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修真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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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爪捉鸟,本是天经地义,但陈兵本能的一声惨呼使海鸟受惊,它一蹬爪子再扇翅膀,霎时飞起。紧接着,下面再次传来陈兵压抑不住的惨呼,鸟儿吓得“嘎”的一声加速逃离。
陈兵手捂至尊宝在地上左翻右滚,心中连声喊衰,心想鸟大哥,你来都来了,就多呆会儿,不必这么急着走啊。唉,你要走,也轻点儿,干嘛使劲蹬腿?
海鸟可不管他的哀怨,仍不时的从天上扔下“炸弹”,搞得他很是狼狈,但由于行动不便,也只能骂几声而已。
正骂得起劲,不远处有喊声盖过了鸟鸣,“师弟。”、“陈兵。”
仔细听听,其中好象有师傅玄真子的声音。
陈兵赶快惊喜地回应,“我在这里,师兄快来,师傅……”
可当他看见师傅带着两个师兄现出身形,又赶紧将话打住,心想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该如何跟师傅解释?
“乖徒儿啊,师傅可找到你了。你受了伤!”
玄真子一眼看见陈兵躺在沙滩上,真是喜不自禁也惊不自抑,一张老脸左面笑右面苦。
陈兵被两个师兄抬回百乞门,玄真子专门给他安排了个较僻静的单间,以便他静心养伤。
下午时分,数十个弟子赶回百乞门报告玄真子,说是找遍了于渚滩方圆数百里,也没见到那个脸上有块黑疤的游修(注:独自修炼的修真者)。
玄真子心知肚明地挥手让众弟子自去,陈兵说是因口角被游修毒打致伤,但看他那玩意肿成那样,像根手臂似的,除非是偷了游修的老婆或姐姐妹妹,再不就是上了游修老母,否则人家不会只因口角就下这种断子绝孙的死手。
结合乖徒儿初来修真大陆的表现,玄真子断定,他定是去勾引哪个良家女子被人抓住,才会被修理成这样。
不过,他有心要扶持陈兵,可不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众弟子,免得坏了乖徒儿的形象。
陈兵在他的“养身斋”(自己命名)躺了数天就已痊愈。他好得如此之快既让师兄们惊奇也让玄真子惊喜。
玄真子知道自己的伤药虽好,但依陈兵的伤势,若换成一般人,不躺个十天半月休想下床,更别说痊愈,看来这小子的心丹真是不假。
陈兵因在清风岛受创,一时心灰意冷,又担心吴是非传谣,哪时自己才难做人。
后来,他听师兄说起师傅去清风岛寻找自己的事,不禁又羞又喜。羞的是中了他人奸计,搞得差点臭名远扬,还让师傅受到嘲弄;喜的是吴是非一口否认他去过。心想你既然不说,那当然更好,你个乌龟也怕露头。但他想起自己在清风岛所受的屈辱,一股恶气又从胆边冒了出来,决定要找回场子,要不然,这件事就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两天后,他开始行动,而且还找了个帮手。
小五子是陈兵的五师兄,性情随和,这两天因照顾陈兵,两人一见投缘,迅速成为好兄弟。当陈兵请他帮忙时,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兄弟嘛。但他问陈兵要帮什么忙,陈兵总是笑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这件事就你我二人知道,你只要给我保密就行。
修真大陆的空气就是清新,还带着股淡淡的甜香味。这也使得陈兵焦躁的心情稍得到绶解,他已和小五子在留风亭守了四天了。
“咦,道上来了两个人,好像还是女的。”小五子的功修比陈兵深,先发现道上的来人。
“嗯,我也看清楚了。小五子,一会儿你去找那个小丫环,说是修真公会找她去问话。她若问你,只说是修真公会打杂的,可别说出师门。”陈兵附耳叮嘱小五子。
小五子见陈兵要自己去跟女人说话,便疑惑地问道:“干嘛要去找那个丫环,你不会对那个女人有什么鬼念头吧?我们这里对强暴妇女处罚很严的,前段时间,有个家伙就被割了宝贝自杀了。”
陈兵笑道:“去你的,是有人托我找她有事。小五子,你说,凭我的长相和才气,用得着去强暴妇女吗?”
“说实话,要论长相,比你强的人可太多了。要说才气,嗯,还不错。我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小五子说完便向对面过来的两个女人走去。
云儿和翠儿正走着,却见迎面走来个小伙子,她们略一停步,想要让他过去,没想到他却停下来找翠儿说话。
“嗤”声轻响,一颗小土粒落在云儿身上,她寻土粒扔来的方向转头,正好看见躲在草丛中的陈兵,脸上一红,心里全明白了。
陈兵拥着云儿走进留风亭后面的小山坡,刚钻进一堆草丛中,便抱着她热吻起来。
云儿先前是又羞又怕,欲迎还拒,后来禁不住陈兵的如蜜言语和百般挑逗,渐渐的身上开始热血沸腾,一时间浑然忘我,纵情投入,她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感受,只想将陈兵整个儿地吸进嘴里、吞进肚里,然后就这样死去也毫不在意。
陈兵更是激情澎湃,在亲吻云儿的同时,一双手纵横游走,尽情享受爱欲带来的快感。
热吻良久,云儿“嘤咛”一声脱开陈兵的火唇,她的脸上红霞纷飞,娇羞不已。
陈兵三下两下将自己的外衣铺到地上,伸手抱向云儿的细腰。
云儿是经过事儿的人,那会不知陈兵要干啥,但她的心中一阵甜蜜,只闭了眼,随陈兵手势躺在地上。
“玉体横陈。”
陈兵上吻下摸、舔刮并用,感觉到水帘洞里溪流潺潺,温润滑腻,半跪起来看看眼下鼻息紊乱的云儿,至尊宝“啪”的一个军礼,随即向目标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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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随小五子走在去修真公会的路上,边走边问:“升阳哥,修真公会找我有什么事?”小五子告诉她自己叫龙升阳,是修真公会打杂的。翠儿年幼,再加上云儿同意她离开,便也不多疑。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管事的叫我来找你,说你今天一定会来。小妹子,你慢点,别摔了。”
小五子怕翠儿走得太快,忙伸手去扶,想将她拖得慢些。
“升阳哥,谢谢你了。我自己会走。”
翠儿虽小,却懂得男女之防,但见小五子走得较慢,只好拿步子来将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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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轰轰烈烈的云雨过后,陈兵从云儿身上爬起来,狠狠在她左胸的紫红樱桃上拧了一把,也不管她痛得皱眉,一边穿衣一边淫笑道:“云儿,没想到你会这么老到。爽!吴是非肯定教了你不少招数吧。”
“你说什么?!”云儿听了陈兵的话,一副吃惊的神情。
陈兵撇撇嘴,嘻笑道:“我说什么,我没说什么,我说你淫荡,说你是个贱妇。很好,你贱得我很爽!哈哈。”
“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云儿不相信地仰头看着陈兵,她还没有穿衣,因惊讶而抖动的玉体诱得陈兵的至尊宝又想立正。
陈兵控制住心中的欲念,冷然说道:“我怎么了,你不想想你那天在竹园怎么了。你和吴是非串通一气整我。哼,亏我还拿你当天仙相待,对你极尽温柔。”
A8节 立下誓言(修)
空气像是凝固一般。
云儿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陈兵。
“哼,不要装无辜。明白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要给吴是非戴绿帽子和报复你。”陈兵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当我被打入海中,真是心如刀割,我的一颗真心都交给了你,没想到……”
“陈兵,你不要再说了!”云儿痴呆半晌,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心如刀割,又怎知我的伤痛,当我被他们抓走,就一直担心你的生死,心都快碎了!”
“切,你还在装。”
“陈兵,我没有装,你看看……”云儿说着话,将自己半披着的外衣又解开,并将自己的后背和臀部拿给陈兵看。
“你,这是?!”
“当夜,吴是非那个禽兽……”
云儿含泪讲述了她那天的经历——
吴是非到了关押云儿的房间,挥手将手下遣走,然后逼迫她脱光衣服,用一根沾了盐水的麻绳狠抽其背部。
麻绳抽在云儿身上,吴是非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他非常喜欢云儿,当初设计毁了一个小门派将她夺来,就一直视为自己的私宠,根本不让手下沾边。
这次为了诱惑陈兵,吴是非真是煞费苦心,先是使用新收的樱樱来试探,见效果不佳,便将其灌醉,然后派人将他送到花园附近的房间休息,借春情画里的淫香挑起他的色心。
待得陈兵醒来,吴是非便安排云儿出场。为了迅速使陈兵掉入陷阱,也担心云儿将戏演砸,所以他连她也瞒着。
吴是非本是想诱得陈兵毛手毛脚就立即将其拿下,没想到云儿竟对陈兵动了真情。他当时真是要杀云儿的心都有,可后来想想她只被吃了点豆腐,关键的东西还在,所以虽然震怒,但为了不让服侍云儿的下人发现,只是用麻绳狠抽她的后身。
十数鞭下去,云儿身后血肉模糊,惨哼不已,也惹得吴是非欲火熊熊。
那云儿背上受伤,吴是非却心生怪念,偏要从她身后行事。这一来,他每一次耸动,云儿便是一声呼痛,直把他刺激得兴奋不已,一番冲刺下来,竟觉得比往日爽快得多,得意之下,还故意把自己的计谋告诉了云儿。后来,他每天都要找云儿,前戏总是要用麻绳侍候。
三天后,云儿被折磨得不行,吴是非才转而去对付樱樱。
云儿的伤好得差不多后,吴是非因在樱樱那儿玩出新花样,一时没来找她,这才偷得一日功夫,按自己的习惯去集镇买些女红和护肤的药品,没想到当初自己随口告诉了陈兵这个习惯,却被他记在心中。
陈兵听了云儿的讲述,看看她身后纵横零乱的鞭伤,再结合那天自己去清风岛的情景,终于明白一切事故均由吴是非造成,与云儿无关,一时不由惭愧非常,跪下来忏悔道:“对不起。我是个混球。”
云儿泪流满面,伸手将他搂在怀里。接着,二人又是一番痛吻。
“爱郎,今日能将身子交给你,并见到你平安无事,云儿就是死也无憾了。”云儿被陈兵吻得心头发痒,连对陈兵的称呼都变了。
陈兵看看天色已不早,便强忍心中躁动要给云儿穿衣,没想到云儿却伸手向他摸来。
“爱郎,我还要……”云儿轻声说出自己的要求,顿时又面飞红霞、娇羞无比,令人只想心痛和爱抚。
陈兵哪有不愿,立即宽衣解带举宝冲杀……一时间,只听得吼声不断,娇喘连连。
“爱郎,云儿今生将一颗心全交给你,此生再容不得他人。我知你心志很高,但你要步步小心,吴是非是个奸诈小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完事后,云儿一边穿衣,一边轻声将吴是非的一些情况告诉陈兵。
陈兵还沉浸在浓情蜜意中,只无声抚摸云儿,舍不得她穿衣。
“爱郎,千里相聚,终有一散,你去帮我摘一些花儿来。”云儿被陈兵摸得心猿意马,只好叫他去帮自己摘花。
陈兵转头四顾,见身边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花儿,便吩咐云儿好好躺着,他一会儿就来。说完就转身出去摘花。
这山坡上的花儿虽多,却也多刺,但这难不到陈兵,只一会儿就摘得一把红、黄、蓝、白各色的花儿。
“云儿,你看,好美的花……云儿!”
陈兵手捧鲜花来到云儿近前,却猛然看见她如玉脂般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剪刀,鲜血从上向下一直流到她的小腹,又从小腹淌到地上。赶紧惨呼着扶起云儿,“云儿,你怎么这样傻呀!”
“爱、爱郎,云儿说过,今生再容不得他人。”
“我知道,我知道,可你不该做傻事呀。”
“爱郎,你听,听我说。你现在还太弱小,若我活着,你定会时常来找我,若再被吴是非发现,他一定会杀了你。况,况且,我也不愿他再沾我的身子,我,我要为你保、保留……”
云儿的话还没说完,一口气接不上来,头一歪,便香消玉陨。陈兵抱着她的尸身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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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渚滩的一个隐秘处。陈兵在云儿坟前默默地坐了许久,连天色全黑也不管不顾。他知道留风亭的那个山坡不是久留之地,在将他与云儿亲热之处清理一番后,便抱着她绕道来到这里。
将手上的鲜花一瓣瓣扯下,又机械地撒在云儿坟上。他此时的心在滴血,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中吴是非的奸计,为什么在受到教训后还要去找云儿,痛恨自己太无能,竟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鸟鸣声起,翅翼扑动,一片晨光从海面四散开来,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陈兵回望一眼云儿的坟墓,仰天一声长叹,他在心中发誓——
我一定要强大,要争霸修真界,绝不再让自己喜爱的女人受到伤害。吴是非,终有一天,我陈兵必杀你为云儿报仇!
A9节 魂自难安(修)
陈兵回到百乞门,巧言饰过小五子的追问,只叫其一切推说不知,随后就闭门苦练师傅教的入门功法,这事儿暂且不提。
却说云儿两日未回清风岛,吴是非找翠儿来询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派人到修真公会打听也说不知有龙升阳这个人。
吴是非知道陈兵没死,便怀疑是其勾引云儿私奔,可暗地里观察确定陈兵只是终日修炼,这几日并未外出。但他还是对陈兵的疑心更大一些,就派人在暗中监视,两天过去,也未得到任何线索。
再说云儿自绝而亡之时,一缕香魂从躯体飘出,只觉得昏昏沉沉不辨东西,想要跟陈兵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离陈兵越来越远,最后飘至一座赤红的山前。
此山像座颓废的古堡,嶙峋的乱石随处可见,奇形怪状很是狰狞。山顶乌云翻滚,不时闪过一两道阴森森的白光,却无雷声;山腰有个冒着白雾的山洞,雾并不多,丝丝缕缕却似有魔力,像在召唤一般。
云儿有些害怕,便大声呼唤陈兵,这次还真的喊出了声音,不过回答她的却是山洞里“呜啊”、“惨啊”如夜鸮般的笑声或惨叫声,不由转身就要逃跑,没想到那白雾已飘到身边,而且还有吸力,她挣扎许久未能逃脱,随即就被吸到了洞口。然而就在此时,她忽然觉得心跳难安,说什么也不愿被扯进洞内,怨念一起,便有一道墨色怨气从头顶刹那冲出。
怨气直奔山顶的乌云,才一接触,就像是冷水投进了热油,立时白光频闪,云层乱动,还响起了惊人的炸雷。
一时间,云儿被吓得有些目瞪口呆,暂时忘了挣扎。但不过片刻,那种烦心欲吐的感觉又迅猛袭来,使劲一挣,竟然飘出了洞外,紧接着传来一个幽幽缈缈的声音,“快去快回。”
她也顾不得这是谁在说话了,立即不辨东西的一阵狂奔。等她稍稍冷静下来,却发现已迷失了方向,一时不知该去哪里。这时,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像是有一双长满蛆虫的手,在翻弄自己的身体。
“爱郎,你救救我!”她本能地想起了陈兵,大喊一声之后,脑中蓦然闪出一道灵光,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幕让她羞愤不已的情景——
于渚滩,那个自己的埋身之地,正有几个汉子在挥锄挖掘。急忙奔近,却见那几人是七太保等几个清风岛的弟子。
她焦急地想,那可是爱郎给自己造的小巢,怎容得这些脏人染指,想着就去抓扯七太保他们。无奈任她怎样抓扯,七太保等人都毫无反应,这才确定自己真是离开陈兵的世界了,只能无助地看着七太保等人行动,两行清泪挂满娇腮。
过了一会儿,七太保等人挖出了云儿的躯体,并将她的衣服剥开,一时间秽言淫语不堪入耳。
吴是非闻讯赶到于渚滩时,云儿的尸身已被白布盖着平摊在地。
七太保凑近吴是非的耳旁轻声说道:“岛主,夫人似是自杀而亡。不过……”
“不过什么,快快说来。”吴是非不耐地说。
“不过,夫人在死前,似是与人,与人交合。现在,现在……”七太保嗫嚅地思考着措词,他知道吴是非喜怒无常,若是一个不好,挨耳括子事小,丢了小命可不划算。
“你他妈的痛快点。”吴是非听得云儿跟人交合过,一腔怒气差点就发泄在七太保身上。
“是,是。弟子为查清案情,斗胆检查了夫人的尸身,我发现,发现夫人的穴中还留着精液。所以,所以我断定,现在离夫人陨命不过两天。”七太保强力控制因翻看云儿尸身引起的心跳,斟酌言语给吴是非汇报。这也难怪,云儿就是死了,那尸身也让他产生不少的邪念,此时面对吴是非,怎能不心虚。
云儿瞪眼看着吴是非检查自己的身体,不禁感到阵阵恶心,却依然是无可奈何。
吴是非翻看了一会儿,心想跟云儿交合的十有八九是陈兵这个杂种,但云儿怎么会自杀呢?若是陈兵所杀,理由不成立;若是云儿自杀,又找不到原因。哼,陈兵啊陈兵,老子要慢慢玩死你,叫你不得好死。
云儿没见吴是非动嘴,却把他心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吃惊之下,想也不想就向百乞门的方向奔去。
陈兵正在养身斋静坐练功,忽觉身上一冷,将他惊醒过来。看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异物,推窗看看,外面是温暖的阳光,不明白怎么会感到冷风?
云儿焦急地站在陈兵身边,她已喊了爱郎好几遍,可他除一开始略有所觉外,就再也无法感受到自己传递的信息。
她看到房间内有张桌子,上面摆着纸笔,便移过去想给陈兵留言,然而她伸手抓了几次都无法拿起笔来,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不由急得泪如泉涌,正准备再想其它办法,身后却响起了话声,“人鬼殊途,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还是跟我们走罢。”转头一看,身后是白黑二人。
白者肤白如纸,毛发亦然;黑者更加怪异,一身漆黑,头发却如熊熊的火焰。
云儿一见来人,立即挡在陈兵身前,“来者何人?我在此与你等何干?”
陈兵仍然毫无所觉。
“哈。”黑、白二人同时笑了一声。接着,黑者转眼瞧瞧白者。
白者点点头,说道:“我们是黑白无常,专拘孤魂野魄,你已在人界漂泊多日,该跟我们去地狱界了。”
云儿问道:“地狱界,是哪里?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
白无常答道:“每一个人死后,都会去到地狱界,阎王会根据你前生的所作所为,来决定你后世投胎的方向。”
“我不去,我要守着我的爱郎。”
“天地长在,人事不长。既已做鬼,便去你该去的地方,留在这里,徒增阴煞之气,于你的爱郎无宜。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