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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剑雕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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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道:“岳小钗,咱们兄弟和她有约,非得接回萧翎不可,道兄不该作强词夺理之辩,当知兄弟之言,并非是信口开河。”

宇文寒涛突然插口说道:“两位大老板可是和那岳小钗定有约言,非得救回这孩子吗?哈哈!想不到中州二贾,竟然作起人口贩子了。”

商八道:“咱们做买卖的,是只问赔赚多少,不问哪类生意。”

宇文寒涛本还想说几句讥讽之言,以挑起两人和武当之间的怒火,但转念一想,这两人久负盛名,常年在江湖上闯荡,见多识广,莫要弄巧成拙,先和他们兄弟闹成残杀之局,而让武当派坐收渔利。

他本是城府深沉之人,心念一转,立时干咳了一声,住口不言。

金算盘商八望了无为道长一眼,道:“但望道兄能看在我兄弟的薄面之上,把这萧翎交给咱们带走……”

云阳子道:“商兄纵然和那岳小钗定有约言,但这番话也未免说的大轻松了。”

商八哈哈一笑,道:“咱们做生意的,素重赔赚,如若只请贵派交人,那是不近情理,咱们自是有以相酬。”

无为道长长眉轩动,但却隐忍未发。

商八探手入怀摸出了一个锦袋,接道:“这锦袋之中,乃是咱们兄弟一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道长笑纳。”

云阳子眼看师兄眉字间已泛温意,哪里还敢伸手去接,冷哼一声,道:“贫道和贵兄弟道不相同,那是有负雅意了。”

冷面铁笔杜九推案而起,道:“老大,谈判不成,咱们只有凭武功强抢。”

无为道长冷冷说道:“如若两位自信能够抢得,那就不妨试试。”

商八摇手说道:“咱们兄弟投柬拜山,承道长以礼相待,纵然要抢,那也不该现在动手。”

无为道长道:“很好,贫道随时候教,而且不只两位,凡是今日上山之人,如若自信能够恃强抢得人走,都可出手一试。”

金算盘商八一拉杜九,道:“咱们兄弟先行告辞。”转身出了听蝉阁,大步而去。

江南四公子齐齐一抱拳,道:“多谢款待。”

云阳子道:“好说,好说,四位想来是必然有兴一试了?”

一阵风张萍道:“江南四公子,从不后人。”

无为道长道:“四位慢走,恕贫道不送。”

五毒花王剑道:“不敢有劳。”

四公子联袂而行,奔出了听蝉阁。

宇文寒涛回顾了圣手铁胆楚昆山一眼,道:“你这老儿酒足饭饱了,还等在这里作什么?”

楚昆山怒道:“你管得着老夫吗?”

宇文寒涛笑道:“你可是有些不信。”突然一挺身子,疾飞而起,直逼楚昆山身前,闪电一指点了过去。

楚昆山料不到说来就来,而且出手奇快,一时间应变不及,被迫得一连向后退出五步。

宇文寒涛攻出一指,迫退楚昆山,不容他还手,立时返身一跃,重又坐回原位。

楚昆山气得哇哇大叫,扬起右手,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百手书生成英斜里迎了上来,右手一挥,接下一掌,冷冷说道:“凭你这点武功岂是我师叔之敌,兄弟陪你几招吧!”右腿一抬踢了过去。

楚昆山立掌如刀,疾削而下。

成英冷笑一声,身随脚起,连环踢出三腿,快似奔雷,竟然又把楚昆山迫退两步。

无为道长袍袖一挥,推出一股潜力,逼退成英,道:“两位如定要动手,最好是能离开我们这三元观!”

宇文寒涛微微一笑,道:“兄弟有几句重要之言,想和道兄谈谈,这老儿在此碍事得很,倒不如让英儿超度了他吧!”

楚昆山厉喝一声,道:“好啊!竟敢这等藐视老夫。”纵身向宇文寒涛扑了过去。

无为道长袍袖一拂,又一股强猛的暗劲漫了出去,挡住了楚昆山,施展传音入密之术,说道:“楚大侠,不是贫道长他人的志气,你绝然不是那宇文寒涛之敌,他所以不愿施下毒手,无非是心中有所顾忌,此时此情之中,还望忍耐一二。”

要知那楚昆山在江湖之上的声誉甚好,无为道长虽然很少下山,但江湖中事,常有弟子们禀报于他,故而对那些稍有名望之人,行事为人的正邪,亦大概有个了解。

楚昆山心中虽然不服,但却知道无为道长是一片好心,当下一抱拳,道:“老朽就此别过。”大步行出了听蝉阁。

听蝉阁中,只剩下了无为道长,云阳子、字文寒涛和成英四个人。

无为道长回顾了怀抱中的萧翎一眼,道:“此子伤势甚重,不能再多耽误,宇文兄有何见教,快快请说。”

宇文寒涛道:“兄弟请问道兄一声,道兄可是自信凭仗贵派之力,能够保得这‘禁宫之钥’的安全吗?”

无为道长笑道:“可是敝派并未收有那‘禁宫之钥’,但天下武林同道,定要误会我们武当派,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宇文寒涛笑道:“兄弟这次离开向阳坪璇玑书庐,另有重大之事,想和道长商议,至于那‘禁宫之钥’,兄弟只不过是借作拜山的借口,以免天下武林同道生疑。”

无为道长脸色也逐渐变的庄严起来,缓缓说道:“贫道不惯转弯子,宇文兄还是明说了吧!”

宇文寒涛神秘地一笑,答非所问地接道:“当世武林之中,大都尊奉那少林一门,为领袖九大门派之首,但兄弟却是最佩服贵派的武功,刚柔互济,内外兼修,才称得上是玄门正宗。”

无为道长道:“宇文兄过奖了,敝派担待不起。”

宇文寒涛突然一整脸色,欠身对无为道长一礼,笑道:“兄弟乃受人之托,想请道兄出面主盟一次盛会。”

无为道长讶然说道:“什么盛会?”

宇文寒涛道:“道兄如肯赐允,兄弟才好直说。”

无为道长略一沉吟,道:“宇文兄还是先说出来,让贫道斟酌一下如何?”

宇文寒涛道:“此事关系甚大,道兄如若不能先行赐允,兄弟也不敢随便启齿……”

语音微微一顿,接道:“不过在下可以先略示一二,道兄如若允予主盟,不出一年,目前的江湖形势,当可有一番重大的改变。”

无为道长双眉轩动,默不作答,双目投注在听蝉阁外,似是在考虑一件十分重大的事。

宇文寒涛突然拱手一礼,道:“事情重大,道兄请多想几日。过几天兄弟再来拜晤。”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百手书生成英,紧随宇文寒涛身后,急急而去。

云阳子望着两人的背影,匆匆消失在听蝉阁外,才低声问无为道长道:“师兄,可知他说的是些什么吗?”

无为道长如大梦初醒般,深深一笑,道:“似乎是一桩很重大的阴谋,真象如何,目下我也难作断言……”

他回顾了怀中的孩子一眼,脸色忽然一整,说道:“你传谕下去,观中二三两代弟子中,全部动员,严密戒备,今夜之中,或将有强敌犯山。”

云阳子很少看到师兄这等凝重严肃之情,心中虽有着重重疑问,也不敢再提出来,应了一声,急步行出听蝉阁。

无为道长紧随着离开了听蝉阁,直奔丹室,取出宇文寒涛相赠的一粒解毒丹丸,托在掌心之上,检视了一阵,仍是不敢使用。

他把萧翎放在云床之上,扬手点了几处穴道,自言自语他说道:“可怜的孩子你先休息一会吧!贫道既不敢擅用药物,疗你之毒,那只有凭仗内功,慢慢地逼出你身上之毒了。”

只听一个沉重的声音来自室外,道:“师兄对一个孩子这般仁厚,那是未免太过分了。”

随着说话之声,缓步走进一个气宇轩昂。身着蓝绸长衫的俊美少年。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道:“你的武功,愈发精进了,几时到了丹室之外,我竟未听得出来。”

那蓝衣少年笑道:“小弟适才遇上了二师兄,看他带着观中弟子,到处布置安排,忙碌异常,难道咱们三元观中,出了什么事故不成?”

无为道长点头说道:“你这次闭关练的功夫,可有些成就了吗?”

那蓝衣少年笑道:“只有七成火候,有负师兄的厚望了。”

无为道长对这位英俊的师弟,不但十分和蔼,而且异常的敬重,以他掌门人尊崇的身份来说,这实是有些反常。

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能有七成火候,那已是很难得了。”

那蓝衣少年望了那卧在云床上的萧翎一眼,道:“这孩子可是中了什么毒?”

无为道长道:“不错,但幸而中毒不深,纵然不用药物,亦可救得。”

那蓝衣少年道:“那内力逼毒之法,乃大耗真元之举,师兄纵然功力深厚,也不宜随便施为……”

无为道长接道:“本来我带有几分犹豫,但此刻倒是要决定一试了。”

那蓝衣少年奇道:“为什么?”

无为道长笑道:“近几日中,随时都可能有强敌犯山,我正担心你那云阳师兄一人之力,难以兼顾全局,你却提前满了关期。”

那蓝衣少年豪气忽发,朗朗笑道:“不知来的都是些何等人物?”无为道长道:

“都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师弟从未涉足过江湖,就是告诉你你也不会知道。”

那蓝衣少年不失天真之态,凝目想了片刻,道:“我今年几岁了?”

无为道长被他问的一怔,沉吟了一阵,才缓缓答道:“二十三岁了。”

那蓝衣少年道:“我练了几年武功?”

无为道长道:“你三岁……”忽然改口说道:“不多不少的二十寒暑了。”

那蓝衣少年道:“二十年不算很短啊!但不知小弟的艺业如何?”

无为道长道:“从小习武,心无杂念,二十年刻苦自励,其间三度闭关修为,除了对敌经验稍嫌不足之外,成就当可凌驾在你那二师兄之上。”

那蓝衣少年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什么重要之事,一皱眉头,道:“大师兄,小弟有几句蕴藏在心中之言,一直未曾问过掌门师兄,不知今日可否一问?”

无为道长笑道:“只怕我也无法答复你询问之事。”

那蓝衣少年道:“师父仙逝,距今有多久时间了?”

无为道长道:“十八年。”

蓝衣少年道:“我总共学艺这二十年,师父死去了十八年,我虽是五六岁的孩子,但师父传技之事,总该多少有着一点记忆,怎的我一点也记不起呢?好像我的武功都是由大师兄传授的。”

无为道长笑道:“为兄的不过是代师授艺,那时师父卧病甚久,已无法亲授你的武功了。”

蓝衣少年道:“奇怪也就在此了,既是大师兄传授我的武功,为什么我会拜在师父门下呢?”

要知以他的年龄,纵然作无为道长的门下弟子也是不能算大,无为道长首座弟子,已是三十余岁之人,算起年龄,比他要大上十几岁。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道:“武林中规矩,最重辈份,你是师父亲口答应收入武当门下的弟子,我虽代师授艺,也不能轻视了辈份的大小。”

那蓝衣少年似是言未尽意,欲待出口时,却又突然隐忍了下去,仰面长长吁一口气,言道:“大师兄,我既是毫无搏斗经验,那是得历练了?”

无为道长道:“那是自然。”

蓝衣少年精神一振,道:“小弟练了二十年的武功,从未和人动手打过一拳一招,今日出关,正好赶上了咱们三元观中有事,这是最好的历练机会,不知掌门师兄可否给小弟一个力搏强敌的机会?”

无为道长笑道:“你就负责守护我这丹室……”

蓝衣少年似是有些不愿他说道:“师兄这丹室重地,别人岂敢侵犯……”

无为道长道:“如若我料断不错,这丹室之外,才是最重要之地,决战之场,登山高手的目的,大部在为兄这丹室之中。”

那蓝衣少年笑道:“那是最好不过,我到后山闭关石洞中,去取兵刃,即刻就赶回来……”也不容无为道长答话,转身一跃,人到两三丈外,隐失于花丛之中不见,奔行奇快,疾如闪电一般。

无为道长长吁一口气,扶起萧翎的身子,靠在壁间,自己站了起来,缓步在丹室之中走动起来。

片刻之间,只见他头顶之上,冒出一片云雾般的白气,显然,他借那走动之势,默默运起内功。

只见他突然停下了身子,扬手一指,疾向云床上的萧翎点去,一缕淡淡的白气,随指而出,击中了萧翎的任脉源起处的中极穴。

萧翎靠在壁间的身躯,突然颤动了两下,似是一股强劲的潜力,攻入了他体内经脉之中,在身内流窜,使身体起了阵剧烈的波动,但身体却仍是靠在壁间,原地未动。

无为道长点出一指后,那头顶之上的白气,突然散去,神色之间,流现出十分困倦的模样,缓步向云床走去,放下萧翎,盘膝而坐,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大约有一个时辰之久,无为道长的困倦神色,才逐渐消去。

这时,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当无为道长睁开双目之时,丹室门口,已并肩站着两人,正是云阳子和蓝衣少年。

云阳子微一欠身,道:“观中二三两代弟子,已然全体出动,凡是重要的关隘,都有五行剑阵阻敌,师兄可要察看一下?”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道:“不用啦,你代我传谕下去,未得金钟令渝之前,各处弟子,都不许擅离守护之地,追杀敌人,只可护守住禁要之地,不让敌人侵犯,也就是了。”

云阳子微微一皱眉头,道:“掌门师兄之意,可是说来人只要闯过拦截,就放任他们进来吗?”

无为道长点点头道:“今宵来犯之人,大都是三山五岳的魑魅魉魍,虽然我接掌门户之后,曾严令约束弟子,不可随意和人为敌,但以咱们武当派数百年来的威名而言,如若不是有些自恃之人,绝不敢自找麻烦。这些人大都是江湖上极负盛名的人物,而且此来品流复杂,各门各色的人物,无所不包,三元观中弟子,大都是未经过阵仗之人,要他们全力阻敌,必然个个奋勇,争先恐后,一人贪功,章法自乱,倒不如先让他们不求有功,先求无过,另由全观弟子中,选出十五个武功高强之人,组合成三组五行剑阵,专以阻杀强敌。”

云阳子道:“师兄顾虑周详,小弟望尘莫及,我这就立刻去办。”单掌立胸,欠身一礼,转身而去。

那蓝衣少年仍然是一身蓝衫,只是右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左手提着一只皮带,带上那七个皮囊中,插着七支八寸二分长短的短剑。

无为道长望了那皮带上短剑一眼,脸色肃穆他说道:“师弟,你可知那囊中的短剑,是什么制成的吗?”

蓝衣少年答道:“我知道,是千年寒铁炼制而成。”

无为道长道:“你知道那就好了,此剑锐利无比,本身已具有穿石洞金之能,再加以每支剑锋之尖,有着两个锐利的针尖,专破内家气功,不论何等武功高强之人,也是难禁受得住,此物最是歹毒不过,千万不可乱用!”

蓝衣少年点点头应道:“小弟记下了!”

无为道长慈和的一笑,道:“这七柄短剑的名字,你可知道吗?”

蓝衣少年应道,“小弟记忆似是叫七休剑。”

无为道长严肃他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叫七休?”

这蓝衣少年,不但苦习武功,而且兼习文事,微一沉吟,道:“顾名思义,七休二字,似晕隐合七绝之意,但却又较七绝梢为缓和,七情六欲,一遇此剑,事事皆休,不知小弟这番解释,是否通达?”

无为道长道:“你只能算说对了一半,此剑取名七休之意,除了说明此剑歹毒之外,而且严戒不可妄用,恩师仙去之日,遗嘱为兄把此七休剑交给师弟应用,想他老人家必有作用,师父遗命,为兄的自是不敢违背,此物歹毒,师弟千万不可滥用。”

蓝衣少年恭恭敬敬地应道:“小弟当谨记师兄之言,非遇十恶不赦之人,绝不妄用此剑。”

无为道长一挥手,道:“你能不负先师遗爱,为兄的就很放心了……”举手一挥,接道:“你替为兄护法。”立时又满室绕行起来。

片刻之后,无为道长的顶门之上,又冒起了一片云雾般的白气。

只见他陡然停下脚步,扬手一指,一缕白气,应手而出,点向萧翎。

这次却是点向那督脉源起之处的下极穴。

要知那任督二脉,乃人身阴阳二脉之总司,任脉总阴,起于会阴曲骨的中极,经关元、石门、气海、阴交、神阙、水分、下腕、紫宫。华盖等,经历二十四穴;督脉乃督阳脉之海,起于下极,经命门、阳关、玄柱、脊中、中枢、脑户等二十八穴,乃人身穴脉的枢纽。

但见萧翎的身体,又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无为道长凝聚在头顶上的白气,突然又消散不见。

这一次,他显得更为疲倦,顶门上,隐隐现出汗水。

那蓝衣少年剑眉耸动,突然踏前一步,一掌按在无为道长的背心之上,说道:“小弟助师兄一臂之力。”

耳边响起了无为道长低沉的声音,道:“你不用助我,今宵之中,你还要应付强敌呢。”

那蓝衣少年轻轻叹息一声,收回了按在无为道长背上的手掌。

无为道长缓缓的走近云床,盘膝坐了下去,闭上双目。

那蓝衣少年初次遇上对敌之事,心情免不了有些紧张,举手向丹室外面一招,立时有两个道装童子跑了进来,垂手说道:“师叔有何吩咐?”

蓝衣少年望了盘坐云床上的无为道长一眼,低声说道:“如有警兆,快告诉我。”

那道童应了一声,悄然退去。

丹室中炉火熊熊,一片烂然青光。

那蓝衣少年虽然极力想借这大风暴前的一刻时光,得以稍作调息,但他初次临敌,脑际之中,幻想出各种对敌相搏的举动,竟然无法静得下来。

纷乱思潮,彼起此落,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二更时分。

蓦地,传过来一声钟响,划破了深夜的沉寂。

那蓝衣少年心知这是传警的钟声,显然是三元观中,已经发现了敌踪。

他霍然站起身来,系好七休剑,提起长剑,缓步行出丹室。

夜风阵阵,花树摇舞,星光闪烁,隐隐可见剑光在花树丛中闪动。

但闻钟声急促,连鸣九响,这是紧急的传警讯号,来人已闯入了三元观中,短兵相接。

躺在云床上的萧翎,连得无为道长以本身真元之气,攻入任、督二脉,全身气血行速大增,冲开了被点穴道,突然睁开了双目,挣扎坐起。

无为道长忽然一伸左手,按在萧翎的“玄机”要穴之上,说道:“孩子不可妄动,贫道助你逼毒,你觉着有什么不适之处,快些告诉贫道。”

萧翎隐隐记得自己在听蝉阁中,闻到了一股强烈腥臭之气,人就晕了过去,以后之事,全然不知,听得无为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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