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殇之步步为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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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鬼域的夜晚异常的寒冷,呵气在空气中都会看到白色的薄雾。
凤族将军满意的看着带着凤阙荀只身出现的阿寞,挥手示意身后树丛中的士兵放下弓箭。
“神女好胆色!”将军拍了拍手,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既然将军知我来此,想必也知道我因何来此?”阿寞挑着眉问道。
“神女请看。”金色铠甲的将军从怀中掏出一个花环状的钥匙,俯身放在一脚下的一块石头上。
在花环套在石头上的刹那,在宿寞和将军的对面,土地突然裂开,一汪池水骤然出现在眼前。
原来……这就是三生池。
阿寞连忙走进,可是除了空荡荡的一汪池水别无他物。
传说中的续命草,明明应该就生长在这池水之中。
“神女请看,这是何物?”金色铠甲的将军看着宿寞紧张的样子,心中暗笑,从怀中掏出了一株墨绿色的仙草,阿寞攥紧了拳头。
看来……是真的有人,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泄露了呢。
“神女!”突然,树丛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阿寞惊讶的抬头,正看到被反绑着的淙殇。
“你们想要做什么?”阿寞沉下脸色。
“神女,用不用我们亲自帮你清理门户啊?”将军得意的说道。
“哼,他从未背叛我,何谈清理门户?”阿寞冷笑道。
将军心惊,这女子竟不怀疑是淙殇,看来凤卿卿的估量大错特错。
淙殇望着阿寞心中百感交集,他很庆幸,在这个时候,她选择相信他。
“看来堂堂的凤族,也喜(…提供下载)欢扒别人墙角,做龌龊事啊!”阿寞厉声呵斥。
“神女,我们并非此意,只不过皇子在你手中,还请归还。”说完,晃了晃手中的续命仙草。
言下之意,要草,还是要人。
凤阙荀闻言脸色陡然惨白如纸,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盯着阿寞,突然……
“我求你,”他可怜巴巴的说,从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邪魅的声音敲击在她的心上,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如果有一天,对我说这句话的人是你,多好,阿寞想。
“我不管什么六界,不管什么仙魔,我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凤阙荀将她抱的更紧了,瘦削的下颚抵在她的脸侧,她感觉到一颗冰凉的泪珠,顺着发丝,滑下,寂寞的,滴在三生池中,形成一个凄美的水涡。
“好。”她说,她淡淡的说,身后的拥抱瞬间的僵住。
“真的!”僵硬过后,是更紧的拥抱,勒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太好了!”虽然背对着他,她仍旧能感觉到他魅惑邪气的微笑。
“那以后,你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不许嫌弃我吵,不许嫌弃我闹,更要每天陪着我睡美容觉。”
原本是无比伤感的气氛,让他这么一说,她却只想笑了。
“还有~你每天也不许总穿这种灰布衣裳,你是叫尘尘,但是不是真正的灰尘,人家让你每天风华绝代的和我一起出场!”他开心的说着,无比开心的说着。
说的她,心都痛了。
阿寞扬起手中的琉璃骨,她的小凤凰怕了,怕自己会为了一株仙草而抛弃他。
可是,做下的承诺怎么会轻言放弃呢。
阿寞拂袖擦干眼角的泪痕,转某对着金色铠甲的将军露出了一个如同地狱修罗般的微笑。
然后,那张漂亮的菱唇轻轻地开启,吐出足以震慑在场每一个人的话语:
“人,不会还你,我要的,一定得到。挡我者,死!”
说完,琉璃骨所制的玉笛放在唇边,一曲诡谲刺耳的魔音骤然响起。
树丛后的凤族全都难耐的捂住了耳朵,但是七窍开始无法控制的流出鲜血,将军大骇,作势要毁掉怀中的仙草,笛音却突然变得更加凄厉。
紧接着,音符化作道道利刃,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头颅转瞬削掉。
血,从断了的脖颈处飞溅而出,在幽冥鬼域黑漆漆的夜色中分外的可怖。
“将军!将军!”士兵们绝望的大喊,凤阙荀的拥着阿寞的手骤然一紧,他哀求道:
“放了他们吧,他们都是凤族无辜的士兵。”
阿寞温柔的看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
“好。”她说。
“我的小凤凰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
然后,拿着那根因为融入了新的血液而更加鲜红的玉笛,阿寞走到那将军的尸体面前,拾起掉落在地的续命草,挥出一根长鞭向着淙殇呼啸而去。
“噼啪!”的断裂声,绑着淙殇的捆仙绳被劈为无数段。
“收兵!”宛如神祗一般的睨视着倒地的无数凤族士兵,阿寞挥了挥手,杏眸在夜色里露出嗜血的光芒、
(稀饭颤颤巍巍的说:blackblack……尘尘……)
当凤卿卿赶来,看到满地肆意流淌的血迹之时,莫名的恐惧感陡然的划上她的心头。
本以为可以借机除掉她,但是没有想到她的能力竟然高深到如此地步。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世上最后一个真身,力量竟是如此的可怕!
看来,如果再不动手,就没有人能够阻止她了。
望着满地的鲜血,凤卿卿捏紧了拳头,司尘,百年的独守空房,拜你所赐,那人即使即使忘了和你之间的种种,却仍旧不愿同我在一起。
我对你的恨,至死不灭!
离开冥界之后,阿寞第一时间将凤阙荀交给了亲卫们,然后抓过淙殇,对他使了一个眼神,淙殇瞬间明了,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她要带他去陆离殿救那个人。
“神女,我们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淙殇犹豫的说道,既然他们去冥界的事情已经暴露,估计圣垣那里一定有重兵把守在等着他们。
“哼,你觉得,我会怕么?”阿寞冷笑着说道,然后带着淙殇毫不犹豫的向着圣垣飞去。
“为什么……相信我?”淙殇低下头,犹豫的开口问道。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阿寞淡淡的说道。
淙殇敛眉,没有想到,最后她会选择一个最不想的答案的答案来回答他。
可是……
这个答案也是最正确的。
阿寞将自己的手藏在衣袖中用以掩饰自己紧张的情绪,其实她的心中很忐忑,不是到圣垣会中什么埋伏。
而是……她怕那人等不到她回去。
师父,你等我,一定!
在她焦急的目光里,圣垣山的山脉渐渐清晰。
果不其然,在陆离殿外,黑压压的排了一群的天兵天将。
然而……让阿寞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莫冷离一袭白衣,迎风而立。
他不是……昏迷的快死掉了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明明已经是虚弱到要死的人,如今却迎风而立,哪里还见得到之前半点虚弱的摸样。
阿寞咬牙切齿……
没错……当时说去三生池时,除了淙殇以外,在场的,就只有一个昏迷的他!
师父……你怎可以如此对我。
瞬间,被背叛的强烈耻辱感冲击着阿寞的心脏,她伸出手,里面还有着那株墨绿色的仙草,只是轻轻的一攥,仙草瞬间化为粉末。
不需要的东西,留着也没用,阿寞冷冷的小,嘴角渐渐的涌现出一道血丝。
莫冷离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无限的难过……他确实是昏迷着的,只不过,刚刚一股巨大的真气涌动将他生生震醒,尘儿有事儿……
他强迫自己从严寒中苏醒,不能就这么睡去。
结果……一睁眼,就看到陆离殿外满眼的天兵天将。
这个时候,他明白,躲不过也逃不掉。
“哼……看来圣主大人的修为还真是了得,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要是不活的样子,如今都可以斩妖除魔了?”阿寞讽刺的说着,眼见着续命草的粉末一点一点从指缝间流走。
莫冷离心中一痛,原来之前,她来看过自己……他低下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心虚了?”阿寞以为他这样的表现是心虚,心中的怒火燃的更加旺盛,原本,原本看着他那副样子,她已经默默的原谅了之前的种种。
可是……
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最不可饶恕的,是他用的手段!
用自己病重命在旦夕,来诱引他上钩!
“魔女!闭上你的嘴!圣主大人岂有你来说三道四之理,他这是为五界除害!”某个得了凤卿卿嘱托的天将突然开口,瞬间将一切置于无可挽回的局面。
莫冷离猛的抬头……突然,有一种落入圈套的感觉,难怪……他刚刚感觉到真气如此强烈的涌动,原来是,尘儿遭人设计。
“笑话,为五界除害,哈哈哈!”阿寞仰天长笑,“好!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这个害,是如何将你们除的干干净净!”如同暗夜修罗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淙殇低头不忍的看着这个样子的阿寞。
莫冷离也怔然,他的尘儿,何时变成这副摸样。
如今的她,虽然还是那一袭灰色的衣衫,但脸上的神情却是不折不扣的魔女!
玉笛从怀中掏出,上面鲜红的颜色还未褪去,众天兵脸色顿时苍白,这是传闻中的妖神琉璃骨,通体鲜红,吸食人的精魂。
阿寞凄然的看着手中的玉笛,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琉璃骨据传说,是一头神鹿被挚爱之人杀死,自己的鲜血染红了鹿角而流传下来。
它可以超度人的灵魂,也可以吸食人的灵魂。
当它吸食人的精魂之时,就会变成当年神鹿临死前鹿角被鲜血染成的红色,像是一曲绝望的葬歌。
阿寞冷笑,如果,用挚爱之人的灵魂和鲜血来染红这根琉璃骨,会是什么摸样呢。
此时此此刻在她的心中,竟有一种嗜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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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收文的亲们,难得宠文盛行的时候我这篇大虐的还苟延残喘的活着,答应你们的肉就快了,我在酝酿,最近身心俱疲,等写完《猎猎神女》考虑封笔吧,么么哒,我爱你们,谢谢追文。
☆、第十九章:凤凰泣血孽缘劫
陆离殿外,冷风阵阵,莫冷离雪白的发丝迎风飘荡,阿寞手持血色玉笛站在他的面前,喉咙中突然想要涌出千言万语……
但到最后,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泪笛歌一曲,从君陌路人,她到底,要与他形同陌路。
“尘儿!不可胡来!”看着她拿着玉笛这副嗜血的摸样,莫冷离不禁担忧,这样的尘儿他太陌生,害怕她一错再错的走下去。
“胡来?”阿寞笑意吟吟的重复这两个字,转而露出一抹无奈的苦涩:“我就是太不胡来了,一直以来,都用你的信仰,来叮嘱自己。”
“莫冷离!”阿寞骤然提高了声调,“你愿意承认也好,不愿承认也罢,但是我被是魔,这是无可更改的!”
说完最后一个子,玉笛放在嘴边,殷红的菱唇和血色完美的融为一体。
梦魇一般的魔音骤然响起,空气紧张到窒息。
天兵天将连忙捂紧了耳朵,然而却于事无补,魔音阴魂不散化作一团团黑气将他们包裹缠绕。
“啊!”的一声惨叫,只见一团黑气中的身影骤然化为乌有。
“住手!住手!”看着天兵天将伤亡惨重的摸样,莫冷离再忍不忍心连忙大吼出来。
可是望着他可求得目光,阿寞只是冷冷的别开了眼睛,吹在玉笛上的气息更加的加重了。
前排的几个天兵天将,瞬间七窍爆裂而死,众仙军乱作一团,颤抖的向后退去。
望着他们这副胆怯的摸样,阿寞不屑的垂下了眼眸。
师父,这就是你一直坚定的信仰,仙界贪生怕死的懦夫,还有不明是非黑白的帝王!
“尘儿!孽障!”看着天兵天将惨死的摸样,莫冷离气得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努力吊起最后一口真气,拼命冲到阿寞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笛。
魔音戛然而止却仍有人在余音下痛的打滚。
“还我!”阿寞毫不客气的给了莫冷离一个白眼,然后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玉笛。
然而莫冷离不肯轻易放手,阿寞眯起眼睛,既然他不给,就是逼着也要他放手!想到这里,她气沉丹田,重重的一掌狠狠的对着莫冷离拍去。
“噗!”一口血溅了她一脸,猩红诡异甚是可怕,莫冷离的手终于无力的松开,浑身散发着鲜血亮光的玉笛瞬间跌落在地。
也在落地的刹那,生生折成两段。
“咔嚓!”清脆撞击地面的声音,还有碎成两节的琉璃骨,阿寞惊恐的捂住了耳朵,仿佛不想要听这样的声音。
玉笛碎了。
就像是碎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谊……
“不……”阿寞望着碎成两段的琉璃骨,还有眼前如同残蝶一样坠落的白衣,仰天长啸。
这一刻,在她的眼中,乾坤颠倒,众生失色。
唯留下那一袭飘渺的白衣,零落如同枯叶之蝶。
时光反复流转,脑海中回想在仙祭之上,他白衣翩跹,一曲泪笛引,卷进她无数的痴念,就像悲戚注定要谱写她的人生唱词——从遇上你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两生花开,本末倒置。
“师父!”她惊呼着扑向那不断坠落的白衣,努力去抓牢,就像是要抓住她的整个世界。
在半空中,她将他努力的拢在怀中。
环抱着,仍旧是那具清冽冰冷的身躯,苍白如纸的脸色,微青深陷的眼眶……
这一秒,无论是背叛还是怨恨,全部化为乌有,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师父,你不能有事!
如果你死了,独留我一人在世上,徒儿会寂寞的。
冷睨一眼周遭的众人,阿寞勾起唇角,努力承受着怀中之人的分量,毫不犹豫的向着魔界飞身离去。
你不能死。
因为。
我不允许!
绯色的身影呆呆的站在原地,狐狸眼紧紧的眯起,眸光中满是痛苦的神色。
她爱他至厮。
是福?
是祸?
最终从淙殇嘴里只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然后绯光一闪,他紧随而去。
温泉潮湿的水气氤氲了阿寞的瞳仁,她的明眸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这里,是宿寞为她恢复声音的地方。
他的身体冰冷的让她觉得窒息,她需要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
“哗啦!”重物入水的声音,她抱着他,一起沉入到底。
雪白的衣衫大开,温暖的水划过他柔嫩的肌肤,满头的银丝也漂浮在水中,分外的妖冶瑰丽。
阿寞紧张的吞吞口水……这是第一次,看到师父如此妖精的一面。
脑海中顿时晃过一个场景,高高的雪山之巅,一朵含苞的冰莲,渐渐舒展开它雪白的花瓣……
“师父……你醒醒,我求你……”她抱着他嘤嘤啜泣。
那些曾经怨恨的,气恼的,因为无情而想要报复的,因为背叛而无可控制心痛的感觉全部摒弃。
只剩下无限的恐惧,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法压抑的恐惧,害怕怀中之人瞬间没有呼吸的恐惧。
“我求你……醒醒……”她梦呓一般的说着,害怕那双星光般灿烂的明眸再也无法睁开。
伸出手撩开他额前淋湿的长发,露出那张无限美好的容颜,阿寞感觉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温暖潮湿的水气滋润着他们的肌肤,然而怀中之人仍旧没有丝毫的苏醒。
“想要救他?”蓦地,一个突兀的声音划破空气,阿寞警觉的侧头,看到一袭绯红的身影。
“淙殇……求求你,告诉我,怎样救他,我求你!”阿寞苦苦的哀求道。
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淙殇苦涩的弯起嘴角,望着阿寞挣扎的说道:“神女,这就是你心中所想?若是我告诉你,无力回天呢?”
阿寞的手骤然一紧,将怀中人拉的更近。
“即使是逆天,我也要他活过来!”此时此刻,那张明媚的杏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逆天又如何。
只要能让你好好的活着!
淙殇颓然的闭上了眼睛,原来最终还是没有回旋的余地,罢了,为了防止她做出更恐怖的事情,他只能走那一步棋。
“不用逆天……”淙殇终于开口,“想必神女知道,当年你的母亲是如何从无名小卒晋仙封神的……”
阿寞瞬间长大了眼睛,心猛的一沉。
她怎么会不记得,七星八阵图里耻辱的开图之引,陆离殿内床榻中隐藏的那副图画。
眼睛猛地一闭,她瞬间明白,若是可以以此为他渡得一股真气,想必回天有术。
蓦地睁开眼睛,阿寞紧紧的盯着淙殇,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着阿寞如此决绝毫不犹豫的摸样,淙殇只有苦涩的一笑,她当真固执到无可救药。
……
空气中媚骨香气丝丝入扣,在无尽的疼痛中,莫冷离终于睁开了沉重的双眼,他感觉浑身的筋骨仿佛都散了架,痛到已经不像是自己。
最后接了尘儿那一掌,想必五脏六腑全都被震碎。
扶上胸口,只感觉那颗残破的心还在卖力的跳动着,虽然微弱,却仍旧坚持。
自嘲的挑了挑嘴角,竟然还是没死么?
然而只是坐了一会儿,他据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一种莫名的燥热感从他的心底蔓延至全身,肌肤滚烫的仿佛从火种刚刚走出。
这是怎么回事儿……
修行千年以来,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
在红罗丈之外不远处,阿寞定定的站在那里,就要快了,媚骨噬魂马上就要生效了。
手紧紧的插入手心中,丝毫不顾忌指甲已经划破柔嫩的皮肤,阿寞紧紧的咬着唇,师父,你一定要原谅我。
终于,红罗帐内响起了努力压抑着的呻吟。
莫冷离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变成这副摸样,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红晕,妩媚的让人窒息。
是时候了……阿寞的心跳骤然加快,她迈动沉重的步履向着罗帐移去。
近了,近了!
下一秒,素手轻轻撩开红艳的薄纱,而在纱帐之中,双手支撑在身后,颀长的脖颈无力的后仰露着完美的喉结,皮肤上点点晕成粉色的光芒之人,真的是……
师父?!
阿寞吞了吞口水,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才敢探身进入罗帐之中。
“呃……怎么回事……”莫冷离声音沙哑的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他强撑着睁眼质问着阿寞,看着她只穿了一件里衣的摸样无比惊讶。
“尘儿……呃……到底……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