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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帝君,手下留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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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说,我怎会知道你心中所想?”感觉到怀里的人稍平静了些,东陵帝君低声的说道。

    余音的头埋在男人温暖的胸膛,慢慢的哭声退却,只是小声的抽噎着,她听到男人的问话,声音中带着一丝的颤抖。余音蹭了蹭,抬起头,见到了东陵帝君微红的眼圈儿。

    在那一刻,她愣住了,伸出手覆上东陵帝君的脸,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了?”余音软软的问,东陵这样的男儿也会红了眼眶吗?是因着她吗?

    东陵帝君没有落过泪,以他清冷的性子,莫说是落泪,即便是波动的大的情绪都少有的很,如今却是为余音红了眼圈。

    听见丫头这么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东陵帝君眼中温柔了些,轻着声儿说道:“你这丫头,还问我怎么了?你哭的那般伤心,不是惹着我也难过吗?”

    余音听着东陵帝君的话,心里又涩又甜的,“是、是你先不要我的”

    东陵帝君叹了一口气,紧了紧手臂,“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一声低喃吹进余音的耳中,她听着,又要哭。

    蓦地,下颌被一只手轻柔的抬起,余音泪眼婆娑的对上东陵那微红的眼。

    “莫哭。”

    东陵帝君轻轻捧着珍宝一般,在余音的唇上轻啄。

    余音先还有些躲闪,身子却被东陵帝君扣着,不得逃离。男人的轻啄浅吻逐渐加深,渐渐的变得有侵略性,余音觉察到他的的吻传递出的一丝急迫,心里却没有害怕,只是安心。原来,他也如自己一般,想的厉害,离不开。

    慢慢的放松了身体,余音试着去回应东陵帝君,两人在酸涩中唇齿交缠。

    余音和东陵帝君又好了,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怨恨过那个人,最大程度,有的也只是埋怨罢了。而埋怨过后,只是见着了那人红了的眼圈,余音心里就不忍的了。都道是东陵帝君疼爱余音,可是余音却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无所不用其极的爱着那个人。自己别扭过了,再见着他难过,立刻就受不了了,要也罢,不要也罢,反正我没想过要放弃你。

    余音这么想着,就这么的说了出来。

    东陵帝君看着丫头,一如当年于星天穹顶时,她感慨万千的问:我们会一直这样吧?

    “嗯。”东陵帝君应着余音的话,眼底尽是温情。

    这个姑娘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余音在东陵帝君的怀里,心里的欢喜越飞越高,恨不得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东陵帝君抱了一会儿余音,这才想起来问:“同我回昆仑,嗯?”

    余音开心的趴在东陵帝君的怀里,一张脸笑的满足,仿佛之前的别扭委屈都随风散了一般。听到他这么说,余音想了一下,“可是我还要在天池修养呢。”

    并不是她不想跟东陵帝君走,只是自己身体不允许。

    “无碍,昆仑极净之寒更有助于你的身体。”东陵帝君说道。

    余音一听,眼弯弯的笑了起来。

    不过

    “东陵,枯浮的事情”余音有些迟疑的问道。

    东陵帝君仿佛是叹了一口气,“曾经我一手带大的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东陵帝君这般的说道。

    余音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这说明东陵已经放下了,既是这般,那她就不再担心了。

    “那阮浣呢?”对于那个疯狂地女人,余音是害怕的。这一切的一切,也可以说是她一手促成的。

    “阮浣的命,我迟早会亲手终结。”东陵帝君淡淡的道。那个女人,必须死。

    余音点点头。

    看着她似懂非懂的跟着自己点头,东陵帝君觉得有些好笑,“怎么,问完我了?这会该轮到我问你了。”

    余音睁大眼睛,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东陵帝君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余音没有想到一向稳重的男人会做出这般孩子气的动作,正纳闷儿着,只听他问道:“还说不说你喜欢长荀上神了?”

    余音有些愣,一下子想起来,当时她在鬼蜮同男人闹别扭的时候,为了气气他,口不择言的说着自己喜欢长荀的话

    登时,余音的脸烧了起来。

    东陵帝君见着丫头的脸红了,像烟霞一般粉嫩瑰丽,虽说自己心里清楚丫头心中所想,但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酸意上涌。

    见着东陵帝君的脸有些沉,余音忙解释清楚,“你不要乱想,我心里只有谁,你最清楚!”她倒是想要逗一逗男人,天歌曾经说过,这时爱人之间的小情趣?但是,见着他不好的脸色,余音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什么情趣、什么吃味儿,都不如东陵重要。她喜欢他,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让他时时刻刻的知道,她是时时刻刻的想着他的。

    东陵帝君的脸色缓和了些,浅浅的勾起嘴角,“很好。” 

第一百零七章 魔域炼狱

    余音和东陵帝君两人是一起到了号钟面前的,先前号钟还在担心着,自己擅作主张将东陵帝君放了进来,不知他会同阿音怎么样,最不济也不会打起来的吧?这边号钟还在这里焦急着,那边两人已经手携手的过来了。

    号钟提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事到如今这般田地,他不是瞎子,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感情甚深,虽然他也为好友长荀有些唏嘘着,但是既然是阿音的选择,那他这个做大哥的便会支持的。只要阿音平安无事,号钟也不想过多的插手了,毕竟,若是阿音日后同帝君在一起,有昆仑之境为靠,安全的很。

    余音对号钟说了自己会随着东陵帝君去昆仑一阵子,号钟连叹妹大不中留啊。不过,想到昆仑之境纯净之气十足,倒是对阿音的伤势有很大的益处,况且,这丫头的心已经不在天池了,号钟只得挥挥手放人。

    临走前,余音还问了一声绿绮和天歌的下落,前几日的时候,天歌曾经回来过一趟,号钟同焦尾说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焦尾急着为天歌寻找续命的法子,只得匆匆与余音见了一面,便又带着天歌走了。至于余音的三姐绿绮,自前去北海之后,除了每隔一段时间拖其仙娥捎来安好之息,便再无音信。

    余音临走还在想着这两个人,确实也是着实的令人担心,一个是命不久矣,一个是情不由衷。

    号钟听着余音提起来了,也是叹了一口老气,“天歌那里有阿尾呢,至于阿绿看各自造化吧。”

    余音点点头。

    号钟替她理理衣袖,嘱咐道:“到了昆仑,好好养着身子。还有你神识中的父君,你们要好好的,晓得吗?”

    余音嗯了一声。

    即便是因着东陵才走,但是一想到着诺大大的九天之池仅剩了大哥一人,甚是萧索,余音心里还有些心疼,不然,不走了吧,再陪大哥些时日

    “大哥”余音上前扯住号钟的衣袖,有些期期艾艾的喊道。

    号钟乐了,大手一挥,利落的说:“走吧!再不走,帝君怕是要同我打上一架了。”

    余音面上有些郝然,被东陵帝君拖了回去。

    “照顾好阿音。”号钟对着东陵帝君正色道。

    东陵帝君朝着号钟点点头。

    余音就此带着五彩,跟着东陵帝君走了,本来两人想着就回昆仑了,知道都走了一半的路了,余音忽然想起来凤湮来。

    蓦地叹了一口气,给东陵帝君弄得有些不解。

    “怎么了?”东陵帝君看着余音,还以为她是因着离了九天之池而伤感。

    余音看了东陵帝君一眼,有些落寞的说道:“我只是突然就想起凤湮来了。”别的话也没再多说下去了,只是东陵却明白了眼前人的惆怅。

    五彩石听余音说起过凤湮这个人的,它在一旁插嘴道:“是凤凰族的那只小凤凰?”

    余音点点头。

    “唉,身为凤凰一族的九女,那般的下场也真是够凄惨的。”

    五彩不说还好,话一出口,余音便越发的觉得难过。说到底,还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的,若是当年自己没有忘记了一切的话;凤湮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这边东陵帝君冷冷的瞥了五彩一眼,而后拍拍余音的肩膀,“莫要自责,这事怪不上你。”

    余音点点头。

    “若是心中还放不下,我陪你去魔域走一遭吧。”东陵帝君知晓这丫头平日里性子温顺,但是任谁,碰上了凤湮这种事情,怕是都布恩那个轻易地释怀的罢,算了,索性陪她走一遭,也好去去她的心结。

    余音一听东陵帝君这般的说,也想到了被桀虞带去魔域的青妗。其实,不管他们这些旁人如何,最大的源头还是在镜君与青妗身上。余音自责没能救了凤湮,但也仅仅是自责,她自己心中也是清楚的,真正害的凤湮尸骨无存的,还是那对男女罢了。

    这下,两人便改了道儿,直奔着魔域去了。

    魔域依旧是那般,不似鬼蜮的苍凉,却是透着一股子人间的市井之气。魔域的人都是重欲之魔,皆是按着自己心性而行,这般喧闹的,也是无可厚非的。

    余音没有心情去参观魔域的风土人情,只是有些急迫的想见到桀虞。

    两人一兽去了域中之殿,其间自是有守卫拦截,但是余音亮出了桀虞曾经给自己的信物,一只骨质短笛,侍卫便恭敬的放行了。

    这枚骨质短笛还是她曾为琴女的时候,桀虞送与自己的,后来即便是不记得了,余音也见着它着实是精致的,便只是以为是大哥送的,一直带着身上,想不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魔域主殿甚广,因着桀虞平日里喜欢耍弄银鞭,时常扰得寝宫周边飞沙走石乱飞,域主堪堪忍受了几万年,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便将其连人带殿的赶到了魔域主殿不远处的吉峭山上。

    余音同东陵帝君上了山,只见云雾之间,一座形状怪异犀利的寝宫终破云层。余音有些默然,的确是合了桀虞张扬跋扈的性子。

    殿前有小魔守卫,见了余音等人刚没叫嚣了几句,就被远处的飞来一脚给踹飞了。

    余音一看,不是桀虞是谁?

    “是阿音啊!怎么想起过来魔域看我了?”桀虞早就发现了有人踏上了吉峭山,出来时却不曾想竟是余音,见着自己的小魔正耀武扬威的赶人走,桀虞飞身就是一踹,稳下身子,这才笑的灿烂的冲着余音说。

    余音被她这动作弄得一愣,“你那小魔”

    桀虞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不用管他,这帮小魔就是喜欢仗势欺人。”

    余音摸摸鼻子,心想还有你这么说自家的看门小魔的?

    “来来来,跟我紧来坐。”桀虞亲近的拉着余音往里走,只是淡淡的同东陵帝君打了个招呼。

    两个小姐妹聊得甚欢,桀虞自是欢喜余音过来找她,而余音,因着想念凤湮的缘故,此时又是见到了桀虞,一刹那的错觉,仿佛是回到了几万年前,那段她们三个无忧的时日里。

    聊了一会儿,到了主殿内,桀虞这才有闲心去发现余音身后的五彩。五彩石凶兽,桀虞是魔族,两个自是有着莫名的吸引,若说五彩同号钟是莫名的排斥的话,那么桀虞同五彩便是莫名的亲近。

    桀虞笑眯眯的看着五彩,嘴上说这头五彩斑斓兽真不错,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血统纯正的了,说完了,竟还伸手摸了摸。

    余音见着五彩没什么不喜的反应,便也随着桀虞去了。

    “阿音,你这次前来,是想见见那个小贱人吧?”桀虞摸够了,再说话时,眼角儿的笑意退了些。

    余音点点头。对于青妗,说是不恨是不可能的,虽然余音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的某一处,也是盼着能亲手替凤湮报仇的,但是她清楚自己的性子,是断断做不出抹杀青妗的行为的,所以,这仇,只得交给个性狠辣的桀虞去办。

    桀虞见余音点头,冷笑了一声,“你放心,自我带那小贱人回来之后,可是每日都好生伺候着呢!”

    就连听着她说的话,都觉得一股子冷意,余音想,青妗怕是受了老罪了。

    “要不要去看看?”桀虞提议道。

    余音点点头,她今日来,就是为了见见青妗的。当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即便是天歌都有二哥陪着寻访名医、三姐也重回北海、自己这边,虽阮浣落逃,但是万幸东陵与自己心意仍系就连逝去已久的父君,此刻都养在自己的神识当中,一切都显得那般的美好。

    只是当余音想起在那个潮湿阴冷的云洞当中,一只长相可怖的怪东西同自己说着,自己想出去的心随着时间的磨耗都渐渐的没了时,余音难过的想哭。当她作为真正的自己全部归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唯独少了那个慵懒的女子。

    她本应是世间最逍遥的,却落得尸骨无存。

    “鬼蜮域主可曾来过?”余音的意识回笼,有些皱眉的问道。

    桀虞冷笑一声,“青妗没出现的时候,我觉得他也算的上是个男人。青妗出现后,我觉得他是见异思迁的混蛋。待到今日,青妗被我折磨了折磨些时日了,他都不曾来过一次。哼,也不过如此,这会儿指不定又看上哪个小蹄子,各处逍遥去了吧。”

    余音低头,桀虞对镜君向来是成见颇多,尤其是他负了凤湮之后。只是,当年的事情,是他们三个之间的事情,余音知晓,但却不多。总觉得,凤湮同镜君两个人只是相悦了,还没怎么着呢,就冒出个青妗来,然后事情便急剧直下。曾经余音想问凤湮,你同镜君的感情,真的有那般的强烈吗?那个时候,她们姐妹三人一直呆在同一处,凤湮与镜君即便是两两相互青睐,但是也来不及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况且,以凤湮那懒散的性子,不过堪堪数月,也不至于爱镜君爱到如此之深,甚至连自己的命根子,凤凰之泪都交了出去。

    这些,都是余音事后想要问的,只不过当年的事情突变的太迅猛,当时,桀虞气急返回魔域,自己忙着劝诫凤湮,却是没有想到更深的地方。而等到余音她自己想的细致了些时,已经过了几万年的时光。几万年的时光对于一位上神来说并不算长,但是,对于余音来说,她想要追寻的那个答案已经没有人可以给她了,凤湮已经不存在了。

    细想着,余音心中对青妗的恨意便又强了些。

    “除却阮浣,我还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余音摇摇头低声道。

    “阮浣?曾经的那位西海上神?”桀虞听着余音低声说的话,随口问了一句。

    余音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了。 

第一百零八章 那本就不是你的

    桀虞领着余音,余音身边跟着东陵帝君和五彩,三人一兽朝着主殿的后山而去,那里,有桀虞的炼狱。

    说是炼狱,其实不过是平日里桀虞发泄的地方。桀虞是魔域的公主,活了长久的岁月了,性子说好听了是火爆*,其实本质就是暴虐,若是平日里有火没处撒了,就会来到自己的炼狱当中,杀伐一通。

    炼狱其间,身心俱炼,入者如桀虞这般的,只是增益修为的场所,而对于青妗这般的寻常花树妖,却是比死还难受。

    炼狱中煞气通透,桀虞自是不怕的,她见东陵帝君第一时间护住余音,眼中闪了一闪,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便转了头。东陵帝君,昆仑之主,其地位甚高,甚至可以号令八荒,只是,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余音又是软绵绵的性子,两人在一起会好好儿的?桀虞忘不了凤湮的下场,对于余音的选择,她不是不忧虑的,只是,不由得自己罢了。

    余音随着桀虞往里边走,她的法术向来是九天之池中最弱的,在一众上神里也是平庸。而如今失了琴神的躯体,她以珍珠精灵之身而入炼狱,受着的痛苦不比青妗少的,幸的有东陵帝君在一旁为其护着身,余音这才得以如入寻常之地般。

    过了长道,前方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天然形成的一般,桀虞打头进去了,余音随后跟着,洞口里的景象却是叫她惊了惊。

    九天之池是极清净的地方,位于天界之上,自是圣洁。自小便生活在九天之池的余音哪里见得过这般苦海之地?称之为炼狱,并不为过。

    感觉到余音一刹那的僵硬,东陵帝君伸手拦住丫头的身子,无声的安抚。

    周身的暖意更甚,余音知道是东陵在关心自己,她抬头冲他笑笑表示自己无碍,便继续跟着桀虞走。

    五彩本就是凶兽,见着如此穷凶极恶之地也不会觉得不适,反倒是有些兴奋一般。

    桀虞见此,便对它说:“天天跟着阿音,怕是好些日子没见血了吧?去玩吧。”

    五彩回头请示了一下。

    余音无奈的点头。

    五彩这就欢实的跑了。

    “走吧,快到了。”桀虞对着余音说。

    三人走走停停,直到最后一个洞口听了下来。桀虞轻轻的挥手,其间并没有什么变幻,但是余音晓得,应当是洞上的结界被打开了。

    跟上示意的桀虞,余音心里有些紧张,却又有些激动,即将要见到青妗,她此时是什么样子?这些都令余音有些躁动。

    停在了一个子洞口,挡在正前方的桀虞微微侧了侧身子,余音一眼就见到了那个身形枯槁的女人。

    凤湮还在的那时,青妗第一次出现的那时,余音是见过她几次的。那个时候,花树妖年轻貌美,一身青衣,冰骨若削,虽为草木之妖,却是一幅天人之姿。再看现下如今的青妗,憔悴万分,浑身血渍,破破烂烂的青衫已经难以辨出,上边干涸着许多暗红的凝固,只瞧着那双曾经含情如水的美眸,如今却是干涸枯裂。

    看着青妗瘫软的匍匐在地上,余音看了看桀虞,有些不适的问道:“她怎么了?”

    “我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扒了她全身的皮。”桀虞嘴一撇说道。

    余音心里有些咚咚的跳,她恨青妗,但是如今见到这般的青妗,也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

    上前几步,靠近了那个破烂的人几分,东陵帝君在身边禁锢住她,那意思是不再叫她往前去了。

    余音停了脚步,缓缓的蹲了下去,就这样对上趴在地上青妗的那双干涸的眼。

    “还认得我吗?”余音轻声的问,像是怕惊吓到那个人一样。

    地上的人没有什么反应。

    桀虞嗤笑了一声,抬手隔空翻了一下青妗,“装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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