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扫娥眉-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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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女子舒服够了,跟在卢文瑶身边的宦者便向拎小鸡一样,将偎在女子们身边的□男子带出暖阁。女人们纷纷抗议,宦者们却以平板一样的语气告罪道:“规矩如此,待我家王妃离去,各位小姐夫人的爱物必然完璧归还。”
待他们捉到那跪着的男子时,张媛懒懒地说道:“这个就算了,一会儿我还要教训!”她伸出手指在贞环卡着的春笋上弹了弹,说:“锁着呢,不用担心会和你们王妃怎么样,钥匙你们拿去。”她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巧玲珑的钥匙,扔给宦者头目。宦者头目迟疑了一下,终于认同了张媛的说法,躬身退下。
卢文瑶上下打量了一番那跪着的男子,奇怪地对张媛道:“这不是小七嘛!你怎么还对人家又绑又锁的,不是给你侍过寝了吗?还没调教过来?我看着挺乖的嘛。”
张媛撇嘴道:“哪是他服侍我,分明就是我强要了他!你看他挺乖的吧,其实心里的算计多着呢,根本就是心里没我。是不是,小七?”她说着将烟叶按在小七的胸口扭动几下,火熄了,发出焦臭的气味。
小七一动不动,平静地答道:“小人全心服侍夫人。”
张媛挑眉向卢文瑶道:“你看吧?!”
卢文瑶摇头道:“大好人才,你非要拿去暖床,实在暴殄天物……”
张媛冷笑道:“既是我的人,我叫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连这点忠诚的都没有,再有本事我也不用……好了,别跟我废话了,赶紧开始,赵小姐第一次来,你陪着她聊吧。”
赵瑟这时候,说实话,还在不屈不挠地跟自己身体内的□作斗争。最希望的就是卢文瑶赶快弄点惯例中会有的善意安排,根本就没工夫细琢磨张媛的龌龊爱好。
卢文瑶拍掌发出三声脆响,一个单薄的宦者沿着对面墙壁推去,暖阁立即别有洞天。原来她们所处的地方只是半间暖阁,另外半间则以厚厚的垂暮格开。只因阁中光线昏暗,赵瑟一开始并未分辨出来,以为只是墙壁。宦者们分成两排,秉着火烛自两侧鱼贯进入另半边暖阁,依次点燃三面成排的蜡烛,暖阁中便立即展现出半明半暗,光明与黑暗同在的奇景。赵瑟心中一阵狂跳。
在光明统治的半间暖阁里,三个身材曼妙、眉目含情,明显服食过媚药的伎子身着华丽繁琐的舞衣,或立、或跪、或卧,静静地排出一副极美的姿态。角落上坐着一个瞎眼的琴师,手按在铮弦上侧耳倾听。
宦者轻拉墙壁上的丝绦,阁顶传来一阵清脆的风铃声。瞎眼琴师拨动琴弦,音乐像钻进人心坎一样开始扯动心脏的搏动。于是便有一种春心荡漾在赵瑟的身体里涟漪开。她抱了个橙子在手上,勉强镇定心神。
合着这真正的靡靡之音,三个舞伎偏偏起舞。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带着些别有意味的撩拨挑逗。并且,伴着他们躯干的旋转舒展与四肢的挥动挑起,他们身上一层又一层艳丽华贵的舞衣以最恰到好处的姿势被褪去抛远。舞衣上缀着的流苏饰物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极为悦耳。舞到后来,舞伎们褪尽了衣衫。赵瑟这才发觉到,其中一个舞伎竟是女子。
男舞伎跪在地上,扭动着腰肢与手臂先后仰倒,脊背贴着地板,双臂在头顶合出一个圆弧。女舞伎以波斯舞者常见的那种方式,将身体后弯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她的身体叠在男舞伎的上面,头抵在他的胸口,尾骨挨着他小腹最下端。男舞伎将□的春笋插入女舞伎靠下面的孔道,仿佛她原本就是一个男子一样。另一个男舞伎以和女舞伎完全一样的姿态把自己放在女舞伎的对面,他们的两双腿交叠,本该被两腿掩藏住的部位彻底舒展开并遥遥相对。筝曲不断变换着节奏,两人便完全按照筝曲的指示,或激昂或舒缓地动作,直到身体完全相合,就如同生长在一起一样。
距赵瑟最远的那个女子自迎枕中抽出一支羽毛递给身边的侏儒,侏儒把自己藏进女子的襦裙里。卢文瑶也替赵瑟抓了一个侏儒,以主人的殷殷热情劝道:“赵小姐也试试吧,虽然这些侏儒都经过阉割,活儿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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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瑟本来还等着卢文瑶给她安排陪侍的家伎,并且,也正是这样的信念才让她支撑到现在。可是,没想到,卢文瑶这里准备的不但是侏儒,而且还经过阉割,实在是大受打击,忙摇头敬谢不敏。
卢文瑶笑笑道:“不若送赵小姐回去吧。这里的真男人,便只有张媛的那个小七了。别说那小气鬼舍不得给你用,就是舍得,现在她也没钥匙。”
赵瑟扭头去看张媛。这女人行迹太也恶劣,听着这样的艳曲,看着这样的艳舞,她却一碰都不肯碰身边无可挑剔的男子,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灌酒。男子的春笋反复被唤醒,却因为卡在上面的贞环的束缚,一瞬间便失去了精神。连赵瑟都觉得张媛这么干实在是暴殄天物,特意是在气人。你不用没关系,你把人送出去啊,放在这里不是让人看着难受嘛!
赵瑟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化成水被蒸腾掉。她的胸腔干得几乎一点就着。赵瑟抛开手里的橙子,拿起一杯酒就要往里灌。卢文瑶抬手攥住赵瑟的手腕,制止道:“喝不得,这酒是和闺房秘药琢玉散一起煮的,给男人用的,你别喝。”
赵瑟暗中大叫倒霉,心道:这淫靡的地方是不能待了,否则大好青春说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了。趁着她们还没拉我入什么伙儿,我还是赶紧溜吧!想到这里起身告退。卢文瑶也不强留,只说自己有事不送,使唤一个眉毛眼睛都细长的宦者送她。
大约赵瑟跑得快了点儿,出了暖阁没多久,人就把给她带路的宦者给弄丢了。带路的把被带路的给弄丢了,这也不是一般有本事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赵瑟在燕王府的后院转了几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迷路了。于是,赵瑟便坐在游廊上左顾右盼,等着有人路过了好带她出去。坐了好半天,带路的人没等到,同病相怜的家伙儿倒是碰见一个。
赵瑟不愿意承认,那人也是她怎么扔都扔不掉的未婚夫,如假包换的傅铁衣。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从宾客的天罗地网中逃出来跑进人家燕王府的内宅,和赵瑟一样,没绕两圈,也迷路了。
这时候,与赵瑟看来,他们俩人就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外加冤家路窄。她不知道自己能和傅铁衣能说什么,也觉得自己最好别理他,便扭头换个方向朝回廊里面坐。傅铁衣历来是不要求赵瑟提供符合他身份的待遇的,人家态度很端正,轻轻一跃便进了回廊,特意选在赵瑟对面坐下。
赵瑟觉得他相当碍眼,忍不住出言讽刺:“喂,你大将军也迷路啊,怎么打仗?”
傅铁衣笑笑道:“被你传染的。既然碰见了,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可好?”
“我不去!”赵瑟立即回绝。
“走吧!”傅铁衣拉上赵瑟的手,说道:“你难道你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我单独谈谈?你该是有话对我说的吧?”
赵瑟一想这好歹也是个机会,便不再过分抗拒,只是甩开傅铁衣的手道:“你放开我。我和你去就是了,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傅铁衣一笑,果然松开了赵瑟。两人便开始一前一后在燕王府绕圈子。路上,赵瑟想,无论如何得找个地方换件衣服,再穿着这件倒霉的鱼尾裙,万一被傅铁衣发现各中乾坤,这是要窘迫死人的。她倒是没想傅铁衣怎么会发现她衣裙下隐藏的□。
燕王府的空房子好像还挺多,傅铁衣随便找了一间,推门请赵瑟入内。看格局摆设,这好像是个书房。房间打扫地纤尘不染,桌案上摆着几本书,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一本仿佛是当代画圣名头最响的春闺图集。赵瑟心中猛地一跳,不知为何有些难为情,转头向帷帐后望去。帐后当然是一张床,收拾得好像挺软。床头花架上摆着一盆刚刚从温室里搬出来的大红牡丹,花瓣上还蒙着一层水雾。
赵瑟勉强收敛精神,尽可能正色对傅铁衣说:“傅侯,我确实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希望你听我说完,先别生气……”
傅铁衣对赵瑟的回答就是在她话音还未落的时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赵瑟惊呼一声,大叫道:“你干嘛!”。叫归叫吗、,赵瑟这会儿脑中闪现的却是一句莫名其妙地、完全不合时宜的笑话——难道你们做武将的聊天都是用身体?
傅铁衣也没给赵瑟多长尖叫的时间。大约也就一口气换到一半的功夫吧,傅铁衣以极为坚定地态度吻上赵瑟的嘴唇,封住了她一切的叫喊。赵瑟有点发蒙,瞪圆眼睛在傅铁衣脸上逡巡。傅铁衣伸手合上她的眼帘,她也就干脆不睁开了。
傅铁衣把赵瑟的嘴彻底包裹住,以舌尖勾勒她嘴唇牙齿的形状,并探进去与赵瑟的舌头纠缠。赵瑟有一种咬她的冲动,并且她执行了。后果就是傅铁衣死死吸住赵瑟的舌头,让它动弹不得。赵瑟毕竟也不是白给的,立即以同样的方式还击。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演变为关于谁的气息更加绵长的对决。
这一点上赵瑟具有显而易见的劣势。很快,她就率先进入窒息状态,感觉就像漂浮于云端,又像沉溺于水下。在这样的窒息中,在这样的生与死的不停翻转中,赵瑟体味到一种直击心房的快乐。她无法描述眼前逐渐黑下去,身体里的气息逐渐用完,死亡踏着步子一点一点向她逼近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与战栗。赵瑟感觉自己就像一尾甩着尾巴的鱼一样欢快。
傅铁衣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和舌头,她大口的喘息,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傅铁衣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上好的丝绸在他手上像纸一样不堪一击。“撕拉”一声,从鱼尾裙的下摆到腰部就全部裂开,再一声碎帛轻响,整个裙子像秋天里的落叶一样飘落。
现在,赵瑟身上只剩下衬裙和系在Ru房下端的小衣。在赵瑟开口抗议之前,又一句莫名其妙,完全不合时宜地玩笑话再次在她的脑中闪过——难道你们作武将的对待衣服一贯是用撕的?
共枕
傅铁衣还是没给赵瑟开口抗议的机会。他把赵瑟放到床上,让她靠坐着,自己屈下一膝跪在床前的脚踏上。他解开系在赵瑟胸|乳下沿的带子,则本来将胸|乳托起的小衣赫然松开,半幅晃晃悠悠地滑落到腋下。于是,赵瑟其中一只小巧玲珑的胸|乳就像活泼的兔子一样蹦了出来。而另一只兔子,还在半遮半掩下微微颤动——盖在其上的胸衣可以完整的描摹出□的轮廓和其可爱的颤动。这几乎更加迷人。
赵瑟还没有完全从窒息与在生死之间游走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她有些疑惑的低头去望自己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乳,继而又以询问的目光在傅铁衣的脸上逡巡。视线有一点儿模糊,不大看得清面前这男人的样貌,只觉得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赵瑟试图进一步解析这个笑容,笑容却率先逼近了她。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走。赵瑟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救药,过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并且,先于推开傅铁衣这个煞风景的想法出现在赵瑟脑中的,却是“再试一次,换另一边也挺好……”
傅铁衣埋下头去,吻上赵瑟的跳出小衣的那只胸|乳,继而把它吞进去。从□开始,通过吮吸,一分一分地将那只小兔子困进它柔软的牢笼。赵瑟的胸|乳属于很小巧玲珑的一类,是以,傅铁衣稍微努力,就可以包裹住三分之一。他不停得地把兔子捉进来又放出去,同时以舌尖与兔子的耳朵搏斗。
赵瑟呻吟了一身,胸|乳上产生的连带反应一直延伸到她腰的两侧。她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舌头与兔子的搏斗带给她酥软而痒麻的感觉绝对不是坐着不动就抗拒的了的。在任何时候,如果让非要让她面对这样的冲击而不作回应,她宁愿选择就此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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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瑟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傅铁衣。一推之后,力气就像水汇入大海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赵瑟的双手就按在傅铁衣的肩膀上。第一次抗拒没有得到回应,那么随之而来的第二次抗拒明显就带着点蒙事的嫌疑道。
赵瑟开始肆意地推搡厮打,这一次,傅铁衣反而非常给面子地配合起他来。他仍旧保持着单膝跪地,头埋在赵瑟胸|乳上的姿态,肩膀却应和着赵瑟的推搡厮打大幅度的摆动。这似乎除了带给赵瑟更大的反应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具有实质意义的效果。
赵瑟的手是软的,心——虽然她不承认——也是虚的,傅铁衣的躲闪是恰到好处的,那么,赵瑟所有的坚贞不屈和大义凛然在效果上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欲迎还拒。
傅铁衣换了另一只兔子去和它的耳朵缠斗,于此同时,他左手搂住赵瑟的腰,右手平展手掌,如同楔子一样,楔入床面与赵瑟□之间的空隙。这时候,赵瑟很慌乱,她下意识地作了个抗拒的动作——向下用力,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将傅铁衣的手压得动弹不得。
当然,这属于必然要起到相反作用的努力。从搏斗角度讲,这属于典型意义的太阿倒持;从战术角度上讲,这属于典型意义的自投罗网;从战略意义上讲,这属于典型意义的“曲线救国”。
傅铁衣立即握住赵瑟的整个荫部,赵瑟的心跟着一哆嗦,哑着嗓子说了一声:“不要……”之后,就像力气用尽了一样低沉下去,最终无以为继。傅铁衣手上轻轻用力,赵瑟就像随风摇摆的杨柳一样仰倒在床上。
傅铁衣并没有立即履行他作为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履行的职责。事实上,他一直还没有时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拽下来。并且,这个时候,他也还没解开赵瑟的衬裙。
他以食指勾过赵瑟的山风之间的溪谷,摸索到其中至关重要的位置。现在,那个部位已经不再隐藏于层层叠叠的花瓣之中。由于理所当然弧度和硬度,使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它。它就包裹在薄如蝉翼的蚕丝里,被深深嵌入溪谷的丝带压迫着。
丝带湿漉漉的。这让它更加单薄,宛若不曾存在。指尖和赤珠'1'之间隔着它,似乎既不会影响赤珠感受指尖纹路的粗糙,也不会影响指尖感受赤珠那醉人的颤抖。傅铁衣并没有那样不解风情地撕扯去赵瑟的衬裙——就像对待她的裙子一样。他就是隔着那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轻柔地爱抚赵瑟那被紧绷着的赤珠。
赵瑟被自己发出的吟唱声吓了一跳,然而,很快,她连自己是在吟唱都忘记了。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从指尖接触到的位置向全身扩展,一拨接着一拨,将前浪推过她的小腿,推到她每一个脚趾的指尖;将前浪推过她的脊背,推过她的肩胛,推上她的面颊,直接冲向她的头皮。
傅铁衣持续着这个明显让赵瑟非常满意的动作,尽可能轻地抽回压在赵瑟背下的另一只手,迅速为自己宽衣解带。同时,他把细密的吻落在赵瑟的整个胸腹,其意境,差可比拟于“雨打芭蕉”的绝美。
本来,傅铁衣还是蛮期待这一次是由赵瑟替他宽衣。虽然不是新婚合卺之夜,毕竟也是他们的第一次,傅铁衣更愿意像新婚一样。但是,傅铁衣想,依他的未婚妻大人现在的情况,倘若真把她揪起来,让她给自己宽衣,她说不定真会一巴掌打到自己脸上。
傅铁衣苦笑着把最后一件衣服抛开,总有那么点儿不太甘心地想:哎呀,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叫自己老婆服侍的机会,可就让我给搞砸了!
傅铁衣开始解赵瑟的衬裙,这次他不敢撕了。这东西韧性极强,又是这样像蜘蛛网一样缠绕包裹住赵瑟的整个豚和荫部。他到底也怕一时失手,伤了赵瑟,那可是真真麻烦了。
傅铁衣换了口气,集中全部精神对付这个集裁缝铺大师傅智慧之大成的衬裙。这活儿他真的第一次干,他可以诅咒发誓,总之业务一点儿都不熟。拆了半天进展不说没有吧,实在也说不上有多大。并且,他也没法一直就用一只手,总要频繁地把另一手调过来帮忙。这样,他就只能偶尔照顾一下赵瑟的需要。这赵瑟当然不能乐意!
事实上,傅铁衣一旦把注意力从对赵瑟的“爱抚”转开,赵瑟就开始渐渐缓过一口气。所谓缓过一口气的表现,就是她可以清楚体会到她身体的需要,她能清楚地听到她身体里的叫嚣。
屈服于欲望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麻烦只在于明知道抗拒是没有意义的却还要考虑抗拒欲望的必要。
赵瑟觉得很烦,这一刻,她彻底厌倦了思考。这里边的得失利益,这之后会有什么后续事件乃至阴谋她统统不想管了。她觉得很委屈。
凭什么这一切都要我自己来承担呢?赵瑟想。
赵瑟现在真的是豁出了,架势很有那么点哪管身后洪水滔天的大义凛然。她在腹股沟的位置扯了一把,衬裙松散下来。赵瑟把它抛得远远得,推搡着傅铁衣的胸膛,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磨蹭!”
傅铁衣张口结舌,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应。说你家的裁缝真厉害肯定不合适!那么,傅铁衣就只好用身体来回应了。按照惯常的说法,就是完全意义上的“投怀送抱”。
经过充分地、彻底地、天然地润滑之后,花房很容易被进入。这样,在一开始的门户之争上面,就没有给傅铁衣留下多少余地让他充分展示男人的魅力。那么,就算了为了避免被当成个银样蜡枪头之类的窝囊废,傅铁衣也只能在后面的事情上全力以赴了。
所谓后面的事情,通常可以称之为耕耘。这的确是和耕耘一样伟大的事情。在人们的感情里,唯一可以神圣到和土地相提并论的就是女人,唯一可以伟大到和耕耘相提并论的就是欢爱。所谓合格的丈夫,抛开一切浮华虚荣的点缀,就是要像辛勤地老黄牛一样犁地并适时地播种、浇水。
傅铁衣那地犁得,是非常非常的好!不谦虚地说,日后他节度使大将军什么的混不下去了,如果侥幸没死,完全有实力找块儿地来个“归去来兮”——事实上,傅铁衣在没成为军阀暴发户之前,本来就是个农民。这样,他的地犁得好也就没什么好惊奇的地方了。总之,该深的地方深,该浅的地方浅,将土地侍弄得连夸他都没顾上。
红晕渐渐在赵瑟的身体上晕开,眩晕像暴风雨一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