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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莲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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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人正正好好卡在路口一点缝隙不留,我早就直接无视挥袖子走人了。

“你要抓我夫君,凭你一人?”

“怎么,不成吗?”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跟李慕那厮简直如出一辙。

对了,李慕!

“你认不认得李慕?”

“冠侯爷啊,大名鼎鼎的谁不认得。”

很有名?我怎么就不知道。虽然隐约觉得他和李慕有什么关系,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南宫令在躲我!

“别瞪我!我也没想到他会跑那么快,至于他现在的下落也别问我,我也没处知道。”

“我帮你找如何?”桃花眼男人插了一句。

我和止郁齐刷刷转头看他,他风情万种的抛来一个媚眼。

霎时,只觉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害得我之后的三天里愣是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第 94 章

此人姓萧名怜绝,身份不知,背景不详。生了一张狐媚面皮,端的是一品风流艳香,惑人于无形。

自家夫君见的多了对于这种好皮相的人我也就无感了,所以任他飞红了多少人的脸,我只是觉得有碍眼观。

看着眼前的一桌子菜我就是没有胃口,连姜汁鱼片都吸引不了我,又不是酷暑,还真是难得的稀奇。

“你不吃吗?”美人嘴边叼着一根笋,就是柴米油盐也是风韵十足。

“对着你没胃口。”

他也不恼,只是慢悠悠地嚼下笋,又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喝汤。

“你知道你三个哥哥目前在何处吗?”

“我大哥在九华山吃斋念佛,二哥游历四方行踪不定,三哥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这答案,你可满意?”

“既然是事实,我有何可不满的。不过,你有多久没和他们联系过了?”

“有些年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吃饱喝足后他拿出帕子细细的擦过嘴,再伸开五指一根一根的擦过去。

“那就是说这几年他们做过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咯?”

听到此处我心里一抽,顿觉不妙。

“别这么紧张嘛。”

“你到底是谁?”

“知道了又如何,这对你可没好处,恐怕还会招来一堆的祸事。”

你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说越是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嘛,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深深吸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算是笑的表情,“好,我不问,那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能找到他?”

“我自然有法儿,今天下午便会有消息来,反正你也不急在这一时。”

这口气相当的让人讨厌,笃定的像是把我吃死了一样。

而偏偏这一次我还真的乖乖地等到了下午。

远方飞来的苍鹰,鹰眼如利刃,俯冲下来的气势仿佛能将长空破开。

萧怜绝抬起手,苍鹰便收起羽翼停在了他的手上,他居然连手套都不戴。

鹰脚上用红绳绑了一个小指大小的圆筒,里面有一小卷纸片。

刚想凑过去看个清楚,原本还好端端的一张纸眨眼间就碎成了粉末,随风飘散而去。

“什么人不好嫁偏要嫁给自家的仇人,你大哥对你很失望啊。”

我一个激灵,这个人很危 3ǔωω。cōm险!

“刚才那份信……”

“哦,容程写来的。”

“你认识我大哥?”

他不说话却是默认了。

“至于南宫令你也不必去追了,明知你最怕冷却要往那玉龙山跑,他是不是在躲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却是全无感觉仍然不痛不痒的笑着。

“跟你无关。”

他终于忍不住含上讽刺,“你真当我愿意理你,刺头尖子谁碰扎谁,还真是没说错。”

“这不简单,一拍两散了最好。止郁,我们走。”

“你真信他?”止郁扯回我,“一个突然冒出来,来路不明的人,随便说几句你就信了?”

“行了,止郁,都到这份上了你也别演了。”

“你说什么呢?!”止郁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李慕的仰慕者本来就多的数不过来,像你这样为了他牺牲自己的更不在少数,大方点嘛……”萧怜绝轻佻的勾起唇,“还是说即便被我捷足先登了,你们下面还有另一手准备?哎,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多嘴了?”

“你、你、你……”纤纤小手一阵颤抖的乱点,脸都憋绿了,“血口喷人!”

“血口?”萧怜绝很夸张的睁大眼,“人家这明明是樱桃小口好不好。”

啊,双子安你碰到对手了!此时此刻这是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

这一招真狠,动摇人心吗?远处的暗卫一定听得清清楚楚了。

“眼睛转那么快,你在打什么小主意?”一个不留神他就贴了过来,好奇似的盯着我的眼珠子猛看。

“从这里到玉龙山少说也要一个月吧,早知道就不应该拨给李钰银子。”

“你真的要追过去?”他挑起眉,有些意外。

“对了,双子安还欠我钱呢!”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喂!”

终于这个被我忽视的彻底的男人危 3ǔωω。cōm险地眯起了一双桃花眼。

“跟我走,你哥要见你。”

“走开!”我慌忙打开他的手,只觉得心跳快的就要蹦出胸腔。

他的手怔在半空,“怎么了,脸色突然白成这样?”

第 95 章

彼时漫天飞雪,所有的一切都被埋覆在厚重的白色之下,连向来凌霜傲雪的腊梅也无法展开花枝绽放昔日的殷红。

那个孩子站在白雪覆盖的檐廊下,阳光打在雪上反照出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单薄身子之后的阴影如同洪水猛兽扑面而来一股绝望之气,只叫当时七岁的我头脑一片空白,还来不及反应就只剩满眼的雪色苍凉。

也许就是至此之后就开始模糊了他的样貌,就像是在刻意回避那骇人的死气。

可是不久之前明明还不是这样的。

还记得是因为这孩子在堂上公然瞪我,当时的我纯粹只是想闹明白我们无冤无仇但他为何要用上杀人般的凶狠目光?他粘他爹粘得很紧,那个绿衣男子起初也任他拉着自己的袖子跟着走,我一路尾随了过来,没有冲出去质问是因为绿衣男子此刻一脸柔色且小心翼翼抱起那孩子的模样把我震在了原地动弹不得,那孩子笑得很开心,眯起的弯弯丹凤眼像一轮新月,漂亮的不得了。

绿衣男子的眼神又软了几分,甜蜜的唇线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轻轻吻上那孩子莹白如玉的脸颊。

檐廊上有一窝燕巢,有一只晚生的燕子还没来得及学会飞翔,那年的冬雪便突如其来,燕子南迁的仓促,终究是留下了它。

当那孩子喊出那个字,幼燕冰冷的尸体从檐廊上跌落的同时,魔咒被打破,徒留一院的落雪静默。

短短的瞬间方才入眼的一切都被颠覆,窒息的感觉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在之后的那么多年里即使很多东西都模糊了,只有这种刻入血骨的窒息感,每每想起来都好像恍如隔日般的清晰明澈。

男人突然扭曲的脸狰狞可怖,甚至不给人丝毫反应的时间就将那单薄瘦弱的身子狠狠摔下,走时的身影暴怒下含着狼狈。

可惜绿衣男子没有回头,也就没有看到原先死气沉沉的素白里,有一朵血花慢慢地晕染而开,鲜艳的像是要冲开表层的凝霜,迎面而来一种仿佛能叫人眼睛都看出血来的妖异。

何其的惊心动魄,即使那朵血花很快的又被埋在了大雪之中,可却以一种极其霸道的血淋之姿将这短暂地花开一刻深深烙印在了见者的眼底。

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也许是因为刺激,也许是因为那孩子身上的阴霾,总之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害怕。

明明是应该要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两只脚就像生了根似的扎在那里,一直到那个孩子离开我还是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抽出自己的脚。

大哥说这个孩子太危 3ǔωω。cōm险,迟早是要除掉的。

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已经忘了,只知道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了那句话。

“值得吗?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弄脏大哥的手。”

此出一句,便是日后种种一切的开始。

七岁的我当然没有注意到大哥抿嘴而笑的含义,反正利刃不是向我刺来。

人受屈辱必当要恨之,我自认保了他一命,却不知是将他唯一的价值都给抹杀了。不过这也是很久之后我知道了他的事,这才明白过来的。

在我没明白之前我一度觉得这世上怎么就有人一点不知道要知恩图报的,大哥就会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同他计较什么别掉了自己的身份。

有时候大哥又会念,“只是可惜了这么一块好料,与其就此浪费还不如拿来为己用,莲儿,帮大哥一个忙两串糖葫芦怎么样?”

除了大哥,此时谁也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就因为这两串糖葫芦而走向了定好的局里。

容家的女儿可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以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以嚣张跋扈,可以泼皮任性,但不会有幸福。

“莲儿喜欢他?”是大哥质问的声音。

背脊一阵刺骨的寒凉,我不敢回头,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眼前的单薄身影转身离开,漆黑的眼依然冰冷无波。

“怎么会,我只是怕他随时会去自杀罢了,到时候死在家里多不干净。”

不知道大哥有没有看出我的心虚,他只是抱起我回房,如同平日里一样哄了我睡下。

第二天再醒来已是午时,而那个孩子和绿衣男子在天刚亮的时候就上了路。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往常模样,看似毫无波澜,当我也渐渐遗忘这一段插曲的时候,那个孩子又毫无预兆的在我面前出现了。

大半年的光景并没有让他变得更有生气,反而越发的苍白瘦弱了,是那种让人看了就心生一种颓败的感觉。

我记得我是看不过去,就提了长剑找他过招。

“我家的水莲不是给你白看的,付钱了没?”

一个九岁的孩子眼神却可以怨狠的如同鬼刹,我措不及防差点跌进自家的池子里。

“哼,什么都不懂的蠢丫头。”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同我说话,稚嫩的声音被他刻意压得很低,出乎意料的竟也相当的慑人。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你在嫉妒,嫉妒我爹那么疼我。”

想要真正的抛却伤口,就要狠狠地揭开那层疤,让他鲜血淋漓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真的看清了伤口,或许也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我太天真了,那样的伤完全就没有伤口,表皮完好无损,却是从里尖开始的腐烂,而那时八岁的我根本就不可能深刻的认识到这种痛苦。

第 96 章

萧怜绝放下手,笑得一脸诡异。

“容程的如意算盘好像打错了,原先把你丢出去是想套住南宫令,没想到反而是你被套住了。”

“大哥都告诉他了?”否则他不可能躲我。

“算是吧。”他抬起头看向天际,眼神放得很远很远,“从小惹是生非就是想把他的心思从绝望的深渊移到其它地方,你是怕他随时会想不开吗?只可惜不管你之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一旦容程先开了口,你所做的一切都成了虚情假意,何况他本来就不够相信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说得真是绝了。

“看见没有,他身后就是一望无底的黑洞,只要他想,转个身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不能见死不救对不对?莲儿帮大哥一个忙,去拉他一把可好?”

大哥低沉沙哑的声音穿过漫长的岁月,如同梦魇,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觉着有点抽筋,这家伙会读心术?好吧好吧,只是这句话运用的太过广泛,凑巧而已。

可是你这回答还不是等于没回答,爽快点承认会死啊,真是的。

“看不出来你倒是真的很喜欢那小子,都不惜违背容程擅自就把自己给嫁了,这一时冲动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

只要是我喜欢的人他就会将那人驱逐出我的视线范围内,原因么,原因很简单,甚至简单烂俗到可笑的地步。因为大嫂的背叛,而大嫂后来也是遭到了那个和他私奔的男人的背叛,之后也无颜再回来,一直就没了下落。然后大哥就常说,不听话的下场可是很惨的,所以莲儿要乖乖的,一定要听话知道吗。可以说我是大哥一手带大的,小时候都是把他奉若神明来崇拜的,从来就没怀疑过或者说连想都没想过大哥说的话有什么错,自然是很乐意的去完成他交代的所有事。

原先由两串香甜可口的糖葫芦种下的因,如今结出来的果既苦口又艰涩。

“这个人……武功高不高?”我扯了一下止郁,小声的说道。

刚才见他一手震碎了纸片,想必是有点底子的人。

“摸不准。”止郁很干脆的回答,换来我一个白眼。“不过,他身上没有杀气。”

“这倒不用担心,既然是我哥要见我他不可能杀我,至于你么,看他心情了。”

止郁二话不说掐上我的腰,美目瞪得浑圆似铜铃。

“行了行了,我就是想问我们能逃的几率有多大?”我扒开他的手,“还是说你帮忙挡一下,我先撤?”

“你一个人能行吗?”清秀的眉目间透着很大的疑问。

什么话,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

“呃,那个我说,你们商量好了没?”

就在我和止郁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止郁皱了下眉,虽是极不情愿但仍是一把将我推得老远。

我也没顾上回头看一眼萧怜绝的反应,使了轻功先跑了再说。

“少岩你出来。”

话音才落便有条青色人影飘然而至。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他沉默了一会,点点头。

“一字不落的全都汇报给你主子,但即使这样我相信他也会认为这是一出苦肉计。”

少岩仍是一脸严肃,用那张和少游有七分像的脸,看起来还真不习惯。

“反正你也要去玉龙山,我也要去,就一起吧。”

“……君上,不在那里。”

他说这话的语气太平板了,以至于我有些转不过来弯。

然后明白过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果然南宫令的弯弯肠子比谁都多,连那个桃花眼男人都被摆了一道。

“随便他在哪,只要让我见到他就成了。”

这次倒是不犹豫,立刻就点了头。

“只是……”

“有什么问题?直说。”

“夫人是何时发现我们的?”

“因为这个。”我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香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和云之分开的匆忙,临时遣了少游过来,一时半会儿还没考虑的那么周到,等到……等到他出了牢狱,即使大哥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还是记得我身上有广寒散的毒,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香袋送进冠侯府,天下间能有这等轻功的怕是只有你了吧。”

“其实夫人还是暂时不要见君上的好……”

“怎么说?”

“夫人也知道君上是千杯不醉,这算是拜以前养成的一个习惯所赐。君上在心情最差的时候就会整夜整夜的喝酒,每次发生这种情况都只有一个原因,通常这个时候没人敢和君上说话。当日君上一言不发的将这个香袋丢在我面前……”常年没什么的表情的脸怪异的扭曲了一下,就像是想到了某些极为恐怖的东西,眼里闪过一瞬刻骨的惧意。

“……我要是这一次因为大哥的迫力再逃开,只怕……”

只怕……永远都回不了头了。

第 97 章

过了萧河城就是关山岭,是一处极寒之地,终年大雪纷飞不见日光,因此罕有人迹。

“越过这关山岭就是玉龙山没错吧。”

“是的。”

“那之前是谁跟我说云之不在玉龙山的?”

“君上是在玉龙山后的赤峡谷内。”

“赤峡谷?”怎么听都没听说过,玉龙山之后不是一片荒芜的吗?

“嗯。”他应了一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厚厚的白雪上。

这鬼地方,往后就是八抬大轿请我来我都不来了!

我裹紧了夹袄,咬了唇硬是顶着寒风凌厉加快了脚速。

走了几里路渐渐有汗冒了出来,可才浮上额头风一吹立马又冻成了霜,不消多久脸上就结了一层薄冰。

“夫人,您这样天黑都走不到玉龙山,还是让属下背您过去吧?”

你不早说。我瞪了他一眼,也算是默许了。

其实这些日子我根本就没好好休息过,要应付李慕不说还要费神去想出逃的最佳时间和路线,何况北方本就比南方要冷,就算过了清明对我来说仍不是晚上一人能睡的时节。

虽然是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但少岩运了内功,从他背上传来的微薄暖意仍是熏得我昏昏欲睡。

恍惚间眼前一晃而过的都是茫茫雪色,云烟白雾仿若幻梦般朦胧,便有一股香气萦绕而上,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及细闻眼前的白色却已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玉龙山上有座太和庙,庭院幽森,门阶清冷,平日里香火并不旺盛,所幸每年夏天有不少拜山朝圣者,以此也就可以维持一整年的生计了。

而现在还只是春末初夏,这时的太和庙还冷清得很,入夜之后更是清净的可怕。客房里的摆设简单朴素,少岩知道我畏冷特地多拿了一床被子给我,其实就算有暖炉有热碳我也未必能睡好。

一夜的时间过的极慢,想看个月亮也只看到被寒风不停吹送的黑云,还有从未间断的鹅毛大雪。

大概是累极了,尽管是冷但仍是时醒时睡的眯了一会眼,谁知道这比不睡还难受,庙里晨钟敲响的时候我就觉得头跟着一起痛了起来。

“夫人昨夜没有睡好?”

这是少岩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可见我脸色有多差了。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上路,没有说话的力气。

“还是再休息一晚?”

再休息一晚你要我命啊,我只好用眼睛瞪,他就不再啰嗦直接背了我过山。

翻这座山确实花了不少时间,山势很陡,难怪少岩说晚上登山非常危 3ǔωω。cōm险。

本以为在这大雪覆盖下整座山都应该是单调的银白,不想到了山上却看到了遍地白雪遍地鲜花的奇景,一眼望去竟是各种各样都有的,要说独占鳌头的便是那鲜艳的杜鹃。而那些匍匐在地面上的,花开时也是一片接着一片,连枝条都看不见一根。红的像火,白的像纸,紫绛纱的,如满斛明珠的,艳若桃花的,冷若冰霜的,大的花如牡丹,小的花如丁香,无一不是人间庭园的奇珍,却在这个寂寞的雪山上任意开放。

雪山东面有一个开阔的草甸,每年春暖花开时附近山涧里的牧民都要带上毡篷,骑着高头大马,驱赶着牦牛、羊群、黄牛,到草甸放牧。

往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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