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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金剑雕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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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豪心中虽都知那金花夫人,是一位下蛊高手,人人对她怀疑,但看到白色细虫之后,仍是惊骇不已。

马文飞正感无法下台,眼见孙不邪酒杯中那白色小虫,正好借机下台,右手一挥,也把手中酒杯掉的粉碎。

群豪闻声转头,目光又齐齐转注到马文飞摔破的酒杯上,看看是何变化。

哪知这次倒出了群豪意料之外,竟是毫无异样。

金花夫人突然离座而起,莲步珊珊的直向孙不邪身前行去。

对这位外貌美艳,心如蛇蝎的金花夫人,群豪都不禁生出了三分(炫)畏(书)惧(网),眼看她款步行来,立时纷纷提气戒备。

金花夫人行来看似很慢,其实行动快速异常,一瞬工夫,已到了孙不邪摔碎酒杯之处,伸出纤纤玉手一抄,竟把那白色小虫给抓在手中,轻启樱唇,投入口中,活活吞了下去,娇声笑道;“可惜呀!可惜……”

孙不邪道:“可惜老叫化没有上你夫人的当,是也不是?”

金花夫人道:“可惜这等名贵之物,却被你轻轻放过。”

这几句话,确是说的由衷之言,但除她本人和毒手药王之外,全场中再无人信她的话。

孙不邪道:“那虫儿的滋味如何?”

金花夫人笑道:“其味鲜美,无与伦比。”扭转娇躯,直回座位。

群豪看她将一条活生生的小虫,吞入了腹中,而且还要大赞其味鲜美,都不禁由心底泛起来一股寒意。

马文飞眼看他酒杯破碎之后,不见异样,心中暗道:是啦!

她和那萧翎是故交旧识,看在那萧翎面上,才不肯加害于我。

经这么一阵扰闹,使那早已成竹在胸的沈木风,增加了不少烦恼,他千算万算,却未算出孙不邪和紫袍人竟也会赶来参与这场英雄大宴,这两人武功高强,非同小可,整个计划,都必得为之调整。

这沈木风生性阴沉,才具枭雄,愈是遇上了困急危难的事,愈能保持镇静,不为所乱,当下一探手,笑对凤竹说道:“为你这丫头的事,不能耽误我满厅佳宾的时间,你先退下,容后再说。”

凤竹这一阵冷眼旁观,看厅中群豪,竟有很多人敢和那沈木风为敌作对,不禁胆气一壮,深伯沈木风的恐惧心理,大为减弱,当下高声说道:“奴婢既然冒犯了大庄主的神威,已是难免一死,但奴婢在一口气未绝之前,要把大庄主平日的作为,当着天下英雄之面,说了出来,奴婢虽死,亦可瞑目于九泉之下了。”

沈木风心中虽是愤怒已极,但此刻的凤竹,已是厅中群豪注意的目标,如是出手伤她,必有无数高人自动出手相护,除非全力施为,不惜和群豪立刻翻脸动手,只怕是仍难以伤得了她,但为一个小小女婢,牵动整个大局,沈木风自非愿为,只有硬着头皮听下去了。

只听凤竹高声接道:“全庄中丫头使女,只要稍有姿色,都被你用作采补,夺去贞操……”

沈木风哈哈一笑,道:“不知羞耻的丫头,这等言语,你也说得出口,你可认为厅中诸位武林中成名人物,被你血口一咬,他们就当真会相信吗?”

凤竹道:“我就是被害人之一。”

沈木风接道:“本庄主宽宏大量,平日对你们管束不严,致有此日之事,那也是我平常的疏懒之过了。”

凤竹冷冷喝道:“你为什么不说是报应当头?”

沈木风淡淡一笑,道:“这丫头不知中了什么人的暗算,已然神志不清,咱们不用理她……”

目光一转,望着旁侧一个像貌俊俏的少年,接道:“兄弟今日邀请诸位,来此首要的一件事,就是要为这位兄弟,引见天下英雄……”

大厅中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有人凝目思索,有人低声议论,都在猜想着此人是谁?

只听沈木风高声接道:“诸位之中,也许有人见过我这位兄弟,但大部分人,仍然陌生,但兄弟深信听过他名头的人,定然不少。”

全场中突然肃静下来。

沈木风微微一笑,道:“他出道江湖的时日虽短,但声名却是震动一时……”

人群中突然有人接道:“可是那萧翎吗?”

沈木风道:“不错,正是萧翎,此刻……”

只听凤竹尖声叫道:“他不是萧翎。”

沈木风望了凤竹一眼,不理会凤竹,继续说道:“此刻的萧翎,已是兄弟这百花山庄中的三庄主,日后在江湖上,还望诸位多多照顾……”

凤竹眼看厅中群豪神情,大部分似都相信了沈木风的谎言,不禁心中大急,高声叫道:“他真的不是萧翎,诸位不要受他所骗。”

沈木风仍然是一脸和蔼的笑容,说道。“这丫头胡言乱语,分明是受人毒算已深,无药可救,三弟去把她杀了,以正咱们百花山庄的戒规。”

那俊貌少年应了声。陡然站起,两道目光凝注在凤竹的身上,缓缓举手,抓住了剑把。

萧翎之名,震动一时,但场中群豪,却大部未见过他的武功,但看他凝视凤竹的森森目光,和那握剑姿态,颇似剑道中上乘工夫,他迟迟不肯拔剑,拔剑一击时,必将是石破天惊,莫可抗拒。

凤竹此时,倒是勇气大增,尖声说道:“我凤竹今日纵然身受乱剑分尸而死,但能当着天下英雄之面,揭穿你沈木风为人的恶毒卑下,那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时,那假冒萧翎的俊俏少年,一张微现苍白的脸上,满布了一层紫气,双目中光芒逼人,长剑已然离鞘半尺。

马文飞折扇一抖,突然斜张一半,左手平胸,长长吸了一口气,双目中凝注在那假萧翎的右手之上。

显然,他已然瞧出情形不对,准备全力挡他一击。

司马乾突然一撩衣襟,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对金轮,分执双手,平胸举起。

这时,大厅中一片寂静,静的可闻得彼此呼吸之声。

萧翎右手伸入怀中,悄然戴上一只千年较皮手套,准备必要时出手施援。

沈木风双目炯炯,望着马文飞和司马乾,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叫人瞧不出他是喜是怒。

其实,全场中群豪的目光,都投注在那俏美男子和马文飞等人身上,显见人人都关心着双方一击的胜败。

只见那假萧翎右腕一动,长剑突然出鞘。

刹那间剑气涌动,寒芒电射,白虹一道,直向风竹袭出。

马文飞折扇旋转,飞起了一片扇影,一挡疾射而来的白虹。

寂静的大厅中,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波动之声,那飞起的满天扇影,突然一闪敛去。

紧接金芒闪闪,飞起一片黄幕,挡住了那冲破扇影而过的白。

虹。

只听叮叮几声脆响,白虹黄芒,一齐收敛不见。

外人看去,只见扇影,轮光和剑气,一闪而逝,但当事人却已是几历生死。

凝目望去,只见假冒萧翎之人,脸上笼聚的紫气,已然全部散尽,露出了羊脂一般的苍白脸色。

马文飞脸上,交错着青白之色。右手抱着折扇,鲜血已然湿透了半个衣袖,滴在地上。

司马乾双手金轮交错前胸。喘息之声全厅可闻,顶门上汗珠如雨滚滚而下。

场中情势很明显,司马乾和马文飞都在这阻挡那俊美少年一击中,用尽了所有之能,如是那人的剑势,再增强几分力道,两人虽尽全力,都无能阻止那攻向凤竹的一剑。

这时,三人都静静的站着不动,极力在争取时间,运气调息。

马文飞连包扎一下伤势的时间,也是不敢浪费。

这是大风暴前的片刻平静,更惨厉的一击,即将开始。

强弩之末的一击,威势也许不大,但却是生死存亡的分野。

但见那俊美少年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紫气,逐渐的由淡转浓。

司马乾头上的汗水,也逐渐的消退不见,喘息声也消失不闻。

坐在旁侧的萧翎,默察情势,司马乾和马文飞已然难以再挡对方一击,必得想个法子,暗中出手相助才是,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要想不露痕迹的出手,却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

这俊美少年的武功,已然震惊了全场,大部分未见过萧翎的人,都相信了这人定然是萧翎了。

因为萧翎崛起江湖时间很短,但却以俊貌快剑,传名江湖,眼下的少年,正符合传言中的条件。

如果他们仔细的瞧瞧,也许会改变心意,可惜注意及此的人,并不太多。

只见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愈来愈浓,双目中的神光,更见朗澈清明,显示出,一次生与死的决斗,即将展开。

马文飞经过这一阵调息,困倦大消,正开始思索对付眼下强敌的办法,暗暗忖道:

如能和他展开搏斗,这鹿死谁手,还难预料,他这内功驭剑的一击,自己却是极难抵御。

眼下唯一的求胜机会,就是在他驭剑之后,展开抢攻,和他一招一式的搏斗,但必需在他真气消耗,难再作施剑取敌之时,才能各凭真实本领一战,可是这机会是那般渺茫难期。

因为,挡受他驭剑一击之后,自己亦将是精疲力竭,难再动手的时候。

这马文飞虽不会驭剑之术,但对此道却知之甚详,那驭剑乃剑道中最上乘的一门工夫,这少年驭剑术并非上乘,甚至是刚刚入门。

但此道之奇,奇在全身功力精神,都集中在一剑之上,力逾千钧,极是不易招架……

付思之间,那劲装少年,已然发动,长剑一振,寒芒疾闪,直向凤竹射去。

就在那少年发动的同时,司马乾和萧翎也同时发动。

司马乾一振手中金轮,横里攻出,迫向那冷电飞掣的寒芒。

萧翎暗暗发出修罗指力,一缕暗劲,疾射过去。

那少年剑芒先被萧翎发出的修罗指力一挡,威势大减,再吃司马乾那疾转金轮一挡,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之声,硬把剑势封住。

司马乾还以为这劲装少年二度一击,因内力不够而威势大为减弱,竟被自己轻而易举的封挡开去。

但那假冒萧翎的劲装少年,却是吃了很大的苦头,萧翎怕他剑势凌厉,不易阻挡,因此这一指,用出了八成劲力,无形暗劲撞去的力道甚猛。

那劲装少年只觉到手中的长剑被一股猛大暗劲击中,几乎不能控制的脱手飞出,自是被金轮轻描淡写的封挡开去。

马文飞突然欺进了两步,一拱手,道:“兄台剑招高明,在下想领教一下兄台的武功。”

他口中虽然说的客气,但却已不容那劲装少年答话,将手中折扇一挥,一招“笑指南天”,折扇一合,点了过去。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全部散去,露出了一张惨白没有血色的面孔。

只见他横起一剑,挡开了马文飞的折扇,但却不肯还手抢攻。

马文飞哈哈一笑,道:“兄台怎么不出手啊!可是累的打不动了?”

喝叫声中,折扇展开了一轮急快的攻势,忽而台扇点出,忽而张扇横削,一把折扇兼作刀、剑,以及点穴的判官笔用。

那劲装少年,似是在两次击敌中,用尽了气力,封架马文飞的折扇,显得有些力难从心,交手不到十合,那劲装少年已有些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沈木风眼看局势危急,再打下去,不出二十招,那假冒萧翎之美少年,定然要伤在马文飞的折扇之下,不禁心中大急,厉声喝道:“住手!”

那劲装少年,正欲借机收剑退出,却被马文飞折扇一紧,逼在一片扇影中,欲罢不能。

沈木风眼看喝止无效,心头大怒,暗道:这马文飞如此可恶,非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不可,举手轻轻一弹,缓缓坐了下去。

只见左面一处席位之上,响起了一声冷笑,道:“情多为胜,算不得英雄人物。”

喝声中,一条红色软索飞来,疾向马文飞撞去,马文飞回扇一挡,那劲装少年,却借机收剑而退。

那伸来的红色软索,也不知是何物做成,可软可硬,马文飞挥扇一挡之下,那软索突然收了回来,看样子,并无真和马文飞动手之意,旨在解那劲装少年之危。

那假冒萧翎的劲装少年,疾退五尺,但并未回归席位,凝神而立,运气调息。

显然,他心有不甘,准备再战。

马文飞心中明白,此人的剑招武功,实不在自己之下,所以被折扇所困,那是因为他在两次攻敌之后,内力耗损未复时,自己乘势而攻,如若被他调匀真气,再打起来,只怕难以是他之敌。

其实,马文飞强忍伤痛一番恶战之后,伤口迸裂,鲜血不停的涌出,染湿了半边衣衫。

萧翎默察厅中群豪,很明显的分成了两大壁垒,只是彼此都还未了解对方内情,暂时隐忍不发,正面出而和百花山庄为敌之人,只有自己和马文飞等三人,当下暗施传音之术,说道:“司马兄,请劝回马总瓢把子,暂时忍耐一二,目下时机未熟,不宜再闹下去。”

司马乾对萧翎早已心生敬服,听他传言相告,立时纵声笑道:“马兄,咱们回席位去。”

马文飞知他之言必有用意,而事实上,自己因失血过多,也难再硬拼下去,目光一掠凤竹,低声说道:“凤姑娘,也请退回席位上吧。”

几人迅快的回到席位上,坐了下去。

马文飞双目一掠左面第二桌席位上的一位黑衣老者,低声问道:“司马兄,可识得那人吗?”

司马乾摇头道:“不认识。”

萧翎心中记忆甚清,那两人正是昨夜同赴洗尘晚宴的关外黑白二老,那身着黑衣,出手拨开马文飞手中折扇的,想来定是黑老,另一个身着白衣,和那黑衣老者年岁相仿之人,想来定是白者,但因格于自己装扮的身份,不好随后接口,只好闷在心中不语。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又泛起一片蒙蒙紫气,很快浓布全脸。

司马乾暗暗吃了一惊,道;这人好精深的内功。

只见他一扬手中长剑,冷冷说道:“萧某人还想领教马总瓢把子的武功。”

这等指名挑战,马文飞就算明知必败,也不能当面示弱,笑道:“当得奉陪。”

司马乾却抢先一步,离开席位道:“马总瓢把子身份尊贵,在下代为奉陪一阵如何?”

那劲装少年手中长剑微一颤动,登时间起四朵剑花,冷冷说道:“你既要代他受死、那就请快亮兵刃。”

司马乾心知他那剑术,凌厉异常,如若凭自己一人之力,实是难以接得下来,但既已答应,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取出怀中一对金轮,双手分握。

萧翎看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然十分浓重,心中暗自盘算,道:此人不知习的什么武功,看来极似左道邪门,他连番击袭,每次都把力道用尽,怎的回复如此之快,这司马乾武功虽然高强,只怕也难挡一击,怎生想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才是……

忖思之间,瞥见那劲装少年长剑一抖,刺了过来。

这次,他竟是不再施展驭剑术施袭。

司马乾(炫)畏(书)惧(网)他的,就是他那驭剑之术,见他挥剑击来,不禁心中大喜,左手金轮推出一招“白鸽舒翼”,封开了剑势,右手金轮“腕底翻云”,斜里攻出。

那劲装少年长剑“玄鸟划沙”,当的一声,震开金轮,随手攻出三招。

原来,他生怕对手改施驭剑之术,一上手,就全力和对方抢攻。

司马乾金轮挥动,全是硬接硬架的招数。

刹那间,轮光、剑影,交织一片,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

萧翎眼观四方,一面留心着场中搏斗的情形变化,一面留心着沈木风的举动。

那司马乾手中金轮的招数,十分凌厉,斗到二十个照面,已然控制了大局。

只见沈木风微微一皱眉头,嘴唇启动,周兆龙突然离开了席位。

萧翎心知那沈木风施展传音之术,指示周兆龙有所举动,只是,不知他们阴谋为何?

自己格于扮装的身份,纵然是瞧出了什么凶险,也不便出言警告在场群豪。

赶忙施用传音之术,低声对马文飞道:“马兄请多多留心那周兆龙的举动。”

马文飞全神贯注在司马乾和劲装少年搏斗之上,闻言惊觉回头一望,果见那周兆龙已离席悄然而去。

这时,场中群豪的精神,大部集中到那假萧翎和司马乾恶斗之上,甚少有人瞧到周兆龙离开席位的事。

就在马文飞分心旁顾之际,场中的搏斗,已起了急剧的变化。

原来司马乾和那假冒萧翎之人恶斗了二十余个照面,已然摸准了对方的剑招,左手金轮突然施出一招“云封五岳”,冒险封住了对方左面的剑势出路。

他守攻于先,除非是算准了对方的剑招,实乃高手过招的大忌。

第三十八回:轮转阵前血雨飞

如若那劲装少年剑势突由右面攻出,司马乾整个半身要穴,将尽暴露在对方的剑势之下,纵然不能伤在剑下,亦将被迫的手忙脚乱,尽失先机。

哪知,对方的剑路,竟是被他料中,果然从左面攻来。

司马乾心中大喜,右手金轮迎面一招“飞钹撞钟”击向前胸。

那劲装少年一提真气,陡然向后退出两步,避开了司马乾金轮一击。

哪知司马乾右手一松,手中金轮突然脱手飞出,急如流星,一闪而至。

这飞轮之技,乃司马乾金轮招数中的一绝,那劲装少年骤不及防,被金轮击中了前胸,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一交跌倒在地上。

全场中的英雄,无不暗暗赞叹司马乾飞轮之技的凌厉。

只见沈木风缓缓站起身子,高大微驼的身躯,直对司马乾走了过来。

萧翎吃了一惊,暗道:这沈木风的武功奇高,举手投足之间就要伤人,只怕司马乾受不了他的一击!

凝目望去只见沈木风伏下身子,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假萧翎的伤势,突然举手一招。

但见两个青衣劲装少年,抬着一个软榻,急步奔了过来,抬起那假冒萧翎的少年急急而去。

全场中人的目光,一齐投注在沈木风的身上,想他心痛萧翎之死,必将对那司马乾出手施袭。

哪知完全出了群豪的意料之外,两个抬软榻的青衣少年抬走了假萧翎,沈木风竟然也自行转回席上。

忽听一声朗朗大笑,震撼敞厅,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萧翎,竟然是如此的无用,经不起别人一击,这江湖上的传言,当真是不能相信。”

马文飞转眼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一身玄色长衫,又细又高,脸色淡黄,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马文飞心中暗道:此人不知是何许人物,看来亦不像中原道上同道。

沈木风缓缓把目光投注到那发话之人的身上,冷笑一声道:

“兄台何人?”

那人扬了扬倒垂的八字眉,冷笑一声,道:“兄弟无名小卒,这姓名不说也罢。”

沈木风果是有着过人的气度,望了那人一眼之后,竟又忍了下去,目光缓缓扫掠了敞厅一眼,放声说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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