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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五凤朝阳刀-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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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子双手乱摇,一个劲地推脱说:“按说这小兄弟为人机灵,手底下明白,我真想让他跟我去;不过我的嘴也是放在别人的碗沿上,怎好擅自作主收下他!”

女孩子这才伸出自己的玉手,一把拉住秦杰的手腕说:“刚才我是故意让你着急的。我是你的小姐姐,哪能不管你这大弟弟?我阿妈正好没儿了,见了你准能把她喜欢死。叫你师兄一人回转黑风峡,你跟姐姐我回家!”

小捣蛋恐怕师兄阻止,故装作凄然说:“师兄,你就别再逼我了。你想,我闯了这么大的纰漏,真要跟你回去,还不得让老峡主给活活打死?咱们兄弟只好再见了!”毫不留恋地跟女孩子走了。

曹玉一直暗地缀着,眼看他们二人走进一座巍峨高大的府第,刚想向人打听这里是什么人的府第时,身后陡然有人压低声音说:“不准回头,更不准向左右张望,一直向西走下去!”

声音一入耳,小神童只喜得心花怒放,暗暗庆幸,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见到师父。

师徒二人来到长白赌场,也就是武凤楼当年孤身单刀下辽东、空手闯四厅、力服一杵震八荒、艺惊珍珠滚玉盘的那座大赌场。

武凤楼示意小神童向赌场后面走去。

一看四周无人,曹玉才给师父磕头行礼。

武凤楼脸色一寒申斥道:“你们二人的胆子太大了,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是怒尔哈赤的长子,也就是多尔衮亲王和多玉娇公主的大哥,已故褚英亲王的王府官邸。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个女孩子可能就是褚英亲王的宝贝女儿。瞧她的长相和举止,多么酷似多玉娇!你简直把秦杰亲手送进十八层地狱了!”

一听那座王府,是因为死在努尔哈赤前头没能接登王位的褚英亲王的官邸,曹玉的脸色刷地一下子吓白了,真后悔自己没有拦住师弟秦杰,真等于把他亲自送给多尔衮。

直到这时,抬不空才摇摇晃晃、东脚碰西脚地来到。从他脚下不稳的情况来看,最少也醉够十二成。

气得小神童嘟嘟哝哝小声埋怨:“亏你老人家当年还和马太公被人称为武林两醉仙,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都不知,真后悔不该给你那张金叶子。”

郝必醉嘴歪眼斜地生气说:“你小子成天说孝敬郝太公,才花你们一张金叶子,你小子还都心疼得慌,别打算我今后再帮你。”

武凤楼也皱着眉头埋怨说:“现在火都燎着眉毛了,你老人家还有心情开玩笑,快说说你老人家知道的情况吧!”

郝必醉勉强睁开眼睛说:“实话告诉你们,光一座死去王爷的空官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单于独行在那里,这老家伙的隔空破山掌和三十六招旋风钹,可够又阴又毒的。除了你三师叔兴许还能克制他,别人真还没把握。”

小神童眨巴眨巴眼睛冷冷说:“如此说来,连你老人家也没有把握了?”

郝必醉喷出一股子酒气瞪眼说:“那得看你小子敬我什么酒。另外,单于独行这老小子生平还有过一句誓言,谁能拿他三下马,他就一切听谁的。”

小神童附在郝必醉的耳边说:“凭我赌博的一手绝活,守着盛京城内这么多的大赌场,你老人家就是想喝王母娘娘的洗脚水,我也准能赢钱给你买!”

抬手不空来精神了,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你小子真要能有那本事,今晚上我准能揍得单于独行满地爬!”拉着曹玉就走。

身在异国他邦,到处都是龙潭虎穴,武凤楼可不放心这一老一少胡乱撞,仗着自己又化装成为紫面虬髯的中年人,就远远地缀着他们,以便暗中接应。

抬手不空郝必醉带着小神童曹玉,七拐八弯地跨进了一家赌场。

随后缀着的武凤楼,目光如电地扫视了前后左右,确信附近没有岔眼的人物,也随后跟了进去。

只见他们二人直奔中间的那座大厅,来到一个正在做庄推牌九的黑瘦汉子身旁,小神童取出五两一锭银子,一反手摔在桌面上说:“银子你拿走,牌九我来推!”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

黑瘦汉子正输得心烦意乱,一听心中就火啦,瞪了曹玉一眼说:“老子输了将近二百两,五两银子就想叫我让给你?笑话!”小神童先收回那五两银子,又掏出一两银子摔在桌面上,还是刚才那句:“银子你拿走,牌九我来推!”这一次没必要再指自己的鼻子了。

黑瘦汉子气往上一撞,先冷冷地哼一声,刚想站起来发横,小神童双手齐出,左手往黑瘦汉子的肩胛上一搭,让他想起站不起;右手收起银子,改换成一枚铜钱摔在桌面上,话改成:“铜钱你拿走,牌九我来推!”

如此一来,整个大厅赌博的、管事的、侍候人的,忽啦一下子全都围上来了。

一个身材高大、虎威凛凛、形如怒狮的年轻人,向黑瘦汉子喝道:“凭你万四的那副德行,早晚连老婆孩子都得输给人家,还不滚起来让给这位小爷推!”

名叫万四的黑瘦汉子,竟然很听话地把座位让给了小神童。

等万四拿起输剩下的银子一走,天门和上下首三方面压牌九的人,一齐收拾自己的银钱退走了,硬把小神童给干在了那里。

小神童曹玉够多么聪明,又有郝太公和师父给自己撑腰,就让把天戳个大窟窿,自会有人给他补。眼珠一转,点手向形如怒狮的年轻人说:“场子是你老兄给我搅黄的,台阶就得你老兄给我垫。只要让我下不来台,别怪我翻脸无情宰活人。”

“宰活人”三个字一出口,赌厅中的人哗啦一下子散开了,也避远了。

其中有一个年过花甲、骨瘦如柴、身穿月白破大衫的老者,自言自语说:“今天这位小爷可把祸闯大了,竟敢当面得罪任如狮。人家不光是赫赫有名的铁甲开山,还有个妹妹叫玉燕双飞任如玉。最厉害的还得数他老爷追风飘萍任影动,最最让人惹不起的,是他妹妹的师父双头神螈单于独行。今天,这个热闹算是让我碰上了。”

武凤楼入耳就觉得声音很熟,仔细一琢磨,才陡然忆起在一月前,自己攀登碣石山的阎王鼻子和欢喜岭时,有人酸声腐气地吟诵曹操的《碣石篇观沧海》,就是这个口音。从前还怀疑是酒糟屠夫麻木,现在才知道是这位骨瘦如柴的老人。看他说话的意思,是向我透露对方的底细。想不到这座赌场的后台,竟是褚英王府的老总管单于独行。来固然是来对了,找当然也算找准了,就是不知能不能把单于独行引来。

武凤楼走神的这一刹间,不光那黑瘦老者失去了踪迹,那形如怒狮的铁甲开山也早坐在了小神童的对面,看样子,二人要单独一赌。

对曹玉的那手赌博绝活,武凤楼深信不疑。索性也凑上前去,一来把风,二来也好监视那位瘦老者。

在赌博上,小神童可真见过大场面。光在武清侯府,就一连赌了两个月。这小子不光派头大方,赌技精绝,就连方牌、掷骰、送牌、摸牌、收钱、陪钱的姿势,都那么优美熟练和潇洒。

一连两方子,铁甲开山一次者没赢,光银子输了四万两,正好合成方子两万两。最让他气成半死的,是每一次的点子,只比小神童曹玉小一点。凭任如狮那么内行,连眼珠都几乎睁出了眼眶,也没有瞧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换成任如狮坐庄,那就输得更惨了。

因为牌九这玩意,赌大赌小不在庄家,而决定于压牌九的。曹玉坐庄,任如狮压,两方还输去四万两。这一换成任如狮坐庄,曹玉的胃口又大,头一条子,就把四万银子全压上了。

说也奇怪,庄家是一副麻十配人牌的大八点,小神童愣能摆出一副常四配杂五的赖九点,面前的银子一下子就变成了八万两。

第二条子,任如狮拿的是一副天牌配杂七的天字九,小神童愣能放出一副地杠来。面前银子,一下子又变成了十六万两。

最让任如狮气瞎眼的是第三副牌,任如狮拿的是人字七,小神童顺手摆出一副杂五配猴三的磕头八。

输得任如狮两眼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原来这座任记赌场的全部家底,才值二十万两白银。

如今一下子输够三十二万两,叫任如狮拿什么东西来赔给小神童曹玉?屏风后传来一声轻嗽。

武凤楼心想:揍疼了孩子,他家大人该出头来支撑了。

果不出武凤楼之所料,继一声轻嗽之后,走出一个六旬上下、貌相清癯的老人,拱手冲小神童和郝必醉二人说:“犬子有眼无珠,当面认不出真神,请到内厅喝茶!”

郝必醉怪眼一翻说:“你不要跟我们套近乎。俺爷们赌的是博,赢的是钱,可不是来交朋友。趁早赔足所输的银两,咱们下回见!”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老者,正是任如狮的老爹、江湖人送外号追风飘萍的任影动。一听郝必醉的口风很紧,又当着赌厅中这么多人,禁不住老脸一红涩声说:“任某虽不才,自信在辽东一带还薄有虚名,老朋友真想挤兑我?”

郝必醉发火道:“你姓任的有虚名没有虚名,关老子我屁事?老子赢钱就得拿走,别的屁话请免说!”

这时,一个打杂的年轻伙计从外面飞也似地跑进来报道:“大小姐和单老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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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这时,就连其他厅房内的赌客,都被惊动而纷纷赶来了。

武凤楼暗暗盘算对付单于独行的办法。

厅门口站立的人忽地向两旁一闪,从厅门外走进一老一中一少三个人来。

老者年近六旬,身材高大,长眉朗目,貌极端庄,神威凛然。年轻的是一个身材苗条、容貌较好、面目略显阴森的红衣少女,年纪最小不会超过二十岁,一身石榴红色衫裤,肋下佩宝剑。中年人身材瘦长,面色焦黄,明显着阴狠,暗透着奸诈。

那位身材高大的老者进了赌厅,郝必醉反倒咋呼得更厉害了。

老者用他那双精芒四射的豹子眼,久久注射在郝必醉的脸上,似乎想要瞧出一点什么来。

郝必醉还是不依不饶地喊叫说:“老子赌了一辈子,从来都是输了现付赢拿走,谁的面子都不买,两个头的更不甩!”

老者眉头一皱,刚想接口说话,红衣少女粉面一寒,欺身到抬手不空郝必醉的面前,冷然道:“老朋友,你听说过双头神螈单于独行这位前辈吗?”

郝必醉诡异地笑着说:“一个头的老鳖我常吃,两个头的蟮鱼没尝过。”

老者实在不能容忍了,冷冷地吐出一声:“好犀利的一张嘴!”任如狮早一扑而出,右手紧握成拳,捣向抬手不空的心窝。

郝必醉一声猛喝:“赌输不给钱,还敢挥拳头,真长两个脑袋呀!”抬手不空肚腹向内一凹,任如狮的那一拳,愣是差之毫厘没打着。

有小神童在场,当然不会让郝太公过早地出手,口中说:“打人一拳,防人一……”飞起一脚,直到踹在任如狮的左胯上,嘴中才吐出那个“脚”字来。

形如怒狮的铁甲开山任如狮,虽然生得人高马大,下盘功夫扎实,也让小神童曹玉一脚踹出去三四步,几站跌翻在地上。

气得任如狮两眼暴睁,怒声喝道:“你小子找死!”右拳一招黑虎掏心,直捣曹玉的心窝,左手食中两指挖向曹玉的双目。

小神童恨他出手太毒,身躯一拧,用的是倒拧萝卜,不光闪避开任如狮的上下两击,反而旋扑到他的身后,左脚一招怒踢睡犬,踢向他的左腿弯。只踢得任如狮“唉哟”一声,左腿一屈,跪在了地上。

更气得任如狮面如喷血,两眼赤红,顺手抽出插在小腿上的一把匕首,腾地跳起,连人加匕首一齐扑向小神童。

小神童成心激怒对方,原式不变地还是一式倒拧萝卜,转到他身后,又是一招怒踢睡犬,踢向任如狮的右腿弯。

红衣少女粉面一寒,点脚蹿出,左手如电,正好抓住任如狮的右肩,往上一提,才使他免去再次下跪之羞。接着右手一握剑柄,抽出来佩剑。

郝必醉一蹦多高地大骂:“输钱不给,还敢拿刀动枪,老子非捣烂你们的鳖窝不可!”

那红衣少女正是任如狮的妹妹任如玉,绰号人称玉燕双飞。知哥哥自幼练的是铁甲开山硬功,人又憨大性直,绝不是敌人的对手。仗着自己的高超轻功,精湛剑术,决心替哥哥挽回脸面。所以,一上来就亮出利剑。

曹玉从郝太公双脚乱跳、瞎骂胡嚼上,早猜出他是想把双头神螈单于独行激出来制服,好能和秦杰接上线,眼珠一转,不等任如玉欺近身前,嘴中说道:“赌博欠的钱不给,我得拿女的抵债!”身化龙行一式,踏中宫直进,右手一握成拳,招出直捣黄龙,捣向任如玉的双乳之间,左手成掌,按向她的小腹。

羞得任如玉粉面赤红,杏眼圆睁,一面后退,一面将剑颤成五个光点,罩向曹玉的手臂。

曹玉见她出手不凡,犯不上再冒傻气,甩手抖出惊魂剑,亮出郝太公教给自己和秦杰的起手第一招狗拿耗子。

追风飘萍只扫了曹玉手中的惊魂刺一眼,脸上颜色突然大变,再上下打量一下郝必醉,立即递给双头神螈单于独行一个眼色。这位追风飘萍任影动,原是关内的武林世家,直到他这一代方才移居关外,自然对中原武林的头面人物,多少有些耳闻。刚才看清曹玉手中握的是惊魂刺,就马上递给单于独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出面,赶走赌场之中的所有赌客。

双头神螈单于独行,可能也从那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长仅尺半、薄刃带钩、冷芒森森、汪着一层蓝电的奇形怪刃上,认出是抬手不空的惊魂刺。当下将手一挥,沉声向所有赌众喝道:“任记赌场,现有远客到来,暂时停业,请各位马上退出!”

堂堂王府总管的话,确是很有分量,所在的赌客,无不让他给赶走了。

追风飘萍任影动,前跨两步,拱手说道:“任影动有眼不识泰山,竟然双目如盲,没能及时认出来郝老侠,在此谢罪了!”

抬手不空是成心找碴子,饶让任影动虚怀若谷,言语谦和,他还是瞪大眼睛咋呼道:“你小子不要跟我套近乎,老子我是软硬都不吃。拿钱来,喊我郝必醉、郝醉鬼都可以。没钱给,喊我祖宗都不行!”

看出任影动心中存有顾忌,双头神螈决心亲自出马斗斗抬手不空。

突有一人在单于独行身后说:“请总管暂停贵手,让属下我来试试他!”话到、人到,右手一并二指,往抬手不空郝必醉面门就点。

郝必醉的眼力是何等的锐利,见随在单于独行身后的中年人,武功很像受过真传,脚底下十分轻快,出手又毒又狠,好像飞贼出身。故意纹风不动,直等对方的指尖将到,才微微一晃头,使中年人的一指点空。

这小子还真叫抬手不空给看准了,果然是飞贼出身,姓尤单字名仓,外号人称神出鬼没,手下阴狠,轻功超绝,确实有日走千家,夜盗百户之能。五年前,带艺拜在洞彻玄机算破天的门下,跟神鬼难测马乾科是嫡亲师兄弟,哪把郝必醉这个形如糟老头子的醉鬼看在眼内!一指扫空之下,猝将右手往回一撤,双掌陡出,运足九成功力,震向抬手不空郝必醉两边的太阳穴。

抬手不空气他手狠,成心想给他苦头吃。猛地把头向下一缩,险险地躲开尤仓的这一击,把自己的双掌从下往上合拢一穿,形如莲台拜佛式,嘴中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没打着。”

神出鬼没咬牙一发狠,双掌一翻再出,提聚出十二成的功力,劈向郝必醉的华盖穴,决心将抬手不空毁在自己的双掌之下。

这种双劈掌也真够厉害,来势又劲又疾,掌未劈至,劲风已到。

殊不料抬手不空只将合拢的双掌向上一穿一分,口中还喊出一句:“好家伙!”借机用两手的掌缘,切向尤仓左右双手的寸关尺。

尤仓顿觉自己的两条手臂痛彻筋骨,这才知道厉害,吓得身躯陡然一拧,想明哲保身向后退。

郝必醉哪肯让他白白走开,嘴中说:“你别慌走!”胖肥的手指头,早已点中他肋下的将台穴。

名震辽东的神出鬼没,一头栽倒地上不动了。

单于独行神情一震,闪身扑出冷然说:“名家身手,果然与众不同。在下单于独行今日有幸候教了。”

郝必醉咧开大嘴傻笑道:“说了半天,你才是那条两个头的蟮鱼呀!”

单于独行脸色一红说:“郝老侠何必装疯卖傻,你我二人还是手下分高低吧!”抬手不空笑嘻嘻地说:“来!”然后大马金刀地朝单于独行面前一站,两手往下一耷拉,既不开门,也不立户,只松松垮垮地朝那里一站。

这就叫行家的眼,赛夹剪。别看郝必醉一点也不按武林名家的规矩开门立式,单于独行可丝毫没敢轻看他。因为他知道,只有像郝必醉这样,才算真正掌握了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的武功上乘真谛,嘴中说:“请郝老侠进招!”立即功集两臂,准备还击。

哪知抬手不空郝必醉只翻了翻眼皮,意思是让对方先出手。

单于独行无奈,只可轻轻吐出一个“好”字,然后双掌一分,塌腰欺身,右手并指如戟,用了招樵夫指路,虚晃一下郝必醉的眼神,左掌切向抬手不空右臂的曲池穴。

抬手不空猛然将肥胖的躯体向后一撤,双手一阵乱摇正色说:“我郝必醉不过是为了讨债,你单于独行是想出来挡横,你也没把我的孩子摔死,我也没把你的老婆拐跑,何必人头打出狗脑子!姓任的没钱还赌债,你就不能暂时先垫上,反正任影动也不敢不还你。”

连连遭受郝必醉的戏耍,单于独行真火了,含怒斥道:“郝必醉,你少和我装这份傻,我看你揍人的时候心中比谁都明白,痛快地咱们手下分生死!”

郝必醉装作豁然醒悟地接口道:“说了半天我才明白,咱们这是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呀!你要得手不饶我,我要得手准揍你,没法子,你就接招吧!”

郝必醉说打就打,人已变成了狸猫扑鼠,出手如闪电,抬脚似狂风,把举凡内家的猫蹿、狗闪、兔滚、鹰翻,外家的踢、弹、扫、挂等奇招怪式,源源地攻向单于独行,让他只有招架之力,绝无还手之机。

置身事外的武凤楼心中暗笑,你单于独行今天算该着倒血霉。在郝爷爷他那忽硬忽软、忽轻忽重、忽内忽外的奇招怪式下,你老小子只能一个劲地挨揍,别打算能有还手的机会。

事情还真让武凤楼给看透了,郝必醉足足攻够六十招,几乎连内外八八六十四招都快用完,单于独行硬是没有机会攻一掌,他的老脸羞红了。

郝必醉一笑收手后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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