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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孤独天涯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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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悲哀呢?

百人劳役队,就这样成了大刀组,终于要开始训练了。一开始训练才发现,这些人不知是否平时劳作惯了,力量和耐力方面都很容易就达到了他的要求,阿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速度方面就比较勉强了,铃铛的速度与反应能力在这一项几乎是出类拔萃的,而瘦哥就属于异类了。他的速度居然可以和瘦小的铃铛相媲美,实在很让张世诧异。他诧异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瘦哥似是有所保留,还并未发挥出他全部的实力。他和铃铛同时跑过留下的脚印就是佐证,以瘦哥的身体留下的脚印应该深些才是,而那脚印却比铃铛还要浅上许多。

真是没有想到,慈眉善目的胖子居然还是个隐藏很深的高手。张世看在眼里,却并没有点破,只是暗暗留意着。而他本人,如果说以前这些人对他 劁猪匠的身份有几分三分不屑,七分(炫)畏(书)惧(网)的话,现在已成了十分的佩服。那是因为,和他们同样的训练项目张世都加量完成的。现在估计又有许多人对他劁猪匠的身份开始好奇了,张世也懒的理会了。

训练三个多月,众人的表现还基本让他满意。虽然他们对打仗的积极性不高,但都能定量完成训练项目。现在张世倒有些希望他们能迟些上战场了,虽然没有参加过战争,但张世明白什么是厮杀,什么叫不死不休。他不敢想象现在这些活蹦乱跳的猪猡们,打完一仗后活下的又有几个?

战争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死神能是否会眷顾下这帮猪猡呢?没有人能回答上来。而铃铛每天就像盼着过年的小孩子一样渴望出征,其实张世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他。虽然他的速度和灵活性很不错,但是对刀的掌握和力道控制上却比要其他人弱上好多。张世心道,但愿他的速度能弥补这些不足吧!现在张世在想阿天昨天问自己的一个问题,直到现在他还没想出答案。

阿天的问题看似很简单,他问张世:‘我们为什么要打仗?’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去回答他了,在张世想来参军就一定要打仗的,他从参军第一天就盼着打仗,去厮杀,去流血。。。。。。

那只是他为自己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而已,但是对别人来说呢,他真没认真想过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是啊!为什么?

张世想说,因为我们要守护家园,为自己的家人,兄弟,朋友,求一方平安。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沉默,因为这个答案他连自己都不能说服,如果是这样那匈奴的铁骑又为何要踏起这战事呢?

这天下是谁家的天下?这王土又是谁人的王土?什么是我族?什么是异类?

张世有些迷茫了。。。。。。

前方有消息传来王朝屡战屡败,边境的城池被攻破了一座又一座。张世叹了一声,心道:许是安稳日子过太久了,那些身居高位者靠着祖辈的余荫混到今日。他们的祖辈打天下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的子孙能否守的住这偌大家业呢?

就像身在武林的时候才会去想那些门派纠葛,江湖仇杀,而今身在军伍之中就不得不想到这些。唉,算了,还是师傅那句话说的好。其实想这些又有什么用,现在自己只是一个体验人生的小兵兵,等能改变这一切的时候再说那些好高婺远的话吧!

在这里,只能融入这里!即使我们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打仗,战争还是要来了。。。。。。

PS:写到三十万再回头修改不容易,我一个通宵才改了三章。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家没有收藏的收藏一下吧!

 '第五章'一战*

 【修正版】
出征的日子终于到来了,他们这支小队临时被编入禁军,主要负责给养。这样的安排让张世不由窃喜,如此他们这支百人小队也许存活下来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他虽然渴望着杀戮但他并不能容忍这些猪猡们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毕竟这些日子,他们已经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来到前线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们这些人并没有正式的遇上几次真正的战斗,一大半时间都被折腾到路上。匈奴多是骑兵,他们可以化整为零也可以化零为整,用的是那种小打一下就跑的战术。要么就是兜圈子,专挑骑兵的马腿出手,让王朝军队失去追歼之力。谁说他们是蛮夷不开化的种族,这样的计策也许只有从草原狼身上才学能到的吧?这一个月王朝军队消耗甚大,随行的粮草已经不多了。虽然几乎天天有马肉吃,不过谁都明白,他们吃的不是马肉,而是王朝的骑兵。

张世他们小队这次奉命驻扎在一个叫砚貉的边境小城,他们来的时候这里早已被劫掠一空,百姓流亡四处,可以说就是一座空城。驻扎在这说是收复失地,可这样的失地收复了又有何用?在匈奴人眼中已经失去意义的一座小城,还要浪费兵力去守护,张世心想这才真遂了匈奴人的本意吧。可笑的是前日还收到王朝的一纸嘉奖令,说收复砚貉,班师回朝的时候要论功行赏云云。。。。。。

千里之外的王朝固然闭目塞听,这里的驻守的小兵那一个不明白眼下的情形。这就是战争吗?虽然身在前线,张世却觉得这样的战争和自己心中所想相差太远了。

但有些事想避是避不了的,比如战争就免不了刀枪,驻守这里也同样会遭遇匈奴的骑兵。开始只是有零星的骑兵出现,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所以猪猡们并没有接到出击的命令,自问他们这些人还没那么大排场蒙匈奴骑兵看的起吧。但他们还是错了,匈奴骑兵看起的不是他们这些扔下锄把的(厢)禁军,不是他们所驻守的这座空城,而是他们负责看运的那些给养物资。不多时就见匈奴的骑兵越聚越多,估计有百余骑的样子。

战争在悄无声息中开始了,并没有听到敌人进攻的号角。百余胡骑在前门围成一个马蹄的形状,怪叫着,不停的打着口哨,挥舞着手里的马刀。让张世想起了狩猎的样子,在那些胡骑眼中的他们也许就像虎口下的小羊羔吧?

都头下令将他们这些人分成了两拨,一拨负责前门堵敌,一拨从后门带着物资转移。张世和阿天他们被分配到到转移物资一行,斌子和另一拨人被分到了前门。他们还没有行出砚貉后门,前门的战斗就已经开始了。厮杀,惨叫声从前门传来,不知道又有谁倒下,张世他们已经顾不的那里的战斗了。现在他们的任务是将物资安全的转移到离砚貉十里的良晔,那里有禁军的骠营,到那里就安全了。

一路车马匆匆并没有遇到什么袭击,张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在他想来那些骑兵是奔着他们的物资来的,断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这口肥肉。难道是前门已完全阻击住了他们?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运送物资的队伍快到杨树林了,过了杨树林离良晔也就不远了,大家都暗暗松了口气。铃铛还一路懊悔着,说怎么没被分到前门堵敌的一方。张世却感觉到危 3ǔωω。cōm险真的已经来临了,他心里想着:“后生,搏杀难道真如儿戏吗?过了今天你就明白了,仰或是我看低你了”。

  ‘阿天,招呼大家拔刀应战!’张世沉声发令。阿天左顾右盼了一番虽然并没有见到敌人的影子,还是招呼大家拔刀戒备,这是在训练的时候他们对张世建立起的信任。

似乎是为了证明阿天的疑虑,刹时从树林里刮出了一股黑色的旋风。当然不是旋风,是匈奴的铁骑!如果说砚貉的匈奴骑兵是几只小狐狸的话,那这里卧着的就是一只大老虎,足有三四百骑。。。。。。

张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训练有素,这么多人马潜伏在这里居然藏的如此隐秘,人还好说,还有马,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了。‘阿天,铃铛,瘦哥。。。我们几个站到一起!’张世厉声喝道。保护不了这么多人,只能找到几个相熟的和自己站到一起,这样也好有个照应。阿天,瘦哥,铃铛三人迅速以张世为首站成了‘品’字型。瘦哥在左,横刀在手,慈眉善目的表情如同被冰封住;阿天铃铛在右,阿天呲着牙,手里的刀已经扬起,他旁边的铃铛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铃铛拿刀的手轻颤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胡骑已经呼啸一声杀将过来,以他们四人为首的队伍丝毫不乱。眼看着马蹄越来越近,几乎快要踏到人面上了,只听张世暴喝了一声:“杀!”喝声中他的刀已挥出,后面的众人纷纷冲了上去。说真的,张世杀过不少人,却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多人的杀戮,况且还要保护同伴。握着手里的刀,他的剑眉飞扬神情肃穆,感觉到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中激荡。仿佛此刻怒斩在手,自己就有着万丈的豪气,数百骑算的什么,虽万人吾往亦。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怒斩带给自己的,还是被战场激发出来的,现在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字,那就是?杀!

搏杀中的张世居然听到了风声,不,是杀气。是从怒斩身上散发的杀气!张世并不知道怒斩不开锋,居然就可以迸裂出如斯杀气。暗赞了声:好伙计!这下,他更无所忌讳了。怒斩的杀气迸裂成一个巨形的扇面,堪堪将阿天他们几人护在其间,战马上的敌兵几乎没有见到怒斩的样子就被削下半边头颅。

见血的张世更加疯狂,嗜血的怒斩更加贪婪,阿天他们几个也没闲着,刀刀过去,马腿不存。这也许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没想到他们还学的挺快的,这正是匈奴人对付王朝骑兵的办法。

除了张世最为亮眼的人该是胖子和阿天了。阿天的刀和他的人一样稳重,虽然慢但是刀刀下去,鲜有砍空,不是马嘶就是人叫,立竿见影;胖子在参加训练的时候就是个异术,当时只看到他的身法,原来他的刀速也并不逊于身法。胖子手里的刀闪电般的在马腹上拉过,看似只留下一条长长的细缝,那马一跑肠子就一股脑的从那细缝中掉了出来。铃铛的位置一直保持和张世阿天在一条斜线上,从他们这边过来的攻击,被张世的怒斩夺下大半风头。剩下的小半速度一缓,正好留给阿天出刀的时间,铃铛只是在两人的夹缝中抽冷补上一刀。

这是这些厢军们第一次参加真正的战斗,他们的弊端也很快凸显出来,本来成型的队伍在胡骑冲过来后就乱成了一锅粥。现在只有张世几人像一个毒蒺藜,在胡骑中滚来滚去,所过之处鲜留有全尸。

张世的脸上已溅满血浆,阿天他们几个也好不到那去。有人加入到张世他们的圈子里,后来附到毒蒺藜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似乎都把毒蒺藜看成了保护伞。开始还感觉不到,但范围一大问题也就出现了。这毒蒺藜滚动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本来他们可以灵活的主动出击,现在已经成被动挨打的对象了。匈奴骑兵早就留意到这个毒蒺藜,只是他们的速度太快,攻势也很猛,不好靠近。现在机会终于来,那毒蒺藜速度一慢下来,他们就马上围了过来。

张世几人的压力越来越大,那么多人加进圈中,不但攻击没有加强,反而有种被拖住手脚的感觉。不时听到惨呼在他们左右响起,此时张世真想自己是一棵大树,可是他根本无能为力。战争是一群人的杀戮,要配合得当才能取得绝对的优势。他们几人本来已经取得了一定的优势,现在的情况下他们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了。

杀这么多人,张世的手臂已有些脱力。他才感觉的真正的战场是多么的残酷,在这里再高的武功,再华丽的招式也揠不住人海汹涌。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船夫,即使有再好的技艺,再坚固的船板,在狂风大浪的层叠相加下依然会船毁人亡。好在有个信念一直在支撑着张世,那就是?“不死不休”!

嗵嗵嗵。。。。。。

咚咚咚。。。。。。

   马蹄声?鼓声?难道是匈奴的后援队伍又到了?

 '第六章'相期*

 【修正版】
只见人群中闯进一员杀将,黑马,银枪,猩红披风,刚毅的脸庞布满肃穆的神情,眼中的神芒有种让人不敢正视的威慑。一头长发在猎猎风中飞舞,枪缨所过,如猛虎下山,枪下胡骑,无不化为缕缕亡魂,片片碧血。。。。。。他身后身着骠营制式武装的两百余骑也纷纷加入战团,果然好汉子。

今天这些猪猡们不用全死在这里了,想到这里张世微微松了一口气。战场唯一不着盔甲长发临风的杀将,在张世看到他第一眼,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此人定是金三无疑!传说王朝最负杀气和盛名的将军,就是一杆银枪,偏偏此人桀骜不逊,屡屡无视军纪。因此他的职位也是升了又降,最后听说是看不惯王朝的腐败气象解甲归田了。没想到今天又在战场上见到了他。

有如斯强助,张世也不甘示弱。振臂长啸一声,清亮如凤呖九天的啸声在这修罗场中回荡,身后的同伴们,也随同高声长啸起来,排山倒海的呼啸声震碎了日落前天边的最后一丝红霞。

生力军加入后,场上的局面马上大有改观。在长枪大刀的屠戮下场中的胡虏已不足二十几骑,纷纷策转马头仓皇向四处逃逸。他们心里何尝不在感叹,自从和王朝作战以来,那次不是占尽风头。这本是一次计划周详的突袭,可是那两个修罗一样的男子,却让他们彻底绝望,那两人的残忍凶悍丝毫不亚于本族第一勇士。逃吧,逃的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不要再见这两个男人!

张世转头向马上的金三望去,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兵,现在有了指挥的人,且看他如何应对。能全歼敌寇固然最好,可匈奴的骑兵铁了心要逃想追上他们的马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听金三冷声道:“拿弓来。”立时有人从身后递过一张三石强弓来,他取了五支箭,搭到弦上,向逃逸的胡骑射去。。。。。。

如此三番,连拉数弦,远处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箭箭夺命。如此强悍的臂力,精准的箭法,确不负为一代豪杰。张世喝了一声:“好”。

这时金三跳下马来,走到张世面前道:“骠营五都有你一席之地。”张世注视着这个传奇中的人物,心道勿论他是何等英雄人物,想来跟着他以后也许能多些真正浴血沙场的机会,不由大呼过瘾。正要拜谢,突然身后传来‘喔,喔’的干呕声,这才想起那些猪猡们,毕竟他们才是自己现在最应该知道的事。转头一看,原来是铃铛,正脸色煞白的在那里呕吐。剩下数人皆是满脸血污,地上尽是马尸,碎肉,和花花绿绿的肠子,血染脑浆。。。。。。

瘦哥正把一块敌人的头皮从脸上揭下来,张世想来自……己的样子也该差不多。看着铃铛的样子,这里的场景,让张世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样子来。现在这个场地,可比自己以前杀人的场地要血腥上十倍,光那刺鼻的腥味就会让没有经历过杀戮的人很受不了。有人说羊肉腥,有人说鱼肉腥,其实人肉最腥,只有经历过血腥的人才能明白,也难怪铃铛会吐了。

哈哈哈。。。。。。胜利的确是值得高兴的,尤其是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更让人喜悦。看到瘦哥,阿天他们都无甚大碍后,当下心中宽豁,望着铃铛的样子笑了起来,金三也笑了。对这个人,张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仿佛相识已久一样。金三的眼睛告诉张世,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刚才的厮杀中所幸物资损失不是太大,阿天招呼大家拾掇车马,随金三一行向良晔开发。

※※※

到良晔安顿下来没多久,就传来砚貉守军已全部覆灭的消息。大伙闻之一片怆然,刚劫后余生的喜悦立时被失去兄弟朋友的消息所冲淡。营盘里笼起了一片愁云,尤其在这些第一次参战的厢军众人里表现的更为浓厚。

张世亦然,他想到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斌子,自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在世的时候希望着他能出息。孝顺的他为完成奶奶的遗愿参军了,却没想到只是提前了和奶奶在地下的相会。和他躺在地上看天空的那些情景还历历在目。。。。。。

他又想起那些自己尚叫不上名字却无比熟悉的面容,那些大被同食的面容,连同他们生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消散在烽烟里,熔化在战火中。张世明白杨树林一役,如果没有金三的助力,他们这些人现在活着的怕也没几个了。夕阳下,他漫无目的的向外走了出去。

野地里的荒草已经枯黄,而那些被战火烧黑的野草,它们在明年的春天又会活过来。都说草菅人命,其实人命那比得了贱草,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是草的命。想知道人命有多贱,看这些战场上的这些士兵就明白。

夜色渐浓,枯草丛中,虫声啁啾,使这苍茫的原野更平添了几分凄凉萧索之意。张世看着脚下的路,仿佛燃起了烽烟,枯骨铺成的路上洒满了鲜血。他带着一脸的落寞长叹了一声:“活着的人不就是踩着往者的血迹和尸体走过来的么”?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个声音吟起,似乎是在回应着他。

是啊,逝者如斯夫,那我们这些生者呢?听到这话顿时让张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执念,仰天说了一句,“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会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满脸都洋溢着自信的神情。

说完这句话张世才想起,刚才好像是有人说话的。转头一看,身后正是金三。惶不知他是何时跟在自己身后的,怪不的刚才行出营盘的时候也没人阻拦。张世向他投去了感激的一眼,感激他及时点醒了自己。
金三望着张世,落落一笑道:“你的刀法刚烈有余,但狠辣不足。在战场上只有比别人狠,用最简单最有用的招式,应势导利,才是你能活下来的前提。自己先活下来,才能多一分保护别人的把握”。

他之前的话如果是细风的话,那后来这番话就恰如暴雨,两种不同的感觉正好解决了张世此时的最大的困惑。今天一战给了他很大的启发,也让他发觉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是呀,最简单最有用的招式,应势导利才是自己现今最欠缺的。话金三告诉自己了,但这个“势”与“力”之间的平衡与把握却是需要无数次的杀伐,腥风血雨的洗礼才能领悟到的,这也是张世一个初入沙场的新人所欠缺的。

似乎看出了张世心中的疑虑,金三道:“看出你应该有不凡的武功造诣,虽然我是使长枪的,但我使的是战场上才有的枪法,希望能对你有所助力。”

说完,金三将长枪在胸前一横,兀自站定。。。。。。

 '第七章'相知*

 【修正版】
金三将长枪在胸前一横,兀自站定,张世知道他是要在切磋中帮自己改进刀法。金三并没有动,却宛如一尊杀神,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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