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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爷,给妞笑个!(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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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慕姐姐我们走吧,你帮我的小青龙配几服药,它最近老是不乖乖吃饭……”
  声音愈渐愈远,薛以安想到如烟往事,心尖就跟扯了口子般撕心裂肺地疼起来,正不知所措,却感觉手心一暖,螓首一看,薛以安便和狴犴温暖若春风的眼神撞了个满怀,当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和狴犴的手还握在一块,自己刚才的无助他怕是尽收眼底。
  狴犴道:“贱内鲁莽,望宫主海涵,这两日贱内身上不大好,我就先陪她回屋了,待安顿好,就出来与宫主商量寻觅东海之珠的事情。”
  蓝落垣闻言,也略微诧异地盯住狴犴。传言此人脑笨口拙,家中老娘又是出了名的娇蛮无理,当初还在担心安儿的婚事。今日一见,才知怕只是自己多虑了。
  如此踌躇,蓝落垣面上倒是不露丝毫,颔首道:
  “四公子夫妇伉俪情深,倒真是羡煞我也,请。”
  狴犴扶着薛以安离去,蒲牢紧抿唇瓣,淡淡扫蓝落垣一眼,也尾随而去。
  饭后,薛以安以头晕为名独留房中,狴犴、蒲牢等人则前去调查东海之珠遗失的线索。
  略略坐了会儿,薛以安就听有人敲门,下意识地看看床头,狴犴的披风还静静躺在那。
  摇摇头,薛以安把披风搁在手上就开了门。
  边开门薛以安边就嗔道:
  “你笨死了,叫你带着披风、带着披风还是给忘了,惹得还要回来取,我——”
  话未毕,薛以安原本举起、要去敲相公额头的手却僵在了空中,木然地凝视着门外的人。
  蓝落垣见其手中的披肩,心下难免发酸,笑得落寞不堪。
  “不请我进去坐坐?”
  薛以安返回房内背对着蓝落垣坐下,冷嘲热讽道:
  “整个东海都是你的,你这样说,岂不是奚落我?”
  蓝落垣苦笑着跨步进了房,“丫头,还能听见你骂人……真好!”
  薛以安听见久违的称呼,眼前一热,竟说不出半个字来。
  几年的寻找,几年的纠结,为何真见到此人,却只会含泪哽咽。
  良久,薛以安才收敛情绪,冷冰冰地问:
  “宫主找我有何事,直说吧。”
  蓝落垣望望那抹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这才咬牙道:
  “劝劝你夫君,不要再寻什么东海之珠,今晚……你们就走吧。”
  语毕,蓝落垣狠狠心,别过头就往门外冲。
  “站住!”
  薛以安拍案而起,俊俏的小脸上早已泪光盈盈。
  “宫主偶遇旧友,就不想叙叙旧吗?”
  瞅蓝落垣的背脊明显地僵了僵,薛以安才微笑道:
  “或者,不想解释解释吗?”
  颤巍巍地伸手入怀,良久,薛以安才从胸前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来,蓝落垣转身,恰巧撞见那珍珠闪烁出耀眼的蓝光来,一阵一阵,似水朦般的蓝气环绕在旁。
  薛以安讥讽地勾勾嘴角,几年了,这珠子从未再亮过,今日……见了主人终有了反映。
  “白珍珍说的那个东海之珠是这个吧?”薛以安把玩这仍泛着水蓝色光彩的宝珠,不置一否。
  蓝落垣墨眉微蹙,欲言又止。
  薛以安擦擦脸上的泪珠,索性把话都说开来。
  “哥哥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见蓝落垣沉默不语,薛以安沉吟:
  “几年前,我在河边捡到这颗珠子,你追着我说它是你的家传之宝,我说做你媳妇,让你把珠子送我,你竟满口答应。可是……为什么你却一去不复返?”
  “你说处理好家里的事就来娶我……为什么,我等来的却是你的悔婚书?”
  “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小儿蓝落垣年幼,年前竟与薛家小女以安口定亲事,实乃荒唐。今特表悔书,从此恩断义绝、互不相欠。”一字一句地背着当年的悔婚书,薛以安历历在目,一年的相恋,一年的恩情,区区几十字就要一笔勾销,再无任何音讯、任何解释,要她如何想得过?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薛以安眼神复杂地看向蓝落垣,看着这个……曾经口口声声要给自己幸福、要牵手与自己走一辈子的人。
  经这么一问,蓝落垣更是哑口无言。旧事重提,心底的伤口被扯了个稀巴烂,无边无际地疼起来。
  “我……”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薛以安的手火辣辣的疼。
  “你违背誓言、背信弃义,我不怪你隐瞒神仙的身份,但是我却会恨你一、辈、子!”
  是他先来招惹自己的,当初蓝落雁完全可以用法术夺回东海之珠,可他没有,他笑得如沐春风,阳光下那张本就美到极致的俊脸让少不更事的薛以安第一次红了脸。
  蓝落垣笑盈盈道:“凡间竟有这般奇女子……”
  “好,我娶你!东海之珠即是你我的定情物。”
  就一句,将薛以安至於万劫不复。
  一年的相处,一年的爱恋,蓝落垣常捧住薛以安的手轻抚自己脸庞,他说:
  “你是我的宝,我会一直牵着你不放手。”
  薛以安信了,蓝哥哥不会放开自己的手,绝不!
  所以当蓝落垣说要回家禀告父母成亲之事时,她落泪将他送到村口,她相信自己虽鲁莽、虽无家教、虽乖张叛逆,可是蓝哥哥是真心爱自己的,他会穿着鲜红的喜服来娶她,会像往日般轻轻吻自己额头,然后叫她“丫头”。可半年的翘首期盼,等来的,只是一封悔婚书。
  薛以安咬牙,体力不支地撑着桌子道: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蓝落垣强压欲冲上去拥住薛以安的冲动,别脸道:
  “知道原因又如何,你已成亲,和四公子……”
  “啪!”
  又一掌清脆的耳光声,薛以安战栗,咬字道:
  “为,什,么?”
  “我夜夜不能安睡,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薛以安泣不成声地跌坐在地上,多少个睡梦,她盼着见他,只为问这句:
  “为什么!!!!”
  撕心裂肺地哭喊出声,蓝落垣终无法狠心地抱住薛以安。
  “安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配不上你。”
  “忘了我吧,忘了吧——”
  薛以安攀上蓝落垣的肩,如小孩子般嚎啕大哭。
  不能忘,绝不能忘。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每次提醒自己忘记,就等于重新想了你一次。那些欢声笑语,那些柔情蜜意,你的笑脸,你的俊朗美貌,我通通都无法挥去。
  “蓝哥哥,安儿……从没忘过你……”
  言一出,站在门口握拳偷听的狴犴一怔,无声息地放开拳头。
  蒲牢半眯着眼,果然……
  叹息声,蒲牢回头望望脸色铁青的狴犴:
  “四弟,你可都听明白了?”

  第四十六章 争执不休

  闻言,狴犴暗咬银牙,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瞪住不远处的房门。
  蒲牢摸下巴揣测,“四弟,你想进去问个清楚?”
  狴犴无声息地点头,作势就要推门而入。
  那句“安儿从没忘记蓝哥哥你”实在是太震撼了,狴犴不相信枕边人与自己一直一直就是同床异梦,他的安安不会的,绝不会!
  蒲牢紧抿唇瓣,拉住四弟道:
  “不可,你现在进去反倒打草惊蛇,若真想了解实情,不如试探一番。”
  “你的意思是?”狴犴眉头越蹙越深,一想到自家娘子现在就在一步之遥的房里会旧情人,他就浑身不自在,心口就像有蚂蚁在爬般难受。
  蒲牢哪里不知弟弟的冲动好斗,叹息着把他往外边引。
  “今晚你回去,如果弟妹亲口给你坦诚岂不是比现在莽撞地冲进去更好?”
  “好是好,可是——”
  蒲牢截住狴犴的话,“难道你对弟妹没信心?”
  狴犴一怔,若是以前,他定毫不犹豫地点头,可现在,安安竟说自己从没忘记过那个蓝落垣……
  比起狴犴,蒲牢的担心却更甚一层,于情于理,这个蓝落垣都不如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从白珍珍和刚才两人的对话,更看得出蓝落垣从未对薛以安忘情,那当初又何故悔婚?这与弟妹神秘的身世又会不会有关?
  蒲牢拍拍狴犴的肩膀以示安慰,“兄弟,沉住气。今晚……定水落石出。”
  狴犴拳头握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挣扎半天,狴犴才咬牙吐出一个字:
  “好。”
  这边两兄弟偷听密谋,重逢的两人却丝毫未察觉。
  闻言薛以安从未忘记过自己,蓝落垣也是心中一震。
  “安儿,你——”
  薛以安擦干泪,这才意识自己竟与蓝落垣相拥在一起,忙推开道:
  “我们站起来说话罢。”
  蓝落垣颔首,扶着薛以安起身坐下,才幽幽地盯住薛以安。
  “安儿,你过得……可好?”
  聪明如薛以安,自然知道这句话是在问自家夫婿,想到狴犴那张帅气非凡的模样,脸颊染红,含羞道:
  “很好,毕安看着笨了点,可待我却是一心一意的。”
  蓝落垣扯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最后升起的一丝希翼也烟消云散。
  “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薛以安摩挲东海之珠,良久才递到蓝落垣面前道:
  “安儿只是一介凡人,不能控制七情六欲。蓝哥哥你走后,我恨过、绝望过,整个帝都都把我当笑话看,说我嫁不出去,刁蛮任性,就连未婚夫也吓跑了。我当时就发誓,定找到你碎尸万段,今日见你这般……倒什么念想也没有了,这多年的心结也终算打开了,东海之珠……物归原主。”
  一直不能释怀,是因为想不通为何当初信誓旦旦的情人会一去不复返,现在见蓝哥哥这般模样,倒像有说不出的苦衷,自己也已为人妇,两人重逢,除了叹一句“有缘无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蓝落垣见薛以安郑重其事地将发光的宝珠搁在自己手里,心底一阵阵发酸。
  “解开你这心结的,哪里是我?怕是……你家相公吧?”
  薛以安倒也大方,听了这话含笑道:
  “那个笨蛋,整天不出状况我就阿弥陀佛了,哪会解什么心结?”
  薛以安说得一脸幸福,蓝落垣看在眼里,却痛在心底。
  若安儿真说忘记自己了倒好,越别扭、越不愿勾起的往事就说明越在乎,安儿如今却坦诚从未忘记过自己,这不恰好证实自己已成为过去,活在了安儿的记忆里?
  薛以安道:
  “蓝哥哥,当初悔婚的事情……你是不是有苦衷?”
  “是。”
  闻言,薛以安长长地吁了口气。
  “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只要我知道,你不是那言而无信、无情无义之人就好。蓝哥哥教会我很多东西,安儿不会忘记你的。”
  蓝落垣怔了怔,安儿就连真正的原因也不追究了,自己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望着薛以安澄清的眼神虚应道:
  “我也不会忘记安儿的。明日,你就和你相公离去吧。”
  薛以安点头,“东海之珠完璧归赵,我也再无遗憾了。”
  蓝落垣再无留下的理由,说罢作揖告辞,走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道:
  “慕女说这几日东海有鸾星之象,说的是你吧?”
  听了这话,薛以安背脊一僵,害羞地低头去绞手绢。
  这鸾星之象,除了暗示情缘将至、喜事临近之外,在凡间还有一个说法,即是有人怀胎害喜。
  蓝落垣微笑,“他知道吗?”
  薛以安咳嗽声,才抬起俏红秀脸,“我都不大确定,等过些时日再说吧。”
  暮夜将至,狴犴才脸色铁青地回来。
  薛以安因为慕女的话,芳心大乱,此刻也没大注意到狴犴的异常,随口就问道:
  “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狴犴凝神盯住薛以安,心道案子查得如何,你还不清楚?
  “东海之珠找到了。”
  本在收拾包袱的薛以安心里咯噔一下,踌躇蓝哥哥的动作还挺快,心虚地也没多问,只“哦”了声算回答。
  蓝落垣的事情,薛以安不准备告诉狴犴。不然不论什么样的理由,以狴犴的暴脾气,要去为自己报仇和蓝哥哥打一架也说不准。
  薛以安哪知,自己的沉默反倒酿成了大错。
  狴犴凑近薛以安,眯眼道:
  “你怎么不问问怎么找到的?”
  “有什么好问的,只要案子了结就好,我们明天就离开这。”
  薛以安一边说,一边继续收拾包袱。
  狴犴见了,脸色反倒更加难看。
  “我一回来你就在收拾包袱,预先就知道东海之珠找到了?”
  经这么一质问,薛以安下意识地停住手下的动作,瞅瞅狴犴,琢磨怎么笨相公变聪明了。
  招招手,薛以安转移话题道: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狴犴深呼口气,才迈着铅重的步子挪到薛以安面前。
  薛以安奇怪,歪着脑袋道:
  “傻站着干什么,坐。”说罢,又拍拍自己的旁边。
  狴犴乖乖地坐下,心却跳得咚咚作响,他知道,薛以安定要和她说蓝落垣的事情。
  薛以安戳戳手指,才不安道:
  “毕安,你觉得我们成亲以后怎么样?”
  狴犴心中一紧,生怕薛以安说出半句分开的话,忙拥住她就往下压,“安安,你是我的。”
  “唔——”
  薛以安受不住重,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狴犴霸道地吻住薛以安的唇,狠狠蹂…躏一番,直到双唇红肿,才满意地放开娘子。
  薛以安气喘吁吁,娇嗔地捶狴犴一拳,才流光四转道,“别闹,我有正事和你说。”
  “嗯。”狴犴见薛以安这副模样,食指大动,虚应一声便低头去解娘子的衣带。
  薛以安踌躇片刻,拐着弯子又道:
  “你觉不觉得成亲后,就我们两个人很无聊?”
  狴犴停下解薛以安衣带的动作,诧异地盯住薛以安。
  两个人很无聊?什么意思?
  薛以安被看得秀脸通红,猜测这个笨蛋定是不懂,就又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你说多个人陪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这话已点到嘴边,若换了旁人,早已猜出娘子有喜,不好意思直道,委婉地在叙述,偏狴犴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再一联想下午的事情,顿时把事情歪到了一边。
  安安虽然不打算离开自己,但却也不想放开那个蓝落垣,竟想效仿齐人,享尽齐人之福!今晚的柔情密语都是假的,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让他答应“一女共伺两夫”。
  “不好!”狴犴咆哮着起身,挫败地扯起头发来。
  “我不想多一个人!!!”
  薛以安本是一脸幸福,听了狴犴的话,目瞪口呆地起身。
  “为什么?”
  前段时间在龙谷,狴犴还一个劲儿说要生个宝宝,现在才多长时间,他就变了。
  “不为什么!”狴犴青筋尽露,气急败坏道,“我就是不愿与别人一起分享你!”
  薛以安闻言,却扑哧笑出声。
  哦……原来这个笨蛋在吃孩子的醋。
  转转眼珠,薛以安才拉住狴犴坐下道:“其实多一个人也不会怎么样,”揽住狴犴的腰,薛以安温柔地把脑袋搁在其怀里,“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因为他冷落你。”
  狴犴眼眸转冷,咬牙一字一顿道:
  “我,说,不,可,以!”
  “你——”
  薛以安话未毕,狴犴就推开薛以安暴怒地说:
  “我绝不要多一个人,如果你真要这般,我现在就写休书!”
  ……
  两人成亲多时,狴犴何时吼过薛以安半句?又何时用“休书”威胁过薛以安。
  薛以安颤巍巍地从床上走下来,难以置信地瞪住狴犴。
  “你再说一次?”
  狴犴咬牙,如果真要与蓝落垣一起分享安安,的确……不如分开来得痛快。
  如此踌躇,狴犴眼神坚定地看向薛以安。
  “你若执意要这样,我立马写休书!”
  “啪!”
  薛以安一掌打去,自己的手却火辣辣地疼起来。
  “你既然不想要这么个人,当初为何要碰我?”
  语毕,狴犴的背脊却狠狠地僵了僵,似被抽了龙筋般难受。
  昨晚,两人欢爱甚喜。而之前,薛以安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当时……自己听得清清楚楚,她喊的是,“蓝哥哥”!!
  既然不想要这么个人,为何当初要碰我?
  说了半天,自己竟只是蓝落垣的替身,彼此云雨之时,安安最喜闭眼呻…吟,以前自己以为她是害羞,现在才知,她闭着眼,怕是想的是另一个人!
  狴犴不知所措,所有的血全往脑门冲,攥紧拳头,用尽力气地牵制住薛以安。
  “你是为了他,才让我碰的?”
  “屁话!”行夫妻之礼不就是为传宗接代?这还是她那个好婆婆教的!
  听了这话,狴犴的一口银牙差点齐齐咬碎。
  神经质地点头,狴犴双眼通红。
  “!”
  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休书”,薛以安终也忍无可忍,想不到,狴犴竟是如此不负责任的人,一提到孩子,他居然这般反映。
  “嘭!”
  花瓶落地,薛以安凄厉的尖叫声从房里传出:
  “滚——”

  第四十七章 各安天命

  “什么事情这么吵啊!”
  薛以安的尖叫声第一个惊动的,就是隔壁的白珍珍。
  珍珠公主一个跃身从床上坐起来,顶着黑眼圈就开始骂人。
  “哪个不想活的居然敢扰本公主的美梦?!我扒了他的鳃!”
  原来,白珍珍跟着蒲牢、狴犴调查了一天的案子,本就累得四肢酸软,谁知那东海之珠却莫名其妙地失而复返,蓝落垣答应明日便放兄弟两人上岸,这可把珍珠公主急的,翻来覆去大半夜,好不容易刚睡着又被薛以安给吵醒了。
  “混账东西,小月小蝶!”
  听到公主发飙,两个丫头赶紧屁颠屁颠地跑来,把打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公主,这是薛大小姐在嚷呢,听说和四公子打起来了。”
  “哦?”白珍珍闻言,瞌睡醒了三分,“倒是奇了,他们俩不是恩爱情深吗?居然也能打起来。”
  “千真万确,”亲眼所见的小月鼓大眼睛道,“公主您是没看见,他们小两口现在都打到玄关了,连宫主都惊动了。那薛姑娘又哭又嚷,四公子倒是不发一言。”
  “这么热闹?”白珍珍眼眸闪光,当即就下床梳起头发来,“更衣,我去看看!”
  “这怎么行?”
  “是啊,”小月帮衬道,“公主您是金枝玉叶,怎么可以去看那些市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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