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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飞龙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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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道:“若是我没有听错,他们来的人并不多,否则也不会想到以烟将我们熏出去。”

徐阶颔首道:“看来我们将对方的实力估计得太低了。”

花豹道:“他们攻破那边的陷阱,将我们的人抓出来,所用的时间远比我们估计的少得多。”

徐阶接叹道:“南宫绝等显然没有来,否则也不会轮到那些倭奴来打取行动,那南宫绝他们当然就是去了截击祖惊虹他们,果真如此,那祖惊虹他们是很难依时赶回来的了。”

景王动容道:“南宫绝他们若是受命全力袭击马车,这一战所用的时间只怕也不少,这要看我们能否防守到那时候的了。”

徐阶没有作声,花豹往外看了一眼,道:“他们要以烟火熏我们出去了。”

书籍卷宗抛下来的声音正响个不绝,到这些声音停下,火烛紧接冒起来,一股硝烟紧接疾涌而入。

他们并不知道那是红叶抛下的烟丸发生作用,不由都面色骤变。

那八个弩箭手首当其冲,下意识偏身一闪,暗门落下之声随即传来。

景王保持镇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大家不必惊慌,这里的通风设备非常好,烟对我们起不了多大作用。”

祖惊霞脱口道:“只怕他们从烟冒出去的位置发现了那些通风的设备,将之堵塞。”

这句话出口,景王的面色不由大变,他不能不承认,祖惊霞说的很有道理。

祖惊霞接道:“说不定连这个密室的另一个出口也给他们找出来。”

徐阶看着祖惊霞,叹息一声,道:“到底是女孩子心细,他们决定以烟来熏我们,说不定也是这个意思。”

景王沉声道:“父王在这里,难道他们一些顾忌也没有?”

徐阶怔怔的望着景王,好像很奇怪他竟然拿出这种话来。

景王说话出口,也知道出错,苦笑一下,叹息道:“当夜南宫绝袭击这书斋,不惜杀父王,若非吾兄有此意,难道他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徐阶又沉默了下去。

浓烟这片刻又强烈很多,几个侍卫忍不住呛咳起来,花豹霍地挥手道:“各人先将布块衣衫什么弄湿,覆在面上。”

他虽然是一个粗人,到底江湖经验丰富,景王当机立断,立即道:“大家听花英雄的话做。”第一个走到水缸之前,以丝帕湿水,却是先走到皇帝身旁,将湿巾覆在皇帝面上。

皇帝又是坐在那面三曲屏风之前,面对屏风上的苍松,白鹤痴笑,到湿巾覆上,他猛打了一个寒噤,随即就双肩耸动,大笑了起来。

景王将丝巾缚好,叹了一口气,退回去。

祖惊霞这时候亦以水弄湿一方手帕缚上口鼻,一面问花豹:“花大哥,我们跟着该怎样?”

花豹苦笑道:“你也看出的,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经验,若是只得我一个人,我早已杀出密室去的了。”

祖惊霞道:“他们若是从浓烟的逸出发现通风的设置,将之堵塞,我们便不能够待在密室之内,而他们当然也会找到另一个出口的所在,到时候我们就是不冲出去,他们也会杀进来。”

花豹道:“我们若是能够待在密室之内,倒不怕他们冲进来,要知道我们有弩箭,而那边的出口亦一样有铁栅阻挡。”

祖惊霞摇头道:“只怕他们又在那边生火。”

徐阶动容动道:“以你看,他们要多久才找到另一个出口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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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惊霞看着在涌进来的浓烟,道:“不会多久的了。”

徐阶沉吟道:“以姑娘看,我们这样冲出去,活命的机会如何?”

祖惊霞奇怪的看着徐阶:“这要看来人的武功怎样了。”

花豹道:“据说那些倭奴只有七个,第一次给我们杀掉了三个,方才又给我们射倒了一个,只有一男二女三个剩下来。”

徐阶道:“只得三个,那还不简单?”

花豹道:“我与祖姑娘应该可以将他们截下来,若是没有其他的高手随行,其他人应该可以保护王爷离开这里的了。”

徐阶道:“这无论如何总好过在这里坐以待毙。”

花豹点头道:“待在这里的确只有等死的份儿,我也主张冲出去。”目光又落在祖秋霞的面上。

祖惊霞道:“我们本来是决定守候在这里,等其他的人回来,但目前这种情形,这里是守不住的,冲出去是惟一的办法。”

花豹道:“那便得在他们发现第二个出口之前从那个出口离开,凭我们两人的武功,总不成阻挡不住那三个倭奴。”

祖惊霞道:“花大哥莫要忘记,他们的对象并不是我们,到时候只怕会变了是他们将我们截下,全力追击王爷他们。”

花豹道:“这到时候看情形再说。”接把手一挥,八个弩箭手率先跟前去。

祖惊霞随即吩咐两个侍卫将皇帝扶起来,景王左看看,右看看,一面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

徐阶目光落在景王面上,一声叹息:“王爷,请——”

景王如梦初觉,移步前行,惊霞都看在眼内,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两个人好像都有些变了。

徐阶本来是一个足智多谋,处事镇定沉着的人,现在却变得轻率,仿佛什么主意也都没有,而景王的勇武亦一下子不知跑到哪里去。

张九成这种感觉更强烈,他认识徐阶已多时,追随景王更已有四载,在他的眼中,徐阶现在固然变了另外一个人,景王比他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难道这才是他们的本性?

动念之间,张九成不由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那边出口的铁栅随即升起来,花豹当先奔出,右手背大环刀,左手扣着连弩,笔直奔前,那八个弩箭手看见他这样,勇气更大增,紧跟在他后面,再就是祖惊霞,徐阶,景王,皇帝及扶持着他的四个侍卫,最后是祖惊虹一手训练出来的十个侍卫。

这一道铁栅后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出口在书斋外院的一个八角亭子。

暗门就设在亭中那张石桌之下。

裕王的人都在书斋内院,白云斋虽然高坐在瓦面上,目光又锐利,但却没有发现那张石桌的移动,他的视线也大都集中在附近的竹林内外。

可是花豹现身,他还是立即发觉,石桌移动得很慢,花豹却是一条豹也似跃出来,又如何逃得过白云斋的眼睛。

白云斋一声:“在那边——”接发出一声尖啸,人剑有如离弦箭矢,向那边疾射过去!

红叶与朱绢在书斋内听得清楚,身形齐动,穿窗疾掠而出。

裕王目光一扫,道:“我们也去看看。”随即举步。

马永追前道:“王爷,这儿?”

裕王道:“这儿的出口已经被火封闭,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

马永点头欲言又止,裕王脚步不停,一面又道:“公公应该明白,越是危险的场合,本王越是要亲临押阵。”

马永苦笑:“奴才明白。”

他当然明白,裕王在一旁看着,白云斋三人更就非要卖命不可,一场恶战下来,三人若是都倒下了,景王方面也要付出重大的代价,而沈苍言永寿再出手,景王方面还有谁能够抵挡?

裕王脚步又快了一些,再没有多说什么,马永当然亦再无话说,紧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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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虽出暗道,四顾无人,方吁过了口气,白云斋一声尖啸已划空传来,只听这尖啸声他已经知道来的内力如何深厚,循声望去,更吓了一跳。

白云斋身形从书斋瓦面射出,至一半,便从袖子里飞出一条钩绳,那条钩绳落在短墙上,一下拉紧,白云斋将落的身形又起,飞射上短墙,这种速度,花豹当真是前所未见,跟着跃上来的弩箭手虽然还未看清楚,但却听到那一声尖啸,一个个连忙散开。

白云斋停在短墙上,双手握剑,蓄势待发未发。

红叶朱绢相继掠上短墙,居高临下,盯稳了花豹一伙,只等白云斋吩咐。

皇帝景王徐阶很快都走了出来,看见这等情形,徐阶的面色更难看,景王双拳紧握,喝声:“快走——”语声已起了颤抖。

白云斋同时发出一声大喝,从短墙上跃落,八个弩箭手不约而同的一齐将弩箭射去,花豹待要喝止,如何还来得及。

弓弦声一响,白云斋的身子便往上疾翻起来,弩箭在他的脚下射空,他的人与剑往亭顶落下,五尺长剑,一道闪电也似的同时射落下,霹雳一声,竟然将那座八角亭齐中劈开了两边。

这一剑的威势实在惊人,就是花豹祖惊霞,亦不由面色大变,一个弩箭手更惊吓得到滚地上。

瓦砾灰尘从缺口洒落,三个弩箭手惊慌中越栏跳出,白云斋身形即时凌空落下,长剑一斩再斩三斩,那三个弩箭手无幸免,齐皆中剑倒地。

白云斋接一剑将三个弩箭手的尸体挑起,挡住了射来的一蓬弩箭。

红叶那支藏住铁球内的长剑也就在这刹那射进了那个发射弩箭的侍卫的咽喉。

祖惊霞一声轻啸,翻过栏干掠出,几乎与那支长剑缩回铁球内同时掠到红叶面前,长剑亦同时刺向红叶胸膛。

红叶一闪避开,十数枝十字形的暗器飞击惊霞,伏地一滚,长剑又从铁球射出。

惊霞闪跃腾挪,闪开十字暗器,再一剑将来剑挡开,左手一沉一探,一支飞刀反射红叶。

这柄飞刀既急且劲,红叶本待伸出去接,但最后还是滚身避开。

惊霞的第二第三柄紧接射至,红轩若是伸手去接第一柄飞刀,不难便为接来的两柄飞刀射中。

她一滚而起,惊霞的左手已然又扣着一柄飞刀,随便一动,车辆般旋转。

红叶目光陡寒,冷冷的突然问道:“你跟那个姓方的是什么关系?”

惊霞一怔,道:“与你可干?”

红叶没有回答,一只雌豹也似扑回,惊霞正要迎出,红叶扑前的身子半空中突然一个翻滚纵出去,一面道:“有种的到这里边,我们在暗器上一决高低。”

语声一落,一手已然抓住了旁边竹林子的一株竹树,顺着竹干直往上升,直上竹梢。

惊霞身形欲动未动,反手三柄飞刀射出。

花豹一柄金背大环刀已经与白云斋战在一起,朱绢亦同时采取行动,扑向景王,双手布条飞出,卷住了两个弩箭手的咽喉,身形接拔起,再一条紫布飞出,飞卷景王的勃子。

景王拔出剑鞘,紫布已卷至,旁边两个侍卫挥刀欲削不及,紫布已卷上,惊霞的飞刀及射至,两柄交剪射在紫布上,就像一柄剪子般将那条紫布剪断,还有的一柄却射向朱绢的咽喉。

朱绢翻身欲退,后面机簧一响,十二指连弩已然齐向她射来!花豹扣着的连弩终于出手,他右手长刀挥舞,乱劈白云斋,一面亦留意周围情形,看见景王那边形势危急,左手扣着的连弩准备发射。却随又看见惊霞飞刀解围!但他扣着的连弩仍然射了出去,那是因为他发现朱绢身形已老,绝难闪得开十二支连弩的袭击。

果然不出他所知,朱绢只闪得七支弩箭,还有五支射进了她的身上,两支正中要害,惨叫倒下。

花豹欢喜也还未来得及,一道剑光已然直入空门。

就在他发射连弩那刹那,他的刀势亦一慢,白云斋给他一轮快刀乱劈狂斩,不得不倒退,长剑已蓄势待发,见他的刀势一慢,一剑立即斩进。

剑光有如闪电一样,一闪,花豹的左臂齐断去,飞上半天。

白云斋暴喝抢进,挥剑追斩,连环十三斩,花豹忍痛伏地滚身,一连几个翻滚,长刀被剑击飞。

他心知必死,再一滚,突然拔起来,白云斋一声:“哪里跑——”双手长剑往前一送,直入他胸膛,既快且准。

花豹等的正是这样的一剑,迎着剑猛往前一扑,白云斋正要收剑,冷不防花豹迎着剑锋扑前,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衫。

祖惊霞配合得恰到好处,十六柄飞刀射出,挡住了红叶,“鲤鱼倒穿波”,翻身倒刺一剑,刺进了白云斋的咽喉!

白云斋的身形给花豹一把牵制着,惊霞一剑来得又快,惊呼声中,长剑已然穿过咽喉。

惊霞拔剑,扬手又三柄飞刀射出,再将红叶一阻,一面娇叱道:“快走——”

那些侍卫拥着景王徐阶急往前冲,裕王的侍卫冲杀上前,竟然拦阻不住。

红叶兵器暗器齐出手,但都被惊霞接下,连眼都红了。

裕王这时候终于挥手:“上——”

言永寿身子离地七尺,直挺挺飞射了出去,一头撞在一个侍卫的后背上,那个侍卫正与裕王府的侍卫战在一起,冷不提防被撞了一个结实,“噗”的一响,口吐鲜血,飞出丈外。

言永寿却借这一撞,斜刺里风车般一转,双脚蹬在另一个侍卫的头上,竟然将那个侍卫的头颅硬硬蹬碎,他的身子这才落下来,仍然是直挺挺的,猛向前一仆,双拳同时击出。

在他前面的一个侍卫挥刀斩去,竟然快不过言永寿的双拳,一刀斩下,人已被击飞开去。

另一个侍卫从旁一刀随即斩下,刀未到,言永寿已经直挺挺的倒下,刀斩过,却立即又弹起来,其快无比,一拳接击在那个侍卫的胸膛上。

他的拳势看来并不怎样刚猛,一拳击实,总是“噗”的一响,可是中拳的侍卫无不面色骤变,倒飞出去,个个口吐鲜血,当场丧命。

言家僵尸拳原就是内家拳,专伤人内脏,而看来虽然笨拙,但出拳角度诡异,等闲不容易闪避,直挺挺之中自有直挺挺的变化。

沈苍的变化看来更笨拙,一只螃蟹也似走过去,却是挡者披靡。

他也根本没有理会那些侍卫斩下来的兵器,那些兵器在他的身上便弹开,只留下淡淡的白痕,练的竟然是十三太保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夫。

看他随便走来,并没有运动行气的迹象,可见他的一身横练功夫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他挨一刀还是一拳,那些侍卫的刀斩在他身上毫无作用,他一拳击出,一击中,便肉绽骨碎,无不立毙,那些侍卫与他比较,简直就像是大人与小孩子动手,完全是一面倒之势。

景王看在眼内,面色已惨变,张九成一张脸亦发白,徐阶挺直的身子已变得伛偻,两条脚直在发抖,一步也再跑不了出去。

裕王府的侍卫已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祖惊虹一手训练出来的侍卫开始的时候是占尽了上风,但沈苍言永寿一来,便只有挨打的份儿。

双方的武功相差实在太远。

惊霞冷眼瞥见,亦自变了面色,她只道白云斋朱绢二人倒下,便只有一个红叶,凭她的武功,应付一个红时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而那些侍卫亦应该可以保护景王他们离开,哪知道对方竟然还有两个高手,只是一直都躲藏着,到现在才露面。

这两个高手也绝无疑问是真正的高手。

红叶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两个高手的武功犹在她的父亲白云斋之上。

既然有两个这样的高手,裕王何以一直都不用。若是说裕王根本就不知道只凭这两个高手配合南宫绝等人根本就已经足以应付一切,实在难以令人置信。

唯一的解释就是裕王很珍惜这两个高手,不到最后关头也不肯动用他们。

也是说,伊贺派一伙在裕王的眼中,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么重要。

他们一共只有七个人,到现在已只剩下红叶一个,只凭她一个,又能够起得了多大的作用?

红叶这片刻的惊讶更在祖惊霞之上,越想她也就越心寒,她实在不能不考虑在事成之后,裕王将会怎样处置她,也不以为裕王还会遵守诺言。

他们本来就已经不敢轻视这个人,到现在红叶不能不承认他们确是低估了。

心念一转再转,红叶捏了一把冷汗,也几乎伤在祖惊霞剑下。

她伏在连闪三剑,又射开了一柄飞刀,已到了竹林之前,一闪而入,祖惊霞没有追进去,再要回剑扑救景王,红叶一剑又刺回来。

祖惊霞及时挡开,红叶再刺三剑,突然道:“你还不走,难道真的要拼命?”

她的语声很低,惊霞却听得清楚,一怔,红叶又道:“你绝不是他们的对手,留在这里只有死路—条,何不赶去找其他人?”

祖惊霞又是一怔,红叶说话间出手不停,虽然是快,并不狠,接道:“我退,你进,我们先离开这里。”

语声一落,倒退竹林内,祖惊霞一面追进去,一面偷眼那边一望。

保护景王徐阶的侍卫已只剩下四个人,在沈苍言永寿抢攻下节节倒退,看情形也支持不了多久,那些弩箭手还有景王府的侍卫在裕王的侍卫夹击下,亦已无一幸免。

惊霞不能不承认红叶说的是事实,只是她实在不明白红叶为什么要这样做。

红叶目光一闪,接又道:“那个大块头已经怀疑我们了,我现在抛出三颗烟丸,你要走,这就是唯一的机会!”随即一声娇叱,扬手三枚烟丸掷在地上。

三下异响,白烟骤起,迅速将二人的身形掩没。

沈苍的目光即时一亮,转身便要向这边扑来,他虽然听不到红叶惊霞二人在说什么,已发现二人神态有异,但只是扑出三尺,便停了下来,他到底没有忘记,将景王徐阶拿下来才是重要的。

两个侍卫随即挥刀斩至,沈苍闪一刀挨一刀,矮身直欺入那斩他一刀的侍卫空门。

那个侍卫一面挥刀击,一面倒退,沈苍挥臂连接七刀,已将那个侍卫迫至一条柱子前,连环三拳疾击了过去。

一拳比一拳沉重,那个侍卫再闪一拳,后已经撞上柱子,身形一闪,沈苍的第二拳立即夺隙而入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立即塌下去,沈苍再一拳,连他的五脏肺腑也都击碎。

另一个侍卫看见这种情形,手中刀再也劈不了出去,沈苍缓缓转身,把手一招,道:“来!”

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即时传来:“姓沈的,这一个送给你!”

一个侍卫被言永寿踢了过来,扎手扎脚的向沈苍当头落下。本书由炫书网提供下载

沈苍一直等到那个侍卫浇在身前才伸臂撞去,那个侍卫立时就像挨了一铁棒,腰折骨碎,肺腑迸裂,横飞出去,撞在亭子的飞帘上。

飞帘立时“轰”然碎裂,瓦砾纷飞。

景王徐阶几曾见过这手段,沈苍只是转身望来,两人已不由倒退了一步。

张九成没有动,也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怎样,皇帝倒是始终一些反应也都没有,反倒是扶着他的两个侍卫骇得脚也软了。

这些人之外,就只有在沈苍身前的那个侍卫,也怔在那里。

沈苍一步横移,便要出手,那边裕王已然一声:“住手——”

沈苍应声双手垂下,裕王随即在两个侍卫保护下走过来,马永当然亦步亦趋。

景王徐阶张九成看着裕王走近,一声不发,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三个呆子。

裕王在景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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