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于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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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默默吐槽,连沟通的意思都没有,它真后悔当初死活要跟出来。想想它现在,除了成天能嘴欠一下,剩下的时候都在累死累活地做牛做马,还要替人做牛做马,真不上算。
远处的台子上,景唤也在关注着浮苏这一台,听到浮苏请叶韶光往庐山一晤,下意识就觉得这事不妥,至于到底哪里不妥,他还真说不上来。莫明就想到了那日在如愿塔,他现在能想起的不妥画面只有那一刻,他又总觉得不止那一刻——当然不止,不过其他的都被宸君偷去独自回味了呀!
于是,景唤走到他师兄天崇旁边:“师兄,听说剑意在上古之时共分五重境界,那剑修浮苏已粗通第三重。看来是可以讨教的,师兄有没有想去讨教一二的想法。”
天崇是剑痴,禅宗里难得有个练剑的,天崇还恰参加了这一届剑阁大比。听景唤这么说,哪里坐得住,当即就要去跟人商量一下,共同探讨参悟一二。
景唤也不拦他师兄,他觉得多个人在场,好歹会更妥当一点。景唤虽不怎么相信叶韶光能忍住不占便宜,但对自己的师兄却是信任的,所以有天崇在,他就不会觉得不妥了。
景唤觉得,这是出于道义,怎么说他与浮苏也是一场相识,不能凭白无故让她被人占去便宜。
小禅师,要怪天宸君呀,是他把应属于你的欢愉强行霸占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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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言不语,使人心安
浮苏下午第二场的对手是天玄宗连城璧,她正低头打量名单,上边明白写着连城璧所修剑法以及所悟剑意。连城璧所悟的剑意是竹,其人也如一杆亭亭修竹,茂茂而青,影影而绰,略有几丝清冷,倒不妨碍仍旧是位难得的美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浮苏都欣赏美的,哪怕她自身硬件一般般。
执着剑意已经没有了五行之分,虽然她还可以用沧海剑意,但对竹来说,沧海波澜除了能为其添风雨后之秀色,并无甚用处。所以她必需放弃沧海剑意,但是直到刚才和叶韶光结束的那一场,她都没有用沧海剑意之外的剑意。
虽则沧海中蕴有不屈,但它仍然和真正的不屈剑意有区别,可若当庭使出不屈剑意,她日后只怕不要想得清静。清修清修,若无清静如何修得,况且她本身就不是那么喜好热闹的人。寂寞了那么漫长的岁月之后,她如同在黑暗的洞穴中藏身太久畏惧阳光一般畏惧热闹,所以她并不很希望流光一直做她的本命元神剑,流光太过聒噪,而且太霸道,用了它她就不能配其它剑。
一人一剑,虽然对对方有这样那样的不苟同,但倒不妨他们彼此欣赏对方的优点,所以倒也能亲密无间。而且,有时候聒噪的流光,能让她的生活显得不再那么孤独寂寞,所以纵便是聒噪一点,浮苏也只是安静的听着,间或回上几句。
“浮苏师妹。”
“啊?”浮苏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光头,心道:怎么又来一颗光头。
“听景唤师弟说上古之时剑意分五重,你已修至第三重,可是真?”天崇就是个剑痴,明知道这些东西其实当面问了未必会得到真实的答案,但他还是上杆子来被他的景唤师弟当枪使。
天崇的眼神清润得如同月光落在积满雨水的青玉台上,让人不自觉地就不愿对他隐瞒什么,这也是禅宗功法的高妙所在。浮苏修为实在不及天崇,自然抵挡不住这般眼神:“是,我已答应听雨楼韶光师弟,剑阁大比之后,天崇师兄若是不嫌弃,不妨一道同来。一人听是讲,两人听还是这么讲,天崇师兄只管来。”
见浮苏答应,天崇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如同看到风筝飞上天那一刻的孩童。他虽然没有手舞足蹈,但欢快得让人能同他一起开怀起来。浮苏喜欢这样的笑,这样的笑容,就是在景唤这样不过二十出头的“孩子”身上也不曾见过。景唤虽青涩,却并不是若稚子的青涩,而是属于少年人向青年人转折的过程中,渴望认识这个世界的青涩与憧憬。
浮苏赞赏的目光让天崇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不好意思通常只出现在禅修们身上,如果是其道门修士,在一千多岁的时候早已经“晓谙人间,风月无边”,哪里还会不好意思。
对于浮苏,天崇的印象还停留在天衍峰上,她像朵开红花的小花枝,俏生生的,却并不过分美丽,很好相处。不多话,但显得很爽阔洒脱,却无时不呈现着女性的轻缓柔和。天崇侧目在想,师傅说“是时候找个人双修了”,好像如果是个这样的姑娘,会很不错的。
他们都那么痴迷于剑道,他们也一样话不多,有时候总有个人在你身边,渴盼着你理一理答一答,其实也是很烦的。浮苏就不烦,她是那种你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却可以陪着你一点也不觉无聊凄冷坐上一整天,看山看月看林木森森,仍旧很满足很充实的女修。
这样的想象,让天崇觉得很安静,也很温柔。
噢,恭喜景唤禅师,叶韶光纯粹只是去听浮苏讲解剑道上的领悟,天崇却忽然跳跃式地想到双修上去了。把狼送进羊窝里,世上再也没有这么好的羊倌儿了。
浮苏可不管人家怎么温柔,怎么安静,她已经转过头去跟自己下一午的对手连天璧聊天去了。连天璧看起来冷清清的,说起话来也不觉带一丝冰凉尾音,但跟她说话,她却是有一句说一句,虽不热切,但也不至于拒人千里之外。
“柳歌师姐也念着浮苏师姐,师姐近来闭关,因此不曾一道前来。来前,师姐特地传书,让我探看探看,问问浮苏师姐的伤是否好周全了。自陨仙山一别,柳歌师姐忧心甚重,虽接到浮苏师姐的信,但仍旧不能安心,非让我前来确认不可。原想待剑阁大比之后再去探看,未想在剑阁大比上便遇着,浮苏师姐是否已完全复原?”连天璧并不关心下午的比试,她是特意前来捎话的。
冷清的人,多半都有傲视旁人之态,虽气势不凌人,但浮苏看得出来。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气的,毕竟人家成名的时候,她唯一的成就就是“老妖婆”:“早已好了,柳歌姐就是这般爱操心的。天璧师妹上一场与程复楼对战,感觉如何?”
“山之剑意,高阔幽深,我不如他。”
一下子,浮苏就喜欢这姑娘了,对比自己弱的傲然而视,却不凌人,对比自己强的坦然承认,并不卑怯。怪不得人能年少成名,这样的性格脾性,本就是成功的基础:“那可难了,明天第一场便是程复楼,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办。”
连天璧并没有去安慰浮苏,只是如竹临风而立,抿唇无一语。大光头天崇兄这时便向浮苏和连天璧告罪离开,天崇兄吧,觉得有对比更明显。连天璧就像林木森森的深林,一钻进去,枝繁叶茂不见天,浮苏像小树林子,阳光可以遍照每一个角落。同样不语,前者沁人心脾,后者使人心安。并无孰优孰逊,只不过是谁更合了谁的脾气而已。
景唤见天崇过来,就问一句,天崇却没说去庐山一晤的事,而是微露一抹如洁白月光漫过温柔脸庞的浅笑:“浮苏师妹很好。”
“师兄,什么?”
噢,忘了说,虽然寂灭剑意对禅修的吸引力,远远不及禅修对寂灭剑意修炼者的吸引力,但这种吸引力还是存在的——流光默默在画外补充。
“不言不语,使人心安,若是她,我想很好。”闷骚的禅宗宅男剑痴玩起一见钟情来了。
玉潭禅师下巴掉地上滚几滚,迅速捡起来。他给天崇访过几个女修,无一不是资质出色、容貌出尘的,毕竟天崇卖相上佳,可天崇一个也没瞧对眼,却偏偏一打眼就把个没看出哪里好的剑修浮苏给俘获了:“天崇,真很好?”
“是,师傅,很好。”宅男剑痴笑意温柔,这种温柔如同杯子里流出来的水,透染天际昏黄晚霞。
好么,弟子看对眼了,玉潭禅师想想没干涉,弟子选择谁就选择谁吧,只要不是个男的。差一点,玉潭禅师就要以为自己这个弟子不爱女色爱男色,幸亏这时候他说浮苏很好,玉潭禅师长舒一口气道:“这也好办,为师与上元真人数千年的交情,替你去说项说项想必有门。不过,天崇呐,你得先让她同意,否则为师跟上元真人一说,再一问她不同意,那可就尴尬了。”
宅男剑痴一下子不笑了,是啊,这可是个大大的难题。他虽然修为不错,剑意也修得不错,可让他去追求个姑娘,他还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起头。
景唤默默地在一边站着,他感觉自己有点怪异,思绪莫明复杂,更重要的是他还形容不出来,甚至理不出一个清晰的思路来。所以他只能看着师兄在那又笑又思量,虽觉不对劲,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想。
一切对景唤来说太混乱,只能怪天宸把他的某些重要记忆给偷走了。
在景唤默默的时候,宅男剑痴正在想要怎么追求浮苏,送法宝、送法衣,送天材地宝?宅男剑痴觉得这些都不对,不过宅男都是闷骚的,他总有她的灵光一现。
下午,当浮苏到剑阁准备热热身好待会儿开始下午的比斗时,忽然看到光头一枚站到自己面前,手上还捧着个匣子。浮苏不明所以,看着光头好半天说:“天崇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因为我要给你讲剑意上的领悟,你就给我送礼吧。这不行,我不能收,家师与令师旧年交情非比寻常,再者说我先应下韶光师兄,再来天崇师兄一个也不妨碍什么,天崇师兄别这么客气。”
“我,我想把它送给你,它是铸剑时,一炉所出之剑。”天崇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了。
但其实,纯粹是鸡同鸭讲,对牛谈琴。
浮苏连忙摆手,她和流光有霸道的心灵契约,她只要一碰天崇递来的剑,只怕那柄剑就要飞灰烟灭。而且,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剑,她不能收:“天崇师兄,我已有趁手的剑,且是家师所赠。这柄剑对天崇师兄意义非凡,我断不能收的。”
天崇有点愣,然后他明白过来,浮苏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天崇兄,别再说下去了,景唤在一边听着呢。他是没什么,可备不住什么时候天宸君就会出现,那位可真的从不跟人讲道理。
跟他睡过的人,怎么可能……好吧,是跟他下世睡过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和别人再睡。
负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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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郎情妾意没前途,男欢女爱有危险
雨后的阳光,每一缕都明亮干净得如同洗过,风中有不知名的种子带着绒毛成群结队而过。浮苏怔怔地看着如同蒲公英一般的种子在自己和天崇、景唤中间飘成一道亮银色的绒光,她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才几天呐,天崇居然说“吾心甚许”,她直接就一阵寒颤。不是天崇不好,这样的人她是愿意结交的,也喜欢他的笑容和眼神,但是不代表她会和人谈情说爱。
更何况,人家还不是谈情说爱,是直接说“双修”。
尼妹,双修听起来是个多么不正经的词儿,居然闹得跟求婚似的,吓死人:“咳……天崇师兄,我并无此意,非师兄不好,而是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还请师兄见谅。”
浮苏这句话的中心思想是——师兄,你是个好人,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虽然师兄拿到好人卡后不是很满意,但手里的剑匣已收回,只不过看向浮苏的眼神依然不减半分温度:“不急,倘若师妹有朝一日想与人结成道侣,可否先考虑我。”
……
景唤在一边微微皱眉,但很快放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皱眉了,于是就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皱眉。
舒一口气,浮苏最怕这种事了,拒绝人或者被拒绝,都是很尴尬的事,幸好剑痴很干脆,没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做很残忍的事:“人与人之间的缘份,谁能说得定呢,我不能应承天崇师兄什么。”
天崇有些许失落,却也并没有为难浮苏一定要给他个肯定的答案。说句大白话,沧海界哪怕是禅修,对男欢女爱的执着度也并不高,除非本性是那种易动情,且一动情就用情至深的人。显然,天崇不是那种人,他很快就很洒脱地跟浮苏开始说剑意,说修炼剑意时的种种体悟。
内心,天崇依然对浮苏保有那片刻的温柔,那种情感是极为甜美的,天崇并不愿使它转苦涩,所以他便把这事揭过不提。美好的事物,就当永远如此刻一般美好,为何要去破坏它,正因天崇有这样的想法,他才能一直保有干净的眼神和青涩的笑容。
“浮苏师妹,剑阁要开了,我们上去吧。”
浮苏便和天崇作别,自去台子上等连天璧来开始下午这一场的比斗,连天璧早就在台子下了,见浮苏上去,便也飞身而上。连天璧的配剑名作远影,剑身泛着薄薄青芒,连天璧着一袭青裳,倒是和剑很是相衬。
“浮苏师姐请。”
“天璧师妹请。”
浮苏率先起剑,流光抖一下,跟浮苏说道:“你干嘛要用不屈剑意,你用沧海剑意或执着剑意会死吗?明知道我最不喜欢不屈剑意,你还偏用。”
“闭嘴。”
流光乖乖闭嘴,本来建议用树枝,结果唯一能承受她剑气的只有那被她烧掉的那树蟠梅,别的树枝都不行。整个乘云宗都再找不到一株那么高年份的蟠梅,流光只能勉强上。
不屈剑意自剑身泛泛而出,带起一片微凉,连天璧一怔,浮苏只一剑起,她就仿佛看到了原本平静的海面,涌起层层巨浪。但这分明不是沧海剑意,而是另一种境界,承袭自沧海,却不是沧海。这剑意更高阔,更大,也更加坚韧不屈。
连天璧向左一侧身,以剑相抵,两柄剑上所蕴含的剑意撞起一片淡青。连天璧一折腰向右迈步,剑刃迎着浮苏的中路去,剑影青碧如欲滴的竹。浮苏却不闪不避,只一剑斩来,将她的剑荡开,尔后又迅速撩回,将将碰到连天璧腰间的青蓝两色流苏缠成的穗子。穗子上的玉佩被剑意撞起一声轻响,连天璧竟在这当口上,低头去看腰间的玉佩。
浮苏正破空斩向连天璧的剑意压根无法收回,她只得喊了一声:“天璧师妹,小心。”
没曾想,连天璧却像没听到一样,捧起那块玉佩来看一眼,见上边一点伤痕没有才安心放下。但这时连天璧已经来不及将那道剑意挡回,连天璧本以为自己有灵力护身,浮苏的剑意伤不到她,但她很快就发现她错了。浮苏的剑意长驱直入,如同冲开堤坝的潮水一般,所过之处一片汪洋,连天璧几次聚起灵力要将浮苏的剑意驱散,却没想到那剑意不但驱不散,反而将她的护体灵力冲得溃不成军。
“女人就是靠不住,浮苏,你可千万别学她。那块玉佩肯定是她情郎送的,要不然不会这么紧张,嘁,既然是情郎送的,比斗还佩在身上,这不是找不自在吗?浮苏,你一天照三顿吃宸君的肉都没关系,但是千万别玩什么郎情妾意,简直找死。还有,宸君可不是你想郎情妾意,他就能跟你一起来的。”流光挺不屑像连天璧这样的女修,自身天赋出众,却枉顾如此天赋去做一些凡世女子才日日沉迷不得出的傻事。真是浪费,还不如给浮苏,至少浮苏吃宸君的肉这么多次,也没见她对宸君如何如何死去活来。
“执着于爱未必就不是一种执着。”浮苏收起剑,连天璧吐出几口血,脸色苍白,已没有必要打下去。这场比斗,如果不是连天璧分心,她未必能赢,但连天璧……诶,就像流光说的,别玩什么郎情妾意,尤其是这关口上。
连天璧伸手按上玉符,对于这场失利,没有任何不甘心,也没有输的感觉,反而向浮苏道谢:“谢谢你手下留情,若你的剑再往前一分,玉佩就碎了。”
本来浮苏挺喜欢这姑娘的,但她决定还是不要和连天璧做朋友为好,万一大家下次一起遇着什么困境,她也这样来一出,那不是要命嘛:“天璧师妹,你快些去调息吧。”
浮苏交付玉牌后,跟流光嘀咕道:“流光,道宗是有夫人的,那位是什么样的女子。让道宗那般牵挂,又那般珍视,道宗一世什么乱七八糟的谣传都有,唯独没有他对于感情有二心的谣传。”
“不好形容,总之很好很好,不过一点也不温柔,经常跟主人掐得死去活来,可他们俩还越掐越欢乐。主人的夫人修为比主人还高,两人没结为道侣前,主人经常被揍得满地找牙。她是世间最强大的女仙,声威旷古烁今。”流光说着一抖,显然,它对道宗的妻子相当敬畏。
不温柔,经常死掐,但在流光那儿依然是很好很好,依流光连道宗都要嘴欠的情况来看,道宗的夫人不但自身修为彪悍,驭夫术也相当强大:“那她呢?”
“陨仙山一战,她一个人收拾了两大魔头,最后……她就葬在劈山一剑那里。”流光声音略低下一些来。
“可惜,否则真要见一见才好。”陨仙山一战中,没有任何一名剑仙的魂魄能脱身,魔头们在陨仙山设下屏障使魂魄不得出,又布下陨魂阵,将所有的魂魄一一击散。所以,在那一战中陨落的剑仙,都不可能再有转世,因为他们已魂飞魄散:“不过,为什么宸君没有参与那一战?”
“宸君被困在另一个界面,等宸君出来,陨仙山一战早已结束。”
浮苏看一下名单,晚上那场,是和散修吕思华,听说这位连败两场。运气真不好,要跟她一样,头一场遇上偷师的,第二场遇上思郎的,估计也能赢。吕思华两场不赢,直接增加了她第三场的难度,吕思华肯定很渴望在她身上找回胜利。
“晚上这场很难打,吕思华也领悟了异剑意,如果剑意五重来分,她应该也到了第二重,而且估计是第二重大圆满,只是苦苦找不到第三重的门径。”浮苏叹口气,人家其实运气比她好多了,才六百岁不到,就已是化神期,而且剑意境界也不比她低。
“所以,你得谢谢我知道吧,如果不是我,你摸一辈子都摸不到第三重剑意的方向。吕思华为什么不成,那还不是因为没我。”流光忍不住又抖起来。
“嘁……”浮苏轻哼一声,却没有反驳。
“宸君来了,好像是找你的,啧啧啧,小心呐浮苏,郎情妾意没前途,男欢女爱有危险。”流光啧啧着道。
浮苏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