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瀚海雄风 >

第58章

瀚海雄风-第58章

小说: 瀚海雄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茶馆主人道:“他的儿子,今日娶亲,这两天从小店门前经过的贺客可真不少呢,所以我才会以为你老兄也是去喝喜酒的。”接着又低声道:“这门亲事是抢来的!”

谷涵虚吃了一惊,说道:“是抢亲?”

茶馆主人道:“是呀,那个可怜的女子还是外地人呢!”

谷涵虚更是吃惊,心里想道:“莫非就是严烷?”

茶馆主人看看天色,说道:“这个时候恐怕已在拜堂。唉,那女子真可怜!”想和谷涵虚说那女子的事情,谷涵虚已是双手一拱,说道:“多谢老丈见告。”忙的便跑出去了。

谷涵虚暗自思量:“按说严烷的武功,不应该落在一个土霸的手里,但只怕众寡不敌,失手被擒,也是有的。不管是不是她,这桩事既然给我撞上,我就非管不可!”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谷涵虚听说是午时成亲,只怕去得迟了,赶不上拜堂,那时要冲进内宅去把新娘子救出来,可就费事多了。于是迈开脚步,跑进黑石庄,果然隐隐听得有琐呐的乐声,谷涵虚便朝着那个方向飞跑,也顾不得路旁的人惊讶了。

方向没有跑错,不消片刻,谷涵虚已是来到了那成大财主的门前。

谷涵虚放慢脚步,暗自思量:“想个什么法儿混进去呢?嗯,若是无法可施,那也只好硬闯了。”

心念未已,忽听得健马嘶鸣之声,有四骑马同时来到。但这四个客人却似乎并非一伙,走在前面的是一式打扮的三个黑衣汉子,从后面道上的是一个白袍少年。这白袍少年面有如豫玉,骑的也是一匹白马,越发显得丰神俊秀,意态潇洒。

谷涵虚的目光登时给这少年吸引过去,他注意不是这个少年的面貌,而是他骑的这匹白马。谷涵虚善于相马,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匹十分难得的名驹。

那三个黑衣汉子又惊又喜,说道:“白公子你也来了?令尊可好?”看来这个姓白的少年乃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那白公子也抱拳说道:“想不到在这里遇上了你们祝氏三雄,幸会,幸会!父时常和我提起你们的。”

成家的知客连忙上前迎接贵宾,对这姓白的少年尤其恭敬。这少年跳下马来,说道:“多烦你们给我照料这匹坐骑,观过礼后,我便要走的。”成家的知客说道:“难得白家公子来这一趟,请让敝主人略尽地主之谊,多住两天吧。”

那姓白的少年道:“我是奉了家父之命,有事前往蓟州的,路经此地,听说贵庄的少庄主大喜,特来道贺,恐怕不能久留了。”成家的知客道:“白公子既然有事,我们也不能勉强,请公子放心,公子的宝骑,我们自会细心照料。”

谷涵虚跟在他们后面,便想进去,那知客道:“白公子,祝大哥,这位朋友是和你们一起的吗?”那姓白的少年看了谷涵虚一眼,似乎有点诧异,说道:“请问这位朋友高姓大名。”原来他从谷涵虚精华内蕴的目光,业已看出了谷涵虚是个内功高明之士,是以说话相当客气。

谷涵虚道:“小人是个走方郎中,贱名不足以污清听。”

那三个黑衣汉子却没有这个眼力,很不客气地说道:“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认识!”

成家的仆役一听谷涵虚和这两批人都没关系,便即上前拦阻。那姓白的少年本来想给谷涵虚说两句好话的,便转念一想:“我又不知他的来历,何必多管闲事?”于是不发一言,默默地便跟知客进去。

谷涵虚道:“我不是告诉你们我是走方郎中吗?贵府办喜事,我来卖药,请你们让我进去吧!”那些恶仆纷纷骂道:“混帐,混帐,你是有意来触霉头的是不是?”

姓白那少年和祝氏三雄此时已经踏进内院,和他们相识的人很多,纷纷上来和他们寒暄。

谷涵虚忽地隐约听得有人说出“抢亲”字,不禁心头一动,连忙竖起耳朵来听。说话的声音很轻,原来是祝氏三雄中的老二和一个人躲在一角偷偷议论。谷涵虚有听风辨器的本领,能够在诸声杂喧之中,“捕捉”他所要听的那个声音,但由于宾客实在太嘈杂了,听起来还是十分吃力。

只听得祝老二跟着轻声笑道:“这可真是无独有偶!”此时成家的豪奴正在拦阻谷涵虚,骂他来触霉头,中间一句话谷涵虚听不清楚,跟着听得那个人说道:“哦,原来冀北道上也有这样一桩事情。”祝老二道:“是呀,成庄主也就是黑石庄主,所以我说这岂不是无独有偶吗?”

那豪奴见谷涵虚不理不睬,大怒说道:“你装傻吗?滚出去。”不但动口,而且动手来推谷涵虚了。

不推自可,一推之下,只听得“卜通”一声,倒下来的不是谷涵虚,而是那个豪奴变成了滚地葫芦。

原来谷涵虚因为事情紧急,已经放弃混进去的打算,决定硬闯了。他有“沾衣十八跌”的武功,若非手下留情,那个豪奴吃亏还要更大。

那个豪奴躺在地上破口大骂:“岂有此理,你这小子打人!”谷涵虚笑道:“你别着慌,你若受伤,待会儿我给药医你。”双臂一振,又跌翻了几个豪奴,立即便往里闯。未曾倒的知道厉害,只敢大呼小叫,却没一个人敢上去拦他。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鞭炮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礼堂中八音齐奏,新人正在“上堂”了。

喧闹的声音给鞭炮声和乐声盖过,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外面在闹些什么,只道是无关轻重的小事,大家忙于观礼,也就没有人来管了。

谷涵虚在烟雾的遮掩下钻进入地,径入礼堂,想找那祝老二,却没有找着。只听得祝老大说道:“咱们来得正是时候,我还恐怕赶不上拜堂呢。”

旁边有个人小声说道:“本来是午时行礼的,听说新娘子不愿出来,所以才拖到这个时候。想必是已经费了许多唇舌来劝她的了。”

谷涵虚心里想道:“肯出来拜堂的,只怕多半不是严烷了。但既来到,总得查个水落石出。”心念未已,只见新郎和新娘已经一同出来,那新娘子是有两个健妇扶着的,显然是遭受挟持的了。

赞礼的唱道:“蜡烛光光,新人上堂,百年好合,五世其昌。新人拜天地,一拜,拜……”“拜”字刚刚唱出,突然变作了一声尖叫。原来是谷涵虚从人丛中扑出,闪电般地插进了这对新人之间。赞礼这人是个教蒙馆的老学究,骤然看见谷涵虚这满面狰狞恐怖的脸孔,谷涵虚并没打他,他已是晕过去了。

谷涵虚一手抓着新郎,一手揭开新娘的罗帕,心头卜通通地跳,一揭之下,不由得大为失望,原来这新娘果然不是严烷。

新娘看见了谷涵虚伤痕遍布的脸孔,也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但她因为连日遭受凌辱,早已有点神经麻木,甚至不把生死当作一回事了,是以虽然吃惊,尚不至于像那老学究的晕倒。

谷涵虚道:“你别着慌,我是来救你的,你家住何方,有父母吗?”

黑石庄的成庄主又惊又怒,喝道:“你们还不快,快……”猛然想起儿子落在别人手中,投鼠须当忌器,连忙改变口气,求道:“好汉且慢,且慢动手,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可别难为了我的儿子!”

谷涵虚道:“我本来要取你儿子的性命,你若想我饶他?那就得听我的吩咐!”

成庄主叠声说道:“是,是,请好汉吩咐,小老儿一定依从。”

谷涵虚冷笑道:“也不怕你不依!”正待说出条件,忽觉背后微风飒然。原来是两个擅长于使暗器的人,向他打出一枚透骨钉和一支蝴蝶镖,两般暗器都是打他背心的大穴的。

谷涵虚就似背后长着眼睛,头也不回,反手疾弹,只听得“铮铮”两声,两枚暗器都飞了回去,“物归原主”,透骨钉插进了一个人的脑袋,蝴蝶镖钉在另一个人的头角,这两个发暗器暗算谷涵虚的人,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给反弹回来的暗器伤着要害,登时一命呜呼。

谷涵虚冷笑道:“有哪个不要命的便请上来!”

成家财雄势大,称霸一方,和黑道及官府中人均有来往,观礼宾客,十九懂得武功。可是见谷涵虚如此厉害,全都给他吓住了。武功好的还在强摄心神,静观其变,胆子小的则已是在争先恐后的向大门跑去,想要逃命。

纷闹之中,谷涵虚听得有一个人冷笑道:“挟持人质,算得什么好汉!”说话这人,正是那个姓白的少年。

谷涵虚一声冷笑,突然把新郎一掌推开,飞身疾掠过去,抢在众人之前,堵住大门。

有两个军官刚刚跑出礼堂,谷涵虚把手一扬,使出了威猛无比的“天雷功”,只听得“砰、砰”两声,那两个军官从石阶上一个倒栽葱就滚下去,瘫在地上,变成了一堆烂泥。原来已是给谷涵虚的劈空掌力震毙了!

谷涵虚堵住门口,回过头来,双手疾抓,把涌到门口的那些人,就像抓小鸡似的,一手一个,一把抓着,就往里抛,转眼之间,已有六七个人给他掷了回去。谷涵虚喝道:“一个都不许跑!谁要跑的,这两个军官就是你们的榜样。”

那些想跑的人,武功都是比较平庸的,见了谷涵虚如此声势,吓得魂不附体,只好再往角落里躲。

那姓白的少年道:“连跑都不许跑,真是强横得可以!”祝老大怒道:“我还没有见过这样凶恶的人,咱们大伙儿齐上,把这小子干了吧!”

宾客之中不乏黑道上的成名人物,平素也是自恃武功,横行霸道惯了的,但他们自问谁也比不上谷涵虚,见谷涵虚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里先就慌了。

祝老大要“大伙儿齐上”,谁都没有答话,连那个“众望所归”武功最强的姓白少年也默不作声。他之默不作声,却并不是纯粹由于害怕谷涵虚,而是要保持自己的身份,但他自恃单打独斗也没有取胜的把握,只好当作没有听见祝老大的话了。

谷涵虚大踏步走了出来,朗声说道:“我并非有意难为各位,只是须得待这件事了结之后,才能让各位出去。有哪个不服气的,尽管冲着我来,单打独斗也好,群殴也好,在下一总奉陪。”

此时姓白那个少年正在替新郎通解穴道。可是这新郎是给谷涵虚用独门重手法闭了穴道的,姓白少年虽然看出他受封闭的穴道,却是无法解开。

谷涵虚走上前去,冷笑说道:“你说我强横,难道他们父子强抢民女,反而是善良之辈?嘿,嘿,在你相貌长得不俗,却原来也是一副黑心肠!”

姓白这少年老羞成怒,冷冷说道:“阁下要怎么样?”

谷涵虚左掌划了一道圆弧,右掌穿出,向他胸前一按,喝道:“接招!”姓白这少年双掌齐出,使出浑身气力,要把谷涵虚推开。他的功力虽然不弱,却怎挡得住谷涵虚天雷功的威力,一推之下,谷涵虚纹风不动,姓白这少年给他一按一挤,却是不由自己地蹬蹬蹬退出了六七步!谷涵虚见他没有跌倒,倒也感到有点意外,心里想道:“若是再多一个与他本领相若的人,只怕我就要难以应付了。”

谷涵虚一掌震退了姓白的少年,立即又把新郎抓着,冷笑说道:“你说我挟持人质,如今我把他交了给你,你又有什么能耐将他保护?嘿,嘿,哪一位自问有本领可以保护他的,不妨向我讨取,我还可以将他交给你们。”

姓白这少年硬接了他的一掌,胸口如给铁锤重击,此时正躲在角落里呼呼喘气,哪里还敢说话。

在这一班人中,姓白的少年武功最强,众人见他一照面就吃了大亏,连他都不敢说话,众人自然更是噤若寒蝉了。

成庄主哭丧着脸,不迭求饶:“好汉、好汉,这不关我的事。小老儿决不敢冒犯好汉的虎威,请好汉别要动手,有什么吩咐,小老儿一定必依从。”

谷涵虚道:“这位姑娘,你是从哪里抢来的,我要你把她送回去。”

成庄主道:“是,是。她的爹爹就在这里,我马上请他领回去。”

新娘子掠魂稍定,知道谷涵虚是来救她的了,连忙检袄施礼,说道:“多谢恩公搭救,但只怕恩公一走,小女子又重要落虎口。”

谷涵虚道:“救人便须救彻,送佛送到西天。你不用担忧,我自有法子对付这个老贼。”

人丛中走出一个头戴儒冠的老人,满眶都是眼泪,新娘子扑上前去,叫道:“爹爹!”两父女抱在一起,忍不住放声大哭。

谷涵虚道:“你们别哭了,你是哪里人氏,怎样给他抢了女儿的,都告诉我!”

那老儒生道:“我是个落魄秀才,青州人氏,带了女儿到蓟州投亲的,不料来到此地,却给他们强抢了去,还逼我写了卖身契。”

谷涵虚道:“好,姓成的老贼听着,马上把卖身契还给他们,另外罚你十两金子,给他们父女遮羞。”

成庄主叠声应道:“是,是!”连忙吩咐管家把这女子的卖身契找出来,连同十两金子奉上。

那老儒生屈服于淫威之下,签卖身契卖了女儿,自觉羞惭,说道:“我不要他的金子,只要回女儿。”

谷涵虚道:“不义之财,取之何伤,你尽管拿去,做个小买卖也好。在金虏之下,我只劝你别去做什么劳什子的秀才举子,做升官发财的梦了。”

那老儒生道:“是,是。多谢思公金石良言。”

谷涵虚回过头来,横目一扫全场,缓缓走到礼堂正中的供桌前面。

供桌上点着一对大红蜡烛,还有金猪之类的供品,谷涵虚把供品扫落,蜡烛拔掉,缓缓举起手掌,说道:“姓成的老贼,你睁大眼睛,仔细看了!”

谷涵虚一掌击下,发出闷雷似的声音,那张供桌是檀木做的,纹丝不动。这一下倒是大出众人意外,谷涵虚刚才大闹礼堂,一举手就击毙两个军官,一扬掌就打退了姓白的少年,众人本以为他有更厉害的手段要露给大家看的,哪知这张桌子竟是动也不动。有的人就不免想道:“原来他的本领亦不过如斯,白公子打不过他,只怕也是浪得虚名的了。”

心念未已,忽听得哗啦啦一片声响,那张供桌突然倒塌,转眼之间,裂成了无数小块,满堂木屑飞扬,地上堆满一块块的木头。

原来谷涵虚是用“天雷功”的威力,那一掌击下,力道从桌子中心像波浪般向四面开展,是以得须过了一会,桌子才会寸寸“肢解”。

击塌一张坚实的檀木桌子已不容易,更难的是还能够把它裂成无数小块,这手功夫一显,登时把众人吓得目瞪口呆,矫舌难下。

谷涵虚冷笑说道:“姓成的老贼,你看清楚了没有?谅你的狗头再硬,也硬不过这张桌子,以后你若敢难为他们父女,我不但要打碎你的拘头,还要杀你全家老幼,鸡犬不留!”

成庄主吓得面无人色,“卜通”地就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说道:“小老儿不敢,小老儿不敢!”

谷涵虚冷笑道:“谅你也不敢。打开大门,送他们父女出去吧!”

那两父女走后,谷涵虚又道:“你为富不仁,欺压百姓,本当取你性命,如今姑且饶你,罚你把佃户的三年田租折成银子,统统交回原来的佃户。你若阳奉阴违,我访查清楚,你少还一两银子,我就在你的身上割一块肉。限你三日之内办妥,你听清楚了没有?”

成庄主磕头道:“侠士吩咐,小人遵命。”

谷涵虚发落了成家父子之后,这才对宾客说道:“现在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有一个人可得留下来!”双眼一瞪,指着角落的一个人道:“祝老二,你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你。”原来谷涵虚刚才不许众人出去,就是因为怕祝老二趁乱逃跑的。

“祝氏三雄”不知谷涵虚要把祝老二留下来干什么,三兄弟又是吃惊,又是愤怒。

那些来喝喜酒的黑白两道人物,听得谷涵虚说可以让他们走了,如奉皇恩大赦,争先恐后而逃,谁也不再理会祝家的三兄弟。

姓白那少年道:“祝大哥,咱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原来他喘息已定,心里自思:“祝氏三雄虽然不是一流好手,但有他们三人相助,或许可以和这鬼脸恶汉一争胜负,未必就一定输给了他。”他的父亲乃是武林中极有名望的人物,父子二人都是受人奉承惯了的,这次给谷涵虚打了一掌,自是不甘凌辱。

谷涵虚冷笑道:“我只想问祝老二一句话,你们既然要和我打奇書網電子書架,我也正好乐得趁这机会,惩戒惩成你们这些武林败类了!不必罗嗦,你们四个人一齐上吧!”

祝老大听说他只是想问一句说话,不由得大为后悔,心里想道:“早知如此,让他问老二好了,何必与他拼命?”但此际谷涵虚已经说出了要惩戒他们的说话,祝家三兄弟下不了台,只好硬着头皮应战。

“祝氏三雄”并肩而立,祝老大说道:“人有面,树有皮,阁下逼人太甚,我们祝氏三雄难道还怕你不成。不过咱们毕竟没有深仇大恨,似乎也不必拼个你死我活。我们若是输了,由你问话就是,阁下若是输了,我也不想与你为难,只是我们祝氏三雄的事情,可得请你阁下少管了!”口头虽然还在强硬,心中怯意已是暴露无遗。

谷涵虚纵声大笑道:“好,好,好!就按照你划出的道儿来走!你们自称三雄,如今我倒要看看你们是英雄还是狗熊了!动手吧!”

谷涵虚说到“动手”二字,话犹未了,祝老大阴恻恻地应道:“遵命!”三兄弟一齐出手,三条杆棒,三只金环,同时向谷涵虚打来。这是他们三兄弟苦练成功、仗以称雄的独门兵器。左环右棒,一圆一直,一刚一柔,互相配合,倒是深得上乘武学之旨。

三条棒杆从滴溜溜转动的金环中伸将出来,俨如三条毒蛇出动,择人而噬,谷涵虚也不禁心头微凛,想道:“他们自身本领虽不过是第二流人物,这两件兵器,却委实是不可小觑了!”

姓白那少年也没闲着,他比祝老大还要狡猾阴狠,当谷涵虚发话之时,他身形微侧,早以蓄势以待。“祝氏三雄”一出手,他立即也是一声喝道:“小子休太猖狂!”身移步转,倏的到了谷涵虚背后,一招“游龙探爪”,五指如钩,疾抓下来,所抓的方位,正是谷涵虚背心的“大椎穴”。这穴道若是被人拿着,多好武功,也是不能动弹!

谷涵虚是何等人物,岂能着他暗算,掌风棒影之中,只听得“砰”的一声,谷涵虚身形一拱,背着的药罐从头顶甩过,“祝氏三雄”的三条杆棒,一齐打在药箱之上,登时把药箱打碎!

姓白这少年一抓抓去,眼看就要抓着了谷涵虚背心的“大椎穴”,谷涵虚的身形突然这么一拱,只差半寸没有抓着,说时迟,那时快,谷涵虚已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