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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九转萧-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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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观主有意无意的朝张果老望了一眼,嘴角间忽然飞过一丝阴笑,道:“已被贫道击毙了。”

张果老道:“道兄当时如能留下活口就好。”

南岳观主点头道:“张大侠说的极是,只是当时贫道不想把此等骇人听闻之事,让门下弟子知道,那就非一击奏功不可,因此,贫道不得不施展敝派列为禁学的‘祝融指’来。

张果老问道:“此人尸体还在么?”

南岳观主笑道:“张大侠是否想从此人身上,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张果老道:“老汉正有此意。”

南岳观主略一沉吟,起身道:“好,张大侠请随贫道来吧。”说罢转身朝厅外行去。

张果老、薛少陵、和南云道人一齐跟在南岳观主身后,离开客厅,穿越长廊,到了五槛精舍前面。南岳观主一直走到最后一间,举手推开木门,当先向内行去。

大家跟入室内,只见地上躺着一具身穿青色道装的尸体,头颅已碎,烧得焦头烂额,如同木炭。

张果老道:“冒充道兄的就是此人么?”

南岳观主道:“此人被贫道‘祝融指’击中前额,以致面目全非……”

张果老听说过衡山派的“祝融指”,是以道家的三昧真火练成的指功。

他纵然没见过“祝融指”,但以意度之,譬如华山派的“穿云指”,少林寺的“金刚指”,都以指功著称。

因为功在指上,击中敌人,不管它如何厉害,洞胸裂腹,骨裂筋断,但创口都只有一点伤痕,不可能把整个面部,全都击烂!那除非是掌,掌上功夫中,具有这般雷火威势的,只有南海门的“天雷掌”!

他心头立时升起了一个可怕的意念,但脸上却丝毫不露,竹杖往肋下一挟,故意蹲下身去,仔细谛视一阵,站起身来。

南云道人站在他身侧,含笑问道:“张大侠可曾看出什么来了?”

*支持本书请访问‘幻想时代’以便得到最快的续章。*张果老一手摸着他颇下一把山羊胡子,只是摇头。

就在他摸着胡子,摇头之际,薛少陵耳边听到他“传音入密”说道:“小友,假如你看出什么破绽来了,此时千万不宜开口!”

薛少陵方自一怔,暗想:“张果老这般嘱咐自己,必有所见!”张果老过了半晌,才道:“老汉原想从他面部的易容术上,也许可以瞧出些端倪来,但被观主的一指三昧真火,烧去痕迹,那还瞧得出什么来?”

他这句“一指三昧真火”,无异是说并没瞧出南岳观主的“祝融指”有了破绽。

南岳观主面有得色,微微叹了口气道:“贫道当时就是为了怕惊动门人,同时也怕一击不中,被奸徒逃走,在一照面之下,出其不意,使出了‘祝融指’来。

其实当时贫道若非一击把此人击毙,哈哈,只怕连南云师弟都要帮着假掌门人,对付我这个突然出现的真掌门人了。”

南云道人惶恐的道:“前晚小弟奉献掌门人相召,正好在房中讨论本派之事,大师兄突然出现,当真连小弟都大吃一惊,无法分得清孰真孰伪。何况这奸徒当日回山之时,又有大师兄门下赵世骇随侍,而且又回来了几天,在小弟心中,自然把他当作真的了。”

张果老望了薛少陵一眼,然后拱拱手道:“两位道兄,老汉要告辞了。

南岳观主微怔道:“张大侠难得莅临,还望多留片刻,容贫道略尽地主之谊,何况江湖多人失踪,这批贼人,包藏祸心,只怕另有图谋,贫道还想和张大侠有所请益。

张果老叹息道:“老汉已有二十年没在江湖走动,不想再问汪湖是非,这次实是为了道兄三位,枉顾蜗居,发生了事故,老汉在道义上,不容袖手,同时这位小友,又受了道兄重托,才陪他同来。如今道兄既已安然回来,老汉总算放下了一桩心事,这位小友,奉父命从洛阳来找寻老汉,原是为了寻觅一种稀有药草,老汉还须陪他去一趟武陵山,老汉也许从此隐迹山林,不再出山了。”

薛少陵听得暗暗好笑,这位张果老当真是成了老狐狸,明明随口胡说,说来却像真的一般!

南岳观主眼看张果老去意极坚,脸上不觉流露出惋惜之容,喟然叹道:“张大侠志在林泉,不愿再问江湖是非,贫道自然不敢勉强,只是目前江湖风云日恶,张大侠岂能袖手不问?”

张果老呵呵大笑,接道:“道兄悲天悯人,不愧是一派掌教,江湖上有道兄领导的贵派,再加上少林、武当、峨眉、华山五大门派主持正义,老汉何足道哉?一面回头朝薛少陵道:“小友,咱们走吧!”

说罢向南岳观主,,南云道人连连拱手,转身朝外走去。

南岳观主和南云道人直送到甫岳观大门,才稽首而别。

两人一路疾行,走下山脚,薛少陵四顾无人,忍不住笑道:“老前辈,晚辈佩服你了!”

张果老偏头道:“有什么好佩服的?”

薛少陵笑道:“你老说谎不用起稿。”

张果老哦了一声,正容道:“小友初出江湖,千万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有时候宁可说谎,不可说真。”

薛少陵道:“老前辈说的极是,只是南岳观。主并没问我们要去那里,老前辈为什么要告诉他说是到武陵山去的呢?”

张果老低声道:“咱们行迹已露,贼人说不定会有人暗中跟踪,但他们决不敢跟得太近,老汉故意说个武陵山,让他们捉迷藏去。”

薛少陵吃惊道:“老前辈怀疑南岳观主不是真的?”

张果老冷哼道:“岂止是南岳观主?”

薛少陵身子一震,瞠目道:“那是说连南云道人也不对了!”

“差不多!”

张果老接着问道:“小友还瞧不出来么?”

薛少陵道:“晚辈只觉那具尸体,不像假扮甫岳观主的贼人。”

张果老道:“像谁?”

薛少陵道:“那天晚辈亲眼看到假扮南岳观主的人,从茅屋中走出,无论面貌、身材、举止行动,都和南岳观主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但那具尸体,却似乎稍微高了一些,也许是南岳观主就站在边上的缘故,晚辈觉得如果说这人像南岳观主,那倒不如说他像南云道人,还来得恰当些!”

张果老点了点头,道:“不错,他们师兄弟,身材差不多,就是南云道人稍微高了一些,你看的很准!”

薛少陵道:“老前辈是说那是南云道人的尸体了?”

张果老道:“你说还有谁?”

薛少陵道:“是了,你老方才叮嘱晚辈,就是看出来了,也不可开口,我想你老必另有发现?”

张果老笑着道:“发现的太多了!”

薛少陵惊奇道:“晚辈怎会一点也看不出来?”

张果老道:“这是他们作贼心虚,露出来的口风,看是看不出来的。”

薛少陵道:“老前辈能否说的详细一点?”

张果老道:“这是一个布置周密的极大阴谋,自从咱们两人突围之后,那凌堂主也许就已料到我们必然会赶来衡山,于是就抢在咱们前面,预先作了布置。”

薛少陵道:“凌堂主怎么知道咱们会到衡山来呢?”

张果老道:“他们从你身上搜出衡山掌门银剑,那自然是南岳观主托你面见南云道人的信物,你失落信物,只有拖了老汉同来,才能获得南云道人的相信,咱们此行,岂非已是十分明显之事?”

薛少陵点头道:“老前辈不说,晚辈真还想不到。”

张果老道:“他们这番布置,可说十分周密,料到咱们一到衡山,自然要先找南云道人,这就促使他们向南云道人下手,然后再使人假扮了他。

咱们到达衡山之初,对南云道人原无半点怀疑,他们就利用这一弱点,以南云道人作为陪衬,再由南岳观主述说经过,使咱们疑虑尽消,认为南岳观主真的脱险回来了。”

薛少陵问道:“他们用尽心机,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么?”

张果老接道:“这就是阴谋,目前江湖上知道南岳观主、武当玉真子、少林大通大师全是匪徒假扮的,只有咱们两人逃出魔掌,对他们自然大为不利,但咱们如果相信南岳观主安然回来,其他两人,自然也已回去,就不会再多事。而且咱们相信他真是南岳观主,他就可以藉此从咱们口中,套问出急需知道的几个疑问。”

薛少陵愕然道:“他们套问了什么?”

张果老道:“第一、他们急于知道的是救咱们脱险的那位高人。”

薛少陵道:“老前辈不是说不知道么?”

张果老道:“其实老汉是真的不知道。第二、他们对你师父,也是最不放心的一个,想从老汉口中探问他的下落。”

薛少陵笑道:“老前辈拉上晚辈,回答得巧妙极了。”

张果老道:“第三、也是他们最关心的,就是试探咱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秘密,这一点,老朽也真的不知道。第四、就是藉口维护江湖正义,探询老汉此后行动了。”

薛少陵道:“所以老前辈说出要归隐山林,从此不出了?”

张果老道:“其实老汉纵然如此说了,他们也未必会信。”

顿了一顿,又道:“以上这四点,他们都是在非常恰当的时间,向老汉提出来的,使人根本不疑有他……”

薛少陵道:“那么老前辈如何会发觉的呢?”

张果老笑了笑道:“这就是所谓百密必有一疏,他们留下南云道人的尸体,原是为了取信于我,在他们想来,他和南岳观主身材相似,又是面目全非,老汉就难以辩认,但他却把‘天雷掌’击毙的人,冒充‘祝融指’,这可以骗得过旁人,岂能瞒得过老汉?你说的不错,如若南岳观主不在旁边,此人身材相似,也许看不出来,但这一点,连你也看出来了,老汉那会瞧不出来,有此两点破绽,方使老汉惊然警觉。”

薛少陵道:“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张果老摇摇头道:“难、难,他们布置周密,凭咱们只有一老一少两个人,就是有通天澈地之能,也束手无策。”

薛少陵焦急的道:“我义父还落在他们手里,这可怎么办?”

张果老道:“落在他们手里的岂止你义父一人?”

薛少陵道,“老前辈不是说要找我师傅去么?”

张果老沉吟道:“老汉要找桑老儿,并不是有了他,就有办法,说实在的,就是找到你师傅,也是无济干事,我找他不过是告诉他一件惊人消息而已……”

薛少陵失望的道:“你老总得想想办法。”

张果老摇摇头,苦笑道:“这些人行踪神秘,咱们连人家一点影子也找不到,能够找得到的,则是一派掌门身份,你说能把人家怎样?”

他紧蹩双眉,又接着道:“老汉师父,早已不问尘事,而且行踪无定,根本也找不到他老人家……办法自然要想……唔,目前唯一办法,咱们分头进行,老汉找桑老儿去,你不妨去一趟九疑山,看看能不能解说个中隐秘……”

薛少陵道:“老前辈要我去找谁?”

张果老道:“数十年前,江湖上流传着两句话,不知桑老儿和你说过没有?”

薛少陵道:“不知是两句什么话?”

张果老念道:“风尘三奇,无无无疑。”

薛少陵道:“没有啊,晚辈从没听师父说过,哦,上面一句,风尘三奇,自然是说风尘中有三位奇人了,下句无无无疑,不知作何解释?”

张果老道:“无无无疑,就是这三位奇人的名讳,第一个无,是指无名叟,第二个无,就是老汉恩师无极老人,第三个是无疑翁这三位奇人,远在六十年前,业已名满武林,只是这三位老人,都是游戏风尘,隐现无定。江湖上虽然流传下许多神奇故事,但许多人只闻其名,根本没有看过其人,因此大家就以风尘三奇相称。其实家师一直就结庐岳麓峰顶。无疑翁卜居九疑,只有无名叟云游天下,也并无传人……”

话声未落,突听耳边响起一声焦雷般的声音说道:“谁说我老人家没有传人?”

张果老被震的耳鼓嗡嗡直响,身子往前冲了一步,骇然惊叫道:“老……老前辈……”

薛少陵睹状大奇,急忙问道:“老前辈,你说什么?”

张果老举目四顾,问道:“你没听到?”

薛少陵瞠目道:“前辈没有听到什么。”

张果老道:“咱们刚才在说风尘三奇,不料无名叟老前辈,就从咱们头上飞过。”

薛少陵奇道:“老前辈如何知道的?”

张果老道:“老汉方才不是说只有无名叟老前辈并无传人么,这位老前辈就在老汉耳边喝了句:‘谁说我老人家没有传人’?”

薛少陵道:“会有这等事?晚辈不但没有听到,连看都没有看到。”

张果老笑道:“无名叟老前辈喝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人可能已在数里之外,你怎会看得到?”

薛少陵道:“老前辈要我前去九疑,是不是去找无疑老人?”

张果老道:“无疑老人卜居九疑,那是六十年的事了,老汉要你去找的,是他老人家的弟子九疑先生。”

薛少陵道:“找他干什么呢?”

张果老道:“此人博古通今,天文地理,无所不知,你只要把所遇经过情形,向他详细叙述,也许他会知道这帮人的来历。”

薛少陵道:“晚辈和九疑先生素不相识,他肯说么?”

张果老道:“当然不肯,他生性多疑,不认识的人,休想见得到他,咳,桑老儿那支铁箫,你不失落就好了!”

薛少陵道:“那么晚辈如何才能见得到他呢?”

张果老道:“要想见到他不难,难在他肯不肯告诉你他就是九疑先生。”

薛少陵道:“只要能见到他,晚辈自会看得出来。”

张果老想了想,道:“你只要在九疑洞前徜徉,低吟一首和他有关的诗,他自会出面问你。”

薛少陵道:“那是一首什么诗?”

张果老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据说他邀游西海,回到九疑,隐居九疑洞,自号九疑先生,有一天九疑洞前来了一位老人,问他为什么要自号九疑?他说‘道愈疑愈达,理愈疑愈明,九者数之终,九疑,十不疑也。’那老人听得哈哈大笑道:‘天下本无疑,庸人多自疑。’九疑先生听的勃然变色,怒道:‘你敢小觑九疑先生?’那老人以杖叩地,飘然而去,口中朗朗吟道‘闻道尊师号无疑,无疑争奈出多疑,寓形宇内能几时,乐夫天命复奚疑?’”

张果老说到这里,打了个哈哈,问道:“你道那老人是谁?”

薛少陵想了想,道:“是不是九疑先生的师父?”

张果老轻咳一声,喜道:“不错,就凭这一点,小友去找九疑先生老汉相信你一定可以见得到他的了!”

当下就把九疑山的走法,详细说了一遍,又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去了。”

薛少陵连忙叫道:“老前辈,你老是不是找师父去?那么晚辈在什么地方相见。”

张果老道:“桑老儿外号游龙,老汉这么容易就能找得到他?你不用找我,也不用找你师父,老汉有事,自会找你去的。”

薛少陵道:“晚辈没和你老先约好地点,你老如何找我?”

张果老大笑道:“这个你不用替老汉耽心,快走吧!”说完,健步如飞,独自而去。

薛少陵目送张果老走后,也自上路。

从衡山南行,傍晚时分,就赶到衡阳,但他发现似乎有人暗中尾随。这时已近黄昏,许多人都赶着进城,却又找不出跟踪的人是谁?心中暗暗冷哼:“自己正苦干找不到你们,冲着我来,那是最好也没有了!”

当下就在城中大街上找了一家客店落脚,在他想来,今晚也许会有贼人前来窥伺,那知一晚过去,竟然丝毫不见动静!

第二天会账上路就特别留神,但出乎意外,那有什么人跟踪?薛少陵只当作是自己疑心生暗鬼,根本就没有人尾随。快近中午,经过排山脚下,这里正好有一座凉亭,供人酣足,亭中有人卖着茶水,因亭中地方不大,亭外树荫下,也放了两三张小桌,和一些木凳。

薛少陵一路疾走,早已觉得口渴,这就走了过去,正待在树荫下找个位子坐下。

忽听亭中有人说道:“老弟何不请到亭子里来坐?”

薛少陵循声瞧去,只见亭内坐着一个文士装束,手摇摺扇的人,正在含笑向自己招呼。

这人年约四旬,瘦削脸,嘴上留着两小撮鼠须,双肩微耸,身上穿一袭褪了色的青衫,右手轻轻摇着骨扇,看去像个落拓文人。

这就朝亭中走去,一面拱手道:“兄台如何称呼?”

那文士耸肩笑道:“不才姓墨,草字心秀。”

薛少陵道:“原来是墨兄,在下失敬!”

墨心秀摺扇一收,连连拱手道:“不敢,不敢,老弟贵姓?”

薛少陵道:“在下薛少陵。”

墨心秀大笑道:“正是,正是!”

薛少陵刚刚说出姓名,就听他连说正是,心中不觉一怔。

墨心秀哈哈大笑道:“杜少陵诗中之圣,薛老弟必是私塾老杜,遂以少陵为号,哈哈,薛老弟真雅人也!”

薛少陵听的暗暗好笑,自己几乎把他当作贼人!

墨心秀喜形于色,以扇击桌续道:“不才途经此地,偶而歇足,正嫌寂寞,不想遇上同道,哈哈,老弟雅人,不才也不是俗客,正好沦茗谈诗,临风把盏,来来,薛老弟快快请坐。”

正说之间,只见那个卖茶的汉子,手奉茶盘,走了过来,取出一把紫砂壶,两个茶杯,放到石桌上面,然后替两人斟满了茶,躬身而退。

墨心秀伸手端起茶杯,正待就唇呷去,忽然侧目斜睨了卖茶汉子身形一眼,一语不发的放下茶碗。

薛少陵看在眼里,方觉他举动奇怪。

墨心秀已鬼鬼祟祟的探过头来,低声问道:“薛老兄,你看这杯中茶色,是否有可疑之处?”

薛少陵听的一愕,低头看去,只见茶色澄碧,清香扑鼻,丝毫看不出异样之处,不觉抬目问道:“怎么,墨兄看出这茶中有什么古怪吗?”

墨心秀耸耸肩,摇头道:“没有。”

接着脸色一正,压低声音说道:“不才听说江湖上险恶阴诈,常常有人在茶水酒饭中暗下蒙汗药,谋财害命的勾当,说起来实在使人胆颤心惊,咱们出门人,不得不防!”

薛少陵听的暗暗好笑,不知他从那里听来的这些话,竟然这么疑神疑鬼,一面说道:“墨兄说的,自然也有,只是这茶亭就在大路边上,经过的人不在少数,此刻又是午牌时光。光夭化日之下,决不敢在茶中暗施手脚,就以这碗茶来说,澄碧清香,也不会放了什么。”

墨心秀听得大为佩服,捂扇轻轻一敲,喜道:“对,对,薛老弟说的有理,不才从前听人说过,所以处处都要防人一着,经薛老弟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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