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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闯荡修真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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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凯特答完,便和罗琳娜起身而出。

陈兵忙跟在他们身后。

二人回到他们的休息室,凯特三两下解开罗琳娜上衣的扣子,将一双毛手伸了进去,“琳娜,那份文件你要保管好,我们那八千万美金就全靠它了。事成之后,我不管夫人,先带你到巴黎。”

罗琳娜被凯特摸得粉脸嫣红,不由娇声道:“放心,我还想跟你赶快去巴黎呢,一想起上次的那张豪华弹床,我现在都在流蜜了。”

“这事儿不要拖太久,那边的公司急缺资金,最多还能支持三天,要不,唔……”凯特说着便跟罗琳娜吻在一起。

陈兵隐身躲在一边,心想你们原来是想敲诈我老爸。他边想边摸到一边的椅子旁,那上面放着罗琳娜的坤包。

他打开坤包,先拿出一个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是一份叠得方方正正的厚实批文,便将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他正想把包放回去,却见到包里有个薄长的盒子,又冷笑着将盒子放进信封里,再塞进坤包,然后就离开了休息室。

……

“老爸。”

陈中祥正在尿尿,猛听得好像是儿子在喊自己。“嘎”的一声,立即刹车,但有几滴尿没刹住,都滴在他的裤子上。不由惊问道:“你是谁?!”

陈兵慢慢现出身形来,笑道:“老爸,我是兵兵。”

“鬼呀!”

“轻点声。老爸,你的枪都还没有收回去。”

陈中祥看到陈兵完全现出身来,吓得直往后躲,“你真的是兵兵?!” 

陈兵上前抓住老爸,让他又摸又掐,终于使他稍微稳定下来。

敲门声响起,是陈中祥的属下闻声赶来询问。

他骗走属下后,拍了陈兵一巴掌,“你妈的,老爸撒尿你都看!” 

“你别说,老爸。你别的不怎么样,那杆枪却威风得狠。告诉你个秘密,我的比你的还强。”陈兵搂着老爸的肩膀,为了使他迅速镇定下来,只得用起了最原始的招数。

“切,你吹……”陈中祥长时间没见儿子,一时间忘了长幼之分。

“行了,给你。”陈兵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老爸。

“这是什么,啊!就是那份文件。你怎么搞到的,它不是在罗琳娜的包里吗?!”陈中祥再次吃惊不已。

“走了,老爸,时间快到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办就行。”陈兵附耳跟老爸说了一通后,又恢复了隐身状态。

谈判继续进行。

一阵沉默之后,凯特率先开口,“密司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大腿根部搭上了一只手,正摸在敏感部位上,忙借故取茶杯,转头一看,罗琳娜的神色不太对。

罗琳娜看到凯特向自己看来,不禁脸上发烧,她向老板怪异地笑笑,心想,你别老摸我大腿呀,现在可是正在谈判呢。

谈判又过了十多分钟,凯特突然说道:“琳娜。”

“什,什么事?老板。” 罗琳娜此时已被摸得全身发麻,还得装着把目光望向前方的谈判对手,不敢低头去看。这时听得凯特喊自己,忙转过头去。

“不,我是说密司陈。你,你考虑好没有,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凯特说完后心想,他妈的,我明明是要喊“密司陈”的,怎么喊成了“琳娜”?琳娜呀琳娜,你就是要发骚,也不要在这时候呀,大庭广众之下,搞得我神思恍惚、魂不守舍。

“凯特,我还想看看那份批文。”

陈中祥看到凯特和罗琳娜的脸色,心想应该差不多了。

“密司陈,你不是已经看过文件了吗?”罗琳娜强忍心中骚动,见凯特反应有些迟钝,便代他回答。

“我上次没有看清,今天要亲眼再见到那份批文,才能下决心。”

陈中祥说完这句话,罗琳娜感觉凯特的手像被扎了一针,迅速从自己的腿上收了回去。过了片刻,她慢慢稳定住情绪,用目光去向凯特请示,见他此时也是一本正经,并轻轻点了点头。

“好的,希望你们看过之后,就赶快签合同,我们还得赶到巴黎去。”罗琳娜边说边打开坤包,把里面的信封取来顺手递给陈中祥。

陈中祥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当即“啪”地砸在桌子上,“呼”地站了起来,“凯特,这就是你他妈的批文?!”

“密,密司陈。你,你听我解释。”

罗琳娜见陈中祥扔在桌上的东西,正是自己跟凯特欢爱时使用的避孕套,不由大惊失色,心想难道是我上次意乱情迷之时把它放到了信封里面?但那份文件又到何处去了?

“解释,你们就是这样给我解释的。妈的,你们要干就回家去干,老子没时间奉陪。”陈中祥大怒之下,就要摔板凳走人。

“老,老陈。你等等,价钱的事,好,好商量。”凯特见陈中祥转身要走,也顾不得掉英文了,赶紧起身追了过去。人家买不买自己的公司损失不大,自己可等不起呀。

陈中祥等凯特二人离开后,回到休息间就说:“儿子,你他妈这招太损了。不过,你帮老子省了七千万,七千万美金呀。”

陈兵现身笑道:“就这样还让他们赚了一千万。”

“唉,算了,做生意嘛,总得给人家留条后路,以后大家还要合作的。就是你小子太损,看把人家摸得。哈哈……”

陈中祥想起省了七千万美金就高兴得手舞足蹈,而且自己顺利买下这个公司,以后还不知道要赚多少美金。

B3节 十打十输(修) 
兴奋过后,陈中祥开始询问儿子的经历。

他听说陈兵不但没死,还有了一个美女媳妇,很是高兴,便大肆吹嘘他当年追汪佩佩的光荣事迹,但被陈兵一句“不知当初洞房之时,老妈为何提菜刀追你?”就搞得他满脸通红。

陈中祥面子上挂不住,故意把话题扯到弟弟陈中安身上,说陈兵啊,你可千万别学你叔叔,那个耳朵比卫生纸还软,一回家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家务活都包圆了。可你那婶婶,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一输钱就拿你叔叔和保姆发火,现在搞得连小保姆都请不到。那像我,那个生龙活虎,你老妈对我那是相当的……

“咦,你要去哪里?”他的话还没说完,儿子却突然不见了。

“我去看看叔叔。”陈兵的话声远远传来。

叔叔家还在老地方,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是陈中祥拿钱给兄弟修的。

陈兵刚接近小洋房,便听得“哗哗”的麻将声,心想老爸所言不差。

“咦,哪是谁?”

他透过窗户,看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正在拖地,心道老爸不是说叔叔家没佣人吗?这个人该不会是叔叔吧?这么老。靠近仔细一看,发现那个“老头”正是自己的亲叔叔陈中安。

陈中安抬头抹了一把汗,又继续拖地。他的背有点驼,围腰在胸前一摆一摆的。刚才陈兵看得清楚,叔叔一脸的苍桑,才四十来岁的人,竟像个老头模样。

“小样,我不收拾你!”陈兵见叔叔弯腰去冲拖把,又听得楼上的麻将声,不禁心中来气,立即向楼上的麻将室奔去。

他来到麻将室,果然看到婶婶朱玉环与几个牌友打得正欢,本想现身斥责,但听到楼下的水响,又打消了要立即教训她的念头。

他虽然不喜欢朱玉环,毕竟也是自己的婶婶,当着外人的面,怎么也得给叔叔留点面子。

“我糊了,清一色。唉,人长得漂亮,手风都顺,想不自摸都不行。嘻嘻,不好意思。”朱玉环一贯不懂得谦虚。

她右手一个油头粉面的大背头挤眉弄眼地调笑道:“玉环,你长得这么漂亮,那陈二跟个武大似的,不如你跟我……”

朱玉环不等“大背头”把话说完,“啪”的一推牌九,恶声恶气地说道:“西门庆他幺儿,奴家可不是小潘。我警告你,你有本事再说一句我家老陈,老娘花钱喊几个背兜砍死你。” 

“行、行,算我放屁还不行?打牌,打牌。”

“西门庆他幺儿”暗恋朱玉环时日不短,那会不知道她的脾气,心想老子猪肉没得吃,惹得一身骚,我他妈真是贱!

“唉,也难怪叔叔。”陈兵在暗中叹了口气。

他想到叔叔把朱玉环疼得个心肝宝贝似的,而她虽然霸道,但也从不乱来,所以本想好好地整治她,也下不了狠手。

“难道我就眼看着叔叔这样?”陈兵觉得心有不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

“咣当”。

麻将室外传来盆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朱玉环听得响声,赶紧向门外跑去,边跑边说:“哎呀,不好!是不是我家老陈摔了,快去帮忙。”

其他人也陆续跑了出去。

“咦,怪了?老陈。”朱玉环见只是个脸盆躺在地上,意想中的惨事并没有发生,便出声呼唤陈中安。

“小环,啥事?”陈中安闻声跑来,边跑边用围腰擦手。

“哦,没事了,没事了,把那个脸盆捡起来。怪了。走,回去打牌。”朱玉环见老公没事,又转身带麻友回到麻将室。

重新洗牌拿牌,朱玉环见牌一立起来就是清一色的架子,不禁暗自高兴,心想我今天的手气就是好。

“我糊了。给钱,给钱。”

糊牌的不是朱玉环,而是她左边的一个胖妹。

她暗叹一声,只好老实付钱。

牌砌好后,朱玉环再一次立起牌来,又是清一色的架子,而且每一张都摸筒子,碰了一对六筒后,很快就听二、五、八筒的清一色。心想老娘听这么宽,非自摸不可。

“哇,龙七对!一家二百。”

这回糊牌的仍然不是朱玉环,而是“西门庆他幺儿”。

她边洗牌边想,“怪事,这么宽都糊不到,难道真是听得早的鸡不肥?”

再次砌好牌后,朱玉环立起一看,又是清一色。摸了五圈过后,她听四、七万的清大对。

六圈、七圈……场子里的牌只剩三张了,既没人自摸,也没人放炮,要是把牌摸完还不糊,就算黄牌,听得再好也没有用。

朱玉环偷偷拿眼打量另外三人,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眼光都是躲躲闪闪的。场子里的三张牌摸完,大家的牌都黄了。

重新开战,她又是清一色的架子,可还是没有糊成。

第十把,朱玉环才摸了几张牌就开始吊一万的小七对。

她心想怪了,老娘今天起牌就是清一色的架子,前面摸牌也十分顺利,就是一到关键时候就卡壳,这回一定要糊,坚决要糊,再不糊老娘就把你烧糊!

陈兵在一旁偷笑,朱玉环的牌都是他在搞鬼,他利用托世鼎给婶婶做牌,却每到她要自摸的时候,就把牌给她换了。

“咦,西门庆他幺儿怎么老往我的身后看?她们两个也是。”朱玉环连摸了七八张牌都没有摸到一万,也没人放炮给她,心中不禁焦急,无意中看到另外三人不时往自己看来,但目光好像是看向自己的身后。

“我糊了!”

糊牌的又是“西门庆他幺儿”。

“不许动,我要查牌。”朱玉环觉得自己连做十把清一色,竟然一次都不糊,自摸不到还算是运气差,而他们三个一炮都不放,太不正常了,便趁“西门庆他幺儿”糊牌之时检查另两家的牌,“好你们两个,手上明明只有一个一万,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也不打,原来你们是联手来套老娘!”

“西门庆他幺儿”见朱玉环气得脸都绿了,忙向她的背后指了指,说道:“玉环,你别生气。”

“你妈霉哟,穿衣镜咋跑到我背后来了?!是你们哪个搞的?!”朱玉环惊讶道。

原来她转头向后一看,一面穿衣镜正端端正正地挂在自己身后的墙上,那三个家伙通过镜子把自己的牌都看完了。她记得这面镜子是挂在自家卧室里的,怎么会跑到麻将室来了?

“玉环,你出去的时候,我就站在你身边。绝对不是我干的。”

“环姐,我就站在你的正面,你是看到我的哈。”

“小环姐,我还跑在你前头哟。”

朱玉环听了三位麻友的话,回想当时冲出门外的情景,确定不是这三人使的手脚。心想你妈真是怪了,老陈一直在下面干活,难道是我拿过来的?

“继续打,继续打,这回把镜子搬开,我看你们还怎么看我的牌,今天不把输的钱赢回来,老娘不姓朱。”朱玉环想不出原因,让“西门庆他幺儿”把镜子搬到门外又继续开战。

“好,这次又是清一色,我看你们不放炮。”

朱玉环一立起牌来又是清一色的架子,才摸了三圈牌,就听二、五万的清一色了。

麻将牌被一张张地摸起来,又一张张地打下去,最后一张牌被胖妹摸走,又黄了。

朱玉环看看身后,并没有镜子,随口问道:“你们哪个拿着二、五万了?”

“西门庆他幺儿”讨好地说:“玉环,你要二、五万啊,我手上有四个二万。”

紧接着,胖妹夸张地说:“不会吧,我手上也有四个五万。” 

朱玉环一听差点没吐血,在心里不停念道:衰!我比那死鬼小陈兵还衰!老天爷呀,你既然让我做成这么多次清一色,又不让我糊,你还有没有天理?!实在不行,你就让我糊一次最小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老天爷!

再次拿牌,她一张一张的慢慢把牌立起来,太怕又来个清一色的架子,可才立了七张,却张张都是索子,再翻开后面几张,杂牌只有三筒、七万各一张,“不会吧,又是清一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牌摸七张之后,朱玉环听四、七索,却不自觉地手抖起来,心想他们不会又把自己要的牌全拿完吧?

“别动,我要查牌。西门庆他幺儿,你你,你……”

这回是那个胖妹糊了牌,朱玉环气不过,立即查牌,她刚把“西门庆他幺儿”的牌一翻开,立时背过气去——

“西门庆他幺儿”在摸小七对,手上各有四个四索和四个七索。

“各位大哥、大姐、小妹,今天就不打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是是,我承认,八圈还没打完。我,我心里面实在是乱得很,我送你们出门还不行吗?求求你们了!”朱玉环连求带哄让大家放她一马,她知道今天这牌是再也打不下去了,家里钞票虽然不少,输赢也是赌家常事,但他妈心里憋得慌呀。

B4节 霉运连连(修) 
“各位,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朱玉环从来没有说话不算话的,但今天我的确、的确……唉。”

朱玉环把大家送到楼梯口,心想我从来都是说打八圈就打八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赖皮过,只希望他们不要传出去,好歹让自己保住“朱八圈”的名号。

“玉环,你放心。我还不了解你……唉哟……”

“西门庆他幺儿”转过身来,正想拍几下朱玉环的马屁,心想就是再饱饱眼福也好,冷不防她快速向自己扑来,二人一碰上就立时往下倒。还算好,下面还有一人垫背,听她的惨叫声,好像是胖妹,三人顿时叠成了罗汉。

朱玉环想从“西门庆他幺儿”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抱着不放,挣了一下没挣脱,抬手就是一巴掌,“西门庆他幺儿,你还不松手!”

“西门庆他幺儿”带着哭腔说:“玉、玉环,我的手,脱、脱臼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踩到啥子圆溜溜的玩意,就滑了一跤,还害得你受伤。走,我们大家赶快送他去医院看看。”

朱玉环知道自己打错了人,觉得很不好意思,爬起来后,忙跟陈中安打个招呼,就和另外两个麻友扶着“西门庆他幺儿”往外走。

四人走出门外,来到一棵槐树下。朱玉环说,你们等一等,我去开车。刚说完,忽听头顶“咔嚓”一响,抬头看去,却见一根枯枝从天而降,想要闪避已然不及,正正地砸在她的头上。她惊呼一声,当即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另外三人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砸中朱玉环的也就是一小根枯枝,心想不用这么夸张吧!

是的,朱玉环并没有受伤,若是换作平时,她也不会太在意,可她突然联想起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心里不由又惊又惧,担心自己是遇到鬼了,于是就痛哭失声,边哭还边念叨,“我今天是惹了哪个神仙了嘛。呜呜呜……”

“哎哟,我的心肝,你是咋了嘛?”陈中安听得朱玉环的哭声,三步并成两步跑了出来,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对“西门庆他幺儿”几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自己走吧。”

“西门庆他幺儿”听了朱玉环的哭诉,也觉得她今天太霉了,老是不糊牌不说,还不是摔跤就是被树枝砸中,换作是谁也难免恐慌,于是就安慰她几句便和胖妹她们告辞而去。

陈中安把朱玉环扶回寝室,又把她扶到床上,说是要给她泡杯咖啡镇镇神。 

朱玉环躲在床上还在瑟瑟发抖,她被今天一连串的异变吓坏了。心想老天爷,求求你了。我朱玉环若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就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像放个屁一样把我放了。

她正想着,听得外面响起脚步声,便闭眼装睡。

陈中安端了咖啡进来,见朱玉环已基本平静下来,并进入假寐状态,就轻手轻脚地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朱玉环等陈中安掩门而去,立即翻身而起。她可不愿让丈夫看到自己懦弱的形象。咖啡是她最喜欢的饮料,端起喝了一口,却转瞬又“卟”地吐了出来,尖声叫道:“死老陈!”

“啥事?心肝,啥事?”陈中安闻声唯唯诺诺地弯腰跑进了寝室。

朱玉环把咖啡杯递给陈中安,“啥事?!你想烫死我呀?!”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平时都知道把咖啡吹凉了才拿给我喝,今天你是成心气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心肝,灶上还烧着水,就快开了。”

陈中安正低声下气地解释,楼下已响起水壶报警的声音,忙放下咖啡杯,向门外跑去。

“唉……”朱玉环叹息一声,又往床上倒去。

她刚倒在床上,忽觉腰部被一异物顶住,又不由惊呼出声,“唉哟,要死人了!”

“咣当”。

估计是楼下陈中安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妈的,连你个小皮球都要整我?!”

朱玉环伸手一摸,顶着自己腰的是陈中安练握力的橡胶球,心中火起,随手就向外砸去。

“啪”的一响,无巧不巧,她的手正好摔在床头柜上。

这回她没有惊叫,而是痛苦地握着自己的左手轻声喊妈。

陈兵在一边拼命忍住笑,心想我本来都想饶过你了,可你还对我叔叔哪样,我不修理修理你,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陈中安用围腰边擦裤子边跑了进来,“心肝肝,又出啥子事了?” 

陈兵看到叔叔的样子,就知道水壶真是打翻了,不知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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