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修真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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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安用围腰边擦裤子边跑了进来,“心肝肝,又出啥子事了?”
陈兵看到叔叔的样子,就知道水壶真是打翻了,不知他被烫伤没有?
“老陈。”朱玉环一见到陈中安,就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中安等她哭够了,把咖啡递到她的面前,“乖,来把咖啡喝了,好好睡一觉。”
朱玉环喝完咖啡,陈中安又把她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再把窗帘拉好,然后说道:“心肝,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睡。”说完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外。
他才掩上房门,便轻吸一口凉气坐在地上,将裤子提了起来。
“哎,叔叔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陈兵心想。
他看到叔叔坐在地上之后,就马上扔掉拖鞋脱开袜子,露出了被开水烫得又红又肿的脚和小腿。
“老陈,老陈!”
陈兵正想现身给叔叔治治烫伤,屋里又响起了朱玉环的娇呼声。
“诶,心肝。我来了。”陈中安忙穿上袜子轻跳着跑了进去。
“婶婶啊,你也太过分了。叔叔被烫成这个样子,你竟然都没有发现。”陈兵没有跟陈中安进屋,只在外面替叔叔不值。
“老陈,你轻点嘛,痛死了。”屋里传来朱玉环的娇声。
陈兵心想,人家毕竟是两口子,才一会儿就好上了。算了,我还是去帮叔叔收拾一下吧。
他怕婶婶再传出什么动人的声音,忙向楼下走去。
水壶果然掉在地上,灶台边还有一个小饭桌。桌上放着一个半掩的本子。
陈兵把水壶放好,好奇地拿起本子翻开一看,却是手抄的诗词。第一页是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二页是柳永的《合欢带》。
他没想到叔叔还有这爱好,顺手再往下翻,却见是叔叔写给婶婶的一封信:
小环,人们都笑我陈中安,就连大哥都说我怕老婆像老鼠怕猫,其实他们怎理会得我心中的快乐——
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献上自己的爱,这就是我最大的福份。
小环,你还记得吗?在学校的时候,你是校花,是高傲的公主,可在众多的追求者中,你偏偏选择了我。结婚的那天,我鼓足勇气问你原因,你笑着说我,“你傻呀,连自己的长处都不知道?”见我不解,你又说,“我喜欢你的实在,在你的身边我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小环,自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今生一定要好好爱你,让你真的无忧无虑,永远快乐。可随着岁月的流失,我发现你的脾气越来越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想改变这一切又似乎无能为力……
陈兵看到这里,便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忙把本子放回原处。
B5节 白天见鬼(修)
陈中安并没有到厨房来,而是径直走进了洗衣间。
陈兵也跟着走了过去,不防叔叔端了洗衣盆正好走出来,差点碰个正面。
陈中安的腿上有伤,踮着脚步走到屋外,将衣服一件件地晾晒在绳子上。
陈兵看到他的身影,不由鼻子一酸,正想现身相见,却听到屋里响起咳嗽声。
朱玉环穿着睡衣走下楼来,一看到自己的真丝衬衣在绳子上皱巴巴的,就大声埋怨陈中安,“唉呀,老陈。我不是跟你说过,丝织品不能用洗衣机嘛,一定要手搓才行。你看、你看,这件衣服还叫我怎么穿嘛?!”
陈中安连声赔笑,“对不起,对不起。衣服都堆在盆里面,我没注意到。”心道我怎么会这样大意,把玉环最心爱的衣服给洗皱了。
“哼,我把你放到洗衣机里面绞几下,也说几声对不起,你干不干?”朱玉环边说边想,老陈啊老陈,我今天本就心烦,刚刚才好了点,你又要惹我生气。
“那,你看怎么办?要不,我给你烫一烫?”
“算了,还是拿到外面的洗烫店去吧,你那手艺……”
陈中安取下衣服离开后,朱玉环又走回楼上。
这回陈兵再也没有继续捉弄婶婶的兴趣了,心想问题的关键还在于叔叔,要转变婶婶,得先把叔叔的问题解决才行。
陈中安把衣服送到洗烫店,从外面走进院子,意外地看见自家门前站着个小伙子,便问道:“咦,你是?”
“怎么,不认得了?”小伙子一副似笑非笑,吊二郎当的神情。
“你,你,你,鬼呀!”陈中安惊呼一声,抱头就想跑,却一时找不到方向,差点没撞到墙上。
朱玉环从窗户伸头出来问道:“老陈,啥事?大呼小叫的。”
陈中安怕朱玉环下楼来有危 3ǔωω。cōm险,忙强装镇定,“没,没事,心肝。”
他知道侄儿从小就爱捉弄自己的老婆,现在成了鬼,还不把朱玉环整死?!
“不是我说你,老几十岁的人了,还惊喳喳的。”朱玉环见没什么事,又把头缩了回去。
“叔叔,你别怕。我不是鬼,是神仙。”陈兵看到叔叔堵在门口强装勇敢,却又禁不住发抖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陈中安颤抖着说道:“我,我不管你是鬼,还,还是仙。反,反正不准你伤害玉环。”
陈兵笑道:“放心了,叔叔,我保证不会害人。你想想,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们?”
陈中安听了陈兵的话,又见其神色和善,心想这侄儿也就是调皮点,除了捉些小蚂蚁、小蝌蚪或小蜜蜂放在玉环的鞋里吓她,其它倒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再看到陈兵在太阳下有明显的身影,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听老辈子说,鬼是没有身影的。
陈兵跟叔叔来到厨房。
陈中安趁陈兵不注意,想把桌上的本子收起来。
“不用藏了,我都看过了。想不到你还喜欢诗词。”陈兵说着,递给陈中安一个小瓶子,里面有治疗烫伤的药。
陈中安按陈兵的指导用完药后,感觉烫伤之处舒服多了,便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不知道,诗词能陶冶人的性情,那种境界……”
陈兵心想,什么境界,怕老婆的境界?我看你是在现实中太痛苦,才会去留恋那诗词中的境界。但他觉得暂时还不宜说出来,便没有说话。
陈中安见陈兵对诗词兴趣不大,心想他原来不是挺喜欢的吗?唉,这个侄儿是样样都喜欢,就是没有长性。
两人一时无语。
陈中安随手翻翻手上的本子,无话找话地说道:“小兵,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煮面。”
“不必了,叔叔。我想跟你说点事。”陈兵沉吟片刻,觉得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又担心自己时间不多,心想不如干脆把话挑明了说。
陈中安坐回板凳,小心地问:“你要说什么事?”
陈兵喝了一口茶,将茶沫吐出后说道:“我说的是你和婶婶的事,你的那封信我无意中看了。”
“你怎么偷看我的日记?!”陈中安红了脸说。
陈兵见叔叔不太高兴,便直入主题,“叔叔,你在信里说婶婶的脾气越来越坏,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他见陈中安没有答话,又说道,“我认为,真正的原因,是你太宠她、太迁就她了,以至于她对你失去了尊重之心。”
“才不是,玉环很在意我的。”陈中安有些不服气。
陈兵说道:“她怎么在意你了?就是刚才让你进去哪个一下?”
他心想,性爱是双方的事,如果婶婶把它当成一种赏赐,而叔叔又认为理当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去给你婶婶揉腰,她打麻将打久了,落下个腰痛的毛病。”陈中安听侄儿误会了刚才的事,忙红着脸解释。
陈兵笑道:“好,好,就算我想错了。那我问你,你想不想婶婶又爱你,又尊重你,你们相亲相爱,出双入对。”
“想,怎么不想。”
陈兵所说的,正是陈中安所想的,他虽然心甘情愿地服侍朱玉环,可也希望像别的夫妻一样,大家有说有笑、有商有量的,而不是像现在他们这样,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奴仆。好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心里也要面子的。
“那你听我说……”陈兵叫叔叔附耳过来,把自己想好的计策告诉了他。
“你说的行不行?不要惹得你婶婶更冒火。”陈中安还是有些心虚。
陈兵说你放心,上回我遇到个“母老虎”,一开始还跟我较劲,说这说那、挑肥拣瘦的。后来被我三招两式就收拾得服服帖帖,只管围在我的身边“喵喵”叫。
B6节 男人雄起(修)
陈中安听了陈兵的话,“呼”地站起,伸伸腿弯弯腰,又张手扩了扩胸。
陈兵看到他的举动,想笑又不敢笑,就怕把他的勇气给笑散架了。
“我去了,小兵。”陈中安做完了准备动作,挺胸就往外走,但刚迈出两步又弯腰走了回来。
陈兵赶紧给他加油,“叔叔别怕,有我呢。雄起!”
“等一下。”陈中安边说边走到橱柜边,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大口,晃晃脑袋,再喝一口,然后便迈步而出,“放心,你先不要上来,看我的。”
陈兵心想,还真是酒壮英雄胆,叔叔虽然不是英雄,但才几口酒下肚,就不要自己帮忙了。也好,他如果能自己摆平,效果更佳。于是就坐在板凳上没动。
陈中安虽然有些脚步不稳,却觉得雄心万丈,身上热得发慌。他走到寝室门口,见门并没有关,略一犹豫,顺手“啪啪”扯开衬衣的两粒扣子,大踏步的向房里走去。
……
不过片刻,楼梯响起疲沓的脚步声。
“怎么样,摆平了吧?”
陈兵一见陈中安走路的姿势,就猜他十有八九没成功,随口问一句是给他留点面子。
陈中安低头说道:“玉环已经睡着了。”
陈兵故意怒道:“睡着了你就把她拍醒嘛。”
“小兵,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舍不得……”陈中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软沓沓地坐在了板凳上。
“难道你就不想在人前人后昂首挺胸?难道你就不想她好好服侍你一晚上?!你不会是不行吧?”陈兵说完心想,请将不如激将,我用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来刺激你,你要还是不能雄起,对不起,我时间不多,不奉陪了。
没想到他的话才出口,陈中安就接道:“想,我做梦都想!”
陈兵暗吃一惊,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血性。”
……
“抓贼呀,抓贼呀!”
朱玉环睡得正香,猛听得耳边有人大喊抓贼,一个骨碌就翻身坐起,正好看到陈中安在跟一个蒙面人搏斗,眼见蒙面人举刀捅向自己的老公,不由得惊呼出声。
蒙面人被朱玉环的惊呼声吓了一跳,手上不由一缓,陈中安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
“当啷”一声,蒙面人手中的刀掉在地板上,他使劲一推陈中安,转身就向外逃。
“站住!”陈中安后退两步之后,大喝一声就往外追。
“老陈,你别追了,小心他还有同伙。”朱玉环见老公奋不顾身的往外追,也赶紧下床跟了出去。
她刚追到楼下,又看到陈中安跟蒙面人在院子里打在一起。
陈中安就像疯了一样,拳打脚踢,嘴里不停嚷嚷,“今天你不把东西留下来,老子打死你!”
朱玉环见老公渐占上风,心里稍微踏实一点,心想看不出来,我老公平时畏畏缩缩像个娄阿鼠,看他今天的样子,倒更像是个武松。
“啪。”
陈中安挨了一拳,被打得后退两步。
朱玉环不由心里一紧,转眼见老公又还了蒙面人两拳,不禁转忧为喜,心想老公啊,你要平时也像这个样子该有多好。
“还给你。”
蒙面人终于不敢再战,将手上的东西扔向陈中安,转身便逃,看他打架不怎么样,跑得倒是挺快,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朱玉环看见蒙面人跑了,赶紧来到陈中安身边,“老陈,怎么样,没伤着吧?”
“来,给你。”陈中安从地上捡起一颗戒子,伸手递给朱玉环。
朱玉环接过戒子一看,随口说道:“唉呀,一颗烂戒子,又不值几个钱。”
这颗戒子是她丢在柜子里早就不戴的,心想这个老陈也是,就为颗破戒子跟人拼命,要是受伤就不划算了。
陈中安闻言怒喝道:“住嘴!”
朱玉环被他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中,老公还从未用过这么大的声音,更没用过这种语气向自己发火。
“你知道它是什么!”陈中安被陈兵在身后捅了捅,鼓起勇气大声问道。
朱玉环初时有点发懵,心想老陈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转念也是火起,叉腰就回了一句,“不就是颗戒子吗。你吼哪样吼!”
“我吼,你要说不出来,老子今天还要捶人!”
陈中安又被陈兵捅了一下。
“你,你,你……”
朱玉环见陈中安作势欲打,不禁吓得双腿有点发抖。
她没想到老公说发火就发火,就像是千年的火山一朝爆发,势不可挡。赶紧把戒子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小心地回答,“好,好像是你给我买的戒子。”
“是什么时候买的!”陈中安还是不依不饶。
朱玉环又拿起戒子打量片刻,突然高兴地说:“我想起来了,是在读书的时候,你用省了两个月的饭钱给我买的。”
她说完这番话,心中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哼,你记得就好。赶快戴上,以后都不许取下来!”
陈兵在陈中安身后暗笑,叔叔慢慢进入角色了。
朱玉环闻言忙将戒子往手上戴,但由于手指较粗,被箍得有些难受,疼痛感使她回过神来。
她平时是发号施令惯了的,先前被陈中安勇武的打斗和迫人的气势镇住,这会儿立即说道:“咦,老陈。你今天吃枪药了?!干啥子!”
“小环……”陈中安乍一听朱玉环的话,立时腿脚发软,语气也马上一百八十度降调。但被陈兵一捅之后,又立即雄了起来,“干啥子?你傻了?!还不赶快给老子泡茶,没看我打了这么久!”
他心想我要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一辈子也别想翻身了。不由在心中暗道:陈中安,雄起;陈中安,雄起!生当作人杰,死也为鬼雄!不拿翻老婆,誓不收兵!
“你……”
“我啥子我?还不快去!你要渴死老子呀!”
陈中安双眼一瞪,朱玉环转身就往屋里小跑,边跑边说,“好,好,我这就去泡,这就去泡。”
陈中安见老婆终于被自己镇服了,忙向侄子报喜,“小兵,我终于成功了。耶!咦,小兵,小兵。”
他喊了两声后才发现,陈兵已经离开了。
B7节 考古学家(修)
陈兵的爷爷是享受政府津贴的考古学家,分得有自己的房子。
这是一座宽大的四合院,房前屋后栽满了竹子,还有一条小河从门前淌过,是个幽静之地。
陈兵轻松跳进四合院,轻车熟路地来到爷爷的书房,一切都没有多大变化,包括爷爷,还是那么精神爽朗。
爷爷正在看一本线装古书,时而又用手比划两下。
陈兵心想爷爷看的难道是武林秘笈?便绕到他的身后观看。书页有被烧过的痕迹,但那些稀奇古怪的字一个也不认得。
“小李,小李。唉,我忘了,他今天请假。”
爷爷突然发声把陈兵吓了一跳。
原来爷爷把茶喝完了,估计是在喊保姆。
陈兵见爷爷站起来要去续水,就想现身去帮忙,可他一转念又忍住了,怕出现得太突然爷爷会受惊。
爷爷续了水回来,咂了两口又继续看书。并边看边轻声念叨,“嗯,应该是这样。不对……”
陈兵搞不懂爷爷的事,便跑到他的书架翻了翻,这里的书他看过不少,此时再见,别有一番感受。
他边翻书边想,我得找个什么办法跟爷爷见面呢?正苦思无计,忽听得爷爷翻茶杯盖的声音,不由得一喜,“嘿,我怎么忘了,爷爷最喜欢喝茶的。”
他转到桌子前,轻轻揭开爷爷的茶杯盖一看,里面已没有多少水了,便偷偷把茶杯拿到一边,续上水后又轻轻放回原处。
“咦,怪了,我的水呢。唉,看来是年纪大了。”
在陈兵第二次去给爷爷续水的时候,爷爷正好伸手去端杯子,不想却摸了个空。他以为是自己放在饮水机旁边忘拿了,便准备起身去拿,不想刚站起来,却见杯子就在面前的桌子上,略一惊讶,立即朗声道,“是谁?请现身一见。”
他是艺高人胆大,心想我再老眼昏花,不至于连个茶杯都看不到吧,况且自己虽老眼却不花,所以就猜想是哪个高人跟自己开玩笑,立即出声相邀。
“爷爷,是我,兵兵。”陈兵故意跑到书房外面去应答,他要给爷爷一个缓冲的时间。
“兵兵!是你!”
听爷爷的语气,还是吃了一惊。
“爷爷,我回来了。”陈兵慢慢走进了书房。
“真的是你!兵兵,你可想死爷爷了。”爷爷一看到陈兵就激动地迎了上去,但他转眼又疑惑地问道,“你这阵子跑哪儿去了?!”
陈兵把自己修真的事简单地告诉了爷爷,他可不愿跟爷爷撒谎。当然他只尽拣好的说了,像吴是非、紫云真人等人的事却没讲,他不愿让家人担心。
他也没给爷爷讲王思思和林韵芝她们的事,爷爷不喜欢自己泡妞,还是别讲的好。
“来,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你好像没什么变化嘛,还跟以前一样。”
爷爷把陈兵让到沙发上,好好打量了一番。
他听了陈兵的介绍,觉得修真界也没什么嘛。想起自己新近发现的一本秘笈,便将陈兵拉到书桌前,“兵兵,你来跟我研究一下这本书,也许对你有用。”
“算了,我一个字都不认得,还是你自己研究吧。”陈兵一看爷爷拿起来的正是那本蝌蚪文的古书,便要求饶。
“你就是这样,一遇到困难就想躲。坐好,我念给你听,记好了。”爷爷把陈兵摁在椅子上,自己却站着念了起来:“‘无东无西,无南无北,无虑无惧,无影无形,无思无欲,无边无际’。这几句是口诀,下面好像是注释,‘宇本混元,元元之始……’”
“好了,爷爷,不就是四大皆空吗?这么多‘无’,把我的头都搞晕了。”陈兵才没听几句,立即投降。没想到爷爷却严肃地说:你别打岔,用心给我记好了。他又只好用心记忆。
“怎么样,记住没有?”
爷爷念了两遍之后,见陈兵的眉头没那么紧了,心想这小子记忆力还真不错。
“你再念一遍,就差不多了。”陈兵说。
爷爷念完后,陈兵确定自己已完全记住,便问道:“爷爷,这是什么武功,口诀这么怪?”
“过来,我慢慢跟你讲。”爷爷招呼陈兵回到沙发坐下,说这本古书是他去年冬天在地摊上淘得的,初时没发现什么特异之处,书中讲述的是一个远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