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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极品相师-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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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魂略感惶惶的看着两名守卫,另外一人早已皱起了眉头,刚想训斥他几句,却又被那人阻止。

“呵呵,对师门有怨却是不要如此公然诉说,小心隔墙有耳。这位道友,还没请教……?”

仇魂看了对方一眼,也看出对方的修为高过自己不少,事实上能在这集市之中担当守卫的,无一不是筑基中期以上的修仙者,对方又如此客气,不禁觉得胸中憋闷少了一些。

拱拱手道:“在下乃是大青山太一派的弟子,名为仇魂。惭愧惭愧,这几日憋闷的很,一时间胡乱说了些话,还望两位道友当作没听见的吧。”

那人笑了笑,也拱手道:“在下秦泽涛。正好我也差不多要换岗了,道友若是仍旧胸中憋闷难散,我也正好想喝上几杯。既是相逢便是有缘,不如同饮几杯,何如?”

另一名守卫颇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心道你们两派不是素有嫌隙,就算是职责在身你不方便就此翻脸,怎么也不至于邀请这口不择言的小子喝酒吧?不过毕竟是搭档多年,对秦泽涛也是有了很深的了解,他很快就想明白了秦泽涛大概是想借着仇魂对太一派的不满,在太一派埋下颗钉子。这种事,在他们两派之间,也算是常见之事了。

与己无关,此人自然也不多言,由着秦泽涛跟仇魂约了酒馆,他们二人自行换岗。秦泽涛倒是假惺惺的邀请他同去,可他知道,秦泽涛目的不纯,这种事是不能被自己听见看见的,婉拒之余,秦泽涛也不坚持,两人就此别过。

秦泽涛到了酒馆之时,仇魂只是坐在桌前,一杯酒都还没喝。原因无他,他身上没灵石了,虽说秦泽涛说了请客,可人没到,仇魂心里也没底,在集市里绝对是不敢吃霸王餐的。

一进门,秦泽涛见此情状,顿时怒骂酒馆的伙计:“你们没长眼么?这里坐着我的朋友,你们就不知道先给上些酒菜?怎不安排到雅间坐下?就让我的朋友坐在这大厅之中?”

伙计惶惶,委屈的心说,我哪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啊,而且,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你担任此集市守卫多年,谁知道你是谁?

但是面子上也不敢多说,只是讷讷的解释,自己并不知道仇魂是秦泽涛的朋友,点头哈腰的招呼二人去了楼上的雅间,好酒好菜飞快的送上,这才平息了秦泽涛的怒火。

坐下之后,秦泽涛也不多言,只是一杯杯陪着仇魂喝酒。

酒至半酣,见仇魂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这才开始循循善诱的询问,问他为何如此憋闷。(未完待续。)

第0864章无心插柳

心中苦憋,又喝了太多的酒,这些日子以来受够了各种冷遇,就连一个以身体换取修炼资源的女子都敢瞧不起他,仇魂也是终于遇到了一个愿意听他倾诉之人。于是乎,对于许半生的不满倾泻而出。

也多亏了他并不太清楚许半生的真实情况,只知道许半生是个道体,师门将其视为珍宝,而将他这个后天道体都视若等闲。言辞之间夹杂了太多的个人情绪,将许半生的修为突飞猛进说成内门从一开始就倾尽资源,给了许半生不知道多少好处,各种丹药简直就是当豆那样去吃,最终造就了许半生入门不过五六年便筑基得成的奇迹。

一开始听说太一派竟然有人五六年便筑基成功,秦泽涛也是大吃一惊,不过由于仇魂此后的言辞多是无妄的揣度,秦泽涛却是深信不疑,他哪里会想到一个仙身竟然会愿意加入区区太一派?自然便相信了仇魂的杜撰之词,认为是太一派给了许半生许多好处,生生将其修为拔高的结果。

对于仇魂的言辞,秦泽涛并不是特别的满意,因为仇魂完全就是陷入到对许半生的个人仇恨之中,对太一派倒是没有太多忿恨。这显然不是秦泽涛想看到的,他希望的是仇魂对太一派怀有仇恨,这样他便可以拉拢仇魂成为他在太一派的眼线,乃至卧底,回到师门,必然是大功一件。

在秦泽涛看来,即便仇魂如今在太一派并不受待见,可毕竟是个后天道体啊,迟早还是会被重视的。这样的一个人,若是成为他的卧底,无疑对于他在门派之中的地位有着极大的裨益。

秦泽涛是血鸦岛的弟子。在派中并不受重视,否则也不会被派来在这个集市做守卫。

虽说在这里做守卫,的确是可以捞到不少好处的。比如说他来这家酒馆吃饭喝酒,不灵石是不可能的。但是,用五十个灵石吃到喝到其他人至少一二百灵石的东西也是必然。可毕竟,充当守卫,就意味着浪费了大量的修炼时间,对于秦泽涛而言,并不是什么美差。

所以秦泽涛一直都希望自己在这里可以有一些特别的际遇,以便帮助他提高在门派之中的地位。他在集市里已经六七年的时间了,二十年内都很难有被召回的可能。而一个筑基的阳寿才多长?把二十多年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哪还有可能结丹?可若能将仇魂变成自己在太一派的内应,必然会让师门对他刮目相看。这也是为何他会对仇魂如此的缘故。

在一看到仇魂的时候,秦泽涛也只是将其视为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弟子,可是听他骂话,却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最开始是仇魂仅仅三十出头,便已经是筑基二重天的修为,这在他们这等小门派之中也是不多见的。之后隐约听出仇魂似乎是个后天道体,那就更加有拉拢的必要了。哪怕是可以令得仇魂改投血鸦岛,一个后天道体,也绝对会让师门十分满意。

就因如此。他才阻拦了自己的同伴,可没想到再听下去,却发现仇魂似乎是太一派的弟子。这不禁让秦泽涛欣喜若狂。后天道体,加上太一派,一旦他的计划成功,无疑会让他的利益最大化。

可是现在仇魂的满腔愤怒只是冲着许半生而去,许半生如何,秦泽涛并不想多问,他关心的只是能否将仇魂变成他在太一派的卧底。

于是乎,秦泽涛尝试着引导仇魂,将对许半生的仇恨转化为对太一派的仇恨。可仇魂却始终只有对许半生的刻骨恨意,这让秦泽涛也是气愤不已。恨不得好好的教训仇魂一番,有些不想在这里跟他浪费口舌了。

这时候。仇魂还并不知道秦泽涛的师门,若是知道,恐怕早就不敢跟他推杯换盏,毕竟,太一派和血鸦岛之间的矛盾,绝不是“引为知己”这四个字就可以轻易解决的,也就必然能猜出秦泽涛有所图谋。

对于仇魂的食古不化,秦泽涛也有些烦躁,便道:“你那么恨这个叫做许半生的人,不如你把他引出来,为兄替你杀了他,也好泄你心头之恨。”

这话也就是随便说说,可仇魂却是当真了。

“我也想啊,可是,他前些日子又晋级了,最近师门对他越发重视,终日让他闭关,紫光崖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了,就为了让他继续提升修为。说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回东神州省亲,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要将这时间弥补回来。”

听到这话,秦泽涛也没太当回事,只是随口说道:“对我们修仙者而言,修炼是几十年乃至百年的事情,回家省亲能耽误几个月?这还值得弥补?看来你们太一派对这个许半生还真是偏袒的不轻啊!”

“谁说不是呢?别人省亲,连头带尾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倒好,一走就是半年多。去的路上就不说了,竟然在东神州那些凡人的地方住了一个月,回来更好,说是一路自己驭剑回来的,光是回程就用了四个多月。”

这话听得秦泽涛一愣,他心中不免为之一动,问道:“他这是有病啊?区区筑基一重天,瞎浪什么,驭剑回来?也不怕路上遇到什么劫道的散修?”

“遇到了!怎么可能不遇到?还弄了条大鱼回来,说是什么有灵的银鱼,拿来孝顺内门师长,那些吃了他鱼肉的前辈们,一个个都是赞不绝口,说那银鱼的肉质是如何如何鲜美……”

这话听得秦泽涛心中大动,急切的问道:“银鱼?他在哪里弄来的?”

“谁知道呢?说是途中经过一片湖泊,一个散修跑来劫道,然后他杀了那个散修,却发现散修巢**之中有一条年深日久生出了灵智的银鱼,只可惜灵智尚浅,还未化妖,他便施展手段杀了那条鱼,带回了师门……”

这话犹如一柄重锤,在秦泽涛的心头不断的敲击着,秦泽涛大喜过望,心道虽然想要拉拢仇魂令其成为自己的卧底是没可能了,但是,却也有意外的发现。

从仇魂的描述之中,那条银鱼显然便是血鸦岛那位金丹豢养的银鱼,而仇魂口中的所谓散修,必然是那名不知所踪的弟子。

那日许半生与那名弟子大战之时,血鸦岛也是有所感应的,只是并未太当回事,派了人赶到的时候,许半生已经带着银鱼离开了,而那名血鸦岛弟子也是不知所踪。后来那名金丹亲自出马,确定了自己的弟子已然身死,从当时所感应到的,可以确定对方的修为并不太高。血鸦岛对此自然是震怒不已,可是也查不到任何线索,那名金丹更是气的发下重誓,若是让他找到此人,定然要将其碎尸万段。

秦泽涛只是知道,那条银鱼本身没什么,但对于那名金丹却极为重要,那是他一个长达百年的计划中的一环,等的就是银鱼化妖的那一天。好容易历经百年,终于成功的将银鱼培养出了灵智,眼看着再有十多二十年便能令银鱼化妖,到时候,只要他利用这条银鱼的妖灵,配合血鸦岛湖域的秘阵,便能让他修为倍增,达至元婴。现在银鱼竟然被人弄走,这叫他怎么可能不抓狂?这等于是毁了他化婴的最大可能。

这其中的细节,秦泽涛也是不懂,并不明白为何一条化妖的银鱼便能帮助一名金丹六重天连续跨越三重天,达到金丹大圆满的境界。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谁掳走了这条银鱼,还杀了他们血鸦岛的弟子,秦泽涛已经是大功一件。

尤其是此人竟然还是太一派的弟子,那更是会让血鸦岛对他格外的满意,两派之间的纠葛已久,正愁找不到借口找上门去呢,没想到今日无心插柳,却得到这样的一个消息。

秦泽涛大喜,之前对仇魂的忿恨也便消失无踪,小心的找他百般确认了这个消息,仇魂也是把道听途说得来添油加醋的说了许多,在秦泽涛已经定向的思维之下,俨然就成为了确凿之事。

将仇魂灌醉之后,秦泽涛也不去跟集市市长请假,直接离开了集市,驭剑飞回了血鸦岛。

将仇魂所言禀告了自己的师父,果然,秦泽涛的师父也是大喜,很是夸赞了秦泽涛一番,然后便将此事上报了内务府,很快那名失去了银鱼的金丹便找上门来。

一进门,那金丹便抓着秦泽涛问了个详细,勃然大怒之余,也是对秦泽涛赞不绝口,甚至直接甩给秦泽涛几颗丹药,而秦泽涛的师父也告诉他,师门对他的行为很是满意,很快便会将其从集市调回,派遣其他的弟子接替他,并且会对他有所奖赐。

血鸦岛已经做好准备,要去太一派兴师问罪,而秦泽涛,想要得到师门的奖赐,毫无疑问,他必须要出面与仇魂对质,唯有如此,才能形成确凿的证据,以免太一派当面抵赖。

由于两派之间的纷争已久,血鸦岛也不敢直接找上门去,哪怕那名金丹已经是闹得天翻地覆,天天嚷嚷着要直接杀向大青山。

血鸦岛的掌教先将此事呈至审判所,一切照足了规矩,然后才在审判所派出的专员的陪同之下,由那名金丹带着一众弟子,以及秦泽涛,兴师动众的前往太一派兴师问罪。

审判所的专员看在眼里,也知道那名金丹可能是完全出自于本身的愤怒,可血鸦岛,也不过是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罢了,为的就是要挑起跟太一派之间的干戈。只要能坐实这件事,并且太一派对许半生稍有偏袒,便会成为血鸦岛举派与太一派一决高下的借口。

对于这种门派之间的纷争,只要借口找到了,审判所是乐见其成的,修仙者不死,中神州哪里养得起这么多的人?审判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控制罢了。(未完待续。)

第0865章有人骂门

钦天府总管事段江州接到禀报,说是血鸦岛来人,此刻正在山门之外破口大骂,段江州不禁是又惊又疑。

惊得是跟血鸦岛宿怨由来已久,两派之间纷争不断,可都仅限于弟子们之间的约战,像是这种率众闯至对方的地盘叫骂的情况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最初导致两派交恶的时候。在那之后,经过审判所的裁决,两派至少表面上相安无事,谁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寻衅上门。今天这血鸦岛是犯了什么浑,竟然不顾审判所的威严,跑上门来如此胡来?

疑的也是这个,有审判所在,若是个上门或许还敢挑战一下审判所的权威,可血鸦岛的实力甚至还不如太一派,只不过他们修炼的方式多有奇诡,虽然整体实力稍弱,可真要是进行两派大战,太一派也未必占的到便宜。这样的一个门派,他们又岂敢视审判所的裁决不存在?

本派弟子当然不会乱说,血鸦岛肯定是来人了,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一层,他们这是得到审判所的默许了?

段江州惊疑难定,忍不住就想到了许半生的头上。

难道是因为知道太一派出现了一名天才,所以审判所才默许了血鸦岛的行为?

可是,就算是为了许半生,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啊,而且,血鸦岛何德何能?若是太一派保不住的人,他们又凭什么保住?难道说他们只是一杆枪?作为某个上门找麻烦的导火索?

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之下,段江州也只能作此推想。

在对于许半生的问题上,段江州的态度一直很暧昧。

自打许半生进入太一派以来,内门高层一共为他的问题,发生过三次正面的冲突。

前两次犹可说,段江州都不在大青山上。出外办事去了。可是前不久的那一次,他也是在朝堂之上的。当时,他冷眼旁观。看着掌教偕同混元和太元这两脉的门主,和阳神、阴神二脉的门主发生直接的辩论。从前站在千宁和权元白那边的内务府师邪。这一次也明显更靠近杨高宇这一方,虽不是旗帜鲜明,可他为了掩盖许半生提升境界的异象,不惜放弃了在金丹大圆满的继续积累,而一举进入元婴期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上一次站在杨高宇这一边的窍出一脉门主荀兴业,这一次的态度也变得游离起来。很明显,荀兴业只想搞平衡,并不希望有任何一方的意见占据完全的主导地位。

当时的双方对比,杨高宇一方以四比三略微占据上风,于是归来不久的段江州的意见,就显得很重要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段江州也不得不表态,只是,他先说明了一番对许半生的欣赏以及对杨高宇等人意见的肯定,然后却将自己这一票放在了千宁那一边。摆明了是两边都不想得罪,只想继续观察。

态度虽然暧昧,可也说明了段江州的心里。对于许半生这个问题,也有一些担忧,于是血鸦岛突然上门挑衅,段江州免不了就想到了许半生的身上。

不管如何,他这个钦天府的总管事,面对这种事情,总归是要第一个出面的。

稍事思索之后,段江州站起身来,整束袍冠。带着几名钦天府的弟子赶往山门处。

途中,得到第二次的禀报。段江州不禁更加疑惑。

血鸦岛敢上门挑衅,就表示他们一定有不错的借口。否则即便是审判所默许了,他们也不敢胡来,表面上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可是,门下弟子的禀报,却说对方来的只是一名金丹,带着一帮筑基,难道这厮是来送死的么?

带着各种疑虑,段江州赶至山门处,远远的便看到血鸦岛那名金丹正在破口大骂,极尽侮辱之词,只是依旧不敢僭越山门,这也说明对方还是有所顾虑。

按下剑光,段江州背手迈步走出了山门,冷眼看着那名金丹,哼了一声,来自于元婴的威压顿时弥漫了整个山门之外,压得那名金丹顿时有些气短,那骂不绝口的脏话,也都吞咽了回去。

“在下是太一派钦天府的总管事段江州,阁下这是因何在我山门之前破口大骂?不妨对在下说说,若是鄙派有何过失,在下定然给阁下一个交待。”段江州的身材又短又胖,脸上也是笑眯眯的,似乎毫不介意对方的言辞,这番话也说的极其客气,可却是绵里藏针,话里也隐藏有问责之意。

若是本派有过失,也便罢了,可若是你无端挑衅,那就要想好付出代价——这才是他这番话的意思。

“段管事好大的威压,敢是欺我血鸦岛无人么?我今日既然来到你们太一派,自然不会是无端寻衅。段江州,我来问你,你派可有一个叫做许半生的弟子?”

段江州闻言心中暗暗一惊,心道还真是为了许半生而来?可是,许半生的情况是怎么传出去的么?——其实,就连段江州也并不清楚许半生的真实情况,他只是以为许半生是个先天道体,而且绝对是先天道体里比较强大的一种,并不知道许半生早已是十二仙身之一的正一仙身了。

可即便如此,太一派上下,明知许半生的情况的人也并不会太多,多数弟子也只是觉得许半生比较天才,内门也比较偏袒而已,血鸦岛的人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看来,他们背后肯定还有他派指使。

段江州依旧微微笑着,胖脸之上,眼睛都已经眯成了一道细缝,口中说道:“许半生?好像还真是有这样一名弟子,不过,他筑基时间不长,阁下堂堂金丹真人,可不要欺负他哦!”嘴里说着,那如细缝一般的小眼睛却是在那名金丹身后的人群中打量,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人。

还真是有人指使啊,此人藏身在筑基之中,并不显得突兀,若不是我仔细观察,也发现不了他的异常,只将其当成筑基的一员。可实际上,此人早已是元婴之境,修为还在我之上,实力也是深不可测,肯定是出自上门。

“阁下不必怒气冲冲,此处也并非说话之处,若是阁下不嫌弃鄙派简陋,不妨入内详谈。哦,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来自何门何派?”段江州微笑着拱手,依旧显得客气非凡。

那金丹倒是略显犹豫,也回过头看了那名藏于筑基之中的元婴一眼,终于点点头,冷哼一声道:“我是血鸦岛魏谦。进去就进去,难道我怕你不成?”

段江州笑眯眯的让开身子,道:“呵呵,原来是血鸦岛的道友,这就难怪了。请进请进。”

他是让开了身子,可是,他身后的那些弟子依旧挡在路上,魏谦率领门下弟子走了几步,却被段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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