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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飞花逐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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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道:“他是中毒晕倒?”

常九道:“不错,但他如何中毒呢?”

王守义道:“赵姑娘一粒丹药,中毒人立刻苏醒,显然是对症之药,难道下毒的人,就是幽兰姑娘?”

张岚道:“这个,不太可能吧?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就算有一手调配毒药之能,也无法把药物掷出伤人呀?”

常九道:“这就叫人百思难解了,我常某人在江湖上行走数一年,遇上的奇事很多,莫非赵姑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连咱们全都被骗过了。”

王守义摇摇头,道:“赵姑娘不会武功,天下真有一种奇药,能使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短短数月之中,成为一个武林高手。”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常九皱眉不语。

王守义目光转到了肖寒月的身上,道:“肖兄弟,对此事有何看法?”

“赵姑娘不会武功……”

肖寒月接道:“但那致人晕迷的药物,却可能出自赵姑娘的调制,至于如何使那黑衣人中毒晕倒,那就叫人莫测高深了”

研讨不出一个结果,事情就显得诡异莫测,本来,娇弱不胜的赵幽兰,却突然间,被笼罩在一层神秘之中。

仔细想想赵幽兰的举止,实也有很多不可思议之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却毫不(炫)畏(书)惧(网)江湖中第一流的杀手追杀,当然,她不会相信守在府中的捕快能保护她的安全,一种什么力量,使他自信有自保的能力?

第七回七煞剑法

肖寒月回到住处,已是四更时分,日来工作紧张,智能、体力,都有消耗,但精神健旺,毫无睡意,想到对方派来的杀手,个个武功高强,赵幽兰如何自保,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

一股急于一探究竟的行动,油然而生,挺身而起,熄去火烛,行出卧室。

赵府之中,戒备森严,有很多怀抱连珠匣驽的捕快,埋伏在暗影之中,另有张杰、罗镳,分成两组,各带三人,夜间分班巡逻。

这些人,也许无法阻止第一流的高手潜入,但王守义却已是尽心安排。

肖寒月步出卧室,行约十步,张杰忽由暗影中迎了出来,道:

“肖公子还不休息?”

“张兄辛苦了……”

肖寒月低声道:

“这里戒备很严,敌人却能轻易混了进来,以你的丰富经验来看,毛病出在那里?”

张杰苦笑一下,道:

“一是我们的人手不足,赵府地方太大,三十个人分成两班,暗桩分布不够严密,第二是来人武功太高,行动灵活快速,刚才,我和罗镳又都不在……”

肖寒月接道:“这方面有没有办法改进?”

“有!我已对总捕头提过,如果不能增加人手,就想办法调整一下,防守的区域,集中人力在重要地方。”

肖寒月道:“对!最重要的是要保护赵姑娘的安全。”

张杰低头不语,沉默了一阵,道:“肖公子,赵姑娘很奇怪“奇怪?张兄是说……”

“赵姑娘住在一个小跨院中,自然,那地方也是我们保护的重点,但她却交代我们,不能接近跨院四周一丈之内。”

“为什么?”

肖寒月大感讶异。

张杰道:

“不知道,她这么交代了,我们只好转告防守在跨院四周的同伙兄弟们,不过,有一位兄弟,无意中接近了跨院,忽然身子一麻,晕了过去。”

肖寒月停下了脚步,道:“以后呢?”

张杰道:

“后来,赵姑娘的贴身丫头杏花出来了,拿出一颗丹丸,晕倒在那位兄弟服下去,立刻醒了过来,杏花又拿出了四十片金叶子,要他分给赵府中守卫的兄弟们。”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怎么晕倒的?”

张杰道:

“我问过那位兄弟,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好像小腿上忽然一疼,人就晕了过去。当然,兄弟们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再加上赵姑娘出手大方,大家都遵守着这条约定,防守在小跨院一丈外的地方。”

肖寒月道:

“张兄没有追查下去””

“怎么追查!”

张杰笑一笑,道:

“受了伤的当事人,都说不清楚原因,要问内情,只有问赵姑娘和杏花了。”

肖寒月点点头,道:

“说的也是。”

张杰道: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头儿,因为杏花再三嘱咐,那些金叶子是赵姑娘送给守卫兄弟的一点意思,不要张扬出去,当时,我和罗镳在乌衣巷里埋伏,那些金叶子,他们已经分了,很难再要他交交出来。”

“这不要紧。赵姑娘自动拿出财物,慰问兄弟的辛劳,受之无愧!”

张杰吁口气,道:

“肖公子如此说,我就放心了,四十片金叶,每一片重有五两,是很大的手笔,守卫兄弟人数不多,所得都很实惠,对保护赵姑娘的事,自然会格外卖力,心中也都对她十分佩服……”

“只是佩服?”

“自然也有一些猜测之言?”

这才是肖寒月要听的重点,点点头,道:

“都猜测些什么吗?”

张杰道:

“他们说赵姑娘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肖寒月笑一笑,接道:

“只是这句话?”

“再说下去,就有些匪夷所思,怪力乱神了?”

张杰吁一口气,接下去道:

“兄弟们传说赵姑娘习过茅山真经,所以具有法力……”

肖寒月奇道:“茅山真经是一本书?”

“是!一本流传在民间的奇书,据说,这本书有役鬼逐狐之能,剪纸成鸟,撒豆成兵,是一本人间奇书。”

肖寒月道;

“真有这样神奇的书吗?”

“这就不知道了……”

张杰摇头,道:

“茅山真经这本奇书,流传很广,但真正看过的人,却是从未听过,那是超出了武技、武力、暗器、剑法的一种神异的力量,一种莫可言喻的玄奇传说。”

肖寒月道:

“这个……”

“肖公子,这只是传说,正像流传于江南的一个传说一样,赵大夫有为人续命的才能。”

肖寒月沉吟了一阵,道:

“多承指教,张兄很忙,小弟不打扰了。”

转身回房而去。

“肖公子……"

张杰追了一步,道:

“这世间很多的奇异传说,但可以相信的不多,赵姑娘跨院的神秘,被兄弟们妄加猜测地加以渲染,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些事情。”

“我明白张兄的意思,这些事情在下听过就算,不会告诉别人。”

张杰道:

“肖公子,难道没有一探玄奇的想法。”

肖寒月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只要行近跨院禁区……”

张杰道:“就可真相大白了。”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

“张兄,赵姑娘请精通药理,赵府中存有着天下最齐全的药物,幽兰姑娘调配一些药物,分布在跨院四周,使人在不知不觉中,为毒所伤,自然是大有可能的事。”

张杰凝思了片刻,道:

“有道理,肖公子请休息吧!”

张杰的如意算盘想是借肖寒月的力量,一探跨院之密,解会心中之疑,但肖寒月似有意规避。

事实上,肖寒月最关心的是赵幽兰是否真的有自保能力,这方面张杰已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赏花轩中的气分沉闷,王守义,肖寒月相对而坐,但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两人心中都有很多话想讲,只是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王守义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吁一口气,道:

“肖兄弟,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

肖寒月道:

“等张见回来,咱们先了解一下七王爷的态度再说……”

王守义接道:

“对!肖兄弟,你不但是文武全才,而且,还能体谅朋友的苦衷,难得啊!难得。”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

“王兄,其实,你也用着为这件事发愁,官身不自主,如有为难之处,尽管放手,我想赵姑娘也会谅解。”

王守义道:

“目前的情势已很明显,这件事如果牵涉上王府,就算我王某人拚了脑人袋办下去,知府大人也不会答应,如果没有七王爷的支持,应天府也没有能力找上杨宅、李储……”

话到此处,突然顿住,双目却凝住肖寒月的脸上。肖寒月笑一笑,道:

“王兄,说下夫!”

王守义道:

“肖兄弟咱们一见如故,但官场的事,不是江湖,凭武功快意恩仇,这中间牵扯的太过广泛,如果尚兄弟能劝劝赵姑娘……”

“劝她不再追查赵大夫的下落………”

肖寒月叹口气道:

“这种话,让我如何说得出口?”

王守义道:

“放弃了追查,还有别的办法,掳走赵大夫的人,意在长生神丹,只要赵姑娘肯合作,把药物配出来,赵大夫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这倒可以试试,只是,这件事,和什么人谈呢?”

肖寒月提出了疑问。

“武凤,关在地窖中的武凤,是最好传达消息的人,不过,张总教席和我,都不能出面,私底下疏通、谈判,恐怕要你肖兄弟出面担当了。”

“能得如此,在下是义不容辞,不过,王兄,寒月也有一事请教。”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

“请说吧!”

肖寒月道:

“如若谈判不成,双方闹了兵刃相见的局面,王兄会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

王守义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肖兄弟,你这反手一记,还真叫我招架困难,这么办吧!如果,这件案子办不下去,我立刻称病告休,闭门谢客,这件事不到水落石出,不再出山。”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以茶代酒,我敬王兄一杯。”

肖寒月端起茶杯。

“生受了,请!”

王守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

“肖兄弟,这是最坏的打算,希望七王爷,仍然支持这件事情,我王某人也轰轰烈烈的,办一件震动天下的案子,然后,该辞去这个总捕头的职位了。”

肖寒月道:

“家母要我苦读经书,救取功名,幸好小弟读书未成,如果真要得了一官半职,很多事恐都难率性而为了。”

“肖兄弟,伴君如伴虎啊,官场中事,繁文得节,禁忌重重,那能得随心所欲,放情任性……”

这时,张岚突然大步行了进来。

王守义、肖寒月同时站起身子。

张岚神情凝重,自己倒茶喝了一口,缓缓坐下,看看肖寒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岂有此理!”

王守义替张岚冲满茶杯,道:

“张兄,七王爷怎么吩咐?”

“不准我的辞离。”

这究竟是好是坏?连善于察言观色的王守义,也被搞糊涂了,沉吟了一阵,道:

“也不准你插手赵大夫的案子了?”

“那倒没有……”

张岚吁一口气,说道:

“只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王守义如释重负的笑道;

“只要七王爷支持这件案子,别的事,都好商量。”

“商量?……”

张岚瞪着王守义,道:

“怎么个商量法?”

王守义呆了一呆,道:

“莫不成还有更令人为难的事?”

张岚道:

“为难得很?”

肖寒月也被闹糊涂了,皱皱眉头,道:

“张兄,究竟是什么事?说出来,大家研究一下。”

张岚叹息一声,道:

“七王爷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问我能不能对付白羽令门?”

王守义呆了一呆,道:

“什么?七王爷也知道白羽令门?”

张岚道:

“一定是谭三站说出来白羽令门的事,只是不知道她透过郡主说出,还是她自己告诉了七王爷?”

肖寒月道:

“张兄怎么说?”

“我不能欺骗七王爷,只好据实而陈,说出来白羽令门在江湖上的凶恶手段?”

王守义道:

“七王爷作何处置?”

张岚道:

“七王爷问我,用什么办法对付白羽令门,你们说,我该怎么回答?”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实在很难回答。”

张岚摇摇头,道:

“没有办法,我只好抬出你肖兄弟了。”

“我?”

肖寒月吃了一惊,道:

“对白羽令门的事我,我是一无所知,我能告诉七王爷些什么了”

“唉!事情的变化,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说你能对付白羽令门,不过是用来应急,却不料郡主突然开了口,竟要考核一下你的武功……”

张岚摇摇头,苦笑道:

“七王爷坐在一侧,也不加阻止,这就把我给窘那里了……”

肖寒月道;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和郡主动手!”

张岚道:

“我已经答应了,你要坚持不肯,我也不能勉强……”

王守义接道:

“肖兄弟,你要是坚持不允,我看赵大夫这件案子,也无法办下去了。”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这个,在下……”

张岚接道:

“和谁动手,七王爷没有说,不过,答应了,就要作最坏的打算,除了郡主之外,还要对付谭三姑……”

“这是赶鸭子上架!谭三始的武功何等高强……”

常九快步奔入花轩,接道:

“还要用车轮战法对付肖兄弟一个人。”

王守义冷冷说道:

“姓常的,我们在谈论大事,你不懂,就不要插嘴?”

常九道:

“我听得很清楚,难道……”

肖寒月接道:

“常兄请坐……”

目光转到张岚的脸上,接道:

“张兄,我答应,不过,官场中礼数繁复,小弟可是一片茫然,胜负之间,应该如何把握,还要张兄指点。”

“能胜不能败……”

张岚冷肃的脸上泛现出了笑容,道:

“能胜不能败,如果郡主出手,自然要手下留情,至于谭三姑,如果你力能所及,倒不妨给她一点教训。”

肖寒月道;

“伤了她?”

张岚道:

“最好是下下她的面子,如果收手不及,救胜第一,就算伤了她也不用有所顾忌。”

肖寒月道:

“我明白了,咱们几时动身?”

张岚道:

“越快越好,肖兄弟坐息一下,咱们立刻动身。”

肖寒月道:

“不用坐急了,咱们现在就走。”

常九看看肖寒月道:

“你真的要和谭三始动手?”

“无可奈何!常兄,事情逼得了头上,小弟不愿意也不行了。”

常九吁了一口气,看着张岚,道:

“张总教席,谭三姑比白龙还要高明!”

张岚苦笑一下,道:

“我自知不是白发龙女的对手,如果不惜重肖兄弟,你常九怎么样?”

王守义接道:

“常九,我说肖兄弟胜,你要不要赌一下?”

肖寒月忽然站起身子,道:

“张兄,王总捕头和常兄能不能去?”

张岚道:

“能!七王爷已经要人在牡丹厅中准备了香茗细点。”

王守义道:

“肖兄弟,去换件衣服……”

肖寒月行入牡丹厅时,七王爷竟然早已在座,白发龙女谭三姑、盈盈郡主,分坐在七王爷的两侧,四个佩剑侍卫,守护在牡丹厅外。王守义抢一步大礼参拜,七王爷却连连挥手,道:

“起来,起来,今天是以武会友,你们都是我的贵客,不用把我以王爷看待,我以私人身份参与,只是想开开眼界,诸位都请坐吧!”

口中说着,两道目光却一直在肖寒月的身上打量。

肖寒月换穿了一身天蓝劲装,猿臂蜂腰,身佩长剑,英挺中带一股雅逸气质。

腹有诗书气自华,肖寒月满腹经纶,自然和出身江湖草莽的人物,大有不同。

朱盈盈也盯着肖寒月看,只看得芳心怦然一动,那日肖寒月扮作修花工人,布衣布履,脸上还抹了黑灰,那是浓云掩月,尘蒙明珠,一日之隔,两番相见,给人的感觉竟然是霄壤三别。

谭三姑也在暗中打量,发觉了肖寒月英华内蕴,目如朗星,修为之深,竟然是莫可预测。

张岚带几人入了座,望望肖寒月,道:

“王爷,这就是幕席所提的肖寒月。”

七王爷点点头,道:

“你读过书?”

肖寒月道:

“是!草民读书未成……”

盈盈突然接道:

“那习剑有成了?”

肖寒月想一想不该是太谦虚的时候了,笑一笑,道:

“回郡主的话,寒月不敢自谦,略有小成。”

郡主嫣然一笑,道:

“爹,你看他说话文词诌的,那像江湖人嘛!”

七王爷正想开口,谭三姑已抢先道:

“肖公子,今年贵庚啊?”

忽然们到年龄上来,厅中人,都不禁为之一呆。

肖寒月道:

“这个重要吗?”

“很重要……”

谭三姑说:

“一个习练内功入了大乘之境的人,可以驻颜益寿,掩去实际年龄。”

“原来如此……”

“肖寒月淡然一笑,说:

“寒月虚度十四年。”

谭三姑一扬双眉,道:

“说话要诚实。”

肖寒月道:

“寒月说的实话,老前辈可要晚辈起誓?”

谭三姑冷笑一声,道:

“事关重大,老身不得不查问清楚。”

“还有什么要问?”

肖寒月也有些恼火了,语气已显不善。

谭三姑道:

“老身查看过花树上留下的痕迹,确是蛇头白羽箭的形状。”

肖寒月道:

“本来就是,何须隐瞒?”

白羽令门中人逼得老身退出江湖,隐身石室,肖公子凭什么敢和白羽令门中人作对?”

肖寒月道:

“谭老前辈怕了白羽令门中人,难道要天下人,都害怕白羽令门中人不成?”

“肖公子好大的口气,老身传艺郡主,情意深厚,也深知白羽令门中人,莫可理喻,如若无人能对付,又何必招意那群涯背必报的江湖狂人?”

肖寒月淡淡一笑,道:

“老前辈为郡主设想,出于爱护之心,在下十分敬佩,不过,你隐身王府,已替郡主招来了强敌,再说白羽令门中人如果真是无恶不作,为害天下,总要有人拔刀而起,阻止他们的凶焰。”

谭三姑忽然放下脸,微微一笑道:

“肖公子豪气干云,老身佩服,不过,对付那批狂人,需要的是深搏的武功,精湛的艺业,但凭三寸不烂之舌,只恐怕无法惊退强敌,反而招来了杀身之祸,牵连所及,殃及池鱼,那就愚昧得可悲了。”

话已引入正题,肖寒月暗暗吁一口气,道:

“以老前辈的看法,什么样的人,才能对付白羽令门?”

谭三站:

“至少能过老身这一关的人,才有和白羽令门中人一战的能力。”

肖寒月道:

“老前辈早已存了一试在武功之心?”

谭三姑道:

“菩萨心肠,霹雳手段。”

肖寒月道:

“请前辈赐教。”

盈盈郡主突然站起,道:

“肖寒月称过我这一关。”

肖寒月,点点头,道:

“好!郡主早和谭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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