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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簪花红袍传-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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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寒阴之体,正好可以补“戊土”不足,使阴阳相互交融,所以赫连暖玉虽身材高大,但绝无一丝赘肉,体形之美,绝非寻常女子可比。阴阳中和,使她宽厚善良,庄重平和,又不失机敏。并且在练成土神“后土”的“皇土化形功”后,肌肤呈现出少有的古旧象牙色,更显丰神绰约。再者,阴阳平衡,使她的体表寒暖适中,能随季节自行变化,也非常人所及。“戊土”能生金,养木,纳水,晦火,包含所有五行元素,所以彭秀婕,翥凰,清雅,陈孤鸿四人分别具有的金之强硬,火之明亮,木之清秀,水之冰寒,在她的形貌中竟也能一一显露。聚合众美之美,奇异的先天体质,身有绝世神功,加之尊贵无比的身份,共同形成了她绝无仅有的风韵,魅力无人可以抗衡。如她一般的人,千年不出一个,可谓皇天的宠儿。赫连独秀明知小云玄功盖世,妹妹未必能赢,但仍召她前来比试,多多少少含有几分色诱的意味。小云如能被赫连暖玉的魅力折服,或能背离华夏,为猃狁所用。

待赫连独秀为双方引见完毕,二人走到庄园中央,小云道:“客随主便,公主殿下先请!”他只用三招就战胜了赫连延昌,显是功力极高,赫连暖玉不再客套,双掌翻飞,施展“皇土化形功”,率先发起攻击。小云掣出“裁云帚”,随手化解,暂时并不反击。赫连暖玉见他轻视自己,只是微微一笑,心里虽不生气,但已加大攻击力度。招式威力,从三丈扩展至五丈方圆,黄土气息逐渐加重。

小云比她矮一个头,搏击之际,见她丰盈无比的双乳,始终在眼前晃来晃去,颇感赏心悦目。如太早结束战斗,岂不失去观赏机会,所以起初出手十分轻柔。但几招之后,身体就似沉入了流沙里,移步艰难,“裁云帚”挥舞之际更是阻力重重,周转已十分滞涩。他察觉情形有异,登时收起怜香惜玉之心,筹思破解之策。

“戊土”是五行之母,就如慈母爱子,反会使子女生出依赖之心,导致子女发展受限,能力难以发挥,所以“戊土”对所有的五行元素皆有一定的羁绊克制之力。“皇土化形功”的厉害之处正在于此,施展之际,威力看上去并不大,但随着“皇土真气”的影响面逐步扩展,敌人就会感到束手束脚,犹如回归母亲的怀抱,再难有所作为。能攻击自己母亲的人,毕竟少之又少,所以一旦被“皇土真气”笼罩,更是休想发起反击。世间并非所有的“爱”,皆是正确无私,有的“爱”事实上是一种摧残。世人明知如此,但又有几人能拒绝慈母之爱?“皇土化形功”以“爱”作为攻击手段,自是所向无敌。

小云本命“庚金”,“庚金”是“戊土”的嫡子,依赖“戊土”之心,尤甚于其它几种五行元素,所承受的羁绊克制之力,也更为严重。母子相依,无人可以抗衡,尽管他功力高出赫连暖玉十几倍,仍不免处处受制,渐渐施展不开。好在他体内五行皆备,察觉处境不利,瞬间已想出破解之策。“乙木”是“庚金”的正妻,儿子如能娶妻,就可独立自主,从母亲的羁绊和溺爱之中解脱。小云收回“裁云帚”,双掌全力击出,使出了“乙庚”化合技的最后一变“锥心化蛾”。

男子娶妻,成家立业,就像蚕蛹化蛾。此后虽能自由自在,但破茧蜕变,如离家园,少了父母扶持,岂不伤心难过?所以此招名为“锥心化蛾”,乃是以夫妻之爱抗衡父母之恩,包含从稚嫩走向成熟所历经的无尽伤痛,威力奇大。青白二色毫光从小云掌中射出,凝成一股,绕着身体盘旋三周。“嗤嗤”声大作,将“皇土真气”布成的无形罗网割成粉碎,羁绊束缚之力瞬间瓦解。

小云足底一轻,身体恢复灵活,飞身上前,双掌轮番击出。如穿花蝴蝶,使人眼花缭乱。赫连暖玉后撤一步,勉强躲开了两掌,被第三掌击中右肩。小云只使了一成力,她仍是承受不起,身体向后飞出。她贵为公主,又是年轻女子,如当众摔个仰八叉,不免激起猃狁人的怒火,给完成使命加大了难度。小云反应迅速,飞身上前,展开双臂,准备接住她。

第五十一回 道法无常(5)

 赫连暖玉身在半空,无法看见他,无奈祭起法宝“泥犁鬼蜮镜”,化解了后飞之势,得以悬浮空中。低头看见小云正想接住自己,不禁微微一笑,心想“他是敌国使臣,关心我,无非是看在我是公主的份上,我不必理会!但他先前一击,明明未出全力,显是手下留情,我怎能不领情?”除了丧母之人,不孝之子,好色之徒,因心里不再牵挂母亲,或许能抗衡“戊土”的羁绊束缚之力,其他人决不可能破解“皇土化形功”。小云轻易脱困,使她大惑不解,暗暗寻思:此人十分年轻,清秀文雅,应当不会是丧母和不孝之人,难道他竟是一个好色之徒?真要如此,世间女子又有几人能抵御他的魅力?

她胡思乱想之际,“泥犁鬼蜮镜”已发起攻击。空中涌起浅黄色浓雾,迅速弥漫,小云不等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四周景色发生异变。眨眼间就像走入了一片原始丛林,身旁出现了许多高大的树木,在一旁观战的众人全已不见了踪影。一眼望去,林木密集,藤萝丛生,植被繁盛,郁郁葱葱,阳光无法射入,林间显得十分阴暗。奶白色的浓雾缓缓飘移,足底铺着一层厚厚的枯枝烂叶,发出浓重的腐败气味。除了鸟鸣蝉噪,周围一片死寂。

小云心里明白,自己已入幻境。宁定心神,祭起“元始浑天轮”,缓步前行,暗暗寻找破解之法。只走出三四步,足底一软,身体迅速下沉,立足之处竟化为了一片沼泽。他反应敏锐,双肩一晃,向前掠出三丈,躲过了被烂泥掩埋之厄。谁知,此后他每走出几步,足底不是变成了流沙,就是化为了一片臭水坑,使他无法立足,只得反复跃起闪避。眼见其它所在仍十分正常,唯独自己的足底千变万化,形成的陷阱五花八门,每一个皆能使人丧命,他不免心神大乱。

旁观众人在“泥犁鬼蜮镜”的影响范围之外,看不见幻象,但能看见小云。见他独自一人在庄园中央,蹦来跳去,活像一只猴子。行为明明十分可笑,神情偏又十分凝重,无不大感滑稽,猃狁士兵更是爆发出阵阵哄笑。沈季隆见“泥犁鬼蜮镜”只有三寸大小,除了镂雕精美和能发出雾蒙蒙的黄光,并无出奇之处,但竟使小云如此难堪,心里颇感疑惑。

“泥犁鬼蜮镜”是“土神”直系后代的传家宝,所显出的虽是幻象,但仍能伤人毙命,威力岂能等闲视之?小云暂时无力破解,只得御剑前行,飞出几十里,仍未飞出丛林,心里泛起怒火。此时,浑无际涯的地面如同被谁掀起的一张地毯,四角翻起,向内合拢,就像要把小云包成饺子。隆隆声震耳欲聋,砂土弥漫,木叶飘飞,土腥气大作,声势十分惊人。小云知道一旦被裹在里面,再也休想活命。心念电转,五方神剑绕身旋转,发起铁壁防御。碎石,树木和飞剑持续相撞,翻卷的地皮继续从四面八方向内挤压,力量大得出奇。

小云感觉压力激增,体内气血翻涌,五方神剑摇摇欲坠,身旁已全是沙土,眼见就要被活埋。生死关头,激起了潜力,不及多想,使出了创出不久的金水联合技“风生水起”。“六合白虎剑”银光大盛,绕身划了一个太极图,狂飙四起,咆哮如雷,将泥土逼退了几丈。“朱雀太阴剑”紧随在后,剑尾拖起一股粗大的水流,绕身盘旋,犹如一条水龙。金水相生,风助水势,水借风威,二者相得益彰,势不可遏,形成一股滚滚洪流,向四周迅速扩展,和泥土壁垒猛力相撞。

泥土沙石掺入水分后,分量加重,不是纷纷下坠,就是随水流旋转,已无法悬在空中,泥土壁垒逐渐垮塌。小云见机不可失,心念起处,“腾蛇天后剑”如箭矢前行,强木破湿土,毫不费力冲出了泥土壁垒。眼前一亮,幻象泯灭,重新回到青天白日之下,他心里大有再世为人之感。“泥犁鬼蜮镜”缓缓转向,准备照向他,再度发起攻击。他无暇感叹,飞向赫连暖玉,抡起左掌击出。

“泥犁鬼蜮镜”威力极大,所以操纵它也要损失不少真气。赫连暖玉此时已近强弩之末,无力躲闪,被击中右肩,从高空飞速下坠。如果她摔成重伤,难免影响两国关系,小云御剑赶到下方,伸手接住了她。感觉她的身体柔软丰腴,心里泛起几丝绮念。

赫连暖玉被他抱在胸前,并无羞涩之态,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再次手下留情。”小云出手极有分寸,估计她已力尽,只使了半分力量,她虽挨了一掌,只是稍感疼痛,并未受伤。小云见她神态平和,举止大方,激战之后仍能显出优雅的风度,输赢毫不放在心上,不禁十分欣赏她的大度和随和。微笑道:“你没受伤吧?”

赫连暖玉见他眼里明显含有色欲成分,但更多的是关心之意,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没有。”抵达地面,小云将她放下,感觉她温暖的身体离开怀抱,心里竟有点舍不得。赫连暖玉走到赫连独秀身旁,道:“哥哥,我输了。”小云道:“公主殿下的法宝我无力破解,此战只能算不输不赢。”赫连独秀哈哈大笑,搂住妹妹的纤腰,道:“紫微先生神功无敌,你输了也不丢人!乖妹妹,回去休息吧!”赫连暖玉向小云瞥了一眼,方才和随从纵马离去。

赫连独秀见小云的目光始终不离妹妹左右,嘴角泛起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微笑。此后一连三天,他在“三眼鹰狼宫”大开宴会,每次除了邀请小云和妹妹参加,再无其他人作陪。他兴致极高,每次宴饮皆是不醉不归,但席间话题只涉及华夏的风土人情,人文景观和武学军阵知识等方面,绝口不提正事。小云并不开口询问,只是随意闲聊。他学识渊博,口齿便捷,无论赫连独秀提出什么问题,他不但能轻松作答,并且旁征博引,肆意挥洒,逐步将话题引向深入。风雅绝伦,气度雍容,使在一旁倾听的赫连暖玉大感钦佩,心里对他更多出了几分好感和欣赏之意。

第五十一回 道法无常(6)

 三人关系日渐融洽,另有三人心里不喜。在第三日的傍晚时分,齐聚在一所客房里,低声密议。其中一人躺在床上,神色憔悴,呼吸短促,正是华夏叛臣田千秋。几天前,他被小云言语所激,呕血负伤。尽管已服药调理,但年龄老大,又不适应猃狁的干燥气候,体质极差,此时伤势仍未痊愈。另外二人坐在床前,左边之人是他的弟子周崇礼,右边之人身份了得,正是原太子轩辕辅国。他约有三十七八岁,双鬓已见斑白,脸上难掩风尘之色,想是几年流亡生涯所致。此时,他已非昔日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上去气度沉稳,威严内敛,只是神色郁郁,显得心事重重。

田千秋喘息片刻,有气无力道:“太子殿下不必多虑,以老臣看来,赫连独秀连日宴请云归鹤,未必安的好心!八成是想用妹妹的美色,诱使姓云的背叛华夏,投向猃狁!我们希望猃狁出兵一事,不见得就没有指望。。。。。。”不等说完,剧烈咳嗽起来。周崇礼走到床后,轻轻捶他脊背,道:“您先歇一会再说。”

轩辕辅国起身踱步,道:“两年前我们倾尽家底给了赫连独秀三十万两黄金,原指望猃狁能出兵助我夺回皇位。谁知,他一直拖至今年才出兵,并且只夺下了两个不起眼的小县城,又按兵不动,可见他毫无诚意和我们合作!眼下他又和轩辕翊国的使臣交往亲密,无非是想为猃狁赢得更大利益,从未考虑我们的利益得失,为人实属不义!”来回走了几步,陡然停下,咬牙切齿道:“他既不义,就休怪我不仁!我们不如釜底抽薪,给他来个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你们认为怎样?”

田周二人面面相觑,心里颇感匪夷所思。沉默了好一会儿,田千秋道:“殿下,此事不是不能干,而是太凶险!我们只有一万多人,袭击使节团又折损了一批,再减去年老体弱和有伤病在身的,能上阵厮杀的部属已不足八千人!但守卫‘三眼鹰狼宫’的猃狁士兵至少也有几十万,以我们的力量想攻下猃狁王庭,无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轩辕辅国道:“我们何必硬拼?只要设法杀死赫连独秀一人,局势必定大乱,我们借机攻占王庭!胁迫皇室成员,拥立一个年幼之人作傀儡皇帝,我自任‘摄政王’,猃狁的军事指挥权自是唾手可得!再用一年半载,剪除异己,安排自己人担任军队统帅。届时,兴兵复国,诛杀轩辕翊国替父皇母后报仇,已是易如反掌!”语气十分兴奋,显是心里颇为热切。

周崇礼面有喜色,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兴兵复国,绝不可能十拿九稳,不冒点风险怎能成就大业?太子殿下的计策,大可一试!”田千秋瞪了他一眼,道:“少不更事!”转脸对轩辕辅国道:“殿下,刺杀赫连独秀绝无可能!‘三眼鹰狼宫’禁卫森严,三万禁军为一组,昼夜轮番巡视,一旦有人接近,乱箭齐发,什么人有本事潜入行刺?”

轩辕辅国道:“我手下尽多异能之士,皆有飞行之能,潜入皇宫行刺应是毫无困难!”田千秋缓缓摇头,道:“几十名异能之士中,以朱氏兄弟功力最高。但几天前,二人在‘狼居胥山’以二对一,弟弟朱建勇被迫以身殉宝,仍是不敌华夏使臣紫微,可见此人功力之高。三天前,赫连暖玉竟能和他拼斗一个时辰之久,尽管最后仍不免失利,但功力也绝非等闲可比。她和赫连独秀几乎形影不离,如有人潜入皇宫行刺,她怎能坐视不理?朱健雄功力虽高于弟弟,‘混元丸’也是威力奇大,但未必就能赢她。只要一击不中,必定被守卫士兵察觉,届时,我们的大事休矣!”他气喘吁吁,涕泪俱下,道:“老臣和崇礼死不足惜,但殿下金尊玉贵,身负国仇家恨,岂能轻易捐躯?老臣希望殿下三思后行,此等危 3ǔωω。cōm险之事不做也罢!”

田千秋为官多年,养尊处优,身体一向不错。但近几年追随轩辕辅国颠沛流离,经常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身体每况愈下,相比以前就像老了十几岁。轩辕辅国和他有甥舅之亲,见他神色疲惫,仍在为自己担心,不禁心里惨然,闻言道:“舅舅尽管放心,我决不会莽撞从事。”周崇礼道:“殿下,两年前魔教的‘坤地堂’堂主慕容含烟,曾经承诺,如果我们需要他们相助,魔教可以提供无偿支援!眼下我们已经山穷水尽,魔教高手众多,完全有能力抗衡紫微和赫连暖玉二人,如能请魔教相助,刺杀赫连独秀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在猃狁另有内应,只要宰了他,大事可成,复国有望!”

轩辕辅国道:“魔教承诺提供支援,我怎么不知?”周崇礼道:“当时殿下正在和赫连独秀商谈合作,所以我未向您禀明。”轩辕辅国不置可否,来回走了几步,道:“魔教怎能有此此好心,提供支援必有所图!但为了光复社稷,重回故国,我已别无选择!崇礼,你设法联系慕容含烟,邀请魔教高手前来相助!就算是引狼入室,我也要搏它一搏!”

田千秋心里十分清楚,太子殿下为了重新夺回皇位,明知利用魔教必有不利影响,仍要饮鸩止渴,可见他已等不及。眼见周崇礼领命出门,只是暗暗叹息,没有出言阻拦。

次日一早,赫连独秀一如既往,仍邀请小云前往“三眼鹰狼宫”。但此次并非宴饮,而是要小云陪他和妹妹外出狩猎。一行三人纵马离了皇宫,五百名轻甲骑兵随从护卫,奔行一个时辰,抵达一片无人放牧的原始草原。五百名骑兵分成十队,挥舞马鞭和兵器,将隐藏在草丛里的野兽赶出来。赫连独秀兴致极高,放出猎鹰“绝影”,追击野兽。同时纵马飞奔,箭发连珠,顷刻间射死了一支麋鹿和三头野狼。箭无虚发,支支命中,骑射功夫了得。

赫连暖玉心软,不愿猎杀野兔等小兽,挺起“姽婳戟”,只击杀大型的食肉猛兽。寒光电闪,野猪、狼、豹等猛兽纷纷中戟倒毙,戟法精湛,狩猎本领丝毫不亚于哥哥。小云并不参与狩猎,只是在一旁观看,见她身姿丰腴矫健,嘴角泛起微笑。半个时辰后兄妹二人方才兴尽罢手,总共猎杀了几十头野兽,收获颇丰。

第五十二回 王庭血战 (1)

 一名随行士兵掣出剔骨尖刀,从一头野猪的后腿处割下几十片精肉,放入黄金托盘,呈给赫连独秀。赫连独秀随手捏起几片抛向高空,猎鹰“绝影”从他肩头振翼飞起,高飞低掠,将肉片一一吞入口中,竟无一片遗漏。小云见它在空中转折自如,行动敏捷迅速,利索无比,不禁拍手喊好。“绝影”食量不大,只吞了十几片肉,已经吃饱,飞回主人肩头。赫连独秀再抛出肉片,它已毫不理会,缓缓闭起双眼,就像已经睡着。

小云叹道:“禽兽饱后不食,不贪得,不妄取,深通养命存身之道。与之相比,人类为了身外之事终日打打杀杀,岂不可笑?”赫连独秀微微冷笑,道:“紫微先生言犹未尽,话中似有所指,何不明言?”小云道:“陛下贵为皇帝,拥有广大无边的国土,就如一支饱食之后的猎鹰。如再外出觅食,因饱食后有欠灵活,难免被猎人捕杀,或被天敌所伤!此等行为岂不十分可笑?”

赫连独秀心想“他是说我作为猃狁皇帝,拥有广大国土,统辖无数子民,明明已背负了许多责任,就如一支饱食之鹰,行动已算不上敏捷。但仍要侵占华夏国土,贪得无厌,如饱食之鹰仍要外出觅食,难免遇上凶险,绝非智者所为!”他心念及此,没有作声。

小云道:“陛下,恕我直言,贵国侵犯华夏,可谓百害无一利!”赫连独秀心里冷笑“此人为了说服我不再攻击华夏,尽多夸大之词!”瞥了小云一眼,道:“哦?我倒是不信,攻打贵国竟会有这么多害处,你且说来我听!”

小云在马背上稍一躬身,道:“是!”理了理思路,道:“陛下,此时您已是一国之君,就算能攻占华夏全境,您仍是皇帝,不会因覆灭敌国,身份有所改变!反之,贵国的王公贵族,统兵将领,因灭敌有功,陛下难免要大大的破费一番,给他们相应的封赏。所有臣工皆是名利双收,唯独陛下毫无所获。而一旦战事失利,陛下不但要失去皇位,并且生死也将操于人手,大是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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