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于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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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苏觉得自己躺枪了,然后她要冷不冷,要热不热地蹦出句话来:“你们说的是苏景唤禅师吧,几年前在旁处看过,难道不是出家了么,头发都落了呢。”
……
一时间满屋寂静,苏家兄妹几个却感激得很,虽然把景唤的事捅破了,但好歹算是把他们救于水火中了,至于旁人过后怎么议论,那就让景唤自己操心去吧。
这一顿饭,浮苏吃得相当相当相当不开心,有人惦记孩儿他爹,这是不可以的!苍诘领着女儿回家,见她这臭脸就问她:“怎么了?”
知道浮苏不会说,流光欢快卖主:“有人给光头作媒。”
“不是喜欢宸君么,那光头要娶要相,你拈什么酸。”
“就是,喜欢还死不承认,矫情。”
“我就不承认,怎么了,我……”接下来的话浮苏也不知道怎么说,便闭上嘴撇开眼睛去,再也不理会一剑一人。
且说景唤就在附近,知道家人来给王老太爷子贺寿,便特地约定好相见。兄妹几个一见就冷眼盯着他,景唤不为所动:“瞪我作甚。”
“不管你找个什么人,劳驾你赶紧成个婚,别跟我掐字眼,我知道你们禅宗可以成婚。而且你把头发蓄起来成不成,我这两年可以打听清楚了,禅宗不忌荤腥,不禁嫁娶,可以蓄发。”苏大哥看着这光脑壳就想给拿块布遮起来,明晃晃的四处行走,也不怕让人看着眼晕。
“已有属意之人,待……”景唤又看到魔女浮苏了,待解决了魔女浮苏,我就领着浮苏师妹回家。不对,境界退得愈发明显,化神初期的修为看着都不甚稳固:“长兄长嫂,长姐二姐,我有桩小事欲办,你们稍待片刻,我去去便来。”
“诶……”
“一说他他就走,还什么去去便来,哪回不是一说他就一去不回头。”苏家大姐冲着景唤的背影直摇头。
景唤此时已追上浮苏,浮苏看着光头心中直叹气:“景唤禅师,真巧啊,又遇上你了。”
“魔女,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便不取你性命了。”景唤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追来。
“别瞎说,谁命不久矣了,我……”浮苏意识到是自己的修为境界掉得太快,被景唤看出来了:“我这是被一个纵横三千界的超级无敌大混蛋给暗害了呀!”
流光在乾坤锣里笑得不行,不知道将来光头知道这个“纵横三千界的超级无敌大混蛋”就是他自己,会怎么修理浮苏。
“过来。”
“我又不嫌命长,不过去。”
“我认识个人,或许能给你看看。”
“你不是巴不得……”浮苏赶紧住嘴,话如果说全了自己都觉得自己招揍:“不必了,只是一时的,并无性命之忧。”
“若想死我成全你,若不想死,跟我走。”睡过我的人和我睡过的人,都不能死在别人手里,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这是属于宸君的伟大逻辑。
浮苏很想解释,又很想问今天景唤发什么神经,不是一见魔女就要往死里掐么。居然一边勾搭魔女,一边还想着跟”浮苏师妹”结成道侣,喊,看”浮苏师妹”还理不理你。主人,没能活到现在看到这一刻,一定是您最遗憾的事。主人,活着多好,偏要作死,后悔了吧!
第八十七章 妖物出世,浓烟滚滚
莫明其妙地跟着景唤走,因还在城中,浮苏和景唤都不曾驾云而去,一般来说,修士在凡世时,若非降妖伏魔,一般不会展露修为。这既是为了避免凡世中人恐慌,也是为了少给自己招惹一些不必要的关注。
将要到漳洲城西门时,浮苏才想起不对来,如果光头这趟要带她去看擅长疗伤祛疾的修士,那岂不是……就算不是修士,只是凡世普通的大夫,现在也能看出她怀有身孕来。哪怕现在只是一粒小黄豆,小黄豆也无时不刻地秀着存在感呐。有句话说得对,怀才就像怀孕,肚子里有没有货迟早会被别人看出来的,关键是被别人看出来浮苏不担心,就是不能让景唤知道呀。
在沧海界可从来不需要什么滴血认亲,更不需要耗时耗工夫现代医学手段,会演卦的拿几根破草吹口气,真相立现。就算不会演卦,取精血一滴,弹指间就能什么也一清二楚,想瞒什么都瞒不住。
“流光,快点想个办法。”浮苏也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想起流光的好处来。
虽然流光很不愿意吭声,但是有些事吧,太快大白于天下并不好玩,所以眼下还是帮帮这异端呗:“多简单,传音给苍诘就成了,有他拦着,谁敢带你走。”
不及多想,浮苏二话不说便以传音符联络苍诘,漳洲城也就这么大点,不消片刻,苍诘便拦在了漳洲城城门口的官道上。苍诘遥遥看向景唤,暗中却中自家闺女挤眉,一副“我什么也都懂。你不必细说”的表情:“不知宸君欲带小女去向何方?”
“小女?”明明上回还是如同命令式一般对待下属的语气。这一回再见却成了“小女”。顿时间,景唤有种又被浮苏摆了一道的感觉。
“干爹,干爹。”浮苏试图唬弄过去,却忘了苍诘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配合的。
“你个见鬼的干爹,生父都不敢认,你也就这么点出息。老夫是乃生父,难不成你还觉得吃亏了?”苍诘对拆闺女的台非常热衷,其实苍诘是专注拆台十万年啊。当年他拆完正道的台拆天道的台。拆完天道的台拆玄冥的台,拆完玄冥的台拆逆世的台,现在拆女儿的台,能耐大修为高的人总有那么点不为人知的趣味。
结论——在某些方面说来,苍诘就是那移动拆迁办!
果然,景唤眉目间怒意顿现,浮苏掩面不忍看,好不容易景唤不怎么打算追杀她了,但有这么一亲爹,估摸着打今天过后。又得继续追杀。魔女不死,追杀不止。要命。有这么一亲爹,她肯定是做了千八百世的大奸大恶之辈,否则摊不上这么一位主。
不过逃得过眼前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浮苏就从来没有过什么长远的战略性眼光。浮苏刚觉得她今天能过去的时候,忽地地面一阵震颤,只见不远处的山峦间,似有什么出世一般。魔物出世,乌云压城,妖物出世,浓烟滚滚,在城门口远眺而去,山峦之间,浓烟升腾,似要把天也遮盖住一般。
浓重的妖息,站在城门口的三人都感觉到了,景唤看一眼浮苏,连句“魔女,他日莫落在我手上”都不及说,转身便走。浮苏颇为庆幸,这妖物来得真是时候,苍诘却给她来一句:“他的能耐,收不服那妖物,再是大能,也不过化神期,能顶个什么用。那妖物气息如此之浓,想必非是普通妖物,只怕……小也得妖君级别。”
“这还小?”
“那要大,妖尊也有可能。”妖君之上只有两个级别,妖圣、妖尊。沧海界如今的正道修士见都没见过,可能大部分听也没听过,但做为十万岁出头的大魔,苍诘既听过也见识过,还被揍趴下过。
“那……那……”浮苏看着景唤离去的方向有些不安:“那我也去看看。”
苍诘挑眉:“你去作甚,他这般见你一次就为难你一次,死了正好。况且他死不了,宸君下世,哪有这么好死。”
“您不就想听我承认我喜欢他么……”就在苍诘以为浮苏要承认的时候,浮苏一吸鼻子说:“死也不承认。”
“你这是为何?”苍诘不明白,他有限的情爱来来自于孙鸿影这个感情丰沛,虽然柔软,却爱便爱了,爱上大魔也并无所畏的女子。所以他无法弄懂死别扭的浮苏,把一个人分作两个面,还坚定执着的只喜欢其中一面,这叫什么情感呐。
“不承认就可以假装不存在,宸君太遥远,景唤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感觉有点不对。”浮苏固执地把光头认作另一个人,而不是宸君的下世,就算有一天他重证果位,浮苏也不认为自己会把他认作宸君。待到重证果位那一天,大约她会觉得宸君就如同已不存在了吧。
别扭的异端——流光鉴定完毕。
摇摇头,小儿女的情爱太过难懂,苍诘决定不再过问,随他们自行折腾去吧:“还低头脑袋干什么,数蚂蚁呀,再不走就迟了,那光头撑不得多久。妖物比魔身修魔者更容易引起心中难消的业障,若不早点去,他一身修为便将尽付流水。”
天宸这样的主,大概就属于让人恨得咬牙,却想想也觉得不应该见死不救的。苍诘就曾经巴不得掐死天宸,但看到他的下世要被随意左右摆布,却还是无法袖手,苍诘当然不会认为这仅仅只是因为自家闺女。
乘苍诘驾的飞行法器,不过转瞬间便落到和处山峦之上,苍诘没有收起飞行法器,而是站在一旁看了片刻才问浮苏:“你那入魔后身死的大师兄叫什么来着?”
“七星。”浮苏皱眉,问道:“怎么,是七星师兄吗?”
“恐怕是的。”
景唤虽然先来,却并没有鲁莽地冲下去与那出世的妖物缠斗,而是与苍诘一般在半空中观察那妖物。浮苏和苍诘对话,并没有避着他,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沈七星。”
景唤不认得七星,但近来沧海界颇多传言,景唤自然听在耳里,记在心头。
“才六百年不到,怎会这般……”不管是人是魔还是妖,都需要时间来累增修为,但七星似乎不是,七星在身死道消之时,便是返虚期。如今的修为看着,比对沧海界的修为境界,似乎已远远超过,说渡劫期圆满也有可能。
此时,苍诘却看向天空,神色莫名,半晌半晌后来一句:“咱们回去,不要管他。”
“老爹。”
“他想让我管,我偏就不管,老夫几时曾顺应过天命,如今也莫想。”苍诘拂袖而去,反正他不管了。
浮苏看着苍诘远去,只得自己祭出飞行法器来,他就这么离开,不捎自己走就算了,还把一个曾经是照顾自己的大师兄的大妖留在这,另一个则是自己的天字第一号大债主,苍诘是要闹哪样啊!
浓烟之间,浮苏看了一眼景唤,然后又看向浓烟聚集之处,那里似有一个人渐渐站起来,然后浓烟渐收,青山始现。那人身着长袍,负手于身后仰面向苍天而望,那桀骜不驯之气,倒颇似苍诘和逆世这样的大魔,但却因那一双妖异的金色眸子而显得分外诡秘。
突然间,那双金色眸子忽然扫向浮苏所在的地方,妖异的金色,竟显出几分云霞般的绯色来。他含笑,冲浮苏遥遥而望,似乎还认得她,又似乎知道她的处境一般,暗中传音道:“乘云宗哪一峰下?”
……
看来是不认得了。
“天衍峰,浮苏。”
“原来,是当年那小丫头片子,看来近些年际遇不错,有大气运加身,果与从前不同。”看向浮苏暗中传音时,七星还是与当年一般的温平和气,似乎下一刻他还会说“有事找师兄,师兄帮你”。
不过浮苏知道,那不可能了:“七星师兄,你还回得去吗?”
这句话也不知七星心中如何作想,他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许久之后摇头道:“回不去……”
“这位便是宸君下世么,久仰。”
“人人都知道他是谁,那他下世的意义何在!”浮苏实在不明白,天宸下世如果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到底干嘛来了,莫非真是注定来被她强推强吃还不负责的。
“我对妖祖亦是久仰得紧。”景唤淡淡含笑,天际有日光纷披,落在他身上遂成一片圣洁光圈。
一光一暗的对比,那般鲜明,浮苏心中微动,想向七星说点什么,但七星却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只冲景唤道:“客气客气。”
然后七星才看向浮苏,凝神皱眉片刻后,分外妖异地仰天大笑,金色的眸子里一片嘲讽之意,又复传音道:“你既还称我一声师兄,我便怎么也不能看着你这般下去。”
啥?什么意思!
浮苏不明就里时,七星却手一挥,然后便转身而去,浮苏和景唤都没动手,也没有去追。七星身上已身负天地宿命,景唤可以不遵从宿命,但并不能干涉他人依宿命行事。
七星一走,浮苏就看向景唤,也打算扯溜。
流光暗爽,溜个毛线呀溜,溜不掉啦!
(哇卡卡,吃顿小肉肉,补一补)(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光头,来推倒浮苏吧
在浮苏的印象里,或者说在天衍峰所有弟子心中,七星一直都是以温暖体贴大师兄的形象出现,长久以来他照顾师弟师妹,替上元真人管理天衍峰一应事务。天衍峰在七星的管理关照之下,呈现着乘云宗其他几峰都没有的和睦氛围,这使得一众弟子更加钦佩与他,并信任他。
虽然七星已然化妖,但浮苏以为一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的形态,本性是难以更改的,所以她觉得应该把七星找回去。但很明显,她想岔了,七星给了她当头一记重重的闷棍。
“为什么,我动不了?流光……”浮苏忽然收住声,好像已经不用流光来回答她了,她已经找到答案:“师兄,你那句话的意思居然,居然是这样么。”
流光才不要和浮苏意念相连,它现在幸灾乐祸得紧,哪顾得上替浮苏悲伤呐。在浮苏悲伤着的时候,流光正在摇旗呐喊:“推倒,推倒,推倒,光头,来推倒浮苏吧。”
很明显,流光猜中了结尾,没猜中开头。估计在七星看来,他的师妹就算要进补,那也得是她主动去进,而不是被动进补,所以当然是让浮苏去强推景唤啦。
妖物最擅长魅惑人心,在这一点上魔修且尚有不及,当浮苏再去看景唤时,却仿佛眼前已经不是景唤,而是她心中惦念已久的宸君。天宸对她笑,侧脸上布满清辉,看向她的双目中溢着浓浓的情思,浮苏一下便怔住,心中仿佛有根弦就这么被挑破。她一步一步走向“天宸”。越靠得近。心中就越无法自抑。这无法自抑并非**,而是连或许连她都未曾察觉到的入想念。
“宸君,你又醒了么?”浮苏看着景唤,他脸上的表情和眼神,确实与宸君看向她时无异。此时,她根本不会去疑惑,为什么刚才还不能动,一看到“天宸”时。自己便可行动自如。
景唤却是不能动,只能皱眉看着扑到怀中来的魔女浮苏,心中疑惑顿生:“你何时曾见过我,莫非你……不你不过千余岁,不可能在上古之时见过我,你到底是谁?”
此时,景唤已冥冥中将自己与宸君的身份重叠,但他不知道,浮苏心里,宸君就是宸君。景唤就是景唤。景唤是那个她可以叫小光头,可以哄着玩的小禅师。宸君则是那会替她温柔穿上衣裳,会告诉她若心有不快,便一剑渐去的天宸君。
“我是浮苏啊。”自己想念的人居然问自己是谁,浮苏有些难过地低下头,踮起脚尖一用力,便已扑进眼前的人怀中。浮苏双手用力地搂住他的腰,埋着脑袋在他胸口,闷闷地道:“你不要忘记我,要记得我是浮苏。”
“魔女,你又作什么古怪。”景唤此时已生疑,自己不能动,魔女又这般作态,必是那七星动了什么手脚。只是那七星为何要如此,眼看着魔女在自己怀中越来越不安分,景唤只恨自己方才没干脆与那七星动手,为何要顾忌于修为,顾忌于七星所谓的宿命。
浮苏却像是闻到了鱼香的小猫一般,舔舔舌头,闻着味儿就往景唤衣襟里头探去。先是用脸滚来滚去,然后似乎觉得不过瘾,便伸手扯开那衣袖,当浮苏的脸贴到温暖而结实的胸膛时,才满意地以鼻尖嗅嗅然后整个脸埋入其中揉来蹭去。
“宸君……”
也不知他身上有什么诱惑着她,浮苏就是想要剥光了他,然后去尝一尝味道,似乎是很美味的东西。此时浮苏已半迷糊,心中满是被勾出来的对天宸的种种牵挂与想念。
世间最容易令人疯狂的,除了利益,便是思念。
“魔女,滚开。”景唤低吼一声,试图运转灵力将浮苏振开,但他的灵力已无法驱使,只紧守于丹田不肯出。
浮苏却忽然吃吃地笑开,微微拉开与景唤的距离,仰面看向景唤的眼睛,清澈的双眸中既有恼羞成怒,也有一团火焰。浮苏却只看到那团火焰,虽微小,但足够了:“你明明也喜欢,干嘛要让我滚开,宸君,你变坏了!”
“嘶……”流光在浮苏乾坤镯里抖哇抖,这回当真有趣,比哪一回都有趣。不知道小光头被“魔女浮苏”当成他的上世给吃掉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想,哇哈哈,好期待呀。
一伸手,浮苏扒下景唤的上衣,却并没有全褪去,胸膛露出大半后,浮苏便急急切切地贴近,观摩那光洁结实胸膛的片刻后,伸手舌头,轻轻一触那点。听到景唤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后,浮苏娇笑两声,似乎很满意于自己能轻易地勾起景唤的“欲|望”。
“魔女,不想死就赶紧清醒过来,否则……滚开!”景唤威胁的话没说完,那原本离开的舌头又复落下,在他胸前试探地轻舔几下后,便加几分力道以牙齿啃咬,以唇舌吸吮舔舐。
浮苏的唇舌沿着景唤的胸膛如虫爬蚁行一般向上缓缓攀去,散发着檀香气的脖颈,微微有一点点扎人的下巴,浮苏终于吸吮到了她肖想的弹软湿润。先是伸出舌头描摹,然后又用力撬开唇齿,灵巧湿滑的舌头遂钻入景唤口腔中作怪。
“宸……宸君……”
浮苏不清不楚地咕哝着,她或许本来没想得到回应,便想移开唇舌,向其他地方去攻城掠地。但就在她想移开时,有一只手按在她后脑勺上,紧紧地按住,然后她唇上微微一疼:“唔……甭……咬我。”
景唤居然真的依言不咬了,而是盯着她红润湿亮的唇看了许久,然后手一扬脱去自己身上宽大的僧袍,然后便去解她腰间的系带。那之前……感谢七星,他已设下禁制,禁制外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
待浮苏稍稍觉得一冷时,光溜溜的身子已被紧紧抱住,身上还有一双手在游移着四处点燃火焰。身下,被他坚实的硬挺抵住,似乎只要她随意轻轻一提臂部,便可将那硬挺纳入自己已然湿泽的蓊郁溪谷之中。
然后,她便真的这么做了,招来的是景唤一阵闷哼,原本在她胸前揉捏着的手顺势滑向后腰,然后又向下落去一些,像揉面团一般,用力搓揉着她因为踮起脚尖包纳着他而显得愈发紧致的臂部。当浮苏动得慢一些时,景唤还伸手将浮苏的臂托起,重重地迎向他撞击。
浮苏此时忽然清醒过来,快感冲击着她的同时,她的脑海里冒出一句话来:“依言运功,当是师兄最后的赠礼。”
其实都不用依言,当短短一百余字的功法传到脑海中后,浮苏就自动开始运转那功法,然后她莫明发现自己身体里像是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