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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六道教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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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后,岳鼎担心的问:“感觉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在他的认知中,《吸星大法》是有弊端的功法,修行者要受到各种副作用的折磨,而且印象特别深刻,何况有《北冥神功》作为参照物,越发显得缺点多多。

丘离本人倒是满不在乎:“还行吧,就是没吃饱,这不上不下的,吊人胃口比较难受,而且效率也不是特别高,有七成以上都从窍穴里散掉了,保留下来的不到两成,这十来个加在一起,还不如我以前功力的一成,而且真气浑浊,远远比不得以前魔化心法来得纯正。”

“这是难免的,等你突破到六重无漏期,能够封闭周身窍穴,锁住气血,效果应该能大大提升。”岳鼎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对了,可有内力冲突的症状?”

虽说在原著中,只有吸收足够多的内力之后,才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毕竟位面不同,难免会出现差别,小心点终究没错。

然而丘离一脸古怪道:“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症状,因为吸收来的内功,属性相同,出自同源。”

岳鼎听闻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时,那名明显带有军人作风的护卫队长走过来,一脸感激道:“多谢三位少侠出手相救,这份恩情,某家王启年铭记在心。”

岳鼎抱拳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实乃我辈份内之事。”

王启年见对方性格豪爽,颇对自家脾气,顿时好感大增,正欲开口结交,忽闻大小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救命之恩,王将军难道想一句话打发了不成?”

说着调侃的话,只见队伍中央的车厢里,一名女子揭开纱帘,脸带笑靥,这时阳光斜射在她脸上,凸显得眉目格外清雅,肌肤白里泛红,自有一股清灵之气。

王启年苦着脸道:“大小姐,我可没那么想,你别冤枉好人。”

岳鼎定睛瞧去,这位左家大小姐虽是出身军人家庭,身上却瞧不见习武的痕迹,但呼吸悠长,钟灵毓秀,分明修行了极高明的内家心法,而且有相当的火候。

匀称的体型表明她有锻炼过身体,但也仅限于锻炼,就像那些一心求长生的练气士一样,长年隐没山林间,只修大道,不修小术。

她的气质不像是武家子女,倒像是那些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左家大小姐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左朱殷,敢问三位少侠的名号?”

岳鼎三人各自报了姓名。

“大恩大德不敢言谢,今日随行没带什么东西,他日若有机会,三位不妨拨冗到我左家,到时必定好生招待,聊表心意。”

林深河拿出一块镀银腰牌给岳鼎:“若到了左家府,岳兄弟只需亮出这块腰牌,只要是我们能帮得上的事情,必当全力相助。”

双方并不同路,在一阵浅谈后,便分道扬镳。

离行前,岳鼎看似无意的一提:“王将军,你看我兄弟三人所骑之马如何?”

王启年不明其意,还以为是有意炫耀,便逢迎道:“马相上品,当属一流,除了未经战场磨砺,尚欠一点锐气外,并无可挑剔的地方。”

他处在军中,自然见过更好的骏马,岳鼎等人的坐骑虽是一流,可终究是市场上买得到的东西,而军中更有最顶级的马中王侯,千金难买。

岳鼎笑了笑,点到为止,不再多说什么,驾马离开。

王启年摇摇头,笑着对大小姐道:“这岳少侠看着豪迈爽快,不想也有这样的纨绔心思,倒是我看走眼了,能买得起这样的马,想来是某个世家子弟,也难怪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身手。”

左朱殷意味深长道:“王将军你想岔了。”

“哦,难道他不是世家子弟,而是某个修行大派的弟子?可是在巫州除了红世天宫,没什么像样的大门派……也对,他们不是本地人,现在想想,他们的口音都有些江南地区的风格,小姐倒是细心,能注意到这点。”

左朱殷叹气道:“我指的并不是这一点——当然,我也同意王将军关于这点的猜测,我说王将军想错的,是岳少侠说这番话的用意。他并非要炫耀什么,而是在提醒我们,他们三人坐下的马匹不可谓不值钱,加在一起不下万两。”

王启年不明白了:“这不就是想炫耀家财吗?”

左朱殷露出夏虫不可以语冰的无奈表情:“假如你是那伙贼人,一边是有着大队人马保护,看起来没带什么贵重物品,甚至绑架后会遭到军队威胁的烫手山芋,而另一边是只有三个人,却明显带着万两白银的肥羊,换成你,你会做什么选择?”

王启年不是笨蛋,顿时明悟话中意思,对方并非偶然间遇上的流寇,而是带着目的性,完全冲着左家队伍来的。

他连忙下命令道:“将贼人的尸体收集起来,带回左家,我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左司马的家人起歹心!”

左朱殷坐回车厢,脸上浮现感兴趣的表情:“岳鼎,明明看起来不像是个精明的人,没想到能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粗中有细……希望将来能有缘再见。”

岳鼎三人找到了正在路边茶摊上歇息的老翁,继续赶路。

丘离笑着调侃:“大哥,那小妞明显对你有意思啊,她看我跟三弟的时间,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看你的一半。这还是首次遇上哦,初次见面的女人居然敢无视三弟的魅力。”

岳鼎对此不感兴趣:“她哪怕真对我有意,抱的想法,也是替家里招揽人才,而非男女之情,门当户对从来都是世俗的第一评价标准。”

“……大哥也忒现实了,稍微留点美好的幻想吧,不能断了穷书生臆想大小姐的梦啊。”

山子巽不发表意见,倒是老翁一脸正经的摸着胡须道:“左家的小姑娘,早些年见过,当时还是个丫头片子,但老夫一眼就看出,她将来必定是个胸大屁股圆,好生养的女人,怎么样,你们看见的她,是否验证老夫的猜测。”

丘离震惊道:“老头你身老心不老啊,居然有心思说这荤话,难不成还想老蚌生新珠,一树梨花压海棠?”

老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脸自得道:“想当年,老夫偶然间得了一门双修法门,能夜御七女枪不倒,青楼见了老夫都宁可关门谢客,人送外号‘金枪客’,正显男儿本色。有道是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前辈,请收我为徒吧!您若不答应,我便长跪不起!”

为了下半生的幸福和下半身的性福,丘离痛痛快快的扔掉了节操。

山子巽踢了他一脚:“好了,别耍宝,到地方了。”

三人低头看去,一块路边石碑上,赫然写着“隐高镇”三个大字。

第六十章 隐高镇

在初时,岳鼎便猜测老翁就是那名帮助自己提高了五十点声望的隐高镇镇长,只是这种事不好明着求证,否则被反问为何知道隐高镇的名字,他想圆谎也圆不过来。

四人顺着道路而行,两旁是一望无际的稻田,如今正是春耕时期,因此没有出现金灿灿的稻穗风景,只有一片坑坑洼洼的泥田。

田地里有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国字脸汉子,以极其娴熟的速度种下秧苗,他的手速极快,简直像是在练习投掷暗器一样,而且力道也很强劲,他不用弓下腰,仅仅是站直身体,拿起秧苗往下方一投,秧苗便稳稳插入泥田当中,既没有因为力道过小而导致歪掉,也没有因为力道过大而溅起泥水。

他沿着田痕,一边插秧一边往后退,一个人的速度比得上四五名娴熟的老农,只一会便将一排秧苗插完,看表情也是极其轻松,就像是在玩耍一样。

中年汉子正欲插第二排秧,转身看见了老翁,面露浅笑,打招呼道:“镇长你终于回来了,艽儿姑娘可是天天念叨着你。”

他即便是微笑,也带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风度,蕴含文采飞扬的气质。

丘离惊讶的看向老翁:“你还是镇长。”

隐高镇的镇长倨傲的翘了鼻子:“正是某家。”

“扔下整个镇不管,自个儿游荡到百万里之外,结果没有盘缠回家,不得不坑蒙拐骗搭别人马车的镇长?”

老翁连连咳嗽,似乎是想要在自家人面前维护镇长的尊严,有意要遮掩过去。

中年汉子没有追问,引起他兴趣的另有其他:“这三位是?”

镇长没有正面回答:“悬命峰空置了那么久,也该找个主人了。”

汉子点点头,随即看向岳鼎三人:“鄙人有个问题想询问三位,请问,人走路是往前进好,往后退好?”

“当然是往唔!”

丘离不假思索的就要回答往前走,结果被山子巽一指戳在腰间,一口气没接上来,于是怒冲冲的瞪向对方,质问是什么用意。

山子巽传音入密:“笨蛋,别急着回答,你没看见对方刚才在做的事吗?”

丘离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中年汉子之前正在插秧,而插秧的动作正是一步步往后倒退的,他若回答向前,便是入彀,绝非令人满意的回答。

两人皆把目光投向大哥,这是主心骨。

岳鼎在微微思索后,回答道:“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好一个退步原来是向前!”散发着文思才气却干着农活的汉子笑了笑,拱手行礼,“忘了自我介绍,鄙人梦玄机,以后若在邻里间遇上纠纷,不妨来找我,在这一亩三分地,鄙人尚能说上几句话。对了,差点忘记说,欢迎来到隐高镇。”

岳鼎三人也纷纷自报姓名,随后告辞离开。

丘离忍不住问老翁:“我说镇长大人,刚才是哪一出,难不成回答不上来,就不让你进村了?”

山子巽分析道:“进村倒是未必会阻拦,但是那处悬命峰,很可能就不会让给我们做山门根基。”

老翁哈哈笑了笑,不置可否。

丘离还想发发牢骚,忽闻一阵悠扬的田野歌声传来。

“我有牧童儿,常乐古书典。不将文笔抄,只么便舒展。未曾读一字,要文千万卷。应物须不亏,问答能只遣。

我有牧童儿,执杖驱牛转。不使蹈荒田,岂肯教驰践。泉水落岩崖,青松长石畔。牛饱取阴凉,余事谁能管。

我有牧童儿,骑牛入闹市。不把一文钱,买断乾坤地。种也不施工,收也无准备。当市垛皮鞭,蛰户一齐启。

我有牧童儿,披莎戴箬笠。不能风雨侵,雾露和衣湿。春听百花荣,秋看千株泣。牧童只个心,非是不能入。”

这歌声空旷轻灵,中气十足,听完后令人心情舒畅,耳边尚有余音袅袅。

定睛望去,只见一名黑眉白发,手持长笛,乘着青牛的老道人缓缓而来。

他路遇众人后,先是对镇长作揖打招呼,转向岳鼎三人后,并不询问身份,而是拿出一枝开满梅花的枝条道:“你们说,是开在梅树南边的梅花好,还是北边的梅花好,亦或者东边和西边?”

这下不用山子巽戳腰阻拦,丘离便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只觉这问题根本是没头没脑,好歹也得指明一棵梅树让他亲眼查看才对。

面对道人清澈的目光,岳鼎开口道:“一树春风有两般,南枝身暧北枝寒。现前一段西来意,一片西飞一片东。”

这诗当中并没有指出是哪边更好,但是白发道人却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驾着青牛离开了。

丘离愕然道:“这隐高镇的镇名,莫非是指隐世高人的意思?遇见的一个个都会玩玄之又玄的对答,这也忒高雅,我以后都不敢在镇上走了,万一被人问住,答不上来,岂不是非常丢脸。老头,你可不能藏私,老实交代,后面还什么刁难人的题目,我们可是你亲自带来的人,要是回答不上来,同样也丢你的脸啊。”

镇长乐呵呵道:“放心吧,接下来不会再有难题了,过了这两关,就证明你们已经拥有资格,至少目前是这样,至于将来会怎样,还得靠【。③ūωω。】你们自身努力,不过,老夫很看好你们。”

山子巽若有所思道:“看来刚才的两人都是镇上的大人物,比如德高望重的长老一类,通过他们的考验,也就证明拥有占据悬命峰的资格。”

镇长语重心长道:“准确的说,一共有四人,只不过其中一人就是老夫,你们得到了三票,自然有权通过。别怪他们小心眼,一处门派的强大关系到附近所有村镇的繁荣,不由得我们不郑重行事。”

这道理三人都明白,比如大门派所在地区,往往都会异常繁华,因为很多达官贵人都会想尽办法将弟子送入门派之中,期间又免不了送礼物,有些想得多一些,认为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惜花钱在附近购置房屋,你来我往之下,哪怕是穷乡僻壤,也给生生弄成商贸大都会,就像是一个国家的国都一样。

再者,门派若要吸收人才做弟子,首先要考虑的就是附近的百姓,而平日里购粮买菜,免不了要打交道,有能力的门派还要负责保护周围百姓的安全,诸如大门派的附近地区,治安往往都特别出色,毕竟山贼强盗一类的恶棍都会被弟子当做磨刀石消灭掉。

老翁在前面带路,进镇以后,人烟渐渐旺盛起来,遇见的镇民也纷纷打招呼,看来他作为镇长倒是颇得民心,虽说打招呼的时候,乡亲大多要调侃一下。

三人作为陌生面孔,又是由镇长引路,难免引人关注,多数镇民都是投以善意的目光,对上视线的时候,彼此也是以笑颜相对。

岳鼎注意到,这里的镇民个个身强体壮,神采奕奕,印堂发亮,就算是路边卖菜的小贩,也自有一股精气神,拎起一筐筐数十斤重的土豆,跟抓小鸡似的,气都不喘一口。

他们中只有一少部分人练过武技,但肯定都习有养生的法门,街上行走的女子虽然并非个个相貌倾城,但所有人的皮肤却都是光滑细腻,哪怕中年大妈也鲜少有皱纹。

毫无疑问,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厉害的门派,所以才让附近的百姓都受惠,修行过粗浅的内家吐纳术。

“前方就是老夫的家,今日暂且就住这里,明日再带你去那处风水宝地。”

老翁遥指的方向,是一幢双层的小竹楼,颇有苗疆风采。

一名年龄二十出头,金发碧眼的美貌女子叉腰站在竹楼门口,看着四人过来,板着一张脸道:“爹,你总算还记得回家,我前些日子还想着,是不是要给你守孝来着?”

“爹?”

丘离看了看老翁那张将近甲子的脸,以及一头乱糟糟如鸡窝似的黑发,再瞧了瞧金发碧眼的大姑娘,顿时觉得镇长脑袋上绿油油的一片。

第六十一章 悬命峰

镇长以为丘离是惊讶与他跟女儿的年龄差,于是洋洋得意道:“你之前不是说老蚌生新珠吗?现在便叫你知晓,什么叫宝刀未老。”

“……以前是我不对,前辈你可切莫放在心上,凡事要想开些……果然,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幸福。”丘离一改之前唇舌相争的态度,主动服软道。

“你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怜悯中带着同情?喂,你小子肯定想歪了,老夫头顶青天,可不是头戴绿帽,艽儿百分百是老夫的种,只不过相貌随她母亲罢了。”

镇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因为丘离的脸上就差没明写出“喜当爹”三个字。

山子巽表面上像是在维护镇长,对丘离斥责道:“有些事就算知道了,也该放心底里才对,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丘离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连声说对不起,差点将镇长憋出内伤。

“你们俩混球是没救了,好好学习你们的大哥,看看人家多稳重,一路上对答如流,全靠他过关闯将,这才是干大事的风范。”

岳鼎慨然道:“其实我觉得,维护家庭亲情的不一定是血缘,精神上的联系要更胜过物质,只要彼此心底里觉得是家人,那便是家人了。”

镇长一口气没喘过来,两眼泛白,差点给憋死到黄泉对岸。

“乖女儿,让老爹看看,是不是又变瘦了?”

他想要在女儿身上找安慰,可惜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应。

“当然变瘦了,每天要处理某个不负责任离家出走半年多的家伙留下来的大小事务,日日操劳,能不变瘦吗?”

艽儿拉着自家老爹的衣领进入屋子,关上门来,便是一阵喧嚣痛骂,声音嘹亮,偏生嗓音极其动听,明明是骂声却如同灵鸟唱歌一般,而岳鼎三人在门外面面相觑,不知如何该做何等反应。

过了一阵后,声音渐轻,大门重新打开,出来的艽儿不像众人担心的那般会被殃及池鱼而导致冷面相对,相反的,她带着亲切的笑容将岳鼎三人迎入家中,奉为上座,待若贵宾,自有一股大家风范,跟先前大骂如泼妇的表现截然相反。

若非镇长此刻正耷拉着脑袋,颓丧的坐在一边,恐怕会令人产生自己认错人了的幻觉。

丘离跟山子巽相互交流眼神,纷纷透露出“女人真是善变”的感慨。

相比镇长这样的老男人,反而艽儿更显得像是一家之主,兴许是作为代镇长处理了镇上事务的缘由,磨练出了一身领导者的气质。

家中并没有见到镇长的妻子,按理说以隐高镇表现出来的人人会养生的水准,这位艽儿的母亲不可能那么早去世,必定有其他的原因。

但岳鼎三人很默契的没有追问,丘离看似没心没肺,专惹人生气,但选的话题往往是那种令人哭笑不得,而非真正恼怒的敏感事。

众人车马劳顿,虽有神功护持,但精神上也积累了不少疲劳,早早的便睡下了。

翌日清晨,用过早餐后,镇长就带着三人向着承诺的洞天福地走去。

“悬命峰在一线坡的山顶,这一线坡有两条路可走,一面是修筑起来的一千两百九十六个台阶坡道,一面是以方寸大的木板搭建起来的栈道,前者坡势平坦,但是极耗时间,后者行得平稳,须臾便到山顶,但是坡势陡峭如悬崖。”

岳鼎等人艺高人胆大,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镇长也是露出一副早就预料到的表情。

等到了实地后,三人才发现这一线坡真正名至实归,一般山路石阶多以曲线来延缓坡度,但这条狭小的栈道,居然是一条直线,从山脚直通山顶,坡度大于六十度,好几处都近乎直角,旁边也没什么栏杆,仅仅有两条看起来一扯就断的细绳。

这样的山路,哪怕是轻功好手,一不小心也容易坠入万丈深渊,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好了,发什么愣,赶紧上吧,时间不等人。”

镇长一马当先,走在最前方。

山子巽心头一凛,再度浮起了想要确认对方实力的念头,打定注意要看清楚对方的轻功究竟如何。

老头稳稳当当的踩在恰好容纳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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