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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五凤朝阳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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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魔王侯国英,这下子却是喜出望外。

因为她从水川“为了保护大人玉驾”这句话里听出了两种意思:一是允诺应聘进入青阳宫,不然怎么会说出“保护”二字?二是从这“玉驾”两字的用词上,知道水川已明白她是女儿之身。

这也是侯国英当局者迷,请想,武林之中谁不知她女魔王的来历?若是以水川的身分而对她一无所知,那倒是太过矫情做作了。

侯国英以上司兼主人的身分,把众人让到荒村野店。邱龙眠低声对侯国英道:“总督大人,属下有机密禀告。”说罢,迟疑了一下。

江剑臣有心制造矛盾,故意一声不响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侯国英对他讨好犹恐不及,哪里容许有人把江剑臣作为外人?见江剑臣已走了出去,心中更气,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我现时不想听,待会儿你告诉晏日华吧。”

邱龙眠闹了个满面没趣,哪知江剑臣这一出去,足足有一个时辰也没有回来。侯国英不放心,拿眼一瞥晏日华。晏日华已知其意,立即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侯国英吩咐邱龙眠三人随锦衣卫一块儿休息,自己仍在灯下闷坐,等候水川的到来。

不料这一等,足足又有一个时辰,还是不见水川回店。她有些焦躁不安了,决定亲自出去寻找。刚站起身来,猛见晏日华闯了进来,说道:“禀小爷,小人踏遍附近各处,也没有找到水大侠的踪迹,可能他人已走了。”

侯国英的身子抖动了一下,含怒道:“你也太无用了!跟着出去,竟把人给跟丢啦。”

晏日华心里想,你不是脚跟脚出城,也没有追上他吗?可他嘴里又不敢说,只有赔着笑脸挨骂而己。

侯国英突然想起,水川曾答应自己同游徐州,知道凭水川这种人物是不会虎头蛇尾的,她立即传令结算店帐,连夜赶往徐州。

天刚大明,侯国英一行已来到徐州城南黄茅岗。

这黄茅岗原是徐州的名胜古迹,古人咏徐州三十八景里有“黄茅岗上金钱铆,红杏香飘燕子楼”之句。彭城双判在黄茅岗上有一处庄院。由鬼影子甘飞带路,侯国英等人向黄茅岗上一座很大的庄院走去。

这座庄院占地极广,四面树林繁茂,倚山傍水,极尽地势之险。一道清溪顺坡而下,越过一道木桥,来到庄院门前。

未等甘飞呼叫,门内已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壮汉,那人一见甘飞,忙抢了过来,单膝跪下说:“彭福给你老叩头。”

甘飞见是总管彭福,忙伸手扶起,问道:“你家庄主可在家中?”

彭福唉了一声说:“这两天,我们大庄主象有很大心事似的,问也不说。今天天未明就去了子房山老宅。你老来了就好,快请进庄。我打发人去请二位庄主。”

鬼影子招呼一下众人,大家跟着总管彭福来到了庄中大厅之内。

这是一所势派很大的房子,雕粱画栋,叠脊飞檐。厅内方砖铺地,靠东西两壁分列着刀枪架子,后墙正中悬着一幅关圣帝的神像,两侧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忠心扶蜀汉”,下联是“丹心贯日月”。像前焚着檀香,青烟缭绕,气象森严。

彭福招呼下人忙着招待茶水,众人洗去风尘。一杯茶刚端了起来,黑判官赫连方,白判官白连正已跨进大厅。众人相见已毕,大家落座之后,侯国英首先发话道:“下官久仰二位大名,今日冒昧登门,尚希海涵。”

双判同时抱拳答道:“大人官高位尊,光临寒舍,真是三生有幸,蓬草生辉。请原谅我等迎接不周之罪。”

侯国英忙说:“不必客气。”话一落音,鬼爪子突然问道:“连方弟,你近日发生了何事?竟然凌晨早起匆匆离庄,能否见示一二。”

黑判官闻听,未曾答话,先看了侯国英一眼。侯国英是何等聪明,脸色一寒说:“大庄主如有不便之处,下官回避。”

赫连方连忙赔着小心说:“大人不必多心,只是我们弟兄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赫连方这句话一出口。除了侯国英之外,在座的人都很感稀奇。因为彭城双判当年乃是出名的江湖侠盗,武功既高,人也义气,又一向不在本地作案。每年出去两次,专挑那为富不仁、作恶多端之人下手。

他们又结交官府,和白道英雄也多有交情。前后行盗二十多年,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富比王侯。业成名就后,洗手不干,晚年又好作善举,地方上有善人之誉。真所谓一帆风顺,名利双收。久闯江湖之人,能落到他们二人的下场,是百不抽一的,所以,威望特高。

侯国英就是想把二人网罗麾下,借重他们的人缘来收罗江湖人物。一听说他遇上了麻烦事,都不觉一愣。

特别是鬼爪子甘翔,别看被武凤楼刀削五指,但狂傲之气一时还改它不了。他嘿嘿一笑说:“老赫,你甭吓唬胆小的了!我还真不敢相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硬捋虎须。知道点子是谁吗?”

赫连方不等他说完,吓得双手乱摇说:“请二哥住口!这个人确实招惹不得。”

侯国英冷眼观察,知道这件事可能非同一般,见赫连方确有惧色,就正色问道:“大庄主,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能为我们一叙吗?我不敢说替你挡横,但自信还有点儿力量。”

她一来仗着自己是锦衣卫总督,必要时可以动用徐州的兵力,二来估计水川已先他们一步赶到了徐州。她认为,他会助她一臂之力,才满有把握地这么去说。

有了她这一句话,赫连方就不好意思再隐瞒了。他当即从腰中取出一张柬帖,双手呈给侯国英。侯国英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速备黄金两千两,上好明珠二百颗,雄黄胆一枚,成形何首乌一只,明晚三更送至云龙山放鹤亭内。过时不候。

下边印着一个记号,是一个暗红色的六指怪手。更加稀奇的是六个手指一般粗细,一般长短。

侯国英心中一惊,急忙交给鬼爪子。甘翔一看之下,脸色惨变,竟跌坐在椅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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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慧心熟虑 无意结缘识本性 玉手轻劳 有心相许揭真容

众人见侯国英和鬼爪子二人见了那张柬帖都象受了极大的震动,特别是鬼爪子甘翔,竟被吓得跌坐椅上,人人惊惶莫测,一个个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一经看到那只怪手,全都吓得变颜失色,象见着恶魔神煞一样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愣了好大一会儿,风流剑客晏日华竟哈哈地笑了起来,说:“看,我们这一群大活人都叫一个死人给吓住啦!六指追魂久子伦固然可怕,但十年前已和六阳毒煞战天雷因为名号之争,一起坠落在西岳华山接天台下的万仞深渊。请问,人死焉能复生?十年后的今天,诸位倒被他的死后威名所慑,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了。”

赫连方说道:“晏统领之言也是。不过,这个魔头确实难惹得很。谁得罪了他,他非得给你搅个家败人亡不能作罢。他神鬼难测,如若真的没死,那我们可就永无宁日了。好在这几个钱我还花得起,还是先准备好了再说吧。”

侯国英派淮上二鬼到此,原是想联合双判对付武凤楼的,哪知竟碰上了这一档子怪事。

她方知双判家大业大,所谓有钱人胆小,不会热心帮自己成事,虽然以自己的地位,可逼使他们跟着效力,可是,强扭的瓜不甜,他不出真力,岂不也是枉然。

为了不虚此行,她毅然说道:“就算老怪仍在人世,他也不能不问皂白,滥杀一气。二位庄主可把需要之物备妥,今夜三更,我们大家一齐前去,同观真假,要是有哪个穷疯了心的浑小子借老魔的吓人名头,来套一下白狼,那咱们可就丢了大人啦。”

众人闻听,莫测深浅,又不知女魔王是何用心,只是默默无语,举棋不定。

哪知就在侯国英吐出那句“要是有哪个穷疯了心的浑小子”的时候,也有另一个人也是用这一句话在申斥一个人,这就是追云苍鹰白剑飞在申斥缺德十八手李鸣。

他们这两拨人是昨天晚上在徐州会齐的。李鸣怕五皇子脱不了魏忠贤手下爪牙的堵截,又受醉和尚指点知二鬼与双判是生死故交,偏偏双判在徐州至山东一带势力庞大,只要被二鬼牵动,那还真是处处危机,防不胜防。缺德十八手李鸣从醉和尚口中得知,当年六指追魂久子伦和六阳毒煞战天雷都伤重落崖,生死未卜。不过,最近有人发现了六阳毒煞的踪迹。

他机智绝伦,暗自和宝贝徒弟曹玉私议,伪造了六指追魂久子伦的一封信柬,由曹玉偷偷放进了黄茅岗赫连方的书房。

这事被白剑飞知道,他把李鸣曹玉狠狠地骂了一顿。连重伤未愈的曹鹏也气得喝令曹玉跪下,痛斥不已。武凤楼又气又恨,又心疼幼弟爱徒,连连解劝。

李鸣默默地领受了一顿臭骂之后。才平静地说道:“二师伯,不管你怎么骂,反正木已成舟,事实已定。这难道不是一步很好的杀招吗?想想着,此事若成,信王府岂不多了一批军费,那可是一百多斤黄金和两百颗明珠呀!弄不好,也把双判搞得晕头转向,自顾不暇,哪里还存力量去帮助二鬼和侯国英?不错,这是借别人的腿搓绳,有损先天无极派的威名。可是,自古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丢面子的仅仅是我和玉儿这两个无名小卒。焉知道俺老爷儿俩不会因此事而扬名天下呢?”

李鸣这小子也真缺德,最后两句话说得大家忍俊不住,连五皇子都给引笑了。

气氛一和缓,李鸣端正了语气,续道:“二师伯,如今之计,只有你保着小王爷和驸马千岁立即动身,出徐州,绕道归德,再从彰德、卫辉进京,是最安全的时间和路线。玉儿保护他的祖父和师叔暂回曹岗,伤好之后,直接去信王府效力。我和大哥留下来对付侯国英和这几个江湖败类。”

白剑飞慈爱地看了李鸣一眼,缓缓说道:“这样办,是很妥当。不过,留下你和楼儿,力量太单薄,有了风险,连个接应也没有,我放心不下。”

李鸣哈哈一笑说:“二师伯,我李鸣可不是傻子!绝不会憨等十八两的大秤砣砸着我。只要情况不利,打不过还能跑不过吗?你老人家要想叫俺哥儿俩省心,还是早早动身,最好出城再吃饭。只要你们一走开,我早上这顿饭准能来两碗米饭仨馒头。”

他这一阵子贫嘴,驱走了大家心头的沉闷。白剑飞果然依李鸣之言,和曹鹏等作别,分乘车马,各自走了。

武凤楼见众人一走,身上重压虽然减轻,但对李鸣的冒名投书,还是认为不妥。李鸣笑着说:“大哥,你怕什么呢?不管弄到什么程度,还有老不死的醉和尚呢。”

这句话还没落音,猛然从窗外射进来一样东西,正投入缺德十八手的口中,把他吓了一跳,但他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接着一“吧哒”嘴,觉得又酸又甜,其味极美。原来是一颗蜜饯杨梅!

他哈哈一笑,笑声未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已闪了进来,正是少林醉圣普度和尚。老和尚蚕眉抖动,恨恨骂道:“臭缺德小子,你师父窦二和你的记名师父江三,见了洒家都恭敬得很。你敢背地里偷骂我是老不死的?看我不整死你!”

李鸣满面严肃地说:“出家人四大皆空,臭皮囊都能解脱,喊啥不都是一样。再说,我一片好心,给你来个‘一咒十年旺’,你还不承情,看起来,好人真难做了。”

醉和尚并不言语,抖掌便抓。李鸣知道醉和尚是要他的好看,别看是随便一抓,他也承担不起。随即身躯乱晃,想闪避开来。

哪知不管他用什么身法,躲闪得多快,那只手总是离他寸许。看样子,掌力一吐,李鸣就得吃大苦头。吓得李鸣千央告万恳求,醉和尚还是手不离一寸的追击。直把李鸣累得跌翻在地,醉和尚才在桌边坐了下来,掏出怀中揣着的半只烧鸡,摘下腰间的大酒葫芦,没事人似地又痛饮了起来。

武凤楼一直是站在一旁用心观察。他早已看出,这是醉和尚把他成名江湖,秘术自珍的绝招“附骨神抓”借机传授给自己。他聪敏过人,早已把这一绝招的手、眼、身、法、步,默记于心,悟得神髓了。忙跪下谢道:“多谢老前辈成全。”

听了这一句话,机灵鬼李鸣挺身纵起,一把夺过了醉和尚手中的半只烧鸡,气呼呼地嚷道:“你这老不死的佛门妖僧,太偏心了!原来你是拿我当猴耍,教别人练高招?这笔帐我跟你算不完。”

醉和尚哈哈一笑说:“缺德小子,佛爷慈悲你,你没有这样的福份,又怪着谁哩?想学绝艺,咱爷们俩再扮演扮演。”

说罢,手又往前一伸,吓得李鸣一下子后退两步,噘着嘴说道:“你这样教我,人家受得了吗?算了,怨我流年不利。”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那烧鸡的大腿,把剩下的又抛给醉和尚,自顾歪着头啃了起来。

醉和尚道:“小缺德,你的麻烦事来了。看你如何度过这一关?”

李鸣一边大口撕啃着肥嫩的鸡腿,一边笑吟吟地说:“我最不怕事。一天没有麻烦事,我吃东西都觉着不香。你看我吃得这么香,这说明是有麻烦事了。你先说说看,是小麻烦?还是大麻烦?”话一说完,又咬了一大口鸡腿猛嚼起来。

醉和尚说:“也该着你小子丢人现眼!真叫凑巧,你刚冒了六指追魂的名字,他的那个老对手,死不了的六阳毒煞战天雷,倒真在此地冤魂出现了。”

这句话一出口,头一个是武凤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李鸣虽然也是暗暗心惊,但他脸上不显山不露水,只淡谈一笑说:“老前辈,你是哄我吧?”

醉和尚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和尚再肯嬉闹,也不会用这种事情哄人。真是这老魔头来了!据我猜想,你的鬼花招,也怕是被他发现了。今夜三更天,云龙山可有好戏看了!”

李鸣证实了事情确实不假,才正色说道:“老前辈,你估计他会出头胡搅吗?”

醉和尚略一沉吟,沉声说道:“按他的习性,无风尚要掀起千层波浪,何况风还不小?他肯定要去掺和。”

李鸣说:“老前辈,以你的功力,比他如何?”

醉和尚很正经地说:“以前,勉强能打成平手。这老魔禀性要强,接天台摔落未死,这十年不知他又有什么鬼招,能不能胜地,就不好估计了。”

李鸣突然灵机一动说:“我曾听老一辈人谈及,这老魔虽然武功盖世,唯一缺陷就是一字不识的睁眼瞎子。不知确否?”

醉和尚点了一下头说:“是的。”

不料,证实了此事,李鸣忽然面现笑容,胸有成竹地说:“前辈放心,我有把握制服此人了。”

武凤楼一听,不禁眉头一皱,嗔怪李鸣不该在老人面前如此卖狂。可是醉和尚却饶有兴趣地瞪大双眼看着李鸣,似乎在想象他怎么能制服这个不可一世的魔王。当下,李鸣忙着凑到醉和尚耳边,低声窃语了一阵子。

醉和尚哈哈大笑,连说:“好法子!好法子!君子可以欺其方。你突然来这么一下,老家伙准会上钩。不过,你要是不能好好地善后,说不定会闯下一场大祸。”

李鸣说:“你老人家放心,到时候就看我的了。”

武凤楼刚想说“不准胡闹”,醉和尚已接着说了起来:“他和我一般高的身材,面如紫玉,浓眉大眼,狮口鹰鼻。左腮上有一个黑痣,金钱般大小,上有一撮黑毛。现寄身在城北地藏庙内,每晚必到城里聚仙楼买醉。不过。你可要多加小心。弄不好,准会被他砸出牛黄狗宝来。到时候,别说我救不了你!你再细琢磨琢磨,我该去睡觉了。”话未说完,人已闪出房外。

武凤楼早已猜出李鸣的计谋,暗想:战天雷远非樊茂可比,怎肯让李鸣再次涉险?刚想劝阻,李鸣已到外间端了一杯茶来,说:“喝完茶,咱哥俩再详细计议。”

武凤楼不忍轻拂兄弟的美意,接过茶来,一饮而尽。不料,茶刚落肚,顿觉不对。李鸣笑嘻嘻地说道:“大哥,你乏了,需要好好养养神。我真怕你阻止我,才叫你好好地……”

没等他把话说完,武凤楼已昏然睡去。

等他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下。只觉肌肠雷鸣,猛然坐起,屋中已经不见了李鸣,桌子上,还是刚才那只茶杯压着张字条。

上面写着:“这事确是冒险。知大哥必然力阻,不得已请你大睡一场。外间留有食物,吃饭后速来。一切依旧。”

武凤楼又气又恨,来到外间,果然看见桌上放着一盘牛肉,两截香肠,两张薄饼。他一阵子狼吞,用茶送下。招呼店家锁了门,出离客店,向聚仙楼赶去。

武凤楼来到了聚仙楼外,已是灯火通明,夜市伊始。街上行人熙来攘往,穿流如梭。正不知如何是好,猛听几声梆子响,一个卖元宵的老人正好把担子放在聚仙楼对面。武凤楼灵机一动,掏出铜钱买了一碗,慢慢地吃了起来。那元宵又烫又粘,他正好借此耗点时间,观察动静。

就在他一碗元宵就要吃完之际,突然酒楼左侧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心中一震,仔细看去,那人果然面如紫玉,鹰鼻狮口,左腮上赫然长着一颗金钱般大小的黑痣,额下花白胡须。虽是年过花甲、却仍神威凛凛。武凤楼知道正点子出场了。

眼见战天雷已挤身在酒楼门前,正替李鸣着急,蓦地一个矮胖的身影擦着战天雷的身旁硬挤了过去。武凤楼虽只一瞥,但早已看出那是缺德十八手李鸣。接着,六阳毒煞战天雷那庞大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内。

武凤楼情知李鸣故伎重演,奇险万分,但到了这种时候,已是骑虎难下,只得与之配合了。仗着和战天雷素未会面,便也装做吃饭的样子走进了酒楼。巡视一下楼下,不见二人的踪迹,就缓步跨上楼去。

上了二楼,一眼就看见战天雷坐在靠近窗户的桌上。而李鸣却缩入一个角落,正和一个店伙计说话。武凤楼随意要了酒菜,慢漫地吃喝观察。

只见战天雷两冷荤、两热炒、一坛上好花雕,正放量豪饮,武凤楼暗暗好笑,心里话,看你那副高兴劲儿,待会儿酒钱怎么付?同时,也不由得暗暗替李鸣担心,就让你骗得了老魔头的卖身字据,他给你来个翻脸不认帐,就是穷咱们弟兄全身解数,也绝不是六阳毒煞的对手。要是少林醉圣法度禅师在,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想到这里,放眼四望,却连醉和尚的影子也看他不到。一颗心禁不住怦怦乱跳,忐忑不止。只好强自镇定,静中观变。

武凤楼正独自低斟浅酌,消耗时间。一壶酒尚未吃去一半,那六阳毒煞战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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