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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五法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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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

阮二驴接过白绢,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小字,开头四字稍大,写的是:“鲲鹏手札”。

金鹏道:“这是我在妖祖洞中无意发现的。”

阮二驴听到妖祖洞随口问道:“我有位朋友受我之托曾探妖祖洞,却只见一对金翅翎,别无他物。”

金鹏笑道:“妖祖洞机关全在妖祖主体元神之上,只要从石碑上扣掉元神,进洞就是无数书籍资料。”

阮二驴也笑起来,道:“看样我与这妖祖洞无缘啊。”顿了顿又道:“这手札上记载着什么?”

金鹏道:“前面都是些炼功法诀之类,最后写了几句有关图腾之战的话。”

阮二驴看向《鲲鹏手札》的最后,见上面写着:“女娲欲仿鸿钧之形造人,我与青龙相约一战,输者居天廷,胜者为人图腾。”

金鹏道:“看这几句话,妖祖与图腾只是一场比试,为何会演化成双双殒命的图腾之战呢?”又拿出一本书递给阮二驴道:“这本《人皇记》最后有:‘人皇神农闻有妖族欲复天,图腾临人间,辗转不眠。’的记载。

阮二驴接过《人皇记》翻到最后一页,果见最后几行是这样的话,又再看封面,无作者,便问:“《人皇记》是何人所书?”

金鹏道:“妖祖洞的典籍都是历代万岛王亲笔记录,写这本《人皇记》的应该是万年前巫妖之战后的某位祖上。”

阮二驴道:“鹏兄给我看这些东西,想说明什么?”

金鹏道:“现在表面上我们阻止了神秘女子复活妖祖的计划,但我肯定她的阴谋不止如此。我们要想彻底战胜她,必须找到她的真心意图。我认真想过,只有从神农失踪入手,找到图腾之战的真相,才有可能揭开这一切。”

阮二驴听后,点头赞许,对金鹏道:“那个神秘女子可能是王母。”

“王母!”金鹏非常震惊。

阮二驴把在中域洛城的经历详细说给金鹏听。

金鹏道:“这也只能算推测,证据不充分。况且三界都在九圣掌握之中,王母不可能为所欲为。我知道天廷仙人临凡需经玉皇批准,不能把你杀死的两位金仙算在王母头上。再说,八卦图使拥有惩罚神光也可能是别人命赐下的。”

阮二驴道:“这个猜测至今只有我们俩人知道,我没敢对别人说,就是因为证据不充分。我还有一个可以告诉你:九圣俱不在位,五百年前,不知所踪。”

“什么?”金鹏的惊讶只能用震撼来形容。看着阮二驴眼中充满敬畏,道:“你是谁,这又怎么可能?”

阮二驴道:“时机到了自会告诉你。如果说九圣失踪,我推测神秘女子是王母还合理吗?”

“合理,不仅合理,九圣之下舍她其谁。”金鹏道:“二千年前,自己亲至。五百年来,无拘无束,当然可以秘密调动金仙,抽身他顾。”

阮二驴道:“走吧,别让蛟麻久等。”

两人联袂而出,见酒菜摆好,只等他二人。两人分坐蛟魔左右。金鹏道:“我和阮兄姗姗来迟,请万岛王见谅。”

蛟魔道:“既是兄弟,不必客气。来,为金鹏回家干杯。”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陪坐的白昭、乌云、己巳、张一忍、张二忍、心大长老、协大长老、力大长老,端杯相陪。金鹏道:“该我恭祝陛下登基万岛王才对,失礼,失礼。”

蛟魔道:“你喝完再斟上,恭祝我也不迟。”

蛟魔的幽默让气氛轻松起来,各人互相敬酒,就像多年老友重逢,看得蛟魔很是欣慰。

宴席很晚才散,都喝得头昏脑胀,蛟魔、阮二驴等人仍住原来的向蓝宫会馆。明天这会馆就要交给鹏族,蛟魔有点恋恋不舍。

众人睡下,阮二驴又来到偏殿找金鹏。

金鹏正在观察黑衣卫从银鹏身上取来的魔神宝甲,见阮二驴又是回来,道:“阮兄认为我应如何处理这宝甲?”

阮二驴道:“凶物不可留。”

金鹏道:“我若交宝甲献给蛟魔他会怎么处理?”

阮二驴道:“他或许会封存。”

金鹏道:“那我明天就献给他,让这宝甲和魔神戟归在一处。阮兄此来可有他事?”

阮二驴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有个朋友,青夫人研究过亿年前蠃皇门下的典籍,颇有心得。我已经将向蓝宫的典籍全交给她......”

“阮兄是想要妖祖洞的典籍?”

阮二驴道:“家主若是为难,全当我没说。”

金鹏道:“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但我有个要求,允许我随时可以参阅蠃皇和向蓝宫的那些资料。虽然我不知道谁是蠃皇,但只要是图腾之战那个时候的事情,我都感兴趣。”

阮二驴道:“当然可以,凭你的认知,青夫人肯定乐于和你交流。”

金鹏道:“你把乾坤袋给我,我去把妖祖洞搬空。”

阮二驴给了他乾坤袋,起身告辞。

第二天早晨,金鹏一家三口带着鹏族子弟早早来到向蓝宫会馆为蛟魔送行。

金鹏将魔神宝甲双手捧给蛟魔,气得鹏族子弟双眼冒火,却惧怕金鹏心印的威力,而不敢反对。

蛟魔哪里肯收,金鹏坚决奉上,两人相持。

阮二驴道:“万岛王陛下,鹏家主一片苦心,不可辜负,不能冷兄弟们的心啊。”

蛟魔无奈,接过魔神宝甲,瞥见金鹏身边的紫鹏顿时有了主意。

蛟魔道:“鹏家主既然将魔神宝甲送给我,那我就是他的主人。非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以万岛王的身份将魔神宝甲和魔神戟赐给鹏族紫鹏。”

阮二驴和金鹏没想到蛟魔来这一招,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以万岛王的名言说话,已无更改余地。金鹏督促着紫鹏上去跪接二宝,并谢恩。

蛟魔扶起紫鹏,亲手为他披甲,又双手把魔神戟交给他。身披宝甲,手持大戟的紫鹏威风凛凛,羡慕的鹏族众人直流口水。

蛟魔道:“太上曾有‘紫气东来’的典故,我今天赐紫鹏名为鹏东来,寓意他成为我深海域第一人。”

金鹏道:“陛下,孩子还小,不该这么宠他。”

蛟魔道:“我无妻无子,现仅有玉莹一个干女儿,以后要把东来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金鹏一家叩头谢恩。

阮二驴担心着洛城梦叶、寻叶二人要告辞了。蛟魔也要忙在三黄岛新建万岛王宫之事,便不再挽留。阮二驴邀请金鹏共往青夫人处,金鹏欣然应允,两人带着白昭、己巳一同来到三黄岛青龙法器店。金鹏将乾坤袋交给阮二驴,阮二驴取出里面装的妖祖洞典籍悉数转给青夫人。

金鹏与青夫人甚是投缘,两人的见解有诸多相似之处。金鹏决定在这住两天与青夫人共同研究。

阮二驴嘱咐蛟青要悉心照料。以金鹏尊贵的身份蛟青自是不敢怠慢,只是担心他的安全,道:“鹏家主虽法力超绝,但这三黄岛鱼龙混杂往来甚众,我怕......”

阮二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出什么事都推给我。”

蛟青这才放下心来,送阮二驴三人到法器让门口,恰遇着在街上徘徊的乌云。

白昭喊道:“黑炭,在这是等我们的吗?”

乌云道:“别臭美,我只是没事瞎逛,恰巧遇到你们而已。”

白昭大笑,道:“逛街有你这么来回在一块地遛的吗?”

乌云反驳道:“我乐意,管得着吗。”

阮二驴道:“乌云老兄,我们要回大陆,就此别过。”

乌云忙道:“等等,我见你们这么舍不得我,就破例随你们走一趟。”

听他的话,己巳和蛟青都笑了起来。

乌云道:“看你们高兴的,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阮二驴拿出乾坤袋道:“各位请进,我们的目的地,中域洛城。”

第二十七章 丰都残尸

 洛城已无往日繁华,街上行人稀少,十室九空。若大的城中唯一的还在营业的客栈是由原袭月楼改成的巫驿。

阮二驴四人走进巫驿,年轻的伙计萎顿地在凳子上打盹,柜台里没有掌柜,明亮的阳光穿透飞舞的灰尘失去本色,暗淡了整个大堂。

白昭喊道:“来客人了。”

伙计被他惊得一抖,差点摔倒在地上,惺松着双眼道:“客官里面请,客官请坐,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白昭道:“先吃饭,再住店。”

伙计道:“那您不如先住下,待会小的给您送到客房。”

阮二驴道:“也行,不过我们在楼上临窗的那桌吃饭。”

伙计喊了一嗓子:“好来,掌柜的,有人住店。”

胖胖的掌柜从里屋出来,眼也不抬,就去翻账本,边翻边道:“几个人,要几间房,交多少押金?”

白昭道:“押金?我们没钱。”

“没钱捣什么乱!”胖掌柜喝斥一声,扔下刚拿到手的账本,眯着眼走进里屋,甩得竹帘哗哗作响。

伙计道:“我看几位穿着不俗,怎么也是白吃的主?”又回到凳子上,继续春秋大梦。

阮二驴四人互相看一眼,都很无奈,阮二驴道:“走吧,找个山洞猫着。”

四人刚要出店门,迎面进来一位灰袍的老者,花白头发,三绺长须及胸,面容和蔼,未言先笑,道:“几位怎么走了,这客栈不开了?”

伙计腾地从板凳上跳起,道:“客官里面请。这几位没钱,小店不能招待。”

老者道:“哦,几位留步,你们的一切费用我包了。”

白昭道:“天上掉馅饼,不用住山洞了。”

乌云道:“老头,你不会是看上我们这位姑娘了吧?先说好,你没机会了,她连人带命都是这位公子的。”

阮二驴忙制止他,道:“前辈一片善心,古道热肠,不可枉自揣度。”

灰袍老者道:“诸位放心,常言:君子不夺人所爱。我不仅不要那丫环,两位家丁我也没看上眼。”

乌云道:“老头,别乱说,我不是他家丁,我们是兄弟。”

灰袍老者“哦”了一声,装模作样地瞅着乌云和阮二驴,道:“不像,一个白白净净,文质彬彬;一个黑不熘瞅,言行粗鲁,怎么能当兄弟呢?不像。”

乌云道:“怎么说话呢?我哪点不配做他兄弟.......”

伙计插嘴进来,道:“还住店吗?磨嘴皮子的出去。”

灰袍老者拿出馒头大的一只金元宝,递给伙计,道:“四间上房,好酒好菜。”

伙计笑逐颜开,捧着金元宝喊道:“掌柜的,有人住店。”

里屋传出一个肥腻慵懒的声音:“有钱吗?”

“有,好大一只金元宝。”

竹片帘晃动,胖掌柜像阵风头一样吹到了柜台前,接过金元宝,笑得脸像带褶的大包子,道:“各位大爷,楼上请。”

伙计带着几人上楼,阮二驴仍要求住他原来的房间,伙计道:“你住哪间都行,这客栈大得很,客人就你们一拨。”

阮二驴道:“你们条件挺好,怎么招揽不到客人?”

伙计道:“现在洛城是我们巫门的总坛,谁敢轻易踏入?我们这家客栈主要招待巫门的宾朋,你没瞧见门牌上写的吗,巫驿。”

伙计走后,己巳道:“你这间挺大,我也住这儿吧。”

阮二驴道:“那老者不是开了四间房吗?”

己巳道:“我们总共有五人,他们三个都要单住。”

灰袍老者进来道:“这位公子,你的两位家丁不像话,都要单住,逼得这丫头好生为难。不是说我舍不得花钱,多开一间浪费呀!”

白昭、乌云也进屋,乌云嚷道:“老头,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家丁。”

老者道:“谁信。”一指白昭道:“你和他一黑一白,只要不蠢的人都能看出来,黑白家丁啊!”

白昭笑弯了腰,捂着肚子道:“我现在就去买件黑衣服穿。黑炭头,别说,你天生就是当我兄弟的料,黑白家丁,多好的称呼呀。”

乌云气得转身出门,边走边喊道:“我就单住一间,咋得了。”

阮二驴道:“白昭,把你的房间让给己巳,我们俩住一间。”

白昭道:“不用,我去和乌云住一间,现在就去哄哄他。”

白昭出去后,阮二驴对灰衣老者抱拳鞠躬,道:“谢前辈出手救急。”

灰衣老者扶住阮二驴,一抱拳,道:“西南域赶尸帮供奉安德鲁见过凶魔。我跑遍东南域、东域、中域,今天得见,实是荣幸。”

“你是赶尸帮的?”阮二驴有点吃惊。

安德鲁道:“巫王出世后,敝帮曾派人联络过您,只是派出的人不知所踪,还拐带丢了一件重要法器。”

安德鲁明显指的是泗城被做掉的那名骑龙骨的徒众,提起这桩事,有试探阮二驴之意。

阮二驴“噢”了一声,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你我从未见过面,你怎么敢肯定我就是凶魔。”

安德鲁轻笑一声,从袖里掏出一幅卷轴,打开,画面上一人,白衣白扇,气定神闲,面貌身材与阮二驴一致,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阮二驴道:“真像,那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安德鲁微笑着道:“不忙,我们边吃边聊。”做了个请的手势。阮二驴随他来到以往常坐的临窗的桌前,桌上摆好酒菜,白昭、乌云已经在坐,表情十分亲密。

见阮二驴过来,乌云道:“阮兄弟,我大人有大量,屈尊我的贵体,跟这只狐狸住一屋。”

安德鲁道:“我说嘛,你们俩住一起最合适。”

乌云道:“闭嘴,你个抠门货。”

安德鲁道:“让我闭嘴,不好吧,我准备待会喊小二多上两坛好酒,看来没机会了。”

乌云连忙改口,陪着笑,道:“您老别这么说,就当我不懂事,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喊谁就喊谁。”

己巳笑道:“乌云,你就不能多坚持会?你这变得出太快了。”

乌云道:“小丫头除了想找男人,还懂什么。没听说过吗?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这是一种态度,逍遥自在的态度。”

己巳“呸”了一声,道:“黑炭头,张嘴没好话。”

阮二驴接过话头,道:“也不全是,他那句‘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说得极好。”

不言先笑的安德鲁竟然轻叹一声,道:“乌云老兄的态度,真令人敬佩,我敢说大罗金仙也难得这样的认识。”

听着夸赞的话,乌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哪有什么态度,更别提认识。”

安德鲁喊了一声:“伙计,再上两坛酒,再开一间房。”

“别呀。”乌云阻止他道:“酒可以上,房千万别开,我就要和狐狸住一间。”

白昭装作深沉的样子道:“不知是我魅力无穷,还是他贱。”

乌云“呸”了他一口道:“你有屁魅力......”话刚出口,觉着不对,这样说不是承认自己贱了吗,忙住了嘴。但己巳、白昭都笑的前仰后合了。

阮二驴止住了笑,道:“别贫了,开吃。”

经过这样一闹,安德鲁成功地融入了阮二驴几人中间。端起酒杯的阮二驴不由得对安德鲁娴熟的人际关系操弄赞赏有加,但心里却更加提防:和自己死对头的一伙人,派出这么重要的人物找自己,居心何在?

安德鲁好似专门为结识朋友而来,跟白昭、乌云觥筹交错,亲密无间,胜似亲兄弟,反倒把阮二驴晾在一边。

阮二驴心里明白,这是他的攻心术,先让自己沉不住气,他才能占据优势。既然看透,又怎会上当呢,阮二驴专心饮酒,专心吃菜,专心看他们斗酒,专心与己巳窃窃私语。幸福的己巳不由多饮了几杯,颊带旎红,媚眼含春地看着阮二驴,再也不愿转头,天塌了也不行。

阮二驴就怕己巳这样,下定决心要跟她讲清楚,但阮二驴担心的是这样做会深深伤害她。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不由想起伏彩儿,一颦一笑,都牵肠挂肚。

安德鲁道:“各位兄弟,我此次来就是为了邀请诸位去西南域做客,我们那里好山好水,美食传天下,美酒飘四方。”

白昭、乌云抢着说要去,白昭甚至起身要现在起程,道:“我的穿云诀,速度奇快,能赶上到你那吃晚饭。”

乌云道:“你吹吧,明天晚饭还差不多。要是有河道,我逆流而上,那叫须臾而至。”

两人海吹胡侃,安德鲁问阮二驴,道:“阮兄说我们何时起程?”

阮二驴端起酒杯道:“感谢供奉安排食宿,小弟借花献佛聊表谢意。”

安德鲁心里暗惊,好深沉的的心机。只得举杯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两人一饮而尽,互晾杯底,以示真心,点滴未剩。

阮二驴问己巳道:“我以前曾去过的洛园,觉得景美气爽,不知现在有没有荒凉?”

己巳道:“待会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又好象想到了什么,道:“你想念伏彩儿公主了吧?我陪你去寻找她的味道。”

被搁在一边的安德鲁只有加入白昭乌云他们中间,心里暗自盘算:不兜底牌,凶魔是不会跟自己走的,现在要去游园,说不准明天找个借口要告辞。他做了决定就不再犹豫,牵引着白昭、乌云两人的话题结束了酒席。

阮二驴原打算探听寻叶、梦叶的消息,但全被安德鲁打乱,索性真去重游洛园,回忆伏彩儿的音容笑貌,以解相思之苦。

己巳道:“我们现在就去吧,我能看见你眼中的渴望。”

阮二驴道:“己巳,你明白我的心意吗?”

己巳道:“明白。但我不管,只要跟着你就好。我就不信,伏彩儿容不下我?”

阮二驴真不知己巳是专情还是花痴,道:“你是个好姑娘,何苦呢?”

己巳悠悠地道:“伏彩儿若真容不下我,我就做你永远的丫环。”

安德鲁刚想插嘴,被白昭一把扯过去,道:“他们俩就是这样神神道道的,别理他们。走咱弟仨回房继续喝,不信我灌不倒黑炭。”

安德鲁被他扯着,十分不情愿地跟着过去。阮二驴心底大笑:来这耍手段,抄我后院,有你好日子过。

己巳也笑了,道:“这两个活宝,不会把安德鲁灌醉吧?”

阮二驴道:“不会,安德鲁心眼多,实力不俗,醉倒的是白昭和乌云。”

己巳道:“白昭和乌云会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

阮二驴道:“我虽不知他的来意,但能看出来好象有求于我,当然不会对乌云和白昭下手。你等着吧,白昭乌云酒醉之时,就是他向我摊牌之际。我们先去洛园。”

洛园真的荒凉了。野草没径,兔走狐奔,鸦雀择枝而栖,池塘见底,还有几棵残荷叶破花缺。小亭的彩漆片片肃剥落,像迟暮之人的老年斑,昭示着行将就木。

阮二驴道:“就是那个亭子里,彩儿摆宴为野风洗尘,我也在坐。”

己巳道:“用大哥的话说,伏彩儿一个眼神就把你拉进了她的局。”

阮二驴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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