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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剑傲霜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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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他不用功还好,只一运气,那奇热来得更凶,口中奇渴,腹内绞痛,真个是五内如焚……杨海平正说到这紧要关头,突然停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连饮了三大杯,又长吁了一口气。

云霄却忍不住,忙问道:“海平兄!我那三弟……他……他怎么样了?”

杨海平一竖大拇指,道:“我真服了他,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耐性,将来的成就,一定不在霄兄之下。”

云霄是手足情深,虽然听到有人夸赞他那三弟,心中高兴,但仍在担心着那七日的苦难,忙问道:“海平兄,我们老三他熬过去了么?”

杨海平道:“怎会那样轻松,平常的人,连两天都熬不过去,而他却熬了五天,神智已被烧得迷乱了,躺在地上一个劲地滚,口中大声呼喝着,水!水!我要水……”云霄道:“可有人给他水么?”

“有!”杨海平又干了一杯酒,道:“那花蕊夫人也看着有些不忍了,就命人给送来了水,并问他要不要解药……你猜怎样?”

云霄道:“他接受了吗?”

杨海平道:“真是条硬汉子,他不但没有接受,咬紧了牙,连水也不要了。”

法澄和尚接口笑道:“海平!我疑惑你有一点夸大其词。”

杨海平此时已有些酒意了,闻言一翻眼,冷冷地道:“何以见得我是信口开河!不信可问我韩师叔!”

法澄和尚道:“我不是不信,只是疑心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杨海平哈哈笑道:“我一直都跟在他们身边,当然知道得清楚了。”

法澄叱道:“越发地胡扯了,凭花蕊夫人的武功造诣,别说是你,就是你那酒鬼师父,只怕也难遁形。”

杨海平笑道:“我的和尚师伯,你就这样看不起我呀?”

云霄接口道:“我也疑心到这一点,不过,以我猜,海平兄一定遇着了能人。”

杨海平哈哈笑道:“还是云兄睿智过人,这一猜真被你猜着了。”

云霄道:“但不知你遇上了哪一位高人?”

杨海平道:“数天下武林高手,除了天山三仙之外,还能找出谁来?”

云霄道:“莫非是家师他老人家下山了?”

杨海平道:“不是的,他是个老要饭的,人家的能为才算得上高。”

法澄道:“你说的是那丐仙莫邪了,他当年人称神龙侠丐莫玄极,一身轻身功夫为下天独步。”

杨海平道:“那是在长春宫外,当我们找不到云家两位弟弟之时,把我和施师妹着急得都发了疯,施师妹犯了小性儿,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闯一闯长春宫。”

云霄道:“天蝎教高手如云,闯进去无疑飞蛾投火!”

杨海平道:“就在那时,从一棵大树上,飞跃下来一个老花子,也是这样的说法,但施师妹从小被宠惯了的,哪听这些,幸而那位老人家自报了姓名,施师妹才不敢逞强了。”

云霄道:“我猜他老人家一定是接受了你们的要求,带你们进入长春宫的?”

杨海平道:“你只猜对了一半,他是先传了我们一手‘神仙遁迹’的奇妙身法之后,方带我们进去的,可是已在两日之后了。”

法澄笑道:“这么说来,你们这是因祸得福了。”

杨海平笑道:“实在是天外飞来的奇缘,可惜我太笨,一直练了两天,方才勉可一派用常”云霄道:“那功夫是有点不好练,当年在天山时,我曾求过他无数次,他都没有传我呢。”

杨海平道:“他象对长春宫中的地势十分熟悉,毫没有打圈子,一直就到了虎槛密室,在他安排下,我和施师妹藏身在一道暗门后,苦守了五天。”

云霄道:“我那三弟,可熬过了七日吗?

杨海平道:“熬是熬过来了,但他已奄奄一息,离死不多远了,不过也感动了那花蕊夫人,真的拿出来解药,救转了我韩师叔和你那四弟云起!”

云霄道:“我那三弟他怎么样?”

杨海平道:“他还是倔强到底,也不吃对方的解药……”酒已喝得差不多的巧手方朔韩翊,这时接口道:“我老偷儿也被那孩子感动了,就背他起来,出了长春宫。”

云霄道:“还有一位姑娘,她是什么人?”

韩翊道:“她是被你四弟云起背出来的,一出长春宫,就碰上了平儿和琳丫头,领我们去到先太庙,老乞儿正在那里等着我们呢……”云霄抢着又问道:“我问那姑娘,她是什么人?”

韩翊一翻眼道:“你急的什么?听我慢慢说嘛!”

接着又道:“老乞儿一见到我们,三不问,先诊察云超的伤势,他直摇头……”云霄心中不禁一凛,忙道:“难道我那三弟已无救了吗?”

韩翊道:“我也是这么想呀,要知道我这条老命,可是他救的,没有他熬过七日苦难,老偷儿今天也不能坐在这里喝酒了,于是,也顾不得什么了,就向老乞儿下了一跪……”就在他一言未了,门口处来了三女郎。

莲花仙子施琳咯咯娇笑道:“师怕呀!那向人下跪的事,也说得出口吗?”

韩翊一瞪眼道:“有什么说不得的,大丈夫恩怨分明,人家救了我老偷儿一条命,我下上一跪,又算得什么?”

施琳笑道:“以后的事,该我说了吧!”

韩翊笑道:“我早知道你这丫头放不住隔宿粮,最好说话,好!你说!你说!”

施琳嫣然一笑,道:“我师伯向那老要饭的叩了一个头,老要饭的还真慌了,赶忙就拉起了师伯,说道:‘云超这孩子的伤,并不是不能治,只是费点事,得带到天山去,最少也得半年以上的时间’”。

云霄叹了一口气道:“只要能把伤治好,就是一年也不算长。”

施琳道:“云超的事,总算有了救星,就又谈到了那位姑娘,你猜她是谁?”

云霄心中一动,忙道:“莫非她是欧阳姑娘?”

施琳点头道:“对!她就是欧阳玉霞!”

云霄闻言,惊愕地瞪大了眼,道:“她……她的伤势怎么样?”

施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她并没有什么伤,只有一点点,但就那一点点,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云霄更是吃惊,忙问道:“你是说她死了?”

施琳道:“她并没有死,但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云霄倏地站起身来,道:“那么……她怎么样了?”

施琳妙目连转,瞟向了巧手方朔韩翊。

韩翊点了点头,端起了酒杯,一仰头,一大杯酒全都进了口,叹了一声。

施琳又看了杨海平一眼,他也是一个样儿,点头、举杯、叹气……云霄已有些耐不住了,又问道:“施姑娘!你!你说……她……她怎么样了?”

施琳轻轻一皱眉道:“她已被毁了容……”“毁容?”

她一言出口,站在一边的梅影和薛琴,齐齐惊呼了一声!

云霄此际却站在当地,发了呆,过了一阵,方颓丧地叹了一口气,又复坐下来,双手一伸,抱起了酒坛子,坛口就着嘴,一阵鲸饮,一坛酒就已底朝了天。

他举袖抹了一下嘴,苦笑了一下道:“我猜她一定很伤心,是吗?”

施琳等人一见云霄这怪异行动,全都惊愕得睁大了眼,闻言方始惊醒。

施琳叹了一口气道:“是的!她是很伤心,就在当天夜里,她悄悄地走了!”

云宵道:“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施琳摇头道:“不知道,我们一直在附近找了三天,也没有找到个影儿。”

云霄道:“走得好!免得受世俗眼光的歧视,只是太苦了她啦!”

施琳道:“在第三天上,丐仙莫老前辈,带着云超云起也回转天山去了,本来我们还要再找下去,哪知,天蝎教中的人却又找了来。”

云霄道:“莫非那花蕊夫人要自食诺言?”

施琳道:“那却不是的,乃是我韩师伯又闯了祸!”

巧手方朔韩翊哈哈笑道:“谁说那叫闯祸,岂不知‘贼无空回’的一句吗?”

云霄此际似是酒兴大发了,方又捧起了坛酒,闻言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呐?”

韩翊笑道:“老偷儿临离开长春宫时,想起他们把我困了七天,越想越生气,所以顺手牵羊,带走了他们一件东西。”

法澄道:“什么东西那样贵重,值得他们紧张的。”

韩翊笑道:“不算什么,一件小玩意,百酿温玉钵!”

“啊!”静室中的人,同声发出了一声惊呼。

韩翊笑道:“一件小东西算得了什么?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

法澄沉思了一下,霍地站起来,指着韩翊道:“老偷儿,你这祸可闯得不小,十年前,为了那只温玉钵,几乎掀起了武林大劫,那也是随便沾得手的?”

韩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笑道:“我就是因为知道它是祸胎,没有敢留,偷到手就交给了我这位师侄啦!”

杨海平笑道:“我师叔是打算嫁祸于人,但他找不到合适的人,就给了我啦!”

法澄和尚道:“但却把祸事架到了我这文殊寺,老偷儿,这笔帐该怎么算呢?”

韩翊笑道:“那管我什么事,在潼关我遇到了你那小和尚,传给我那青阳令,我是接令就赶了来,怎么,来错了?”

法澄道:“我猜本寺这场血案,一定肇因在那温玉钵,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韩翊道:“你不是说那东西是个祸胎吗?我叫平儿给扔啦!”

法澄道:“扔到了什么地方?”

韩翊一翻眼道:“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莫非想去捡回来?”

法澄道:“出家人不敢犯贪念,我是怕又惹下无边杀孽。”

韩翊道:“你放心吧!杀孽是有,但那不会是人,可能在我说出来之后,要死伤不少的鱼虾。”

法澄怔了一下道:“你说,扔在什么地方?”

韩翊道:“潢川九龙潭,潭水奇寒透骨,鹅毛沉底,我不信会有人捞得出来。”

法澄闻言先是一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

老偷儿,真有你的,这一手真干绝啦,这个祸胎,交给九龙王去顶啦!”

他话音方落,倏地从前殿传来了一阵喝叱之声。

这时已近午夜了,月挂中天,银辉如雪。

从文殊寺的西南方,扑涌而来了十几个人,全都是紧身夜行疾服,各背着不同的兵刃飞纵而来。

文殊寺中的僧侣,也都有着很好的武功底子,因为近几天来,这清净古刹,已被闹得一片血腥了,所以戒备很严。

那十几个夜行人,甫一进入前殿,双方就接上了,刹时间刀光剑影,喝叱连声。

静室中的人,一听到这声音,就知来了敌人,那修行多年的老和尚法澄,刹时间变了脸色。

就这么一瞬之间,忽觉一阵轻风掠过,有一股酒气熏人,转头看时,已不见了云霄。

原来,他抱着个大酒坛飞出去了,一阵踏屋飞渡,眨眼间,他已到了前面大殿,朝那殿脊上一坐,又喝了起来。

文殊寺的和尚,武功虽然不错,哪里会是群贼的对手,不到几个回合,已有些招架不住了。

可是奇怪得很,每当一个和尚被对手逼得无法应付时,忽从半空中,飞洒下来几点酒雨,打在贼人的手脸上,而失去战斗力,被和尚轻而易举地,一戒刀削去了性命。

贼人一共来了十一人,转眼间就有七个人是这样送命的,余下的四人,可就慌了,抬头看去,就见大殿脊上,坐着一个书生,抱着个酒坛在独饮,抽冷子,向院中喷射酒箭。 第十七回…………………

月白风清,无灯无烛,正是全神欣赏月华良宵,如能有人相约黄昏后,该带有多少浪漫气氛。

但在这文殊古刹之内,虽然也是人约黄昏,但来的不是佳人,而是暴客。

狂书生云霄的一阵酒雨,喷洒使得一群贼人亡魂丧胆,文殊寺的僧人,也收起了慈悲之心,戒刀闪处,血光崩现,禅杖抡转,腥风疾卷。

十几个进犯文殊寺的贼人,眨眼间,已然就歼八九,只余下三个人,一见情势不好,哪还敢再战下去,大喊一声:“风紧!扯乎!”

各自一卖招,转身飞纵,就向庙外窜去。

殿脊上的云霄,哈哈一声长笑,倏见他把嘴一张,一股白光,带着一阵酒香,疾射而出。

三贼之中,有一人窜纵得稍微慢了一点,那股酒箭正射打在他臀部之上。

“卟!”地一声,接着就是那人一声惨叫。

原来那一蓬酒箭,打了他一个屁股开花,他是连头都不敢扭,甩手扔掉了兵刃,双手抱着屁股亡命逃去。

这最后的一招打出,逗得一旁观战的人,轰然大笑起来。

梅影笑态方休,娇声道:“霄哥这个人是最坏了,亏他怎么想出来的这样绝招!”

云霄笑道:“别笑了,这不快追贼人去,纵兔捉狐,吊上他们,包可直捣贼窟……”梅影一听,没等云霄话音落下。娇喊一声道:“琴妹妹!走哇!”

她是人随声起,薛琴也跟踪飞纵。

施琳倏地娇喊一声道:“梅姐姐,也算我一份。”

月光下,但见罗衣飘拂,宛如似月下飞营飞掠而去。巧手方朔韩翊一看杨海平,道:“平儿!咱们也不能后人哪,走!”

话声中,师徒二人一顿足纵出寺外,也跟着梅影等三女身后直追。

那三女的脚程,都有不凡的造诣,神速已极,转眼工夫,已经没了影子。

云霄就坐在殿脊上,一直把一坛酒喝得涓滴不剩,先抖手扔出去酒坛,哈哈笑道:“我也该走了!”

法澄老和尚眼看着这位青年书生的狂猖不羁,不禁喟然叹道:“难道江湖就是狂人的世界吗?唉!但愿我佛慈悲他们……”“大和尚,你又何尝不狂呢?几时又法相庄严过,还是让佛祖慈悲你吧!”

倏地从偏殿的房脊上,传下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老和尚不禁大吃一惊,仰首看去,哪有半个人影儿,忙喝道:“是哪位朋友!怎不现身?”

那阴恻恻的声音又道:“你想叫我现身吗?只怕在你见到我之后,离死也不远了。”

法澄和尚哈哈笑道:“老袖早已看破了‘生死’二字,但却得看死的值不值得。”

两人在放声对着话时,一班僧众就知事态严重,身不由己,全都向老和尚身边靠拢。

那阴恻恻的声音,冷哼了一声道:“既然这样,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当先的一位,那份长相不能看,再胆大的人,也得吓上一大跳。

就见他身量瘦削高长,双颧高耸,面上无肉,只是有着一层皮,紧紧地绷住,眼眶深陷,牙齿突出唇外,一眼望去,简直象个骷髅骨头,仅仅只是比骷髅头多了一些头发。

这人一现身,立使文殊寺的僧众,连法澄老和尚在内,全都由不得心底冒起一股寒意,一个人都睁大着眼睛,诧想道:“世上竟会有这样可怖的活人?也许是什么鬼魅吧……”在那怪人身后,并肩站着两人,一人生得面黄肌瘦,宛如是大病初愈的样儿,不停地大口喘着气,身形也抖颤着,似乎一阵风过,就能把他吹倒。

另一人,是个生相凶悍的和尚,胖胖的,一脸横向,满脸络腮胡子,神态猛恶已极。

法澄一见这神态诡异的三个人,心中先是一怔,跟着沉声喝问道:“你们是谁?夜临寒寺作甚!?”

那凶煞之气甚重的和尚,扬起个大嗓门,道:“你猜我们是谁?”

这句话哪像一句人话,自己不说出来,人家怎会猜得出?

可是那酒佛法澄总是个武林中的高人了,他闻言又一打量对方三人的神态,不禁面色陡变,道:“三位莫非是武林四凶么?

怎么还有一位不见?”

“老和尚!你真不愧是武林高手,佛门中的高人,竟猜得出我弟兄,冷焰迟到了一步,你都能想起来,佩服!佩服!”

随着话声,就见从山门外进来了一位中年秀士,他轻摇折扇,面含奸笑,入眼就知他不是个善良之辈。

法澄一怔之后,宣了一声佛号道:“四位夜临寒寺,不知有何见教?”

那骷髅头哼了一声,探手指了一下院中死尸,冷冷地道:“这些人的死,可是你们下的手吗?”

法澄道:“他们夜犯寒刹持刀行凶,老袖为了自卫起见,也只好动手玷污这片清净佛地了。”

“好!”那骷髅头突地喝了一声,跟着道:“你可知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吗?”

法澄道:“事起仓促,没有问得!”

骷髅头道:“现在问也不迟!”

法澄道:“去问谁?”

骷髅头咄咄一声怪笑,道:“他们已在鬼门关中等着你了,你去问他们好啦!”

法澄微微一笑道:“只怕你难得如愿!”

“嘿嘿!嘿嘿!”骷髅头陡地一声冷笑,声音有些阴森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他冷笑之声未遏,那两道逼人的目光,炯炯地向僧众扫了一眼,冷声道:“那你就试试看。”

语音方落,突然发动,探臂就朝法澄老和尚抓去。

法澄向后退了半步,方待转身还招,他身边的几位僧徒各把肩头一晃。便站在老和尚前面。

济安僧一抢手中戒刀,招走“寒梅吐蕊”,疾刺那骷髅头的左肋。

济定僧则是禅杖横扫,“狂风拂柳”,攻向骷髅头的下三路。

济平僧攻得更奇,他是身形微晃,双肘齐出,和身向骷髅头怀中撞了上去。

这师兄三僧,在武林中也全是身列高手之林,合力齐攻,声势有何等凌厉。

可是那骷髅头的武功,确有过人的造诣,只见他身形一缩,微微几闪,倏忽之间,三僧齐攻的一招,已然全都落了空。

骷髅头借势退后了丈许,但是他乍退又进,双爪舞起两团劲风,又扑了上来。

济平僧首先惊叫一声,踉跄后退,肩头上血迹殷然,身形晃摆着退后有五六步,再也站不住了,一头栽倒向地上。

就在济平僧栽倒地瞬间,济定僧也怪叫一声,倒纵出去,身没落地,“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跟着也扑倒地上。

济安一见两位师兄弟相继倒地,又觉着两团劲风向自己头罩落,哪敢再战,立即闪身后纵,移出有丈许,方始脱出了毒手,头上却已冒出了冷汗。

那骷髅头一招之间,逼退了文殊寺的三位高手,又是嘿嘿一阵冷笑。

冷笑声中,突然足尖一点,凌空拔起。

法澄和尚还以为对方是向自己袭来,方作势抵御。

哪知,事出他意料之外,骷髅头一跃起,在半空中身形一拧,突然扑向那班僧众,一阵疾掠猛抓。

但听惨叫之声,此落彼起,转眼之间,有二十几个僧人,纷纷倒地,全死在那骷髅头的毒爪之下。

那些僧人,在武林之中,武功也都有相当的造诣,是法澄老和尚一手调教出来的,碰上了这位骷髅头,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全死于非命。

法澄可由不得惊怔得发起呆来,满面痛苦之色,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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