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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极品相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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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半生苦笑道:“我认识你还早于小语,这事和小语完全无关,我和小语之间的关系,是你们所想象不到的。”

对夏妙然这种连鬼神都不相信的人,许半生和李小语之间的关联的确是很难以被揣摩的。李小语是替其师祖报恩不假,可是为了确保李小语在这四年里能够完完全全的尽心尽力,李小语在下山之前是以神魂俱灭起过誓的。倒并非许半生的师父林浅真人要求如此,而是移花宫主为了表示其报恩的诚意和决心,自行为之。以林浅的个性,他当然不会阻止。许半生和李小语见面之后虽未提及此事,可许半生是可以通过誓言相系清楚的感应到李小语的。这种感应,在地铁站就已经初现端倪,许半生当时能感觉到李小语是个高手足以阻止那名抢劫者,也正因如此。

“那你为什么要退婚?”夏妙然咬着下嘴唇问到,神态竟然有些扭捏,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许半生明白,这一次,她问的是所谓的另一半。

“终究殊途,不若早决。你那日去机场是为的什么,我当时也便已看出来了。”

得到了这样的一个解释,夏妙然竟然会产生一丝丝的失落,她不断的想着,原来他是因为看出我的想法,所以才抢先一步么?因为骄傲?因为他许家大少的身份,还是因为他这神乎其技的一身本领?

也不知道怎么下的车,夏妙然看着李小语上车之后开着车绝尘而去,她心中的失落突然放大了起来。

“呆子,你能看出我想退婚,就没看出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么?!真是个呆子!”夏妙然低声自语,许久之后才回到兰博基尼之上,电掣而去。

回到家里,许半生和李小语相对无语的吃了点儿东西,然后两人就一同上了楼,再度进入到闭关的状态之中。

说起来许半生和李小语朝夕相对也已经有好些天了,可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就是这样的沉默不语。在他们之间,因为誓言的感应逐渐的加强,现在已经将他们作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整体,彼此之间语言倒像是多余的东西,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就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原本两人话就不多,现在就越发少了起来。

许半生偶尔还会主动喊一喊李小语,毕竟有些事情要吩咐她去做,可也只是喊一声她的名字,李小语就已经知道许半生要干嘛了。而李小语,几乎很少主动开口,有时候一整天干脆就都没有一句话。

这一次,许半生闭关的时间比上次又长了点儿,等到出关的时候,他发现,今天已经是付村所说的地下拍卖会的日子。

先给付村打了个电话,付村表示拍卖会的时间在下午四点,可却邀请许半生一起吃午饭,被许半生委婉的拒绝。

付村此人真的是一个很有眼光的人,他从许半生的一些行为之中能够感觉到许半生绝非一般人,虽然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却并不妨碍他对许半生的热情。这种热情,随着那晚他离开之后听说的事情而加深。麦老大是何许人也,他当然知道,都是江湖中人,七爷在吴东道上的地位,不敢说执牛耳者,至少也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得罪的。可麦老大是个意外。

七爷和麦老大之间曾经有过争斗,最终两人各让了一步,还是七爷先让的步。在付村跟着七爷的这三十多年里,他还从未见过七爷会主动让步,哪怕是那些看起来比麦老大更加强势的对手。七爷说,麦老大是个非常理性的人,他没有把握的事情绝不会一意孤行,僵持这么久,必然是麦老大有把握胜出,或许代价大一些,但终究值得。面对一个理性到可以把一切化为数据的对手,七爷第一次的让步了,幸而,麦老大也并不希望向疯狗那样死缠烂打,七爷给了他面子,他也就松了口。

所以,当听说麦老大竟然出动十多个手下来找许半生的麻烦,付村还真是为许半生捏了一把汗。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的结局,警方来了,警方又走了,带走了不少人,可没有人会跑过去凑这样的热闹。得罪谁都可以,得罪贼王麦老大,实在是一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鬼市上的人,只是知道许半生被人带走了,然后警方也带走了几个人,具体的情况除了石予方没有人知道。

付村为此还去专门问过石予方,可石予方半点都不肯透露。别说现在石予方已经知道了许半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师叔,就算没有这层关系,石予方也绝不是那种会不经他人允许就胡乱吹嘘的人。

可付村在江湖上打滚多少年,石予方的口风虽言,但是神态之中还是流露出许半生没事,倒霉的是麦老大的意思。

有了这样的一个答案,付村就更加对许半生好奇到极点,而许半生终于打来电话,他自然也就热情到极点。邀请许半生吃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也想知道那晚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惜,许半生并未答应。

许半生并不是刻意要拒绝,他对付村的印象还算不错,对于他来说,认识江湖中人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相师本也是江湖人,若不入江湖,如何历练,又如何替自己改命?

之所以没有应邀,许半生是有另外一桩事情要办。

石予方用的是捉云手,江湖上肯定有同名的功夫,可石予方一出手,许半生就看出他的功夫源自太一派。

林浅并未跟许半生说过他还有同门师兄弟,并且许半生根据石予方的气血面相起卦,也并未能算出其父石大定和师父之间有什么关联。或许是本无关联,石大定的功夫只是源自太一派更早一些的传人。又或许,还是受到了林浅遮蔽天机的影响,许半生是推演不出跟林浅有关的太多事情的。

无论如何,许半生都要走一趟,看看这个石大定到底是个什么缘数。

根据石予方给他的那张名片,许半生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石予方的家。而那天,他不过是将石予方送到了小区门口而已,并不知道石予方住在几幢几楼几号。

石予方想不到站在门外的人会是许半生,他听见敲门声后就去开了门,看到许半生顿时愣在当场。

因为听父亲说了的缘故,石予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许半生了。之前可以称其为许少许公子,可现在眼前这位很可能是他小师叔,偏偏石予方还比许半生稍大个一岁,这就不知如何称呼了。倒不是石予方因为年岁的缘故不肯叫许半生师叔,他只是怕人家根本不认他这个师侄罢了。石大定并不是林浅的徒弟,林浅只是指点了他几招功夫,是石大定一直称呼林浅为师父罢了。

“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坐坐?”许半生微微一笑,脸色如常。

石予方慌忙让开,口中连连说道:“您是怎么找到我家的?我只是太意外了,您二位快请进。随便坐。”说完,石予方立刻掉头就往里屋跑,大声喊道:“爸,爸,来了来了,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第044代师收徒

石大定一直卧床休息,看到自己一贯还算镇定的儿子如此慌乱的跑进来,嘴里说的话也是不明所以,不由得皱了皱眉,呵斥道:“平时教你的功夫都忘记了么?心平气和,这四个字我是怎么教给你的?!”

石予方却愈发着急了,一把抓住父亲的手,摇晃着说:“是那个人来了,那个人!”

“哪个人?!”石大定不明所以满脸茫然,很快他就激动了起来,“你是说师父的亲传弟子?!”

石予方连连点头,石大定顿时激动万分,比儿子还要激动,之前自己所说的心平气和完全不记得了。

“快,快,快扶我上轮椅!”石予方急忙叫喊。

可是,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是许半生,他平静从容的说道:“不用了,我已经进来了。”从父子俩的对话之中,许半生已经知道,这个石予方的父亲,必然是师父当年云游的时候,指点过他一些功夫,否则石大定绝不会如此激动。这也不奇怪,林浅一向游戏人间,但却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可能当年看石大定活得不好,就顺便指点了他几招功夫,无形中就改变了石大定的一生。这对林浅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已经听石予方说过,可看到许半生如此年轻,石大定还是大惊失色。

根本不需要再问什么,许半生和林浅虽然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许半生飘逸俊朗干净有礼,而林浅邋遢寻常不修边幅,可是两人身上有一种超凡脱尘的气质,却是如出一辙。这些年对师父日思夜想,只希望能再见林浅一面的石大定,只是一眼之间,就认出了许半生必然是林浅的嫡传弟子。

“不行不行,小方,你快扶我起来,我要向师……向太一派传人认错,请求太一派传人责罚。”石大定想称呼许半生为师弟,可想到林浅根本就没有收自己为徒,心下不禁黯然。

许半生摆了摆手,石予方感觉到似有一种无形的压力阻止了他去搀扶自己的父亲,心下不免大骇,心道难道真有内力外发这种神奇的功夫?

“师哥这是何苦?为何要自请责罚?”许半生微笑站在窗前,眼睛仿佛可以穿透薄毯一般望向石大定的双腿。

石大定顿时就呆住了,犹如泥胎木塑,整个人都石化了。

好半晌之后,石大定才回过神来,他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师……师哥?”

许半生笑着点了点头:“师父一向游戏人间,他既然传授过你太一派的功夫,虽然并未承认你是他的弟子,但是你终究都已经是太一派的人了。”说话之间,许半生从怀里取出太一派掌教的信物,擎在手中,高高举起,无比严肃的说道:“弟子许半生,乃太一派第三十七代掌教真人。吾师林浅,于江湖中传授师门绝学与石大定,今日我代师收徒,将石大定纳入门墙,以正视听。石大定,你可愿入我太一派?!”

石大定激动的已经老泪纵横,他这一生,盼了半辈子,就是盼望着能够再见师父一面。而至于成为太一派的弟子,被师父承认是他的徒弟,石大定是万万都不敢想的。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成为了现实。哪怕还是没能见到师父,石大定也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

现在的石大定,虽然双腿已经残疾,但是当年林浅给他的一切,他绝不敢有半点遗忘。几十年来,始终铭记于心。

“我愿意,弟子石大定,愿拜入太一派门下,至死不背。只是,只是弟子无用,现在已经是个废人,恐怕再也无法为师门效力。弟子有罪,师父当年传我捉云手,我也一直谨遵师父教诲,从未将捉云手私下传授给任何人。只是,犬子大逆不道,竟然偷学捉云手,虽未通心法,可弟子保护师门绝学不利,同样犯下大错,还请师门责罚。孽子,你还不赶紧给你掌教师叔跪下?!”石大定虎目圆瞪,冲着石予方一声大吼,吓得石予方双腿一软就要给许半生跪下。

许半生还是轻轻松松的一托,石予方就感觉到自己膝盖下方传来极大的力量,阻止了自己下跪的动作。

许半生淡淡的笑着,说道:“师哥无需自责,想来师父也不会怪罪于你,本门武功,虽然不能私下传给外人,可并不绝对禁止传给子嗣。你从前虽非本门弟子,但是现在我既然已经代师收你为徒,纳入门下,你也便无罪之有。今后,你大大方方的将捉云手及心法教给小方吧,当年师父必然是看你为人忠厚才会传你武功,小方倒是承继了你的忠厚,为人秉性纯良。”

石大定更是激动不已,急忙对石予方说:“还不叩谢你小师叔大恩!”

石予方知道自己跪不下去,便干脆深深的鞠了一躬,口中说道:“谢过掌教师叔不责之恩。”

许半生摆了摆手,又道:“师父当日传你的捉云手不全,日后我会将全部的捉云手都替师父传授给你,你再教给小方吧。”

石大定顿时神色黯然,双目紧紧闭了起来,口中叹道:“掌教师弟你有所不知,我……我这双腿,早已废了。师弟的恩典,我怕是再无福享有,只求师弟亲自传授小方便可。”

许半生哈哈大笑,一把掀开了盖在石大定腿上的薄毯,道:“我既说日后要将捉云手全部传授于你,你这双腿,难道我还治不好么?师哥,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太一派了吧?”

“什么?我这腿还能治好?”石大定完全无法相信,许半生连看都没看一眼,这才刚刚揭开毛毯,哪怕问了脉象也行啊,什么都没有,就红口白牙的说能治好他的腿,这让石大定如何相信?

“你躺了也有五六年光景了吧?当年师父传你捉云手及心法,就是看在你从前所学的武功继续修炼下去必然会走火入魔伤及经脉,而他也无心去替你把那低级不入流的功夫修改完善,所以才会传你捉云手及心法,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从此勤修苦练捉云手,可以不用在那条不归路上越陷越深。可是你竟然还未放下过你那门不入流的功夫,这才在练功之余岔了气,走火入魔。若非有捉云手替你护住心脉,你伤的又何止是一双腿?真正叫做糊涂。捉云手,师父虽只传给你一部分,可这一部分早已远比你那套不入流的功夫强得多。你随本性醇厚,终究不免贪欲过盛啊。小方也学了那功夫吧,幸好遇见了我,否则小方不得你传授捉云手的心法,怕是再用不了几年,就会落得一个走火入魔暴毙身亡。你真是糊涂啊!”

许半生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石大定瞬间明白了自己错在何处。

他无声的淌着眼泪,点着头道:“掌教师弟教训的是,是我石大定贪欲过盛,我有今日,怪不得他人。只求掌教师弟救我犬子。”

许半生将手放在石大定的腿上,上下摸了一遍,道:“你终究是和我太一派有缘,今日既是我到了这里,就没理由让你继续在床上躺下去。只是,你这躺了五六年,恐怕恢复需要一段时间,你也不要操之过急了。”说着话,许半生转过头,冲着李小语招招手,李小语立刻从包中取出一只锦盒,递到了许半生的手中。

打开锦盒,那里边摆放着长短不一的数十枚金针,最短的不过寸许长短,长的却在锦盒之中弯了三折,足足有一尺多长。

从锦盒里依次取出几枚金针,许半生运指如飞,将金针一根根的****了石大定的双腿之中。然后,他双手一拎,就将石大定一百多斤的身子拎了起来,转了个方向,使其背部对着自己。

然后,许半生又拈出几枚金针,尽皆插入到石大定的后颈以及脑侧。

“师哥,你运一下捉云手的心法,我这就将你那门不入流的功夫废掉,然后帮你双腿恢复生机。”

石大定不敢怠慢,连忙运转起捉云手的心法,然后,他便感觉到许半生单掌贴在自己后心之处,一股清凉的气流从后心涌入,然后丝丝缕缕渗透进他的丹田周围。这个时候,石大定才感觉到,自己丹田附近竟然有一团不知名的气团,当许半生的内力抵达此处的时候,那团气团猛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只是,在许半生浑厚的内力包裹之下,石大定丹田处燥热的气团迅速的消散,不大会儿功夫就彻底被许半生催化掉了。

随后,石大定只觉得那股清凉的感觉和他运转的捉云手内力融为了一体,越过丹田,一分为二,朝着他的双腿涌去。

内力初入双腿之时,石大定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这种刺痛的感觉几乎让他昏厥过去。可是石大定却是不惊反喜,他这双腿,已经五年多都没有任何知觉了,哪怕是用刀砍也没有过任何的感觉,现在能感觉到痛,说明许半生的治疗已经起到了效果。

当内力抵达石大定双脚脚心的涌泉穴时,石大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再度凌空而起,许半生又将其正面转向自己,然后,飞快的从锦盒之中将两枚最长的金针抽了出来,双手各执一枚,将其从石大定双脚的涌泉穴分别刺入。

第045行针

足足一尺多长的金针,竟然就这样被许半生扎进了石大定的双足之中,体外露出的针头已经不足一寸长短。

石大定只觉得双脚脚心犹如万蚁钻心,可是却依旧动弹不得。别说双腿了,就连原本能够动弹的上半身现在也是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奇痒无比的感觉在自己脚心肆虐,石大定的表情,就仿佛陷入地狱之火中一般,头上青筋直暴,满面通红,看的石予方为之担心不已。

但是石予方明白,许半生不是一般人,石大定无数次的给儿子描述过当年那位老神仙的模样,以及他那堪称通玄的手段。现在这个许半生是老神仙的嫡传弟子,甚至可能是唯一的衣钵传人,石予方几乎是把许半生也当成神仙来看待的。可若是石予方亲眼见到过林浅真人,恐怕就不会是这样的想法了。石大定当然不会告诉他林浅不拘小节的一面,只是将其高大上的表现叙述出来,也是许半生和其师完全不同,到底是生在大富之家,遗传决定了他的气质只会吸收林浅仙风道骨的一面,绝不会把他邋里邋遢的一面也学过来。

所以纵然看到自己的父亲似乎痛苦不堪的模样,石予方也坚定的告诉自己,许半生绝不会害父亲,他只是在帮他治病。

许半生的双手在石大定身上不断的游走,或拍或打或捏,每一下都发出仿佛石大定的身体是中空般的响声,噼里啪啦不绝于耳。每一次的拍打都令石大定的身体在床板上跳跃,就像是一条被投入油锅里的鱼。

随着许半生的拍打,石大定的身体开始泛红,随后竟然变成了深紫色,同时似乎肿胀了起来,就好像石大定自己在长胖一般。

而他的皮肤,也不知是否因为身体迅速发胖的缘故,开始一点点的变得半透明起来,看上去十分的诡谲。

石予方变得愈来愈担心,他的父亲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吹足了气的填鸭,所差的只是他并没有被放进烤炉之中转动。石大定整个人都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让人极为担心只需要一根小小的针,甚至用手轻轻的一碰,他就会被体内的气一下子涨裂开来。

还好许半生的拍打终于停止了下来,他的双手以肉眼几乎都看不清楚的速度在石大定的身上游动着,石予方的眼前只有一片掌影,不等他看清楚任何动作,他就发现自己父亲身上的那些金针都已经被许半生拔了下来。

以石大定目前的情况,金针拔下就等于替他泄了气,可是从头顶到双腿,十余枚金针被拔下,石大定依旧肿的像是被吹足了气的气球。

直到许半生双手同时拂过石大定的双足足底,将那两枚一尺多长的金针拔出之后,石大定那接近透明的皮肤,才迅速的消了下去,可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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