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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血雨飘香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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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闻声顿身,举眸望着曲玉枫笑吟吟的问道:“小友,将我唤住尚有何请教?”

她这回眸一笑,曲玉枫只感到眼前一亮,觉得她比适才,更年轻了不少,情不自禁的脱口唤道:“大姐姐,我……”

“我”字出口,他突然发现少女的神情,竟为之一怔,脸上笑容亦为之尽敛,这一来可把他急坏了,认为如此亲热的称呼。已招致对方的不满,心里不由迭悔不已。

熟知,斑发少女一怔之后,瞬又启唇嫣然,同时,眉稍眼角,都充满了快慰,欣喜之情。

最后,竟张口发出—串银铃乍响般“咯,咯”笑声。

长曲玉枫见状,高高提心起的心房,才怦然落了下来,拉踵而至的使他感到更迷惑,更茫然。

他万也没有想到,一声“大姐姐”会使得斑发少女如此高兴。

斑发少女笑过一阵后,神情突又变以抑郁黯然,举目仰视着,浓密欲堕的满天乌云,幽幽的说道;“我真希望有你这样—个弟弟,可是,唉……我这愿望恐怕只有等到来生了!因为……”

曲玉枫如深堕在五雾中,感到眼前这斑发少女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以及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神秘莫测。

斑发少女话稍一顿,又继续说道:

“因为我已经决定了一件久悬心头,不能解决的大事,说来这件事关系着我个人的一生,也关系着我师门。解决这件事的重任,我已决心托付于你,所以,我们是能成为……”

其语声至此,阁内突然有人及时插嘴道:

“小姐,这件事关系太大,依老奴看来,还望小姐多虑……考虑。”

“云娘,我的个性你不是不知道,一经决之事,从无更改就是错也让它错到底……”

“小姐……”

“云娘,你今晚怎么变得如此罗嗦呢,我心意已定。

你再多说也是枉然,天色不早,你休息吧。”

“是,小姐,唉……”

那被斑发少女唤称云娘之人,在发出一声轻叹之后好像遵命离去,再没听到她的声音。

曲玉枫凝神沉思,暗暗想到:

“什么事?值得这主仆两人如此重视……”

斑发少女待云娘去后,沉吟了一下,再度对曲玉枫说道:“适才我和云娘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

“那你作何打算?是不是准备接受我所托付于你的重任?”

“救命之恩,如同再生,只要不是违背天理伦常之事,我是万死不迟,否则,我……”

“不要再说下去,你的心意我已完全明白,我让你待办的事情,既不违背天理,也不违背伦常,不过……”

稍顿,语声变的冷静而严肃,继续说道;“不过,却危险万分。你要考虑好,不要意气用事,贸然应允,将来而后悔莫及。”

曲玉枫等斑发少女的语声未落,即坚决而毅然的朗朗说:“义之所在,有何怕惧,日后纵然为此而死,亦不后悔。”

“好,事关机密,不能轻泄于人,现在你只管尽力向前飞跃,不要害怕,我自有办法,使你安登水阁。”

曲玉枫将头轻轻一点。

接着气沉丹田,真力透体,身形巾着水面,冉冉于飞而出,乍缓骤疾,猛然一看就像是滑行在水上面。

斑发少女见状,嘴里竟发出一声惊“噫!”情不自禁的喃喃低语道:

“我把他估计的太低了……”

曲玉枫向前飞行约十丈左右时,猛然拨空而起,身形凌空,双足互点,去势不衰的继续向前飞掠过去。

眨眼之间,他已出去二十余丈左右,距离着那座水阁已不太远,可是,他此时的掠尺速度,已渐渐的缓慢下来。

显然他已是真力不继,无法再支持下去。

斑发少女一直向曲玉枫盯视着,见状,遂伸手摘下了几片花叶,贴着水面,相继掷出。

曲玉枫这时,已是气衰力尽,身形再向前移动分毫并急剧下降,情势危险已极了。而他心里却平静异常,无丝毫恐惧之念。

因为,他对斑发少女所说的话,是信赖无疑,他相信于必要时,斑发少女有办法,使他化险为夷。

所以,他于真力不继,无法再支持身形停留不堕时,索性散力吐拨,任其自然向堕地去。

眼看着他的身形,离着水面,仅有一尺左右时,倏见径寸大小的绿叶,飞驰而至。

说也奇怪,那片径寸绿叶,其快无比捷逾离弦之矢,在飞至曲玉枫的脚下时,竟猛然的停下下来,如为人操持凌空不堕。曲玉枫见状心里—动,足尖用力一点那片径寸绿叶……身形藉着这一点之势,只感如登坚石,再度凌空而起,向前飞越过去。

此刻,他距离着那座水阁,仅有三数丈左右,如在平时,他只要中途点足换力,再现经斑发少女掷叶接引,平安度登水阁之上。

夜色昏暗似墨如梦,四周万籁寂静。只有刺骨的寒风,逗威肆虐,呼掠而过。

曲玉枫带着满头大汗,冉冉飘落在斑发少女的身侧,而斑发少女对他的来临,恍似无睹。

只见也凝视着手中剩余的几片花叶,怔思出神。

摇曳的烛光,照射她那如玉生香的娇脸上,朱唇皓齿,突意盎然,神情在惊奇之中,惨怀着无限安慰之意。

适才由于距离遥隔,虽在烛光映照下,曲玉枫只约略看出这位斑发少女长得很美,并未能看的十分真切。

现在咫尺相距目光瞬视之下,他竟情不禁的“怦”然心跳,神魂浮荡,由衷的暗赞一声:

“好美啊,可惜云发斑白,自逊其美色不少。”

脸为心声,其内心深处的遐思,很快的显露于外,两颊泛红,心跳神荡,再不敢向斑发少女多注视过去……

遂赶忙报神歇思,拱手施礼:

“在下曲玉枫多谢……”

斑发少女倏举双目一瞥他,似真似喜的说道:

“你也太俗气了点,谢一次就够了,何必左一次右次的将谢字挂在嘴上呢。”

曲玉枫被少女说的,羞窘难安,两颊发烧,慌不择言的说道:

“是,我太俗气了……

斑发少女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玉手一伸,拉着曲玉枫就走,并低声道:“现在我领你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你就会明白我所托付的,是一件什么事情。”

她拉着曲玉枫不进阁门,沿着曲廓向左而行。

曲玉枫默然跟在斑发少女的身后,心里难免感到有点奇怪,不知道斑发少女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座楼阁,乍看甚小,其实占地极广,足有数十丈左右,曲玉枫虽然没有看到,阁内的情形,单从外表那种雕梁栋,厚耗铺地的情形看来,其内部当更是富丽堂皇。

曲廓回环,绕行其间的数百十步左右。

斑发少女领着曲玉枫来到一间小室之前,因光线太暗曲玉枫只能约略的看出,这间屋子并不太大,四壁空空没什么摆设,只在屋子当中有一案一椅,他正在看室内的情景时。

孰料,斑发少女却悄悄的退了出去,他已经发现斑发少女退了出来,但是,并不疑有他,心里只暗感惊奇。

同时,一连串的疑问?在他的脑际扩大扩大……

斑发少女的出身来历?约他来此的目的?

再者,公孙姑娘是否陷身此谷之内?斑发少女与“红宫”贼徒是否有关系?还有蒙面文生,闻琴声而退的原因何在?

这一切一切的都使他感到凝惑难解?

就在他思绪综然,莫衷一是的时候。

倏闻“砰”一声,屋门应声而闭,他闻声心里一惊,正待趋近一观究竟,突闻斑发少女在屋外说道:“一切取的应用物品,都放在案头,请你自己动手将烛点燃,再者,案中央置着一本,黄皮绢册,也请你一字不漏的翻阅一遍后,当即了然我这一切及我让你来此的目的。”

语声甫落,已悄然离去。

曲玉枫楞了一会,转身步至案,将灯烛点燃,他藉着灯光重新向四周打量过去。呈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使他大吃一惊。

原来这座斗室的四窗四壁,均是用厚达数寸的铜板筑成,至于他对斑发少女的用心,是善?是恶?越发猜不透了。

第二十六章 太乙神笈

曲玉枫被困铁室之内,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微微的不安,猜不透斑发少女的用意何在,不由暗暗忖道:“这位斑发少女将自己幽禁于此的用意何在?是善意呢?还是恶意呢?再者,她其与“红宫”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思解不透的问题,相继的自头闪逝而过。

好半天他才摒除襟念,脑际又记起斑发少女临去时所说的话,遂慢慢走向书案,目光瞬视之下,果真书案中央摆着一本黄皮的薄薄绢册,大约只十数页之多,他心里不由暗暗想道:

“这位斑发少女的言行举止,真是令人莫测高深……”

目光盯注着那本黄绢册,好奇之念油然而生,伸手将那本绢册揭开,只见封皮的里面,敢是用上好而雪白的丝绢制成,上面有四个工整苍劲的大字:

“太乙神笈”

曲玉枫心里一动,凝神虑思逐翻阅下去。

全册共计十五页,而他足足的化费了十数个时辰之久,才算勉强看完,而其脸上的神情,则是惊,喜,惶,恐,兼而有之,只见他怔怔的望着屋顶,神情委决不下,不知何去何从?

良久,良久……才见他缓缓收回目光,脸上一片毅然之色,剑眉微皱喃喃低语道:

“命由天定,人力难为……”

喃语声中,亦见屋门“呀”而启,接着就看见那斑发少女,垂首低眸,慢步的走了进来。

而其身后,紧跟一个霜发雪鬓,身躯矮小的老婆婆,鹤颜柱杖亦行,一步一小趋的跟在斑发少女的身侧。

在这瞬息之间,曲玉枫的神情显得有点手足失措,而脸上亦无故泛晕,目光不敢向斑发少女正视过去。

斑发少女低首含眸,莲步轻移,在离着曲玉枫还有五六步光景,即伫步不前,默然无语,同样不敢向曲玉枫走过去。

而她那娇艳如花的秀美脸上,亦无故的添罩一层羞晕。

三个人当中,只有那位婆婆,对目之内寒光闪烁,在曲玉枫周身上瞄来瞄去。不怒而威,含有深意。

斑发少女在书案对面,默默的坐了下来,并低声对老婆婆说道:

“云娘,你去吧。”

“小姐,事情重大老奴欲……”

斑发少女眉尖一皱,脸现不愧之色,道:

“云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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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对这位斑发少女,好像甚为尊敬,闻言轻声回道:“是,小姐……”

说罢,躬身而退,临跨出房门之际,目含深情又深深的瞥视曲玉枫一眼,黯然的走出去。

曲玉枫只被这老婆婆看了一眼,心里不由一震,只感她那两道目光,利如寒刃,相接之下不寒而粟,暗道:

“这位老婆婆的内功修为之高,已达炉纯青之境。”

斑发少女默坐一旁,双眸轻斜向曲玉枫望去。

而曲玉枫亦于此时,向斑发少女望来。

四目相接,不知何故两人同时将目光移开,并且脸现羞郝之色红罩双颊,一坐一立,相对无语。

看样子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像这样足有半盏熟茶之久,曲玉枫才镇定心神,抬起头来,衡着斑发少女拱手一礼,道:“姑娘,令尊遵旨,令在下惶恐难受,想姑娘是千金玉体名门之后,而曲某实是一山村野夫,实感攀配不上,天下胜过曲某的人,多加恒河之沙,所以我愿舍身酬恩,代姑娘完成重任,就是为此粉身,亦在所不辞.至于……”

少女星目陡然大启,两道充沛了幽,怨,怜的神光从中暴射而出,盯望着曲玉枫,黛眉深皱泫然欲泣。

曲玉枫见状,心里不忍,将到了唇边的话,硬给咽了回去,内心深处有说不出的疚愧之感,头很快的垂了下来。

斑发少女黯然轻叹,道:

“听君一谈,于愿已足,我自拜容颜丑陋,实不堪与君匹配,如今我心愿已了,再不敢稍存点滴乞求奢态,惟”曲玉枫闻言,急急的插嘴说道:“姑娘,你误会了,在下此心对天可表示绝无丝毫嫌弃姑娘之意,实在是我命运歹坏身世孤伶,居无定所,犹如水中浮萍飘流不一,惟恐卮运降身辜负姑娘的一片真情……”

斑发少女一听面感慰容,接着双手一摆,苦笑一声继续道:“君出言至诚,使我深受感动,也事虽然多变,日后事难所预料,但愿上苍见怜,与君重晤有日,君归之期,亦就是我解禁之日,斯时,我将侍君侧,以报各遇深恩。”

“姑娘言重了,使我感愧难安……”

斑发少女绽唇一笑,满脸凄苦之容,为之尽消,矫躯微侧,伸手由胸解下一条银练,上聚着一只半丈大小的晶莹雪白栩栩如生的玉佩,接着站起身来,慢慢踱向曲玉枫未语先羞,螓首低垂,道:

“此玉原是先母遗物,我配带身畔,已有十数年之久,从未离身,今转赠与君,以此玉,如我亲临。”

说罢,强抑着无限羞意,亲手给曲玉枫系在胸前。

曲玉枫只感一阵兰麝之香,沁腑欲醉,双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按在斑发少女的秀肩上,低眸审视,只感斑发少女比初见,更娇更美更……斑满头发秀发现看来,对其毫不逊色,情不自禁的低声唤声:

“梅姐……”

不知何故?斑发少女竟气息加粗,娇躯微微一颤,弱不胜力似的,一下子就扑在曲玉枫的胸前。

夜色深沉,烛光闪曳,室内沉寂的无半点声息。

两人相拥而立,久久无言,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此时,他们两个无言胜有言,万般心声,鸳盟誓语,都在这互视中,表露无遗……

两人目注窗外,心头各自闪现出,一片光明的远景。

曲玉枫何以如此冲动,与斑发少女见面未及两日,即海誓山盟,缔结良缘?其实并非出之他的本意,内中另有原因。

原来他所看到的那本“太乙神笈”,原本只有十三页所载均为太乙门中的人不传之秘,旷世绝学,最后两页,一页为斑发少女之父玉面神龙余修辰所增添,上栽并非什么绝学武功,而是一篇自述,又可以说是一篇忏悔录,大意谓:“其为太乙门中第十七代掌门人,因误收匪徒为徒,后虽发觉,为时已晚遂决心天涯追踪,务将孽徒毙掌下,以昭告师门,否则将论为师门的罪人。

其临下山之际,毅然将掌门人一职传于爱女余仲梅,一文紧后并甫述,“太乙神笈”为太乙门镇门之室,除掌门人外任何人不得轻窥一眼,凡是获其爱女应允研读“太乙神笈”之人,就是接替其爱女掌门一职之第十九代掌门人,并且是其未来的爱婿。”

所以曲玉枫看完后,神情惶然不安。

而最后一页是斑发少女所增添,大意谓:

“其自接替掌门一职之后,为于无意中,将师门信符“双龙玉令”给遗失,此“双龙玉令”为一上雕两条龙的碧玉指环,此环在太乙门中,至高无上,凡是持有此令之人,对太乙门下,有生杀予夺之权。她于发觉师门信符遗失之后,曾密寻数年,毫无结果,因而一头秀发,于数年之间,急变成斑发。

因而她发下宏誓,如有人能追其失物,不但传以掌门之职并将以身相委。

也是她慧眼识英雄一见曲玉枫打心眼里就喜欢他,不顾云娘之阻挠,毅然决定下来。

有了这双重的原因,曲玉枫才会毅然应允婚事。两人相偎相依盯望着渐升起的晨光,心头各自现出一光明的远景,而不同是浸沉在甜蜜的默思中。

一阵晨鸟的噪叫声,将两人从默思中惊醒过来,相互一视,既羞且喜,慢慢分开紧紧拥贴在一起的身躯。

余仲梅又睨视一眼,接着低声说道:“听你之言,是应人之约来此,但不知应何人之约,能否示告于我?”

曲玉枫将头轻轻一点,逐将事之原委,简略以告。

余仲梅听后,凝神沉思有顷,道:“本来我想留你多住几天,等你对本门武功近娴于胸后再走,如今救人如救火,我现在已改变初衷,明晨你就上路吧,“太乙神笈”

你也带在身边,利用闲暇,勤加研练,依你目前的火候,过人的聪慧,稍假时日,不难近窥其奥,不过……”

沉吟了一下,语含深意的继续说道:“不过,要等你对本门各项绝学近成之日,方能接任掌门之职,同时,双龙玉令未追回之前,你也不算为太乙门人。”

曲玉枫对掌门一职毫无兴趣,但是,他不明余仲梅为何干逆其你们之旨行事。

其实,他那里知道余仲梅这番苦心呢?

余仲梅用心良苦至,因为,她如果将掌门一职,交于曲玉枫的话,必需要宣认太乙门中的戒律,前文已经提到,双龙玉令,在太乙门中,至高无上,持令之人,对太乙门下,掌有生杀予夺一权。

试想曲玉枫如依太乙掌门的身份,追寻失令万一持令之人,不甘就擒,以双龙玉令要挟的话,曲玉枫将何以处之。

因而,余仲梅不但不将掌门之职传于曲玉枫,并且宣布其在失踪未追回之前暂时不得列入太乙门下,如此一来,曲玉枫在外行事,将不受太乙门中戒律之限,持令之人亦将奈何他不得。

曲玉枫虽然满腹疑云,但不便深问。

余仲梅说完之后,见曲玉枫面现诧然之色,她也不将心意道破,缓缓向门外踱去,临要出门之际,回头望曲玉枫,一改先前那种君短的称呼,低声唤道:“枫弟弟,你先休息一会,我命雯冉,给你准备吃的。”

说罢,掉首步出屋门。

曲玉枫望着少女一闪而逝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喜抑是忧,同时,产生一种置身萝中之愿。

断月如梭,一日一夜瞬息而逝。

第二天一早曲玉枫在黯然惆怅依依不舍的情形下,与余仲梅表重道别从此他的肩上又多了一重任务。

曲玉枫离开“弱水谷”之后,不时回首向建造在水中的那座若隐若现的约阁望去,而心田深处,顿时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依恋忧伤之情,等到视线受阻,无所现时,才埋首向前驰走去。

猛然间他想起,怎么始终没见到,公孙老前辈和龙哥哥的人影呢?莫非他们两个没进入“弱水谷”吗?

他思忖至此,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极度的不安,暗道:“红宫”贼徒遍布这一带,莫非贼徒们施展诡计将公孙老前辈和龙哥哥引入歧途,分散实力,个个击踊,否则,公孙老前辈和龙哥哥,绝不会爽约不至,其中定有原因,……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若隐若现的打斗声,从左侧的山晃处,随着晨风,断断续续的传来。

曲玉枫闻声心里—动,逐循声飞驰过去。

只见兵刃的寒光,映着微曦的晨光,闪闪生辉,人影晃来晃去,约计足有数十名之多,而地下也黑压压的躺着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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