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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贤妻男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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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源蛋疼地说:“我、我要先上一趟山,之后再……”陈源咬咬唇,“小杰你,你生气了?”
陆惜杰说:“若施主上山是为结婚证一事,贫道劝施主大可不必。修道之人须得清心寡欲,结婚一事万不可取。”
陈源这下真是傻眼了,“你别吓我!”
陆惜杰笑笑,“施主说笑了,我为何要吓你?”
陈源说:“我要结婚证!”他为了什么啊?不就是想要那个能让两个人一辈子白头到老的结婚证嘛!
陆惜杰说:“既然如此,那施主自便,贫道要下山了。”
陈源一看陆惜杰真要走,哪里能让,赶紧把他扯过来一把抱在怀里,“小杰,我回家跪挫衣板行不行?你别生气啊。”
陆惜杰刚要说什么,这时旁边迅速窜过来一老头子直接照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掌刀,然后朝陈源说:“墨迹!赶紧带走!”
陈源恶狠狠地看着对方,“你把他打晕了干什么!”
那人说:“结婚证都给他了还不走?!小心再给你收回去!”
陈源一听当下调头往车里跑。
陆惜杰没醒,陈源给他小心放到车坐上,默默念了句佛,心说这下子真是要命不久矣了。当然,这个明显是指他自己。
不过那个人说得对,不能墨迹,就算真的要跪挫衣板那也得先把人带回家之后再说!
到新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陆惜杰还是闭着眼睛。陈源把他直接抱到了床上,但是一看那身道袍他实在兴不起色念,就把陆惜杰扒了个精光。

☆、第七十六章 贺新婚之喜

陆惜杰已经“醒”了,不过不是睁开眼睛的那种醒,而是从晕厥中“醒”来,这时候他处于沉眠,因为在车上的时候睁开眼见是陈源开车,他就直接又睡了过去。他之前下山的路是李家的主人跟他说的,但不知道是他太笨还是怎么着,绕来绕去走了很长时间才找对地方,把他绕得不知骂了多少次贼老天,累得紧。
陈源看着光溜溜的,只脖子上挂着定情戒指的爱人,赶忙打开空调,让屋里的温度上升了不少,可陆惜杰还是觉得有些冷,下意识就要往被窝里钻。但是他本身就躺在被子上呢,所以这个动作对于他这个睡着的人来说有些困难,摸了几把之后不成功就皱起了眉头来,似乎有些委屈。陈源见状心里躁动得不行,这样不设防的陆惜杰就像个孩子一样,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简直颤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陆惜杰很快缩成了一团,头也在枕头上拱了拱。
陈源于是掀开一边的被子,直接把人小心抱进了被窝里轻轻盖好。他去洗了个澡,期间脑子里一直在想陆惜杰醒来之后有可能发生哪种情况,而他又该怎么应对。于是不知不觉间这个澡洗的时间有些长。
反正陆惜杰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陈源还没从浴室里出来。
陆惜杰在昏暗的灯光中环视了一圈周围,然后十分确定这里是他跟陈源的新房。屋里选的全都是他最喜欢的颜色跟风格,基本所有的主题都围绕着白色、淡蓝色、藏蓝色。只除了他此刻躺着的大红色的床品有些突兀。
床顶上还有他跟陈源笑得很阳光的照片,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暖到了心上。
可是这可不妙啊,他还有些犹豫该怎么收拾一下陈源这次先斩后奏的行为呢。他不怕有人跟他横,就怕有人跟他来软的。陈源这家伙分明是学会了拿羽绒在他心上轻轻挠。
陆惜杰悄然坐起来,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块布料都没有。他不由想起之前在山上时跟陈源说的话,往地上一看,果然,道袍就在地板上。
陈源这时洗完澡了,他套了条棉质的浅灰色家居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不过他没有马上出去,因为抓到门把手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外头有陆惜杰的气息,是那种醒着的,非平稳的呼吸,明明听不到,但却有某种直觉告诉他,陆惜杰醒了。
陆惜杰感觉屋子里还挺暖和的便下了床,想着先把衣服套上再说。于是陈源一开门,就看到陆惜杰光溜溜地弓着个腰,挺翘的屁股对着他这边,正要套裤子……
陈源电光火石间只一个阻拦的念头,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冲过去一把抢过陆惜杰手里的裤子说:“那什么,脏了,就别穿了。”穿上之后他就有种无力的感觉,这时候万万要不得!
陆惜杰转身,两人的视线好像一下子纠缠到了一起,理也理不清!
陈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因为他猛然想到了在山下时陆惜杰跟他说的话!
陆惜杰本来也想装一下,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再装下去好像就有点搞笑了,于是他“噗哧”一声乐出来,“你到底要干嘛啊?”
陈源抱住陆惜杰,“对不起,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我好像搞砸了。”
陆惜杰抬头一看时间,已经一点了,的确到他的生日了。不过他原来打算要做的事情这时候也不方便了,因为他买的东西不在这里。他于是问陈源,“能听听你原来的打算么?”
陈源十分无耻地用自己的下…身蹭蹭陆惜杰。
陆惜杰咽了咽口水说:“本来今天我也想给你个惊喜的,不过你不声不响不把我弄到山里不闻不问,所以这个惊喜没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陈源呆住,“我、我没有不闻不问啊!我知道你在那里挺好,而且我就是想着你在这儿不去管陆胜天的身后事,肯定会有人说些不好听的话,还有我想帮你处理掉所有的麻烦再把你接回来,然后我们一起过新婚第一天……”
陆惜杰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就在李家的人给他画结婚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陈源的心意。只是这种大笨狗总想让人欺负一下,不欺负都对不起他这么蠢萌。
陈源轻轻啃了啃陆惜杰的耳朵,“小杰,别生气行不行?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别不理我。”
记住,他要是生气,你服软就对了!
陈源真是把这句话彻底刻在了脑细胞里,他的手掌缓慢地游动在陆惜杰的背上,时不时的嘬一下陆惜杰的鼻子,嘴巴,没有一个动作不是在讨好。
陆惜杰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不过他最终还是推开了陈源,“去四合院。”
陈源愣了一下,“去那儿干嘛?”
陆惜杰说:“去完再回来,我有东西要拿。”
陈源沉默了片刻,去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纸袋子来,“是这个么?”
陆惜杰一看,那可不正是自己买了想要在生日这天要用的东西!他有些尴尬,“你怎么找着的?”
陈源说:“本来想给你带过来几件衣服,然后看见了。”
陆惜杰失笑,“都说傻人有傻福,你还真是……”他拿过东西,“算了,既然这是天意,那就便宜你了。”说罢一把将陈源推坐到床上,“坐那儿等我。”
陈源眼巴巴看着陆惜杰说:“我刚才没洗够!要不一起洗?”
陆惜杰脸上闪过一丝异色,轻咳一声说:“让你坐那儿等我就是坐那儿等我,哪儿那么多废话。”
陈源于是老实了,不过他的精神世界相当多姿多彩!
陆惜杰进了浴室之后将自己冲干净,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心里也有些紧张。说起来除了上一世为了弄死赵生河之外,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老实说这对他来讲也是一种突破,有些事情搁在那儿不想起来的时候不明显,但一但想起来心里总会有些障碍,不过如果是陈源的话,他觉得应该没问题。
陈源忍不住起身走来走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想了想之后他还是忍住了去敲门的*。然后发现这种焦急的等待似乎也成了一种难挨的享受。
陆惜杰这时将手洗干净,擦了擦头发穿了件衬衣。
衬衣是陈源的,因为陈源这头蠢驴看到袋子里的东西之后就兴奋得忘了给他拿衣服。这里没他的衣服。
陆惜杰长出口气,开门。
陈源终于停下了脚步。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
陈源觉得自己的心脏或许已经不跳了,他忘了自己是活着还是死的,他的眼里只有对面的陆惜杰。纯白色的,带着一丝微笑的,帅气又性感的陆惜杰……
陆惜杰走过去问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的陈源,“在想什么?”
陈源这才好像找到知觉,他将手从自己的裤子兜里掏出来,毫无预警地一把横抱起陆惜杰,压至床上低声说:“满脑子都是你。”
陆惜杰笑着抬头嘬了嘬陈源的喉结,手在他身上游来游去。
陈源并没有给陆惜杰做多长的前戏,因为他实在是忍了太久,都快憋出毛病。但是他发现他进入得异常顺利,就好像陆惜杰提前为他做好了准备一样。这让他感到十分惊喜,不过却也更加克制不住自己。
这一晚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了很久才停,天将亮的时候陈源抱着陆惜杰的身体,吻了吻他的额头,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小杰,生日快乐。”
陆惜杰慢慢平复着呼吸,回答陈源,“新婚快乐。”
不约而同响起幸福的低笑声,让整个卧室里变得更加温馨。
这一晚,他们与爱同眠。
不过这一觉睡得也并不算太好,因为睡了没多长时间陈源的手机里就是不停的信息轰炸,各种五花八门的祝福短信流水一般传进来,吵得两口子没睡好,最后直接关机!
陈源为了这天很早就开始忙活,所以挪出了三天空闲。他搂着陆惜杰睡了大约六个钟头,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快中午了。昨晚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时候真有些饿了,不过让陆惜杰起来做饭这种事情他是绝计干不出来的,而且陆惜杰肯定也累坏了。于是他轻手轻脚下了床,再把陆惜杰的被子小心掖上,之后穿起衣服来。
陆惜杰睡眼惺忪地看了陈源一眼,“不再睡会儿?”
陈源扣着衬衣扣子弯身吻了一下陆惜杰,“我去做饭,你再睡会儿,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陆惜杰摸摸陈源的脸,“好。”
其实累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身体不太适应。不过陆惜杰翻身趴在床上的时候嘴边还是带着笑意。之后他发现他也睡不着了,就干脆起来靠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细细回味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然后去翻衣柜子换衣服穿。他穿了件陈源的衬衣,外头又套了件陈源的米色开衫。
至于下面,裤子太肥太长,他挂不住。
陈源见状又是热血翻涌,因为这种装扮实在是太引人遐思。
陆惜杰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他四下瞅了瞅,最后干脆去拿条干净的浴巾围在了腰间。
陈源盛着粥问:“冷不冷?”
陆惜杰看了看外头大好的阳光,“不冷,这感觉太好了。”
陈源总算松了口气,把该端的都端到桌上来。
陆惜杰就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不过还是去帮忙拿了碗筷摆好。
后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但是居然都没有动筷子。陈源见陆惜杰有些出神,不由问:“怎么了?不想吃这些?”
陆惜杰摇摇头,极为郑重地说:“不是,是想跟你说谢谢。”
如果说重生的那一刻有了种被拔出泥沼的感觉,那么这一刻,他便觉得好像身上的所有污点都彻底被洗干净。沐浴在阳光下,如此美好。
陈源这时抓着陆惜杰的手无比认真地说:“我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还让你好好的。”
一个男人身上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是信守承诺。陈源在某些方面是非常固执的人,所以他发过的誓,许下的诺言,他不会做不到。
陆惜杰明白这一点,不由挠了挠陈源的手说:“知道了,吃饭吃饭。”
这就是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的第一天。
饭后陆惜杰刷碗,陈源被陆惜杰打发去给他拿衣服。陆惜杰顺便收拾了一下卫生间,来发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不然身上总是有些不舒服,特别是静下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明显。大概还是要适应一阵子才行。
陈源很快便拿着衣服回来,后来见陆惜杰居然把活都干完了,紧张兮兮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腰疼吗?那里会不会疼?我都说了我回来收拾。”
陆惜杰躺在太妃椅上,“哪有那么夸张,要是难受了我自己会说。”
陈源还是不太放心,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陆惜杰,见他真的气色不错才稍安。
不过陆惜杰还是在换衣服前让陈源给他上了点药,主要是为了防止感染。
陈源的动作很猛,但是他很小心,所以倒也没受什么伤,就是以防万一而已。
陆惜杰之前就已经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过了,这里他很喜欢。除了太大,以后可能会比较难收拾之外,他觉得无可挑剔。母亲绣的那幅十字绣他也看见了,也很喜欢。
陈源躺到太妃椅上挤到陆惜杰旁边,耍无赖地说:“小杰,先不跟阿姨说你回来了好不好?我想就这样独占你几天。”
陆惜杰半个身子一歪靠在陈源宽厚的胸膛上,“我妈这阵子没担心么?她要是知道怎么回事那不说也行。”
陈源摸了摸陆惜杰变长的头发,“放心,她知道的。”
陆惜杰把书扣上,没一会儿又睡着了。晒太阳实在是太舒服。
陈源一下下抚着陆惜杰的头,任由惬意的感觉围绕在他们身边。
第二天,陆惜杰列了张单子,跟陈源去商场把家里缺的东西补奇,之后又弄了一个大的实木框,把那幅《新婚》裱起来挂好。两个人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透着甜蜜。
陈源甚至想一辈子就这样跟陆惜杰天天腻歪在一起。不过三天后他们就一起开始忙了起来。主要是陆惜杰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多肉们都交由别人管理,陆惜杰也不放心,所以要赶紧接手过来。现在天气越来越好了,多肉们长得快,陆惜杰就把母本上的叶片该取的都取下来进行叶插。
陈家村如今已然是另一副风貌,以前的那些平房全都不见了,包括陈源原来的房子也已经被彻底移平,这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农场。
陆惜杰站在木屋里能看见有许多原来的村民们正在地里忙活,似乎是在弄草坪。
陈源说:“以后咱们再过来就没有睡的地方了,除非去住宾馆。”说着他往北一指,“看那儿,全都是。”
陆惜杰随着陈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一排排相同风格,外观却不尽相同的小楼。
陈源指向其中某一幢,“那边的蓝色建筑群是特留的,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
陆惜杰一开始并没理解陈源的意思,只说好。结果中午去吃饭的时候顺路过去一看,那里居然有许多人。其中包括他认识的凌琤跟贺驭东,他这才知道,原来特留指的就是不对外开放,只给他们内部人员用的。
陈源一个个给陆惜杰介绍,陆惜杰一个个记下来,并且很快发现,这里都是同类,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很年轻。负责承建度假村的顾云腾,他的伴侣叫连希成。还有会画结婚证的那位神婆的儿子叫李灵师,他的伴侣叫肖玉辉。肖玉辉可是名星,陆惜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些人似乎都以贺驭东为中心,贺驭东是这里的头儿。但是贺驭东又特别听凌琤的,所以准确地说这里是凌琤作老大。
凌琤说:“以后终于不用三缺一了,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祝陈源跟小杰新婚快乐,还有庆贺我们的大家庭又壮大了!”
“干杯!”
“干杯!”
水晶杯清脆的砰撞声响起来,餐厅里好不热闹,陈源没一会儿就被拉去灌酒。
陆惜杰也不拦着,结果没一会儿就见李灵师端着饮料过来了,跟他说:“我家山上还好玩儿么?”
陆惜杰想起自己在山上两三个月里的枯燥日子,坦白地说:“如果是一心求玄学的可能会觉得很有趣吧,但是我对那个一窍不通,所以挺枯燥的。不过阿姨画的结婚证很有意思。”
李灵师说:“那是我妈的江湖绝技,一般人是不给画的啦。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是想问问你回来后去没去看过庄少风。”
陆惜杰已经不奇怪李灵师为什么会知道庄少风,因为李家的人都会算命,他们能断阴阳,看前尘往事甚至知未来。不过他去看庄少风干什么?
李灵师压低声说:“有空不妨去看看,你会有意外的收获。”
陆惜杰不太明白李灵师的意思,但李灵师没有再多说。
再后来的日子里陆惜杰也想过几次这个问题,不过都没有什么结果,但等他终于想着或许可以去看看庄少风的时候,他却遇上了另一个问题。
那天好像要下雨,天气闷热闷热的,半点风丝都没有。陆惜杰从陈家村赶回来,手里拿着陈源给他的一张名片,琢磨着有空得去把驾驶证考了。谁知刚到了家门口就接到了刘万山打来的电话。
刘万山说他同学的那个小外甥可以出院了,他同学想当面谢谢他。
陆惜杰觉得没这个必要,但是刘万山非常坚持,所以陆惜杰连门都没开,转身就去了刘万山说的那家饭店。
刘万山休五一长假,陆惜杰到饭店的时候进了刘万山说的那间包房,就见也抱着个挺小的孩子坐在那里,而在他旁边则是一个姑娘。
那姑娘显然是刘万山的同学,陆惜杰进去的时候她有些紧张,但刘万山介绍之后她便只剩下连声的谢谢了。
可陆惜杰并没有回应她,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孩子身上。
孩子小小的,因为不足月出生再加上本来也没多大,所以一只胳膊就能兜住了。他此刻睁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这周围的环境,时不时地哼叽一下。陆惜杰听到他的声音当时就怔住了,如果说只看着面容他还不能百分百肯定这就是小安,那么听到这声音时,他则可以肯定,这孩子就是小安。
但是怎么可能呢?小安上一世可是在一零年出生的!
刘万山拍拍陆惜杰,“我说兄弟,你怎么啦?”
陆惜杰暗暗握了握拳,心跳有些快。他问那姑娘,“这孩子……屁股上是不是有个胎记啊?”
那姑娘叫华梅,闻言奇怪地看了陆惜杰一眼,“是啊。”
陆惜杰连忙问:“能让我看看么?”
因为天已经挺暖了,所以孩子穿得也不是那么多,尿不湿一拿开,陆惜杰就看到上面有个像兔耳朵一样的胎记。而这胎记正是他上一世几乎天天见的。
小安小安小安!
陆惜杰心里疯狂地喊,但是面上还算镇定。他问:“你们打算把这孩子怎么办?”
他记得刘万山说过这孩子的父亲不管孩子,并且小姨还是学生。
刘万山看了陆惜杰一眼,“我们……我想问问你,要不要收养他。”
陆惜杰当然是一百万个想,不过有个问题他觉得得提前说明白,“我收养他也不是不行,但是如果你们同意我收养他,那以后他的扶养权就完全归我了,我是不会再半路让谁把他带走的。”
华梅一下子愣住了,这、这怎么会这么容易?!她跟刘万山来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呢,因为如果这人不肯□□的话,她只能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养,因为她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抚养他。只是她原来想的是暂时找人养,以后还要把小外甥接回自己身边的啊。她是听刘万山说这位恩人的母亲又生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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