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重修于好 >

第58章

重修于好-第58章

小说: 重修于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禅师,你看,海棠花又开了。”

两个红衣女子顿时合为一个,景唤大惊,手中的禅杖再无法抬起分毫。

眼前忽地海棠成阵,花落胭脂,全不似幻境。

————————————————————————

(今天继续荐文:不是起点哒,晋x江的,《学做白莲花》《男2请留步》《后|宫生存守则》,白莲花是现言重生,开篇几章不是很好,三五章后行文故事都越来越可看,虽然女主有几件事做得我并不很能认同,但文是好文;男2这本才看一点点,暂时不评价;后|宫我很喜欢,但毕竟众口难调,这文的文艺女青年味儿不是一般的浓。)

————————————————————————

高速首发重修于好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一一六章 天地自混沌中开,万物自寂灭中生地址为

第一一七章 雨骤风急,雷电交加

海棠花仍在落下,一切似乎又回到那一天,只是海棠花下的男女并没有丝毫动作。海棠花虽不停落下,但树上的不曾少一分,地上的不曾增一分。那花瓣分明覆了红衣,遍眼胭脂色,连眼前女子的发丝间,也都落满了海棠花瓣。

“禅师,你看我可好。”女子的声音是景唤从未听过的娇柔,仍然是应属于浮苏的声音,但却格外柔情万种,娇软万分。

景唤业已盘腿禅坐,却没有闭上眼,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红衣女子,不曾说过一句话,也不曾动过一根手指,只除却偶尔眨眼外,似乎海棠花间坐着的已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尊白玉菩萨相。甚至,他心中的无数种念头,也在纷杂过后平静下来,只剩下了无言无念的注目,似乎只要一直看下去,他就能破除眼前心障一般。

“禅师,你作甚总这样看着我,叫人好难为情。”女子的言行举止,完全是记忆中浮苏就应有的样子,只多一分柔情,减一分坚韧。眉目间盈盈如含春水,嘴中如含蜜糖,娇的软的甜的。

可是仍然不是她,景唤清明不已,但却仍然无法下手,他手中的禅杖有着山岳也远不及的分量,甚至每每一念到要一杖了结眼前的幻象时,心中也如压着千万座高山一般沉重。若真是浮苏,景唤宁愿就此不清明,但眼前不是,分明不是,他清明却仍然无法决断。

就这样,他定定地看着,那红衣女子披满身海棠花的不时娇声软语,不因他的不理会而恼,不因他的不为所动而怒,一直一直都是这样娇软温绵。景唤定定看着,不行。不动,不言,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洁白僧袍也被胭脂色淹没,整个天地之间似乎再无其他颜色时,景唤忽然开口了:“可愿与我结伴成双,永世长生?”

红衣女子毫不犹豫。甜软地一笑。娇丽无比:“自然愿意,能得禅师相伴永世,我心中再欢喜不过。”

景唤忽然仰天大笑,笑到至癫狂时。却猛地停住笑声,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说:“所以你不是她,她如今有了句分外不着调的话——性别不同,怎么相守。她总用种种借口拒绝,她总是奔向更高处,而不是向着安稳的地方靠去。她相信永生在忧患之间,身死在安乐之中。既你不是她,我为何要纠结于此。”

说罢,微笑。又见佛子。仿若身披柔软白光的白玉菩萨,清净无尘。

只这瞬间,海棠花消去,那女子也消去,天地又复原来面目。景唤再看。他不过只是在一株开满红花的树下静坐着罢了,哪有女子,哪有海棠花,哪里又有娇柔甜软。

始知,心障不全需以力破,以心以眼也可勘破。只要我心能辩是情是障,是真是幻,障可消,幻可去,一如爱与恨常也只在一念之间。景唤起身离去,那株开满红花的树纷纷扬扬砌满一地落红,触目如血。景唤却并不曾回头去看,他将得到新的传承。

走向菩提林深处,高台之上有一莲台,以山石雕琢而成,经风经雨业已陈旧不堪,莲台座上长着厚厚青苔。却在景唤赤足踏上去的一瞬间,光华隐隐,但很快又消去,莲台并不见任何变化。

待到景唤再睁开眼,已到可以离开菩提境的时候了。

自菩提境出来,景唤抬头看了一眼天地星辰,便得知已经八年有余。数千里之外是乘云宗,比乘云宗近个数百里的法叶寺,景唤自然还是先回了法叶寺,与师门长辈禀报一声,然后便动身去乘云宗。

到天衍峰时,是宗正接待了他,一问浮苏,却被告知:“浮苏师妹跟着秦真人出门游历了,你来得不巧,才走两个月不到,若早些来便不至错过。”

宗正隐约知道一点这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不过不是很清楚,浮苏有生父在,做为师兄,宗正也不会管得太宽。

“不知去了何处?”景唤问道。

“那便不知了,只知秦真人带浮苏师妹出门,说三年五载有可能,三五十载也有可能。幸而我等修行长生之人,不惮这三五十载,待来日浮苏师妹归来,我再报与景唤禅师如何?”宗正莫明觉得,秦业带着浮苏离开,不会正是因为掐算到景唤会来吧。

见问不到方向,景唤倒也不急,就像宗正所言,莫说三五十载,便是三五百年,对漫长的生命来说也不过只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追逐心中所念之女子,原本就是急不来的事。

于是,景唤便回法叶寺静修禅定。如愿塔顶,不灭心灯依旧灯火微微,纵使在雨夜也丝毫不为风雨所动,静照不动如佛子禅心。却在数月之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不灭心灯猛地几个跳跃,火光大作,照得整个如愿塔通明无比,至最后,从外边看,整个塔已近虚无,不灭心灯的光将每一块古旧的塔砖填满,不外泻分毫光泽,只静守塔中。既便只是这样,也足够令景唤心惊,不灭心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意外。

今夜,雨骤风急,雷电交加,连不灭心灯也躁动不安起来,为何?

道门有道门推演的方法,禅宗也有禅宗的方式。垂目片刻,景唤忽然大惊失色,然后自如愿塔顶跃出,在雷雨之中一路急飞:“是那魔女……是那魔女……”

景唤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个比此夜雷电还响的消息——有个孩子既将出世,那是我的血脉。

若是浮苏师妹,应更早几年,所以必是魔女浮苏。一念至此,景唤心中亦有些乱,就算他如今不曾得上世记忆,也知道自己从不曾动过心念,也没有过后代。这一点,从当时与流光的谈话中也可得出。

奔来奔去,却是天原,景唤毫不停顿地下天原去,待到感应之中的地方时,恰逢天际一道惊雷如锋利的剑刃一般破空而来:“那孩子本不应在世上,这是天罚。”

与天劫有所不同,没有那么大的威势,天罚是惩罚,天劫的劫字是自劫灭而来,所以天罚会稍温和一些。生灵既已长成,天道便会余一线生机,不会真正将那新孕育出的三魂七魄劈散。

“不对,寻常天罚多是六六、七七之数,这天罚似乎是九九之数。”景唤忽然想了想自己上世,好像又能理解了。不过如果他不愿意,那孩子是不可能来到世上,孕育新的生魂需要父母双方都同意才能成,为何会如此?

景唤此时才开始真正怀疑起自身来,他真的那般心仪师妹,如果只心仪于师妹,这孩子又从何而来。他不相信是那魔女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有些事动手脚也是没有用的,景唤此刻,神魂不稳,心智全失。

但很快,他又醒悟过来,魔修最惧雷电,不管是劫是罚。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是,那孩子那魔女,他是否当施援手。

最终,景唤祭出禅杖,将那雷劫挡下,身入那正传来痛呼之声的楼宇之中。苍诘先看到了景唤,连忙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负责接生的妇人在楼中。苍诘自己也悄然退去,这本就是该让光头和闺女在一起的时候啊!

而且,苍诘有一种,光头你总算来了,老夫也可以功成身退了的如释重负感。

景唤感应得到苍诘的离去,没有说什么,那魔女脸色苍白如纸,生产明显十分不顺,若他不来,必是一尸两命。站在榻前片刻后,景唤伸手按向浮苏的脉门,将灵力度入她体内。

浮苏此时真正是在生死边缘,孩子不生下来是一尸两命,但要拼尽灵力生下来,恐怕也逃不开一尸两命的结局。苍诘束手无策,着急得心肝都直颤,却也无法可施,幸而景唤来得是时候。

模糊间灵台一阵清凉,身体渐起微薄生机,浮苏迷茫地睁开眼缝,片刻后却绽放开一个令景唤猝不及防的笑,不勉强,也不带丝毫委屈与控诉,是欣然与惊喜。一笑,令苍白无比的脸瞬间若晴空之下桃李并放:“天宸……”

景唤又是一惊,这魔女唤的是自己上世的名字,难道这魔女心中所念并非如今的自己,而是上世。这魔女不过一千多载寿元,难道世间真有转世托生而不抹消记忆的存在?

“我有想你呢,好久好久……”

于是,景唤误会了。

灵力渐渐度入浮苏体内,她的身体并着小黄豆一起得到来自景唤灵力的蕴养,终于有了点生气。小黄豆吭哧吭哧往下坠,急着要出来与父母相见,虽然他那对父母不很着调是吧,可子不嫌母丑,狗不嫌父呆,啊……是狗不嫌家贫。

但生产的过程,哪有那么顺利,浮苏总算体会到修士们早早产子,一旦到中高阶都不再孕育后代的原因了,怀孕的过程漫长,生产的过程更显得漫长,疼痛如潮涌,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心神。若非景唤一身禅宗修为,以灵力相哺,浮苏只怕早幽然一叹,就此咽气。

只是小黄豆再使劲,浮苏再用力,那声能令他们安心的啼哭声依旧迟迟不肯嘹亮响起……

(咂嘴,写完这章,顿觉自己是个良好的文艺青年,这章多酸呐是吧。)

第一一八章 人生如此苦逼

雷电火光穿过雨幕砸来,苍诘在雨中静静而立,怀中的小鹿已然坠入睡梦之中,雨自薄薄光幕间滑过然后坠入嫩绿的杂草中。天际的雷云一直未去,已是八八之数刚过,此时苍诘自然也知道了这天罚是九九之数。

雷电,苍诘也可挡得,但新蕴出的生魂与天地间原就有的魂魄不同,有许多严苛的条件。比如这天罚,生魂的父亲可挡得,外人挡不得,新生魂需在父母共同的愿力持护下才能来到这世间,才能真正凝聚成三魂俱全,七魄皆具的新生生命。

“小鹿,这一世莫在傻了,什么事都有我在。”光头才怎么着,至少此时此刻在场,至少浮苏没有因为灵力不足而出现境界倒退,修为难以再增加的问题。至少,苍诘知道,这个孩子是在天宸的祝祷中来到这世间的。

外孙在祝祷中降临世间,女儿却是在他完全未知的时候来到,一个有人护持,一个连说都不敢往外说,甚至不得不“遗失”那孩子,为免她受牵连,相比之上,苍诘心中愈发沉重。小鹿无忧,年纪尚幼,很多话,他都只能放在心底,待到来日酿成一坛美酒,使小鹿这一世的无忧无虑更添醺然微醉。

小楼中,浮苏在难以忍受的痛楚中睁开眼看向景唤:“天宸,你可曾有过妻儿?”

这个问题,浮苏老早就想问,可一直没想起来,现在小黄豆都要落地生根了,当然要问上一问。

“不曾。”流光说的,景唤和流光在一起,通常是流光说得多,景唤偶尔说上一两句。他上世的情形,其实他已知道了许多。虽有不少女修在他身边来来去去,但从不曾有过“妻”与“儿”这样的存在。

浮苏忽然一笑,额面上落着一束温暖烛光,小楼之外雨仍在下,但雷却已停下。浮苏只觉一阵舒适,身体中不知从何处又多出一股磅礴灵力来,再一使力。过得片刻便听到了小黄豆响亮的哭声。听着似乎还有点委屈,好像在怪亲妈怎么这么久才让他出来看这花花世界。

接生的妇人见孩子生出来就不管了,就这么洗也不先的把婴儿抱到景唤手上,只是一个涤尘咒的事。很多修士都会乐意自己来。至于浮苏,身体里有了灵力,灵力运转几个周天,又能上九天揽月,下四海捉鳖。

但景唤却忽然怔住,正是怀中孩子身上不曾洗去的那抹粘稠,让景唤知道了一个他本不会这么早知道的事。僵硬地抱着孩子,转过身看向脸色已转为正常的浮苏,景唤轻微的声音如风中几欲被吹熄的烛火:“浮苏师妹?”

“啊……”浮苏本是下意识地答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分明是魔女浮苏的样子啊,为什么光头叫她“浮苏师妹”,光头都知道了什么,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

苍天啊。还不如让刚才的雷直接劈死她得了!

景唤微有些颤地伸出一指,停驻在浮苏眉心,然后浮苏本来面目便一点点出现在景唤眼前:“秦浮苏。”

死了!

她真倒霉,真的,生个儿子召来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滚滚就算了,还把光头也招来,光头来也就来了,还同时知道了魔女浮苏就是浮苏师妹。真是坏事都爱扎堆来,她上辈子肯定没好好烧过香,不对,她早就确定了她往前的所有转世都从来就没干过一件好事,才会这辈子这到倒霉。

“景唤禅师。”眨眼,浮苏努力想向光头表达她有多无辜。

可是景唤能信她才怪,看一眼浮苏,又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虽则仍然浑身粘稠,却也不哭不闹。景唤已凝聚起灵力的掌心到底没有拍下,而是轻弹一指,将孩子身上的粘稠吹去,连带衣裳上沾着的也一干二净。被涤尘咒弄干净后,小小孩儿舒服无比地微张张小嘴,然后黑白分明的眼睛骨溜溜看着景唤,父子二人四目相对,景唤的心中分明涌起几分柔软:“真如。”

“什么?”

“他名真如。”出自“诸法空相为真如,圆成实性为真如,万法真如,真如万法”。

这下浮苏明白过来,“真如”也是佛家词汇,浮苏本还在想该取个什么名字,既然光头要揽这事,她也无所谓,便与就应下。然后又想起一桩来,看向景唤:“跟我姓?”

景唤看浮苏,老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最后才点头道:“我历世不计其数,便暂随你姓吧。”

意思是等他重证果位,还是要跟他姓呗,谁知道他上世是姓王姓吴啊!浮苏默默地不好作声,这场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想抱抱小黄豆吧,小黄豆被景唤抱在怀里,这小子死没良心,有亲爹抱就连亲妈也不搭一眼。

“啊喂,你娘我怀你十年,为你还扛了雷劈,你居然连个眼角都不带给。”浮苏心底酸溜溜的腹诽着。

景唤又继续看向浮苏,末了,将真如抱还给浮苏,脸上忽染几分可疑的轻红:“他饿了。”

浮苏:……

现在是要闹哪样啊!小黄豆饿了,光头你不出去,我怎么喂啊!浮苏默默怨念,为什么这是修仙界,也要亲妈来喂孩子啊!传说中的灵乳灵果灵液呢!这不科学啊!

“你出去。”浮苏也脸红了。

景唤“呃”一声,出门。

浮苏看着门关上,明知只要一感应,便能以神识观想到她在屋里的举动,可关上门总比没关上要好。扯开胸前的衣裳,灵力在胸前一运转,便有些胀胀地往下坠,浮苏心下大惊:“好像变大了,不能往下坠呀,变大了掉下去会很难看的!”

景唤莫明在屋外轻笑一声,心情莫明变好,但是很快眼一眯,想起魔女浮苏,想起浮苏师妹,再想起浮苏给他发的信,最后想到在菩提境中遇到的心障。虽然那心障已被破除,但是他仍然停在化神期无法进入返虚境,这说明心障依然在。

若是没有这个孩子,他或许能……不,景唤不至于到此时还要自己欺瞒自己,就算没有这个孩子,他也下不去手。她能令他身心皆悦,但也是他心中必需要破的心魔,得到或者斩杀都是破除心魔的途径。得到未必能破,所以禅宗对心魔,通常只有一个做法——斩除。

小黄豆喝完奶,呼呼呼地满意睡去,还抱着白花花的胸不肯撒手。浮苏想把小黄豆的手给松开,却担心用力太大,把小黄豆的小嫩手指给伤着。孩子的手白得近乎透明,连血管和骨头都依稀可见,浮苏实在不忍心,只得由着他。

景唤推门进来,便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想掩面而去,但却莫明这就么站住。晕黄的灯光,在浮苏和真如身上镀上一层金,温暖得足以使人莫明垂泪:“浮苏,苍诘当真是乃父?”

“是,孙鸿影当年与苍诘在鹤鸣渊曾意外相会。”都到这份上了,再遮掩也没有必要。浮苏心说,要打就打,老娘现在一点也不输给你,境界高,剑意强,又有没小黄豆要补给,谁来也不怕。

“你……好自为之罢。”景唤下不去手,看着浮苏又心中不能安定,只得离去。但看着浮苏抱着真如,他又意识到自己不能增,无论如何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她所生的是自己的孩子,若此时这样转身而去,与禽兽何异。

但是浮苏以为他要走,满脸欢欣,终于不用面对光头,她是真的觉得很尴尬啊!而且她听流光说得足够好不好,禅宗怎么对付心魔,她现在想想就一阵酥麻,不因兴奋,全因悔得心肝都酥了:“噢,好,我会照顾好真如的,那……再会。”

这是在下逐客令啊逐客令啊!

景唤:……

见景唤不走,就这么站着看着她,浮苏眨巴眼:……

小黄豆睡得香香的,才不管爹妈干嘛呢,这种事还是留到他长大以后再烦恼吧。

然后见景唤满脸怒意地拂袖而去,浮苏终于长出一口气,她这松一口气的样也被景唤给注意到了,怒气更甚。魔女就是魔女,不知好歹!

不对,再想想,她也同时是浮苏师妹啊,然后景唤就扭曲了。浮苏师妹应该是美好的,坚韧的,可与他并肩踏遍星海的,红衣如莲的。魔女应该是可恶的,无耻的,yd的。当这两个形象合为一个后,景唤顺利地奔走在崩溃边缘。

见景唤离去,苍诘才进楼中,见浮苏抱着外孙,伸头去看,小家伙生得非常好,明彻如玉,圆融似珠:“秦真如,名字取得不错,日后也莫跟他姓,就姓秦。”

浮苏又莫明有些失落,她知道景唤是给她气走的,可不把他气走,她又不知该如何自处:“老爹,他现在什么也都知道,我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我?”

“还能怎么对你,杀你舍不得,你却又是心魔,为父也算不到他会怎么着。”苍诘也有些担忧,不过好歹有外孙在,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光头怎么也不会对自家闺女如何。

诶,人生已然如此苦逼,作甚还来雪上加霜!

浮苏抱着小黄豆,心中惆怅无比。

第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