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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彩虹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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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峰道:‘闭眼丐婆,老夫昨晚就曾遇见过她?”

索寒心听得耸然动容道:“堡主昨晚遇上闭眼丐婆?”

邢夫人奇道:“这老丐婆不是已有多年没在江湖露面了吗?”

夏云峰道:“她有一个徒弟,昨晚潜入本堡,把范贤侄引了出去,要他前去金陵……”

索寒心干咳一声道:“堡主是否觉得范公子有可疑之处么?”

他早就对范子云起了疑。

夏云峰微微摇头道:“这倒没有,范贤侄从未在江湖走动过;他也并没有欺瞒老夫之处。”他把昨晚之事,大概说了一遍,接着道:“而且老夫也另有安排。”

邢夫人娇笑道:“堡主心事,贱妾早就看出来了,你是想招他做女婿。”

索寒心冷冷的道:“堡主对唐少夫人失踪一事,该如何办呢?”

夏云峰抬目望了他一眼,才道:“依索总管之见呢?”

索寒心道:“为今之计,咱们原先的计划,只好暂时搁置,只有仍让唐文焕参加大会,反正让他服下‘迷迭散’,一样可以对堡主归心,纵然没有咱们派人去那样方便,但也相差无几,大会上他们翁婿见了面,就不致闹出事来了。”

夏云峰点点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回头朝翟开诚吩咐道:“翟总管,这件事,由你去办吧厂”

翟开诚一直垂手站在边上,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份儿,这时才连声应“是”,说道:“属下省得。”

范子云回转东院,紫玉迎着道:“公子回来了”

范子云道:“你还没睡?”

紫玉嫣然道:“公子没有回来,小婢怎敢上先睡呢?”

范子云道:“时间已经晚了,你只管去睡吧!”

紫玉望望他,想说什么,但又咽了下去,欠身道:“小婢那就告退。”

范子云等她退去,也就行入卧室。”

只听师傅的声音,在暗中*道:“徒儿,快掩上门。”

范子云一口吹熄灯火,很快掩上了房门,压低声音说道:‘听师傅早就来了?”

屈一怪道:“你今晚好险。”

范子云道:“弟子方才听到师傅‘传音入密’的警告,已经来不及了,但依弟子看,夏伯伯……”

“不用说了。”屈一怪轻叹一声道:“今晚之事,夏堡主可能已经对你起了疑心,为师这里有一颗药丸,你好好收藏起来,明天如果夏堡主叫你到书房去,不论他问什么,你都要答应下来,记住,不论喝了茶水,或是吃了酒菜,你必须立即把这颗药丸吞下,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说罢,伸手把一颗药丸递了过来。

范子云接过药丸,问道:“师傅,难道……”

屈一怪道:“你不用多问,为师不便久留,你记住为师的话就好。哦!还有,你多留意紫玉,此女只怕也不简单,好了,为师走了。”人影一闪,已经穿窗而去。

范子云把药丸贴身藏好,心头只觉得自己来到夏家堡之后,遇上的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自己简直弄不清夏家堡到底是好还是坏?但不论夏家堡的好坏,夏伯伯对自己总是不错的。

口口*

这是第二天,红日已高三丈透!

宾馆第二座楼宇上,唐文焕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他只觉得脑袋昏胀,头痛欲裂,睁眼一看,从花格子窗照射进来的阳光,十分刺眼,几乎使人睁不开眼睛来。

翻身坐起,没有看到娇妻,身在作客,大概自己起来得迟了,她当然不好一直陪着自己躺在床上。

于是他揉揉眼睛,跨下卧榻,房中依然不见娇妻的影子,倒是伺候的使女桂香,却很快的推门而入,躬躬身道:“唐少庄主起来了,小婢给你倒脸水去。”

唐文焕立即叫住她:“桂香姑娘,少夫人呢?”

桂香听他提起少夫人,不觉用手抿抿嘴,神秘的轻笑道:“唐少庄主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唐文焕讶异的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桂香道:“自然是唐少庄主和少夫人的事了。”

唐文焕更加惊异,瞠目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桂香姑娘,你快说吧!”

桂香望着他,说道:“这么说,唐少庄主真的都不记得了,事情是这样,昨晚唐少庄主和少夫人大概都喝得有了几分酒意,少庄主从书房回来之后………小婢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到唐少庄主和少夫人吵了起来,小婢怕二位吵僵了,不可收拾,赶紧去禀报夫人……”

唐文焕一手摸摸脑袋,一脸惊诧的道:“我和少夫人吵起来了,你听到我们为什么吵的呢?”

桂香道:“小婢也不清楚,反正二位吵得很凶……”

“我的天!”唐文焕以手加额,说道:“我和秀姑从来也没拌过嘴,哦!后来呢?你快说下去。”

桂香想了想道:“后来夫人来了,劝二位不可争吵,少夫人好像,好像是……”

她脸色微酡,似乎有些说不下去。

唐文焕急道:“姑娘快些说吧,内子好像是什么呢?唉,其急死人!”

桂香抿抿嘴,低首轻笑道:“少夫人说唐少庄主是假的!”

‘假的!”唐文焕睁大双目,奇道:“她说我假的,我怎么会假了呢?哦!她是不是喝醉了?”

佳香道:“据小婢看,少夫人八成是醉了,她一张脸红得好迷人,也不肯听夫人的劝告,硬说少庄主不是她丈夫,夫人要二个使女去扶她,她还说夫人要害她……”

“胡闹!”唐文焕攒攒眉头道:“后来呢?”

桂香道:“少夫人不肯让伺候大人的两个使女扶,一下撞开窗户,往窗外飞了出去……”本小说由@。。@提供下载

“啊!”唐文焕望了窗口一眼,急急问道:“后来怎么了?”

桂香道:“夫人吃了一惊,急忙派人去找,但找遍本堡,都不见少夫人的人影,后来翟总管派出好几拨人,分路找寻,也找不到少夫人………”

“唉!”唐文焕搓着双手,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的道:“她……会到哪里去了呢?”

桂香道:“唐少庄主不用着急,小婢听翟总管说,少夫人负气离堡而去,等酒醒了,可能不好意思再回来,所以极可能已经上九宫山去了。”

唐文焕又“唉”了一声,说道:“但她从未出过门。”

桂香道:“昨晚夫人也这么说。翟总管说;少夫人是祝掌门人的掌珠,从小练武,还怕走失了?后来还是夫人不放心,今天一早,就派人赶到九宫山去了。”

唐文焕道:“你快去给我打脸水,我也要尽快的赶上九宫山去。”

口口口

中午,夏堡主的书房里,又摆上了一席盛筵。把酒席摆在书房里,不用说,自然都是男客了。酒席已经摆好,一共四个坐位,四副杯盏,只差还没有上菜。从四副杯盏看,一位主人,一位主客,和二位陪客。

如今书房里已坐着三个人,一个是堡主夏云峰,他当然是主人。一个是黄山万家的少庄主万选青,他当然是客人。

另外一个则是面目冷森的九头马索寒心,他在名义上,虽是夏家堡二位总管之一,但从各种迹象看来,他是夏堡主的左右手,地位远超过总管翟开诚,他此刻仍留在书房里,可见他准是陪客之一了。

由这情形看来,唐少庄主唐文焕,敢情已经起程,匆匆赶上九宫山找娇妻了。(形意门在九宫山)

只不知另外还有一位陪客是谁?但这个谜底,很快就揭晓了,因为从书房外面走进来的,正是范子云。

范子云跨进书房,就朝夏云峰拱手一礼,说道:“夏伯伯召唤小侄,不知有何吩咐?”

夏云峰呵呵一笑道:“贤侄快坐下来,万少兄在堡中作客,你们都是年轻人,容易谈得拢,所以老夫特地要金管事把你请来作陪。”

说到这里,回头看看索寒心,口中忽然“哦”厂一声,接道:你们大概没有见过面,来,老夫给你们引见,这是本堡索总索总管。”一面朝索寒心道:“这位就是老夫常常和你提起的范贤侄范子去。

索寒心阴侧侧一笑道:“范公子,兄弟久仰了。”

这本来是客套话,但他日气冷森,令人听来觉得并不客气。

范子云和他交过两次才,自然认得,但也只装不识,含笑:“索总管好说,在下倒是真的久仰索总管大名了。”

索寒心目注范子云道:“范公子,兄弟虽是初次会面,但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

范子云这几天,已经老练多了,闻言淡淡一笑道:“在下住在堡里,已有多日,索总管也许见过在下也说不定了。”

万选青道:“范兄请坐了再说。”

范子云拱拱手道:“小弟告坐。”

他心中惦记着昨晚那一局(两个唐文焕之事)不觉游目四顾了一眼。

夏云峰自然看得出他的心意,一手拂着黑须,含笑道:“范贤侄可是不见唐少兄在座么?昨晚唐少见贤伉俪大概有了几分酒意,拌起嘴来,唐少夫人一怒离去,唐少兄今天酒醒了,忙着赶上九宫山,找他老丈人赔礼去了。”

范子云亲眼目睹,昨夜书房里闹着双包案,夏云峰这番话,他自然不会深信,但他心里紧记着师傅的嘱咐,不敢多说,只是拘谨的道:“无怪小侄没看到唐兄哩!”

他落坐之后,一名使女立即端着一盏香茗送上。

索寒心吩咐道:“人已到齐,可以开席了。”

那使女躬身应是,很快进去,接着由两名青衣使女陆续端上菜来。

夏云峰招呼着万选青,范子云一同落坐。

席间,夏云峰朝范子云笑道:“范贤侄,万少兄兄妹,此次奉太夫人之命,前往金陵,迎迓黄山、峨嵋二位掌门人去的,因为今年端午黄山大会,是由黄山。华山、峨嵋三派值年,万少兄兄妹,预定明日启程……”

他口气微顿,抬脸续道:“这就使老夫想起范贤侄不是也要去金陵么?而且华山商掌门人,正好就下榻盛记镖局,因此贤侄不妨和万少兄贤兄妹同行,顺便也可以代表老夫,向商掌门人致敬,未知贤侄意下如何?”

范子云听夏伯伯要自己和万选青兄妹同去金陵,自是求之不得之事,急忙欠身道:“小侄一切听凭夏伯伯吩咐。”

“哈哈,如此就好!’夏云峰得意一笑,说道:“不过贤侄前往金陵之前,老夫想和肾侄提一件事…”

他一脸蔼然微笑,眼光望着范子云,忽然停杯不语。

范子云道:“夏伯伯有何吩咐,小侄恭聆。”

夏云峰道:“老夫和令尊八拜论交,谊同手足,令尊在日,不,老夫是说就是令尊在此,也要听我老哥哥的,范贤侄,老夫此话不假吧?”

范子云不知夏伯伯说此话的用意何在?但他不得不点点头。道:“夏伯伯说得是。”

夏云峰大笑道:“这么说,贤怪之事,老夫也可以作主了。”他不待范子云开口,亲切的道:“范贤侄,小女玉容,你昨天已经见过了,虽然大你三岁,相貌还不算丑吧,老夫和令尊是结义兄弟,咱们两家若是亲上加亲,岂不更好?因此老夫打算把玉容许配贤侄,你不反对吧?”

范子云一张俊脸登时胀得通红,嗫嚅的道:“小怪………年纪还小,小侄是出外寻父来的,何况家父还未找到,老母在堂,小侄怎敢自主……”

“哈哈!”夏云峰大笑一声道:“令尊是老夫义弟,你寻父之事,也是老夫之事,不用贤侄费心,老夫是问你对这件事反对不反对?这是你们终身大事,贤侄如果不反对,老夫自会打发人和令堂说去,不妨先订下婚,贤侄觉得如何?”

夏玉容娇美娴雅,对自己含情脉脉,范子云自然一百个愿意,只是少年脸嫩,当着万少庄主和索寒心二人,怎好说得出口来,一时双颊火红,不敢说话。

索寒心在旁说道:“范公子脸嫩,依属下看,范公子是答应了。”

“哈哈!’夏云峰得意的大笑一声,说道:“贤侄毋须怕羞,此事就此一言为定,老夫自会派人和令堂去说的。”

万选青起身举杯道:“恭喜前辈,恭喜范兄,小侄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夏云峰和范子云一齐举杯喝干。

索寒心也跟着站了起来,堆笑道:“属下也要恭喜堡主,恭喜范公子,敬堡主和范公子一杯。”

说完,朝身后使女一招手。

一名使女手托银盘,送上酒壶,索寒心亲自替堡主和范子云面前斟了酒,然后自己举杯一口喝干。

夏云峰含笑干了一杯,范子云也只好和他干了一杯。

这一席酒,当然喝得宾主尽欢,但范子云心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他一直紧记着师傅的话,要他在书房里喝了茶水,或是吃了酒菜,千万不可忘了吞服师傅交给他的那颗药丸。

同时也凛惕着昨晚看到唐文焕伏在茶几上,而出现另一个假唐文焕的事,因此在回敬了夏伯伯和索寒心一杯之后,就假说要小解,走出书房,四顾无人,取出药丸,吞了下去。

等他回入书房,酒席业已撤去,使女们送上香茗,万选青正在和夏云峰、索寒心讨论着前往金陵之事。

范子云在旁坐下,也乘机向夏云峰请示:“夏伯伯,小侄还是第一次到金陵去,不知夏伯伯有何指示?”

夏云峰一手持须,含笑道:“金陵盛记镖局局主盛锦堂,和令祖、令尊有两代交谊,贤侄自然去投奔盛记缥局为宜,你是找寻令尊去的,要他相助,这是极正当的理由,不用老夫多作交代,路上有万少兄贤兄妹同行作伴,不仅可增进历练,老夫也放心多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向万少兄请教。”

范子云唯唯应是。

万选青含笑道:“请教不敢,有范兄同行,一路上就可解岑寂了。”

范子云又问道:“夏伯伯,小侄就在金陵住下来么?”

夏云峰笑了笑道:“那也不必,万少兄是迎迓商掌门人去的,如今距端午黄山之会,已不过一月,届时老夫也会赶去黄山,贤侄和万少兄同行,不妨先去黄山,此次黄山大会,各门各派的人都将与会这是十年一次的盛会,对贤侄来说,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一来可以增长阅历,二来也可以在会中打听令尊的消息,岂不正好?”

范子云觉得夏伯伯不但要把掌上明珠许配自己,而且也处处替自己着想,他实在想不出夏伯伯对自己有哪一点不好?自然更无害自己的理由,反倒觉得师傅多疑,一时不禁感激的道:“多谢夏伯伯。”

夏云峰没有作声,只是慈蔼的望着他笑了笑。

就在此时,范子云耳边忽然响起师傅的声音:“孩子,此时你向堡主说,你觉得有些头痛,向堡主告辞了。”

范子云听了师傅的话,只好以手加额,说道:“夏伯伯,小侄觉得有些头痛,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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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暗施迷迭

夏云峰关切的笑道:“贤侄方才酒喝得太快了,快去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范子云又向万选青、索寒心二人说了告退的话,才退出书房,在他想来,师傅要自己假装头痛,离开书房,必然会在走廊上等候,或者有什么话要告诉自己,哪知一直回到东院,并没有遇到师傅。

紫玉却在院中等候着,看到范子云跨出院门,立即含笑迎了上来,凝眸说道:“范公子,你喝了酒哪?”

范子云想起昨晚师傅说过,紫玉并不简单,心中一动,暗想:“自己跟夏伯伯说了头痛,在她面前,可不能露出破绽来。”当下以手加额,攒攒眉道:“酒喝得不多,只是有些头痛,所以先告退了。”

紫玉关切的道:“公子一定喝醉了,小婢扶你进去。”正待伸手来扶。

“这倒不劳姑娘。”范子云笑道:“在下只是觉得头痛,可并没喝醉酒。”

紫玉道:“那就快些进去休息,小婢给你沏一盅浓茶,可醒酒。”

范子云跨进左首书房,在临窗一张椅子坐下。

紫玉已经沏了盅浓茶,还绞了一把热面巾走入,说道:“公子怎么不回房去歇一会呢?”

范子云道:“我在这里坐一会就好。”

紫玉放下茶盏,轻轻把一方热面巾,折成一条,款步走到他身边,说道:“公子靠着,小婢给你敷在额头,头痛就会好些了。”

范子云伸手去接面巾,说道:“还是我自己来。”

紫玉幽幽的道:“公子不避嫌疑,给小婢治伤,小婢给公子敷头,又算得了什么呢?”

范子云听了她的话,不觉猛地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紫玉的手腕,惊喜的道:“你……就是紫玉,我一直还当不是你呢!你不知道我一直在惦记着你……”

他确实一直在惦记着她,因为太高兴了,才不加掩饰,实话实说,把积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紫玉被他吓了一跳,心里自然甜甜的,一张粉脸,也羞了个通红,低着头,忙道:“公子快放手,给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是太高兴了。”范子云急忙放开了手,说道:“!”娘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紫玉羞涩的道:“现在不是告诉了么?你头痛,还不快坐下来?”

范子云道:“在下头不痛了,哦,那天晚上,你是假装的?”紫玉被人点了穴道、手脚被捆,嘴里塞了破布,藏在床下。)

紫玉一双晶莹美眸,凝注着他,低低一笑道:“不是那样,如何瞒得过金管事和夏堡主?”

“你连我也蒙得好苦!”

范子云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直望着她,想了想,问道:“在下想问你一句话,不知姑娘肯不肯说?”

紫玉俏皮一笑道:“那要看你问什么了?”

范子云道:“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尊姓芳名,可以告诉在下么?”

紫玉眨眨眼睛,轻声道:‘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范子云道:“依在下猜想,姑娘不会在这里待得很久的,姑娘今天再不告诉我,以后叫我到哪里找你去呢?”

紫玉手指绕着手绢,轻声道:“过几天再告诉你不是一样吗?”

范子云道:“在下明天就要到金陵去了。”

“公子明天就要到金陵去。”

紫玉颇感意外,惊异的望着他,旋即点点头,说道:“公子是应该到金陵去,这是老管家临终时最大的心愿…………”

范子云跨上一步,双手握住她纤小柔软的一双玉手,低低说道:“紫玉,不要叫我公子,我叫范子云,你就叫我子云好了,我知道你不是紫玉,你应该告诉我真实姓名了。”

紫玉郝然低头,一张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没有挣脱他的手,任由他握着,幽幽的道:

“子云……”我日前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我只能说到这里为止,请你相信我……”

范子云握着她双手,轻轻摇了摇,点头道:“我相信你。”

然后才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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