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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剑傲霜寒-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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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相距,不过文许远近,薛玲冷不防会有人侧袭,如想闪身避开,除非松手丢网不可,否则,就只有硬接对方这一击,但却又不愿放过云霄……她微一犹豫,劲厉的掌风,已袭上了身,在无可奈何之下,长长吸了一口气,身子突然斜着飘飞而起,这一来,那撤出去的丝网,可就偏了准头,攻向梅姑娘罩袭而下。

丝网蓄势迅疾,没等梅影躲让得开,已然罩落在她的身上了。

云霄已看出情势不对,忽然一伏身子,迅速绝伦地滚到了梅影身旁,右手同时向上发出了一掌,打算挡一下那丝网下落之势。

但那丝网细如蛛丝,丝毫着不得力,任他云霄一掌,劲力强猛,但却无法阻得住那下落之势。

云霄心中忽然一动,探手抽出来“大阿神剑”,立又纵身而起直向薛玲冲击过去。

薛玲目睹其情,咯咯一声娇笑道:“你云霄也有发急的时候呀!”

笑语声中,眼看梅影已被罩在网下,突然一松手,施展出“八步赶蟾”的上乘轻功身法,人如海燕掠波,飞奔而去。

云霄哼了一声道:“我还有下辣手的时候呢,不要走!”

声出人也纵起,宛如书鹰赶云,紧追了下去。

又是斜日映晚霞的时分,红螺谷寂静如恒,鼎镬涧畔围着巧手方朔韩翊等人,凝目望着被紧罩同下的梅姑娘。

网细如发丝,紧紧箍在梅姑娘身上,不仔细看,绝难发现她是被网捆住了,就因为是紧紧贴在身上,大家竟然一时想不出个法儿斩断。

薛琴心念一动,倏然抽出长剑,试着向梅影臂弯之间,轻轻划去。

哪知,丝网似有灵性,薛琴之剑方一触及,丝突然又向里收缩了许多,梅影痛苦地呻吟一声。

薛琴见状,立时停下手来,望着倒在地上的梅影呆呆地发怔,她不敢挥剑斩了。

小叫化舒元嚷道:“怪呀!她这绸有点邪门……”巧手方朔韩诩摇头叹息道:“邪派中的东西,每一件都令人费思,稀奇古怪,真寸他们能想得出也找得到。”

舒元道:“我猜这一定是情……”

薛琴冷冷地道:“你怎么知道?”

舒元道:“那长春公主本来是用以同我大哥的,哪知被梅姐姐替他挡了灾。”

薛琴道:“那也不见得就是情网呀!”

舒元笑道:“这个你没有我看得清楚,从长春公主的眼神中,我看出来她是很爱我大哥的,但也恨我大哥那张嘴,所以才用网来困了。”

薛琴幽幽叹了一声道:“这网不知是用什么丝所织,利刃竟然断它不得。”

舒元道:“网是情网,丝当然是情丝啊,那得用慧剑方能断得,你那剑怎么能用?”

薛琴还是个入世未深的姑娘,哪懂得这些,听着小叫化舒元信口胡诌,她还是真的信之不疑。

施琳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琴妹妹,别听他胡扯八道,小叫化他是骗你的。”

薛琴星目一扬,冷哼道:“他骗我,我就用剑劈了他。”

舒元一缩脖子,伸了伸舌头道:“好厉害呀!小要饭的天大胆子,也不敢骗你薛姑娘呀!”

薛琴道:“那你所说什么情网慧剑是真的呀?”

舒元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施姐姐,她也有一面情网哩。”

薛琴闻言,星目扫向了施琳,那意思是打算看看施姑娘的那面情网。

施琳倏地一瞪眼,娇叱道:“小舒,你在胡说个什么?”

舒元笑道:“我几时胡说了,你如没有情网,怎么会将杨哥哥箍得那么紧,连哭笑都当不了家。”

杨海平插口道:“小舒,你们吵你们的,可别把我拉在里面……”施琳白了他一眼,转向薛琴道:“琴妹妹,这小要饭的一张嘴最臭了,来,咱们撕了他的。”

薛琴察言观色,看到施琳和杨海平两人的情形,心中一动,突有所悟,由不得粉面飞霞,再听施琳这一声招呼,双足一顿,真的就扑向舒元。

小叫化舒元刁钻滑溜已极,哪能被她抓住,早已纵身逃出两三丈远去。

就在这时,远远飞驰而来一条人影,渐行渐近。

巧手方朔韩诩道:“别闹了,你们看云霄回来啦!”

说话之间,云霄已到跟前,他先不和众人招呼,径直扑向梅影身前,翻手抽出太阿神剑,暗运腕力,对准一个网结,猛地向外一挑,应手而断。

薛琴冷叱道:“我早知道是太阿神剑……”舒元道:“错了!错了!他那不是太阿神剑……”在这时,云霄已然为梅影挑断了四五个网结,已失去了牵制之力,梅影一撕扯,方脱开了那网。

薛琴正和舒元在争执道:“那么你说是什么剑?”

舒元道:“他那是慧剑,没有慧剑断不了情丝,你可懂得……”“她不懂,我懂!”薛琴尚未说话,突有一人接上了一句。

舒元心中方一惊,乍觉眼前紫影一闪,方喊道一声:“不好!”

“吧!”的一下脆响,他小要饭挨了个脖儿拐,打得他身形向前栽了两三步,冷不防施琳又是一脚踹出,他可就站不住了,顿时倒卧地上。

原来梅影被网捆在地上,早就憋着一腔怒火,又叫小叫化舒元竟然又借自己,向薛琴大开起玩笑,更是恨得她牙根发痒。

这一束缚被解,听舒元仍在贫嘴,就冷不防纵了过去,用了一式“扫径迎宾”,甩了他个脖儿拐。

不过她并没有想到施姑娘会趁火打铁,帮了一腿,使得舒元苦头吃得更大。

这么一来,把个薛琴姑娘笑得花枝乱颤,杨海平拍手大笑不止,就连巧手方朔韩诩也拈须忍俊不禁。舒元跌坐在地上,直皱眉头,一扬脸,望着云霄道:“大哥!你忍心看着她们欺侮我么?”

云霄笑道:“想必是你和她们贫嘴了,罪有应得,我怎能管得了。”

舒元苦丧着脸:“难怪人说……”

梅影娇叱道;“说什么?你敢再胡拉八道,可有得你的苦头吃!”

舒元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倏地一顿足,纵出去两三丈远,方始笑道:“媳妇娶过房,媒人抛过墙!这还没入洞房,哥哥已然不要兄弟,正是……”巧手方朔韩翊笑道:“小子,你还没吃够苦头吗?忍嘴不欠债,我看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舒元一翻眼,道:“怎么,韩老前辈也帮着他们了,小心着点,你老可是个大媒呀!等他们把你抛到墙外时,就知我小要饭的有先见之明。”

韩翊却不愿和舒元胡扯下去,他微微一笑,转向云霄道:“云世兄,你追的那长春公主怎么样了?”

云霄道:“已定下了生死的约会,我担心到时难得两全……”韩翊道:“莫非你真的和她动了情?”

云霄苦笑了一下道:“这其中牵连甚多,要不然我早下杀手了。”

梅影插口道:“你已捉住她了?”

云霄点头道:“但我又放了她,才定下嵩山峻极峰之约,到那时,我担心会下手除去了她!”

薛琴突然惊叫道;“霄哥哥,你不能那样呀!”

云霄轻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伯到时我会忍不篆…”海影道:“你可不能那样,薛伯母会伤心的。”

云霄沉思有顷,缓缓地道:“眼前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烦你陪着琴妹妹,去一趟青灵谷,请薛伯母出来。”

薛琴唉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急糊涂了,我娘她脱不了那枷锁呀!”

云霄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三阳铜吗?”

薛琴闻言大悟道:“啊,我把那件事忘了……梅姐姐,你可愿陪我走一趟吗?”

梅影睨视了云霄一眼,点头道:“好吧!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云霄道:“最好现在就走,要不然就无法赶上那峻极峰之会了。”

薛琴看了小叫化舒元一眼道:“小舒呢?”

舒元笑道:“你就别为我担心吧,江湖上谁都知道我小叫化是大哥的影子,有他到的地方就有我!”

薛琴道:“那么施姐呢?”

巧手方朔韩翊接口道:“我们爷儿三个还另有要事,总之咱们在嵩山中天池见面就是啦!”

云霄笑道:“那里可是你们的地界……”韩翊笑道:“到时,我们一定略尽地主之谊,但不知多久聚齐。”

云霄道:“约定是七日后月圆之夜,峻极峰顶,我恭候老前辈的大驾。”

韩翊道:“就这样吧!但不知云世兄还到哪里去?”

云霄道:“我打算回云门谷去一次,只怕家父还替我担着心呢。”

他们就这样商量定了,夜色朦胧中,但见人影飞纵,各自奔向各人应去之路。

从红螺谷到云门谷,只不过两天的路程,云霄和舒元两人一路谈笑着,忘路之远近,两天后之午后,两人已到了云门谷。

当他们一进入谷口,立时发觉情形有些不对。

因为每当云霄回到云门谷时,两边崖头上的樵夫、农民都会自动向云霄打招呼。

可是,眼前的情形,不但没有人向他招呼,简直就看不到一个人影,显得云门谷冷寂若死,有一股肃杀的气氛。

云霄微微一怔神,忙道:“元弟!我看出有些不对,莫非这里出了事?”

舒元笑道:“大哥太多心了,我不信有人敢犯上云门谷……”云霄沉吟了一下道:“那却不见得,我实在是不放心。”

舒元道:“那咱们就搜查进去看看,我猜不会出事。”

云霄道:“能不出事,是最好不过了,且勿使咱们在搜查时失去联络。”

舒元道:“知道了,庄门口会齐……”

他人随声出,语音方落,已飞纵出三五丈远了,顺着左侧山角,搜查过去。

云霄眼看着舒元那机灵的行动,打心底深处,就对这位小兄弟佩服不已,默默地点了点头,身形起处,搜向了右边的山角。

一个多时辰之后,两人在庄门口会齐了。

云霄道:“元弟,可有什么发现?”

舒元摇了摇头道:“没有,大哥你呢?”

云霄道:“也没有。”

舒元道:“是不是云老伯带着他们搬了家?”

云霄道:“云门世家在武林中,虽算不上名门大派.但也是声名卓著,谁不知云门谷,怎能自辱英句?”

舒无道:“这么说来,许是真的出了事啦?”

他说着,忽地把鼻子唤了几下,惊叫道:“不好,怎么嗅到一股血腥的味道……”云霄闻言,也掀鼻唤了一下,突地激动道:“血……腥……”一语未竟,人就当先向门内冲去。

进入大门里面寂寂静静,血腥味更浓了。。

这种情形,任他云霄如何的胸襟阔大,也由不得乱了方寸。

惊惶地朝前便跑。

舒元虽然年纪不大,论到江湖历练,他是要比云霄强些,早已意味到事不寻常,乍见云霄神色大变,心中倏地一动,飞纵前,探手抓住了云霄,低声道:“大哥,沉着点气,小心里面有埋伏。”

云霄总还是男儿本色,虽然心中已失去希望,但还能勉强镇得了,他惊疑地看了舒元一眼。

舒元低声道:“咱们进入大厅之后,逢右转弯,一路侦察,放过任何情景、线索,咱们必须拉长距离,以防对方暗袭……”云霄默默地点了一下头,两人拉外了距离,怀着万分小心,进入了大厅,先运目四下扫视。

大厅门口,视线所触之处,并没有什么发现。

但当云霄的目光触到云氏神主牌位前一张方桌下时,禁住悲痛失声,惊叫了一声:“爹……”舒元闻声扫目四下一打量,就见桌下面暗处,倒着一具尸体,再看两边椅上,也倒伏着三四具尸体。

椅后壁上的字画,全部溅满了血迹,点点嫣红。

但是,他看那几个人,除上桌下那人是个和尚之外,其余全是年轻壮汉,并不见云老庄主在内……他心中一动,忙道:“大哥,你先别乱嚷好不好,云伯伯人在哪里呢?”

云霄悲声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舒元道;“先别说得那样丧气,咱们何不搜查下去看看呢?”

云霄点了点头,心头上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兆,眼睛一酸泪珠儿就滚了下来。

两人仍是保持着先前的距离,继续向后搜了下去。一路上尸横处处,等到进入后堂,入目只见血迹斑斑,但却不见一具尸首,房中也特别的凌乱。

“娘……”云霄又喊叫了一声,同时身形一摇晃,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人却向前栽去。

“大……”舒元惊叫了一声,人已顿足前纵,一探手扶住了云霄,方始没有栽倒。

云霄大喘了一口气,道:“完了!完了!”

舒元忙劝道:“大哥你先别急嘛!咱们总得找出个线索来呀!”

云霄道:“一家全部惨死,还有什么可说的!”

舒元道:“如果你就这样自毁,那么谁去报仇呢?”

“报仇?”云霄呼出两个字来,刹时间仇恨之火烧起,他身形一震,挺直了胸,双眼圆睁。

舒元突然发现床下似有蠕动,连忙松手,一式“魁星踹斗”抬子踢鄱了床,跟着“呀!”的一声,响起一声尖叫。

好个小叫化,手脚俐落已极,他踢翻了床,手臂一探,已抓起一个人来,原来是个小姑娘。

云霄认出来正是他母亲身边的丫头,忙喊道:“春香,春香……”他连喊了好几声,那小姑娘方始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看见了云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道:“大少爷……你!你可回来了……老爷他……”云霄着急地道:“快说,老爷怎么了?”

春香抽搐着道:“他……他和欧阳老爷两个人,被人家掳走了……”云霄道:“那么夫人呢?”

春香道:“夫人被救走了……”

云霄一听父母尚未遇难,才算一块石头落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忽听院中脚步声响,两人不约而同地翻身外扑。

正当云霄和舒元将闪身到了房门口,就见后小角门外,慌慌张张地疾奔而来一个人,跑得满头大汗。

那人也发觉了云霄,神情一怔,脚下立时停祝云霄也认出对方是谁来了,高叫一声:“奚伯伯!”

来人正是踏波无痕奚平,他一看到了云霄,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激动得他啊啊了半天方始道:“碍…碍…是霄儿呀!

你总算回来了。”

云霄慌不及待地忙问道:“奚伯伯,我爹呢?……”奚平长叹了一口气道:“他已被天蝎教派掳了去,还有你欧阳叔叔,创伤未愈,又落魔掌。”

云霄道:“我娘呢?……”

奚平道:“她被梅岭绿萼庄的人救了去……”他一语未了,云霄双眉一轩,虎目中矍然射出威煞光芒,沉重地哼了一声:“他们是逼我大开杀戒了,我要将天蝎教中的人,尽行处死……”语声中,他举步就向外走,奚平拦住了他道:“你要往哪里去?”

云霄道:“我要将家父追回来!”

奚平道:“你追去也是无用……”

云霄道:“那是为了什么?”

奚平道:“贼人诡诈万端,好像处处都有他们天蝎教中人潜伏,使你追不胜追,防不胜防。”

云霄道:“难道奚伯伯你追不上那掳人之贼吗?”

奚平苦笑了一声道:“说来惭愧,我追出有百余里,竟没有追出个踪迹来。”

云霄道:“那是因你不知他们的诡谋,如果能摸清了底细,或许追不出五十里,就能得到消息了。”

奚平倏然一扬眉道:“好小子,你倒批评起老夫来了!”

云霄道:“云儿怎敢放肆,不过我和他们周旋这几个月,多少已知道他们一点。”

奚平道:“你有把握不出五十里就能找到消息吗?”

云霄道:“我是这样想……”

奚平道:“我却想听你说个道理来。”

云霄道:“云门谷东去五十里,是不是有个叫柳叶渡,在那里住着一个奇人,奚伯伯可知道吗?”

奚平想了一阵,道:“你指的可是那东渡狂叟柳元善?不错,他算是一个江湖奇人,不过他为人落寞不合,你怎和他相识的?”

云霄道:“我并不认得他,但他却和我师父好,当我离开师门的时候,我师父曾交代我如有困难,可去找他。”

奚平蓦地一拍手道:“对!你只要请出来柳元善,就等于刘备得了诸葛亮,包可以斗得了天蝎教。”

舒元插口道:“大哥!你可别忘了峻极峰之约呀!”

奚平诧异地道:“什么峻极峰之约?和什么人约的呀?”

云霄道:“对方就是天蝎教的长春公主……”奚平闻言沉思了一阵,缓缓地道:“有这样的事,我看你还是失去赴约的好,如能将那长春公主掳来,足可使令尊和你欧阳叔叔生命无碍,然后咱们再去找柳元善,从长计议对付天蝎教的事,比较妥当一些。”

云霄想了想,再计算了一下日程道:“峻极峰约定的日于,还有三四天,我想还来得及,不如先去找柳老头的好……”三人就在院中,商量了一阵,最后还是依云霄的主意,先去找那东溪狂叟柳元善。

在这时,云门谷的庄客已有不少的人冒险回来打探消息,一见他们少主回来了,胆子也就壮了起来,大家忙掩埋了死者,又将血迹扫干净,云霄等人,暂时总算有了个安身之所。

第二天一大早,云霄就动身去柳叶渡。

五十里路,算不得远,以云霄的脚程,何消一个时辰,卯正的光景,他就到了柳叶渡。

这里是个靠山近水的山村,景致非常幽美,居民也都朴实得很,在此际,大多数全都在田里作活,村民只留有老弱妇孺,还有两家酒食饭铺,似专供过路人打尖开的。

云霄乃是初到这里,他既不认识那柳元善,更不知人家是身居何处,唯一的法儿,就是向人家打听。

可是,奇怪得很,他连问了七八个人,就没有人知道柳元善这个人,更令他困惑的是这柳叶渡全都姓柳,没有一个杂姓的,柳老头,可就太多了,究竟哪个是柳元善呢?

眼看着都快要中午了,他还没问出个端倪来,人累了,肚子也饿了,就信步进入一家饭馆中去。

这个饭铺可以算得上简陋了,只是用两张白木桌子和几张竹椅凑成,但却打扫得十分干净。木桌竹椅上,一尘不染。

云霄缓步进去,靠窗子坐了下来,高声叫唤道:“有人在么?”

只听一个甜脆的声音应道:“来了!”

竹帘掀动处,缓步走出来一个童子,一身蓝布裤褂,生得眉清目秀,欠身道:“客官,吃些什么?”

云霄道:“来一壶酒,随便配上几样菜就行,不过酒可得上好的呀!”

那童子笑道:“客官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出名的竹叶青,方圆几百里之内,最为驰名,你一喝就知道了。”

云霄笑道:“好吧!就多来两壶,我真得尝尝你们这里的竹叶青。”

那童子微微一笑,嗯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工夫,就捧着酒菜走了出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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