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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飞花逐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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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了。

只见她先从药箱之中,取出一种药丸,交给张岚,道:“让他服下这一种药物。”

张岚捏开肖寒月的牙关,投下药丸,触手处,只觉他肌肤冰冷,有如触在雪上一般,心中在惊骇,忖道:天下竟有这种武功,看来,我张某人数十年苦练的武功,只不过萤火之光,微不足道了。

赵幽兰倒下一杯温水,但药丸仍然停在口中,无法流入咽喉。

原来,他口中的舌头已冻僵,无法运转。

赵幽兰苦笑一下,目光掠转,道:“救人要紧,晚辈只好不主世俗的看法了。”

伏下身子,把樱唇投入肖寒月的口中,一面用舌尖搅肖寒月口中的药物一面渡水入口。

这时,张岚仍然捏着肖寒月的牙关。

谭三姑突然出掌,按在肖寒月前胸之上,一股热流,攻入内腑。

足足花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肖寒月口中之药,终被搅化,赵幽兰相渡,把药物催入咽喉。

赵幽兰抬起头来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取出绢帕拭去脸上汗水,赵幽兰并无羞怩之感,神情一片庄严,道:“晚辈小息一下,迟则半个时辰,药力发挥,肖公子可以醒来,请立刻叫醒晚辈,记着不可让他取下可臂上的银针。”

退后几步,依避而坐,片刻工夫,竟然沉沉睡去。

张岚叹息一声,道:“这几个月来,也真把赵姑娘累坏了。”

王守义道:“一个娇弱女子,经此大变,竟然能撑了下来,这份意志,坚强,也实在叫人佩服。”

杏花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缓步行到赵姑娘身侧坐了下去;常九心中一动,暗道:看她们主婢如此随便的就度地坐下,面且态度自然,定是经常如此,才能有此旁若无人的习惯,这主婢二人,躲在一座跨院之中,整天做些什么?竟使一个知书达礼的少女,会变成这样的怪异。

其实,王守义、张岚,都发觉了这数月之间赵幽兰有了很大的改变,只是说不出那里不对,还道她思念父亲,强忍悲痛,心神有些恍惚。

“好冷啊!”肖寒月突然睁开了双目,挺身欲起。

张岚一把按住了肖寒月的身子,常九按住了肖寒月的右臂。

谭三姑吁一口气,道:“肖公子,现在感觉如何?”

肖寒月道:“很冷,全身都象在冰寒之中。”

王守义正想招呼赵幽兰,赵姑娘已醒了过来。

片刻小睡,赵幽兰精神已恢复了不少,挺身站起,行近肖寒月,微微一笑,道:“肖兄醒来了?”

肖寒月人已清醒,神知似是完全恢复,点点头一笑,道:“你救了我。”

赵幽兰伸出纤纤玉手,拔下刺在肖寒月右肘间的银针,道:“你不能运气!”

肖寒月点点头。

赵幽兰道:“试试看,可臂行血中是不是有一枚细小的之物在移动。”

肖寒月运气试了一阵,道:“没有。”

赵幽兰微微一笑,道:“好,休息一夜,明天一早,我要杏花给送药来,中午之后,我再来看你。”

合上药箱,带着杏花而去。

谭三姑低声道:“诸位请回去休息,这花轩之中,有我一人守候就可以了。”

常九道:“肖公子曾在园中陪我藏了一夜,守护内公子的事,在下责无旁贷。”

张岚道:“对!谭前辈指挥大局,最好能保持充分的体能。”

谭三姑道:“既是如此,我去休息了。”

转身行出花轩。

肖寒月道:“张兄、王兄,也去休息吧!由常九一人照顾在下足矣!”

张岚、王守义对望一眼,点点头,离开了花轩。

肖寒月低声道:“常见,什么辰光了?”

常九道:“大约四更左右了吧!”

肖寒月低声道:“熄去火烛。”

常九吹熄烛火后,道:“为什么?”

肖寒月道:“扶我下床,我要运气调息。”

常九道:“不太方便吧!你伤势未愈,万一寒毒未尽,运气调息,岂不是有害无益!”

肖寒月挣扎下床,常九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扶住他下了木床,肖寒月就在床后盘膝而坐一面低声说道:“常兄的精神如何?”

常九道:“这支持得住。”

肖寒月道:“好!常兄地听之术,能及细微,请施展一下,不论听到什么声音千万不可出去查看。”

常九心中奇怪,但却未再多问。

原来,肖寒月已闻双目,开始调息。

常九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抖动,直到了顿饭之久,才恢复平静。

常九暗暗吁一口气,伏地静听。

他不了解肖寒月的用心何在,但细听之下,确实听到了一些十分轻微的声息。

似是有一些细小的昆虫,绕着花在轻舞飞动。

但花园之中,花木茂盛,总有昆虫飞动,自是平常事。

忽然间,一种花木指动的轻微声息,传入耳际,常九立刻心头一震,以他的江湖经验而论,这可能是人拂动花草的声音。

第十回病塌柔情

难道是白玉仙那一批人去而复返?想一想,又觉着不太可能,敌人虽然撤走了,但张杰、罗镳和那六位镖师仍带着数十位捕快,在赵府中巡逻防守,防守的部署相当严密,如若有人侵到花轩附近,应该是早已有警讯传出了。

这花轩是赵府中防护的重点之一,接近花轩,至少要经过两道暗卡。

常九缓缓移动身子,向外行去,希望一探究竟。

突然,一人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常九的右碗。

常九转头看去,不知何时,肖寒月已经醒了过来。

肖寒月摇摇头,低声说道:“不能出去。”

常九吁一口气,道:“你……”

肖寒月接道:“我可以行动了。”

常九道:“那很好,你歇着,我到外面看看。”

他心中怀疑有人能悄然接近花轩,但明明又听到了花树拂动的声音,希望能看个明白。

肖寒月摇摇头,道:“咱们到窗口看看。”

常九点点头,两个人缓缓移动身躯,行到窗前。

夜色幽暗,但室中比外面更黑。

两人凝目向外探视,一面倾耳静听。

常九两道目光,却投注在一束花丛之中。

过了半注香之久,果见花树拂动,一个人缓步由花木中行了出来。

常九心中暗道:好小子,你终于出来了!一面又暗自怀疑,这人的举动如此大意,何以布守的明桩、暗卡,竟然没有发觉?但见枝叶浮动,缓缓行出一人。

这时,肖寒月和常九的目力,都已适应黑暗,只见那行出花树叶中之人,竟是杏花。

杏花手中捧着一个尺许大小的盒子,绕着花轩行了一周。

她步履沉重,每一步常九都听得十分清楚,显然是不会武功的人。

任是常九的经验丰富,也瞧不出这是个什么名堂?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婢,躲在花树丛中,用心何在?肖寒月的全部精神,却是集在在杏花手中捧的那个盒子上。他心中明白,那盒子之内藏的秘密,就是赵幽兰终日躲在跨院的原因,但它藏此什么呢?张杰告诉过肖寒月迷惑不解的是赵幽兰的转变,那不但是外形的态度转变,而是赵幽兰整个的性格在改变,一个原本十分伶俐活泼的少女,突然间变得相当阴沉,绝美的容色,也笼罩了一层莫可名状的冷厉。

肖寒月相信赵幽兰这些转变,都和她目前从事的工作有关,费解的是,什么样的工作,会使一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有这样大的变化?纵然有蛛丝马迹的可寻,但百闻不如一见,肖寒月很希望能看到那盒子里的东西。

杏花绕着花轩,行了一周,又抬头望望天色,然后,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幽暗的夜色中,肖寒月似乎发觉了一些细小的点影,投入了盒中,一种极为低微,形似昆虫飞动的声音,传入耳际。

足足有一刻工夫之久,杏花才关上盒盖,抱起盒子,转身而去。

直待杏花离去,常九才长长吁一口气,道:“肖兄弟,你瞧到了没有??肖寒月点点头,道:“看到了。”

常九道:“杏花那丫头抱着的盒子里,似乎是装了很多小虫?”

肖寒月道:“在下伤势初愈,目力不清,看的不太清楚,常兄,可瞧出那是什么小虫吗?”

常九道:“夜色太暗,瞧不出来,不过,就听觉上言,似乎是一种飞动的小虫。”

肖寒月道:“是不是有很多的小虫,飞入了那个盒子里?”

常九道:“为错,想不通的是,杏花有什么能力,让那些小虫自投罗网,飞入了盒子里?”

肖寒月沉吟一阵,道:“我出去瞧瞧,常兄请留在花轩之中。”拉开室门,奔出花轩。

常九紧随身后,也行了出来。

肖寒月快步行到了杏花停身之处,停下不动。

星辰廖落,一片静寂,已然是五更过后的黎明时分。肖寒月对自己伤后醒来的体能,一直抱着怀疑,明明嗅到了一种淡淡奇香,却忍不住回顾了常九一眼,道:“常兄,闻到了什么味道没有?”

常九道:“对!有一股雅淡的香味。”

肖寒月道:“这花轩附近,有四季不谢之花,那香味是不是来自花香?”“不是……”

常九断然地说:“这种香味带有一种药草味道。”

肖寒月点点头,道:“咱们回去吧!”

重入花轩,常九已迫不及待地问道:“肖兄弟,你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肖寒月沉吟一阵,笑道:“只能说这是一种推想,没有把握!”

“就算这是一种推想吧,说出来给我听听总可以吧?”

肖寒月道:“可以,但要常兄答允,暂时不得说出去。”

常九点点头,道:“好!你说吧!”

肖寒月道:“那盒子里,如是装了一种昆虫,例如蚊蝇之类,打开盒盖,让他们飞出来容易,但如让外面的蚊蝇自行投入盒中,那就不容易了。”

常九道:“难道是那种带点药草味的奇香作怪?”

肖寒月道:“常兄果然是阅历丰富的人,举一反三,就是那股香味的力量了!”

常九道:“我想不通的是,杏花跑到赏花轩来,收了一盒蚊子,有什么用处?而且,收蚊子,也不一定要到赏花轩外花丛坐上半夜?”

肖寒月道:“那不是普通的蚊蝇,而是杏花放出来的。”

常九低声道:“放出来的,再收回去……”突然失声叫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肖寒月道:“声音低些,莫要吵了别人。”

常九道:“杏花藏在外面,是为了保护你……”

肖寒月苦笑不言。

常九接道:“她们不相信,赵府中的巡逻,防守能够维护你的安全,所以,在谭三姑等离开之后,杏花赶来这里保护你。”

肖寒月道:“应该是赵姑娘离去的时候,杏花就留了下来,否则,她如何能逃过常兄的听地之术?”

常九被赞得甚感受用,微微一笑,道:“这位杏花丫头,好像是真的不会武功?”

“她不会,而且,赵姑娘也不会,她们的自保能力,全仰仗赵幽兰那一身精深的医学。”

常九恍有所悟的,道:“是了,那位风七,就是伤在那盒中的毒蚊之下。”

肖寒月点点头,道:“在下也这样想,只可惜,没有看得十分清楚!”

常九道:“这个推断,八九不离十……”忽然长长叹一口气,接道:“这件事,当真匪夷所思,我常某人在江湖上行走了数十年,可是从未听闻过这等奇事,养一些蚊子,用作克敌。”

肖寒月道:“常兄,这件事还未得到证实,咱们最好别说出去。”

“不错,这些如非亲眼所见,就算说给了别人听,别人也不会相信。”

肖寒月吁一口气,道:“常兄,寒月复元的事,最好也别忙着宣布出去。”

常九微微一怔,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敌人一定会求证在下受伤的情形,也许会留下供咱们追踪的线索。”

常九道:“有道理,不过,你是不是真的复元了呢?”

肖寒月心中一动,忖道:我始告诉他完全复元了,只怕他忍不住会说出去,至少会告诉谭三姑等。倒不如给他个莫测高深,使他不能畅所欲言。

心中念转,淡淡一笑,道:“老实话,我也无法肯定是否已真的复元了?”

“不会运气试试吗?”

“试过了……”肖寒月说:“有时候,突然全感觉到一股凉意,由丹田中升了起来,使运行的真气,突然受阻……”

常九急急接道:“你还在伤中,一点也谈不上复元,老实说,我常九见过了无数奇怪毒药中毒人立刻死亡,但从没有见过你受伤的情形,片刻之间,身躯如置冰窟,那么一个冷法,据赵姑娘说,你好像中于一种暗器之下,但我看不像,我想不出世上会有什么样的暗器,会有那种奇怪的威力……?”

肖寒月希望能对自己受伤的情形,多一些了解,点点头,道:“常兄的意思是……”

“我觉得你应该是伤在一种很高深阴寒气功之下,不过我可想不出,什么武功,能使人在一刻之间,会冻如寒冰?”

肖寒月仍点点头,道:“实在厉害,在下只觉一股寒意透心,人已经晕了过去。”

常九道:“说到这里,又不能不佩服赵姑娘的医术了,她使你能很快地醒过来,唉!不过也真是辛苦了,在那么多人面前,樱口渡气,使药物下候……”

肖寒月吃了一惊,道:“什么,她……”

“怎么?你一点不知道啊?”

肖寒月道:“不知道,常兄请说的清楚一些。”

常九仔细地说了经过。

肖寒月沉吟不语,心中却大为感动,虽然旨在救命,但如没有那一份真势的关受之心,必有他策可想,用不着那么一个急救法。

那不只是一份高贵的情操,而且是一种虔诚的爱意,赵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表达了一个心愿。

试想一个姑娘家,日渡真气搅化药物,这件事传了出去还有什么人能娶她,她还有什么颜面,嫁给别人?常九似乎是没有想的如此深远,笑一笑,道:“肖兄弟,明天赵姑娘来看你的时候,你可要把病情症候,跟她说个清楚,练武的人,如果是真气不能提聚,那就和普通人一样了。”

肖寒月道:“寒月记下了。”

常九似乎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

肖寒月奇道:“常兄,怎么忽然高兴起来?”

“我想到一件事情,如果那位盈盈郡主也在花轩之中,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局面?”

语声一顿,接道:“奇怪呀!昨夜闹得天翻地覆,我们那位郡主姑娘,怎么一直没有露面?”

肖寒月苦笑一下,不再理会常九,闭上双目,盘坐调息。

不论事情如何的变化、发展,肖寒月自知已成为事件的重心,他必需要尽快的恢复体能。

事实上,经过几次的搏杀冲突之后,肖寒月对江湖已有了很多的了解,既然承受了剑帝这一身武功,已注定了卷入江湖这个漩涡中。

精奇深奥的吐纳,练气之术,在两度坐息之后,肖寒月已自觉到完全复元。

赵幽兰步入赏花轩时,已经是过午时分。

看起来,她对肖寒月的关怀之情,并非如赵幽兰、张岚等料想之深,至少,她并未流现出迫不及待的关心和忧虑,她能忍耐了一人上午的辰光。

这和盈盈都主的那种溢于言表的关顾、焦虑完全不同了。

黎明时分,朱盈盈知道了肖寒月受伤的事,就一直守在肖寒月床前,一会儿送水,一会儿虚寒问暖,完全忘去了她金技玉叶的身份,也不顾身侧有人,而且,一直在自责自怨,为什么竟睡得那么香甜,一夜未醒。

其实,是谭三姑暗中点了她一处穴道,不愿她涉险出战,尽管朱姑娘心中有些怀疑:何以会没睡不醒,但她并未追问。

甘离王府,宁作平民的心中隐秘,这一下子,完全暴露了出来,但见她一片纯真的模样,不有人再忍心取笑于她。

朱姑娘全不忌讳的温柔看顾,却使肖寒月有一些情怯心虚,好的是,没有人知道他伤势已愈,心中一急,就闭上双目,来个假装昏迷。

赵幽兰也似是经过了一番打扮,薄施脂粉,巧配腮红,掩去她苍白的脸色,带着一脸淡淡的笑意,行到了病床前面。

花轩中除了朱姑娘,还有着张岚、常九、谭三姑和王守义,跟着赵幽兰一起围在了病床四周。

他们是真正关心肖寒月的伤势变化,因为,他们都明白,没有了肖寒月,就没有了抗拒那种神秘组合的能力。

赵幽兰伸出纤纤玉手替肖寒月把脉,盈盈郡主立刻送上一把椅子让幽兰姑娘坐下。

肖寒月心中的鼓,万一被赵幽兰从脉象上瞧出自己已完全复元,当众说出来,那可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立时暗中运气,使脉象波动,忽快忽慢。

赵幽兰脸上微笑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脸严肃神色。

这一股严肃,立刻感染到场中所有的人,个个皱起了眉头。

失盈盈第一个忍耐不住,低声问道:“赵姑娘,肖公子的伤势……”

赵幽兰收回搭在肖寒月右腕上的玉指,摇摇头,看了朱盈盈一眼,道:“不太好,脉象很乱。”

“朱盈盈呆了一呆,道:“是不是很危 3ǔωω。cōm险?”

“危 3ǔωω。cōm险倒是没有,不过,恐怕要养息几天了。”

常九忍不住接道:“昨夜里肖兄弟跟我谈起,丹田中会突然升起一股凉意,阻止他真气运行。”

谭三姑道:“那是说,寒毒尚未除尽,老身昨夜想了很久,一直想不出什么武功,不如此威力,竟使一个人,在片刻之间,冻僵过去,尤其象肖公子这样内功深厚的人!”

赵幽兰道:“晚辈不懂武功,不过,就晚辈查看所得,不似武功所伤。”谭三姑道:

“赵姑娘的意思是……”

“肖寒月伤在一种寒毒暗器之下,天下有什么暗器,能在伤人之后,使人体温立刻下降,行血凝结?”

场中无人回答。

以便得到最快的续章。*以白发龙女的见识之广,也想不出天下有如此寒毒的暗器。

赵幽兰低头沉吟片刻,突然伸手搭在肖寒月右腕穴之上。

肖寒月正想变动脉搏,赵幽兰搭在左腕的玉指,突然加力,又突然放松,回顾了朱姑娘一眼,笑答:“郡主请放心,民女的医道,已深得家父真传,快则一天,慢则二日,我保证使肖寒月完全复元。”

朱盈盈心中一松,却感到双颊发烧,这几句话,说得太明显了朱盈盈岂有听不明白之理。

但她仍然低声应道:“多谢赵姑娘了。”

只不过说的声音很低,但赵幽兰还是听到了,笑一笑,站起身子,道:“杏花!”

站在花轩外面的杏花,应声而入,手中捧着一个药箱子。

赵幽兰打开了箱盖,取出一个玉瓶,笑道:“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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