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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彩虹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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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夫人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娇声道:“我偏不说。”

唐文焕意乱情迷,把嘴凑了过去,低低的道:“你不说,我就吻你的嘴。”

唐少夫人玉指一伸,朝他隔肢下搔去,娇声道:“看你敢。”

唐文焕在她香唇上吻了一下,大笑道:“我不怕痒,你只管呵好了。”

唐夫人在他隔肢下搔了几下,他果然并不怕痒,任由她搔着。

唐少夫人暗暗觉得奇怪,自己夫婿最怕痒了,今晚怎会不怕痒呢?她螓首微抬,望着他发楞!

不!她突然发觉他一双眼睛,色迷迷的望着自己,两颗眼珠包满了红丝,流露出贪婪之色!

这种眼色,有如饿狼一般,自己从未在夫君的眼神中看到过,也绝不像夫婿平日对待自己的温柔眼光,心头不觉起了几分疑心!

不!他这笑声也不对,自己夫婿的笑声,清朗流畅,他……笑得使人油生怖意,一时不禁怯生生往后退了一步,目光盯着唐文焕,问道:‘你今晚怎么了,连声音都变了。”

唐文焕机警的干咳一声,说道:“方才多喝了几杯,喉咙觉得干燥,有些怪怪的,不要紧,也许喝口水,润润喉咙,可以好些。”

他转身拿起几上一把茶壶,对着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唐少夫人和唐少庄主结婚不过三月,但她知道夫婿虽是武林世家子弟,不但为人温文有礼,平日总是要把茶倒在茶盏里才喝,哪有如此粗鲁,拿起茶壶,对着嘴就喝的?

她祝秀娥,原是形意门掌门人祝立三的掌珠,生性内向,更是个极为细心的人,此时心内已经起了疑窦,顿觉事有可疑,心头暗暗惊颤,但依然不露声色,娇声道:“你只顾得喝茶,连叫都不叫我一声了吗?”

唐文焕用衣袖抹了下口角流下来的茶水,笑道:“你喜欢我叫你什么,我就叫你什么?

这总可以了吧?”

唐少夫人轻嗯了一声,故作羞涩的道:“我小名珍珠,你平日不是叫我珠妹的么?”

珍珠,是侍候她的侍女,她是故意试试他的。

唐文焕缓缓朝她走来,压低嗓子邪笑道:“好,好,我就叫你珠妹,好妹子,时间不早,咱们快些睡了。”

这下唐少夫人试出来了,眼前此人,果然不是夫婿,他居然会是假冒之人,她一颗心直往下沉,脚下一直往后连退,一下退到床边!

唐文焕看着她,笑得更邪恶,就像饿虎扑羊般朝她扑了过来,口中叫道:“珠妹,春宵……”

他只说出“春宵”两个字,底下应该是“一刻值千金”,但话未说完,人已扑到她面前,他想搂住她之后,再温存的说下面五个字,岂不更富有情调?

但就在此时,耳中听到“锵”的一声,眼前银光乍闪,一柄雪亮的长剑,已经对准他胸口。

唐少夫人脸色铁青,手中握着长剑,还在轻微的颤动,娇叱一声道:“你敢再过来,你就叫你一剑穿心!”

唐文焕大吃一惊,急忙刹住身形,失色道:“珠妹,你这是?”

“住口!”唐少夫人剑光依然抵着他胸口喝道:“你说,你是什么人?

“我,我…”唐文焕举起双手,苦笑道:“自然是唐文焕,你怎么啦厂唐少夫人切齿道:“恶贼,你敢假冒,那是不要命了。”

唐文焕道:“你……你……这是……”

左手疾拍,身子迅快的后退了一步,他这一掌,正拍在剑叶之上,把长剑震荡开去,跟着身形疾然欺进,右手一探,朝唐少夫人执剑右手抓去。

唐少夫人似是没防他有这一着,一把被他扣住了手腕。

唐文焕邪恶的一笑,说道:“在下早就说了,春宵一刻值干金,你偏要和在下闹别扭,现在……”

他发觉唐少夫人没有挣扎,只是望着他冷笑,心中暗自奇怪,她明明发现自己露了马脚,怎会毫无挣扎?

因此目光不由的朝她被扣的手腕看去,她手腕有如羊脂白玉,又软又腻,明明扣在自己手u

哦!他这下看到了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钉上了一支细如牛毛的银针,针身闪着异样的银色光芒!

他儿乎要惊*出声,这是淬过毒的!

她……是四川唐门的少夫人,这针自然是唐门独门暗器,传媳不传女的夺命神针“袖里银芒”!无怪自己扣着她手腕,毫无感觉,原来连整条手臂,都已麻木,失去了知觉!

唐门“袖里银芒”,据说是最厉害的剧毒,被打中人身,顷刻之间,就会失去功力,全身麻痹,除了他们独门解药,无药可解,十二个时辰之后,全身僵曲而死。

唐少夫人执剑右腕轻轻一挣,脱去唐文焕的手掌,冷冷的道:“你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唐文焕整条右臂,已经若废,但在这一瞬间,他已经镇定下来,左手一伸,说道:“拿来。”

唐少夫人道:“你要什么?”

唐文焕道:“自然是解药了。”

唐少夫人冷哼道:“你要解药,那是想要性命了?解药我可以给你,但得从实说来。”

唐文焕深沉一笑道:“在下自然要性命,但不知少夫人还要不要丈夫的性命?”

唐少夫人听得一怔,怒声道:“你威胁我?”

假唐文焕嘿嘿冷笑道:“事实如此,在下活不成,唐少庄主只怕……”

唐少夫人道:“好,只要你说出我丈夫在哪里,是什么人主使的?我就给你解药。”

假唐文焕微晒道:“少夫人把在下看成了三岁童子?”

唐少夫人微微蹩了下眉,说道:“那你要怎么样呢?”

假唐文焕道:“少夫人先给在下解药,我领你去见唐少庄主。”

“不成。”唐少夫人坚决的道:“你必须先说出是谁主使的,我丈夫现在何处,我给你一半解药,等找到我丈夫,我再给你一半。”

假唐文焕在说话之时,已经觉到全身都已起了一阵麻痹之感,心头暗暗凛骇,冷哼道:

“就算在下说出来了,少夫人能救出你丈夫,逃得出去么?”

唐少夫人听他口气,不觉怵然一惊,失声道:“会是夏家堡!”

房门忽然开启,邢夫人站在门外,笑吟吟的“唷”了一声,说道:“少庄主。少夫人,你们也真是的,小两口儿拌拌嘴,总是有的,怎么认真起来了?动刀动剑,可不是玩的,我听了桂香赶来来报,就急急忙忙的赶来,原来已经没事了。”她从房门外又笑又说,随着走进屋来。

邢夫人的身后,还随侍了两名翠衣使女,年纪极轻,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生得眉目如画,妖娆多姿!

唐少夫人看到邢夫人,就像遇见了亲人一般,急忙返剑入鞘,迎了上去,说道:“夫人来得正好,他……他不是我……夫君

邢夫人轻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少夫人切莫这么说,夫妻吵架是常事,古人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就和好了,一点小事情,何必认真呢?”

唐少夫人急道:“夫人,我不是和他吵架,这贼子是假冒的,他不是我夫君!”

邢夫人轻轻握住她的左手,轻笑道:“这怎么会呢?他明明是唐少庄主咯!”

唐少夫人道:“不是的,他是假冒的人,他用易容术,假扮我夫君。”

“这不可能。”

邢夫人缓缓的道:“夏家堡虽非铜墙铁壁,但外人决难混得进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假扮唐少庄主?”

唐少夫人道:“但事实如此,他是假扮的人。”

邢夫人格的娇笑一声道:“这是你和他口角之后,心里产生的一种幻想,别人没有假冒唐少庄主的理由,再说他刚从堡主书房里议事回来,而且还有在书房伺候的丫头送他回来的,怎么假得了?好啦,我看你们小两日别再闹了,早些睡吧厂”

唐少夫人听了她的话,心头突然一怔,暗道:“对呀,方才夫君是和万少庄主、夏家堡主一同到书房去的,当然不会出事,这贼子又是刚从夏家堡主书房回来,而且还是夏堡主书房里的使女,送他回来的,当然也不会中途被人假冒,那么莫非…”

邢夫人这一回头,忽然发现假唐文焕目光痪散,脸色灰败,左手紧紧的握着右腕,右手背上,钉着一支极细的银针,站在那里,不言不动,口中“唷”了一声,吃惊的道:“少庄主你是怎么啦?你……哦……他手背上钉着的,就是唐家传媳不传女的‘袖里银芒’了!这一定是唐老夫人新授给你的了,但少夫人总不能用这种歹毒暗器,打自己丈夫呀!依我相劝,还是救人要紧,少夫人快把解药取出来,再退只怕来不及了。’”

她一直认定那假唐文焕,不是假的。

唐少夫人心里早就犯疑,这时全明白了,假冒夫君一事,由此看来,全然是夏家堡预先布置好的阴谋,也由此可见夫君已然落在他们的手里了!

心里这一想,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噤,暗暗功凝左臂,准备挣脱她握着自己的左手,右手正待去抓剑柄,一面说道:“好,我去拿解药。”

邢夫人格的笑道:“你答应的太爽快,你不是说他不是你丈夫么?怎么会肯给他解药呢’?”

唐少夫人突觉她拉着的左手,掌心微微一麻!

直到此时才明白,邢夫人一进来就拉住自己左手,是有意的,因为自己正好把“袖里银芒”练在左手,她拉住自己,就是为了不让自己施展唐门独门的暗器!

此时掌心头微微一麻,顿使唐少夫人心生警惕,急忙手腕一缩,一下挣脱邢夫人的手,右手迅快握住了剑柄,往后退了两步,日注邢夫人,说道:“听夫人的口气,好像……”

邢夫人笑吟吟的道:“好像什么?你的意思,是认为这件事,是我主使的,对么?”

唐少夫人惊讶的道:“你……承认了?”

邢夫人娇笑道:“就算是吧”

唐少夫人惊颤的道:“你这是为了什么?”

邢夫人问道:“你想知道?”

唐少夫人道:“我只想知道,我夫君现在哪里?”

邢夫人一脸邪笑,指了指假唐文焕,说道:“从现在起,你的夫君就是他了,丈夫明明就在眼前,还问我干么?”

“不……不!’唐少夫人心胆欲裂,尖声道:“他是假的,你们把我夫君弄到哪里去了?”

“少夫人稍安毋躁!’邢夫人徐徐说道:“你丈夫是唐文焕,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唐文焕,这不是已经够了么?”

唐少夫人刷的一声,抽出长剑,指着邢大人道二“你如果不放找夫君,我就和你拼了。”

邢夫人冷晒道:“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他和你丈夫,有什么不同’!”

唐少夫人柳眉一挑,切齿道:“我真不敢相信,侠名满天下的夏堡主,他夫人竟然如此卑鄙,如此毒辣,你总该清楚,你这样做的后果?”

邢夫人娇笑道:“我清楚得很,四川唐门和形意门都是很难招惹得起的门派。”

唐少夫人道:“你知道就好。”

邢夫人格格的笑道:“这些我早就知道,正因为这些,我才要给你换个丈夫的。现在,你就听我的话,乖乖的顺从他吧,你一样是唐门的少夫人,一样是你爹的好女儿,你一点也没缺少什么,你说是么?”

唐少夫人银牙咬得格格直响,怒叱道:“你这无耻的女人,这些话亏你说得出来的,你……”

说到“你”字,左手也随着抬动,她抬动左手,正是要施放“袖里银芒”;但她左腕只抬了一下,“袖里银芒”根本没有射得出去。

那是因为“袖里银芒”只是一支极细的银针,它必须使用唐门的特殊手法,才能射得出去。这种特殊手法,必须和内力互相配合,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才能得心应手。她嫁到唐家去,才不过三个月,还是初学乍练,手法当然并未纯熟,但在普通两丈之内,她还很少失手。

但这时她的射不出银芒,却和手法无关,因为她抬手之际,忽然发觉自己左手五根手指,竟然又僵又麻,不听使唤了!

这下使得唐少夫人心头猛然一沉,她登时想到方才邢夫人拉着自已的手,掌心似乎微微一麻,分明是她在自己掌心做了手脚!

邢夫人望着她,发出格格娇笑,说道:“是不是‘袖里银芒’失灵了?我不是说过,你早些死了这条心吧?凭你这点能耐,能翻得出我如来佛的掌心?”说到这里,回头朝身后两个翠衣使女吩咐道:“唐少夫人累了,你们过去扶着她,小心伺候!”

两名翠衣使女“唷”一声,一左一右从她身后闪出,双双朝唐少夫人欺来。

唐少夫人冷然道:“你们谁敢过来?”

右手横剑,一步步的后退。

邢夫人并未出手,只是含笑站在那里,嫣然道:“你已是强弓之末,还是放下剑来的好。”

唐少夫人在后退之时,脑际突然灵光一动,暗道:“夫君已经落在他们手里,如果自己再落到他们手中,这件疑案就永远也没人知道了,目前只有自己设法逃出去,他们才不敢害死夫君!

心念转动,那两个翠衣使女,已然一步步逼过来,回头看去距身后三尺不到,就是一排花格子窗,一时哪还犹豫,口中娇叱一声:“站住!”

右手挥处,长剑划出一道扇面形的寒光,朝两个使女飞洒出去,同时双足一顿,奋起全身力道,连人带背,猛向花格子窗撞去,但听“砰”然一声巨响,两扇花格子窗立被撞开,唐少夫人一个人随同往窗外飞了出去。

邢夫人看得脸色微变,冷哼道:“这婆娘倒是烈性得很!”

两个翠衣使女躬身请示道:“夫人,要不要追’!”

邢夫人那微现皱纹的娇靥上,飞起一丝冷森笑容,说道:“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要桂香通知了翟总管,谅她也逃不出多远去。”

话声甫落,只听楼下响起翟开诚的声音,说道:“夫人,楼上可是出了事么?”

邢夫人走近窗口,叱道:“你是死人,难道没看到唐少夫人从窗口跳下来么?”

翟开诚仰脸道:“回夫人,属……属下只听到砰然一声,没……没看到人?”

邢夫人气道:“你们这些真是饭桶,连她跳窗逃了,都会没看见,还不快给我去追?”

翟开诚连声应“是”,双足一顿,一道人影凌空扑起,往院外射去。

口口

时间已经过了三更,夏堡主的书房里,依然灯火通明。

夏堡主坐在地那紫檀雕花高背椅上,神色显得异样沉重,在他身边坐的是一身绿衣,形态妖妩的邢夫人。

在两人下首一把椅上,坐着的却是面目深沉的九头鸟索寒心,边上还站着一个人,那是翟开诚。

他们两人,同样是夏家堡的总管,但看来索寒心的地位,要比翟开诚高得多。

邢夫人手里捧着纯银的水烟袋,皱了下画得浓浓弯弯的黛眉,说道:“你是说,在咱们夏家堡方圆五十里之内,都没有她的影子?那她会到哪里去了呢?再说,她已经中了我的慢仕‘散功散’,也跑不出五十里以外去呀!”

翟开诚惶恐的道:“回夫人的话,属下已经用讯号通知了各处通道的哨岗,密切注意唐少夫人的行踪。方才都已有回活传来,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邢夫人从长长的烟嘴里,吸了一日烟,说道:“这么说,她是生了翅膀了?”

翟开诚道:“属下正有一件事,要向堡主、夫人报告。”

夏云峰道:“你说。”

翟开诚道:“属下是听孙国彪说的,属下方才奉到夫人之命,赶去宾舍,同时也派孙国彪在宾舍附近的屋上巡视,据孙国彪说:他在巡到宾舍第三座楼宇之时,那正好是在第二座楼宇的对面,耳中听到第二座楼宇上,砰然一声大响,他抬目望来,就看到从窗口飞出一团人影……”

邢夫人口中“晤”了一声,冷冷的道:“那时你就在楼下,怎会没有看见?”

夏云峰道:“秋娘,你让他说下去。”

翟开诚道:“孙国彪站处较远,没看得清是谁,只是那团人形飞出窗口,好像往下一沉……”

邢夫人冷笑道:“她从窗口冲出去,自然会往下落去。”

翟开诚道:“但据孙国彪说,他只看到那团黑影,只往下一沉,就朝上飞起,而巨速度极快,一闪就不见了,他还以为自己眼花,这是咱们堡里唯一看到唐少夫人跳出窗口的人。”

邢夫人道:“姓唐的婆娘会是天仙化身?奔到月宫里去了?”

夏云峰对翟开诚的每一句话,却极为注意,问道:“孙国彪外号草上飞,他既然看到了,后来又如何呢?”

翟开诚道:“他发现此一奇事,立即赶了过来,正好遇上属下,就分头在附近搜索,结果连一点踪影也没有。其实唐少夫人跳窗之时,属下正在楼下,因有屋檐遮住视线,在下只听到砰然一声,没看到有人跳下来,也是事实。等属下一个箭步掠到院中,才听夫人说,唐少夫人已经跳窗逃走,那窗门口无落脚之处,她从窗口跳出,不曾落到实地,决不可能凌空就腾身飞起,这是一个极大的疑问。”

夏云峰沉吟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果然大有可疑,但唐少夫人逃逸无踪也是铁的事实,她能在你们监视之下,能逃出宾舍,逃出夏家堡,已是不叮思议,而各处通路哨岗,一直不曾发现她的踪影,方圆五十里,没有她的人影,更是离奇之事,难道咱们夏家堡,真的如此疏忽,连人如何走的,都会查不出一点头绪来?”

翟开诚惶恐的躬躬身道:“属下该死,这是属下平日疏于监督。”

一直没有开口的索寒心,此时冷冷的道:“此事不能全怪翟总管,堡主,依属下之见,今晚咱们堡中,只怕来了高人,才把唐少夫人救出去了。”

夏云峰瞿然道:“索总管想必有何高见?”

索寒心阴侧侧的道:“属下只是依据翟总管方才说的,加以推断,试想唐少夫人身中夫人散功之毒,撞开窗户,连人冲出窗口,必然力道已尽,按一般常理来说,势非下沉及地不可,但据孙国彪目击她身躯一沉之后,立即往上飞起,而且速度极快,一闪不见,岂非有高人把她救走,此人能在翟总管掠出、孙国彪赶来之前,把人救走,而且无迹可寻,咱们派在各处哨岗上的堡丁,自然更不容易发现了。”

“不错。”夏云峰一手掀须,沉吟道:“但……”

他只说了一个“但”字,底下的话,还没出口,邢夫人就急急接着问道:“索总管,以你看这会是谁呢?”

索寒心阴侧侧一笑道:“能把人从高空救走,放眼江湖,放出数得出来。”

夏云峰神色一变,陪道:“是了,极可能就是她……”

邢夫人迎眼道:“你说是谁?”

夏云峰道:‘闭眼丐婆,老夫昨晚就曾遇见过她?”

索寒心听得耸然动容道:“堡主昨晚遇上闭眼丐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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