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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男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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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在小声的啜泣著,仿佛是易珠,易水想开口劝她别掉眼泪,自己这个哥哥可能再也无法保护她,宠溺她了,以後的人生要靠她自己走,而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那只是懦弱的象征。可是他说不出话来,一个字都挤不出。

难道我已经病到这个程度了吗?易水在心里无奈的笑,门外响起震天价的砸门声,似乎有一队人冲了进来,他听得到那个姓朱的奴隶头儿在逼迫易珠出去干活,而易珠好像在苦苦哀求他通融一下,让她留在这里照顾自己。然後呢,是下跪的声音,易水很生气,他可以死,但不能输,他要易珠也像自己一样,他心里的强大怒火和信念终於奇迹般的让他张开了眼睛,入目便是朱头儿笑得得意的脸。

“易珠,去干活,我可以……照顾……自己……”虚弱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往日掷地有声的力量,却让那些狗腿的小人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朱头儿似乎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恶狠狠的上前叫嚣道:“还能说话,哪里象你妹妹说的病的起不来,既如此,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易水愤恨的瞪著他,他很想爬起身来,可是现在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屋里另几个人拖起易珠,就要把她丢出去,而易水只能眼睁睁看著,却再也无力阻止。易珠的哭喊哀求声让他的心被慢慢撕碎,那是一种深刻的无能为力的悲哀。

门忽然又被打开,一群或老或少的奴隶站在门边,默默的将打手们和易珠挡在里面,其中一个老者上前,对朱头儿卑微的笑著道:“那个……头儿,易水这孩子确实病的很重,不然他的要强劲儿,怎麽会躺在这里,你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话还没说完,朱头儿已不耐的打断道:“老东西,你活得不耐烦了,滚出去滚出去,就算他死了,我也担待的起。”仗著燕囡和珊瑚,他是打定要在这一次置易水於死地了。

老者瑟缩了一下,退了回去,另一个少年眼珠一转,忽然上前道:“朱头儿,其实易大伯易大妈已经去干活了,你就把姐姐留在这里又何妨?要知道,易水哥哥毕竟服侍过王爷,若哪一天王爷想起他来,知道他现在的凄惨模样,怪罪下来,你也能担待的起吗?”

这番话让朱头儿明显的矮了一截,他旁边的一个打手“呸“了一声,趾高气扬道:“他妄想做王妃,都被王爷赶出来了,王爷还能想起他来?作梦吧你?”

少年冷笑两声道:“人心难测,尤其王爷的心,谁能猜得到。易水哥既然被宠了那麽久,说明他有独特的地方,将来王爷玩腻了那些新人,再想起哥哥来,就算不会再宠他,可是曾经宠爱过的性奴被这样对待,想必他心里也不会舒服吧,你难道就笃定这种事不会发生吗?”

一席话说得朱头儿脸都青了,沈默半晌,忽然一跺脚,恨恨道:“我们走。”

易水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破,看著朱头儿等人灰溜溜的背影,他的心中只有屈辱和悲愤:老天,为什麽?为什麽在我生命最後的时光里,竟然还要依靠他的名字来替我解围?为什麽?他全身僵硬,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将拳头握的死紧,指甲划破了掌心柔嫩的肉,鲜血横流,可易水一点都不觉得疼,他脑海中全是那个可恨的人,那张可恶的脸,那抹虚假的笑,忽然,他愤怒的咆哮起来:“夏侯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声音在屋子里回绕不绝。

易珠吓得大叫,那一群奴隶也都大惊失色的奔上前来,却见易水的脸色已经呈现死亡前的灰暗,他嘴里喃喃的说著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神智逐渐陷入了昏迷,当中那个老奴隶哽咽著叹了口气,抹了两把老泪,对易珠道:“孩子,你哥哥……他大概不行了,最多熬不过明天去,快到田里把你爸妈叫回来吧,咱们大夥儿到朱头儿那里求个情,唉,这事情不能做的这麽绝啊,损阴德哟。”

36终於虐完易水了,哈哈

更新时间∶03/132007

先前说话的少年来到易水床前,拉著他的手喃喃道:“易水大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会记得的。”一把抹去眼泪,他对已经痛哭失声的易珠道:“姐姐在这里守著哥哥吧,我去找易大伯和大妈回来。”说完飞跑出去。

当夜,周围的奴隶听说易水临危的消息,都齐聚在易家简陋的茅屋里。易水已经昏迷了一天,一直说著胡话,偶尔听清楚几句,却是什麽:“假的,不信任的爱……”或者“我好蠢,爱情……王八蛋……怎麽会相信“之类的话,众人不明所以,但也能猜出大概,八成是王府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由得都唏嘘不已。

到下半夜,易水身上的温度忽然降了下来,还没等众人欢喜念佛,便发觉这体温越降越低,手放上去都凉浸浸的。年老的奴隶们都知道,这是大限来临的前兆了。

就见易水忽然睁开眼睛,目光一片清明,艰难的扫视了四周一眼,他嘴角边忽然露出一个微笑,喃喃道:“大家都是来送易水的吧?难为你们有心。恕易水不能多谢了。”又对他父母道:“爹,娘,怎麽不招待叔叔婶婶们坐?”易父易母见他如此清楚,都知这是回光返照,此时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易母扑在他身上,嚎啕哭道:“水儿……水儿啊,你一向善良,待人也好,可这命怎麽就这麽苦……怎麽就这麽苦哇……”她这一哭,旁边人们想起易水平日作为,还有他舍了自己的军功为奴隶换来生活的改善,不由都痛哭起来。

易水看著母亲,勉强伸出手替她理了理鬓角,笑道:“娘,别哭,你看你这里,整个儿都白了,再哭坏了身子,只怕这一头的青丝都要变成霜雪了。是……儿子不孝,让你操碎了心,你今後……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说完又望向易父道:“爹,少抽些土烟,总咳嗽也难受,你已经老了,身子骨儿不比从前,我如今要走了,就靠你自己保养,还有小妹,你得把她嫁个好人家,其他的都不用管,只要人老实,肯真心护她就成,其他的一切,什麽情啊爱啊,都是虚的,空的……”一语未完,易珠早已哭著扑上前道:“我不嫁人,我陪著哥哥,在这里陪著哥哥。”

易水的眼泪也禁不住流了下来,哽咽道:“傻丫头,哥哥得走了,不能再陪著你……玩了……你要记住,人的心啊……只有一颗……千万千万别轻易的交付出去,一旦失了心……就……就等於是入了那……万劫不复的地狱……”说到这里,忽然挣扎著爬起来道:“给我拿纸笔……”

众人虽奇怪,但这时候谁还忍心逆他的意思,待纸笔都拿来了,不过是一些捡来的秃笔废纸,易水颤抖著抓起床头那把军刀,毫不犹豫在腕上一划,却因力气小,只划出一道痕迹,他也不管众人的惊叫声,又狠狠的划了几划,那血方蜿蜒而下。他勉力蘸著血,喘息著在纸上留下了几行字,众人也看不懂,只见他目中泪越涌越多,最後竟变成一道道的鲜血流淌出来,他手中还拿著笔,忽然伸长脖子大喘了几口气,厉声叫道:“夏……夏侯澜……我好……恨你……我好恨你啊……我好恨……”声音嘎然而止,易水笔直的身子软软倒下去,就此咽下了最後一口气,死时双目圆睁,仍有几丝鲜血慢慢流淌而出,最後无声滑落进了雪白的衣襟里。

时间仿佛静止了,易父易母和易珠张著嘴,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众人莫不掩面而泣,忽闻门口一个凄厉的声音:“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一个美貌高贵的女人猛然扑了进来,扑倒在易水身上,正是忘月,只是任她怎麽摇晃叫喊,易水都不可能再回应她了。

×××××××××××××××

王府的花园里,映著初升的朝阳,山色轩里围坐了十几个人,当中一个少年眉眼带笑,不住称赞满园盛开的梅花,正是当今皇上。他底下全是当朝的一品大员,也纷纷附和,更有人诗兴大发,摇头晃脑的吟诗作对,不时博得几声喝彩。

夏侯澜微笑看著这副其乐融融的画面,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似乎有一把小刀在那里悬著,总是时不时的便令他抽痛一下,昨夜不知为什麽,竟然梦见易水一身是血的冷冷瞪著他,醒来後越想越是不安,赶忙叫起忘月,让她连夜去接易水回来,若不是定了今日皇上和众大臣们过来赏菊,他真想亲自去接他。只是忘月走了这许久,也该回来了,难道易水还在生自己的气。

正胡思乱想呢,忽见皇帝身边的太监对著门口喝道:“你是何人?竟敢闯来这里。”他回头一望,正是忘月站在门口,可她既不进来,也不退出去,只是失魂落魄的看著这一屋子人,忽然开口道:“王爷,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在他死後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现在……我想是我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37

更新时间∶03/132007

山色轩里坐著的都是一些重臣,何况还有当朝天子,虽说他把政事实权都付与夏侯澜,但毕竟皇上的身份在那里。因此听了忘月的话,便有几个人脸上变色道:“好一个大胆妇人,还不……”未等说完,夏侯澜已忙站起道:“皇上与各位大人息怒,这女子乃是我得力的一个丫头,今晨派她去办一件紧要的事,想是出了什麽变故,方才这个脸色回来,待我到别处仔细问问她。”说完告了个罪,与忘月匆匆出去,及至来到书房,夏侯舒奉上茶水点心,他也顾不得吃,急忙问道:“你怎麽失魂落魄的回来?易水呢?是不是他还在恼我,不肯回来?”

忘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却强咬牙关道:“王爷,你忘记刚才奴婢说的话了吗?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是什麽秘密?”

夏侯澜此时哪有心情听什麽秘密,只是见忘月脸色不善,只好耐著性子道:“好,你说。”说完坐了下来,只觉心中烦闷之极,忙倒了一大碗茶水喝下去。

那边忘月已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王爷,那天晚上,就是你和易水最後的那一晚,他向你提出要封他做王妃。第二天他把这事告诉了奴婢,当时奴婢真是又惊又怕又气,把他数落了一顿。後来他急了,忽然跟我说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只是想为争一口气才要做王妃的,可是当他那一晚跟你提要求时,却已经不是这个原因了。他说其实那个时候,他对王妃的地位已经不再在意,之所以还是提出来,只不过是要试探王爷,试探王爷对他到底用了几分心。他说王爷始终把他当作一个奴隶,却又处处透著体贴温存,不知不觉中就把他一颗心给夺了去。他心里喜欢,却也害怕,他怕王爷只是图一时新鲜而已,他怕王爷从始至终只是将他当作一个性奴看待。他愿意相信王爷真心待他,可是心里的担忧却始终挥之不去,於是他决定赌一把,赌王爷愿不愿意替他去争取王妃的头衔。他觉得只有王爷答应了,他这块心病才会去掉。到那个时候,就算王爷要顶著重重阻碍去为他争取这个名分,他也不会让王爷为难的……”

这番话著实是石破天惊,只把夏侯澜震的呆在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个……唉……这个傻孩子。”他一跺脚,脸上却绽放开了最灿烂的笑容:“这个易水呀,亏他怎麽想出了这麽个试探的方法,他……他可害苦了本王,也害苦了他自己……唉,他……”他看向忘月,咳声道:“不行,我那样对他,拿他父母妹妹要挟他,他一定恨死本王了,难怪不肯随你回来……好……待本王送走皇上他们,这就和你再去接他。”说完高声喊夏侯舒备马驾车。这边就要把桌上易水爱吃的点心装起带过去。

忘月木然看著他兴奋的忙活著,忽然凄惨一笑道:“王爷不必费心了,难道你忘了奴婢刚才说过的话吗?”

夏侯澜头也不抬,只是寻思著该怎样做才能让易水消气,一边道:“你刚才说什麽了?不就是说了这个秘密吗?你放心,想必你被那小东西难为的不轻,本王亲自去请他就是,纵然被他难为些,也忍了……”说到这里,猛然忆起忘月在山色轩门口说过的话:“对了,你在山色轩门口说了什麽?似乎是说谁死了活了的?”他慢慢将桌上的点心装进盒子里,一双手却不知为什麽,竟然颤抖起来。

忘月又笑了一下,看来王爷终於记起她的话了,只是还不敢朝那方面想。忆起易水的死状,她心里的痛苦与憋闷更觉沈重,想到过一会儿,这种痛苦和沈闷就会在夏侯澜心里呈十倍百倍的递增,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的痛苦可以减轻一些,这时她已经完全明白易水为什麽要她在他死後把这个秘密告诉夏侯澜了,那是对王爷最沈重的打击,也是他对这个负心人最後,也是最怨毒的报复。

“我刚才说,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在他死後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现在……我履行了我的诺言。”她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泪珠一颗颗滑落,忽然嘶声大吼道:“王爷,你听明白了吗?易水死了,他已经死了,我赶去的时候,他刚刚咽下最後一口气。他……不可能回来了,他再也没有恼你的机会了,王爷你听清楚了吗?”话音未落,她就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点点的滑下来,最後委顿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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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03/142007

夏侯澜手中的点心盒子“啪“一声落在地上,脑海中只剩下忘月的话,易水死了,他的小奴隶死了,他咽下了最後一口气。怎麽……可能,他刚刚还想著,还想著去接他的时候,他会高傲的扬著头,睨著一双清澈不屈的眼,对自己用鼻音说话,还想著自己可得放低姿态,好好的求他,想著实在求不动的话,他就当著所有奴隶的面,承认他是自己的王妃,告诉他不管这事儿多麽艰难,他都一定办到,哪怕王爷不做了也要办到。想著他要告诉他,自己误会了他,误会他是一个贪婪的小人,他要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赔罪,他要告诉易水其实没有他的日子实在熬不下去,他要告诉他……很多很多,那些以前自恃身份不肯说出来的话,他全都要告诉他。可是……可是忘月说易水死了,他说易水不可能回来。受尽了委屈的小奴隶,却再也没有恼他的机会了。

“不……不会是这样,不会是这样的,忘月你骗本王,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易水他恨我,所以他……他让你说谎,他不肯原谅我。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没错,我要去找他……我现在就去找他……”夏侯澜颤抖著蹲下身子去捡那盒点心,哆嗦著的双手却怎麽也拿不起来。

忘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王爷尽管去找他吧,不过可要快著一点,我本来求他们把易水晚些掩埋,让你见他最後一面。可是易水的父母说,王爷高高在上,怎会去瞧一个死人奴隶。还说易水死的时候,怨气极重,生怕化为厉鬼,对周围的人有害,更恐到时伤了王爷,所以,他们未必会听我的话。”

夏侯澜明白,易父易母一定知道易水恨自己,故意说这些话,只是不想再让自己见他,不想让自己这个负了易水的人搅得他亡灵不安,他们怨恨自己,可是他们不敢说。他急出一身的冷汗,那些人是会说得出做的到的,他们不会让自己去见易水,不,不行,他要见易水,他要守著他的易水,就算他化为厉鬼,自己也宁愿让他夺了命去。

夏侯舒悄然进来,轻声道:“王爷,马已备好……”话未说完,夏侯澜已飞奔出去,连皇上那里都不曾告辞一声,便上马绝尘而去。夏侯舒一急,拉起失神的忘月,不由分说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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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苍老的妇人哭喊著儿子的名字,那种发自内心的痛苦,打破了夏侯澜最後一点希望。他身子晃了一晃,险些栽下马去。忘月在旁边急道:“不对,他们要将易水下葬了,这不是他的家。”她这一说,夏侯澜更是心急,死命的催著爱驹,终於在最後一刻来到近前,只见几十个奴隶围在小小的坟坑前,正往里面撒土。

“住手,都给我住手。”夏侯澜心都碎了,踉跄上前,不由分说夺下那些奴隶手中的铁锹,只见坟里的土已埋了半截,易水的脸上也沾满了土粒。至此夏侯澜终於绝望,他的易水,是真真正正的死了,怀著满腔的怨愤,就这样与他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从此後阴阳两隔。

一口血喷出来,染红了夏侯澜的锦袍,夏侯舒惊叫起来,他却恍弱未觉,纵身跳进坟坑,从土堆里将易水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就像捧著一颗万年的珍珠般,为他轻轻拭去脸上身上的尘土,又用十指去梳理那一头已经污了的青丝,轻声道:“天这麽冷,你怎地穿著如此单薄的衣服,果然是没有我,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了。”

夏侯舒吃了一惊,王爷难道是疯了吗?这易水已分明是死人,怎麽还对他软语温言的说话。忽见人群里一个少女越众而出,拿一双哭成桃子一般的眼睛看著夏侯澜道:“王爷不必这样作态,我哥哥当初就是被您这份体贴温存迷了心智,酿成终身遗憾。直到他死的时候,还在喊著……”话未说完,早被他父亲喝止道:“黄毛丫头,胡说什麽呢?王爷眼前也是你放肆的地方吗?”说完用破旧的烟杆敲了易珠一下,易珠果然就再不吭声。

“他喊著什麽?告诉我,他喊著什麽?”夏侯澜没有抬头,仍在梳理易水已经纠结成一团的乱发,他的语气里充满著悲伤哀恸,只是因为太悲痛了,反而就呈现出一种麻木了的平静。直到半晌後仍听不见有人回答,他才终於抬起眼,哀伤的目光停住在易珠的面上:“易珠,告诉我,你哥哥临死的时候,他在喊著什麽?”这句话由他一字一字的说出来,就多了一份让人不能拒绝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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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03/142007

易珠不敢违抗父亲,又害怕眼前的男人,索性低下头去。易父陪著笑说:“王爷,你看易水他已经……王爷就别在意了,赶紧出来要紧,这站在那里……”话没说完,夏侯澜目中已有泪光,对易父哽声道:“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们,我知道你们心里还在恨我,可是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易水他临死前说了什麽?求求你告诉我。”他低下头伏在易水冰冷的身上,不让众人看见他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易父叹了口气,终於道:“唉,现在还去知道这些干什麽呢?水儿临死前神智昏迷,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这老人仍然害怕夏侯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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