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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枭雄的民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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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的兄弟们,看到你们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兄弟我是一万分不忍的。”
    说道这里上尉军官妆模作样的拍了下胸口,又抹了把眼睛,才继续说道:“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俺们镇守使说了,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连长没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一声令下:“给俺狠狠的打!”一时间数到火织成,将上尉军官吓得赶紧退回了临时搭成的掩体内;攻心之计不成,反倒差点丧命,这绥东军还真是快硬骨头。
    几个回合下来,警卫连的子弹所剩无几,眼看对方就冲了上来,连长做着最后的动员:“兄弟们,咱们绥东军没有投降的孬种,就算战斗到最后一人也要护着司令周全!”
    “战斗到最后一人!”大伙齐声同和。
    吴孝良一阵感动,但是他不能让这些活生生的生命为了自己而陨落,抬手举起勃朗宁自动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兄弟们,事已至此,我自尽后,你们尽可投降,有机会再回绥东去找方师长……”
    连长吓出一身冷汗,劈手一把夺过了手枪,“司令……”

第283章 再见梦中人
    手枪被连长夺走,吴孝良猛然间惊醒过来,大丈夫如何能轻易言死?有时候,与死相比活着可能更需要勇气,看到身边一个个面色决然的绥东战士们,一股豪气自腔子里喷薄而出。
    “兄弟们,今日咱们就再次战斗到最后一人,不要堕了咱们绥东军的威风!”
    士兵们轰然应是,随即抽出枪刺装到几乎打空了的步枪上,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做最后的肉搏。
    宁阿军的士兵们得了陶祥贵抓活口的命令,停止机枪扫射,从四面八方向路口涌来,绥东军的枪不再响起,显然已经弹尽粮绝,一干人争先恐后,陶镇守可是发过话的,活捉吴孝良之人赏大洋一千,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谁都不愿意看着这么大的功劳被别人抢去。
    陶祥贵就为了亲眼见到吴孝良被活捉,亦或是被击毙,居然重伤不下火线,被人抬到一张不知哪里弄了的软床上。只见他忽而激动,忽而一阵咳嗽,口带着殷虹的鲜血,好不狰狞。
    最后一颗子弹被射出,警卫连彻底弹尽粮绝,连长吼道:“弟兄们,跟俺冲,和他们拼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吴孝良抽出腰间的指挥刀,这柄刀还是当初在马厂段祺瑞当众赠与他的,今日要一饮敌寇之血了。突然,枪声响了,大伙下意识的隐蔽,等了一阵却没有破空的子弹飞来,仔细观察一番,枪声竟然来自陶祥贵的身后。
    听起来多数是连响盒子炮,而且人数竟然有数十之多,宁阿军被身后突然而至的子弹打蒙了,后面的人纷纷弹倒地,前面的人也不敢在冲锋,愣在当场犹豫着是该先取一千大洋的赏格,还是先处理身后的危机?
    电光石火间,爆炸声响起,一颗流弹击穿了弹药箱,继而引发殉爆,宁阿军不明所以瞬间便失去了抵抗意识,吓得四散奔逃。陶祥贵躺在软床上气的破口大骂,却无济于事,昔日里见到他噤如寒蝉的大头兵们,此刻已经没有一个人理会他这个镇守使的责骂,骂了半晌后,他才惊恐的发现,身边人越来越少,而街口深出一群蒙面持枪的人正朝自己奔来。
    一定是这伙蒙面人搞的鬼,看样子是土匪,可土匪是如何堂而皇之混入阿城的呢?并且还击败了自己的守军,如果传扬出去,今后自个哪里还有脸在吉林军界立足?
    这个念头陶祥贵只是一闪而过,马上他便被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弄的手足无措,由于此来仓促,亲兵马弁并没有带来,带到此地的,是正巧换防的两个连,只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禁打,一次殉爆就将这帮够娘养的士气打光掉。见势不妙,守在陶祥贵身边的士兵也跟随溃兵偷偷溜掉,只留他一个光杆镇守使面对疯狂涌来的土匪,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日你们姥姥,都他娘的回来,救俺;救俺!”
    一个脚步稍慢的士兵回头,看了眼孤零零的陶祥贵,于心不忍便想来背他。陶祥贵此刻已经陷入疯狂状态,“快,快背我走,本镇守使定然重重有赏,至少一千大洋。”
    士兵立刻两眼放光,三步并作两步准备背陶祥贵起来,谁知他又骂道:
    “快点,不然老子崩了你!”
    那士兵听的一哆嗦,立刻收回了手,迟疑片刻转身拔腿便逃,眼前这位陶大帅残暴反复之名可是远近闻名,他真怕自己救了他后反被枪毙,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就头也不回的跑向胡同深处。
    陶祥贵此刻枪伤在身,又加上被部下背叛抛弃的愤怒,所以已经彻底昏了头,见那士兵来而复走,更是对着他的背影骂道:
    “你他娘的回来,再不回来,等老子回去一定诛了你的九族!”
    那士兵脚步一滞,看了眼越来越近的蒙面土匪,又加快了脚步,向胡同深处跑去,只留下绝望的陶祥贵在那里兀自咒骂着。
    蒙面人转瞬既至,其一个高大土匪举枪便要射杀陶祥贵,却被为首一人伸手拦住。
    “不可,留着,有用,绑了!”
    声音低回婉转,是个女人。蒙面女人说罢,不再理会陶祥贵,直奔绥东军而去。
    形势峰回路转,围剿他们的宁阿军被误打误撞的击溃,其余残部也都撤出战斗区域,应该是等待大部队援军开到再卷土重来。看到蒙面首领直奔己方而来,连长立刻紧张起来,士兵们也纷纷将打空了的步枪端了起来。
    却见蒙面女人在明晃晃的刺刀前停住了脚步,丝毫不见畏惧,伸手扯下面上黑、黑帽,一头红发如火一样散落开来,看的他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吴孝良简直难以相信眼前所见是真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疲惫,做了一个如此不真实的梦。
    “安娜,是你吗?”
    随即他狠狠掐了大腿一把,疼的直吸冷气,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刺刀们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底下了头去,再不阻拦。红发女人则欢呼一声,风一样的跑了过来,一把拥抱住吴孝良。
    “吴,见到你太好了,我一直在祈祷,祈祷仁慈的主能让我再见到你!”
    两年时间,安娜出落的更加亭亭玉立,吴孝良能感受到贴在自己身上火一样的身体,因为兴奋在隐隐的发抖,直到此时他仍旧如做梦一般,这两年多来他心底里最放不下的还是眼前这个红发少女,如果当年他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带她下山。
    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看的其余人都不好意的别开头去。安娜来自西方自然热情奔放,不懂得国的男女大防,吴孝良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男女之间的拥抱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过却弄的其他人瞠目结舌,不敢再看。
    几十秒钟,两人一言不发,吴孝良能感觉到安娜因为喜极而发的抽泣。他最先从初时见面的震惊缓了过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臂,轻轻的推开她,柔声道:“安娜,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娜水样的眸子看着吴孝良点点头,全然没了刚才蒙面头目的气势,看的绥东军士兵们又是一愣一愣的,一个个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吴孝良牵了安娜手来到陶祥贵面前,只见这个半小时前还趾高气昂的镇守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躺在那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软床上瑟瑟发抖。

第284章 滨江镇守使
    “姓吴的小贼,今儿老子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陶祥贵满脸狰狞,在软床上试图支起身子,摆脱被众人居高临下鄙视的尴尬境地,不过他的枪伤实在不轻,刚一用力便牵的伤口钻心一般疼,再一次颓然的躺倒在床上。
    吴孝良看着陶祥贵如此狼狈模样,不禁感慨,都说风水轮流转,只是这也转的太快了,一瞬之间便颠倒了优劣地位,别说他一个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阿城之主接受不了,连自己这个被团团围困占尽劣势的人都觉得太过突然。吴孝良当然不会杀他泄愤,且不说他是通行阿城境内的一张护身符,更还有疑问需要他来解开。
    “放心好了,绥东军不会未经审判便随便处决一名少将的。我只问你两个问题,你这次谋算我,是和日本人勾结,还是和张作相勾结?”
    岂料,陶祥贵哈哈大笑,癫狂的道:“原来你还不傻,老子落到你手里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告诉你也无妨……”话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他眼珠一转,阴测测道:“嘿,想知道吗?老子偏不说!”
    就在他要将背后密谋的详情和盘托出时,又改了主意,即便是死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小贼知道事情原委,不能让他知道到底是谁要害他。想到这里,陶祥贵竟然有些得意,如果自己不说,恐怕他永远都猜不到是谁想他死吧。继而又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得带上这个护身符马上出城,否则一旦被包围,事情可就不妙了。这时,几个蒙面人也纷纷摘下了面巾,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全在其一个不少,乍见这么多故人,吴孝良既兴奋又难过。兴奋的是,如果李大哥见到他们不知道该有多高兴。难过的是,又想起了杜鹃,他杀了杜鹃的大哥,恐怕今后这个外刚内柔的姑娘都不会在见自己了。
    随后吴孝良又看着同样兴奋的安娜,心又是一阵叹息,虽然两个人当初并没有过什么约定,只是她若知道了自己与怀瞳的婚约,又会作何反应呢?自己终究还是太功利了!
    部下的催促打断了他的思绪,在危机四伏的阿城内的确不是胡思乱想的地方,一指身边的士兵。
    “你背上陶镇守。”
    随即又下达命令。
    “由东门出城……”
    东城门离此地最近,而且据他观测把守东城门的军官,是个外强干的角色,如今又有陶祥贵在手,不怕他不开城门,放这些人出去。只要出了阿城,他就可以立即召集人马返回来攻城。接着,他又命令部下收拾了溃兵遗留下的武器弹药,重新武装起来。
    “你们跟我一起走!”
    下达完一系列命令,吴孝良又转头对安娜说道。他们自然没有异议,在阿城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再待在成内是找死的行为。
    那守城军官在安娜一伙人突袭之时,见势不妙便溜回了城门防御带,此刻见到瘟神们奔自己而来,只觉头皮阵阵发麻,骂道:
    “这帮该死的瘟神又回来了,都他娘的打起精神来!”
    “守城的兄弟们,我们只想出城,只要你们让开城门,我们绝对不会放一枪一弹!”
    那军官心念动了一动,不如就放他们过去,这个念头刚动了一半,他突然发现被拎在最前面的陶祥贵,吓得一哆嗦,如果他真的放了绥东军过去,这陶祥贵一旦回来,一定会以失职之罪枪毙自己的,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
    但是绥东军摆明了是要用陶镇守来要挟他,这可如何是好?果真,两个士兵将陶祥贵架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喊话的。
    “前面的人听着,你们陶镇守在俺们手里。俺们司令说了,只要你们闪开城门,放俺们出去,俺们一定不会难为陶镇守的,只要俺们平安的到了城外面,一定会将陶镇守放回来!”
    陶祥贵此刻也没了先前的戾气,带着哭腔对那军官大喊道:“李三友快放这帮瘟神出去,哎呦,疼死老子了……”
    那叫李三友的军官听到陶祥贵叫他名字,吓得不由打了个冷战,想起以前为此被处决的军官,只好硬着头皮道:“对不起镇守大人,您曾对卑职耳提面命,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以私人之借口,毁军人之职责,都该立即被枪毙。卑职对您的话,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不敢有丝毫的忘记。所以请赎卑职不能从命。”
    李三友说完这一番话,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他明白这番话出口后,诚然不会被他以失职的罪名枪毙,但自此以后,镇守使大人是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的了。
    这番话可大大出乎吴孝良的意料。
    “如何?你们难道不顾及陶镇守使的性命了吗?”
    在不能多耽搁下去,为今之计必须以雷霆手段,慑服眼前这个外强干的守门军官,兵不血刃的出城才是上策,按照常理推断,他此刻一定会服软的,如何还忠于职守起来了?
    陶祥贵听到部下不顾自己死活,立刻又陷入了不可遏止的暴怒之。
    “李三友,你个吃里扒外的混蛋,等老子脱困不活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姓陶……”
    看到李三友瑟瑟发抖目露恐惧的样子,吴孝良突然明白了眼前这守门军官为何有如此一番做作了。陶祥贵已经成为绥东军的俘虏,失去了对部队的掌控,仍旧能将昔日的部下吓的瑟瑟发抖,看来这个陶镇守远远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决不能僵在这里,想到此处,掏出勃朗宁自动手枪,对准陶祥贵的大腿就是一枪。
    只听一声惨叫,疼的陶祥贵脸色一片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李三友则吓得一哆嗦,他可没想到这个叫吴孝良的家伙,说开枪就开枪,并且打的还是在宁阿一代一手遮天的镇守使。
    就在李三友天人交战,放还是不放的时候,城门外突然响起了四一山炮的隆隆之声,是他们的援兵来了吗?城门上有士兵冲了下来,大声喊道:“是,是滨江镇守使的人来了……”

第285章 小六子有长进
    榆树县城,二十七师指挥部内,张作相面色阴沉,他刚刚接到穆棱传来的消息,郭希鹏那一旅人马被南方来的陈秀岩剿了械,现在整个穆棱已经不在他掌控之内,并且郭希鹏目前生死未知。
    张作相不同于其他奉系高级将领,生气的时候从不摔东西,也不跳着脚破口大骂,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连面部都毫无表情,但是屋的在座的参谋们却觉得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谁都不敢出一声大气。
    控制东路是张作相就任吉林督军以来一直实施的计划之一,谁知半道插进来一个吴孝良,即便如此,事态也没有达到失控的地步,高级参谋们多数都在腹诽着督军最近极度偏激的想法与行为,因为他的行为直接导致了督军公署以及二十七师今天的困境,俗话说陋屋偏逢连夜雨,紧随郭希鹏旅被歼灭的消息而来的是阿城镇守使陶祥贵被滨江镇守使任福元软禁,一旅人马同样悉数缴械,想必这其同样少不了吴孝良的影子。
    至此,张督军对付吴孝良的所有棋子全部被连根拔起,控制东路的计划彻底失败,原本被二十七师压迫的几乎束手待毙的任福元,竟然得了空子反扑,并且一举吞并了试图吃下他的陶祥贵,真是世事无常,祸福难料,当初百般刁难任福元的陶祥贵,如今落到仇家手,恐怕是凶多吉少。
    在这两处,军事行动的失败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据说吴孝良要在滨江对陶祥贵进行公审,并且公布了其涉嫌之罪行,首当其冲的便是勾结日本人谋害国高级军官,至于贪污渎职等罪行与之相比不过是应景的绿叶,一旦此项罪行成立,那么督军公署必须立即与其划清界限,否则在舆情上将更加被动。但如果这样便等于生生的吃了一个哑巴亏,又不能明着报复。
    如此种种,综合到一起,由不得张作相不动怒。静坐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张作相终于干咳一声,嗓音嘶哑的说道:
    “诸位都说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众参谋团长面面相觑,看来督军此番不打击的不轻啊,按照他以往的行事作风从来都是直接公布行动计划,然后再让这帮人查漏补缺,像现在这般直接询问的情况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一名上校军官率先发言。
    “我认为,二十七师首当其冲的任务应该是先查清暗算绥东军专列的匪徒究竟是谁,第二点便是权力配合绥东军出兵外蒙古,给友军创造一个坚实稳固的后方。”
    说话之人正是张学良,他对会场的气氛十分不解,甚至觉得有几分怪异,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同样是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是张大帅的长子,奉军未来的继承人,发表完意见后,大家应该踊跃附和才是,这次却例外了,所有人大眼瞪小眼,盯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的茶杯一言不发。
    张学良身侧的一个参谋,已经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心道:大公子啊大公子,如今全师都知道的秘密就你还蒙在鼓里,但是这层窗户纸有谁敢去捅破?一方是手握吉林一省军政大权的督军,一方是整个奉军将来的继承人,无论是出卖了督军亦或是因为欺瞒大公子遭了嫉恨都不是他们这些小角色能够承受了得,所以此刻只有装死才是上上策。
    张学良见自己一番再正常不过的意见竟然得不到一个人的认同,脸顿时就红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逾越了职权,事实上张作相一直鼓励他在师部会议发言,并且每次也全部采纳,当然这其难免有父帅的作用,但是最后的结果也证实了他的意见是正确的,并且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成绩与效果。
    可今天是怎么了?张学良心里咯噔一下,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而这预感一定是和自己未来的妹夫有关,难道张叔背着自己对维做了些什么?可转念又一想,不可能啊,自己从来到二十七师任参谋开始,大小会议场场不落,按道理说也不应该有什么计划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此处,张学良心里猛的一沉,有几次他起夜时,的确是见到会议室里的灯是亮着的,并且一直随军的日本顾问菊池恰巧也在炸车案前夕不见了踪影。这个菊池不是简单的日本顾问,他是父帅身边一贯比较亲信的日本顾问之一,想到这里,张学良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他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
    张学良发言后冷了场,张作相看他的脸阴晴不定,以为是脸上挂不住,于是再次干咳一声打起了圆场:“汉卿所言正是我二十七师应该做的,炸专列的凶手一定要查,并且得一查到底,至于保证后方的问题,我想绥东军自己已经解决了,相比用不上咱们插手也能得到很好的保证。”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却没做任何分派,张学良如何看不出是在搪塞自己,脑门青筋立时突突直跳,大少爷脾气马上就要发作,可是运了半天气最终也没爆发出来。他明白,论军阶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有什么资格在军冲堂堂的将师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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