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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剑魔之孤云九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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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腊只怕没多少好rì子过了。”

    独孤云道:“原来你是朝廷的将军,还不知将军,怎么称呼?”高大汉道:“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在下韩世忠,字忠良。原来是一泼皮无赖,所以大家都叫我‘泼韩五’。”

    此人便是当年的韩世忠,只因与高求,蔡京有仇隙,是也这十几年来虽立下不少大功,但仍是得不到升迁,至今仍是个小校蔚,手下只有这五十多人。

第五十五章故人之子

    ()    韩世忠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好像在哪见过?”独孤云道:“在下,独孤云。好像从没见过将军吧?”韩世忠心念急转,陡然间抓住独孤云的手道:“你说你姓什么,你再说一遍?”独孤云道:“在下姓独孤,怎么啦?将军为何如此激动?”

    韩世忠道:“你姓独孤,那你可知道天下五大家族的独孤家,独孤风?”独孤云道:“独孤风是谁?我可从来没听人说过?”韩世忠道:“你不知道独孤风是谁?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独孤云道:“不知便是不知,还有什么真的假的,独孤风与我有什么关系?将军为何非得把我与他扯上关系?”韩世忠仔细的看了看独孤云,嘴中兀自说道:“像,真像。”独孤云莫名奇妙,用力挣脱韩世忠那如铁箍般的手掌道:“什么好像?真是莫名奇妙?”

    韩世忠道:“王兄弟,快来,你看看他是不是长得极像恩公?”王副将正是当年独孤风家里的奴仆,王六子。他身受独孤风的恩情,又是在独孤家呆了六年,对独孤风自然再熟悉不过。听得韩世忠叫他,他忙奔到独孤云跟前道:“像谁呀?”

    他仔细看了看,心下越看越惊,惊愕中带喜。方才他与独孤云交手,只因独孤云身着如乞丐,头发极乱,将脸遮住了大半,一直没注意细看,此时他仔细一看之下,心中顿时喜极,眼泪就要夺眶而出,道:“少主是你吗?”双腿一曲,跪倒在独孤云面前,喜泣道:“属下,王六一拜见少主。”

    韩世忠一看王六一向独孤云跪下,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忙也向独孤云跪下。独孤云一时间觉得莫名奇妙,大为惶恐,忙扶起忘六一道:“你们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我都没见过你们。”说着又将韩世忠扶起。

    韩世忠道:“你是我恩公之子,那自然是错不了的。当年恩公出事时,你还没出生,我们也不在你身边,你自然没见过我们了。”独孤云道:“你们真的认错人啦?我真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韩世忠只道是独孤云不肯承认,说道:“恩公,你就认了吧,这里这些人,都是与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们是不会传出去的,再说,只要我韩世忠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容许四大家族动你一分皮毛。恩公大可放心。”独孤云急道:“你们真的认错人啦。我真不是你们说的那人,要我怎么说,你们才肯相信。”

    韩世忠看他说得极为诚恳,不似作伪。不竟疑问:“莫非,我们真的认错人了。难道普天下真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于是问道:“敢问公子,今年几岁,是什么时侯出生的?”独孤云心道:“不说与他们听,只怕他二人就这般误会下去。”于是说道:“在下今年刚满十七岁,是十月,初所生。”

    韩世忠心下一盘算:“恩公之子应该是十二月,二人相差却有些出入。”可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又说道:“出生,虽有些不同,可也姓独孤,这又做何解释?”独孤云哈哈笑道:“原来,你们是把我认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呀!我实话何你们说吧,我这姓可不是真的独孤,而是我爷爷将我从路上捡起时,看我是个孤儿,无名无姓所给我取名姓独孤,意思是,天上被众云朵所远离孤独的一片云,所以叫独孤云。这下你们该清楚了吧?”

    韩世忠心道:“是啊,当年的恩公家早已死光了,而且当时孩子在他母亲肚子里还未出生,他母亲就已自杀身亡,这虽是江湖传闻,可多半应该是真的,要不然以四大家族的势力,岂会放过这孩子的道理。”心中越想越是失望。不禁大是伤感。过了好一会才向独孤云歉然道:“实在对不住,小兄弟你,可能是我们二人太过于思念恩公了,才把你给认错。不过说实话,你与我恩公实在长得有些相像。”

    独孤云道:“你们肯相信我,知道认错人就好。”

    过了一会韩世忠已从中清醒过来。韩世忠道:“不知小兄弟为何拦住我等去路?听你之言,似乎与方十三有仇?”独孤云道:“实不相瞒,我爷爷就是他派人杀害的,还有我所在的云雾镇全镇几百口无辜百姓多半也是被他派人杀的,所以我打算寻方腊报仇。”

    韩世忠道:“小兄弟,不是哥哥不不起你,凭你的武功只怕还不是反贼方十三的对手,要不你同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们也正要去抓方十三。咱们联手,便多了一分胜算,你觉得怎样?”独孤云心道:“与你们一道,只怕还没到半路,就被明教的人发现了,目标还是太明显,我可不想有这样的结果。”于是婉言拒绝道:“多谢将军美意。只是我还不十分确定我爷爷是不是他杀的,所以我要先确定了再说。实在抱歉,我不能与你们一道。”

    韩世忠道:“可,这里是反贼地界,明教高手众多,你要查清楚只怕实在不容易呀?再者,朝廷兵马就要杀到,到时,双方交战,你夹在中间,只怕更加危险。”独孤云道:“这个不劳将军担心,我独孤云自闯荡江湖以来,还没有遇上让我过不去的坎。”

    韩世忠道:“可、、、、”独孤云知他还要在劝说,抢声道:“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我意也决。”过了一会,独孤云又道:“将军,有件事,我还想求将军答应。”韩世忠道:“兄弟有什么话,尽管只说,只要我韩世忠做得到的,一定照办。”

    独孤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方腊起兵造反,故然不对,可也是因为朝廷**,逼得老百姓不得不反。所以我只求将军,对这些百姓网开一面,切不可赶尽杀绝。”韩世忠道:“好,凭兄弟的这份侠肝义胆,我答应你,我尽力不伤老百姓就是,不过兄弟官位不高,其他的将军要怎样,只怕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兄弟放心。我会尽力劝阻就是。”

    独孤云道:“好,你最好记住你所说的话,若是让我知道你乱杀无辜,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独孤云也必要追杀你。”

    二牛一听,怒喝道:“大胆,竟敢这样对我们大哥说话。”韩世忠道:“二牛,不得无理。”二牛道:“可是他、、、、”韩世忠道:“难道我的话已不听了?”二牛只得冷哼一声,退回人群中。独孤云道:“该说的,我已说了,咱们就此别过。回会有期。”说着转身便即离去。

    王六子道:“等等。”独孤云听下脚步道:“还有何事?”王六子道:“我大哥中你的暗、、、毒针,解药呢?”独孤云道:“将军,放心。那不过是为人治病的麻醉针而已,没毒,过了两个时辰,自然相安无事。话刚说完,人已隐没入丛林中。

    韩世忠看着远去的独孤云,勿自发愣,过了好一会才叹道:“真是个奇怪的少年。”转身跃上马,心念一动,道:“不对?”王六一道:“大哥怎么啦?有什么不对?”韩世忠道:“我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恩公的影子,他与恩公不只长得像,脾气也很相似。”王六子喜道:“大哥的意思是说,他就是少主?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去追他回来。”

    韩世忠道:“慢。我看他并没说慌。追他回来也没用。不过,今rì见到他,让我总觉得,当年恩公的孩子很有可能还活着。待这里的事办完后,我要你到凤来居去好好查证一下。”王六子道:“好。”

    韩世忠道:“咱们继续赶路吧。”一提缰绳,纵马前行。心中却在想:“但愿老天爷保佑,那孩子真的还活在世上。”

第五十六章横江龙谢福

    ()    独孤云隐入林中,看着韩世忠等人走远了,这才舒了了口气,方才他与韩世中对了一掌,到此时,他仍是觉得气血不畅,忙坐下运功调息,心道:“这将军,好强的掌力,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只怕我这手也非废不可。”刚才他与韩世忠硬拼了一掌,其已受了内伤,只是他不愿众人知道,因为他不知韩世忠为人怎样,他深怕自己一显出来,便有生命之忧。这几年来,他在江湖中行走,早已形成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加上他对朝廷之人毫无半点好感。所以他只能强撑着。

    待他运功,运行周身,调好气息。韩世中早已走远了。独孤云心道:“看来,要走大路,只怕是行不通了,我得寻小路走才行。”于是他便往深山里绕行,在深山中一走,就是几天,这rì到了一条河边,河道宽广,水流涌疾,要过河已是不能,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路可行。他只得在河边上徘徊。

    过得一会,只见河中一条小渔船驶来,他顿时大喜,大声呼叫船夫。那船夫听得独孤云的呼叫,很快将船靠了过来。但见船上是一老者,大约六十来岁,双眼微微睁着,神情萎靡不振,一看便不是身怀绝技的人,独孤云这才放下心来。

    老渔民道:“公子呼叫老朽,有何事?”独孤云向老汉行了一礼,道:“老伯,您好!您能不能载我到河对岸去?”老汉看了看独孤云道:“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年头兵慌马乱的,你到河对岸去做什么?”独孤云道:“是这样的,我有一朋友,他有事要拜托我到那边去办一下,老伯,可否方便一下?”

    老汉道:“不行。我看你是武林中人,只怕会给我老头惹来祸事,那可不妙呀。你还是找别人吧。”说着便要离岸而去。独孤云道:“老伯,请留步。虽然我是武林中人,但我不是坏人,决对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老汉道:“话虽是这么说,可老汉我还是不敢载你呀。”

    独孤云道:“这是何道理?”老汉道:“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呀,这河对岸都是义军的地盘,眼下朝廷正派兵来围剿,义军早在河岸上设下重重关卡。若是让他们知道我送你过去,那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招来麻烦吗?义军我可得罪不起。“

    独孤云道:“老伯,大可放心,我可不是朝廷派来的细作,实不相瞒,我乃是义军首领,方腊教主的远方亲戚,这次特意来投奔他老人家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道:“这是给您作为的酬劳,可够吗?”老汉道:“那可不用。既是圣公的亲戚,那老汉自是要送公子过河的,至于银子,老汉可不敢收。上船吧。”说着已将船靠到岸上,独孤云上了船坐到船仓中。

    老汉道:“公子坐稳了,老汉,这就开船了。”手中木桨划开水面,船缓缓离开岸边,向河zhōng yāng划去。独孤云道:“还未请教老伯的大名?”老汉一边划船一边说道:“什么大名不大名的,老汉我叫谢福。你叫我阿福就行。”独孤云道:“那怎么可以?”老伯可是明教中人?”谢福道:“老汉我就是一船夫,什么本事都没有,哪能与明教沾上半点边呀?”过了一会,谢福有道:“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独孤云心道:“既然要骗他,所xìng就骗得像些,林清山都能骗过,我就是说与他,他也不会知道的。”在他看来老汉就是个渔夫,哪会想到这老头深藏不露。于是说道:“晚辈,免贵姓方,单名一个云字。”谢福一听,停下船道:“方云,那你是安徽人?”独孤云道:“不是。我是河南人。”

    谢福道:“河南?据我所知好像,圣公没有方家的远房呀?”独孤云心下一惊:“这老头怎会知道,莫不是我哪出了破绽。”于是说道:“其实我也不算是地地道道的河南人,我是小时侯随父母搬去的。”谢福摇头道:“不对,你不是教主他老人家的亲戚,快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冒充方家人的。”

    独孤云心下一惊,只见谢福双眼炯炯有神,先前的那种萎靡不振早已消失不见。心道:“不好,这次大意了。被这老家伙骗过了。”心神稍微定了定,说道:“让前辈看穿了。好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是林护法派我来的。”嘴上说着,手已悄然将剑柄握住,全神戒备,只要谢福稍有异动,长剑就要出鞘。

    谢福嘿嘿冷笑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实话告诉你吧,从第一眼见到你老夫就觉得你有问题了。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朝廷派来的细作。”独孤云道:“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说我不是朝廷派来的你信吗?”说着长剑已然出鞘,剑尖一指道:“来吧,晚辈领教前辈的高招。”

    长剑直刺而出,船体本来就小。在河zhōng yāng摇摇晃晃的,独孤云只得使出莫家姐妹的无双剑法,这套剑法主要以轻盈,灵变为主,正好适合在在这种飘浮不定的环境出招。谢福手中并没有兵刃,见到独孤云一剑刺到,手腕一翻,举起木桨,横挡,独孤云一剑被挡开,左手,化拳为掌,直拍而出。谢福也非等闲之辈,见他一掌击来,喝道:“来得好。”他双掌无法抽出,身子突然向后仰出,右脚踢起,左脚却始终牢牢定在船头。独孤云见他一脚踢出,这一掌便不能伤到敌人,急忙手回缩,再次变掌为抓,这一抓正是小擒拿手。同时长剑横削。这一手擒拿,一手剑法配合得极好。

    谢福避无可避,陡然间在船沿边一点,身自斜窜而出,跃到了独孤云身后。这一下恰到好处。独孤云心下一惊,知道敌人的武功身法比自己还灵活。招式还未使尽,长剑急转,身子不及转过,仰后便刺。谢福见他变招极快,忙向后越出几步,跳上船蓬。独孤云这才转过身来。

    谢福心道:“这少年的武功,果然有两下子。”独孤云见他能避开三招,举剑又攻了上来,而此时谢福已处于有利条件,独孤云连攻了五招,仍是占不了上风。谢福道:“无双剑法。原来你是莫家的人。莫家几时成了朝廷的走狗了?”独孤云道:“我谁也不是,我就是我,与朝廷没半点关系。看剑。”剑光一闪,不是刺谢福,而是直劈船蓬,他一眼看出敌人的有利条件,是也一出招便要先去敌人的优势。谢福手中握有木桨,处于高处,招试无法发挥,几招下来船蓬已被独孤云劈得四处裂开,他站在上面摇摇晃,眼看船蓬就要坍塌。他手中的船桨已被斩掉两节。他心中大惊,恶狠狠的道:“好狡猾的小子,老夫可不陪你玩了。”说着转身,扑通一声钻入水中,没了身影。独孤云想要追,却又苦于水xìng不通,只得提剑在船四周查看,心想:“我就不信,你能水中呆几个时辰。”

    可他哪里知道,谢福在陆地上的本事,比他水中本事差得多。此人乃是明教座下四龙之一的横江龙,其他三龙分别是青翼翟源,旱江龙乔正,潜游龙成贵。既称为龙,其水中本领,可想而知。独孤云在船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谢福露出水面,心下大奇。正要放下心时,陡然间船越晃越厉害。

    独孤云道:“不好。他这是在水中作鬼。”突然,船下一股大力涌起,整个船身翻了起来。独孤云也跌入了河里。

第五十六章明教右护法

    ()    独孤云悠悠醒来,只见四周一片漆黑,也是他自小生在山洞,早习惯了黑暗,才没感觉到恐惧。他试着动了动,,所幸身上并没受伤,四肢也还能行动自如,方才安心下来。他四下看了看,四周都是墙壁,只有一道铁门可以通过,他用力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叹道:“我独孤云被关在此处,不知何年何方能出去。我这仇还能报吗?”

    他心有不干,四下里又寻了个遍,仍是找不到出路。他大为失落,只得坐下,好好休息。过了一会有人从铁门上打开一口,将食物送了进来。便又关上。独孤云叫道:“喂、你们为什么把我关起来,快放我出去,、、、这是哪?”可外面却是半点回音也没有。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得取了食物吃了。左右没事,他便坐下修练〈无心诀〉心法。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他不禁心中大奇,心道:“明教这些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把我关起来,既不审我,也不杀我,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几rì,一直这样,无人问他,也无人理他,只是一味的给他送吃的,想不明白的事,他也不在想,没rì里练功,将几rì里与韩世忠的大力金刚掌也融会入他自己武功中,渐渐的竟是也有了一定威力。

    这rì,独孤云吃了饭,正在练功,只听得门外有动静,独孤云心道:“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来了。”只听得铁门唰的一声,打开,一老者走了进来,擒他的谢福正跟在老者身后。二人进来后,铁门又唰的一声关上。此时房里已点了灯,独孤云仔细看了看那老者,那老者大约七十来岁,留着山羊胡,胡子已花白。脸上深眉紧皱,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心中背负着极重的心事。看着不像是武林高手,倒像极了一个教书老先生。

    独孤云道:“喂。老头,你把我关在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明教教主方十三吧?”谢福道:“休得胡说,这位乃是我们明教的右护法司行方,司大护法。还不快快向他老人家行礼。”独孤云道:“哦,原来是右护法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失敬失敬。”其言语竟是极看不起司行方。

    谢福怒道:“大胆,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对我们右护法这么说话,看我不给你点颜sè。”说着就要动手。独孤云霍地站起来道:“好,来咱们再来比划比划,看看谁教训谁,上次在河上被你暗算,今天正好一并讨回来。”

    老者司行方道:“谢堂主退下。不得无理。”老者自进来此时方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一出,竟是极具威严,令人不敢违抗。谢福道了声‘是’便不敢再多说。迈步退到一边。独孤云心道:“明教左右两大护法,怎地相差如此之大,一个年轻,毫无威严,而另一个却年老,极具威严。这都是怎么排的?”他哪里知道,明教内部的种种斗争。

    独孤云道:“还是你这老头识趣,既然这样,你就快把我放了吧。”司行方道:“放了你也可以,你得说明你到我明教总坛来做什么?”独孤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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