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太玄经-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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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儿如蒙大赦般,瞬间站了起来。
哗啦啦——
娇躯破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八九玄元第三篇
经过略微的慌乱后,萍儿穿好了衣服,顺便也帮赵玄穿好了睡衣,服饰赵玄在床榻上躺下,然后自己扛着木桶出去了。
没错,就是扛!
很难想象一个小姑娘竟然能扛一桶水。那木桶盛了多一半水,看着少说也有二三百斤,小姑娘扛起来虽有几分吃力,但竟然平平稳稳的扛出去了,如此可见赵玄的推断并不错。
原本赵玄以为事情到这里就晚了,大家各干各的,该干嘛干嘛。熟料小姑娘扛着桶出去之后,即让守在外边的几个太监把桶抬走,然后跟在外屋睡的吴妈妈说了两句,又回转回来,稀疏疏宽衣解带,光溜溜的上了他的床……
简直太过分了!
赵玄再好的心性都想要骂娘,之前他度过洗澡的那一关看似轻松,可他现在道心并未大成,始终难以做到真正的清静无为。那一段清静经的感悟确实让他道心增益了不少,可或许剑心已经在他意识中形成了一种执念,或者说迷障。若不能打破这个迷障,他的道心终究不能达到“空无所空,寂无所寂”的地步,面对美色若非全神贯注,总要有些破绽。
这一点其实也好解决,大不了他始终神守元宫便是。
可这贴身监视让他怎么走?
他有把握点住这叫萍儿的小丫鬟的昏睡穴,却没有把握避免被外面的吴妈妈察觉。
别说吴妈妈,就是他现在。即便睡觉之中,对于自身十丈之内的感知都清清楚楚。吴妈妈比他武功要高得多,修炼的更是他不了解的武道。再加上有心监视之下,估计很难瞒过她。
不禁如此,外面竹林还有一个隐身的监视者。
若只是其中一个,赵玄或许还可以拼一拼,但两个一起,若是闹出半点动静,另一个都会察觉。他还真没有半点办法。
还有赵守城,如果他被发现有半点不对,以赵守城昨夜的表现来看。大义灭亲那是肯定的!
赵玄到不怪赵守城不顾他的性命,相反来说,还十分佩服赵守城。毕竟抛开情感来说,赵守城的选择绝对是正确的。而正如赵守城所说。他们之间有情感吗?并没有!如果赵守城能够大义灭亲。说不定赵玄还得谢谢他,那样也算偿还了养育十六年的因果。
可那样一来,小命也就没了。
也不知道**玄元功砍掉脑袋还能不能活……
赵玄躺在床上,一边想着,一边感受到身旁传来的柔软娇躯,心中全无半点旖旎,反而略显烦躁。
虽然萍儿姑娘老老实实,没有再做什么。可他也算打了几十年光棍,还真不习惯身旁有人。
心中烦躁下。又加上元神有成,让他没有任何睡意。渐渐地,随着时间流逝,他的心中慢慢恢复平静,因为想不到脱身之法,他开始陷入对**玄元功的研究之中。
**玄元功的第二部他早已经修完,可却始终无法进入第三部的修炼。因为**玄元功到了第三部没有再写任何练法,只有百余个大字:
“神守元宫,统御诸神;
空寂自然,变化由心;
正立无影,胎化易形;
补天浴日,颠倒阳阴;
吾之至私,用之至公;
至乐至静,克之死生;
非色非空,无异无同;
回风返火,本性真如;
无体之体,无相之相;
斡旋造化,攒簇五行;
不生不灭,全气全神;
神机鬼藏,显密通真;
玄门大道,玄之又玄;
无常顺逆,随作佛仙。”
这一段话似口诀不是口诀,似介绍不是介绍,每一个字赵玄都懂,可连在一起他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神守元宫他懂,无非就是元神坐镇泥丸宫,跟他今夜的神守中宫是一个意思。可统御诸神又是怎么个情况?空寂自然、变化由心也不难理解,似乎是在说心中无物,可以任意变化。可后面补天浴日又是怎么个情况?
总之这一段话赵玄始终没有参透,今天这一夜时间,自然也是无用。
第二天清晨,赵玄并没有死心,依旧找机会跑路。可那萍儿真就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就连他拉屎都在外面守着。
他想要出将军府,倒也没人拦着。可是出了将军府后,他发现不仅萍儿,及竹林中的那名监视者,竟然又多了几个尾巴跟在身后。之前他修为弱小时还不觉得,甚至上一次跟赵灵儿一起出来还以为察觉到的那几个尾巴是保护他们的。直到这时候,他才终于认清了自己这十六年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下。
之后的一连十几天,他一直想办法避开众人的视线逃离。可白天有萍儿跟竹林的监视者盯着,在将军府内绝不能动手,不然被赵守城发现更倒霉。而出了将军府,又多了几个监视人,更加难以逃离。到了晚上,每天来一个鸳鸯浴还不说,又多了个吴妈妈那样的高手……
赵玄也就纳了闷了,既然这么严防死守,干嘛不直接把他抓起来?反而要等着赵守城送他离开?
上位者的思想,还真是难以搞懂!
十数天后,赵玄才算彻底死心。不就是结个婚嘛,反正结完婚之后就要出城,大不了在路上逃离。只要出了京城,没有官兵把守,到了深山老林,他有的是办法消失!左右皇帝要干掉他,大不了来个假死脱身!
其实赵玄不知道,这时的他已经有了几分随遇而安、顺其自然的韵味。
……
“驸马爷,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其中礼仪,不可不知。尤其是皇家之礼。正所谓‘三让而后传命。三让而后入庙门,三揖而后至阶,三让而后升’,这些都是表示尊敬谦让之意。其实驸马爷这些倒也不用你记,只要傧相知道,倒是提醒你便可。但是既然老身受命来了,又不能一事不说……”房间中。吴妈妈站在赵玄面前喋喋不休的说着。
赵玄现在已经不打算逃了,可这吴妈妈更绝,竟然因为婚期将至。直接给他禁了足。每天讲什么礼仪、礼仪。他也就纳了闷了,跟他一个傻子讲礼仪,这不对牛弹琴吗?都说了傧相(伴郎)知道就可以了,还天天嘚啵嘚嘚啵嘚。这老婆子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就在他听得耳朵生茧子之时。房间外传来一片噪杂声。伴随着一声呼喝:“老子见我弟弟,还用的着你们通传?”就听守在外边的几个太监几声痛呼,砰的一下房门打开,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汉子。
汉子生的孔武有力,与赵守城有七八分相像,正是赵玄此世的大哥赵胜。进得门来,便大笑道:“哈哈!三弟,没想到你也有娶媳妇的一天。娶得还是公主!”说着已经走到赵玄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两拍。
赵胜用的力气并不大。对于赵玄来说算不了什么,可他估算力气,还是装作肩膀一耷拉。赵胜挠了挠脑袋,略显歉意道:“忘了,忘了!大哥我常年在军中,面对的都是些莽撞汉子,到忘了三弟不修武道。把你拍疼了吧?”
这时吴妈妈与萍儿道:“见过赵小将军。”
赵胜扫了她们一眼,没好气道:“听说你们天天拉着我三弟教他规矩?成果怎么样了?”
吴妈道:“驸马爷生性……呃……生性聪慧,是老身办事不利。”
“聪慧?聪慧个屁!”赵胜到毫不在意自己弟弟是傻子这个事实,瞪着吴妈道:“告诉你,别跟我耍心眼。我三弟这情况,别说是你,就是柳宗元来了也教不会,你还天天拉着他干嘛?”
吴妈道:“老身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那好,现在你既然到了我家,就得听我的命令。从今天开始,我弟弟想干嘛干嘛,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抓着他让他学什么礼仪,别怪我告你泄露军事机密!”赵胜说完,一拉赵玄道:“走!三弟,我带着你看看你侄子去!”
赵玄任由赵胜牵着,跟着他往外走。这几天他可谓是饱受折磨,白天有老婆子叨逼叨,晚上有小姑娘摸啊摸。得亏小姑娘这几天收敛了点,还有清静经帮助,不然他非露了馅不可。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研究清静经的缘故,随着赵胜走出小院,耳旁少了老婆子的啰嗦,赵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清静安宁之意。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仿佛有了生命。无论是路旁的一束小草,还是漂浮着的空气,都仿佛有了一种“灵性”。
自身的灵性!
就好像它们全都活了过来,在赵玄眼中不再是死物,而是富含生命力充满灵性、生机的一种活物。
恍惚之中,赵玄想了很多,尤其是近十几天的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可否认,他现在所为不过一个“忍”字。忍老婆子、忍小丫鬟。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小不忍则乱大谋。若他不能忍得如今一时之荣辱,只这京城一地,就有数十万羽林军,更有什么大儒、化神的强者。若是皇帝有心杀他之下,他即便上天入地,又如何脱困?
可此时他心中清净安宁之意一起,陷入一种特殊的境界当中,在这种境界的影响下,他的想法不由得悄然发生转变:
为何要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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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忍得一切也登天
为何要忍?
赵玄不禁扪心自问,心中清静安宁之念愈盛,脑海清明灵透,思维运转比往常还要快上十倍,古往今来对忍自的定义一篇篇浮上心头。
何为忍?忍者,耐也,从心从刃;喻为心上有刃,为使心不伤,故一动不动也。
荀子曰:志忍私,然后能公;行忍性情,然后能修。是以忍字并非只忍“辱”,更要忍“荣”、忍“欲”。能忍私心者,方能廉洁奉公;能忍诱惑、行为不为性情所乱者,方为大“德”。
忍得淡薄可养神,忍得饥寒可立品,忍得语言免是非,忍得争斗消仇憾。
君王能忍乐逍遥,十万江山扎稳劳。做官能忍不贪墨,为民造福美名遥。
庄稼人能忍起早贪黑,到秋来收粮阖家喜双眉;读书人能忍铁砚磨穿,待等着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买卖人也得忍,忍得是站在柜台客人高;砍柴的樵夫也得忍,忍的是山中无有虎狼嚎;打鱼的渔夫也得忍,忍的是风平浪静好把鱼虾抄。
故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容人所不能容,处人所不能处,方能成大事也。
然而何须要忍?
若对一切得失荣辱无动于衷,是非成败漠不关心,何须要忍?
身居高位,功名利禄不能乱心,何须要忍?身居险地,刀斧加身不能乱心,何须要忍?受人恭赞,其心不乱。何须要忍?受人侮辱,其心不乱,何须要忍?
无荣辱念、无得失念、无是非念、无成败念。何须要忍?
倘若心中一片澄净,宠辱不惊,去留无意,对任何事都能坦然面对。此时忍已不能称之为忍,而是淡泊、宽容。
自己何须要忍?
与其忍,不如放下!
赵玄一边想着,心中越来越明悟。脸上不由自主的升起一道欢愉的微笑。
随着他的每一次迈步,身上的气质一变再变。不是越发飘然出世,亦不是变得宝相庄严。而是每一步踏出。他的存在感就薄弱一分。仿佛放下了一切,就放空了自己,让他的身影在这天地之间越发没有存在感。
到最后,若不是能看得到他的身影。还以为他已经消失了呢。
或者根本就不存在!
赵胜疑惑的向后看了一眼。见弟弟满脸“傻笑”,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但这时候距离前厅已经不远,里面能传出说话声。他当下来不及多想,紧了紧拉住赵玄的手,脚步加快,走入正厅之中。
厅内,赵夫人和一名怀抱婴儿的美艳少妇正在谈话。赵灵儿蹲在一旁。逗弄着少妇怀中的婴儿。听见脚步声,三人俱都转过头来。就见赵胜拉着赵玄走到少妇面前,大笑道:“三弟,就不让你叫嫂嫂了,快来看看你这侄子怎么样!”
赵玄这时依然处在那种清静无为的意境之中,闻言及顺着低头望去,就见一粉琢玉砌的小孩躺在少妇怀中,约莫一二岁样貌,一双大眼睛充满灵秀之气。在这个世界怎么样他不知道,但其一身根骨,在武侠世界绝对属顶尖的存在。不禁点点头,脱口赞道:“好!”
这一个字一出口,所有人都瞬间呆住。
赵胜虽然是让赵玄看看自己孩儿怎么样,但这不过是作为一个父亲炫耀孩子的正常举动,从来没想过要赵玄给什么评价。而其妻子秦嫣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叔子是怎么样一种状态,对于赵胜的问话虽然没有阻拦,但也没有指望赵玄说出什么夸赞的话来。赵夫人更是呆愣,在座之中只有她最知道赵玄的情况,就连赵胜都不太清楚,所以她的惊讶是几人中最大的。
或许是气氛过于凝重的原因,亦或者是意识到情况不对。赵玄猛地从那种“万事俱空,心中无物”的意境中惊醒,霎时间,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幸好他的心性不错,强忍住心中涛浪,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怎么办?
赵玄顾不得境界掉落、感悟被打断,只考虑怎么度过眼下这个难关。随心所欲是一种事,冒然作死又是另一种事……对了!随心所欲……随心所欲……
既然随心所欲,何不随遇而安,顺其自然?
如此想着,赵玄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
其实若是任由他感悟,不被打断,他未必不能道心大成,进入先天之境。但他虽然看淡了一些东西,可毕竟还没能看破生死大关。依然是爱生畏死,做不到死生无惧。止步在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前。
不过这样也好,仙道本就贵生,若是任由他看破生死,突破先天,立地成佛或有可能,但日后绝对再与仙道无缘。更何况,有没有日后还待两说。
就在这时,赵灵儿忽然一声欢呼,兴奋道:“我就说吧!我就说三哥会说话吧?娘亲你还一直不信!现在三哥又说话了,你信还是不信?”之前已经说过,赵玄偶尔会对赵灵儿应上两声,赵灵儿也不是没有告诉过父亲母亲。可是赵守城夫妇一直不信。这时候赵守城办公还没有回来,但赵夫人却不得不信了。
相比来说,反倒是赵胜离家日久,将近有三年时间,不知道此节。
赵灵儿兴奋又兼骄傲的向赵胜夫妻俩讲述着,什么赵玄某一次说了一个“饿”啦,上次出去说了一个“家”啦。赵夫人则双眼略显复杂,绕着赵玄走了两圈,催促他再讲一句。
可这时候赵玄已经恢复过来,怎么还会再讲?还是赵灵儿看不过去了,劝道:“娘,您别再试了,我之前也试过,可如果三哥不想说,他是不会开口的。”听这意思她一直不相信赵玄是个傻子。
只有赵胜,没心没肺的大笑道:“好好好!我就知道我这个儿子不同寻常。连三弟这么‘惜字如金’的人都开口夸奖,我儿子还能差了?”显然并不关注赵玄会不会说话,而是把一颗心都栓到了儿子身上。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若不做父母,始终无法理解其中的心意。
赵玄这时则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幸好赵守城没有在家,不然绝对不这么好糊弄。幸好赵灵儿助他度过这一劫。等下就算赵守城回来,只要有这么个缓冲,想必赵守城也不愿意多生事端。
果不其然,中午赵守城回来之后,对于赵玄开口说话,并没有深究。只是对未曾谋面的孙儿表示疼爱,至于心中如何,却不是外人能够得知。
赵胜三年前离家,胜任一城守将,至今已三年未归。因为并非长驻军中,所以才带着妻子秦嫣一同上任。一年前孕下一子,只是与家中通了书信,由赵守城取名为赵子卿,也就是少妇秦嫣怀里抱着的那个。这一次回来,其实并不仅因为赵玄结婚,还因为皇帝要给他升职。
赵守城乍见孙儿,自然心中甚喜,连下午的值都不当了,直接推掉,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赵玄自然也没能逃掉,毕竟不论怎么说,他也是家中的一员。而且,他还发现,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其他人热热闹闹的说笑,也别有一番趣味。
终究他想通了不少,心态平和,不再像先前那般不愿面对。
直到晚上,一家人聚着一起吃饭,用餐期间。用餐期间,赵玄默默的往嘴里扒拉着饭。赵胜依次看过家人,问道:“爹爹,二弟什么时候回来?”
赵守城没教训他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笑着道:“快了,快了!前几日他来书信,已经动身,估计再过个三五天就能回来了。”
赵玄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要知道让这老头子笑可不容易,看来他对赵胜的回来以及老二赵莱的将要回来高兴不已。听吴妈与萍儿闲谈时候说。赵胜、赵莱这次回来都要升职,赵胜因为有了儿子,似乎不用走了。而赵莱还没有结婚,估计还要外派一年。
他还听说,这个世界似乎有一种天马,插上翅膀就能飞。而以赵守城的身份,再加上他们各自的成就,配上这种装备想来并不难。所以对于赵莱几日就能赶回并不意外。
想来若不是因为当值期间不能离开所管辖的城县,恐怕赵胜、赵莱两三个月回来一次都不是问题。
……
四天后
一队车马驶入京城。
只见当先一辆马车沉稳大气,低调又不失奢华,车身乃是上好的楠木雕花,精心雅致,并无多余装饰,富贵之中绝没有半点俗气。前面拉车的两批大马通体雪白,头生独角,身有双翅,竟然是千金难求的天马。就连马车后跟着的侍卫,都骑略逊一筹的黑色天马。路上行人不禁纷纷侧目,不知是哪个大人物出行。
马车一直行驶到将军府,从里面走下一位二十多岁的儒生,一袭雪白儒袍,容面英俊,身材修长,目光温润如玉。众人看到此时才不禁恍然:原来是赵府二公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