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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孤独天涯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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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金三将长枪在胸前一横,兀自站定。。。。。。

 '第七章'相知*

 【修正版】
金三将长枪在胸前一横,兀自站定,张世知道他是要在切磋中帮自己改进刀法。金三并没有动,却宛如一尊杀神,浑身散发出睥睨天下的霸气。让张世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千军万马。一切是那样的真实,又是那样的虚幻。他的心底又一次传来怒斩的共鸣,是兴奋。汹涌的刀气开始提升,也许是受金三的霸气所激,怒斩第一次在张世手中没有出刀就迸裂出了刀气。

他出刀了,却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招:力劈华山。枪又号称‘一丈威’,张世想来怒斩的刀气足以弥补这距离上的不足。只是他错了,刀气竟完全被封在了金三身体的一丈之外。张世心头一震,论气势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这个修罗场上的杀神匹敌。金三的势,是那种后天养成的气势。同是杀人,但是养成的气势却不同,张世仿佛有所明悟。

这明悟间心中已有计较,等金三的势外放到尽头的时候,才是自己出手的时候。因为那时候金三所有的势和力一定都放到了攻击上,所以他的防御也应该是最弱的。张世双手抱刀,凝神聚气,决定等金三先出手。

金三踏出了第一步,四周的空气骤然充满了肃杀的感觉,变得沉闷起来。随着他跨出第二步,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势,就朝张世迫涌过来。若换了一般庸手,早便胆战股栗,弃械败走了。

张世隐约感觉到当金三跨出第三步时,便立即会发动狂猛攻势。灵机一动,诈作撑不住他的气势侵迫,往后退去,一刀横握,虚晃作势。这时只听耳边若雷鸣般一声大喝,金三的枪动了。

枪尖如同噬人的毒蛇,目标正是在他大喝一声下张世瞬间有些失神的双眼,时机掐算的无比精准。

张世身体一侧,刀身随之上挑,架住了蛇信,这一架就感觉到实力的差距来。见识过金三惊人的臂力,没想到此刻枪尖上传来力气竟是如斯骇人。显然与他斗力乃不智之举,张世也断不会这般被动。刀脊翻滑,已卸去了十之五六威力,只是双臂也被震的有些发麻。第一个回合的交锋,张世已有些落到了下风。

他双肩一抖,站稳身体。嘴角上扬,一边笑一边画出好看的弧度,从天空垂向地面。这一个回合的交锋并没有挫去他的锐气,反而激起了他的傲气。随意的笑容下,张世手里的怒斩再次冷静的挥出,刀枪又交织在一起。

如此这般刀来枪往,银光闪烁,寒星点点,转眼已过百招。金三的枪法浑然一体,每每都能在张世最薄弱的环节施以雷霆一击,怒斩和张世的配合也在金三见缝插针的攻击下愈见默契。张世抛下许多华而不实,耗力无功的招式,只留简单有效的砍,劈,却收效甚大,已经从起初的弱势渐渐和金三打的旗鼓相当。

都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分短,一分险;长枪的强势在金三手中发挥的淋漓尽致,张世一直被逼到一丈之外,短刀的长处半点都发挥不出来。如同身陷泥潭的猛虎处处受制,他手里的怒斩也渐渐躁动不安起来。

张世心道,一定要打破这个局面才成。这下他故意卖出一个细微的破绽,以身试蛇。金三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而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刀势骤变,已至金三身前三寸。只要再前进一点,就可以破开金三的防御了。但张世的刀却停住了,因为金三的枪尖挑开他的胸甲,这三寸已成为不能逾越的天堑。

张世(炫)恍(书)然(网)间明白过来,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处心积虑攻入他长枪的一丈之内,而那一丈之内才是金三最强的世界,他的世界。攻入他长枪的一丈之内已经受到先天的制约,不输才怪。

军中竟藏着如此高手,金三已踏入后天转向先天的境界,甚至拥有了他自己的世界。反言之他的最弱就是他的最强,自己剑法全盛的时候也一定万难挡得其锋。在江湖中曾自诩天下第一剑,原来也不过如此,和金三一战才知道以前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难道这就是沙场磨砺的结果吗?这一场切磋自己输了,输的如此彻底,又如此痛快。充满传奇的沙场,这般富有挑战的人物,想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再寂寞的。张世又笑了,脸上显露出释然的笑容,嘴角向上牵扯起温暖的弧度,灿若明星的双眸中带着真诚的神情。

金三细碎额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到眼中的神情,只听说了一句:“我们去喝酒!”

   “军营里有酒的吗?”张世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随我来自……知!”金三将手中的银枪一甩,倒提起来,并不理会张世的惊诧转身就走。

真是个秘一样的人物,像他这样的先天高手能隐匿在军中;再联想起那些猪猡们说过他在军中的那些‘劣迹’,有酒也不足为奇的。想通这点张世欣然跟了上去,可是到了地头,看到那阵势,他还是被吓到了。

那是一个不大的酒窖,里面放着足有三十多坛酒。让他吓到的,是这酒窖中藏的居然是地道的凉州‘一声雷’。凉人性烈,好酒,素有豪壮之名,因此所酿的‘一声雷’更是世间第一烈酒。装这种酒的坛子很独特,像一个葫芦的形状,所以他才一眼认了出来。

不懂酒的人不会知道它的珍贵,‘一声雷’好在它的烈,更罕在它的稀缺。凉人每年也不过酿得五十坛,而在这里竟有三十坛之多。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拥有的,怎么能不让他惊诧万分。

看着张世满脸的惊诧,金三淡淡笑道,“这只是一个交易而已”。一下见到这么多 ‘一声雷’,再想到传闻中已解甲归田的他又出现在这里,能和他做的起这笔交易的势力,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不过此时张世更大的兴趣已在面前的酒上,肚里的酒虫早泛滥成灾了。也难怪,张世也是好酒之人,自入伍之后,碍于军纪他已半年未曾粘过酒了。

不待金三招呼,已拿起一坛,打开了坛口上的封泥,那冲天的酒气如刮骨钢刀般削向张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浓郁的酒香充满了酒窖,他迫不及待的捧起坛子猛灌了一口。一口下肚,腹内犹如平地一声雷起,五脏六腑间的颤栗久久不息。。。。。。

张世赞了一声好,金三却带着一脸遗憾的神情摇摇头道,“此酒虽烈,但比上我在江南喝过的那壶酒还是差了不止一截。”

 “哦?江南之地,竟有这等好酒,那酒何名?”仍回味在一声炸雷余韵中的张世顺口问道。在他想来,每一处的地理,民风,是与其文化的沉积相辅相成的。比如陕西的黄土才能孕育出‘信天游’,西北的苦寒才能繁衍出‘秦腔’,江南的烟雨才能流淌出“越剧”。音是这般,酒更是如此,凉人能酿出‘一声雷’这等天下第一烈酒是和他们的地理民风有关系的,说江南有比‘一声雷’还烈的酒自是存着怀疑。

其实张世想的本没有错,自古以来酒文化的确是和地理民风离不开的,但金三所说的那壶酒,还真是这片大地上的一个异数。。。。。。

茶如知己,酒似红颜,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金三的眼中满是追忆,还有无限的怜惜。如同在追忆一个久别的情人,怜惜那一段云雨后不识庐山,无缘相见的遗憾。张世想起自己也曾因为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神情,而金三却是为一壶酒。那又是怎样一壶酒,又是怎样一段情,让这个传奇般的人物有这样的神情,张世有些好奇了。

过了好{炫&书&网}久才听金三娓娓道来,似乎是在诉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但他的神情却无比投入。那是他在解甲归田后,四处游历的时候无意遇见的。据金三所说,那酒无名,只是那个酒坊的伙计随手调制出来的,虽只一壶却胜过百坛‘一声雷’。

在他的讲述中,张世也神往起来,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去一趟江南。那日,他们喝了足足十二坛,两人也被‘一声雷’炸的四分五裂,头晕目眩。但那一夜,却让张世真正认识了金三。他相信自己的感觉,金三绝对是个值得结交一心,相期千里的朋友。有友,有酒,此生无憾!

等他们相携回城时候已是星罗密布,若非身边有金三,张世怕连营盘都进不去。好不容易找到金三身边的一个侍卫,将他扶回帐去,张世才摇着身子向自己的营帐晃去。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哨卫的兵士估计大家都睡了吧?

哗。。。哗' 。。'

耳边隐约有什么声音传来,难道是有人偷营?张世蹑足寻声而去,来到了一口井边。井台上并无人迹,只有辘轳上孤零零垂下的长绳。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正在疑惑间,这时从井下又传来“哗”的一声。。。。。。

 '第八章'木兰*

 【修正版】
张世蹑足寻声而去,来到了一口井边。井台上并无人迹,只有辘轳上孤零零垂下的长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这时从井下又传来‘哗’的一声!不对,这井中定有玄机。此时张世的酒已醒了一半,快步走到井台边垂头一看?

   金三的武功,三十几坛‘一声雷’,都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情景让张世不由‘啊’了一声。原来井下竟有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她正举着一桶水从头上浇下。昏暗的光线掩饰不住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女子的特征一览无遗。

她这是在沐浴?冲凉?听到张世发出的那一声‘啊’,骇的那井下的女子丢掉了手里的木桶,扬起头来。惊慌失措的瞅了张世一眼,然后迅速从另一个木桶里抓起什么物什,护到了胸前。

吃一惊后,张世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看样子这是一口枯井,这个女子定是在井底沐浴无疑,只是这军营之中怎么会有女子?

井底的水渍反射着月光,照不清楚她的面容。但明暗的光线交错,却足以感受到她胸前的那片美好,给人无限的遐想。只是被她双手抓着的物件遮去了大半,不能一睹那新剥鸡头下大好山峦的全貌。

张世不由在她胸前护着的物什多瞪了两眼,看来不像是一般的衣物。从那不时闪耀着鱼鳞般的光泽来判断,应该是一件甲衣。他心头微微一跳,似乎想起了什么。厉声问道“你是谁?”

而那个女子听到张世的问话,也不回答,居然从另一只桶中拿出了一条丝巾,慢条斯理的擦拭起身体来。昏暗的光线遮不住美妙的曲线,胸前的白兔,虽不硕大,但愈透出几分调皮,可爱;私处的毛发上尚有水珠,草丛中清泉滴滴。。。。。。

说男人不好色是假的,目光最能暴露一切,张世也不能免俗。眼睛贪婪的盯着那井下的女子看着,看着她擦拭完身体又穿起衣物来。这整个过程竟持续了足有半个时辰,而那女子一直一副任君观赏的姿态。直到她扣上最后一粒布扣,抬起头来,看着趴在井边的张世。虽然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但她那一望却让张世面上一红。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耻,心里却有点怅然若失,早已忘记了初始的来意。

  “还没有看够吗?该拉我上来了。”那井下的女子娇喝一声。这个声音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在看到那件甲衣的时候他有几分怀疑,却不敢联系到一起。因为那个猜测,也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辘轳上有系好的长绳,那女子把一个木桶绑在绳头上,然后抬脚站在木桶里。又将另一只木桶提在了手中,将长绳晃动了一下,示意张世可以拉了。眼下无暇多想,先把她拉上来再说,张世抓着辘轳上垂下的绳子拉了起来。她的身体并不重,以张世的臂力不消几下就把她连人带桶拉出了井口。虽然已有些怀疑,但看到她的样子还是止不了目瞪口呆的结果。看到井口露出的头,张世手一松差点丢开了绳子。

自己并没有猜错,虽然荒谬,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却不容他否认。一声冷哼传来,看到她埋怨的眼神,张世才想起她人还在半空中呢。红着脸将她拉出了井口,又免不了四目相对的尴尬。虽然眼前的她已经恢复了男儿打扮,却不能让张世忘记那井下的一幕。细看那眉宇间的神情,眼角里的羞怯,还有那脸上的红霞,甚至脸颊上的那几颗俏皮的小斑点。。。。。。怎么看都像是女儿身,为何自己以前就没有发现呢?她正是铃铛,此刻的她是那样陌生又熟悉。张世不好意思开口问,她也许同样不好意思开口说,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话回到了营帐。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位置。她倒是很坦然的躺下合衣就睡,张世却如卧针毡。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那井下不着寸缕的女子,抬头望了自己一眼,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么自然的、无与伦比的真淳朴素的面容。在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彷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那张面容,那种眼神?是她吗?肯定不是。琴姬她已经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那面容在张世脑海中一会是铃铛,一会又是琴姬【炫】'【书】'【网】,让他头晕目眩起来。这时耳边又好象有人在对自己说:张世你忘记了天涯的那只鹏鸟了吗?你还记得你要做真正的自己吗?你还记得你要尝尽世间沧桑吗?又好象是自己在说着什么。。。。。。

天亮了,张世睁眼看到身边的铃铛,依然保持着那个习惯,抱着自己的手臂。他下意识的如往常一样,捏着他的鼻子把他揪醒。铃铛瞪着铜铃大眼,撕住张世的耳朵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畜生”,一切如往常一样。他的眼中完全没有一丝掩饰,脸上不带一缕羞怯,身上根本看不出昨晚的半点影子。昨晚的一切犹如做了一个梦,也许真是个梦吧?那就当是个梦吧!

张世想起昨天金三说过的话,现在该去找他了。运粮队并不是首选,只有在血雨腥风中自己才能得到更多的磨砺和体炼,那才是自己选择的道路。新的一天开始了,生活就是这样;不论你是羚羊还是狮子;每当太阳升起之时;就毫不迟疑地向前奔跑吧。

没有理会身边依然怒目的铃铛,他起身向金三的大帐走去。来到金三帐前,见两名侍卫,腰系长刀目含厉光,站在那儿不怒自威。就像两尊门神,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得到通传,张世步入帐中。看样子金三应该也起身不久,见他进来,金三笑着说,“我以为你今天起码要睡到晌午呢。”

张世嚷道,“笑话,你是否都忘了昨天是谁搀着你回来的?”

金三一拍脑门道,“对,想起来了,是我搀着你回来的。”说罢两人大笑起来,其实是他们互相搀着回来的才不错。帐外的侍卫听到里面的笑声有些失神,心道原来金指挥使也是会笑的。对这个杀神指挥使,他们大多是又怕又敬,却从来没听他这样笑过。他在战场上的笑让人胆寒,而今在这帐里的笑却让人如沐春风。

※※※

王朝军制五十人为队,设队长一名,十夫长五名;两队为都设都头(也叫百夫长)一名;五都为营,五营为军?十军为厢;厢?军分别设都指挥使?军还设都虞候?营设指挥使。

金三说自己不是帅才,充其量也只是一员猛将而已。这次王朝以三十坛“一声雷”的代价将他召回军中,而他却只愿当这区区五百人的骠营指挥使。只因在他看来与匈奴作战,兵贵精,而不在多。

张世遂成了骠营五都头之一,都头虽小,但张世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连金三都可以屈尊做这小小的指挥使,何况自己呢。张世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是要体会另一种人生,值得回味的是那种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都不是他所介意的。

经过昨日的杀伐,让张世更明白了战场的残酷,负责给养也照样会遭遇战争。那阿天他们又怎么安排呢?他考虑了很长时间,最终放弃了让他们继续留在给养队中的想法。虽然在那里遭遇的战争也许会少些,但不表示就没有有战争和杀戮。就像昨天一样,还是在自己身边好些。

铃铛自不必说,他是那种渴望着让战争更猛烈些的家伙。瘦哥的心事无从得知,权且当作是对自己信任的吧!那阿天呢?想起出征前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现在想必在经历过杀戮后他的心思也有所改变了吧。

张世自私的为他们的将来做出了决定,这样的人事安排自然是金三大口一开就可以办到的,何况他也很欣赏张世一起的那几员猛将。杨树林一役,给金三最大的震撼的是张世。那双手抱刀的男子,那种杀气,那威猛又不可一世的样子就仿佛沙场上的自己。而他身边的那些人也同样值得留意,武艺是可以提升的,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勇气,和同伴不死不弃的精神。这样的人在抗匈第一线上要多几个,又何愁不能早日平乱。
就这样大家又到了一起,张世让阿天和瘦哥各率一队,听自己指挥。为什么没让铃铛率队,张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决定,也许下意识中已经当铃铛是个女人了吧?

那夜与金三一战给了张世很多启发,这几天有时间张世一直在消化这些东西,然后再教给他们几个。更多的东西其实张世也不会,何谈教给他们。因为那是经验,是每一次在搏杀中、九死一生后,才能体悟到的东西!

 '第九章'飞鸟*

 【修正版】
接下来的三个月是平静的,这些天除了早晚训练,吃饭,睡觉,隔三岔五带队巡逻,简直淡出鸟来了。巡逻的时候别说敌踪,就连鸟毛都很少看到。难道匈奴兵那天被打怕了?张世不信,谁会相信一匹马偶有失蹄就会停步不前呢?

这些日子,他回忆和金三切磋的每一个细节,勤练自己的刀法。虽然武之道是相通的,但用惯了剑的人突然换一把刀,还是有些不适应,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好在张世感觉在自己的心境有所转变后,刀也越用越顺手了,现在简单的一个砍劈都能听见隐隐的风雷之声。他在心里拟化出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的感觉,抓住每一个缝隙,利用每一个可利用的机会出刀,怒斩和他的配合愈见纯熟。有时候他也会和阿天他们切磋,在切磋中他们几人的刀法也提升了不少。

阿天的刀更稳,愈见狠辣的征兆;而瘦哥的刀却更快了,又快又毒。铃铛是这样评价他们三人的,说阿天的刀就像一头猛虎,瘦哥的刀就是一条毒蛇,而张世的刀却像一只狂龙。

三人调侃道,那你呢?铃铛狠狠瞪了一眼,扭头不理三人,三人大笑。因为在切磋中,铃铛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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