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穿越三天成宠妃:深宫禁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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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请娘娘放开我……”澈用力推我,但好像特别虚弱,他现在力气都还没我大。
我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着急的问:“你为什么浑身都是血,还有哪里伤到了?”
“没有,那是刺客的血。”他摇头,“娘娘请放开,臣弟还未拜见皇上……”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虚伪的礼节?我不理他,问他说:“你要不是坐下,还是躺下?怎么能不疼呀?”
“恭妃,到朕身边来。”暴君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看他,只见他面无表情,双眸透出冷意。
他好像生气了。
我看看澈,再看看暴君。
男人争女人真可怕
澈是那么虚弱危急,而暴君什么事都没有,凭什么气我关心澈?
难道他不担心吗?他是澈的哥哥呀!
“过来。”暴君嘴角微动,生硬的重复。
我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赶忙跑到他身边。
此时此刻,我不敢惹他生气,否则他一气之下不给澈治伤了怎么办?
站在暴君身边,我的眼睛却一刻都没离开过澈。他的伤口还在流血,看得我好心疼。
我们才刚刚相认,他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为什么太医还不来,磨蹭什么呢?我急得冒汗。等太医终于来了,却不先去救澈,反而走到暴君面前恭敬的问:“皇上是否安然无恙?”
“皇上好端端站在这里,当然安然无恙,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吗!受伤的人在那里——”我指着澈,焦急的朝几个太医喊。
“请皇上示下。”太医们根本不听我的,只给暴君鞠躬。
我着急的看向暴君,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恭妃,你未免太着急了。”暴君冷冷的说。
他这是什么话?人伤成那样子,他嫌我太着急?
“他在流血,一直在流血!”我又急又气。
“些须小伤,算什么?”暴君说的轻描淡写,十分轻松。
敢情受伤的不是他自己,当然他不疼。我气愤的瞪着他。
这时候澈虚弱的跪倒在地:“叩见皇上……臣弟……臣弟不是来求皇上救治的,是来禀报……刺客都已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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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不是来找太医治伤的?竟然是来汇报工作情况?
蒋澈,他怎么才来古代不久,就变成了这样的人?
我看着他痛苦的皱眉样子,既气恼又心疼。
偏偏暴君还一副冷淡的样子,听了澈的话,淡淡说:“哦,既然如此,你可以下去了。”
“是。”蒋澈摇摇晃晃行礼,然后摇摇晃晃站起来,那虚弱的样子让我抓狂,要不是怕暴君发怒,我早就冲过去扶他。
澈好不容易虚弱的站起来,转身向殿外走去。
我呆住了。
难道,他真的要听暴君的话,直接下去,根本不接受太医的诊治?
看这情况,真是这样哎!
“澈,你的肩膀还在流血!回来!”我终于忍不住大叫。
“恭妃,你最好守一点妃子的本分。”暴君开口。
本分?我生气的瞪他:“你有守当皇帝的本分吗?你有守当哥哥的本分吗?看着他这样你竟然无动于衷?”
“娘娘……请娘娘不要违逆皇上!”澈走了几步,听见我和暴君的争吵,回头劝我。
然而他这一回头,没掌握好平衡,直接倒在地上。
“澈!”我顾不得别的了,抬脚就要奔过去,却被暴君捉住胳膊。
“放开!”我剧烈的挣扎。
暴君捉住我不放,很随意的问:“你是要自己过去,还是让太医过去?”
“我倒是想让太医过去呢,你肯吗……啊,你的意思不会是……你同意太医给他看伤?”我一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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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不回答。
不回答等于默认?
我瞬间看到了光明,忙老老实实站住,说:“我不去我不去,你快让太医去呀,求你了。”
暴君看了看太医们,那几个太医马上醒悟,纷纷走到澈身边开始看伤。
号脉,查看伤口,几个人分工协作,有条不紊。
暴君突然拉着我向内室走去。
“干嘛?我要留下。”我担心澈,想留在这里看。
暴君拽着我脚步不停,说:“你留下,太医就走。”
好,服了你!
我咬牙切齿跟在他身后,被他拖拽进内室。
内室一间连着一间,都很大,我们走了好一会才走到最里面一间,这里点着好多巨大的琉璃灯,照的满屋子很明亮。
屋子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床,暴君一下子就把我甩到床上。
“哎哟,你做什么!”我揉着撞疼的胳膊,不满的抱怨。
暴君没叫张山等人进来伺候,自己两三下脱去外衫,又去解里衫的扣子,一边看着我冷冷的说:“朕觉得,应该早点让你明白,你是谁的女人。”
“你……你要干什么?”我被他的动作吓着了,从床上跳起来躲到一边,试图贴着墙慢慢蹭过他的捕捉范围,然后夺门而逃。
但我刚蹭出三步,他就一个闪身闪到我面前,将我捉住重新扔到床上。
他的里衫已经解开了所有扣子,露出里面紧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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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游泳馆,我还从没这样看过男人的裸体,赶紧别开眼睛,一面努力寻找下床的出路。
可是哪里有出路,暴君是会武功的男人,无论我怎么逃都会被他拖回来。
我的衣衫不大一会就被他撕扯的粉碎。
“救命——”我大声呼救,希望能有人从天而降,将我从苦海中带走。
但是哪里有救星呢?外面都是太监和太医,隔着那么远,根本听不到吧。就算听得到又怎样,他们才没道理救我呢。
我踢打着他,一面语无伦次的大叫:“我讨厌你,快走开,你是恶魔你是恶魔——澈,救我呜呜呜”
我紧紧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暴君轻轻一拉就把被子拉开了。
我衣衫不整的抱着双肩,恐惧的看着他。
“救命……澈,救我……”
我无意识的喃喃着,感到世界末日就快来了。
暴君的身子已经贴上了我的。
……
……
我以为,我这次肯定逃不脱了……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皇上,要事奏报。”
暴君动作停下来,皱眉问道:“何事?”他有些恼怒,大概觉得门外的人打扰了他吧。
但是我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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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快说吧,最好是告诉他刺客又来了,或者外面着火了,让他再也没空闲欺负我。
我试图趁着暴君注意力在门外,从他手下挣脱,但没有成功。
他虽然在专心问话,但手上丝毫没有松劲,依然牢牢的钳制着我。
“启奏皇上,是关于此次刺客的底细。”
这次我听出来了,是云长歌!
原来他也跟着暴君出宫了。
太好了,云长歌,他又救了我一次。
等我再见到他,一定要多给他一些珠宝首饰金银财宝,好好感谢他。
暴君略略思索了一下,放开我起身整理衣服。
我连忙抓来一边的被子裹在身上。
暴君穿好衣服走了,我却出不去——衣服被撕烂了,我现在几乎就是裸体,可没人给我送新衣服过来。
“紫儿——紫儿——”我高声叫唤,可是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不禁担心起来。刚刚闹刺客,我被暴君抱进屋里,进来的还有一大批太监,但宫女们都留在门外。
打斗的时候她们在哪里,会不会有事啊?
“有没有人,外头有人吗?”我又高声喊,可是没人回答我。
澈,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想出去看。
好,你个暴君,你故意不让人理我,不给我送衣服是吧?我没衣服也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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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床单围在身上,站到穿衣镜前看看,确定没有走光的嫌疑,全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了,就迈步走出去。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我穿过连环不断的屋子,一直走到快到外殿的时候,才听到有人说话。
只听暴君说:“七弟,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是暴君在和澈讲话,我站在内室听着,决定先不进去。听暴君的意思,是在夸奖澈吗?
澈虚弱的声音传来:“为皇上安危着想,臣弟万死不辞。”
静默了片刻,谁都没说话。我等的有些不耐烦,澈还有伤呢,暴君要是没别的事就让人家回去休息呀,留人家在这里干嘛。
“你把刚刚的话,说给七王爷听一次。”暴君终于开口了。
然后是云长歌的声音:“是,皇上。此次出击刺客共有十三人,九个当场击毙,其余四人重伤被俘。分开逼供,四人所说相同,皆供出幕后主使是颍州玉太妃。”
颍州玉太妃?听都没听说过。这个澈有什么关系嘛,干嘛要说给他听?
我正嘀咕着,却听见澈的惊呼:“皇上,这是误会!”
嗯?他怎么这么着急?
暴君冷笑:“若不是误会呢?”
澈大口的吸气,可能扯动了伤口,着急的说:“皇上明察,敢行刺圣驾的人肯定都是死士,怎可轻易就被逼出口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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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冷冷的打断他:“七弟,你又怎知,云侍卫的逼供很‘轻易’?”他轻轻笑了一声,“要不要着人带你去刑房瞧瞧?那些逼供的新鲜东西,不知你是否见过。”
“臣弟惶恐……”
“朕只问你,若不是误会呢?!”暴君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
又是一阵吓人的静默。
澈最终咳嗽着说:“臣弟……咳,臣弟愿意回颍州劝阻母妃。”
母妃?难道那个什么颍州玉太妃是他的母妃?
暴君是皇上,皇上的妈妈是太后,澈是王爷,王爷的妈妈是太妃。
果然啊,暴君和七王爷不是一个妈生的。
我仔细回想他们刚才的对话,好像是说,澈的妈妈要刺杀暴君,然后没有成功,于是暴君就来欺负澈。
电视上演过这种争夺皇位的情节,太妃要刺杀暴君,大概是想让自己的儿子澈当皇帝吧?
这个罪名好大啊。弑君篡位!
澈会不会被他母妃的愚蠢连累?
果然,暴君的声音好吓人:“只是劝阻?那么,祖宗的规矩和家法,是摆着看的?”
“臣弟……”澈艰难的回答,“臣弟愿意代替母妃受罚。如果臣弟……不在了,母妃她不会再生贪念。”
是啊,如果澈不在了,他母妃杀了暴君也没用,她没有儿子继位了。我害怕的想,仔细听暴君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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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知道怎么受罚么?”暴君竟然答应了!
澈回答说:“知……道,轻者终身监禁,重者凌迟处死。”他的声音很虚弱。
“你想领轻的还是重的?”暴君淡淡的问。
“但凭皇上处置。”澈回答的很坚决。
澈,你为什么这么傻呀!当然是领轻的,难道你要被凌迟处死吗?
凌迟处死,就是一刀一刀被割肉,最恐怖的死法!
我在内室急得跳脚。
只听暴君说:“朕处置?那还算你自领惩罚?”
暴君你好卑鄙,明明是你逼澈的,现在还说是他自己主动接受?澈,领轻的领轻的,不能让暴君得逞!
哦不对,轻的也不能领,你没有罪。
可是澈却说:“臣弟……领重的。”
啊?我一下子懵了。
澈,你,你,你不想活了吗?你不想和我一起回现代了吗?难道才当了几天王爷,你就彻底糊涂了?!
“不行,等等!”我一下子从内室冲出去。
只见外殿里只有四个人,暴君坐在椅子上,张山在一旁伺候,云长歌站着,澈跪着。
我冲着暴君喊:“这不公平!不是澈的错,为什么要他受罚?”
暴君不搭理我,一双眼睛带着寒霜,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进去。”他冷冷的说。
我才不要进去,我进去了,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惩罚澈?
“你不能让澈受罚!”我和他理论。
“进去!”暴君的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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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收回要惩罚澈的命令!”我开始和他讲条件,“你不惩罚他,我就听你的。”
暴君不再看我,转眸去扫视澈和云长歌,把他们看的立刻低下头。
“张山。”暴君叫道。
张山停了他的话,立刻走出外面叫进来两个粗壮的宫女。宫女们直接朝我走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她们扛在肩上。
“啊——干什么——”我的挣扎和尖叫不大一会就消失在外殿。
该死,我就这么被暴君轻而易举重新弄回最里面的内室。
而且还多了两个看守的宫女。无论我怎么吓唬、利诱、讨好,两个宫女都不为所动,就是不让我出去。
我气愤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围着床单发呆。
暴君这个残忍的人,不会真的要把澈凌迟处死吧?澈是他的弟弟呀!
不对,电视剧里皇族的兄弟姐妹几乎都没有感情,为了皇位不惜互相残杀。
天啊,澈不会真的死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