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天涯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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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的道路,虽然免不了曲折磨难却总有值得的一天!”或许这正是作者的人生经历的一部分,奋斗,奋斗后的结果,不正是每个人追逐追求的么。还有那凉薄的社会。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如醴。世态炎凉,在这个现实中要找一个以心交心的朋友,还是有难度的。这一章有模仿古龙《多情剑客无情剑》的部分,就是荆无命,上官金虹,阿飞,三个人在微妙关系中,由上官和其他两位走步的情景。有兴趣的读者不妨和古龙的原作对比下。
第三卷,作者在一次的超脱,将我们带入了一个新的境界。本书也就从武侠正式转轨到了武幻,有了鬼神之说,奇门五行。主人公在人生中又多了新的认识和理解。这不宛如现实中的我们在探索未知的领域上,也是有无到有,无中生有的么。这依旧是人生。作者在这章加入了如此多的功夫,这必然使得以后的打斗更加精彩,更加多元化。我隐约觉得以后可能会有更大的变化。虽然我还不知道老龙会怎么处理,但是绝对值得期待。
我看到有些人说这书没有什么主线内容,其实不然。到目前为止,老龙笔下的主人公不是一直在为了生存,生活斗争么?书名叫《孤独天涯行》,奋斗中那些努力的过程当然是孤独的,是充满向往的。天涯,我们生存的环境不也就是天涯中的一部分么?行,就是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就是阅,行就是经历,和起来就是阅历,这个行不就是在经历的么?书名本身和内容就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就是在人生一世奋斗的艰辛历程。或许这本来也就是作者自己在奋斗的历程。也许写的就是他自己罢。但是作为一个武幻小说,作者在打斗上下的功夫明显还是不够的,而且在写作中有对话流的章节。而且在情字上显的比较混乱。书中没有些缠绵的感情,总会让人觉得少些什么的。希望作者在情节上下功夫的同时也在写作技巧上下功夫。
同时希望作者能和他书里的主人公一样,奋斗,坚持,求变。让大家看到你的书。看你的好书。
人生总有失望希望,得意失落,还好我一直不曾孤单应为那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by饕餮蟊耋
卷一 怒斩沙场
'前传'剑人*
你想选择什么兵器呢?
剑。
你可知道剑并不适合你?
师父,我就喜欢舞剑嘛。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你听好了,剑法一道,当以身为柄,身与剑合,剑与神合。。。。。。
【下山前师傅送我一把 “飞雪”,剑长三尺三寸,剑柄呈鱼形,剑身很厚,通体白色,寒光闪闪】
三年后我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剑客,死在我剑下的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初出茅庐的黑道新秀,有享名已久的魔头老怪……
‘飞雪’一出无人能挡其锋,但我知道自己还没有悟道。当时我只知道剑开双刃,在手里是杀人利器。我不但是个剑客,还是个浪子,艳名四播的青楼女子,名动京师的大家闺秀,剑瞻琴心的江湖侠女,温柔可人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她们系于其身的千缕柔情。只是我在江湖的日子宁愿匆匆也不愿淡淡!
直到我二十二岁那年遇到了她,琴姬。江湖传闻她相貌并不出众,但她的琴却胜过千百把利剑。
蜀中
竹林
被江湖人称三大禁地的‘听风阁’。
当我的脚踏进竹林那一刻我就感觉到她在那里,风起,弦动,已不知是竹林风还是琴弦声,在这炎炎夏日竟有一股萧索之意。
我已经不能不动,因为我发现这个林子,甚至这里的一棵竹,一片风,一块土,都暗流涌动,一发动全身。确切的说,这是‘她的世界’。往前走一步我的气势就弱一分,再不动我气势将竭,可能连拔剑的机会都没了。
气机锁定竹林深处,冥冥中我感觉那里才是万籁之源。
剑出,气彻九重天!
破竹, 一势四方动!
这片完整的空间被生生撕开了一个裂缝,我要在它的心脏上发动致命一击。已经看到了那个白衣抚琴的身影,剑越来越近,直到逼近她的心脏,看到她的容颜。
而这一剑竟再难向前刺出一寸?
因为此刻她的表情是那样安详,那样和谐。也许她真的并不美丽,但那一刻无疑她是最美的,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么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朴素的天生丽质。在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彷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她就是竹,她就是风,她就是琴,一切虚无飘渺,一切又实实在在。此刻面对琴姬这个普通却绝不平凡的女人,我的剑再无法刺出。
※※※
我在竹林搭了一间小屋住了下来,与她的小楼遥遥相望,我们再没有见过一面。而每当我在林中舞剑的时候,总有琴声响起。琴声中有时是竹林,我听到的是万物生长,还有自然和平的期盼;有时是飞鸟,我听到的是灵动和欢快,还有母鸟对小鸟的关爱;有时候是一片白云,有时候是一缕微风,有时候是一汪清泉。。。。。。
琴声中,剑光如水,剑气似烟,剑舞中我的周围竟然飘起了翩翩雪花。我终于明白了‘飞雪’的真正含义,但我并不明白我的剑道到了什么层次。其实,现在我已经无意于什么剑道的真谛,只想这样永远舞下去,舞到满头白发,容颜老去,掩埋在雪花里。我越来越依赖这种感觉,这种精神的超脱,如沐浴在春风里,挥洒在细雨里…
有情,我日丽中天般的生命里有了温柔夜晚;有琴,我寂寂长夜中有了灿华烛照。情了了我的生命,琴了了我的亮。
我不知道在这个竹林住了多久,是三个月还是三年。直到有天琴声中突然传出几份萧萧,几点疲惫,一丝慵懒。。。。。。虽然是无意弹出的音节,但我感觉到了她的离意。虽然平淡,虽然无意,但飞雪已告诉我结果,因为这次落下的不是雪花是冰菱。
我不甘,我不愿,我的剑越舞越快,剑法却越来越支离破碎。左手食指和中指被冰菱划破已不能再持剑决,血滴到地上、身上我(炫)恍(书)然(网)不觉。而琴声却越来越远,我终于气力殆尽,摔倒在地。
“回来吧!”我已声嘶力竭,耳边只剩下竹林风。我不能放下手中的剑,不甘让琴声离去,我要起来,我要继续舞蹈……
攥紧右手才发现,手中竟然空无一物。那我方才手里拿的又是什么?地上不远处躺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剑,是它吗?那是无坚不摧,剑气如虹,一出无人能挡其锋的‘飞雪’吗?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那柄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也许是千年。。。。。。
是了,它是‘飞雪’,它的样子就如同现在的我,我不认识现在的它,但我却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
拣起来,抚摸着它冰冷的剑身就像摸着自己的脸,感觉到它那无坚不摧的剑身里沧桑的剑心,这一刻竟然觉得自己离它那么近。
我相信现在这把剑,现在的我,肯定是天下最厉害的剑。因为我已经和它合二为一,我就是它,它就是我。‘剑’即‘人’!
这就是剑道的真谛吗?肯定不是!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和剑道偏离的太远太远,因为现在我只是为剑所奴役,我只是个‘剑人’而已。这一刻,我似乎明白很多。确切的是当我成为‘剑人’的时候,我明白了很多关于剑的道理:
剑本轻灵,百兵之仙,飘逸脱离于尘世之外,不食人间烟火的存在。君子得之,中矩;小人得之,诡异。。。。。。称百变神兵不足为过,任何人都可以把剑用好,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得成剑道,选择一样兵器就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心性。
我终于明白师傅当年说的话了,我真是不适合用剑。我只是喜欢用剑而已,而逞强的潇洒并不是真正的潇洒。是仙当然可以游戏红尘抛弃情缘,但这些我都做不到。竹林飞雪的时候,我的剑法固然潇洒飘逸,也只是极情于剑而已,却并非真正得成大道,要是得成大道就根本不会在意琴姬的离去了。
浪子是不该动真情的,当我动了真情,就不能轻松对应。 因为我已经放不下,所以玩不起, 一个玩不起的浪子就不再是浪子。
我慢慢有些明白琴姬了,她属于她自己,属于自然的每一个生灵,但不是属于一个人的。漫长的修炼中她会去接受各种挑战,每一个体验。但那只是挑战,只是体验而已。当她觉得倦了自然会离去的,因为她的心不会永远停在一处。或者说,她的心只属于她自己,她追求的也许是‘天道’!
我又有些茫然了,我追求的是剑道,但当我成为‘剑人’的那一刻才明白剑道离我是那么飘渺,即使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即使我现在能使出毁天灭地的一剑又如何。能愈合心里的创伤吗?能踏进无上的剑道吗?
人即剑,剑即贱,剑人既贱人,出剑即犯贱!
罢罢罢。。。。。。
这不是我追求的道,为了剑,我已经舍弃了太多东西,从今天我将去追寻我的道。飞雪,你留在这里吧!你会找个好主人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主人。
我走了!我要去那里?我又在那里?
江湖?江湖是什么?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那么我是什么?
我只是在江湖这个漩涡里飘零的一片叶子。
我的路在那里?我留下了什么,记住了什么,放弃了什么,忘记了什么?我的道在何方?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
没有一刻如此困惑过。。。
也许人生就是在路上的,路可以无期,生命总是有限。又何必苦恋那一刻云动,那一季韶华?
一路行来,我见山过山,见岭跃岭,见河淌河,我非看尽人情,我愿尝遍人生!
一路行,一路想。。。
直到前面已没有路,被一面高耸的石壁挡住,潺潺的流水从石壁上泻下,将这片石壁洗刷的光滑似玉。这是到了那里?是传说中的天涯吗?空中传来啾啾鸣声,只见一只鹏鸟掠过飘渺层云,无迹可寻。。。。。。
豁然间,我似乎被激起了一股傲气!
拔剑?
我似乎忘记我已没有剑,伸出右手,以指做剑,在石壁上挥毫写下:
“仰天长啸男儿气 , 壮怀激烈丈夫吟:
男儿四方志,岂久困泥沙?
当纵横四海,万里凌云,高怀隘世,壮气横天,冰肝玉胆,砺带山河,结交一心,相期千里,宁卿负我,我勿负卿,流水不回休叹,白云无迹莫追!”几行大字。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本身更动人的事,而生命之所以有意义,就是动人的历程与经验。成功失败并不重要,但其中奋斗的过程才是最迷人之处。我愿行走天涯尝尽人生,我是张世,嚣张的张,不可一世的世!
那应该是我生命中最后一次用剑,以指做剑。心中的烦闷在写完后一扫而光,扬天长笑一声,转身离去。
'第一章'刀旅(一)*
十里街,王家铁铺,是这座镇上唯一一家铁铺。每天从早到晚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和小贩的吆喝声融到一起,倒也为这个小镇增色不少。
“老板,可有好钢铁么?”
老王看此人,暴长发须,双目却光亮如星,高而饱满的鼻下,薄薄的唇线宛如大理石雕刻,穿着一件粗织布衣,却戗戗地有种说不出来的豪霸不羁之气,倒也不敢怠慢了。住了手,一脸殷勤的问道:“壮士,要打什么生活?”
那男子的眼睛在成品半成品的兵器堆上看着,随意说了一句:“要打把兵刃,不知有上等好么?”
老王一听喜上眉梢,因为要定做的兵刃要求会比较多,价格却也要高上不少。先看看他到底要什么样的,这活计是否能揽下来,说了一句:“小老儿这里正有些现成的好兵刃,不知道壮士能否看的上眼。”
“也好,拿来看看吧。”那男子才转头看了老王一眼,似是不喜多言。
铁铺虽小,但徒弟和活计倒不少,都是街坊邻居的孩子。老王忙招呼他们去取,不一会就抱来一捆,刀刀剑剑叮叮铛挡撂了一地。
那男子两眼在那堆兵器上略略扫了一遍,淡淡说了一句:“就这样的货色吗?还有好的没?”
老王这下有些不高兴了,这行当干了十几年,什么人没见过。这人的神情语气就不像来买兵器,倒像是找事的,忍着几分闷气,从地上拣起一把剑递到那男子面前说,“这把不行吗?”
那男子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世上还有好剑吗?还是换把刀吧。”说罢两指在剑身上一夹,老王手里那把剑就断成了两截。
老王心头一惊,暗道今天是遇到惹不起的人了,打铁为生的老王怎么不明白用肉指夹断那剑需要多大力气。虽然不是很明白他刚才说的话,还是从地下拣起一把刀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那把刀,刀身黑黝黝,看老王拿的样子份量应该不轻。
那男子剑眉轻轻一挑,右掌在那刀身上抚了一遍淡淡道:“钢水尚可,只是还算不得好刀。”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向老王的怀里,转头就走。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看来这里没什么好刀,这锭银子就当是赔你两把兵刃的吧。”
老王一手接住银子,这才发现另一手中那把刀只有半截了,那人的一脚已迈出了门槛。
当下一楞,忙叫了一声:“壮士慢走,还有一把。”
“拿来!”那人已赫然就在眼前,似乎之前从未跨出过铁铺半步。
老王顾不得是否是眼花,也不招呼活计,亲自就向后堂踮踮的跑去。刚那男子抛过来的银子估摸着也有五两重吧,这可是他几个月才能赚来的。他虽然想赚钱,只是这人的银子拿着也烫手,他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已有了计较。铁铺的生意虽然不景气,但是老王岁数大了,形形色色见过的人也多,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上什么货还是很明白的。
把那刀拿出来的时候,其实他还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这次蒙对了没有。看那把刀,锈迹斑斑形状古怪,说像马形刀又比马形刀宽,更异与朴刀与雁铃刀。那本是年前一个邋遢的醉鬼硬卖给他的,说是要十两银子,最后好歹给了一两才打发走。留下后才觉得给一两都后悔,因为这把刀连普通的木柴都难劈的开,曾试着想炼了它,没想到还死活炼不化,砸不烂,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过后就当废铁扔到了柴房里了。现在把它拿出来是抱着些侥幸心理的,因为好多人都爱对自己不明白的东西假装很了解。现在正好拿这个人,这把刀来试一试,要让自己蒙对了还能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何况这种人即使是事后明白了,他也不好意思找茬反悔。年老成精的老王心里打着小算盘,一双看似昏花却滴溜溜乱转的眼睛盯着那人。
那男子将刀接到手里,细细的看了起来。老王其实一边在打着小算盘,却也提心吊胆着,怕又是当啷一声,再断成两截,那这生意就彻底砸了。等了许久并没听见‘当啷’断成两截的声音,那男子抬头望了老王一眼道,“多少钱卖?”脸上仍不带一丝表情,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三,三,三两!”老王半天才说了一句。本来他也想多要些,但骇于刚才那人用肉指夹断利剑的功夫,虽然不怕他买了反悔,就怕他以后发现上当了让自己吃些小亏什么的,那自己这小本生意可就难做了,所以才开口要了三两。心道这样都早赚够本了,小眼睛却仍滴溜溜乱转盯着那男子看,妄图从男人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来,但是可惜的很那人从进来到现在脸上一直一副漠不关心冷冷淡淡的表情。
“给你十两,这刀我要了。”说完没等老王回过神来,那人和那刀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手里多了一锭比刚才还要重上好多的银子。老王拿着银子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心里只想着今天发达了。
这才想起可不是赚了三五两,算上刚才那锭,足足十五两啊。天那,这可是自己大半年才能赚到的啊。。。。。。
※※※
出了铁铺,那人长长舒了口气,一脸的笑意,和刚才买刀的时候判若两人。心道今天发达了,本想随便打把称手的兵刃用,没想到在这么个小地方居然拣到宝了。之前他并未敢流露出欣喜的表情,是怕那铁匠反口不卖,岂不暴殄了天物。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把刀应该是几百年前的铸器大师墨嫡的收山之作‘怒斩’!他曾看过一个古本的兵器图谱,上面的‘怒斩’就是这个样子。传说它需要以心血开锋,开锋后每逢七月十三必要百人养刀。选在此阳气消而未亡,阴气长而未成之日养刀,刀成之日鬼哭人嚎,无能挡其锋!古往今来这刀几易其手,并没有人发现其中的秘密,即使是知道以心血开锋,也不懂得养刀的最佳时机。因此‘怒斩’之名反不如墨嫡所铸的其他几样有名,墨嫡的收山之作竟被人谬以失败论,而之后那把刀就不知所踪!世事伦常,他看的那本兵器图谱的附录恰巧就有怒斩的养刀方法,后面还有一排小字【未睹其真容甚憾!然,天下大善,罢罢。。。】可巧,今天就遇见它了。
“咚咚咚”
那人抬起头,看到前面好多人排着长队,只能听见前面传来的鼓声,人围的黑压压一片,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过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在招募兵士。那人似是思索了一会,又看看手里的刀,跟到了队尾。
过了大半个时辰才轮到他,奇怪的是今天的太阳很毒,站了这么半天那人额头上竟不带一丝汗迹,不过这么多人根本没人注意到。那负责记录的人头也不抬,问了一句:名字?
那人淡淡说了两个字,记录的人在名册上大笔一划又说:“在这里按个手印。”然后把一个名册递了过来,那人犹豫了一下,在写着张世的名字上按上了一个鲜红的指印。
“好了,从这道侧门进去,有接引的人。下一个!”那人面上一愕,似是根本没想到参军居然是这样容易的,愣了半响才向那道侧门走去。
这人正是浪迹天涯的张世,兵刃是一个武者的手臂,当初他抛弃飞雪算是壮士扼腕吧。来到这个小镇后,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着跟随那打铁声走了进去,无意遇到怒斩,现在又选择了军伍,也许有些事情真是早就注定好的。脚虽然在自己身上,但路却早在脚下。那就往前走吧,品味过柔情后,他现在才忽然发现也许铁血才是真正属于男人的吧?想到这里他笑了,如春花绽放,冰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