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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五法门-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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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道:“当我不存在!”

欢喜冷哼一声,面露嘲弄的神色,举起右手像要把什么东西抛向天空,被鬼王一把挡住,娇笑道:“傻瓜,发什么信号,大供奉来了,你还能泄私愤吗?”

欢喜缩回右手,左手顺势在鬼王翘起的臀尖猛抓了一把。鬼王乐得酥胸乱颤如跑动的白兔,点了欢喜的额头一下,用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道:“坏样,人家用心帮你,还占人家便宜。”

阮二驴道:“打情骂俏赶紧回家,这里风大。”

鬼王终于把目光从欢喜脸上移到阮二驴这边,眼里泛起诡异如蛇的阴影,凌厉冰冷,是一种慑人心魄的恐惧,阮二驴打了一个冷颤。鬼王凄厉地尖叫,就像被拦腰砸断的狗吠一样,十指成爪状前伸,指尖渗出十点血滴,血滴迎风长大,幻成人形。血人全身流淌着鲜血,周而复始,生生不息,雪白的獠牙长出蜃外,挂着鲜血,盈盈欲滴,却总不落下。

阮二驴头皮发麻,咬紧牙齿,驱散心里的怯懦,攥紧手里的素扇,不由掌心冷汗涔涔。

十个血人行动如风,扑向他上中下三盘。他僵硬的手腕挥动,把旋字诀引来的旋涡扩至一丈范围,阻碍血人攻到他的身体。

血人不敢触碰旋转的灰雾,一沾即损,虽然流动的血液还能补充,但总是一阵消耗。

鬼王桀桀怪笑如叫春的猫:“有两下子,怪不得能让我的心肝吃亏。”又看向欢喜道:“心肝,等着,我给你出气。”声音已变成清脆甜蜜又温柔。

阮二驴仰天狂笑,道:“别光出大气,来点真本事。”

鬼王右手食指轻弹,一滴黄豆大的血珠,划着抛物线悬在阮二驴的头顶,血珠长大,没有幻成人形,反而吸收了十人血人,急速旋转,片刻旋成一把头尖尾圆的锥,顺着灰雾旋涡的轨迹刺了进去。

阮二驴素扇一指,一道灰雾凝结成柱自旋涡中顶出,阻住血锥,绽出灰雾如盛开的花朵,正是不欲二式中的妙笔生花。

鬼王又放出血珠,加速了血锥的旋转。阮二驴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已是成竹在胸。

血锥势大,妙笔生花节节败退,寸寸缩短,眼见要刺到他的天灵盖。他不慌不忙,猛地收了妙笔生花,同时闪入神识界。失去阻挡的血锥闪电坠下,一头扎进他在脚底下布设的陷阱,被收进神识界。

阮二驴带着灰雾旋涡从神识界中闪出,巨大的骷髅当胸撞到,虽有灰雾的隔挡,还是被撞的口吐血花,跌倒在地,滑出好远。他摆动天梯草一跃而起,又被骷髅披头砸中,他急甩素扇,在头顶放出一个灰雾圆球,不愧是起死回生,弹得骷髅呼啸着电射高空,一闪而没。他站起身来,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苦笑一声,道:“配合得不错。”

鬼王萎顿在床上,面如鸡皮,粗糙蜡黄布满沟沟壑壑;头发灰白破败,像经年的棉絮,干枯蜷曲,乱成一糟;胸脯平平急遽起伏,仿似被人抽干生命精华,灵魂也要离体而去。

欢喜高声咆哮,恨意冲天,俊美的脸扭曲变形,像被挤压的柿子,五官移位,痛苦不堪,十七颗骷髅瞬间把阮二驴围住。

阮二驴放下心来,十七颗骷髅奈何不了他,被欢喜称为奇幻手的那一双巨掌才是颈敌。想到这,他突然发现被李石意识控制的欢喜好象失去了奇幻手神通,因为他清晰地记得昔日的欢喜根本不会驾驭十七颗骷髅。这说明欢喜、李石两人的意识是分开的,而没有互相吞噬融合,现在李石的意识主导了躯体。他动了恻隐之心,不能让曾经的兄弟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若是驱散李石的意识,往日的欢喜还会神气活现地站在他面前。

驱散意识是一种叫夺舍的邪功,九圣之中通天及门下最为擅长,但在鸿钧的约束下,因被列为禁功而弃用。阮二驴知道法诀,但不曾修习,现在回想起来,珠玉精华,历历在目,一点都没遗漏。

夺舍邪功比得是元神的力量,若是弱水的元神企图夺舍强大的元神,往往会被反噬,落个形神俱灭的下场。阮二驴上仙的境界对欢喜夺舍好比血气方刚的壮汉与初出娘胎的婴儿决斗,结果不战可知。

阮二驴集聚元神的力量,死盯住状若疯狂的欢喜,瞅准时机,猛地“咤”一声,一口热气凝成一线穿、透灰雾,从骷髅间射进欢喜眉心。“轰”欢喜脑袋里传出爆炸的声音,震得整个山顶一阵摇晃,木床上的鬼王落在地上,使劲努力也不能爬起来。

夺舍之后,被夺舍的会受施法者意识控制,好比提线操纵的木偶。若施法者放弃,被夺舍的会成为形神俱灭的活死人。欢喜不同,他还有一个意识,阮二驴放弃了控制,他的另一个意识重新占据了躯体。

目光空洞的欢喜像一尊石雕大神,呆呆地收回困住阮二驴的十七颗骷髅,天上坠下的一颗也一并回到体内。阴风吹动了他的长发,也加速激活他沉睡的意识。他摸摸后脑勺,说了句:“这是哪儿?”

阮二驴道:“认识我吗?”

欢喜邪邪地笑了起来,道:“认识,见女人走不动的阮二驴。”又陷入迷惑:“我不是在袭月楼吗?这是哪儿?”

阮二驴道:“别想了,一言难尽,抱着地上的女人去麒麟寨找和王相严。”

欢喜瞅了一眼鬼一样又老又丑的鬼王,恶心地道:“这是谁啊?”

“你的二房。”

“哇”欢喜吐了出来,满地黄水,道:“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先是个独脚男人,又是个老太婆。上天啊,情为何物,为何总让人肝肠寸断?”

阮二驴道:“有个就不错了,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去找伏彩儿。”

欢喜拦腰抱起鬼王,深沉地道:“说实在的,若是拿伏彩儿那种心机重的女人,我,还......还真不换。”

阮二驴怒喝:“滚。”

欢喜腾云而起,口里唱道:“酒肉穿肠过,美女怀里游,欢喜天下事,佛祖无忧愁。”奔东南域方向而去。

唱得阮二驴一心的惆怅。

玄冥的声音适时地冒了出来,道:“这个骷髅王不简单啊,身具佛巫二气,却有道家根基。”

“道家根基?不可能,他出身东南域景福寺,和道门从未沾边。”阮二驴对玄冥的话不敢苟同。

玄冥道:“信不信由你,我们快走。刚刚你们场面闹得太大,赶尸帮的巡逻兵肯定已被惊动。”荧光湖中冒出大堆的幽冥之气裹住阮二驴,托起他就往湖中走。

可是他身上的灰雾把幽冥之气悉数吞噬,离地还不到一尺又掉了下来。

阮二驴嘲弄地笑道:“你行不行?别硬充。”

玄冥道:“你的灰雾比以前的水厉害多了。”荧光湖中又冒出数倍的幽冥之气,却不裹向阮二驴,而是拼命地压缩,浓度越来越高,彻骨的寒意使荧光湖中的星星点点也停止了运动。阮二驴不由缩了缩身子,倒不是他怕冷,而是这股寒意直透心底,从元神中颤栗。

被压缩几乎成固体的幽冥之气突然分成两片,飞过来夹住阮二驴没入荧光湖中。

两名骑着西方龙骨的赶尸帮弟子来到湖边,只见空空荡荡的大床和冻结空气的寒冷,不由哆嗦一下,其中一个道:“快去回去禀报,鬼王、骷髅王不见了。”

阮二驴被幽冥之气裹胁着愈来愈小,直至比荧光湖中的星星点点小上百倍,才陡然直坠,穿过磅礴法力空隙,现身一片虚空之中。幽冥之气又被灰雾吞尽,玄冥喘着粗气道:“太邪门了,你的灰雾,这样有幽冥之气也吞。”

阮二驴问道:“这里是幽冥?”

气喘吁吁的玄冥断断续续地道:“让我歇会再告诉你。”

阮二驴悬浮在虚空中四下望去:右下方趴浮着一具尸体,四肢全部被打断,伤口齐整,是极锋利的法器一下切成;背部皮肉都被揭走,森森的脊椎和肋骨下五脏六腑清晰可鉴;奔腾的血液像忙碌的工蚁把吸食的幽冥之气运到全身;秃秃的脑袋闪着金属光泽,正一伸一缩不停撞击前面的一道裂纹。

裂纹和阮二驴一样也是悬浮在虚空中,像一道闪电被永恒固定在那里,身姿矫健。他头顶上也有一道类似的裂纹,不过没有幽冥之气冒出,安安静静。

玄冥歇了过来,语气平静很多,道:“这就是丰都山镇压的残尸。”

“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万年前,幽冥突然象要塌了一般,剧烈震动,我寻震源而来,发现了残尸头顶的那道裂纹。那时的残尸已被粉碎意识,只俱躯壳和元神。幽冥之气中含有许多魂魄残留的意识碎片,随着幽冥之气透过裂纹来到这片虚空,被残尸吸收,使残尸渐渐有了意识。大概一百年前,他开始撞击裂纹,想扩大它,欲求脱身。但幽冥独自为一界,残尸的力量根本无力扩大裂纹。残尸不死心,但转了个弯,同时在你头顶封印处撞击,效果很明显。”阮二驴指着头顶的裂纹道:“这是残尸撞出来的?”

玄冥肯定地答复了他,道:“荧光湖就是丰都山的封印,残尸只要破了荧光湖就可以脱困。”

“那他为什么还撞击连接幽冥的裂纹?”

玄冥叹息一声道:“三界之大,无奇不有,说来也怪,自从封印裂开,幽冥的裂纹就开始慢慢愈合。幽冥之气是残尸获得意识的惟一源泉,他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只有两边忙活,待会他去撞封印时,我就接你进幽冥。”

阮二驴不再说话,盘膝而坐,静静地看着残尸忙活,翻开记忆,尝试寻找残尸的根源,一时发现不了相关的记载。但残尸的力量让他惴惴不安。

按现在的状况,用不了多久,残尸就能冲破丰都山,凭他的修为别说人界,就是三界之中也罕见对手。再往坏处想,他意识不全,若被赶尸帮安德鲁之流控制利用,还不是一场凶暴的腥风血雨。

阮二驴有了收残尸之心,却没有对策:夺舍邪功肯定不行,若强行施为,等于把自己的意识送给他;神识界是唯一的考虑,但怎么把他弄进去是个难题。

他正在焦灼之际,残尸抬头垂直而上,吓得他倒退一丈才堪堪避开。裂尸以特有的节奏开始撞击封印,整一个虚空随着他的撞击晃动。封印的裂口被撞击扩大又被法力弥合,在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裂纹延长了一寸许。

阮二驴目瞪口呆,照这个撞法,残尸很快就自由了。玄冥又压缩了足够的幽冥之气,带着刺骨的冰冷夹着阮二驴进入幽冥裂缝。

进了幽冥才知道丰都山鬼城的称谓真是恰如其分,这里是漆黑的世界,幽冥之气就像人界空气一样满满当当。阮二驴加快了身上灰雾的旋转,他几乎能感觉到灰雾的成长。

阮二驴道:“这儿离六道轮回还有多远?”

“太远了,这倒不好说。凭你的速度,飞个十天半月差不多能到。”玄冥道:“六道在人界与幽冥的入口处,这里是幽冥的蛮荒,平时,鬼魂都很少来。”

“人界和幽冥有入口连接?”阮二驴对这点感兴趣,若是真的,岂不是人人可以进入幽冥,他想。

“当然有。”玄冥道:“三界都是相通的,只是人界与幽冥的入口被六道轮回堵住,由地藏菩萨和十殿阎王管理,只收魂魄,其它不能进来。”

“我到这不会被地藏、阎罗发现吧?”阮二驴可不想跟幽冥的大佬起冲突。

“不会,那些家伙都躲在六道轮回,有事也只派鬼兵出来。你只要见着鬼兵就干掉,绝不会被发现。”

“那不行,少了鬼兵,他们难道不查?”

玄冥大笑,好似听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笑话,肆意纵情,毫不掩饰,道:“你太逗了,有多少鬼兵谁都不知道,怎么查?幽冥归西北域佛国管辖,魂魄聚拢幽冥之气就是佛门中的鬼道修法,也就是每进来一个魂魄,不管是人还是畜牲就多了个鬼兵,你说说,哈哈,你干掉个鬼兵,谁会知道。”

“那也太惨了。”阮二驴有点愤怒,道:“据说祖巫后土以身化六道就是为无依的魂魄找个归宿,找个重生的机会,照你的说法,进不进六道不都一个结局?”

“不一样。”玄冥反驳道:“不进六道会有鬼兵抓你。”

“切,太过份了。”阮二驴道。

“别替他人担忧了。”玄冥安慰他道:“我带你去见蠃皇。按你现在面对的方向飞行就能到。”

阮二驴差点忘了此行根本,暗暗自责,又想起伏彩儿,,心情急迫起来,摆动天梯草快速前行。

玄冥道:“不用这么着急,离这不远。我的《幽冥大法》你修习的怎么样了?”

“《幽冥大法》跟我的功法毫不相关。”阮二驴道。

“听就知道没修习,别的不说,只要小成就可撕开幽冥,引幽冥之气对敌,我也可以趁机出去逛逛,多好的事都不做,过分。”

听他的话阮二驴突然想到一个根本问题:玄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在紫芦湖连徒弟都可以不顾,这次怎么热心地帮自己?不用说,他一定有所图谋。想到这他停在半空。

玄冥道:“刚才还火急火燎的,怎么停了?”

阮二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蠃皇?又为什么帮我?”

玄冥被他问的一愣,一时语塞。

阮二驴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玄冥笑了起来,道:“你戒心很强啊,我都收你为徒......”

“野祖还是你徒弟呢!”阮二驴冷冷地道。

玄冥叹息一声,道:“看样你对我的误会很深啊!”

“咱有话明说,没有什么可误会的。况且好象我们也没什么交情吧。”阮二驴不冷不热,语带讽刺。

“好,我告诉你。”玄冥道:“图腾大战之前,我刚刚被困幽冥,一天,四大图腾神兽,也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把蠃皇逼进幽冥。要知道蠃皇是很厉害的,你可以打败她,但绝不能杀了她或封印她,但那天很奇怪,四大图腾轻易就把她封印。自此蠃皇的田螺壳就沉睡在冥河底部,直至前不久田螺壳传出轻微的声音。我在冥河底听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分辨出那声音是反复地‘阮二驴’三个字。所以我猜测你一定和蠃皇有关联。你可知道蠃皇被封印之时把所有能量全隐匿在田螺壳内,四大图腾想尽办法苦求不得,才离去。若是你能打开田螺,我愿意和你平分她的能量。”

“哼”阮二驴怒了,狠狠地道:“狼子野心,觊觎他人能量,贼盗行径。”

“别说的冠冕堂皇,我看你的功法,全靠吞噬成长,还腆着脸骂我。”玄冥明显来了气,一片好心,被阮二驴反复怀疑,现在还挨骂,很委屈。

玄冥的话句句属实,阮二驴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又煞白,又通红,足见他心里交锋的激烈程度。不劳而获,携取他人的成果是他的大忌,造化异人,却让他天天做这样的事,他快崩溃了。

阮二驴费了很大的劲才平复下来,道:“对不起,是我太小人。”

“这就对了。”玄冥笑了起来:“走,合作取蠃皇的能量。”

“不行。”阮二驴斩钉截铁。

“又怎么了?”玄冥以极大的毅力压住怒火,耐心地问道。

阮二驴道:“蠃皇隐匿的能量和我的爱人有关,我不能这样做,也不允许你这样做。”

哎呀,我犯了什么错,怎么认识你这个废物。“玄冥语音里全是嘲弄,对自己也对阮二驴。耐着性子又道:”不就是个女人吗?待会到了冥河里看看女修罗,哪个不是三界绝色,且个个热情奔放,投怀送抱,你何必......哎,怎么说你,真是的。“

阮二驴道:“别的女人我不要,我只要我的爱人。”

“滚!”玄冥怒喝一声,道:“滚回你的人界。”

阮二驴扑通跪在地上,道:“玄冥师父,看在我们师徒的情分,让我见见我爱人。”

“师徒情分,你把我当成你的师父了吗?”

“我一直当你是师父,只是嘴上不说而已。”阮二驴流利地回答,好象说的全是真的,只有他自己明白,为了见一眼伏彩儿,撒个谎,可以原谅。

“你看你的脓包样,真后悔收你当徒弟。野祖虽是被逼所收,但是个雄心壮志的男人。”玄冥咬牙切齿地说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但话音里带有慈爱,是长辈对晚辈衷心爱护的那种。

阮二驴哪能听不出玄冥的心里变化,又喊道:“请师父成全。”

“哎,起来吧,带你去!怕了你。”玄冥道:“到前面冥河岸上等我,听我口令,让你跳你再跳,明白吗?”

“明白。”阮二驴爬起来,驾云往前飞,道:“多谢师父。”

冥河水白但不清,很宽,眼望不到对岸,河风清爽,幽冥之气也很淡。阮二驴站在岸上等玄冥的口令,却无意发现河里冒出一位美女,长发,高鼻梁,大眼睛,长睫毛,朱唇微启对他吹了声口哨,媚眼飘过来。他还没反应过来,美女旁冒出一头怪物,绿皮肤,红头发,獠牙刺破腮唇露出来,猪鼻上吹着个大泡,一把搂住美女,血盆大口吻上美女的唇。美女一声急呼“啊”。

阮二驴素扇一指,削字诀应手而出,灰雾凝成利刃划过。怪物的脑袋飞起,鲜血喷出一丈来高。

鲜血刺激了美女的欲望,她尖叫一声,张口接住落下的鲜血,使劲往肚里咽,又把手伸进怪物的腹腔,王脏六腑被拉了出来,没命地往嘴里塞。河面被鲜血染红,引出无数的怪物和美女争抢尸体,好比乱狗抢屎,不停爆发争斗的怒吼。

阮二驴一阵反胃,大口呕吐,直不起腰。

偏偏这时,玄冥的声音响起:“跳。”

为了伏彩儿,再恶心也要跳。他连站起身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直接一蹬腿,投进冥河。

“砰”阮二驴砸在水面上,浪花四溅。怪物和美女都停下来,看着他。

一位美女道:“不知你也好这个,是你杀的,我们不该抢的。”

一个怪物道:“那还不简单,都吐出来还他就是。”

趴在水面上的阮二驴刚翻过身,见怪物、美女围了过来,对着他整齐地呕吐,然后捧着模糊不清的腿、手、肝、肚等各个部位,送给他,态度很诚恳。

阮二驴头皮发麻,小腹收缩,狂喷了一口,像被蛇追一样飞到岸上,趴着不动。

一个怪物道:“他又没吃,也能吐出来真让修罗佩服。”

一位美女道:“肯定是被我们诚意感动,多好的人啊,真该生成修罗。”

阮二驴伏在岸上,大口喘气,拼命压抑,不敢再吐,他怕把内脏吐出来,再吃回去,估计不会完整。

玄冥笑的像疯了一样。幽冥之气凝成一张大脸,嘴笑成了深洞,很大能装十几个修罗。

阮二驴道:“师父,你干什么?会整死人的。”

“死人,在哪里,我喜欢。”一个怪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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