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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剑傲霜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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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轮皎洁的明月,业已斜西,清光依旧映人,云白星稀,水天一色,不时扑面吹过来阵阵江风,清澈心脾。

无奈这种胜景,江上人却无暇赏玩。

东方曙光已露,远远已望见了江陵县城,上下客货,都在此停泊,时当太平盛世,民殷物阜,两岸帆樯,如林如织,十分热闹。

云霄等人,方出虎穴,哪有闲情赏玩,只是添了些食物,起锚再走。

从这里向下走,倒是个大地方,旧名浔阳,今称江州,当年宋江曾在这里题过反诗,黑旋风李逵也在此处斗过浪里白条张顺,就以上二十年来说,七侠闹江州,力战天蝎八尊者。

往年的七侠,今天却来了三位,狂、痴、愚,他们是旧地重游,都不禁兴起无限感慨。

浔阳楼风光仍旧,店主人为了招徕顾客,将当年宋江所写来的那首:“西江月”词,裱装起来,悬挂在敞庭当中。

狂叟柳元善为了凭吊往事,当然要登楼痛饮。

其实凡是来到江州的人,有谁不到浔阳楼光顾一番?不登浔阳楼,就等于没到过江州。

浔阳楼除了烹调精美外,较驰名的还是鲫鱼,更重要的是这儿有着侑酒的歌妓,一个个都生得艳美。

因此,这家浔阳楼的生意,百年来一直未衰,一到傍晚时分,总是坐无虚席。

云霄等一行,老少爷儿们七人,将船一靠岸,就奔来这浔阳楼。

今天许是天色还早,楼上空座正多,他们就选了个靠窗临江的座头,坐了下来,点了酒菜,推杯畅饮起来。

云霄方举杯邀饮之际,忽然一眼看到那首:“西江月”,低声念道:“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哪堪配在江州,他年苦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他将诗吟完,蓦地一掌拍在桌上,“砰”的一声响,震得碟飞汤溅。

恰好痴老头正然就匙饮汤,一下子溅了满鼻子汤水,烫得他哎哟了一声,朝着云霄一翻眼道:“小子,你这算是干什么?”

云霄闻言,才知自己失了态,忙赔笑道:“老前辈,你别生气,我因为心中有气……”千痴上人长眉掀了两下,道:“胡说,你不让我生气,为什么你生气,非得还我一个明白不行!”

云霄道:“你看那首词,填得太岂有此理!”

柳元善道:“哈!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懂文墨,我得听人给评评理,怎么样的岂有此理?”

云霄道:“他那‘自幼曾攻经史’,当然是个读书人才,读书在明理,明理为作人,作人何用权谋,足见是个图谋不轨之辈。”

柳元善笑道:“也还评得有理,要不然他宋江何以能称雄梁山水泊,至今我们江湖中人,也还对他十分佩服哩!”

云霄道:“这种假仁假义之人,怎能令人佩服。”

百愚上人道:“好小子,你莫非打算要转移江湖风尚不成?”

云霄道:“江湖上讲究‘道义’二字,也就是说处之以诚,交之以义,诚或义,都是发自内心的良知,怎么用得上权谋,宋江的‘长成亦成权谋’,无异供认出他的处世待人,完全是用权谋,哪有什么道义在?”

百愚上人闻言,不禁频频点首。

云霄又道:“‘恰如猛虎卧荒邱,潜伏爪牙忍受’,这两句越发显出来他的居心叵测了,竟然是早有准备,结党营私,和目前的天蝎教,有何分别?”

柳元善道:“评得也对,那么下半阕呢?”

云霄道:“他刺文双颊发配江州,有什么不幸?实在是朝廷宽待了他,他知思自悔,重新作人,有什么冤仇?就是有冤仇,也应该血染他那郓城,却犯不着血染人家这浔阳江口呀?请问,浔阳江人,有谁和他结有仇了呢?”

柳元善突然一拍双掌,道:“对,云霄,凭你这一说,江湖风尚实在是该有一转移,想不到我们敬若神明的呼保义,是这么一个魔王。”

“是什么人打算转江湖风尚,好大的口气!”倏地从楼下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跟着一阵楼梯声响,上来了一侠赤面黑须的道者,竹笋冠,金耳环,道袍敞开,前襟束起,白袜护膝,足踏云鞋,一部浓髯洒胸,身背宝剑,飘下尺多长的金黄丝穗。

柳元善一见,由不得心头一凛,忖道:“这魔王还在人世呀?”

他一念未了,那道人已然洪声道:“哦!这才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千痴上人早已打上了招呼道:“虬龙兄弟!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虬龙道人似乎托大得很,闻言哼了一声,抬手一指云霄道:“这小子是什么人?”

柳元善冷冷道:“你管得着吗?”

虬龙道人闻言微微一怔,倏一笑道:“柳大哥你怎么对贫道这样不客气!”

柳元善道:“你何尝对我客气了?”

虬龙道人道:“我上楼来不是打过招呼了么?还要怎么客气?”

柳元善道:“痴老儿不是招呼过你了么?”

虬龙道人道:“我要问这口出狂言的小子是什么人?”

柳元善哼了一声道:“什么人你也惹不起,所以我劝你少问。”

双方这么一互相顶撞,眼看就要说僵了。

小柳春一拉他姐姐柳蝉的衣襟,低声道:“姐姐!怎么这牛鼻子是吃生米长大的呀?”舒元也有些气呼呼的,剑眉微竖,朗目圆睁,直盯着虬龙道人那张红脸。

云霄本待发作,被百愚上人暗里按住,也朝虬龙道人狠狠地瞪眼。

一桌子吃酒的有七个人,全都静静的,对于那位虬龙道人,有的扭头不理,有的微笑无言,有的却是怒目相视。

在这种情形下,虬龙道人好像是自寻台阶,怒目向云霄瞪了一眼道:“小子,你有种没有?”

云霄道:“你打算干什么?”

虬龙道人道:“我看你身带宝剑,必定会个剑法,可敢同我比一比吗?”

柳元善忽地站起身来,怒声喝道:“凌老二,你又打算闹事是不是。”

虬龙道人似乎对柳老头有些怯意,闻言往后退了两步道:“大哥!我……我可没有找你呀。”

柳元善道:“你打算找我也行呀!不妨到浔阳江中,咱们再会一会。”

虬龙道人连忙摇手道:“免了!免了!上次那一场,差一点让我把江水喝干了。”

柳元善道:“那次饶你不死,你可知是为的什么””那虬龙道人闻言,态度马上顿了下来,笑道:“老哥哥!算了吧!我不就栽了那么一次跟头吗?”

柳元善道:“那么这多年来,老毛病怎么还没有改!”

虬龙道人嘿嘿一笑道:“我就是看不得带剑的,嘿嘿!”

柳元善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打算比剑也可以……”虬龙道人一听说可以比剑了,心中大喜,忙道:“有什么条件吗?”

柳元善道:“条件你们自己谈,我不管,但此地不是比剑之处,你忘了二十年前那场祸事了么?”

虬龙道人忙道:“我没有忘……你老哥说什么地方吧!”

柳元善道:“今夜二更天后,鄱阳湖口那片沙洲上,让你们比一场看。”

虬龙道人闻言,高兴得大嘴一咧,哈哈笑道:“好!好!老哥哥,咱们就这样,凌洵告退了。”

他说着转头就向楼下跑去,看那样子似乎高兴得忘了所以。

云霄一直望虬龙道人下了楼,诧异地道:“老爷子,这是什么人,看样儿你们好像有梁子,又好像是自家人?云霄糊涂了……”柳元善笑道:“提起此人,可大大有名,江湖上没人不知他无赖汉的。”

云霄更是惊讶,愣愣地地道:“无赖汉?……他是个无赖汉?

我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个无赖汉啊?”

柳元善笑道:“这是数十年前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柳蝉接口道:“看他那副狂傲自大的样儿,也真有点赖!”

柳春是人小口快,不懂得忌讳,大眼眨了两下,问道:“我看痴爷爷他们,好像很怕他的呀!啊?”

千痴上人倏地一瞪眼,叱道:“放屁!谁怕他了?”

百愚上人笑道:“痴老儿,人有失足马有漏蹄,何必硬朝脸上贴金呢?”

千痴上人一掀眉道:“愚夫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不顾声誉,我们只是在武功上斗他不过,谁怕他了?”

柳元善拈须笑道:“斗武功打不过人家,尽管嘴上不怕,就是心中有点怯,可对?”

千痴上人点头道:“这样说还差不多……”柳春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心里怯还不是和怕一样?”

他一语点破,众人立即大笑起来。

云霄等笑声稍敛道:“听老爷子这么说来,他的武功一定是很高了,怎么会很怕你呢?”

柳元善笑道:“论他的武功,在武林中确是屈指可数的人物,只是他那个性情,使人有点不敢亲近。”

云霄道:“我也觉得他有点横不讲理!”

百愚上人道:“他简直就是目无余子,傲气凌人。”

舒元接口道:“老爷子的武功,当然是要高他一筹了。”

柳元善没等舒元话落,突地仰面哈哈大笑起来道:“论真的,我得比他差上两筹才对哩。”

原来这虬龙道人本名叫凌洵,乃是癫仙凌浑之胞弟,只一味的醉心武功,从不问什么人情世故,且又生性好强,听不得世上有武功超过他的人。所以不到几年的工失,就创出个摩云金刚的名号来。

如此一来,他就认为天下无敌手了,大发狂言,天下他只服得一个人,那就是癫仙凌浑,并不是那凌浑武功比他高,因为是他哥哥的缘故。

二十年前一个中秋之夜,七侠聚会浔阳楼,到的是癫仙凌浑、丐仙莫邪、狂叟柳元善、痴老儿金不问、百愚上人古百愚、老侠云谊、绿萼庄主梅隐君。

狂叟柳元善说到此处,禁不住一声浩叹……百愚居士接着往下说道:“我们七个人商定聚会的时间是三年一会,见面时除互研武功外,最重要的是融洽情感。”

千痴上人道:“但是那一年却出了事,天蝎教护教十二尊者找上了我们……”柳春是小孩儿性,得失之心很大,忙问道;“你们是打败了还是打赢了?”

“当然是打赢了!”

痴老儿一提起沾光的事,由不得眉飞色舞,哈哈笑道:“我和愚夫子双战武当高点癫,云老大力战少林寺的觉非和尚,梅隐君剑挡圣手摩什雷天化,柳老狂更厉害,他指名约战闹海金瞻陶钧、鄱江长蚊姜世霸,老叫化青竹杖找上了鬼王马震天,癫老头一双手敌住了阴阳判和五行剑,这一场打得真热闹。”

百愚居士接口道:“这一战也震惊了武林。”

柳元善笑道:“我那一双铁桨,在浔阳江口大展威风,使得湖海双霸血溅浔阳江真过瘾……唉……”他方说到高兴处,忽然一声长叹道:“从那件事以后,双铁桨己二十年没用了,今日又把它请了出来,是凶是吉还真难料呢!”。

舒元插口道:“当然是吉啦,在江上一出手,不是就见了彩头啦?”

柳元善微微一笑道:“但愿那样才好!”

云霄道:“那你们又怎样和虬龙道人碰上了呢?”

柳元善道:“大胜之后,必有一番庆祝,就在这浔阳楼上,筵开十席,远近来了百十位武林朋友,推杯换盏,正当酒酣耳热之际,来了摩云金刚凌洵。”

柳春忽然插口道:“他不是虬龙道人哪?”

柳元善道:“他那时还没皈依三清,当然不是虬龙道人了,他一上楼来,我们看在凌疯子的面上,忙着向他招呼,哪知和方才一个样,大模大样地一概不理,且还指名索战。”柳蝉道:“他找上了谁呢?”

柳元善微微一笑道:“他也不知被什么人拨弄,竟找上了我,说要我一比水上功夫。”

舒元道:“你们就那样真的比了么?”

柳元善道:“我要是满口答应,岂不显得我毫无修养么?再说当着凌疯子的面,也不能那样,所以就谦逊说自己水上功夫并不好,哪能和他比呢?”

百愚上人接着道:“可是那凌洵还是不依,非得叫狂老头当众宣布,有他在一天,不准妄谈水上功夫。”

云霄道:“难道我师父在座,他不管吗?”

百愚上人道:“他怎么没有管?劝说之下,凌老二不但不听,还几乎和他哥哥动起手来,从那时起这二十多年了,就没听说癫老头提过他这位宝贝弟弟。”

柳元善轻叹了一声道:“这件事立即轰动了江湖,那天我被逼无法,只好接战了。”

痴老头哈哈笑道:“这件事立即轰动了江湖,那天到场观战的人多极了,就见他们两人在急流惊浪间,追逐扑击,果然两人的功夫都是十分了得,两岸喝彩声雷动,哈!真够劲。”

柳元善道:“我们在水中周旋了有半个多时辰,未分胜负,以我的意思就此罢手啦,哪知,凌洵却非要见个输赢不可。”

痴老头笑道:“柳老狂一生气,就使用了看家绝技,不到三五个照面,凌老二就喝上了水啦!老狂也真够损的,还一个劲抓住人家的头发给帮忙灌水,一直等到凌老二喝得涨饱了,才把他拖上岸来。”

柳元善笑道:“他自从吃过了那一次大亏之后,才算对我有了怯意。”

舒元笑道:“这么说来,在武林中他已服了第二个人了。”

柳元善道:“我的意思还打算让他服了云霄,能收服了他去对付天蝎教那伙妖魔鬼怪,也就省事多了。”

云霄道:“我担心自己不行!”

柳元善道:“不行你也得想办法,斗力、斗智,我猜你小子不会输了他。”

他们这餐酒,一直吃到起更,浔阳楼灯火已上,夜市正盛之际,他们会钞下楼,直奔鄱阳湖口而去。 第二十八回…………………

鄱阳湖口,枯岭山下,有一片被江水冲击而成的沙诸,沿着江畔湖边。生满了芦苇,靠近枯岭的一面,却是一片深密的树林。

远远现出万家灯火,点缀山光,掩映水面。

天际升起一轮明月,浸在江心,天上水底,两面镜子对照。

江上清风徐来,使人心情舒畅已极。

月影下,沙诸间,有一人在徘徊,一直打着圈子走,似乎有些烦躁不安。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柳荫深处,转出了六七个人。

那人突地停下脚步,凝视了一阵,只哈哈笑道:“我以为你们不敢来了呢!”

一个苍老的声音,哈哈笑道:“凌老二,你今天算是找对了人,换一位可能慑于你那威名,真的不敢来,可是人家不怕你。”

那人正是虬龙道人凌洵,闻言哼了一声道:“我今天就让他怕。……”他话音未落,云霄一跨步闪了出来,朗声道:“请不要说得口满,到时只怕难以收得回去。”

虬龙道人笑道:“小子,你可知我打遍天下无敌手么?”

云霄道:“那是人家谦逊的美德,不愿和你一样见识,你就自以为了不起啦!也不觉得寒碜,难怪人家都叫你无赖汉了,可耻!”

虬龙道人被骂了一顿,气得他浑身乱抖,吼叫道:“反了,反厂,一个后生小子,竟敢责骂起我来了。”

云霄道:“你如果作得对,谁敢骂体,像你胡作非为,谁不敢骂,人人都可以骂得!”

虬龙道人道:“难道你小子就不怕死?”

云霄道:“我自从背着黄包袱下山,凭一口剑走南闯北,使得天蝎教丧胆,可从来就不知道这个‘怕’字,但我也绝不夸张自己的能耐,以傲气凌人。”

虬龙道人闻言更是暴跳如雷,吼叫着道:“好小子,胆敢在我面前逞口舌之能……”云霄哈哈笑道:“岂但凭口看你不能,就是动起剑来,你也不行。”

虬龙道人突地狂笑道:“好小子,由你说的嘴响,咱们不妨就动手试试。”

话声中,就见他手掌向空中一扬,一道金蛇冲霄而起,在半空中打了一匝,又复回到他的手里,已变成一口精光耀眼的宝剑。

就这一手亮剑工夫,立把在场的老少众侠看得呆了一呆。

柳元善低叫了一声:“好剑!”

柳蝉道:“爷爷,他这是什么剑呀?看样一定是很锋利。”

柳元善道:“此剑乃是桥陵震山之宝,名叫虬龙剑。”

云霄见状,也不禁心头一凛,也嗖地抽出了太阿神剑来,在月光照射下,闪闪透出淡黄的金光。

狂叟柳元善倏地一纵上前,道:“你们比剑,也总得有个输赢的东道才行,不然又比个什么劲。”

云霄笑道:“对了,咱们是得事先有个约法才行。”

虬龙道人道:“什么约法?”

云霄笑道:“你自诩能打遍天下无敌手,那你是认定我一定打你不过了?”

虬龙道人傲然一笑道:“让你再练二十年,也一样不是我的敌手。”

云霄笑道:“如果我万一能胜你一招呢?”

虬龙道人见这位年轻人,神功内蕴,实在是有不凡的功力,不禁呆了一呆。

但他狂傲成性,哪甘自认服输,冷哼了一声道:“我如果败在你手下一招,立即剃度为僧。”

云霄突地朗声大笑道:“那不是太费事了,你第一次败在柳老前辈手下,皈依三清当了道士,这次再败当和尚,第三次如果再不赢,那你就应该还俗了,哪有这样轻易的事,你就不肯多下点赌注么?”

虬龙道人道:“你要贫道怎样?”

云霄笑道:“以我之意,你如打不赢我,应该拜我为师,从今以后,听命于我……”他话音未落,虬龙道人已跳了起来,道:“不行,不行,贫道这把年纪,怎能拜你为师?”

旁边观战的舒元和柳蝉姐弟,见状不禁掩口而笑。

云霄道:“那你是自认赢不得我了!咱们如果就此罢手也好,不过传扬出去,你还是输了。”

虬龙道人急得直抓头,闻言就厉吼一声道:“这样怎能算得输赢,我不服气!”

云霄又进逼了一句,道:“那你为何不赌?”

虬龙道人被云霄连番相激之下,终于忍耐不住,猛地一顿脚说道:“好!贫道不信会打不过你!我赌了!”

云霄笑道:“你可别意气用事,须知大丈夫一诺千金,不能反悔的呀!?”

虬龙道人已急得耐不住了,忙道:“贫道从来都言出如山,说了就算数,快动手吧!”

云霄应了一声:“好!”

但见两道剑光迎着一冲,“锵!”的一声龙吟,火星冒起老高。

这第一招,两人都是同样心思,要一试对方实力,所以一触之下,立即卸开。

云霄斜跃一步,太阿剑匝地疾进,招演“飞瀑倒悬”,如封似闭,从下撤出。

恰好虬龙道人的一招“五丁开山”,虬龙剑挟风疾到,两剑“锵”的一声,又砸上了一下。

云霄跟着猿臂轻扬,搭着一剪,打算剪飞对方手中长剑。

哪知,一剪之下,对方剑竟然柔不受力,发光仍是一柄柔剑,心中一惊,迅疾变招,用了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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