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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五法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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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盯着她一脸的戏谑,道:“大公主,我是个外人,你问我从哪下手?”

伏彩儿支支吾吾好大一会,才道:“让我慢慢想想,谁叫你扯那么远,一时还转不过弯。我本来要直接找八卦图使,现在又要另起炉灶。”

阮二驴算是领教了女人的魔鬼逻辑,听她话的意思,好象是他阮二驴做错的事,伏彩儿却要代为受过。

伏彩儿道:“还记得天梯草吗?”

“记得,我这一对,洛王一对,野风的一对应该被我毁了。”

“我听爷爷说,天梯草是八卦图里长出的,说明八卦图不是被束之高阁,也不是高山深洞的掩藏。应该放在某个地方发挥作用,甚至在一个有风有雨有阳光,风景秀丽游人如织的繁华所在。”伏彩儿道。

阮二驴没注意伏彩儿的分析,反而问道:“东方、陆氏、白马寺跟伏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成为洛门的一分子?他们迁出在哪建个城也能为君为王,却为何甘做洛门的下属?”

“他们才不愿做呢。”伏彩儿道:“他们都想要取代伏家掌控洛门。”

阮二驴笑道:“这也是他们跟你合作的原因吧?”

伏彩儿无意中泄露了计划,道:“瞎猜什么,其实早该把实情地告诉你。”

阮二驴道:“不用,我也不想分一杯羹。况且我怕自己知道里面血腥内容会退出。”

伏彩儿怔住了,道:“你知道大战要发生?”

阮二驴悠悠地道:“但愿战死的都是该死之人。”

伏彩儿决然道:“让我放弃,我不甘心。”

阮二驴道:“没人让你放弃,我也会帮你。虽然我想让这个世界有所改变,但我也深知,欲想改变必须先融入。我被称为‘凶魔’不就是因为我满口戒杀、有情,却屠戮无数,毫不手软。”

虽然伏彩儿知道阮二驴不是为她改变,但能得到他的支持,伏彩儿好象在骄阳似火的盛夏找到一棵荫凉的大树,旁边还有潺潺的溪水,甘甜清冽,沁人心脾。

关于八卦图两人似乎毫无头绪,相顾无言。伏彩儿乱了思维,想到别的事上去了,道:“不知欢喜赏宝有了结果吗?”

阮二驴听这话启发了思维,道:“你说洛王的行宫出口这里有没有?”

“有啊,陆家也有。”伏彩儿道:“这能说明什么?”

“你还记得十八罗汉在地牢里练成十八铜人吗?我猜东方、陆氏、白马寺跟伏家有不一般的渊源,所有这些都和八卦图有关,甚至洛王的行宫也很有可能是在八卦图的控制之下。”阮二驴道。

“你是说洛王的行宫是早已有之,难道每代洛王都这样......”伏彩儿想说无耻,可想到疼爱自己的慈祥的爷爷,无法说出口。

“不是,只是现在的洛王没得到八卦图法诀的传承,不知其用,使用在了私欲上。”提到洛王行宫他无法避免洛王和伏彩儿一个身体缠绵的影像,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心神。

伏彩儿以为他想到在行宫中自己一身赤裸,艳丽的造化纹燃烧着欲望,也不由自主地双颊发烫。

还好两人都没放任自己的遐想,回到正题。

伏彩儿道:“我们现在从哪下手?”

阮二驴道:“从来往行宫的门户开始,我们做一张图,把每个门户的位置标上,再找出其中的联系。”

伏彩儿点头应允。

两人计议已定,不再耽搁,去找欢喜他们。

欢喜对赏宝大会非常不满意,东方、陆氏两家老爷子正在循循善诱:“禅师,你缺了样法器,所以我们准备了这些......”

欢喜道:“我不缺法器,看我这双手,我称之为奇幻手,什么法器都不能与它相比。”

两位老爷子没办法,只有唯唯喏喏。

见阮二驴两人进来,欢喜不怀好意地笑道:“欺负人嘛,看看他们再看看我,郎情妾意对孤家寡人,我这过得什么日子哟。”

阮二驴听到他夸张地埋怨,也笑道:“可能是某人不识宝,我去看看。”

众人又一起走向里屋,欢喜反倒成了向导,挨个向阮二驴介绍。

里屋放有十几样法器,以剑居多,但有两样最特别:一个是锁妖塔,一个是巡海叉。

阮二驴知道锁妖塔乃是昆仑之物,而巡海叉是临海域龙宫大将夜叉的法器,却不知如何落在这里。

两位老爷子近前跟他解释,原来锁妖塔是陆家祖传之物,却已没人可以驭使,同样巡海叉来自……东方家传。

阮二驴拿起锁妖塔,见底座下果有“锁妖”二字,其余什么也没有。而巡海叉的柄上也只刻有“巡海”两字。他问欢喜道:“你的降魔杵还可以幻出来吗?”

欢喜皱了皱眉道:“什么意思,你不会把这两个鬼玩意塞给我吧?”

阮二驴道:“不是,我想看看降魔杵。”

欢喜道:“我要是能还原,送给你都行,别说看看了。”

阮二驴笑道:“别人称你为禅师,你都不脸红,连佛家降魔杵都拿不出来。”

欢喜转头给两位老爷子说:“以后叫我和尚吧,别叫禅师了,省得成为那人的笑柄。”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阮二驴把锁妖塔和巡海叉拿到客厅,并排放在桌上。又要了纸和笔,写上降魔杵,也摆在桌上。

阮二驴道:“诸位来看这三样东西,什么关联?”

伏彩儿道:“锁妖塔是道家,降魔杵是佛门,巡海叉代表临海域龙宫。”

阮二驴道:“公主说得对。若我猜得不错,这三样东西恰能说明,东方、陆氏、白马寺与洛门的关系。”

众人不解。

阮二驴道:“万年前,巫妖大战之后,人皇伏羲治世,而后创下洛门。”

两位老爷子道:“这些事家里族谱有记载,可这和三样法器有什么关系?”

“大家知道白马寺供的是谁吗?”阮二驴问道。

“韦护”伏彩儿道。

“是否可以推测,白马寺的创立者是佛门大尊韦护派来的,或者是韦护的徒弟。”

两位老爷子道:“你是说我们两家分别是......”

阮二驴道:“不错东方家是临海域龙宫的人,而陆家则来自……昆仑。再加上来自……佛门的白马寺,这就是万年前巫妖大战之后人界最强的力量了,现在也还是这样。”

西域的昆仑,西北域的灵山,临海域龙宫都是可以与天廷一较长短的力量,虽早已不和人界其他域往来,但毕竟是座落在人界。

阮二驴继续道:“巫妖大战说白了就是当时妖族代表的天廷和巫门代表的人界之间进行的两界大战,而伏羲人界治世拉拢佛、道、龙宫三股力量的意思也不言自明:对抗天廷。”

在场的人一时还无法理解阮二驴的话,毕竟在他们的意识之中,天廷是人界的主宰,掌控着风调雨顺,把握着善恶的标准。

阮二驴道:“我猜当年人皇伏羲肯定是把天廷和人界做了区隔,这也就是洛门存在的目的。”

他对九圣之一的伏羲印象很深刻,总觉得他充满智慧,处处从大局着眼看问题。伏羲可能是怕天廷再次扰乱人间,就象巫妖大战之前一样,所以才联合佛、道、龙宫共创洛门,执行人界与天廷之间的某种协议。而这个协议恰恰能把天廷排除在人界事物之外。

他看众人迷惑不解,道:“没关系,你们可以当作故事听,聊作谈资,毕竟我也是推测,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说这话的时候瞟了一眼伏彩儿,伏彩儿心领神会,顺着他的猜想思考下去,面有喜色。

但东方、陆氏两位老爷子没把阮二驴的话当故事,两人商量一会,又对他道:“我们每家都有一部族谱,按着世代往下记录子孙的繁衍,但族谱的前言是一篇用奇怪文字写成的短文,没人看得懂,不知是不是和您猜测的事情有关。”

简直是久旱逢甘霖。阮二驴让取来看看,若能解读这些文字,说不定一切都可以大白于天下。

东方不亮、陆英奇分别去取族谱。欢喜百无聊赖对他道:“白马寺是不是应该也有这样的东西?”

一句话点醒了他,道:“可能连伏家的族谱也应该有。”

伏彩儿道:“我没见过伏家的族谱,不敢肯定。”

东方不亮、陆英奇取来族谱交给阮二驴。

阮二驴见是族谱的第一卷,先打开东方家的,第一页上写满了造化玉牒里的文字。他甚至怀疑这是专给自己准备的,九圣遇袭,认识这文字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根据东方族谱的介绍,东方家先祖来自……龙宫,取家乡方位为姓,而巡海叉则是东方先祖的独角炼制而成,后面记叙了巡海叉的法诀。而法诀的最后一段是护卫传承,令他大惑不解。

陆氏族谱行文大同小异。陆家来自……昆仑,昆仑自诩为大陆九域之祖,所以赐姓陆。锁妖塔竟是太上取其紫塔之光亲手炼制,而锁妖塔诀的最后一段也是护卫传承。这不能不说是巧合。

两位老爷子见阮二驴沉思不语,定是有所发现,也不敢打扰。阮二驴提起笔,分别把锁妖塔、巡海叉的法诀翻译出来,只是把最后一段护卫传承四个字删掉,但功法一点没漏。

两位老爷子大喜过望,真后悔把这两样宝贝拿出来,万一阮二驴贪婪,两家岂不是对不起祖宗。

阮二驴似乎猜透了两位老爷子的心思,拿起两样法器道:“这两样......”

两位老爷子脸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阮二驴知道玩笑不能太过,否则伤感情,道:“我建议给东方兄和陆兄。”就把锁妖塔递给陆英奇,巡海叉递给东方不亮。

东方不亮、陆英奇不敢擅专,看向各自的父亲,见两位老爷子连连点头,才收下。

而两位老爷子迫不及待地把手中阮二驴翻译的法诀也给各自的儿子,脸上写满了得意。

是啊,在自己手里重振门庭,可是要在族谱中浓墨重彩地记载。再说,有了这宝贝,说不定能出金仙呢,那可是光大门楣之事。

阮二驴对欢喜道:“我们去找无咎,看看他手里的那份。”便与欢喜起身告辞。

两位老爷子道:“让你们赏宝,最后......”

阮二驴道:“东方不亮、陆英奇是我兄弟,他们得宝就是我们得宝。”

欢喜笑嘻嘻地道:“若过意不去,可以考虑......”眼睛瞟向了陆英英。吓得陆英英躲到父亲身后,而陆英奇眼瞪得能把欢喜吞下去。

阮二驴赶紧拉着欢喜逃走,怕他又说出什么尴尬地话。临走前跟伏彩儿使了个眼色,伏彩儿知道那是让她拿到伏家族谱。

在无咎的禅房,阮二驴翻开白马寺的《建寺记》,和预想的一样,白马寺的首任住持来自……佛门韦护一脉。而降魔杵的法诀里讲降魔杵分成十八块是种叫融兵入体的功法,这样能使降魔杵随持杵人的修为的提高而提升威力。想到白马寺却结合十八铜人功法排出十八罗汉,三人相视大笑,真可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问题来了,现在降魔杵成了欢喜的身体,这降魔杵法诀也就成了无用之物,而护卫传承也无法实施了。

阮二驴、欢喜回到佛妻塔旁的凉棚,回味今天的经历,一个愁肠百结,一个毫无挂虑权当一笑。

愁肠百结的阮二驴决定在凉棚住下,天当被,地当床,日月星辰进梦乡,好不快活。

这可急坏了蝴蝶刀、螳螂斧兄弟俩。自从他俩把阮二驴杀金仙的事汇报给门里之后,门里高层急令他们修复与阮二驴的关系。可破镜难圆,现在阮二驴已经不住袭月楼,他们连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俩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

按一贯原则:给他想要的,是拉拢人的最好方法。蝴蝶刀叫来己巳命她把阮二驴去过的地方一一记录。他要知道阮二驴现在要干什么,才能想办法接近。

己巳走后。螳螂斧道:“还是你想得周全,命己巳在阮二驴身上下了返魂香,否则,咱哥俩哭都没眼泪。”

蝴蝶刀笑笑道:“你说阮二驴知道咱们在他身上下香吗?”

“应该不知道,那天你做得很巧妙。”

蝴蝶刀轻叹一声:“那天一巴掌把己巳扇到他怀里,虽说有情绪铺垫,但也太违反我自己的形象了,我怕......”

“怕也没用,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到时机灵点,让他不往这方面怀疑就行了。”螳螂斧安慰道。

蝴蝶刀面色凝重点点头。

阮二驴在凉棚里思索,却发现佛妻塔恰好建在洛王行宫在塔林里的入口,他不禁怀疑。

问欢喜佛妻塔的位置是谁选的,欢喜说是无咎禅师。

无咎禅师应该知道洛王行宫及出入口的事,毕竟他是白马寺住持。可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他不去思索了,有现成的人,为什么不问。直接进了无咎的禅房,说明疑问。

无咎道:“塔林原来不是白马寺的范围,传说是当年伏羲爷画八卦的地方。后来随白马寺扩建,渐渐圈了进来。现任洛王早就让我在行宫入口处建座佛塔遮挡,这次只是顺水推舟。”

阮二驴相信无咎没有骗他的必要,而且对他提供的信息十分看重。便询问能否确认伏羲画八卦的具体位置。要是可以找到这个方位,岂不是抓住了八卦图的根本。

无咎思考一下道:“听上辈传言,伏羲爷被一乌龟驮到个地方,在那不吃不喝,十年才画成八卦。”

阮二驴道:“也就是说在塔林里某个有乌龟或乌龟踪迹的地方。”

无咎道:“上辈传言可能只有这样理解。”

阮二驴回到塔林,一个个佛塔挨着检查,塔基、名称、图案都不放过。

塔林里的佛塔多啊,上万年,要死多少和尚。

白马寺现在对百姓开放,特别是佛妻塔,许愿的人络绎不绝,往日宁静的塔林,现在人来人往,一片繁荣。

有几个随同父母来许愿的小孩,在塔林里玩起了过家家。要是被无咎知道了,不气晕才怪,阮二驴心里暗道。

一个小孩跑过来,扯着阮二驴的衣角道:“帮我支个饭桌好不好?”

他没有理由拒绝,和颜悦色地答应了小朋友。

小孩把他带到一块三尺方圆的石板前,要他把这块石板搬到他们用小石块垒起的四个桌腿上。

这是一块乌青色石板,凹凸不平,许多六边形的格子一个连一个布满表面。阮二驴一哈腰把石板搬起,轻松地把石桌支好。

小孩一阵欢呼,把青草、土堆全摆了上去,一顿“大餐”马上就要开始。

他正要离去,却听一个小孩道:“这个饭桌象不象一个大乌龟呀!”一句话拽住了他迈出的脚步,回头望向“饭桌”,确实像一只伏地而眠的乌龟,龟甲上的格纹在太阳下分外清晰。

阮二驴长吁一口气,不是这几个小孩,自己围着佛塔,恐怕永远也找不到。他走到石板原来所在的地方,湿润的泥土散发着大地特有的香味,蚯蚓及各种小虫在泥土里奔忙,一切那么平静且平常。看来要有线索也在石板上,反正已经找到,他悠闲起来,在一座佛塔旁席地而坐,慢慢等过家家的小孩被家长带走。

临近中午,小孩散尽。

阮二驴来到石板跟前,轻轻抚摸着石板上龟甲一样的格纹,试图感觉生命的气息。但一切只是罔然,石板是真真切切的石板,只是酷似龟甲。阮二驴把石板反过来,石板背面满是湿泥,把泥块一点点抹净,和造化玉牒上一样的文字显现出来。

沉下心思慢慢阅读,伏羲的意愿浮在他的脑海。

万年前巫妖大战后,女娲炼石补天,伏羲教化人间。九圣认为巫妖大战源于天廷对人间的觊觎。为保护生灵,九圣立规:天廷、西域昆仑、西北域佛国、临海域龙宫诸人未经许可,不得擅入人间。作为威慑,伏羲立洛门,画八卦,斩杀违规者。历代洛王自上代洛王历劫后会得到八卦图法诀和作用的传承。为防意外,又以降魔杵、锁妖塔、巡海叉共同重现传承,并将此事记于各家族谱中。

真相大白,阮二驴在字里行间可感受到伏羲的一腔热情,为人类,为生灵。而上代洛王是被杀害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天廷若要行走人间,必先除掉洛王,而八卦图使就是不折不扣的帮凶。

阮二驴似乎听到了上代洛王无奈而又悲情的叹息,他心不甘啊,但没有八卦图使,他无力完成使命。

所有矛头都指向八卦图使,是什么样的诱惑才使他们放弃职责,残害洛王,置整个人间有安危于不顾。

阮二驴把青石板用弱水化了,他不想再把伏羲的遗物暴殄在天地之间,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吧。

他找到无咎,询问八卦图使的情况,无咎竟然也从未见过,八卦图使居然是洛门传说般的存在。

看来还要找伏彩儿。

东方老爷子安排了一场酒席,主角竟然是陆英英和欢喜,陆老爷子和无咎禅师都参加了。

据说场面十分混乱,东方老爷子是想给陆英英和欢喜牵线,却引来陆英奇和无咎禅师的阻拦,双方由争执到恼怒,差点大打出手。

而就在这场闹剧中,伏彩儿与阮二驴在东方家的西跨院如愿见面了。阮二驴对这么大动干戈不以为然,伏彩儿却有很多难处。洛王见她与阮二驴见面多次却没得到丝毫信息,又听坊间传闻,醋意大生,以九风越即将迎娶为理由禁止她见阮二驴。

阮二驴也只能一声叹息,暗暗感叹她处境艰难,被逼若此,做出什么事情也不足为怪。

伏彩儿提到伏家族谱。伏家族谱中没有任何关于伏羲的记载,也没有奇怪的文字,这与阮二驴在青石板上所见可以互相印证。

关于八卦图使,伏彩儿亲眼见过,就在洛王行宫,只要挪走中间的那个桌子,就可以到八卦图使的居住地。

阮二驴要见他们,伏彩儿十分担心,八卦图使的修为深不可测,她怕阮二驴出现意外。

阮二驴道:“他们既然在人间,说明只是天仙修为,我没理由怕。”

伏彩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能打过阮二驴的天仙还没见过。

夤夜,伏彩儿打开佛妻塔旁的门,阮二驴闪身而入,欢喜悄悄入定,却时刻警惕,准备若有风吹草动,当即出手。他也怕自己一伙人的作为泄露,引来洛王和亲卫队的疯狂报复。

洛王赤裸身子仰躺在行宫的床上,脑门上一朵玫瑰翩翩起舞,如跃动的火焰。阮二驴知道,伏彩儿封住了他的六感。

阮二驴顺着桌下的秘道小心前行,他让伏彩儿封住了入口,准备回去时用神识界。

大约有盏茶的功夫,秘道尽头,一座冰雕玉砌的石室,在莹莹明珠下熠熠生辉。八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围着一座炼丹炉,不停地用法力推动炉火烧旺,炼丹炉飘出清凉的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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