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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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还在意那限制啊!」羽天惊脑筋一转,已经知道小桥此举何意。
羽天惊傲然言道:「晏子君,不过东武林一霸而已,毋须为他的法令绑手绑脚。」摆脱燕山豪门军师的身分,此刻的羽天惊尽显狂士风采,明明才为晏子君暗算,说来却全不将他看在眼里。
羽天惊拉了小桥一把,将她拉出那限制外,说道:「放心下来喝我们的汤吧!」
「好……好的……」小桥小声回答羽天惊,全因她是首回迈步离开晏子君予她的限制范围,忐忑不安在所难免。
「早啊!你也赶早来喝汤啊!」羽天惊接过摊贩老板盛好的汤碗,一回头见到那灰衫文士,便与他打个招呼。
「天气偏寒,早上喝点热汤,正好暖和身子。」灰衫文士甫说完话,立时剧烈地咳嗽,好似有重病在身。
「先生,你不要紧吧?」小桥心眼好,听到旁人不'炫'舒'书'服'网',立时关心问道。
「不要紧!不要紧!这是老毛病了。」灰衫文士仰首将他面前这碗汤一饮而尽後,才对小桥言道:「喝完这汤,身子好些了,谢谢姑娘关心。」
「好了,小桥,我们也把汤喝一喝吧!不然就凉了。」羽天惊举起手里的汤碗随之饮尽。小桥听到他喝汤的声音,不免担忧地说:「羽先生,你昨晚喝完这汤後一直吐血,现在又喝可好?」
「放心吧!多喝这汤,有益无害。」灰衫文士淡然说着,羽天惊亦道:「先生所言极是。」
倏忽间,羽天惊、灰衫文士跟那摊贩老板的耳朵不约而同动了一动,显是察觉到不寻常的声音。那灰衫文士对空打揖,说道:「晏门主既临,何妨与我等一同坐下喝碗汤。」
「你,倒是好耳力。」晏子君猛然自山道飞落现身於前,四处林间人声纷扰,可见晏子君带上不少人马前来,定叫羽天惊插翅难飞。
「可惜我对喝这汤,没啥兴趣。」晏子君冷然说道,双眼紧盯璇玑玉衡羽天惊。
「门主这样说,可会伤了店家的心啊!」羽天惊半是打趣地说道。
「极目冷眼笑苍云,寂寞一生傲天穹。晏门主非来同饮补汤,还请回避,别扰了我等雅兴。」灰衫文士拂袖转头,又让老板盛碗汤喝,彷佛晏子君只是空气。
「这位兄台说得是。」羽天惊哈哈笑道,让晏子君气得一张脸皮通红,晏子君蓦地讶异,想道:「怪哉,我怎麽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脾气,这样就让羽天惊激怒了。」
第十二话 杀手
更新时间2009…12…3 19:50:46 字数:3220
晏子君察觉自己难抑怒气,马上有所惊觉:「莫非是修炼第八变的後遗症?」多年来他掌握玄天第八变的秘笈却迟迟不敢修炼,就是担忧被此招里的邪气影响心神,如今第九变入手,自然迫不及待修炼起来。
但内功修炼非比拳招剑法,不是一朝一夕可成之业,晏子君几日来已将第八变练就五、六成,相应地此招里的邪气也衍生漫走全身,只是晏子君此招新成,尚在可控制范围,故为祸不大。
他的细微举止全入羽天惊眼里,羽天惊登时仰首大笑,说道:「哈!哈!哈!门主果真开始修炼起玄天第八变了,将家师所留提醒抛诸脑後,只怕将会引火烧身啊!」
羽天惊言带挑衅,激得晏子君脸色铁青,冷然言道:「如今我已大占上风,包围此地人数不下三千,军师仍要做困兽之斗吗?」
羽天惊环视身边三人,淡然应道:「门主打断老板的生意,老板非出手不可,小桥姑娘才救过羽某,绝不会吧!」
「算一算,只有三个人啊!怎与三千之数相比?」又喝完一碗汤的灰衫文士,点了点羽天惊所言人数,比出三根手指。
「自然还要加上兄台你,好友寂寞侯。」羽天惊不期然斜斜一瞥身旁的灰衫文士,续道:「好友一人,足胜三千,算起来已超出燕山豪门许多。」
灰衫文士幽幽说道:「计画里不是说要装成不识,好出其不意吗?羽兄。」
羽天惊摀着胸口说道:「谁叫你没来接应,使我内伤转剧,这一步棋自然要奉还。」
灰衫文士无奈地说:「跟以前一样爱记仇啊!我非未到,只是小桥姑娘先救了你,我不必多此一举了。」灰衫文士手指後头的手推车,续道:「再说,我也赶忙让人推来一锅调神转气汤,助你活血散瘀。」
听到羽天惊之言,晏子君暗自诧异,想道:「这人便是麒麟君真正的後代,寂寞侯吗?羽天惊竟跟他早有交情。」
「留不得。」晏子君脑海里迅速做下这个决定。
羽天惊定神看着晏子君之脸色,已然把他心中想法推算得七七八八,言道:「门主啊!开始修练第八变,让你不如往日阴沈,所有想法都可一目了然。」
「此事不劳羽先生费心,既然你跟寂寞侯是管鲍之交,何妨……」晏子君身如闪电趋前,言道:「同日赴阴司。」
羽天惊蓦地将手搭上小桥的肩膀,言道:「门主就不怕独生爱女落入我手吗?」
小桥得闻羽天惊的言语,心下一愕,满是意外地说道:「羽先生,你刚说什麽,你说我是……我是门主的女儿……」
晏子君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傲然说道:「杀僧骗你的事,不只一件啊!」腿动、身更快,晏子君喝道:「玄天第六变,惊空变地。」
晏子君身离原地,腿风虎虎,双目精光暴射,腿未至,气势已然轰震九天,绝伦腿劲笼罩下地,对方四人无一幸免。羽天惊身似旋风急转,一点金光集於掌心,宛若麒麟睁目,怒掌分八方上迎,正是八趾麒麟的绝招之一「八面雷霆」。
轰地一声,爆出惊天巨响,羽天惊尚有五成伤势未癒,自然不敌,叫这腿中的狠辣劲道逼得呕红倒退,可是晏子君真正的目标却非羽天惊,腿劲急转,登时扫向灰衫文士。
「羽天惊伤势未癒,朋友在此,更不会离弃,先取寂寞侯性命,再杀羽天惊,正好一石二鸟。」晏子君心理打着这番主意,重腿如阵风般侧扫灰衫文士。
灰衫文士虽感意外,但反应却速,挥袖一抖短刀上手,喝道:「如梦醉东风。」短刀轻划如虹挥洒,後方的摊贩老板手握三枚银针来助,两人联手堪堪接下晏子君这腿之劲。
与之同时,羽天惊逃了。
他拉着小桥头也不回地逃了。
就在晏子君腿劲扫向灰衫文士跟摊贩老板时,羽天惊抓紧小桥,左足点地使了个旱地拔葱,一飞冲天往外直奔,嘴里还不停说道:「门主,我老早建议过你,收服一个绝顶高手,更胜千军万马啊!」
「石破天惊混元掌。」羽天惊随手发掌,虽只五成功力,却非常人可匹,让他直接闯开一条路,带着小桥迳直取道脱出包围。
但小桥心地慈和,见到羽天惊弃友而逃,虽然心理对自己身世犹有疑惑,还是拉他衣袖说道:「羽先生,你怎能丢下朋友不理!快回去救他们啊!」
羽天惊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们不是我的朋友。寂寞侯是我好友,但他不是寂寞侯。」
「就算这样,他们也是替你断後,你怎能弃之不顾!」小桥这话已经颇见怒意,羽天惊纵使提气疾飞,仍稍缓应道:「他们不是为我断後,而是执行任务,他们两人都是杀手。」
亲见羽天惊不仅回身远逸,更出言挖苦,令晏子君勃然大怒,对「寂寞侯」下手越发很辣,连环三掌也被灰衫文士与摊贩老板接下後,晏子君决定再下死手,沉声喝道:「死来!风云变色。」
晏子君祭出玄天第七变,沉雄、迅疾兼而有之,一掌「风云变色」霸道凌厉,灰衫文士手里短刀急旋如风车,刀光绚烂七彩,言道:「一式尽春意。」在他背後的摊贩老板三针伏指而发,言道:「我用眠云针掌配合你。」
灰衫文士刀法奇巧,回避晏子君掌力,由间缝出刀;摊贩老板先用掌风接招,随後发出三枚银针伤敌。但晏子君修为远在两人之上,首取被他认作寂寞侯的灰衫文士,掌力一转便补足原先的空隙,伸掌夹住短刀刀锋吐劲侵入其体,当场震断灰衫文士五条经脉。
「眠云针掌,怎与玄天七变相比!」晏子君掌劲加重,不但震得摊贩老板掌轮破裂,三根银针也断在手里,晏子君旋身又下飞脚,立时踢碎摊贩老板的左肩。
正当晏子君要痛下杀手,劈碎灰衫文士的天灵时,身披黑袍的权倾天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拦在灰衫文士身前,掌对掌接下晏子君的杀招。
晏子君身形稍晃,权倾天一手抓一人,把灰衫文士与摊贩老板两人救离现场。
「权倾天,你是什麽意思?」晏子君难以控制自己心头的怒火,暗自大骂其人,号令收兵回门。
不料,晏子君才进到书房,权倾天已经穿过密道走来相见,晏子君一见到他就怒上心头,言道:「权倾天,阻我除去寂寞侯,你有何用意?」
「有何用意?晏子君你先冷静一点吧!否则你根本听不懂我的话。」权倾天出言要晏子君先平抚下来,晏子君有如受到当头棒喝,大大地吁了一口气,方道:「现在,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了吗?」
权倾天轻咳两声,方道:「你根本没见到寂寞侯,被你打伤的人是我仲介来的杀手,如梦胜幻东风醉。至於那假扮摊贩的是不救不死金不换。真正的寂寞侯仍伏於暗处观测,你这回落入陷阱了。」
「你说什麽!那羽天惊怎麽会?」晏子君实在想不通,是羽天惊跟寂寞侯有所谈话後,他才认定灰衫文士的身分,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
权倾天缓缓点头说道:「确实都是假的,东风醉的说词全乃寂寞侯前夜交给他的,为何两人如此有默契,你不该问我。」
「中计了,我居然中计了。」晏子君感觉自己又生怒火,赶紧按住自己的胸口,权倾天油然笑道:「寂寞侯的行踪唯我知晓、羽天惊又下落不知,你说你还有什麽选择!」
冷哼一声,晏子君已经知道前夜没跟他说清楚寂寞侯的布置,都是权倾天刻意而为,原因就是要逼他花钱消灾,无奈言道:「权倾天,替我杀掉羽天惊跟寂寞侯两人,要多少代价我都付。」
「正巧,寂寞侯也提出类似的生意。」权倾天十分高兴又有生意上门。
「你已接受杀我的案子?」
权倾天摇手说道:「我开出的代价,寂寞侯这时还付不出,不过你要杀两人,又是老主顾,可以给你点优惠。」
「说吧!你这回又要什麽奇珍异宝。」
「不用宝物,给我一个人就好,我要的人是……」权倾天稍顿,才说出他的答案:「杀僧不留佛。」
「成交。」晏子君全不将杀僧不留佛看在眼里,一口气答应权倾天的开价,心理另有个算盘:「杀僧体内还有我下的毒针,谅他没胆违逆我的命令,把他给权倾天,如同依然控制在手,如此生意不做白不做。」
「很好,十天之後,我会尽起手下人攻之,将寂寞侯跟羽天惊的人头带过来,更不会接寂寞侯的单子。」晏子君大方,权倾天就乾脆,出言保障不会接下寂寞侯的生意来杀他。
不过晏子君听到这时间,却有些不满,言道:「十天时间,会否太久?」
权倾天苦笑说道:「这可是拜你所赐,天下唯吾不如无七人中,不与如双双折在你手,两人无法再用,我必须重整组织招募新血,索要杀僧正为此事。」
晏子君淡定地说:「杀手,是个时常面临淘汰的职业啊!」
权倾天道:「所幸可用不二做顶替不救不死金不换,还有另一人正在进行劝说,相信十日後重新整顿过的组织定会更加强大。」
第十三话 天下无人,唯吾不杀
更新时间2009…12…4 16:50:35 字数:3115
天-血榜第一人,武林中驰名的医邪天不孤,针术精湛,用於杀人无形无影。
下-下酆都魂走九泉,出身荒漠巫教,兼用媚术、毒功与刀法,完成不少暗杀任务。
无-无缺公子明珠求瑕,剑法精妙绝伦,孤高好洁,杀人明来明往,不惧为人所知。
人-从缺。
唯-唯利是图曹袖珍,绝技为轻功与神偷,善用锁链刀,杀人夺物皆精。
吾-吾唯一斩马怒关,意识能力者,可冻结时间半刻,怒关刀挥,人首断。
不-报恩报仇不二做,只为灵丹妙药出手,无形剑气使人难以提防。
杀-杀僧不留佛,无恶不作的恶棍,皮坚肉硬,拳法强霸,可用於防御。
屍山古穴里,穿着黑袍的权倾天草拟出一份杀手名单,正仔细把玩着,似乎陷入长思,言道:「天下无人、唯吾不杀。人生如寄绝情书,这个名号就赠予未来的血榜第四人吧!」
想到此处,权倾天忽尔胸口一热,三声剧咳後再忍不住,当下仰天一喷,血如涌泉自他口中喷向半空。
四枚银针在同时破空飞至,精准地扎入他头上四个大穴,医邪天不孤脚步无声,如朵红云飘来,一手抄起权倾天头上四针,凭空一个旋转将四根银针刺进了後背另外四个要穴。
当银针进入权倾天背後四穴後,他登时止住继续呕红,天不孤旋即又抽出四针,脚步由旁绕开急转,手持四针直接扎进他胸前几个穴位,并且伸出左手按住权倾天肘中的尺泽穴,把真气渡入他手太阴肺经里,然後火速转入侠白穴起,行手少阴心经,打通心脉里三位固结处。
「四针易三位,这种高明技巧,医界鲜有人通晓。」在天不孤回春妙手下,权倾天的气血重归平伏,他轻咳三声道:「还好,金不换走,医邪犹在,否则我这病可不好治。」
「喔!你怎麽猜出金不换决定不留的?」天不孤才知晓这消息要来跟权倾天说,不料他却先讲破,令天不孤多少有点吃惊。
「哈!哈!」权倾天浅声轻笑,言道:「医邪素来慵懒,若金不换在,岂需天不孤亲身替我扎针。」
天不孤轻甩衣袖,歪过头去,言道:「不用在我面前炫耀你的智慧,我只是来通知你,金不换与东风醉两人终生要恢复武功无望,而东风醉却死皮赖脸要留下效力,你有何打算。」
「若他愿留便留吧!涉及劫镳之事,也不好放他在武林走动。只可惜金不换的精妙医术无法再多利用了。」权倾天不无可惜地感叹,毕竟他还挺看重金不换的医术才华。
天不孤问道:「借刀杀人除去最效忠於他的两名杀手,其余之人,你都处理好了吗?」
权倾天颇有信心地应道:「下酆都、吾唯一,只认权倾天三字,不难掌握,明珠求瑕、唯利是图为求财而来,根本不理我是否成立组织,佛顶冥塔的医理跟你,可以让我充分控制住不二做,你又是我的合作对象,现在只剩他锁定最後的…。。人。」
天不孤不解地向他问道:「看起来,你的动作比我想像中快上许多,为何还要答应晏子君十日後动手?」权倾天不加思索就开口回答道:「这十天,是我给他的时间,为了玄天九变。」
「为了玄天九变,你还真不是好人啊!」
权倾天淡定说道:「好人,坏人,实在说不上啊!充其量在这局里,我也不过扮演着一枚棋子,尚未轮到我当主帅的时间。」
天不孤悠悠说道:「那我只好静待这一日的来到了。」言毕,天不孤回头走出屍山古穴,而权倾天缓缓脱下一身黑袍,整整齐齐摺叠收起,甚至连胸前的九玉串环以及五根手指上的华贵金戒全都取下。
「好友,我早说过了,杀手之皇、权倾天下,寂寞一生,非友非朋。」
◎◎◎◎◎◎◎◎◎◎◎◎◎◎◎◎
羽天惊挟着小桥须臾间拔足远奔到竹屋东方三十里的一方城镇,羽天惊好像对这城镇相当熟悉,左弯右拐不过多久便纵身进入一座宅院。
「所谓狡兔三窟,不过如此。」羽天惊手摇翎扇,得意地说道。
但宅院的主人却不太认同他的话,一名全身缟素的少妇挥起一口薄长的利刃架在羽天惊颈边,说道:「羽天惊!你闯进我们镳局有何用意?」
羽天惊侧过头去瞧见案上两面灵牌,一者写着「先夫梅饮雪」,一者写着「爱女烟儿」,对这少妇言道:「舒愁眉,劫镳案发生已十多日,至今线索全无,你认为还有破案的机会吗?」
羽天惊言罢,信手轻弹秀刃,舒愁眉宛如受到电殛,握不住手中兵器,登时落地清脆一响。
「若我跟你说,我可告知你凶手名单,你愿意付出什麽呢?」羽天惊傲然说道,舒愁眉冷哼一声,应道:「若你说是九曲邪君、一页书这些武林绝顶高手,我也要傻傻去送死吗?生安白造之言,人人会说。」
「确实!但羽天惊可是有凭有据。」羽天惊缓缓从袖口取出一根追声骨,轻按其上一处枢纽,传音立出:「……你也得了七两薄斧跟取下玄天九变的好时机,最大的受益者非我俩莫属。」这句话的声音舒愁眉并不认得,可是谈及七两薄斧此物,舒愁眉立即猜到与镳案脱不了关系。
随後,追声骨就传出晏子君的话:「而且主谋之名绝难赖到我俩头上,若让梅饮雪详知个中情势,怕是火冒三丈犹难息怒。」
这段话里有梅饮雪的名字,又有晏子君的声音,就算舒愁眉再蠢,也猜出其中一名劫镳的主谋是谁。
「晏子君!」舒愁眉高声尖叫,正要飞奔而出,斩杀大仇,不料却被羽天惊伸手压住肩膀,说道:「这一局你不是在此开始,其他凶手的名字你不想知道吗?」羽天惊凑至舒愁眉的耳边细声讲了几句话。
舒愁眉听得眉头深锁,但要知道其他仇人务必仰仗羽天惊透露情报,只好听他安排,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夺门而出。
舒愁眉离开後,一直没有出声的小桥,首次张口说话:「羽先生,你现在可以跟我说明白了吗?」一路来,小桥脸色都不太好看,但因双眼失明,又人生地不熟,而且她完全听不懂羽天惊跟舒愁眉对话,直到安稳下来,才质问羽天惊。
「晏门主,他真是我的父亲吗?」小桥首先问她最关心之事,从羽天惊当众说她是晏子君的女儿後,尽管晏子君并未承认,可是小桥不能不在意。
羽天惊从容转头凝视着小桥,说道:「不是,正好相反,他是你的杀父仇人,那只是他用来设计对付我的陷阱而已。」说完,羽天惊便将他收容杀僧不留佛时所听到的事情重复跟小桥说了一遍。
「于熊才是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也从未红杏出墙,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