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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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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变裔天邪虽非善类,但他除了叫嚣咆哮外,没这脑子想通我的全盘计画,然後与九曲邪君串通。」
  南柯补梦较为精明,早闻北川府之变,又看魔龙祭天恢复真身相对,出言道:「恐怕除了摘下面具外,魔龙祭天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想询问我等。」
  「这也与我无关,我跟变裔天邪一样,只想问……可以摘下面具了吗?」镜玄宗为人孤僻,除了几名朋友间互通声气外,向不与闻武林风波,虽知魔龙祭天所谋者大,但还没与杜一苇、蓝英等至交起冲突,就不去理他,压根不想介入魔龙祭天的图谋。
  魔龙祭天显然也是想到这一节,目光随即转到南柯补梦身上,南柯补梦慵懒地说道:「人生何足,慾望难全,烦恼苦思,唯有梦全。你以为我会介入现实里无聊的人生吗?」
  「你已经帮孤影解下了面具是吗?」南柯补梦环视一遭,看只有三人来到,未见孤影故如此猜测。
  提及孤影,魔龙祭天语气转冷,森然说道:「孤影已经不需要摘面具,永远也不需要了。」
  变裔天邪闻得此语,狂声大笑:「哈!哈!那个傻子死了对吗?功力还没恢复居然敢跟人去走江湖,死得活该,死得大快人心啊!」
  变异天邪如此作态,使得魔龙祭天脸色巨变,沉声说道:「孤影是为了救我而被剑子仙迹击毙。」当日剑子一掌「道威镇天」立时震断孤影心脉,只是他为救魔龙祭天,强行撑住施展影之界,救走魔龙後不久即溘然长逝。
  从魔龙祭天口中得知孤影的死讯,镜玄宗虽与孤影素无交情,念在同禁冰城千百年,微略一叹,向魔龙祭天言道:「请节哀!」
  南柯补梦左手摸着下巴,言道:「这麽说来,今天你找我们来,果然也是想问说是谁泄露了你的底细给九曲邪君知晓罗!」
  「你是怀疑我吗?」南柯补梦语气不改犀利,言道:「我没这心力破坏你的计谋,而且虽然戴上这面具被禁了一半功力,但你该知道意识能力者之所长,一直不是功力的深厚与否,而是意识能力的性质。」
  魔龙祭天出奇地不多加反驳,言道:「我明白,今日将你们全部请来,我就是想看谁会在我面前露出破绽,现在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喔!你明白了什麽?」变裔天邪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反问魔龙祭天。
  魔龙祭天摇头无奈地说道:「我看不出来,是谁出卖了我。」
  变裔天邪听了就想笑,反言讥道:「原来这就是魔龙祭天的能耐,难怪会被九曲邪君当落水狗一样打,我看你乾脆改名魔犬哮天,这还比较贴切。」
  魔龙祭天表情木然地说:「这倒也在理。」所谓事有反常必为妖,魔龙祭天居然能吞忍变裔天邪这般羞辱性的言语,镜玄宗直觉要糟,但旋即想到那顶多是魔龙祭天跟变裔天邪开打,与己无关则己不操心。
  一旁的南柯补梦亦是这番心思,想说他们要打便去打,首要关注还是摘下面具之事,言道:「魔龙祭天,你先帮我们摘下面具,之後你跟变裔天邪要怎麽打怎麽闹都与我无关。」
  魔龙祭天缓缓转身,言道:「随我入洞,洞内之人可以帮你们摘下面具。」言毕即跨步朝身後那黑压压的山洞走去,变裔天邪与南柯补梦、镜玄宗三人想到终於可解摆脱这面具带来的梦魇,无不大喜,赶忙鱼贯入洞。
  才踏进洞中,镜玄宗旋即暗叫不妙,原来这山洞看起来特别幽黑的原因是里头根本是用影之界所创造的异空间,三人一走进其中立即抛入不同的空间里。
  「魔龙祭天,你是什麽意思……」黑暗中传来南柯补梦的声音,好似近在耳边,却又像在千里之外断断续续。
  随後也传来魔龙祭天的言语:「既然我看不出你们三人是谁出卖我,宁愿杀错,不可放过。」魔龙祭天早存歹意,有心一举诛杀三人,镜玄宗顿时身子一凛。不久後南柯补梦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後恢复平静,令镜玄宗猜到南柯补梦定是已遭毒手。
  魔龙祭天几乎同时分开了影之界的障壁,走到镜玄宗的面前,镜玄宗看见是他,怒道:「魔龙祭天,原来孤影没死。」
  魔龙祭天低声言道:「孤影死了。」
  镜玄宗质疑道:「那这影之界是怎麽回事?」魔龙祭天油然回答道:「你很快就能知道这个答案,吸。」魔龙祭天暴喝一声,身形急跃,左掌直扑镜玄宗面门。
  镜玄宗不甘就戮,运起意识能力幻出明镜就要直接攻击魔龙祭天的五脏六腑,魔龙祭天傲然说道:「来不及了。」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动镜玄宗的身子,令他登时站不稳,让魔龙祭天一把抓在天灵上。
  魔龙祭天冷酷说道:「直到死前,南柯补梦才真正知道,吸收他人的意识能力,正是魔龙祭天的意识能力,他已经成为我的一部份,而你镜玄宗,也同样不例外。」
  犹如将脑神经从头颅抽出的痛楚,淹没了镜玄宗所有感觉,在魔龙祭天的意识能吞噬下,镜玄宗身化点点萤光,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却仍阻不住一身异能流於人手,镜玄宗心里满是不愿、满是绝望,魔龙祭天蓦地收摄意识力场,随手轻抖,昔日以心灵术威震武林的镜玄宗徒留一片衣褛散人间。
  完全吸收镜玄宗後,就在魔龙祭天意图转向对付变裔天邪时,一阵刺痛由脊椎猛然袭上魔龙祭天的脑髓,使他险些站不稳,「这是怎麽一回事?从上回吸收过仇无恩後,每逢雷雨之时便头疼欲裂,有如万针攒刺。」
  魔龙祭天缓缓抬起左手想要搭墙撑住身子,立觉得左肩酸麻,他肩井穴上的麻木不仁,数年前还如针刺蚊叮,如今已有姆指般大小,但他长年来用心於霸业,一向讳疾忌医,连三执府辟伤寒也信不过,不肯对他吐露身上的毛病。
  魔龙祭天索性整个背靠山壁,待剧痛稍缓,才重新站稳,虽是身患恶疾,可他恶心不减半分,言道:「接下来就轮到变裔天邪了,再纳得这三名意识能力者之功,魔龙祭天的强大将旷古硕今。」
  魔龙祭天朝西看去,如同亲睹百里外的邪能境,恨声说道:「九曲邪君,魔龙恐怖很快就要席卷整个邪能境了。」
  ◎◎◎◎◎◎◎◎◎◎◎◎◎◎◎◎
  叶口之间上,在邱霍蛉叶让天章圣儒派纪不住将宋玉扬的首级吊上公开亭,就回到玄空岛上与九幽准备大举义旗,替宋玉扬「报仇」。
  折腾了半日有余,邱霍蛉叶方安排妥当各处军马如何攻,如何行进,以及如何会合联手并战,才回到冰镞之间,疏楼龙宿冷不防地现身面前,手里提着水烟杆,望着冰镞之间里新添的冰棺,内中之人赫然便是坤灵界三执府辟伤寒。
  疏楼龙宿扳着手指笑道:「先是趁人之危抓了重伤的冷封尘,再来是混水摸鱼生擒尚未痊癒的辟伤寒,最後又杀了宋玉扬,这笔生意龙宿真是蚀本、亏大了。」
  邱霍蛉叶安稳地坐在躺椅上,言道:「玄空岛提供了阁下安身之处,避免武林正道的追杀,付出小小的房租并不过份。」
  疏楼龙宿来回踱步言道:「邱辅权不可忘了,叶口月人应承的条件还有一项,可是剑子仙迹的人头啊!」
  邱霍蛉叶油然说道:「叶口月人大举入侵,剑子仙迹绝不会袖手旁观,届时要取他首级,不过易如反掌尔!」
  疏楼龙宿嘲讽道:「多年相交,他早证明了,任何小看剑子本事的人,最後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我就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哈!」邱霍蛉叶应付般递乾笑一声,然後问道:「不知龙宿你是将皇儒金玺藏在何处呢?」
  「皇儒金玺?」疏楼龙宿高声质疑道:「邱辅权,你问起此事是何目的?难道你以为陌上尘那废物得到金玺後就能取代我龙首的地位吗?」
  邱霍蛉叶别有用意地言道:「儒门之中,岂止你与他跟我叶口月人串通。」天章圣儒要利用叶口月人向疏楼龙宿问出皇儒金玺的所在,而邱霍蛉叶一如往常援手盟友同时下毒手,也故意要抖出天章圣儒。
  疏楼龙宿察觉其用心,明白邱霍蛉叶变相在点出儒门内部还有内应,并要促他与之相斗,故意岔开话题问道:「不知这儒门天下至高权威替辅权换来了什麽条件?」
  邱霍蛉叶应道:「一名正道栋梁的性命、证明一部早该湮灭的武学是否存在?」
  疏楼龙宿虚与委蛇道:「龙首之位,可掌儒门庞大势力,难怪有人按耐不住,动了贪念。」邱霍蛉叶装作可惜地说道:「但也有人为了区区一本红尘剑谱,痛失此位,岂不惜哉!」
  疏楼龙宿知他指桑骂槐,也不气恼,只是无奈说道:「红尘剑谱、红尘剑谱,哈!龙宿不想掩饰自己问鼎中原之志,但为这无妄之灾而被揭破计谋,实在愧对先人教诲。」
  邱霍蛉叶认同说道:「你的剑法属易理中的水风之相,而红尘剑法的要诀却是以五德火生土之道,两两不相容,夺此剑谱毫无意义。」
  疏楼龙宿两眼反白,双手一摊,说道:「一名无知妄人听我提起红尘剑法之威力後,自起贪念盗书,又自我感觉太过良好,认为自己是无辜踏入我高深莫测的计谋,只可惜当年没将那人刺死剑下。」
  邱霍蛉叶听他简说来龙去脉後,登时忍俊不住,道:「堂堂龙首只因这点小事遭人揭穿计策,实在悲哀。倒是剑子仙迹又何苦为了一名死人与好友为难呢?」
  「就是可惜傲笑红尘并非一名死人啊!」疏楼龙宿说得平淡,邱霍蛉叶暗中戒备已起,脑中念头电闪:「傲笑红尘未死,定要斩草除根才行。」


第二百三十三话 过往情仇
更新时间2009…6…27 14:12:58  字数:2979
  将家人带上问侠峰,蜀道行难得露出软弱的一面,为了疗治柳无色身上的掌力,他耗去不少元气帮独子打通奇经八脉,务求将孤影这掌的余劲彻底根除,以免日後柳无色落下肺部的毛病。
  「千韵跟湘音睡了吗?」花了半日行功,入夜後才治癒柳无色的蜀道行让抱着儿子回房後,独自坐在问侠峰顶,见到殷雷杭特提着酒菜走近,首先问起还是妻女的情况。
  殷雷杭特缓缓点头,一言不发,手里揣着坛竹叶青,臂上提的竹蓝则是柳千韵跟柳湘音母女睡前整治给他们的夜宵。蜀道行闻到了酒菜香,抚掌微笑道:「好不容易帮无色祛除那道掌气,不觉已经深夜,他小子沈沈睡去了,这顿佳肴只剩我们两人平分,实在不错。」
  殷雷杭特看到深恨多年的仇敌在眼前,心里五味杂陈,但仍强作隐忍,勉强笑道:「是啊!这可都是她们费尽心力做出来的。」他挥袖拂去地上的尘土,取了块还算平整乾净的地方才坐下。
  蜀道行打开竹篮取出内里的小菜,赞道:「芙蓉豆腐、炒芥菜、蘑菇煨鸡、鸽蛋,这麽多年来千韵始终没忘我的口味。」
  蜀道行看到最後一道菜时,有些愣住,然後才说道:「这道酱炒三果中核桃、杏仁都非山上所有,该是她们又跑了趟到山下市集去买的。」
  蜀道行抬头带笑向殷雷杭特说道:「这道菜是湘音特别为你做的吧!还有这坛竹叶青,连坐地上也要先弄乾净,你们希罗圣教的生活习惯怎麽都如此相像啊?」
  殷雷杭特自然知道他想起了当年的孟德文,因为酱炒三果、竹叶青,都是孟德文生前喜好的饮食,过去孟德文与蜀道行有过一段交情,互知对方饮食习惯。孟德文生性好洁之事,更非什麽秘密。
  「山窗游玉女,涧户对琼峯,岩顶翔双凤,潭心倒九龙。酒中浮竹叶,杯上写芙蓉,故验家山赏,惟有风入松。」殷雷杭特倒了一杯竹叶青,一口饮尽并吟起这首武则天所做的「游九龙潭」,蜀道行一下仿若神游数十年前,他与孟德文、柳千韵巧遇於酒肆,一同戏惩当地恶霸土豪的旧事。
  「劝君更痛饮,刀下无故人,将进酒、剑未停,血洒江头谁偷生。」蜀道行口中低声念着这非诗非词的一段话,也斟了一杯竹叶青,缓缓说道:「从二十五年前的那夜至今,这是我第一次喝竹叶青。」
  殷雷杭特同样追思道:「二十五年前,你我为了千韵,饮酒绝交,誓以手中刀剑分出生死。直到那天我才明白,原来你从没在我面前露过真正的实力,一阙词罢,魂飞九天。」
  蜀道行伸出筷子夹了颗鸽蛋入口,同时言道:「看来是上回竹水琉带来的那窝鸽子遭了殃,成我们翁婿的盘中飧。」
  殷雷杭特也夹了片鸡肉吃,言道:「要抓这山鸡,我也出了不少力气,湘音还不准我用掌气打,避免山鸡的经脉断掉坏了鸡肉的口感。」
  蜀道行闻言哈哈一笑,但随即突如其来地问道:「自你见到我後,这一路上,为何这麽不安?」
  蜀道行目光炯炯,殷雷杭特为他所震,手中筷子不禁松落,他赧赧捡起,心里想道:「是啊!我倒底在怕什麽,我在怕他蜀道行什麽!当年明明是他跟柳千韵对不起我,为什麽我要在他面前畏首畏尾?」
  蜀道行疑问道:「你有什麽事没对湘音坦白是吗?」
  「我是怕,我是怕魔龙祭天揭破我的身份是吗?」殷雷杭特自知自家事,、虽然心里早清楚这点,可是一直不敢面对,无法想像柳湘音如果他其实是其父母大仇的情景,他实在不想伤害到这个怀了他骨肉的女孩,一个他不知不觉间爱上的女孩。
  有些时候,殷雷杭特甚至不知道,究竟他怕魔龙祭天揭穿一切,是因为担心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曝光而要面对蜀道行,还是怕现下的柳湘音会认为自己是把她当成其母柳千韵的替身。
  殷雷杭特心中苦笑,表面上已经拟好一套说词:「因为你,因为你是侠刀蜀道行,而我是希罗圣教的优童,这还不够吗?」
  蜀道行言道:「希罗圣教仁慈博爱,独独不饶自家人,百余年来非要圣女与优童婚配,蜀道行当年第一次知道这事时相当不屑,现在想起,我当年也太过轻狂了。」
  「所以你就要从优童手里将圣女抢去罗!」殷雷杭特面如沉水,说出当年他孟德文与柳千韵听到蜀道行说出这番话时的回应。
  往昔言语一字不差地入耳,蜀道行吃惊不小,原本明亮如烛的目光随即黯淡下去,苦笑道:「你应该知道,希罗圣教有不少人死在我手里,连你前任的优童孟德文是被我所杀。」
  殷雷杭特用鼻音哼了声表示知道,毕竟要在世上找到个比死者更了解自己怎麽被杀的人真不太多。
  蜀道行语带苦涩地说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初遇孟德文跟柳千韵的我,又怎麽会知道自己後来竟会爱得那样刻骨铭心。」
  殷雷杭特道:「早在你遇上他们前,他们已经是相当匹配的一对,若非你横刀夺爱,何至如此?」
  蜀道行叹息说道:「孟德文允文允武,虽说心胸略嫌狭窄,但真心在爱千韵,的确是千韵的良配。」他说到一半忽然忆起自己是如何百转千折方了解柳千韵的情意,又如何痛下决心带她远走天涯,语气蓦然感伤地说道:「可是情感并非任何人可以左右啊!更非用才学或武功可以衡量。」
  「所以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杀了他。」说到此处,殷雷杭特已经相当激动了。
  蜀道行摇头说道:「我本无狠下杀手的念头,但孟德文,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遇过最狡猾的敌人,他不仅在希罗圣教内中伤我,更挑拨当时绿林两大邪派鬼岛幽冥城和海中海离玄门在甘罗道布下重重杀阵,此役闯过後,我侥幸不死,方被武林中人赠了侠刀这名号。」
  蜀道行提及当年自己的阴谋,殷雷杭特脑门如受雷殛,「原来他一切都知了然於心。」
  有一种人,或许先前真是别人对不起他,因此便将自己想像成受害者,千方百计进行报复,虽从受害者成了加害人,但心里仍自视为被害惨的悲情人物,所以无耻下流的反击,都非自己情愿,而是让人逼出来的手段,更在他人没看穿其谋前,安心理得地伸出手指指责对方,全然没注意到,尚有四根手指指着自己。
  而孟德文正是这种人,加上他久困鬼楼之中,多年来的怨气全都一股脑儿以蜀道行当作发泄的想像对头,可如今让蜀道行一语揭破当年之事,不禁支吾难语,所幸目下他顶着殷雷杭特的身份,蜀道行并不因为他的沈默而有所联想,只当他是忽然听到当年秘辛而震惊。
  蜀道行放下碗筷,伸手拍了拍殷雷杭特的肩膀,说道:「一切风风雨雨都已经过去,既然你跟湘音有缘,作为父亲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她,不要因为我们上一代的恩怨,让你们之间生了疙瘩。」
  「上一代的恩怨啊!」殷雷杭特内心酸楚,他就是孟德文,当年的三角情仇本该由他重出鬼楼後再启新章,不意对柳湘音的感情,竟叫他左右为难,难道日後真要称蜀道行岳父、唤柳千韵岳母吗?
  「蜀郎、杭特,不好了。」柳千韵飞快地朝蜀道行跟殷雷杭特奔来,路上绊了一下险些跌倒,蜀道行连忙施展轻功跃去,伸手去扶住柳千韵,问道:「千韵,怎麽了,发生何事?是无色的伤有变吗?」
  柳千韵摇头称否,言道:「是湘音,湘音突然让一名僧人抓走了,那人……那人还留了一封书信指明给你。」
  蜀道行接过书信,只见内中写道:「借女一用,以制狂魔,恒山再会,佛剑分说。」
  蜀道行讶异说道:「居然是佛剑所为,他怎会有此举动?」殷雷杭特担心柳湘音,哪有时间细思,言道:「此人约在恒山见面,我们快去吧!」
  「你说的对!」蜀道行想想也是,先去跟佛剑会上一面,了解女儿安危才最重要,就要跨步跟去恒山时,蜀道行忽然身子一晃,气息顿滞,呕出了口森绿色的瘀血。
  殷雷杭特大感意外,因为他并没有在酒菜里下毒,他赶紧将搭手去探蜀道行的脉搏,惊异说道:「是独门剧毒束魂丝,观其走向,是医治柳无色时染上的。」
  柳千韵看蜀道行尚且着道,焦虑地问说:「那无色是不是也中毒了?」
  殷雷杭特解释道:「我之前帮无色号过脉,他没中毒,这应该是坤灵界藉体传毒的手法,没想到魔龙祭天还有这一手。」


第二百三十四话 玄空岛降临(上)
更新时间2009…6…29 22:07:52  字数:3121
  狂风怒号,乌云急走,天际霹雳连响,异光绚烂,不归路上四根巨柱破地而出,偌大玄空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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