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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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见众人去得远了,这才从树上下来,随步跟在众人身后。
翻了两个山头,方京向密林处指去,小声道:“那里就是了。”韩世忠向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林木不大,却极为茂盛,只看到林木,不见洞口,不禁叹道:“这真是个好地方,若没有方京的带领,只怕真的找上十天半月也发觉不了。
当下命副将带人将洞口围了起来。韩世忠问方京道:“这洞中情况怎样,他们有多少人有多少高手,你可知道?”方京回道:“禀将军,他们共有六十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而你们只有五十多人,只怕有点、、、。”韩世忠哼了声道:“不用你说,老子也清楚,你当老子是傻子吗?会蠢到与他们硬碰硬。”方京道:“那,将军有什么妙计?这洞分为上中下三层,易守难攻。要抓我叔叔可是不大容易呀?”
韩世忠嘿嘿冷笑道:“这对老子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枉你们把他方腊,称为圣公,却原来不过如此。这也难怪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败得一塌糊涂。”方京听得,心中极不是滋味,可眼下xìng命掌握在人家手中,还能说什么。
方京道:“小人有些不明白,将军还没攻进山洞,怎么就这般自信满满?”韩世忠道:“你想知道,好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吧。首先,你们教主目光实在太过短浅,若是我的话,我即使是败了,我只会突围逃跑,决不回躲入山洞中。知道为什么不能躲山洞中吗?”方京道:“不知,这有什么不妥?”
韩世忠道:“这第一条就是,一但躲进了山洞就等于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将众人置于自生自灭的处境,其二就是一但被人出卖,那就是瓮中之鳖,像现在这样,我只要派人守在洞口,困他个十天半月,你认为他们能撑多久。
方京顿时明白,赞道:“将军这招正是高呀,小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时他已知道,他叔叔方腊必败无疑。他的xìng命自然捏在韩世忠中手中,只得吹捧韩世忠,以求活命。
韩世忠却是从骨子里恨透他这样的小人,听他吹捧,不以为意道:“眼下,络子可没时间与他耗下去,你就等着看,我如何用最简单,最快的办法解决这些反贼。”当下命几人到四周伐了许多树枝,将洞口堵上,然后一把火烧了起来。
方京顿时呆住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有些难过。难过的是怎么说方腊也是他叔叔,如今被韩世忠这般对待,说什么心里也有些不愿,高兴的是,韩世忠这一把火烧起来,他叔叔自然是必死无疑,而他出卖了方腊,方腊一死,自然就没人找他报仇了。
第六十二章方腊
() 韩世忠这一把火,烧了四五个时辰方才熄灭,这中间自然无一人出得了山洞。而山洞外面早已漆黑一片,韩世忠让众人吃了些食物,,养足了jīng神才带了二十多人取了火把,进入山洞,另一半人继续守在洞口。
独孤云见韩世忠进了山洞,也趁着一名兵士方便之时,将其点了穴道,藏于树下。在将兵士身上的兵服换上,再将脸抹花,随在韩世忠等人后面进入山洞。众人火烧山洞,个个脸上都已被烟熏得黑呼呼的,谁已无法一眼就分辨出谁来。独孤云进去,他们也只看独孤云的身高与那名兵士相似,谁也没在意。
韩世忠进入山洞后,但见山洞果真如方京所说的一般二,洞里确有三层。而洞口却没有一人,韩世忠心道:“莫不是上了敌人的当了。”转身将方京一把提起,怒道:“你这厮敢骗老子。”方京吓得冷汉直流,忙道:“将军息怒。小人确实没有骗您,小人出洞时,我叔叔、、、不是叛贼全都在这山洞里,才隔一两个时辰他们应该不至于转到别的地方。”
韩世忠道:“好,暂且相信你,待我找完全洞,若还是找不到方腊,看老子回来不扒了你的皮。”伸手点了方京的穴,将他往地上一扔,指着独孤云和另一兵士道:“你们两个,就守在这给我看住他,可别让他给溜了。其他人随我在到其他两层去搜,记住能抓活得最好,若实在不行死的也要,决不能放走一个反贼。”众人应声道:“是,尊命。”
韩世忠带着众人当先进入到了里边,到了第二层,但见洞中躺了十多人,这十多人早已被烟给熏死了。众人四下寻找,仍是没见到方腊的身体,韩世忠又带着众人向另一层山洞寻去,到了另一个山洞,只见洞中躺了二十多具尸体,韩世忠向众兵士道:“大家,仔细查看,方腊多半就在这里面,只要抓住他咱们可就是大功一件,升官发财可就在眼前啦。”众人大喜道:“跟着将军,升官发财不用愁,将军就是我们大家伙的再生父母。”说完便四下每个人的查看。
韩世忠鼻自嗅了嗅,高举火把,但见洞中并没多少烟雾,心道:“这洞里并没多少烟雾,怎么所有人都倒下了?”心头一惊,大叫道:“不好,大家快退。可为时还是晚了一晚,但见地上的尸体突然间跃起,向众人砍到。有的身手敏捷的,听得韩世忠的提醒,闪避得快,没被砍中,有几个反应不及,只听得惨呼几声,便被砍死。
原来这些人见洞口被官兵用大火烧,无法出得山洞,顿感时乱了一片。有十多人当场便被烟雾熏死。幸得方腊极为镇定,大声呼止住众人,叫众人用自己的尿将衣物淋湿,捂住嘴和鼻子,扑倒在地,又加上洞定有些通透到外面的洞孔,烟雾多半从洞孔中透了出去。这才不至于被全被韩世忠熏死。但有几人还是被熏得晕了过去。直到韩世忠进来,明教众人将计就计,所xìng躺在地上装死,待韩世忠等兵士放松jǐng惕时暴起,突然间来了个袭击。也是韩世忠发现得早,这才只是伤了几人,其他多半都有了防备,以至偷袭失败。
也幸好方腊急功进立,将明教的高手全都派到各地去攻城了,这才倒至身边没什么高手。洞中的人武功不是很高,这才只伤了几人。
韩世忠见有几个兄弟伤的伤,死的死。心头顿时火起,大刀一舞,大呼一声,杀进人群中。转眼便有几人伤在韩世忠刀下。
独孤云与那名兵士站在那,守了方京许久,也不见韩世忠等人出来。独孤云道:“兄弟。将军进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要不要我们去帮忙?”那兵士笑道:“别逗了。你又不是刚来,难道还不知道将军的本领吗,他老人家的本事那可是所向披靡。就是所他天下无敌,已不为过。若是连他都解决不了,你认为以你我二人的本领能帮上什么忙?”
独孤云道:“兄弟说的是,以我二人的本领,就是担心也是多余的。”那兵士道:“你明白就好。兄弟你说咱们此次若真的抓住了方腊,皇上会赏些什么?”独孤云道:“这我可就不得而知了,谁知道皇上会怎样封赏呀?”
那兵士道:“现在咱们又没事可做,守着他也挺无聊的。咱们就幻想一下吧?”独孤云心道:“你这家伙倒挺会没话找话。”摇了摇头道:“我脑子比较笨,想不出来,你呢?”那兵士道:“我想呀,咱们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天下扬名,特别是咱们将军,皇上说什么也得封个威武大将军之类吧。将军要是升了几级,那我们少说也得升个兵士长吧!”
独孤云道:“立了这么大的功,就升这么小的官,那皇帝老儿也太小气了吧?”兵士一听,愣道:“皇帝老儿?”独孤云这才知道自己一时说错了话,心道:“我怎么这般糊涂,在官兵面前称皇帝为老儿。”一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兵士看了看四周,一拍独孤云胸口,道“你这叫得实在叫到咱们心口去了。”独孤云顿时一愣。那兵士道:“其实说实话,咱们将军在军中不知立下了多少功劳,可皇上呢,不皇帝老儿,只重用蔡京,高俅童贯这些jiān臣,竟对我咱们将军处处打压,要不然将军早就是朝廷大官了,哪还用得着亲自带我们几十人,冲破重重难关,来抓方腊。”
独孤云道:“原来,还有这事,那咱们将军怎么就处处被那些大jiān臣打压呢?”那兵士道:“这你都不知道呀,我们军中有一大半人都知道呢。”独孤云道:“没人跟我说呀?”那兵士道:“好。那我就告诉你吧。咱们将军以前与高俅等人结了仇,至于为什么结仇,我不是很清楚,就因这样,咱们将军才不被重用。咱们大伙都为将军感到不平呢。”
独孤云道:“原来如此。”那兵士道:“叫皇帝为皇帝老儿也没什么错,只是人多的时侯可叫不得,那是大不敬,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可是要杀头的,幸好这里没别人。”独孤云指着地上的方京道:“那他呢,他听到了我的话,怎么办?”那兵士道:“兄弟,你大可放心。这家伙出卖了方腊,明教的人是不会放、、、、。”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黑影从地下跃起向二人扑来。独孤云道:“小心。”一把将兵士推开,左掌向那黑影击去。砰的一声,独孤云知觉一股罡气涌到,顿时觉的透不过气来,忙向后跃开。
独孤云虽退得快,但胸口也还是被黑影的掌风震的胸口气血翻滚好不难受。心中惊佩道:“好厉害的掌力,这人是谁,难道就是明教教主方腊?”他猜的没错,这人就是明教教主方腊。方腊也是吃了一惊,心道:“这么一个小兵,居然能接得下我这一掌,那要是多几个这样的人,那我还能逃出去吗?”
当下不及追击独孤云,转身一把将地上的方京提起,拍开方京的穴道。方京穴道一解,但见将自己提起的叔叔方腊,险些吓得晕了过去。牙齿直打颤,想叫叔叔竟是叫不出来。
原来方腊,一人趁着众人趴在地上避烟之即,悄然到了一层洞下,洞中烟雾迷茫,但他借着自己内功深厚,烟雾进不到他体内,寻到了他早已准备的另一个地下密洞藏了起来,这密洞,在地底下,他进去后又将洞门堵上。烟雾自然也就进不去。他也就没事。本来他若在里面不出来。便可逃过一劫。
可当他听到那兵士说出是他侄子方京出卖他时,顿时气得胸口yù裂。他本是脾气刚烈之人,哪能受到这样的背叛,在他心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冲出来将出卖他的侄子碎死万段。
第六十三章乾坤挪移大法
() 方腊一把将方京举过头顶,喝道:“叔叔,平rì里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在叔叔困难的时候出卖我?你说,你这是为什么?”方京身在空中,早已吓得发斗,颤声道:“叔叔,饶命,不、、、不关我的事,是、、、是他们逼我的。”
方腊道:“他们逼你,你就出卖我吗?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双手用力推出,将方京掷了出去,此时他将乾坤大挪移练到第四层,其威力可想而知,砰的一声,方京身子直飞而出,头直撞到山洞中的岩石上,顿时头脑开花当场气绝。
独孤云和另一个兵士也吓得心脏仆仆的直跳。方腊转身,向独孤云二人靠近。独孤云道:“你就是方腊?”方腊道:“我就是那又怎样,受死吧!”举掌便向独孤云扑来,独孤云道:“等等,我有话要问你?”方腊道:“想拖延时间,门都没有。”举双掌连连推出,独孤云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
方腊知道洞中有韩世忠,洞外也有人把守,想要出去是不可能,于是他就是一门心思的要迅速杀了二人回到洞中藏起来。哪会听独孤云多说。
独孤云眼见方腊掌风凌厉,不敢硬接,只得使出轻功向后闪避。而那兵士武功平平,被方腊一掌击再胸口,便即口吐鲜血而亡。独孤眼见方腊一出手便是杀招,已明白他是要杀人灭口。转身便要逃开。方腊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左脚在地上一瞪,身子拔起,又在洞壁上一瞪,直从独孤云头顶扑落。速度快得惊人。犹如闪电一般
独孤云见方腊扑到,心下大惊,右脚忙在洞臂上一瞪,陡然向后,仰倒,身子直檫着地面窜出。方腊砰的一掌击在岩石上,这一掌用了他八成功力,岩石顿时碎裂,化作数十颗小石子向四上下左右飞散。独孤云身子不窜出三丈开外,扑倒在地,他知道方腊的武功太高,自己远不是对手。求生的意念,顿起。伸手从怀中取出麻醉针。另一只手,在地上一撑,身子陡然跃起。他快,方腊更快,一掌落空,身子还未着地,手掌在石壁上一撑,身子已然借力转回,双脚在石壁上一瞪,呼的一声,竟跃到独孤云上方。
独孤云心下大惊,身在半空,想要闪避已是来不及。只觉胸口一阵巨痛,被方腊结结实实的击了一掌在胸口。独孤云痛得险些晕了过去。身子直向下坠。方腊一掌击到,另一掌又要拍下,独孤云求生yù顿时激发出〈无心诀〉的潜力,只听得他大呼一声,将所有功力集在手上,将手中的一把麻醉针掷向方腊。
方腊一心要杀了独孤云,于暗器根本不在意,右掌一挥,竟用乾坤挪移**将独孤云的针移转了方向,向四处散开。数枚麻醉针‘叮叮’声响,全都定入了石壁中。石壁与金针相碰,产生点点火花,甚是好看。方腊右掌震开金针。左掌仍然向向独孤云击下。
扑的一下,独孤云身子落入了洞中,这洞正是腊藏身的洞穴。而方腊的这一掌收势不及,碰的一下击在洞口边上,竟将洞口的那块石板给震倒,刚好将洞口盖住。方腊心头一惊,想起自己的重要物事还在洞中,一着地,便要抢着搬开石块。他这一心急,竟没注意地上被他震落的金针,这金针插入了土中一半,还有另一半露在外面,此时又是黑夜,如果不注意,跟本看不到。
他一脚下去正好踩在金针上,只觉脚底板一痛,也顾不得去掀石板,忙伸手将脚底板的金针取出。他取出金针一看,见金针并没变sè,知道没毒,这才放心,伸手又要去掀石板。手刚碰到石板,忽觉脚底麻麻的,心头大惊,道:“有毒。“忙运功与之相抗。他内力高强,能将毒气逼出体外。但对这麻醉却没多少用处,麻醉并不是毒物,所以他逼了好一会,也是不见成效。
方腊方腊一拍自己额头道:“我怎么没想到,这毒针是他的,他身上定然有解药,何须白费功力。”伸手又要掀石板。“叛贼。哪里走。”只听得一枚石子破风袭来。却是韩世忠将洞中的叛贼全部拿下,后得打斗声,寻了过来,正好遇上方腊。
方腊听得呼声,心下大惊,知道来人中气十足,是位内家高手,听得石子袭来,不敢硬接,忙向边上闪开。石子落空砰的一声,竟将石壁击了个孔。石子陷进石壁上。方腊忍不住佩服道:“好强的内力。”
韩世忠一个纵跃,已到了方腊跟前。方腊道:“阁下是谁?好功夫。”韩世忠道:“在下姓韩名世忠。你就是明教教主方十三?”方腊道:“原来是韩将军,真是幸会。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好像并未听说朝廷还有你这号人物,不知韩将军师出何门?或许咱们还有些渊源呢?”
韩世忠道:“在下无门无派,只是军中一小将罢了,可与你堂堂明教扯不上什么关系。怎样,现在你撞在我手上,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动手?”方腊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吗?韩将军请听我一说。”韩世忠哈哈笑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诱我投向你们明教是与不是?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一套对别人有用,但对我韩世忠,却是半点用也没有。出招吧,早就听闻明教有一项武功叫什么乾坤大挪移,今rì我韩某人倒要请教。”
方腊道:“好,既然将军这么有兴趣,那老夫就成全你将军。”双掌斗然暴长,向韩世忠击到。韩世忠见对方使的是双掌,并没用兵刃,他不愿占便宜,将大刀往地上一插,道:“来得好。”举掌相迎。二人掌力雄浑,双掌相交,击出一层层波浪气,向四周散开。韩世忠使的是大力金刚掌,最为刚猛,可每一次的掌力,都被方腊卸了一半,又反弹回来一半。心下又惊,又是佩服。
心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果然是够邪门。”二人转眼间已交手一百招。仍是不分胜负。韩世忠心中固然佩服方腊,可方腊也是极其佩服韩世忠。越斗下去,方腊竟是叫苦不啼,本来以他的武功要比韩世忠要高些,可他中了独孤云的麻醉针,这一运功,血液循环极快,身子麻醉之感越来越严重。中针的那只脚竟是动也难动一下,转眼间便处在下风、、、、。
独孤云掉入洞中,当时便昏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方才醒了过来。他胸口中了方腊一掌,这一掌方腊用了八层掌力。也幸得他练〈无心诀〉已有三四年,功力有了极高的造诣,才不至于当场丧命。可已伤得不轻。
他刚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胸口七血翻滚,哇的一声,胸中的鲜血直冲而出。勿自吐个不停。独孤云心道:“方腊这一掌好不厉害,只怕我独孤云就要丧生于此了。”一说到死,他眼前便似看到了光亮,仿佛回到了小时侯的山洞中,他爷爷吴道子。正在炼丹药,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而笑,容光焕发是那么的幸福和蔼。
独孤云叫了声:“爷爷,爷爷。”伸手去抚摸吴道子的脸庞,可这一摸,竟是落了空,吴道子也一下子消失不见。独孤云陡然清醒过来,想起爷爷的仇还没报。心道:“大仇未报,我不能死。”心念至此,他竟不顾胸口的疼痛,大喝一声,用尽所有力量,翻身坐起。双腿盘膝而坐,将〈无心诀〉练了一遍,本来他丹田内一点内力已没有,待练完一遍〈无心诀〉,只觉得丹田内有些暖暖的,已恢复了些内力,独孤云大喜,又练了几便〈无心诀〉可效果竟是没有第一次那么好,他受的伤实在太重这才导致,〈无心诀〉的功力无法汇聚到丹田。丹田凝聚不了真气,自然也就法疗伤。
独孤云仍是不甘心,将〈无心诀〉练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毫无进展。最后他也不知练了多少遍,花了多少时间,竟还是不行。他不禁大失所望。此时他肚子早已饿得慌了,心道:“要死也决不做饿死鬼。先找些食物再说,他从怀中取出火摺子,将衣服撕了一块,点然一照。只见自己身处一个洞穴中,洞穴不大,只能容得下四人。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