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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飞花逐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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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前辈赐教。”

盈盈郡主突然站起,道:

“肖寒月称过我这一关。”

肖寒月,点点头,道:

“好!郡主早和谭老前辈计议好了,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盈盈郡主一片天真,嫣然一笑,道:

“师父本来不答应的,是我再三要求,咱们到厅外动手,请吧!”

她日里说清,人却当先行了出去。

七王爷别未阻止,但关心之情,溢于眉宇,也紧随而出,谭三姑、张岚、常九、王守义,也紧随出厅。

盈盈郡主已亮出了长剑,一付迫不及待的神情,道:

“肖寒月,快些亮剑。”

肖寒月和人动手数次之后,信心已增,笑一笑,道:

“在下空手奉陪……”

郡主冷哼一声,道:

“好!小心了。”

飞身扑上,一剑刺出。

肖寒月急急一闪,忽然间飘出八尺。

他只想避开一尺距离,但动之间,竟然身如飘絮,远出意外。

郡主长剑连变,化作千锋,一片寒芒,急袭而至。

张岚、王守义、常九,只看得暗暗惊心,想不到千金之躯的一位郡主,竟然把剑练到这等境界,变化之妙,剑势之快,三人都觉着手中纵有兵刃,也不易接下。

何况,肖寒月手中无剑。

剑如龙蛇飞起,幻起一丈方圆的光影,肖寒月被困入了一团剑光之中。

七王爷捋髯微笑,似对爱女的剑术成就,大感欣慰。

忽闻肖寒月大声喝道;

“郡主原谅,肖寒月得罪了。”

剑光剑收,忽然不见,握在郡主手中的长剑,忽然到了肖寒月手中。

没有人看清楚,肖寒月如何夺下了郡主手中之剑。

朱盈盈似是不相信剑被人夺了过去,呆了一阵,叹口气,道:

“我练了七、八年的剑,想不到竟是如此无用。”

她天真无邪,胜负之事,并不放在心上,出言自责,只是有感而发,肖寒月却听得大感愧疚,夺她兵刃,是否太过,双手捧剑,返还郡主。

朱盈盈微微一笑,收回长剑,道:

“你这空手夺剑的本领,肯不肯教给我?”

七王爷急急接道:

“盈儿回来,不许胡闹。”

朱盈盈对肖寒月眨眨眼睛,退到七王爷的身侧。

这是,张岚才王守义心中高兴万分,但两从却都强忍着,不使喜悦外露。

常九却是看得惊讶莫名,他知道肖寒月身负绝技,但高强如斯,却是大出意外。

谭三姑神情凝重地缓步行近肖寒月,道:

“肖公子果然高明。”

肖寒月道:

“一时侥幸罢了,老前辈请赐招?”

谭三姑道:

“老身也用剑,肖公子是否也要空手接我几招?”

张岚心头一震,付道:“白发龙女,功力何等深厚,肖兄弟被她套住,可是大大的不妙,但又不便出言点破,心中空自焦急。

肖寒月道:

“在下不敢托大。”

张岚心中一喜,暗道:答得好,肖兄弟当真聪明得很。回顾王守义,王守义微微颔首,相对会心一笑。

谭三姑点点头,笑道:

“老身是一柄软剑……”

右手一扬,一道寒芒电射而出。

原来,谭三始的软剑,竟然是藏在袖中。

肖寒月右手早已搭在了剑柄之上,右手扬动,长剑离鞘,寒芒飞起,急封来剑。

谭三姑手腕挥转,软剑伸缩如电,倏忽之间,连攻了二十七剑。

二十七剑,分攻向二十七个不同的方位。

但肖寒月竟然站在原地未动,挥剑封架,连封了二十七剑。

两个人的剑势,都是异常快速,一旁观战之人,只见双方的剑光,连绵飞旋,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攻拒剑势。

谭三姑连续攻击二十七剑之后,剑势突然一缓,同对向后退了两步,准备拒挡肖寒月的反击。

但肖寒月横剑平胸,并未还击。

白发龙女心中明白,自己连绵二十七剑攻势,天下能够接下的人不多,一般来说,都会以攻制攻的方法,来破解这种连绵快速的攻势。

但肖寒月却一反常态,静站原地不动,完全是防守的架式。

最使谭三姑讶异的是,她一直瞧不出肖寒月的剑路,只觉他举剑对挡攻势,出剑、收剑,一招就是一招,剑招与剑招之间,完全没有连绵在一起的气势、变化。

似乎是,肖寒月全凭着锐利的眼光,正确的判断,看到谭三姑攻来的剑招,然后再举剑封挡,在谭三姑这样高手、快剑之下,几乎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

但肖寒月却做到了。

武林中一级高手相搏,能把连绵的招式,用快速的转化,把它连成一片,所谓刀刀如江河倒挂,剑剑似春蚕吐丝,接成一片刀网、剑幕,把敌手圈入了刀网、剑幕之中。

遇上了此等攻势,只有用两种方法破解,一种是以快打快,用相同的快速变化,亦结成刀网剑幕,相与抗拒,另一种办法是千锋集一,突破网、幕,阻断敌人的攻势,争取先机,出手的反击。

但肖寒月的打法,却是大违常情,好像是全采守势,敌人攻一剑,他就挡一剑,连连挡开了二十七剑。

“肖公子!怎不出剑还攻?”

肖寒月茫然一笑道:

“老前辈,如若你觉着在下已经通过考验,似乎可以住手了。”

谭三姑道:

“我见过你的防守剑招了,但我还没有见过你攻敌剑势。”

肖寒月道:

“一定要攻一剑吗?”

谭三姑脸色一变,道:

“一剑,难道你认为我一剑也接不下来?”

肖寒月吁一口气,长剑斜斜指向谭三姑,道: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肖寒月第一次用剑和人动手,虽有攻敌的剑招,但却不知该用那一招才好。

这时,谭三始的神情,突然变得十分紧张,肖寒月长剑斜出,立刻透出了浓烈的杀气。

站在牡丹厅外的七王爷、王守义等,也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杀机,使人有种危机迫在眉睫的感觉。

剑芒颤动,肖寒月的长剑终于攻出了一招。

谭三姑右袖中疾飞出一道青虹,灵蛇一般盘身飞绕,化作一片青色光幕,但仍然挡不住肖寒月攻出的一剑,那颤动的剑芒,竟把谭三站统身的剑气震得四分五裂,一剑直入。

肖寒月心中警觉,急急收手,剑已见血,谭三站暴退一丈,左肩衣衫洞裂,一股鲜血泉涌而出。

这一剑,似是扎的不轻,如非肖寒月及时收剑,这一下势非洞空肩骨不可。

肖寒月呆住了,想不到一剑竟有如此威势,伤人见血,心中大感不安。

事实上,全场震惊,七王爷缓缓一口气,保住王爷的架势,回头看看张岚,欲言又止。

谭三姑右手按住伤口,恭恭敬敬地说道:

“七煞剑招,你是剑疯子的传人!”

“剑疯子?我……”

朱盈盈奔到谭三始的身侧,取出一方绢帕,包起谭三姑的伤口,雪白的绢帕,立刻被鲜血染红。

肖寒月还剑入鞘,一抱拳,道:

“老前辈,在下艺有所宗,但恩师名讳,确实无法奉告,个中遇合,很难解说,不过,我师虽有残缺,但决非疯子,我伤了老前辈,十分抱歉,前辈可以责怪寒月,还请不要辱及我师。”

谭三姑奇道:

“你真的不知道传你武功,剑法的人是谁?”

“我师自号无名老人。”

“肖公子……不要误会……”

谭三始解释道:

“天下高人,一招能伤老身的剑法,绝无仅有,除了七煞剑招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剑法,当今武林之世,除了剑疯子之外,无人有此能耐。”

肖寒月吁一口气,默然不语。

七王爷望了张岚一眼,低声道:

“张总教席,请去查看盈儿师父的伤势,包扎敷药……”

“王爷放心,肖公子手下留情,这点伤势老身还承受得住。”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王爷,谭前辈,寒月失手,搅扰了雅兴,就此别过了。”

抱拳,转身向外行去。

七王爷呆了一呆,很想叫住肖寒月,但他是王爷身份,平时一呼百诺,尊贵无比,一时之间,想不出适当措词。

张岚心中更是焦急,但见七王爷的僵硬的神色,也不知该如何处措。

“肖公子留步,老身……”

但见人影翩飞,盈盈郡主已飞跃而起,拦住了肖寒月的去路,道:

“你不能走!”

肖寒月道:

“郡主可是要拿下寒月治罪?”

朱盈盈嗤的一笑,道:

“你犯了什么罪啊?再说我也没有本领拿下你啊!”

她胸无成府,一片娇稚,说的话虽然觉着可笑,但却是心中所思,句句真实。

“噢……”

肖寒月小的神情轻松了不少,接道:

“那么郡主阻止在下的去路,是何用心?”

“我想请你留下来,因为,师父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她突然放低了声音,接道:

“我爹也想和你谈谈,只不过,他不好意思叫住你,但我看得出他的神色,'炫書網整理提供'爹的心事一向瞒不过我!”

“这个……”

肖寒月沉吟起来,动手试招,到了刃上见血的境地,留下来,有着一种尴尬难处的感觉。

谭三姑已行了过来,道:

“肖公子,七煞剑招用出,例必见血,你宅心忠厚,老身受创不重,关于令师的另一个雅号,称作剑帝,剑道中的皇帝,那是无与伦比的尊称,直到他创出七煞剑招之后,这几招太过霸道,所以,江湖中人又称他剑疯子,虽然是有些讥讽的味道,但他一生嗜剑如疯如狂,非如此,也无法创也这等玄奇的剑法出来。”

“原来如此,谭前辈见过家师吗?”

“没有!剑帝虽然名动天下,但过他的人却是不多,他游戏风尘,居无定址,经常出现江湖,如清风过渡,无迹可寻,是一位市井大隐,算起来,恐已几十年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了,肖公子竟然得他垂顾,授以技艺实在是梦寐难求的奇遇。”

肖寒月轻轻叹息一声,暗道:惭愧,学得恩师一身技巧,今日才得知道老人家一点来龙去脉。

朱盈盈一笑,道:

“好了,肖公子,我师父说的很清楚,你可以留下,请入花厅中谈吧!”

肖寒月道:

“在下阅历不丰,少不更事,处事待人急躁了一些,还望谭前辈多多原谅。”

谭三姑道:

“肖公子能冰释误会就好了,请入厅中坐吧!老身还有大事请教。”

肖寒月回到厅中,气氛顿然间和睦起来。

七王爷吩咐侍侯的宫女送上精致茶点后,示意她们退出花厅。

话入正题,谭三姑看了张岚一眼,道:

“今日之事,出于老身的建议,但老身是为了王府的宁静,郡主的安全,如对张总教席有失礼之处,还望张兄原谅。

张岚心中确实有些不愉快,但谭三站几句致谦的话,顿时张岚心与开郎,谭三姑如此谦逊,张岚觉着面子十分光彩,哈哈一笑,道:

“谭前辈言重了,殊途同归,在家都是为王府着想。”

谭三姑脸色一整,道:

“白龙不过是一个杀手,纵然刀法凌厉,老身自信能对付他,但白羽令门中人就不同了,他们是一个诡可怕的组织,人数虽然不多,但个个武高强,而且他们配合佳妙,神出鬼没,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一旦他们闹得王府中来,对付他们的确非易事,不过,现在有了肖公子这样的高手,情形又自不同了?”

她推崇肖寒月,不知道何故,盈盈郡主也听得十分高兴,目光一膘肖寒月,嫣然一笑。

肖寒月却听得脸上发热,道:

“寒月全无对敌的经验、阅历,还得诸位多多指点。”

谭三姑道:

“白羽令门有多少人,大概江湖上没有人真的清楚,他们最可怕的,不是武功,是那种外形完全一样,作用不同的蛇头白羽箭,蛇头中有藏毒针,有藏磷火,最可怕是内藏爆炸的火药,不能封挡,不能手接,和他们为敌之前,必是先想个对付蛇头白羽箭的方法出来。

肖寒月沉吟一下,不见有人开口,点头接道:

“这一点如果我们早作准备,我相总可以找出对付它的方法,白羽令门中人,除了蛇头白羽箭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能对付蛇头白羽箭,白羽令门中人的威力,就减去了十之七八……”

谭三姑微笑说道:

“肖公子可是胸有成竹了?”

肖寒月回顾了常九一眼,道:

“常见告诉过我蛇头白羽箭的利害,寒月已经开始思索,不过,尚未完全想好,待构思成熟,再和前辈研讨。”

这就是才慧,胸罗锦秀,思维有方,不同于江湖草莽人物的地方。

常九突然接口道:

“谭前辈,以你成就之高,难道真的不知道王府周围有江湖高人出没?”“知道一些,不过,老身一直认为是张总教席在训练王府侍卫的活动,未多留心。”

常九道:

“谭前辈觉得王府周围,哪里为可疑?”

“这个……”

谭三姑沉吟了一阵,接道:

“在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之前,老身不便妄言。”

七王爷神情肃然地说道:

“难道王府周围,真的盘踞了一批江湖凶煞吗?”

常九道:

“不会错,至少,这王府附近有他们一处落脚的地方。”

王守义听得直出冷汗,暗道:这小子说话不知轻重,直来直往,冒犯了七王爷,怎生是好?

幸好,七王爷很有气度,笑一笑,道:

“常壮士追踪寻人之能,天下第一,不知能不能找到他们落脚之处?”

常九道:

“应该不难,难的是这王府周围,都是公侯府第,常某人不能擅入追查。”

七王爷沉吟了一阵,看看张岚、王守义,道:

“你们可以查,不没有找出证据之前,我不便说话。”

王守义道:

“有王爷这道口谕,卑职自当全力以赴。”

七王爷淡淡一笑,道:

“小心一些,别要把柄落在别人手中。”

王守义道:

“是是是,卑职会加倍小心。”

七王爷看看王守义,道:

“江湖中人,以武犯禁,快意恩仇,自有朝廷的王法惩办,杀人偿命,但如江湖人和官府勾结一起,那就包藏祸心,事态严重了,我听说你办案的能力很强,但兹事体大,必须真凭实据,只要有凭证,你们尽管放开手追查下去。”

这几句话,给了王守义很大的鼓励,顿有着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感受。

肖寒月也觉着七王爷的确是一位值得去尊敬的人,他明辨是非,却又能礼下士。

谭三姑暗中示意,盈盈郡主立刻站起身说道:

“爹,娘还在等您吃饭哪!”

七王爷笑一笑,站起身子,道:

“好!你们谈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地方,告诉张总教席一声就是。”

他心中明白,他们要研商行动细节,自己的王爷身份,对这些事,确也有不便与闻之处。送走了七王爷,王守义大为振奋的道:

“过去,咱们全想的不对,七王爷如此支持,咱们却全尽往坏处想。”

谭三姑却忧形于色的接道:

“真要和白羽令门正面冲突,是一场凶险绝伦,异常搏杀,肖公子如有对付白羽令门的方法,请先说出来,先作准备……”

蛇头白羽箭那样霸道的暗器,人人都心存(炫)畏(书)惧(网),厅中人的目光,都集中肖寒月的身上。

肖寒月淡淡一笑,道:

“在下想,如能制造出一种可挡暗器的铁伞,至少可减去蛇头白羽箭的部分威胁。”

张岚道:

“什么样的铁伞?”

肖寒月道:

“此伞制造不难,但需要一些巧手工匠……”

伸手由怀中取出一张白笺,摊在桌上,接道:

“钢片交错,用铁线结合起来,外面包上油布,伞骨亦用钢条作成,拿柄用两尺六寸的套管,内藏强力机簧,可以射出四寸以上的铁铸,机簧装在伞柄上,转动铁柄,连续可以射出六支铁箭,图样在下已经画好,照样打造即可。”

张岚拿着图样瞧了一阵,道:

“我立刻叫人打造。”

常九道:

“张兄,此事要绝对机密,不可泄露出去,才能收一击成功之效。”

张岚笑道:

“这个尽管放心,保管是绝对机密。”

谭三站道:

“蛇头磷火箭,见物即燃,最好多造几把,以备补充。”

张岚道:

“我要他们赶工,尽量多造几把。”

谭三姑道:

“张总教席,对付白羽令门中人那样的高手,不能寄望王府中的侍卫,再说他们还要保护王府,如能邀请一些帮手……”

张岚接道:

“如若以江湖上的方法办理,邀请武同道参与,倒是不难,但此事涉及太广,只怕有所不便。”

王守义道:

“对!咱们在办案子,不能惊动大多江湖中人,必要时,可以调动官兵。”

谭三姑沉吟了一阵,道:

“我最担心的是王府受到掠忧,调一些精干官兵,多带匣弩弓箭,加强戒备,总是聊胜于无,但最重要的是咱们不能以王府作为发号施令的地方,老身太了解白羽令门中人了,一旦正面对上了,他们一定会展开反击。”

张岚看看肖寒月,道:

“肖兄弟,你看以永乐堂作为对敌发令的堂口如何?”

“应该可以,赵家已陷入旋涡,幽兰姑娘早已存毁家救父的打算了。”

谭三姑道:

“咱们分头办事,王总捕头,肖公子先回赵府,张岚总教席去赶制铁伞,老身安排一下,咱们天黑之前,在赵府见面。”

肖寒月早有着一探赵幽兰跨院神秘的冲动,但还是强自按捺下去,他没有去赵幽兰居住的跨院,却到了囚禁武凤的地窖中。

这些地窖,本是赵百年收有名贵药物的地方,建筑得很坚牢,有内外两重铁门,四名捕快,分守铁门内外,肖寒月进入地窖,才发觉地窖中很舒服,地方宽大,还有床褥、棉被,一盏琉璃,照得一室通明,武凤和那黑衣人,各自盘膝闭目,坐在一张木榻上。

肖寒月大感奇怪的是,这两个人竟然未加捆绑,以两人武功之高,不知何以竟然不作逃走的打算,甘作阶下之囚。

肖寒月挥挥手,使随行入室的捕快退出去,道:

“武凤姑娘……”

武风睁开眼睛,目光竟然十分平和,这又使肖寒月大感惊奇,原想武风火爆的娇叱怒吼,并未出现。

“我只想知道,你们用的什么方法,废了我的武功?”

武凤带着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

肖寒月怔了一怔,道:

“你被废了武功?”

武风道:

“如果,我还有武功,岂会如此安分地坐着……?”

她语声一顿,接道:

“真奇怪,我怎么变了很多,照我的性格,我就是逃不出去,也不会甘心这样活着,难道我连寻死的勇气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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