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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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暴君鄙视我,“你一个袖口的价钱,比她们整套衣服还多。”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暴君拽起我的袖子,轻轻摩挲上面的缠金花纹,一面淡淡的说:“这么贵重的衣服,藏在宫车里,你说可惜不可惜?”
我下意识点点头,点完了才后悔。
“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蓝若水,是朕最最宠爱的妃子!”
暴君一挥衣袖,说得特别豪迈。
按照通常的套路,当一个手握江山的皇帝对女人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这个女人应该满脸感动满脸娇羞的贴在他的胸口,和他一起学泰坦尼克号》里面的男女主角,一起伸出双臂比翼齐飞。
可是,暴君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皇帝。
我蓝若水,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宫妃。
回想前天,当暴君当着众多秀女的面,点名要我侍寝时,我就觉得特别奇怪。
然后是他强迫我侍寝,他强迫我陪他喝酒,他强迫我再次侍寝……
这一连串的事情中,有时候,他对我好的不得了,像一个标准的好色的昏君,而更多时候,他对我就像对待仇人,教训我,踢我,咬我。
他明明有时候看我的眼神里全是厌恶,却又大张旗鼓的赏赐我贵重的东西。
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懒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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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就像他说出最宠爱我这种话的时候,我也懒得和他理论计较,只是学着电视上女人们的样子,很有礼貌的给他福身,然后说:“多谢皇上。”
于是他也很配合的哈哈大笑。
如果不了解内情的人看了,准以为我是非常非常受宠的妃子,在和他打情骂俏。
真是的,谁和他好啊。
我怀着满腹的心思回到烟华宫,一进院门就发现,院子里好像和昨天不一样了。
可是我想不出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这时候,绿衣很及时的告诉我说:“娘娘,皇上听说您在家的时候喜欢养花,派人移栽了许多花到这里。”
啊,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院子里多了许多花,看起来比昨天更热闹了。
我仔细看看,基本都是我叫不上名字的花。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根本不喜欢养花,还经常不小心碰坏妈妈种的君子兰。喜欢养花的是相国府小姐,可不是我。
不过他愿意栽花就栽吧,正好合他的意,向大家展示他对我有多么“宠爱”。
等我走进屋子,才知道他的“宠爱”有多隆重。
到处都是珍宝,把我眼睛都晃晕了。绿衣说,这都是今天才赏赐下来的。
我折腾了多半天,特别特别累,看到珍宝根本没兴趣,还不如看到床铺。我踢掉鞋子就朝床上倒去。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我睡得特别香。
一个梦都没做,我本以为会梦到现代,梦到亲人呢。
可是什么都没梦到。
绿衣把我叫醒时,我睡的浑身发软,起都起不来。
我赖在床上,晕晕乎乎的,闭上眼睛还想睡。
天好像黑了,那么正好,让我一觉睡到明天吧!
这几天我真是太累了,精神高度紧张,紧张的不行。稍微放松一点,就睡得像小猪一样。
可是绿衣不肯让我如愿,还是跪在床边轻轻叫我。
我正盘算着,要不要用妃子的威严吓唬吓唬她,让她住嘴呢。
可是她一句话就把我弄的马上清醒过来。
“启禀娘娘,皇上召您晚上去乾元宫,您该起来梳洗打扮,否则来不及了。”
乾元宫?!
那不就是暴君的寝宫?
不是说话不侍寝了吗,怎么还叫我去他寝宫,而且是在晚上!!
我呼的一下坐起来,起得太猛了,头晕了好半天,眼前金星直冒,好久才缓过来。
我抓住绿衣的肩膀,紧张的问:“你说什么?皇上召我去他寝宫?”
绿衣点头。
“今晚?”
绿衣又点头。
“还有没有召其他人?”
绿衣摇头:“娘娘,皇上向来只点一个妃子过夜,没有同时点几个的习惯,今晚点的是您的牌子。”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你为什么还要我侍寝?”我听了绿衣的话,根本没做什么梳洗打扮,直接走去乾元宫找暴君,见面第一句话就这样问他。
绿衣一直带人在我身后追我,现在跟着我进了寝宫的大殿。她给暴君跪下,还一直赔不是,说着“奴婢有罪,没能伺候好恭妃娘娘”之类的话。
我心里想,这是我和暴君之间的事,和你绿衣有什么关系呀,你为什么要给他跪来跪去的。
虽然在古代皇宫里,奴婢和主子们的等级差很多,可是作为奴婢,也不能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这样轻贱自己吧?
所以我就说:“绿衣,你们都起来,不关你们的事。”
可是暴君却打断我,对着绿衣和其他宫女说:“知道有罪就好,下去自己领板子。”
绿衣她们磕头谢恩,然后走出寝宫去了。
现在屋里面只剩下我和暴君。
我问:“什么是领板子?”其实我心里有隐约的猜测,可是不敢确定,怕弄错了,于是就问他确定一下。
暴君果然说:“领板子就是挨打,自己主动要求挨打。”
我一听就生气了,一时都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对他说:“为什么要打她?明明是你要打,为什么还说是她自己主动?”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怪绿衣嘛,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暴君不理我,继续拿着笔画画。
从我一进门他就在桌子上画画,回答我的问题时也不抬头。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我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发现他还是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有点着急,现在绿衣可能都已经在挨打了,可是暴君却不理我。他不理我,我怎么劝他收回旨意,把绿衣她们放了啊。
虽然我和绿衣才认识不久,没有深厚的感情,可是绿衣毕竟是被我连累的。
我非要自己跑来这里找暴君兴师问罪,可能违背了他们的宫规吧,害的绿衣受罚,我心里过意不去。
“喂,你说话呀。”我又催了一次暴君。
可是暴君依然很悠闲的画画,画一笔之后,还左欣赏右欣赏的,看的我好着急。
怎么办,他这种态度,应该是不会放过绿衣吧。
我想了想,一咬牙,转身朝殿外跑去。
他不饶绿衣她们,我就自己去救。他不是封我为恭妃了吗,我就先把这个头衔搬出来用用,谁要敢打绿衣,我就吓唬谁。
可是暴君却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你去哪?”他终于肯抬头看我了。
“我去救绿衣,你打她们是不对的,根本没有道理。”我坦白的说。
暴君又问:“你去哪里救?”
他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对呀,我去哪里救呢,我都不知道绿衣她们在哪里受罚。
“去哪里?”我反问他,想让他告诉我,可是,他怎么会说呢。
他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你又不收回旨意,又不告诉我她们在哪里,绿衣她们不是铁定挨打了吗?”我着急的说。
暴君放下毛笔,继续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她们做错了事,挨打是轻的。”
什么?他为什么这样想?
难道,古时候的主子们,都是这样轻贱下人的吗,根本不分青红皂白。
我还不死心,跟他解释说:“你是怪她们没有给我梳洗打扮,让我一路跑过来吗?”
暴君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于是我说:“可是,这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我是主子,她们是奴才,她们也不敢拦我呀!你为什么要怪到她们身上呢?”
暴君觉得我的逻辑很奇怪,就像我认为他的逻辑奇怪一样。
“奴才没伺候好主子,不挨打等什么?在宫里当奴才,可不仅仅只会给主子穿衣端茶就行,还要够机灵,够聪明。”
“绿衣很聪明的!”我反驳。
暴君却说:“连主子衣冠不整满皇宫跑都拦不住,还叫什么聪明!”
“你不是也不按规矩点秀女侍寝吗,张山还没拦住你呢,按你的说法,他也要领板子?”我突然想到这件事,于是拿来顶撞他。
哼,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可是,暴君听了我的话,一点都不觉得惭愧,反而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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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他说:“朕是天,朕是王法,朕是规矩,朕想怎么样,用得着旁人多嘴?”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这样蛮不讲理,和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哎。
那好吧,既然你不讲理,我也不讲理。
于是我也说:“那我还是妃子呢,我想怎么样,绿衣她们也管不了,所以她们无罪,所以你得赶紧把她们放了,不能打。”
暴君冷哼道:“你是妃,可是,你是朕的妃——在朕的规矩下头,你想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如果你想逾越规矩,等待你的只有惩罚!”
天哪,他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又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还要补充一句,说:“这次挨罚的只是几个奴才,下次,也许是你。”
他的声音很威严,脸色也很严肃,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肯定说得出就做得到。
“可是绿衣……”
“住口!”他严厉的打断我,“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绿衣,而是怎么给朕侍寝。”
他转身走到寝宫层层的幔帐里面,叫张山带人进来伺候他换寝衣。
我这才想起到这里来的目的,我是要找他问话的,被他搅和的都忘了。
“喂,你不是说以后不让我侍寝了吗!”我站在幔帐外面,大声的问他。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暴君不马上回答,悠闲的让张山等一群太监伺候,伺候了好半天,才换好衣服出来。张山他们退出了殿外。
“等急了吗?”暴君看着我,玩味的说。
我气愤的说:“你怎么能不守信用呢,小人!”
暴君一下就变了脸色,乌云密布的。
“朕告诉过你,以后规规矩矩的做个合格的宫妃!你刚刚叫朕什么?”
嘿,他还好意思提规矩。
我守规矩的前提,可是建立在他不让我侍寝之上的。
于是我说:“你都违反约定抓我侍寝,我为什么还要我守约?”
暴君说:“朕只是点了你的牌子,又没有让你侍寝。难道说,”他玩味的看着我,“难道说你自己想?”
啊?他什么意思?
我不由仔细思考他的逻辑,有些发愣。
趁我发愣的时候,暴君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要是特别想侍寝,看在你长得这么美的份上,朕可以考虑答应你的要求。”
说着,他的手就朝下,一直摸到我的脖子、锁骨。
我被吓得打个激灵,赶快退开几步,不让他摸我。
“谁要侍寝啊!想得美!”我忙说。
明明是他点我牌子的,现在反倒赖上我。
我就算睡在烂泥坑里也不要给他侍寝。
又和暴君独处一晚
暴君收回手,淡淡的看着我。
“既然不想侍寝,就别再招惹朕。否则,朕说不定会做出你不喜欢的事情来。”
我有些迷茫,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他点我牌子的,又说不让我侍寝,还说我招惹他,为什么啊?
嗯,不管怎样,看他现在的意思是不准备让我侍寝了,那我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再说。
我想起宫妃的礼节来,像模像样的福身跟他道别:“那我走了,皇上万福。”
这个礼行的很标准,没想到他还是不满意。
他板着脸说:“重新来一次。”
我为了早点离开,懒得和他计较,反正一次也是拜,两次也是拜,我就再拜一次好了。
“皇上万福,我走了。”我又做了一次,这次福身的程度比刚才深了许多,我都怪跪在地上了,差点失去平衡摔倒。
可是他还不满意:“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