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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极品相师-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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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逼人太甚,本座是真心要将舅舅他老人家迎回龙虎山。否则早就动手拿下你们这些不成器的道门弟子了。你们自己再好好想想,本座明日再来!”

张一龄走了,于行健等人也没底气追上去将其留下,干脆趁着文昌宫和上清宫的人都在这里,商量起来。

三个观主都并不相信张一龄所言,在他们看来,任谁只要坐稳了龙虎山天师这个位置都不可能让出来,张一龄必然是另有图谋。

但是,虽说三派在这里坐拥天时地利人和。可毕竟实力不济,纵然张一龄只有一个人。可谁知道他如今已经是什么实力了?哪怕他这些年依旧停留在鼻之境,也绝非他们这帮人可以力拒门外的。真要动起手来倒是能赢。可即便赢也只是惨胜,三派这么多年修身养息,依仗着地方政府对鹤鸣山的宣传,如今的日子也是过的极其满足的,若是因为这种事情大伤元气,那绝对是得不偿失。

文昌宫的观主叹了口气,说道:“于道兄,当年你收留张楚阳道友贫道便不是十分赞同,这十年下来,张楚阳难以寸进,你我三派倒是给了他不少资源,可是夺回天师之位似乎依旧遥遥无期。如今张一龄单枪匹马闯上山来,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恐怕都有所凭恃。张楚阳和他之间终究是龙虎山自己的事情,我们夹杂其中,似乎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吧?”

听这话的意思,显然文昌宫的观主是有退却之意了。

于行健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他这十年来投入颇多,文昌宫和上清宫虽然也都有些贡献,可总比不上他们三宫庙。虽说这二年来也有放弃之意,可真到了临门一脚,于行健总还是觉得舍不得这些年的投入。

他把目光投向上清宫的观主。

上清宫观主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道兄所言有理啊,于道兄,咱们三派唇亡齿寒,相互倚持这么多年,任何一派有事大家都必然是守望相助。关上门,只有咱们弟兄三人,也就不说暗话。当初之所以收留张楚阳,所图为何,也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无非是希望张楚阳有朝一日夺回天师之位,咱们三派也能跟着喝口汤。可是十年了,汤没喝着,张一龄又找上了门。若说他没有后招,于道兄只怕也是不信的。我们三人之中,于道兄跟张楚阳是最亲近的,于道兄衡量一下,若是于道兄觉得合我三派之力,加上张楚阳,能够令得张一龄让位,那么什么都不说了,就算是拼个元气大伤,咱们也跟他干。咱们仨人都已经年过六旬,好歹也为门下弟子的将来考虑考虑。可若是连于道兄都没什么把握,这事儿……”

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但是他的话倒是说得更加透彻了,这绝对是关起门来之后才敢说得话,哪怕当着自家弟子的面,都不能说出去。

于行健呆了一呆。低头陷入了沉思。

在于行健的心里,也并非没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一闪即逝。他不敢深思。如今上清宫的观主说得这么明白了,他也就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良久之后。于行健长长的叹了口气,文昌宫和上清宫两位观主对视一眼,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若只是张一龄一人,虽然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但总还是有把握的。可就怕张一龄身后还站着其他修行者啊!而且,张一龄此次前来的态度着实让人捉摸不透,正如他所说,若他和十年前抱着相同的目的。直接动手,逼着张楚阳露面才是正理。可他偏偏忍了又忍,那姿态,倒真像是要将天师之位还给张楚阳的模样。”

两名观主同时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事绝无可能!”

于行健再度叹了口气,道:“两位道友,贫道又何尝不知呢?更为让贫道难以抉择的是,此时就连贫道也找不到张楚阳的下落了。适才听闻张一龄进了三宫庙,贫道就已经联系过张楚阳,手机关机。无法联系。派出门下弟子去二位府上求援之际,贫道也派了一名弟子去找张楚阳。可他从前苦修的几个地方,都已经找遍了。到现在也没个回话,二位这是也已经看到了的。只怪贫道一时贪念,给我们三派带来今日的麻烦,贫道是罪人啊!”

长吁短叹,于行健顿足捶胸,仿佛悔不当初。

另外两名观主对视一眼,心里也都有各自的小九九,说是守望相助也真的只是因为唇亡齿寒而已,并不是三人真有多深的交情。他们倒是有心袖手旁观。可三派联手都未必是张一龄的对手,遑论各自为政。总不能让张一龄被逼急了。先灭了三宫庙,然后再逐一找到他们。如今连于行健都联系不上张楚阳。他们就更加没辙了。

两位观主都在三宫庙用过了晚膳,三人都喝了不少酒,最终三人决定,先拖着张一龄,总之不能把他给逼急了。然后尽可能的联系张楚阳,联系上固然最好,让张楚阳自己去考虑要不要相信张一龄,联系不上,也可以趁着这几日的工夫到青城派和峨眉派求援。单只是龙虎山的天师之争,青城和峨眉这样的大派不好插手,可张一龄欺负其他门派,青城和峨眉或许还会帮帮手。

第二日,张一龄果然又上了山,这一次,于行健再不与他针锋相对,而是表示自己现在也联系不上张楚阳,昨日也派人在山里他从前修行之处仔细寻过,遍寻无获,让张一龄稍安勿躁,他们会继续派人寻找。

张一龄虽然知道这可能是于行健的缓兵之计,但其中恐怕也有几分实情,至少他就没停止过拨打张楚阳的电话,每次都是关机,这说明张楚阳现在警惕的很,根本就不肯跟任何人联系。

好在于行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态度有所转变,张一龄便干脆在三宫庙住了下来,晚上由于行健和文昌宫、上清宫的两名观主陪着饮酒问道,头一日还仿佛生死敌人的四人,今日倒是把酒言欢,像是多年故旧一般。

这一等,就是五天时间,眼看着就要到了许半生给张一龄的时限了。

这五天里,张一龄倒是也看出于行健至少没有全骗他,的确是派出弟子在整个鹤鸣山里寻找张楚阳的踪迹,可总是毫无下落。时间就快到了,只剩下最后一日,张一龄不免就有些着急起来,这天晚上,酒喝得就不免有些多。

酒这种东西,喝多之后就不免话多,话多之后就容易曝露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本就从来都瞧不上于行健等三人的张一龄,酒多之后不免更加轻狂,这些日子受到许半生威胁的压力也就骤然爆发出来。

虚与委蛇了五六天,张一龄早就烦躁不安了,跟于行健在话语上有些小冲突,结果他怒极之下,骤然出手,于行健猝不及防,被他一拂尘抽在背上,顿时皮开肉绽,脊椎都几乎打断。(未完待续)

第0513章下下之策

这无疑是点燃了火药桶的举动,或者说像是捅翻了马蜂窝,在极其短暂的错愕之后,同样对虚与委蛇深恶痛绝感到无比厌倦的文昌宫和上清宫的两名观主,迅速挡在了张一龄和于行健之间。

而三宫庙不多的十几名具备修为在身的弟子,迅速涌入这间房中,将张一龄团团围住。

可也仅仅只是围住而已,并没有人主动出招,这副情形,着实是在张一龄的意料之中。他看似挟怒出手,实际上若是没有深思熟虑,他孤身一人在对方的地盘上面对三个门派数十名修行者就贸然动手,那还不如回去找许半生自领其罪来的痛快一些。

张一龄料定这些人不会贸然对他进行攻击的,只要他在雷霆一击之后,不再另外树敌就行。

场面显得很尴尬,文昌宫和上清宫的弟子倒也罢了,他们本就是来助拳的,没道理一拥而上去跟张一龄拼个你死我活,至少在三宫庙的弟子还都完好的站着之时,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出手。要出手,也得看观主的指示行事啊。三宫庙的弟子就有些进退失据了,上去打吧,谁还能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张一龄的对手,谁第一个上去谁就是个英勇就义的下场。可是不上,自家的观主都被打伤了门下弟子不替观主报仇,好像也说不过去。

但是场面依旧僵持着,张一龄就是看准了文昌宫和上清宫的这两个观主并不是真的和于行健同气连枝,他们只是碍于三派从前的口头协议,不得不来撑一撑场面而已,甚至于,此刻他们二人心里都对于行健颇有怨怼,他们也并不完全信任于行健。他们和张一龄一样,都觉得于行健还是有所隐瞒。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张一龄也是实在无奈了,才会出此下策。动上了手。

“于观主,本座一再忍让,你也答应了本座会竭力寻找本座舅舅的下落。五天时间已过,今日已经是本座来到贵庙的第六天了,你却依旧在推诿阻拦,莫非真的以为本座好欺么?”

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事儿,张一龄总归是要做点儿什么的。

于行健脊椎受损,此刻倒是真的站不起身来。若非如此,他哪怕拼着基业受损,也定然要和张一龄拼个鱼死网破。

听到张一龄这话,于行健明显感觉到文昌和上清两名观主投来不信任的眼神,他挣扎着说道:“张一龄你休要血口喷人,贫道根本就不知道楚阳道友的下落,这五天以来,贫道也是尽遣本派弟子寻找楚阳道友的下落。你竟然敢对我突施暗袭,简直就是视我鹤鸣山三派为无物。贫道****好酒好菜相陪,张一龄你才是欺人太甚。”

事已至此。于行健唯一的希望就是把文昌和上清二宫拉进来,若是没有他们二人的相助,就凭三宫庙那十几名最高不过耳之境。超过十人都只是堪堪迈入眼之境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挡得住张一龄。这就是小门小派的悲哀,一旦掌门、观主这种领军人物受伤,门下弟子竟然无一堪用,对方哪怕只有一个人,也绝对可以在这个门派里任意出入。

张一龄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么?你三宫庙门下弟子,迈入后天境界的一共十七人,如今十五人全都站在本座面前。剩余二人,必是一往青城。一往峨眉,都已经四五天的时间了。青城峨眉却都没有派人来,你还不死心么?你口口声声说派出门下弟子寻找本座舅舅的踪迹,可是,你的弟子呢?你这分明就是在拖延推诿,本座难道错怪你了?!”

这话说的于行健也是无言以对,前两天他还真是派出了几名弟子漫山遍野的去找,这鹤鸣山说大不大,可真想在山里找到一个人,那也绝非几日时间几名弟子就能做到的。尤其是张楚阳好歹也是鼻之境的修行者,他若不想被几个耳之境甚至眼之境的弟子找到,实在是轻而易举。

说实话,于行健对张楚阳也很有意见了,头两天他让门下弟子那么大张旗鼓的去找,张楚阳只要还呆在山里,就不可能一点儿都没察觉。尤其是他原本就知道张一龄来鹤鸣山找他了,他就更该出现以下,亲自解决自己的麻烦,而不是让三宫庙以及其余两宫为他抵挡。十年前三宫庙就为张楚阳很强硬的抵挡过张一龄,如今张楚阳真不应该再让三宫庙如此被动了,至少应该跟于行健联系一番,彼此合计一个更好的解决方式。

“张天师,前两日于道兄的确是派出门下弟子满山寻找了,并且我文昌宫和上清宫的道友们也多有帮手。无奈实在找不到,这也不是我们不肯帮忙。”文昌宫的观主见状,也开了口,毕竟,如果能这么僵持下去其实对双方都好,万一还要动手,他们文昌宫也很难独善其身。

上清宫的观主稍事沉吟,也附和了文昌宫观主的说法,他道:“张天师,你与楚阳道友之争,无论你是否诚心请其回去执掌天师府,贫道说句实话,这也只是你们龙虎山的内部纷争,着实与我们鹤鸣山无关。我们之所以肯帮张天师寻找尊舅之踪,无非也就是因为两千年前张道陵天师曾在鹤鸣山传道解惑,与我鹤鸣山也算有段不浅的渊源。若是按以常理,鹤鸣山三派并不欠你张天师任何,我们着实没有义务替你寻找尊舅。”

张一龄冷哼一声,道:“当年是谁留下本座的舅舅?如今本座的舅舅就挂单在三宫庙,岂能是你们说无关就无关的。这件事可以与你二派无关,可跟三宫庙,哼哼,就算是峨眉和青城的人到了,也不敢说无关吧?我还可以说是此贼觊觎我龙虎山的修行功法,谋害了本座的舅舅呢!如今本座的舅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用这么几句话就把本座打发了。不可能!”张一龄一指于行健,直欲诬陷于行健。

文昌宫和上清宫的观主对于张一龄的态度也有些恼怒,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

张一龄这个天师的身份纵然还不能得到很多门派的承认。可青城和峨眉现在都还没有派出门下弟子,恐怕也是这个原因。否则。同为川中的门派,总归是要照拂一番的,青城和峨眉恐怕也是觉得张一龄若是这样反咬一口,他们也无法自处。

其实现在的局面很好解决,张楚阳只要现身,并且表示不愿意跟张一龄回龙虎山,鹤鸣山三派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护住他,而这样一来。青城和峨眉也便师出有名,张一龄背后之人再强,也恐怕不敢轻举妄动。

偏偏张楚阳避而不见,这让鹤鸣山三派都极其的被动,以至于现在于行健被张一龄打伤了,却似乎还是张一龄占了理。

张一龄现在是彻底撕破脸面了,他打出要替其舅报仇的名头,三宫庙还真是百口莫辩。

“张一龄你休要血口喷人!贫道与楚阳道友相交莫逆,甚为投机,岂有可能害其性命?”于行健也是受不得这么大的冤枉。急急辩白,胸中郁结恼火,不由得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张一龄依旧是一副睥睨之态。冷冷说道:“既是相交莫逆,若本座舅舅还活着,为何还不出来替你解释?只要舅舅他老人家现身,本座必然会向诸位赔礼,任由诸位惩治。”

这也就是他知道于行健根本不可能把张楚阳交出来,这几日胸中憋闷也急需发泄,否则他也不敢说出如此大话。

殿中气氛一时再度凝结,众人又陷入无话可说的僵持阶段。

鹤鸣山三名观主心中各有所想,但是对张楚阳此刻已经殊无好感。都已经如此剑拔弩张,张楚阳居然还不肯现身。这岂不是要陷三派于不忠不义?

终于,于行健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勉强向搀扶他的另两名观主拱手说道:“二位道友,贫道有一事相求!”

那二人对视一眼,一齐道:“于道兄请说。”

“还请二位道友尽遣门下,合我三派之力封山搜查,务必将楚阳道友请出来。至于他是否愿意随张一龄而去,就与你我三派无关了!”

二人再度对视一眼,不管如何,此刻做出这样的一个表态倒不失为一个解决目前紧张态势的方式,也可以给于行健留出疗伤的时间。反正这事儿,到了最后非要以冲突结尾,那也必须由三宫庙打头阵,现在于行健伤重,总不能让他们两派硬着头皮顶上去。

同时点了点头,文昌宫的观主说道:“我这就安排门下弟子去做事。”

上清宫的观主也表了态,二人匆匆对自己带来的几名弟子交待一番,那些弟子纷纷离去,三宫庙的弟子们也各自领命而去。

于行健在两名观主的搀扶之下,进入内堂疗伤,张一龄虚着双眼,计较着接下去自己该怎么做。

现在只是利用了三派心不齐的弱点,可若真是逼得太紧,张一龄毕竟只有一个人而已,还真是毫无胜算。

也打了电话回山,让天师府自己信得过的弟子齐齐出动,务必在今日赶到鹤鸣山。这也是不得已的做法,不是逼到了墙根下,张一龄也不愿这么做。他一人入山还好,把龙虎山的弟子也调来,就有门派之斗的嫌疑了。且不说十七局必然会出面干预,就算是川中其他的门派,恐怕也不会袖手旁观。

安排好了之后,张一龄看着绵绵的鹤鸣山,心中长叹道:“张楚阳啊张楚阳,老子是真的要让你回归天师府啊,马勒戈壁的,怎么老子诚心让位就这么难呢?!”(未完待续)

第0514章现身的莫大师

张楚阳在关了机之后,就一直在替三宫庙考虑,张一龄用本地电话让他获得了张一龄已到鹤鸣山的信息,受于行健十年恩惠,张楚阳还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和于行健一样,张楚阳完全不相信张一龄电话里所说的话,否则他也不会不给张一龄说下去的机会。

张一龄的来意,让张楚阳很费思量。

手机是直接扔到山涧里去了,这十年虽然收到三宫庙的庇护,可张楚阳一直都没有太多的安全感,对于现代科技,张楚阳还是颇有了解的。他深深知道,只要手机在自己手里,就有可能被人定位,哪怕自己关了机都没用。要想安全,就必须扔掉手机。

苦思冥想一夜,张楚阳不可能揣摩的出张一龄的目的,天光放亮,张楚阳便径直朝着三宫庙的方向而去。他必须通知于行健,不管于行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张楚阳都有义务将张一龄来到鹤鸣山的消息告诉他。

可是,当张楚阳来到三宫庙的时候,却远远看见自己的外甥张一龄正在三宫庙的山门之前溜达,似乎在熟悉地形,张楚阳再也不敢靠近,掉头便下了山。

来到了县城,张楚阳找到公用电话给于行健拨了过去,可是于行健当时已经见到了张一龄,双方正处于僵持之中,看到是陌生号码,以为是香客信徒,直接就挂断了。

张楚阳并不知道山上发生了什么,他担心张一龄有可能已经对三宫庙动手,也不敢再打过去,只是守着那个公用电话,希望可以等到于行健的回拨。

夜幕降临,张楚阳没能等来于行健的回话。他不禁大开了脑洞,甚至怀疑三宫庙上下是不是已经遭了张一龄的毒手。

有心回到山上去跟文昌宫以及上清宫的人打听,可刚走到山路之上。担忧了十年的张楚阳,看谁都像是龙虎山的弟子。他比于行健更加认为张一龄把龙虎山的弟子都带了过来。

踌躇半晌,张楚阳还是决定下山,鹤鸣山已经成为了是非之地,他不敢久留。

在张楚阳的揣测之中,若是张一龄已经不管不顾的对三宫庙下了手,自己上山去也是于事无补,无非是让张一龄得了逞。

而如果张一龄还有些许忌惮,他便不会跟三宫庙公然翻脸。那么只要自己不出现,三宫庙上下至少还是安全的。

这么一想,张楚阳就更加不敢露面了,他直奔县城,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修行者的体面,施展了空空妙手,偷了些钱,在县城的一家酒店订了一张蓉城飞往南方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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