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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彩虹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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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义道:“刚才有人掷过来的。”

范子云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范义道:“他这是示警,好像前面会遇上事故,他要咱们不要插手。”

范子云学了一身武功,从未试过,听说前面可能会发生事故,不觉精神一振,问道:

“老管家,你看会发生什么事故呢?”

范义道:“这很难说,譬如打劫财物,或是寻仇比斗,唉,反正江湖勾当罢了。”

范子云道:“如果遇上拦路打劫,杀人越货,老管家,咱们也不插手么?”

范义道:“照江湖过节,人家事前已经打过招呼,咱们就不该插手过问了。”

范子云道:“他在前途做伤天害理的事,咱们遇上了也不管么?”

范义道:“这也不是这样说,纵然对方跟咱们打过招呼,但真要遇上伤天害理、国法难容的事儿,咱们自然不能袖手,但如果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尽管不出手,自然最好。”

范子云道:“这人为什么要掷纸团给你呢?”

范义道:“也许他已经看出咱们是会家子了。”

两人牵着牲口,边说边走,走了一段路,才相继上马,中午在临淮关打了个尖,继续上路,走了约摸七八里光景,这一带地势较僻,前不靠村,后不靠店,除了一片疏朗朗的松林,两边尽是一人高的蓬蒿!

范义坐在马上,心里已经有些嘀咕,那人说的“前途有警”,莫要就在这里?心念方动,突听草丛间起了一声唿哨,立时有十几条人影,从草丛中一跃而出。这十几个人,都以黑巾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各自手持兵刃,来势汹汹的拦住了去路。

范义看得暗暗一怔,那人纸团示警,自己还以为他要自己两人不用多管闲事,原来这批人竟是冲着自己两人而来的!

只听为首的那人冷冷喝道:“朋友,识相些,自己下马来吧!”

范义扫了这些人一眼,拱拱手问道:“诸位是哪一条道上的朋友?”

为首那人道:“你不用多说,先下马来再说。”

范义点点头道:“好吧!”一面回头道:“少爷,咱们就下马去,看他们说些什么?”

说话之时,暗暗朝范子云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要他务必忍耐,不可鲁莽。

主仆两人,果然翻身下了马背。

那为首的朝范子云挥挥手道:“你站开些厂

范子云道:“我为什么要站开?”

为首的道:“因为这码子事,和你无关,年纪轻轻,别白送了性命。”

范子云道:“就凭你们几个”

他年轻喜事,听对方出言不逊,心中就忍不下去。

范义听对方口气,却似冲着自己来的,心中不禁大奇,急忙一抬手道:“少爷,你就退后一步来,老汉想问问他们。”

范子云心中虽然不愿意,但娘在出门之时,一再嘱咐,路上都得听老管家的,因此只好往后退了一步。

范义虽然已是近八十岁的人了,但他一向从不服老,武功不但从未搁下,这十年来,为了教小少爷的武功,他自己也精进了不少,对方虽然有十几个人,自问还可以对付得下来。

尤其方才那个纸团,来得突兀,此人似乎是早已知道对方会在这里埋伏下人,他要自己二人不可出手,必有用意。

老管家昔日行走江湖,经验老到,心知其中必有缘故,他等少爷退下以后,立即跨上一步,朝为首那人抱抱拳道:“听这位朋友的口气,诸位好像是冲着老汉来的了?”

为首那人冷冷的道:“不错,咱们要找的正是你老儿。”

他因自己这边,共有十几个人,自然不把范义放在眼里,口气也大大的不善。

范义奇道:“诸位没找错人?”

为首那人冷冷的道:“错不了。”

范义心中大感惊异,忍不住这:“那么诸位倒说说看,老汉是谁?”

为首那人道:“你不是范义么?”

范义道:“不错,老汉正是范义。”

为首那人道:“这就是了。”

他手中雁翎刀朝围着范义的六七个人一挥,喝道:“大家上。””

原来他们一共有十三个人,除了为首那人之外,有七个人围在范义两边,另外五个人却围住了范子云,因为尚未动手,大家只是虎视眈眈的围着没动。

这情形十分明显,他们把重点放在老管家的身上,对范子云,只是采取隔离形势而已!

范义一听他(为首那人)下令动手,不由心头大怒.双目一瞪,沉喝道:“慢点!”

他这一声大喝,声若洪钟.十分惊人!

为首那人道:“你还有何话说?”

范义道:“老汉自问和诸位近日无怨,往日无仇,诸位冲着老汉而来,应该有个说法?”

为首那人道:“就算在下要你的命吧!”

范子云听得大怒,剑眉一挑,朗声喝道:“老管家好好的问你,你敢如此说话?”

范义朝他摇手,倏地从腰间取下旱烟管,洪笑道:“朋友藏头缩尾,算得什么人物,诸位要老汉的命可以,先取下你们蒙面黑巾来。”

为首那人阴恻侧一笑道:“你要知道在下是谁?那很好,你就去问阎老二吧!”

说到这里,左手一挥,喝道:“你们给我剁了他。”

围着范义的七个汉子,依然手持兵刃,作出欲上之势,但并未真个出手。

为首那个人看出情形有异,大喝道:“你们还不……”

忽然身躯一震,底下的话就没有再说出来。

就在此时,范义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老管家,你们可以走了。”

范义一怔,再看那为首之人目中露出焦急之色,只是站着不动,心知必有高人暗中相助,制住了对方的穴道。这人自然是那个在埠头上投纸团给自己的那人无疑。

他心中虽觉疑团重重,这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以黑巾蒙面,冲着自己而来,自己和他们又无怨无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真想伸手去撕下对方蒙面黑巾,看看那为首之人究竟是谁?但他毕竟昔年闯过江湖,知道江湖的忌讳,既然这隐身暗处的高人,要自己二人走,其中必有缘故。心念迅快的一转,这就回身道:“少爷,咱们走吧!”

范子云望望围着自己二人的十几个蒙面人,迟疑的道:“他们……

范义道:“少爷不用理他们,咱们只管走就是了。”

范子云惊奇的道:“老管家,是你制住他们的?”

范义催道:“少爷不用多问,你上了马,老汉慢慢再告诉你。”

范子云没有再问,依言上马,范义跟着也翻身上马,一抖僵绳,两匹马酒开四蹄,往官道上绝尘而去。

十几个蒙面汉子依然原式站在那里,一动没动,连为首那人也睁着眼睛,任由二人离去,一句没吭。直等两匹马走得没了影子,右首一片松林间,一拐一拐的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长发披肩,身上鹑衣百结,右肩挂一个破布袋,右胁拄一支短拐,走起路来弯着腰,短拐点在石板上发出沉重的“笃”。“笃”之声,原来是个老以叫化。

他以拐拄地,走的自然不快,等他好不容易弯腰驼背的走到为首那人身边,左手在为首那人肩头轻轻拍了一下,含笑道:“这位大爷是在打盹么?”

为首那人但觉身躯一震,如释重负,方才被制的穴道,顿告消解,心头暗暗一惊,目注老叫化,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老叫化斜视着他,说道:“大爷看我是什么人?”

为首那人道:“这么说,在下的穴道,是你朋友解开的?”

一老化子露齿一笑道:“我只会要饭,哪会解穴?”

为首那人嘿然道:“朋友真人不露相;你替在下解开穴道,那是好事,在下感激不尽,老哥何用推托?”

老叫化忽然眼睛一亮牌笑道:“我原是路过此地,看你大爷一直站着没动,只当你等人等得不耐烦了,在打吨呢,所以拍了你大爷一下肩膀,没想歪打正着,倒给你大爷解了穴道,大爷是不是要赏我几文?”

为首那人目中异芒一闪,问道:“你怎知我在等人?”

老化子耸耸肩,笑道:“这个嘛……”他没往下说。

为首那人道:“你老哥不是要几文铜子么?”

老化子听得大喜,连连地点头道:“正是,正是,我……小人总算是替大爷解了穴,大爷随便赏,随便赏……”

为首那人伸手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左掌心一摊,说道:“你老哥只要说出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等人,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老叫化只希望他赏几文铜钱,他取出来这锭银子,却足有二三两重,这下老叫化可瞪大了眼,咽下了口水,连连陪笑道:“我说。我说,那是方才者叫化已有两天没有进食了,肚子饿得心头发慌…”

为首那人道:“在下已经说过,你只要说出来,在下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足够你吃上七八顿,你别尽说废话。”

“就是、就是!小人说的可不是废话。”

老化子陪着笑道:“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小人在前面林子里,看到一只低飞的鸽子………”

为首那人问道:“鸽子如何?”

老叫化道:“小人从小会打弹弓……”

他左手从布袋中取出一张用树权缚着两条极细牛筋的弹弓,朝为首那人面前晃了晃说道:“小人既然看到那鸽子飞得很低,自然不肯放过,就用石子把它弹了下来。不想那鸽子脚上缚着一个竹筒,那是一头信鸽……”他手中这张弹弓,原来只是小孩玩的。

为首那人急忙问道:“你可曾打开来看?”

老叫化道:“不看怎会知道你老在这里等人,要杀一个叫范什么的老管家?”

“你……”为首那人突然目射凶光,喝道:“……该死…”

“刷”的一声,雁翎刀横着朝老叫化肩头劈来。

老叫化道:“你大爷说过,就得算数,这锭银子就是我的了。”

伸手就朝为首那人手上来抢银子。

两人动作,几乎是同一时候发生的,老叫化一下就抢到了银子,为首那人一刀也斫到了老叫化的颈上。

为首那人只觉左手一松,银子被人抢走,但他的右手也同样的一松!原来雁翎刀快斫上老叫化的时候,老叫化抢到银子,满心欢喜,往后退了一步,刀锋顺着他肩头划过,劈了个空!

为首那人岂肯罢休,倏地跟上一步,雁翎刀一转,刀光一闪,直向老叫化心窝便扎!

这一刀递得更快,几乎令人目不暇接!老叫化连后退都来不及,口中不觉怪叫一声!

为首那人只当已经扎中了对方要害,定睛瞧去,但见自己一柄雁翎刀,不知怎的,竟然被老叫化紧紧的抉在右肋之下,心头方自一惊!

老叫化陪笑道:“大爷这又何必?为了一锭银子,就要杀人,好了,老叫化这锭银子也不要了,大爷拿去吧!”

左手掌心一摊,朝为首那人当面送了过来。

为首那人眼看钢刀被挟住,用力一抽,哪想抽得回来?此时借见老叫化左掌还托着银子,朝当胸送来,一时无暇再收回钢刀,只得手指一松,弃刀往后跃退。

老叫化望着他,耸耸肩,笑道:“大爷怎么了,银子不要,连刀也不要了么?”他先把银子往怀中一塞,左手握刀,歪着头,朝刀上看了一眼,笑嘻嘻的道:“大爷这柄刀,大概杀过不少人了,刀上血腥味重得很,但这柄刀;要杀老叫化,就不够锋利了,大爷信不信”

他随着话声,往前凑上了一步。

为首那人手中失去了雁翎刀,眼看老叫化凑上来,他色厉内荏,脚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老叫化嘻嘻一笑道:“说实在,大爷这柄刀,比老叫化的手指头,还不结实呢!”本小说由@。。@提供下载

他左手玩弄着刀,右手伸出一两根手指,用食指叠着中指,轻轻朝刀尖口弹去!但听“喀”的一声,刀尖竟然应指折断,一点寒芒,嘶然有声,朝三丈外一棵松树电射过去,一下没入树身之中!

老叫化得意一笑,说道:“我说得没错吧?大爷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用这种没钢白铁刀,没的辱没了你老名头!”

随手一扔,把断了刀尖的雁翎刀掷到地上,含笑道:“不过老叫化还是要谢谢你大爷的银子,大爷如果没有别的吩咐,老叫化可要到前村喝酒去了。”转过身,拄着短拐,正待离去。

为首那人心知遇见了高人,光凭人家这一手,自己就和人家差了老大一截,此时一听对方要走,不觉抱抱拳道:“尊驾请留步。”

老叫化回头道:“大爷有什么事么?”

为首那人道:“尊驾深藏不露,身手高绝,在下十分敬佩。”

老叫化摸摸下巴,笑道:“好说,好说!”

为首那人接着道:“尊驾既然露出了这一手,总留个万儿再走吧?”

“万儿?”老叫化摇摇头道:“可惜老叫化没有万儿。”

“笃”的一声,短拐一拄,人已跨出去一丈多远,忽然脚下一停,又回过头来,说道:

“对了,大爷率众而来,办砸了事,回去没法交差,这样吧,老叫化叫做屈一怪。”

话声一落,自顾自的一拐一拐的走去。

为首那人俯首从地上拾起断了刀尖的雁翎刀,回刀入鞘,口中低低的道:“屈一怪,江湖上从未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送一替其余的人解开了被制穴道,挥挥手道:“走!”

率着十几个蒙面汉子,像一阵风般奔行而去。

夏家堡在泅阳与淮阴之间,南临洪泽湖。

一条平整宽阔的石板路,衔接官道,足有十里来长,两边绿树成荫,马匹走在这条路上,除了有节拍的蹄声,不扬点尘!

夏家堡新建了不过十年,占地之广,周围足有三里见方,坐北朝南,围墙耸立,俨然一座小城。

堡主淮南大侠夏云峰,在江湖上,黑白两道人物的心目中,是一位交游广阔,为人四海而又急人之急,富有正义感的人。

因此夏家堡一年四季,经常是豪客满座,凡是经过这里,或作客来的,住进夏家堡,就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好在堡中房屋众多,来的是白道中人,就接待到白道中人的客舍居住,来的是黑道中人,另有接待黑道朋友的客舍。所以在夏家堡中,从没有江湖恩怨所引起的争执,道上朋友,不论黑白,都能和平相处。就这样,淮南大侠的万儿,也愈来愈响亮,夏家堡三个字,在南七北六十三省的武林之中,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天己牌时光,堡前十里长的石板路上,蹄声得得,赶来了两匹马,马是一老一少二人,年少的约摸十六七岁,生得剑眉朗目,被太阳晒成了一张紫色脸,颀长的身材,看去壮健而英俊。老的腰背微弯,头盘一条银白小辫,龙眉白髯,身穿蓝布大褂,腰插旱烟管,是一名老苍头,虽然上了些年纪,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光。

这两人正是投奔夏家堡而来的范子云和老管家范义。他们到得大门前面,便自下马。

老管家范义拾级而登,走上石阶,手持钢环,轻轻叩了两下。

只听右边一扇木门呀然开启,走出一名青衣汉子,朝范义打量了一眼,含笑抱拳道:

“老人家,你是找谁?”

淮南大使果然好客,连下人们都彬彬有礼。

范义连忙含笑道:“小哥,烦请你进去通报堡主一声。就说是堡主的故人之子范子云求见。”

青衣汉子道:“老人家,你说的范子云是谁?”

范义道:“是老汉的小主人。”

青衣汉子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范义道:“庐江。”

青衣汉子又道:“老人家是说你家小主人是堡主的故人之子?”

范义道:“是的,家主人就是人称青衫客的范大成,和堡主有八拜之交。”

青衫客范大成的名号,江湖上已有十年没人提及了。

青衣汉子“啊”了一声,忙道:“老人家与范公子请稍候,在下立即进去禀告总管。”

转身往里就走。

过了不多一会,那青衣汉子引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这人约莫四十五六,中等身材,细眉小眼,脸型瘦平,嘴上留着两撇胡子,身穿一袭蓝布长袍,但走起路来,却是一摇一摆,好像很有身份。

这人跨出大门,没待那青衣汉子开口,立即堆起一脸笑容,拱拱手道:“兄弟翟开诚,不知范公子驾临,迎接来迟,还望多多恕罪。”

范义心知此人一定是夏府总管无疑,但听他口音,好像有些耳熟,好像是多年老朋友一般,只是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一面急忙回身说道:“少爷,这位大概是夏府总管了。”

范子云这就迎上一步,拱手道:“翟总管好说,在下是专程叩谒夏伯父来的。”

翟开谈道:“范公子与老管家远来,快请里面待茶。”说罢,连连抬手肃客。

范子云、范义由他陪同,进入大门,由二门左首一道门户,进入一条长廊,这是大厅左侧的一进院子。

庭前是一个小天井,铺着青石板,两排青石长凳上,放满了盆景花卉,长廊间有一排三间精舍,十二扇雕花落地长门,十分气派,这是东花厅。

翟开诚把二人让人厅中,分宾主落坐。一名青衣汉子送上香茗。

翟开诚含笑道:“范公子请用茶。”

范子云道:“翟总管,在下是专程叩谒夏伯父来的,烦请总管翟开诚满脸堆笑,没待说下去,就连连点头道:“是、是、只是范义看他言语吞吐,不觉心中起疑,问道:“翟总管之意,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么?”

不便。这是说的客气,意思就是夏堡主不肯接见么?

翟开诚能当上夏家堡的总管,自是淮南大侠的左右手,老于世故,范义这话的口气,哪会听不出来的,连忙摇着手,陪笑道:“不,不,老管家不可误会,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实因堡主早在三天前已经出门去了。”

范义心中暗暗冷笑,说道:“这么说,咱们少爷来得不凑巧了?”

“是,是!”翟开诚依然满脸堆笑,说道:“堡主大概要后天才回来。”

范子云看了范义一眼,说道:“老管家,那我们后天再来吧!”

“不!不!”翟开诚连连摇手道:“范公子不远千里而来,怎好说走,再说堡主和范大爷昔年情同手足,范公子,老管家不是外人,到了夏家堡,和到了自己家一样,堡主在不在都是一样,二位先请住下来,一、两天堡主就可回来了。”

他不待二人开口,接着笑道:“堡主事业多,一个月中间,总有十天、八天不在家的,从前范大爷经常到堡里来,堡主不在,他一样住下来,范大爷说得好,自己兄弟嘛,分什么彼此,到了夏家堡,不就和回到金牛村一样……”

范子云听他提到爹,不由问道:“爹时常到这里来么?”

“快十年了!”

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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