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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飞花逐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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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三姑沉吟了一阵,突然大笑,道:“好!年轻人,你象说动了老身,也许是昔年一场拚杀,我目睹两位江湖高手,伤亡在蛇头白羽箭下,这份恐怖的心情,一直就笼罩着我……”

肖寒月接道:“逃避不是办法,要来是总归会来……”

“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身不会再逃了,一旦遇上,就放手一战,也强过这等躲躲闪闪,忍辱偷生了。”

张岚暗暗忖道:想不到啊!肖兄弟三言两语,竟然激起了白发龙女放手一战的意志,如果有她帮忙,倒是一个万难求得的帮手。

心中念转,口里说道:“张某不才,亦愿追随度谭老前辈见识一下白羽令门的厉害,死而无悔。”

谭三姑笑一笑,道:“老身躲避了十几年,还是避不开和白羽令门一战的结果,冥冥中,似是早已注这下了诸位查赵大夫的下落,可有什么眉目?”

王守义道:“老前辈不问,在下也不便提出,这座地下密道中,除了这座密室之外,还通往何处?谭三姑道:“前面有一条岔道,但只有三丈多远……”

常九一怔,道:“谭前辈查看过?”

“是!而且勘查了数次之多,那是一条废道,中途罢手,未再挖掘。”

王守义道:“谭前辈见过白龙没有?”

谭三姑道:“魔刀白龙,老身在十五年前见过一次,自老身避难逃世之后,就未再见过。”

王守义道:“两天之前,白龙就在玄武湖畔和肖老弟一战受伤,也逃到了王府花园之中,失踪不见,我等为追查白龙下落,才遇得前辈。”

谭三姑怔了一怔,道:“这么说来,这座王府花之内似是蕴藏着很多古怪了?”

张岚道:“老前辈这么一说,真是治丝愈棼,千头万绪,叫人无从捉摸了。”

肖寒月道:“不要急,冷静地分析一下,总会有一个脉络可寻。”

谭三姑转头看去,只见肖寒月双目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微微一笑,道:“肖公子,可是已智珠在握,胸有成竹了?”

肖寒月笑道:“捕捉一点风影,是否能拨云见日,还得诸位参与,理一个头绪来?”

张岚道:“好!好!肖兄弟,你先说出来听听。”

肖寒月道:“魔刀白龙和赵大夫一案绝对有关,而且,大致上可以确定,他藏身在乌衣巷中,他敢在大白天跃入王府花园,显是有所仗恃,相信能快速的隐去身形,避开搜捕……”

常九突然接道:“那是说,这座花园之中,还有一条地道了?”

谭三姑道:“老身在此住了数年之久,常在夜间指点郡主武功,如果另有一条地道,老身不会全无所知。”

常九道:“前辈记忆之中,是否有可疑之处?”

谭三姑沉吟了一阵,道:“大概有一个多月之前吧!那夜无月,老身在花园中指点郡主武功,似有人在暗中窥伺,老身追踪而去,已不见人踪?”

张岚道:“在什么地方?”

谭三站道:“那人似是逃人了东北方的宅院之中。”

张岚道:“杨尚书的府邸。”

谭三姑道:“老身曾经追入那座宅院,但见广大的宅院之中,一片黑暗,竟有着无从着手之感,想到此地都是公卿侯府,不便擅闯,只好退了出来。”

常九道:“昨夜之中,有人追人花园,而且通过地道,谭前辈是否知晓?”

谭三姑道:“郡主告诉我了,老身才能在黑暗中查看一下诸位的举动。”常九接道:

“昨夜三更时分,有人行过地道,也是老前辈了?”

谭三姑点点头,道:“但老身只知道有人潜伏园中,但却不知道白羽令门中人,竟也混了进来?”

肖寒月一皱眉头,道:“这件事情,当真是巧合了?”

谭三姑道:“老身也有同感。”

肖寒月道:“老前辈是否还会居住此地?”

谭三姑道:“老身所以住在这等不见天日之处,因为它十分隐密,现在隐密已泄,老身明日和郡主谈过之后,再作决定。”

张岚吃了一惊道:“谭前辈已答允出手相助,想来不会……”

“唉!老身能否留在此地,非本身能够作主,要看郡主的意思了……”

张岚还待开口,却被肖寒月挥手拦阻,道:“既是如此,咱们也不便打扰了,就此别过。”

他说走就走,抱拳一礼,转身向外行去。

张岚从未见过肖寒月处事态度,如此决绝,呆了一呆,也行礼告辞。

一行人离开石室,进入地道。

常九道:“怎么出去?”

肖寒月道:“原路退出?”

王守义道:“为什么不定地道出口,看看这座地道,究竟通往何处?”

肖寒月叹息一声,道:“如若地道出口,在王府内院,郡主的住处呢?”

王守义呆了一呆,道:“对!原路退回。”

常九带路,退出了地道。

张岚虽未阻止行动,但紧绷着一张脸,不悦之色,形诸于外。王守义道:“肖兄弟,现在到哪里?”

肖寒月道:“要他们填上挖的坑道,撤去四周的人手,咱们回赵府中去。’张岚一直忍着,到了赏花轩,再也忍耐不住,道:“半途而废,填上坑道,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肖寒月道:“咱们留在王府,张兄准备如何追查下去?”

张岚道:“这个……”

肖寒月道:“见到了白发龙女,咱们已经无法追下去了。”

“为什么?”

肖寒月道:“因为,谭三姑已经堵死了我们的线索……”

常九接道:“那条岔道,不可能是一条废道,昨夜中行这地道的人,也绝对不只一个,白发龙女谭三姑没讲实话!”

张岚吃了一凉道:“你们是说谭三姑和是白龙是一伙的?”

肖寒月道:“谭三姑是不是白龙一伙的,在下不敢妄作论断,不过,谭老前辈言不由衷,有所掩饰,绝不会错。”

张岚道:“白发龙女在江湖上一向侠名卓著怎么会……”

肖寒月接道:“张兄,不妨仔细想想谭三姑的话,是否有很多矛盾之处,她避居王府中花园密室里,为了躲避白羽令门中人,但她知道我们潜伏花园,却不知道白羽令门中人出现,以白发龙女的武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

张岚道:“对!想一想,确实有些可疑!”

肖寒月道:“咱们行动太快,而且来找地道进口,挖了一条坑道进来使她准备不及,如非常兄找出密室暗门,谭三姑就不会见咱们了。”

张岚道:“不知道七王爷是否知道这件事情?”

肖寒月道:“至少郡主应该知道。”

王守义道:“唉!看来这件事,麻烦大了……”

常九道:“王府郡主,豪门千金,怎会和江湖人混在一起。”

王守义道:“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这件案子,是不是还应该查下去了?”常九道:

“哼!做官的人,见了更大的官,自然是害怕得很。”

张岚道:“肖兄弟,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告诉七王爷?”

王守义抢先接道:“如果没有七王爷的支持,这件案子根本没办法查下去,杨尚书、李将军不论那一个,应天府都招惹不起。”

张岚吁一口气,道:“有白发龙女谭三姑这样的高手,隐身在王府之中,我这个总教席就变成了聋子耳朵,也该提出辞呈了。”

常九道:“怎么?两位把我们请出来,自己却打起退堂鼓了。”

张岚苦笑一下,道:“常兄放心,张某辞去了王府教席的名义,会以江湖人的身份参与此事……”

常九道:“好!难怪张兄在武林中受人尊敬,果是一诺千金。”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张兄,你可以辞去王府总教席的名义,可是我……”

常九道:“你就不能辞去总捕头的身份吗?”

王守义道:“张兄是客卿身份,一定要辞,七王爷也没有办法留他,但应天府的总捕头,是国家设的职位……”

常九道:“你一定要辞,难道应天府还会把你关起来不成。”

王守义道:“应天府也没有权力批准我的辞呈,一定要辞,得刑部核准,这就不是三五个月办得好了。”

肖寒月道:“其实,王兄以应天府总捕头的身份参与,办起事来,方便多了。”

王守义道:“官方身份,有方便,也有束缚,杨尚书、李将军、应天府正堂,他们也不会放在眼中,何况我这个总捕头,说到七王爷府邸,借给应天府两个胆子,也不敢下令搜查,老实说到现在这个局面,应天府已无能为力,谈到品级体制,你们不能随便进入要员府邸,不过,你们私人行动,抓住了,以律治罪,抓不住,算你们运气好……”

常九怒道:“听口气,你好像还要反脸成仇,准备抓我们了。”

王守义叹口气,道:“难说啊,杨、李二府,如果有人报案说,家里有了飞贼,黄知府一定会派我出动抓人……”

常九道:“好啊!我来金陵,可是你和张兄传讯邀我来的,现在,你把我当飞贼看,这是什么世界呀!可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哪!”

肖寒月笑一笑,道:“王兄,如若七王爷还支持这件事呢?”

王守义道:“那就好办了,七王爷如肯撑腰,一应天府会全力以赴。”

但闻步履步声响,赏花轩木门被人推开,赵幽兰一身黑衣,缓步行了进来。

这时,正是子夜时分。

张岚怔了一怔,道:“赵姑娘,还没有休息?”

赵幽兰笑道:“诸位为家父的事,日夜辛劳,幽兰心中十分不安,适才不厨准备了几样小菜,以供诸位霄夜,杏花,把霄夜送上来!”

杏花、赵福应声而入,摆好酒菜,悄然退下。

赵幽兰伸手拉过一张木椅,在肖寒月的身侧坐下。

室中立刻静了下来,群豪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赵幽兰若有所觉的,道:“诸位可是要商谈什么?贱妾不便参与……”

肖寒月接道:“我们确是遇上一些难题,正在研究对策……”

突然住口,凝神倾听一阵,接道:“王兄,这花园之中,可有巡夜的人?”

王守义道:“有……不过……”

但闻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入耳际,拖着长长的余音,划空而去。

张岚道:“来人已近花轩三丈之内了。”

何刚、韩怕虎同时离位而起,飞扑花轩室外。

常九道:“应该有两个人,我还以为是王兄埋在花轩附近的暗桩,没有理会……”

地鼠门中,果然有异于常人的警觉。

这时,何刚、韩伯虎已抬着一个身着黑色夜行劲装,背插单刀,头上戴着一顶特制帽子的大汉,行了进来,帽子遮住了头脸,只露出两只眼睛。

何刚放下了黑衣大汉,道:“这家伙受了伤,躺在三丈左右的花丛下面。”

王守义奇道:“什么人伤了他?”

他心中明白,绝不是他派在赵府中巡夜的捕快们下的手,因为,这黑衣人全身不见外伤。

但闻人声吵杂,十几个捕快,弓下弦,刀出鞘地跑了过来。

大概是,那声惨叫惊动了这些巡夜捕快,赶来查看。

王守义挥挥手,喝令捕快退下。

张岚缓缓行到了那黑衣人的身前,拉下特制的帽子,道:“服毒自绝?”

灯火下,只见那黑衣人面上泛起了一层黑气,果然是中毒之征。

常九翻动了地黑衣人的身子查看一阵,道:“全身不见伤,又不像被人点了穴道,更没有自绝的理由……”

王守义接道:“死了没有?”

常九摇摇头,道:“好像还活着?”

肖寒月道:“赵姑娘,能不能瞧出来他中的什么毒?”

赵幽兰站起身子,行近黑衣人,瞄了一眼,道:“不要紧,吃点药就会醒过来……”

取出一个玉瓶,交给肖寒月,接道:“服用一粒。”

肖寒月打开瓶塞,倒出一粒红色丸丹,虽非什么灵丹妙药,但可解十几种毒性,就算药不对症,服下也不会伤人。”

肖寒月未再多问,收好玉瓶。

常九已由肖寒月的手中,取过丹九,右手捏开那黑衣人的牙关,把丹九投入黑衣人的口中。

片刻工夫,黑衣人忽然挺身坐了起来。

似乎是都未料到,赵幽兰的药物,竟有如此的神效,常九及时出手,在那黑衣人的神志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点了他三处穴道。

就这一阵工夫,那人脸上的黑气,已然消失不见。

“好药!看来幽兰姑娘的医术,似不在令尊之下了。”

张岚赞美地说。

赵幽兰神情平静,对张岚的赞美之言,没有喜悦,也未谦辞。她有了很大的改变,只不过,张岚、王守义也未发觉罢了。

常九手中已多了一把匕首,望着黑衣人,道:“只要回答我三句话,我就放了你……”

黑衣人道:“我只想知道,你们用什么方法伤了我?”

常九微微一怔道:“你不知道?”

事实上,常九,张岚等在场之人,都不知道,这黑衣人,是怎么晕倒在花丛之下。

黑衣人道:“我从来没有见那样的暗器……”

常九接道:“你总算开了眼界。”

黑衣人道:“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暗器,来的是那样无声无息?”

常九道:“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们的问话……”

黑衣人摇摇头,道:“我不能回答你们什么,因为,我知道的不多……”

王守义道:“尽你所能吧!”

常九道:“你不是很想知道你受伤的经过吗?”

黑衣人苦笑一下,道:“看来,你们是不会告诉我了,我相信,我们掩蔽的很好,我受过这种特殊的,居然被你们发觉了,而且,在我们高度的警觉中,会伤在一种神秘的暗器之下。”

王守义道:“你们来了几个人?”

黑衣人道:“两个。”

王守义道:“目的呢?”

“掳走赵姑娘,如果无法捉到活的,那就杀了她。”

王守义怒道:“赵姑娘和你何怨何仇,为什么要杀她,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黑衣人苦笑一下道:“我们是奉命行事,既然失手被擒,如何处置我,悉听尊便了。”

说完,闭上双目,神色平静,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赵幽兰突然插口道:.“你们根本不认识我,如何对我下手?”

黑衣人睁开眼睛,打量了赵幽兰一阵,道:“我们看过你的画像,而且画得很像,就和你本人一样。”

肖寒月道:“你认识白龙?”

黑衣人道:“龙白……”

沉思了一阵,摇摇头道:“不认识,我认识的人很少,就算我们在一起学艺的人,彼此之间也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常九道:“我明白了,你们只是被人训练成一批神秘的杀手。”

“黑衣人点点头,流下两行泪水,又闭上了双目。”

肖寒月道:“他能留出泪水来,证明他良知未泯,对这种杀手的生涯,十分厌恶。”

张岚道:“好!先把他关起来。”

赵幽兰轻轻叹息一声,道:“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如此的相残,而且,彼此之间无怨无仇,相距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张岚道:“怀壁其罪啊!姑娘,令尊的绝世医术,是招来这场大祸的原因。”

“我爹因医术精湛,招来大祸,但他们派人来杀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张岚一下子被问住了,幸好王守义接了口,道:“姑娘,这要怪案子追得太紧,对方大概想釜底抽薪,一了百了。”

肖寒月神情肃然的道:“杀人灭口,祸连一家,当真是其心可诛了。”

王守义脸上一热,道:“所以咱们要全力保护赵姑娘的安全,这方面,我看要肖兄弟多尽心力了。”

“我会全力以赴,要不是赵大夫丹心妙手,恐怕我尸骨已寒了。”

张岚忽然放声笑道:“幽兰姑娘,令尊被抓一案,王总捕头确已尽全力追查,但案情变化,奇峰造出,牵连之大,却是出人意外,不过,你可以放心,张某人既然插手这件事,一定全力追查下去,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亦是在所不措。”

赵幽兰深深一福,道:“多谢前辈垂顾,贱妾亦作了准备,为救家父,不惜倾家荡产,我已吩咐他们必要时变卖一切产业,需钱之处,前辈不用吝惜,吩咐一声。贱妾立刻奉上……”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至于保护贱妾一事,倒不劳诸位费心……”

肖寒月急道:“赵姑娘,事情已经摆明,他们要杀你灭口,你……”

“我会保护自己……”

赵幽兰黯然笑道:“肖兄别忘了,我是赵神医的女儿,爹把精湛的医术,用在济世活人上面,幽兰不肖,却把学到的药理、医道,用在保命上面,不用为我安危担心……”

目光一掠张岚、王守义,道:“诸位请慢用,贱妾告退了。”

转身行出赏花轩,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守义看了黑衣人一眼,道:“听到没有,你们要杀的赵姑娘,一个富家千金弱女子,竟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情急拚命了。”

黑衣人口齿启动,欲言又止,长叹一声,又闭上双目。

肖寒月心中一动,低声说道:“王兄,把他押入地窖,和武凤姑娘关在一起。”

王守义先是一怔,继而点头,招来两个巡守捕快,亲自把黑衣人押送地窖。

张岚目睹王守义走远,摇摇头,道:“肖兄弟,这件案子,恐怕应天府办不下去了!”

肖寒月道:“张兄的意思呢?”

张岚道:“我已经答应了赵姑娘,不会中途缩手。”

肖寒月道:“如果涉及王府呢?”

张岚道:“明天,我去见七王爷,辞去总教席职位,不过,就我在王府中三年观察所得,七王爷宅心仁厚,不象是……”

“张兄……”

肖寒月接道:“事情还未明郎之前,张兄这个王府总教席的职位,作用很大,用不着忙着辞去,小弟之意,张兄不妨就我们数日来所见所闻,探探七王爷的口气,再作定夺?”

“对!先看七王爷的态度……”

这时,王守义回到花轩,大家人座,满桌佳肴美酒,王守义却有着食难下咽的感觉。

常九三不管的自食自饮,一连喝了三杯酒,方放下筷子,道:“这件事,实在奇怪,我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张岚道:“什么事?”

常九道:“那黑衣人究竟怎么伤的,难道赵府之中,还会有什么高人在暗中协助么?”

这正是所有在场之人心中的疑问,常九提了出来,顿然一室讶然,但谁也接不上口。

常九吁一口气,又道:“我仔细的查看过,那黑衣人身无外伤,也不是被人点了穴道”

张岚道:“他是中毒晕倒?”

常九道:“不错,但他如何中毒呢?”

王守义道:“赵姑娘一粒丹药,中毒人立刻苏醒,显然是对症之药,难道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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